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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其难缠的,还是那妖道,他不怕剑刺,只防守头脸,极难击退。好几次险些给他冲到二女中间,若给他隔开两人,“微雨燕双飞”阵法无法发挥威力,二女便十分危险了。

  若雪知道久战不利,便道:“咱们走。”说着便逃向墙边。

  姚武军狞笑道:“哪有那么容易走?”说着,指挥那九名道人的剑阵便跟着围过来。二女奋力进攻,击退群道,跃上墙头,但墙上早有埋伏。两人从地上上跃,失了根基,给上面的人轻易击落。而下面的九名道人并不急于求成,只是紧紧围住二女厮杀,姚武军得隙便冲进来偷袭,鹤鸣和若雪无法冲出,还要担心姚武军隔开两人,破了阵法。眼看如此打法只有渐渐耗尽体力,终究不敌,若雪便后悔非要逼着鹤鸣来此。

  姚武军得意洋洋地笑道:“说我已练成不坏之身,小姑娘便是不信,现在如何?哈哈哈……,两个小姑娘不要急,等我传了功,你们也可以刀qiāng不入的。”说着,一脸yín笑地逼上来。鹤鸣也看出久战不利,但此时毫无办法可以脱困,便问若雪要不要自己,若雪一边想破阵的办法,一边安慰鹤鸣,让她坚持一下。

  只听姚武军又狞笑道:“两个小姑娘,从了我吧,到时候我让你们尝尝什么叫人间欢乐。我已经得道,你们的剑伤不了我的。”

  话音未落,只听有人道:“待我来刺一剑试试。”随着话声,墙头埋伏的人已经纷纷落地,摔得七荤八素,只见两个人已从墙上落下。却是孟江南和诏狱奇侠不见了鹤鸣和若雪,猜到两人会来此除妖,便跟过来接应,见二女被围,十分危险,便急忙现身相救。

  此时反倒是若雪鹤鸣两人缠住那剑阵,让江南单独对付姚武军,诏狱奇侠四下出手,其他道人纷纷溃退。姚武军哪里是江南对手,不过十招,便挨了一剑,也怪他平时占着宝甲,动手时不大防卫身体,只护头脸。但此时出手的是孟江南,功力自非常人可比,用得又是寒霜剑,一剑就把个妖道刺了个透明窟窿。余道轰然而散,江南等也赶快连夜逃出京城,回到南京。不久得到诏狱奇侠消息,说是不必担心,东厂那边本就看不惯姚武军,没人认真去查凶手是谁。

  第五十八回 携手虎穴因天下 孤

  江南干掉了最受皇帝宠幸的姚武军,心中也有些惴惴。虽然此僚罪大恶极,非杀不可,但他势力很大,又深得皇帝信任,杀了他可能为自己和点苍派惹来极大的麻烦。幸好东厂锦衣卫都觉得姚武军实在是坏人一个,而且占着皇帝的宠幸,向来没将锦衣卫和东厂放在眼里,所以没有人愿意全力调查。姚武军自己手下的人虽然四处追查,但一来没有东厂、锦衣卫那样的情报网,二来又被许多势力因公愤私仇杀了不少,自然查无头绪。刑部官员听说姚武军被杀,都觉大快人心,更加无人用心去查。再加上姚武军一死,手下失势,有不少御史站出来弹劾揭发,连皇帝也深信姚武军死有余辜,结果此案竟然不了了之。

  江南早就逃回南京,继续协助令狐广打理点苍派在江南的生意。听说惠研早已取得点苍派的实权,点苍四剑便不想回山,听说江南已经解决了宇文垂,再无什么危险,便在南京安定下来。令狐广尽力笼络江南,希望江南能够留在南京帮助自己,由于若雪和鹤鸣根基都在江南一带,所以江南也暂无回点苍之意。大家都希望就这么过下去,但事与愿违,一封急信从点苍寄来,原来是谢慎病危,要点苍派所有重要人物都立即回山。另有令狐广心腹寄来一封信,说是惠研趁谢慎病重,有所图谋。

  忽闻谢慎病重,点苍派惠研有夺取掌门之位的意思,点苍四剑决定回点苍山,江南自然也随行去了。鹤鸣和若雪知道江南虽然聪颖,但却有些诚实,担心江南在点苍派几股势力争夺掌门之位时吃亏,也跟他一起去点苍山。点苍四剑心中有些惴惴,他们虽对江南有救命之恩,但因为江南始终是惠研一系,有师徒之义,江南到底帮谁,点苍四剑心中没底。若是他帮了惠研,不消若雪和鹤鸣出手,江南轻轻松松可以击败他们四人联手,更何况,二女也高出己方四人任何一人。但令狐广素知江南心怀正义,不会做出对不起良心,对不起点苍的事。所以如果惠研做出危害点苍的事,江南一定不会助纣为虐。

  不一日,来到湖广,只见当地黑白两道人心惶惶,传闻段家蠢蠢yù动,意图举事。江南素怀仁义之心,坚决反对段家造反,听说段家有举事之意,便对点苍四剑道:“四位师叔祖先去,我去段家看一看,如能阻止他们造反,那是再好不过,无论是否成功我一定尽快赶回点苍山。”

  令狐广道:“不错,他们若是造反,那可是危及天下苍生的事,比点苍派一派的事更加重要,我们不可因小义而失大义。”点苍四剑不知江南心意,生怕他相助惠研跟自己斗,到时候若是比试武功,想要胜过江南,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听江南说要先去对付段家,自是无不答应。

  江南道:“无论结果如何,我一定会尽快赶回点苍,如果他们举事,我一人之力也阻挡不了,我只能在他们举事之前劝说一下,聊尽人意而已。”

  令狐广道:“江南,以你的武功,虽不敢说是天下无敌,但也是罕逢敌手了,段家不至于有人敌得过你。但段家有家传阵法,段家庄内外也是布了奇阵,据说是诸葛武侯当年根据五行术数创下的,而且段家人多势众,你能阻止则阻止,如若不然,你赶回点苍山从长计议。此事关系天下苍生,谢师伯虽然病重,咱们点苍派医术也算天下闻名,应该一时之间不会有事,你快去快回!”

  江南道:“点苍之事也绝非小事,我只希望各位师叔祖跟师祖不要干戈相见,不要为了掌门之位伤及点苍的元气。”

  令狐广道:“我会尽量防止点苍内讧的,你要小心段家的奇阵。”

  江南道:“是!这位梅姑娘精通五行术数,段家庄的奇阵她可以如履平地。”

  令狐广也曾学过些术数,被搅得头昏脑胀,只得放弃。他不无怀疑的看了看若雪,心想:“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如此一个小小姑娘,居然精通此术,看来人在智力方面的差异殊不小于武学的差异。”

  当下江南同鹤鸣、若雪一起直奔段家庄。三人乘着黑夜,展开轻功,在若雪的带领之下轻易地闯了进去。阵法虽经过一些改动,在若雪眼中,也不过是小儿涂鸦,不值一哂。途中江南若雪二人想起当年携手闯进闯出段家庄的往事,心中感到十分甜蜜。此时虽然多了一人,但三人同历凶险,并无什么尴尬。

  