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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不少, 体格也更加健壮。不过因为北地常年被风雪所笼罩, 所以林危阕的皮肤到没有变黑,只是常年的战争, 身体上到底还是添了几道伤疤的。

  在这五年间,林危阕并没有像杉王所想的那样,早早的死在北地的战场上。他不但守住了定鹤关, 而且领兵继续北上, 又给大虞征服了国土万里。

  且说虽然小皇帝自五年前起,便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了。但宴山白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副yào方,竟然生生的吊住了小皇帝的那条命。这些年他在宫中仍旧神出鬼没,但是却在明暗里帮了小皇帝和蔺太妃不少的忙,甚至就连那一派的势力都隐约的强了不少。也正是因此,小皇帝终于能稍微摆脱一点杉王的束缚, 借故将已经安定北方的林危阕叫回了国都之中。

  而这些年, 虽然宴山白与林危阕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但是时间越久, 林危阕心头的思念就越甚……

  当年在大虞皇宫的一窥, 他已经知道了那人身份的特殊,他害怕……若是有一天宴山白不告而别,那么自己究竟要去哪里寻他?

  不过幸好,宴山白现在并没有要走的迹象。这几次的书信里, 林危阕已将自己要回国都的事情告诉了他,并且宴山白还承诺,他会在惜菩宫中等着自己。

  “将军,明日一早便可以到国都了”身着重甲的副将上前汇报,在几年之前他们都叫林危阕“大皇子”。但是几场战争下来,少年以惊人的速度蜕变,并且在短时间内就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将领,于是称呼也就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将军”。

  “嗯”林危阕点了点头,此时他正在细心的擦拭着自己的长剑。军中众人皆知,他们的大将军极其看重这把宝剑,虽然长剑随身佩戴,但若非迫不得已则不会拔剑,更不谈让它见血了。林危阕身上的几道伤都是因此而来的,众人虽然碍于将军的威严不敢上前去问,但是都在私底下传这把剑恐是将军的心上人送的吧。

  离开北地之后,军中的气氛放松了不少,副将见林危阕在擦剑且心情看上去不错,便笑着问他:“将军,您对这把剑真是宝贝的不行啊,您知道吗,其实大家一直都在传,这剑其实是你心上人送你的定情信物呢。”

  没想他们常年冷面的大将军竟然笑着说:“没错,这把剑的确是定情信物。”

  这着实惊到了副将,他愣了一会才激动的问:“那将军大人,什么时候让我们也见见夫人啊!”

  林危阕将剑收好,说:“等有机会把……他,并不怎么喜欢热闹。”

  “哈哈哈,好好,其实看将军您也能想象的来,将军夫人定是一个文气的!”说罢他又行了个礼说:“那我就先不打扰将军了,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启程进国都了。”

  ……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的时候林危阕便醒来了。他重新穿上重甲,将“惜菩”配在了腰间……今天,终于要见到那人了。

  他记得五年前,也正是这个季节,也正是这个时间,自己带着一队人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国都。五年时间,国都并未改变多少,但是他的心境却着实已经不同于往昔了。

  与当年离开时不同,今日国都中的老百姓自城门未开的时候,便自发的守在了那里。所有人都只为亲眼看大虞的战神一眼,看看他们的大皇子是否如传说中的那般丰神俊逸。

  卯时一到,国都的城门便缓缓的打了开来。

  众人只见一位身着银色甲胄腰配长剑的少年将军,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率先进入城中。他的发丝如墨,尽数束在银冠之中,眉目精致却透露着由战场带来的杀伐之气,以及皇家与生俱来的贵气。一举一动,尽是风流之态。

  若说此前,人们对林危阕的崇拜仅仅来自于他的赫赫战功,以及“战神”这一称号。那么现在,想必有不少人又会因他的外表而迷恋上他。这其中又以大虞国都里,那些娇生惯养的不懂军】国之事的少女为甚。

  在国都北门之前,小皇帝已经早早的带人等在里那里。几年不见他也长高了不少,且看上去身体的状态比五年前要好。

  “将军!”隔着十几米,小皇帝便迫不及待的高声说道:“将军以皇子之躯,远赴北地五年,不畏强敌,守土开疆!实乃大虞幸事!”他一边说着眼眶竟然给红了起来,底下的人们受到小皇帝的影响,也跟着喊喊了起来。

  闻言,林危阕从马背上跃了下来,他单膝跪地给小皇帝行了一个将礼“臣,幸不辱使命。”

  这天回宫之后,小皇帝与林危阕两人在御书房中聊了很久。

  林危阕发现,其实小皇帝在本质上与他们的父皇是一路人,他们同样风雅,且有一番文人气概。他们虽懂朝堂局势,但却志不在此,一生只愿做个闲云野鹤之人。家国天下与他来说,的确太过沉重。

  ……

  等到与小皇帝谈完之后,已是午后。林危阕拒绝了杉王在宫外设下的宴席,且丝毫不管自己是否会因此再度得罪那个男人。他只知道,惜菩宫内有人一直在等着自己。

  五年没有回来,皇宫依旧是那个样子,他远远的便看到了惜菩宫中那颗古槐的巨大树冠。放在以前,林危阕绝对不会想的到,这座从前他费尽心思想要逃走的宫殿,竟然有一天会对自己散发出如此之大的诱惑。

  近乡情怯,林危阕站在已被修缮一新的宫门口,反倒有些不敢推门进去了。又有谁能想到,这个纵横沙场的大将军,竟然会踯躅在这一扇小小的宫门之前。

  终于,他下定了决心推开了惜菩宫的大门。但是令林危阕没有想到的是,往日那个虽然略显萧瑟,但是却温馨的宫室,今日却已经成了一片荒地。宫内的家具全被人搬了出来,五年的风吹日晒,纵然是上好的木材制成的家具也免不了开裂。有几件精美的瓷器被砸碎,散落在地面……

  林危阕缓缓的向前方的花圃总走去,那里有一个黄铜水壶。他依稀记得,多年前宴山白正是用这个水壶烧水为他清理脸上的泥灰,那时他说:“君子应先整仪貌,再谈口腹……”水壶的壶壁不复从前的光亮,林危阕慢慢的蹲了下去,他将水壶从地上拿到了手中。

  突然,林危阕感到有人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楞在了那里,到底是谁,会在今天来到整个宫中最最偏僻、清冷的宫室来呢?他不敢想,他害怕失望。

  “别拿着它了,地上放了这么久,上面都是土”那声音清润,宛若上好美玉相击,又似山泉温润。那只手仍旧放在他的肩膀上,冰冷的感觉透过衣衫传到了皮肤。林危阕好像是楞在了那里,过了几刻他将那个水壶重新放在了地上,紧紧的握住了搭在他肩头的那只冰冷的手。

  “你没走……”林危阕站起来,将身后的人锢在了怀中。他本就是习武奇才,加之几年的军中历练,这一搂直将怀中人锢的有些喘不过起来。

  五年不见,宴山白在第一眼看到林危阕的时候,除了重逢的喜悦,却还生上来了几分不一样的情绪。而就在林危阕抱住自己的那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多年没有过起伏的胸膛,好像忽然又炙热了起来。

  几年下来,少年又长了个子,且还结实了不少。宴山白的脸此刻正埋在林危阕的胸口处,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人心脏的每一次跳动。不知过了多久,林危阕的胸口处传来了闷闷的声音“行了,不要站在这里了。”

  “嗯……让我再抱一下”大虞的将军难得撒娇道“我害怕你走了。”

  “不会走的”宴山白的声音低低的,让人分辨不清他到底是在给林危阕说,亦或是在给自己说。这时林危阕终于放开了他,稍微离远他才发现,此时的宴山白面色比五年前更要苍白,简直要融入他的那件白衣中去了。

  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山白,你的伞呢?”林危阕问。

  “丢了”宴山白淡淡的说“先到屋里面去吧,我不能在外面久呆。”

  ……

  五年前杉王派人在大虞宫内清查,誓将当晚的白衣男子找出。然而以宴山白的身份,岂是常人能够轻易找的到的?一连七天的查找,杉王皆无功而返。就在他快要放弃,转而将目标移往宫外的时候,几年前暗卫对他说的话忽然浮上了心头“凭空消失”……到底是什么人,才会在宫中凭空消失呢?

  杉王心生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带着人重新回到了惜菩宫,并将所有家具用品搬出。在那个午后,惜菩宫被香火笼罩,待众香燃尽后,层层香灰下只余一把烧了一半的白色纸伞。

  第94章 宫廷世界(十二)

  偌大的惜菩宫五年没有主人,室内已经落满了灰。这里的家具也全部被搬到了园子里面去, 一时间两人竟然只得站在房屋中央。

  “山白……”林危阕的声音在空dàngdàng的屋内不断回响“能不能告诉我, 那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宴山白叹了一口气, 他笑着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到了这时, 他索xìng也不想再隐瞒下去了。

  闻言,林危阕立刻想起了那年他在龙昭宫画阁中看到的那副画, 但是他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这时宴山白见他久不言语,叹了一口气说:“我们朝夕相处多年,想必你早已经发现了我身上的异常。”他将手抬起, 然后又轻轻的将袖口挽了起来。这里有一道长长的伤疤, 林危阕早年间曾不小心看到过多次。

  “我原本和你一个姓”宴山白淡淡的说:“你饱读诗书,对大虞的历史更是十分了解,我现在便考考你……不知道‘林宴’这个名字你有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宴山白已有很多年没有提起过了了。

  那是大虞太宗时代的一位皇子,传闻他善于谋略,六艺俱佳。只可惜是一个普通嫔妃所生, 也就是因他出生稍微劣了一些, 不然自会是当年多嫡之战的一大焦点。

  不过林危阕了解的也只有这么多,或者说大虞的史书上也就记载了这么多。这位皇子虽然十分有才, 但可惜的是他在当时的那场多嫡之争中站错了位置。故而当时的史官便将他列入了“逆臣”一类, 史书上也就故意匿去了他的名字。历史就是这样的无情,一旦被冠上“失败者”的名号,那么这个人的一切都会被无情的否认掉。

  林危阕说:“他是惜菩宫,还有这把剑最早的主人……他是, 你。”

  闻言,宴山白久久没有言语。沉默过后,他上前去将长剑从林危阕的身侧抽出。

  “嗯”宴山白抚了抚剑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五年前,在龙昭宫的画阁,那里有你的画像。”

  闻言宴山白了然一笑,他眼睛微眯,整个人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是太宗六子,生平事迹……本无多少,可能现在唯一留在史册上的也就只剩下了‘逆臣’之名。这道伤疤,是后来的高宗皇帝,也就是我三哥亲手砍的。用的就是这把剑……”其实自己身上的伤疤也不止手臂上这一道,最最致命的那个在他的胸口处,也正是那一剑,将宴山白困在了这个世界之中。

  宴山白拿着惜菩说:“我从小便知自己与皇位无缘,也从来没有肖想过这个位置,不过与众位兄弟的关系还算不错。”的确,在史书上仅存的记载中,“林宴”这人一直无意皇位之争,他从小所学都是辅君之道。若是他当年没有那么必定会成为之后皇帝的得力助手。

  “……后来便是夺嫡之战,原本是我的几个兄弟相争。但是到了最后却只剩下了后来的高宗皇帝,与当时的晔王两人。晔王是当朝太祖的幼子,他带兵十四年,打下了大虞朝七成的国土。在你之前,晔王就是大虞历史上的‘战神’,那时我是他这一派的。可惜……晔王带兵抗击外敌之时,太宗驾崩,高宗皇帝趁机继位,等晔王朝的时候局势早已经大变,而我也在前一晚走在了‘惜菩’的剑下。”

  宴山白平静的将这件事情讲了出来,其实这些事情林危阕大致也都在史书中读过。大虞的皇位向来都不是好坐的,林宴是一个死在皇权争斗中的皇子,却绝不是唯一一个。

  但是林危阕不知道,宴山白告诉他的这些其实只是故事的一半,而被隐瞒起来的另一半则是宴山白是为了维护这个位面的历史而来。大虞原本该是这个位面的盛世王朝,但是自太宗时代起,便脱离了天道既定的历史。

  身为历史的维护者,宴山白选择了帮助原本该以“武略”将这个王朝推向第一个巅峰的晔王。但是无奈这和个世界发生的大小异常着实太多,他并没有成功完成任务。而失败之后,燕山百的灵魂也被暂时困在了这个时代,并且是以鬼魂的形态。

  他在这里等待了多年,只等林危阕这个大虞历史上第二个巅峰的开创者出生。好巧不巧他也生在惜菩宫中,且正是当年晔王的转世。这件事也是宴山白五年前才知的,那时他的灵魂受损,必须在惜菩宫内闭关凝魂。正是在那次闭关中,宴山白发现,残留在惜菩宫内的林危阕的灵魂气息,竟然与多年前的晔王一样。

  ……

  其实早年林危阕是不信这些鬼神之说的,但是自那天看到宴山白的画像之后,他便不得不去了解这些。现在听到宴山白说完这番话后,林危阕竟然更加紧张,因为他怕这是宴山白在对他告别。

  “而你,就是晔王的转世”宴山白说。

  转世……

  纵然已经毫无障碍的接受了“鬼神”一说,但是初听“转世”林危阕还是有有些反应不上来。自己竟然是晔王的转世!而晔王正是上一世害死宴山白的人……

  “对不起”林危阕再次拥抱住了宴山白,这次他浑身都在颤抖。

  宴山白轻轻的揉了揉他的脑袋说:“好了好了,哪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况且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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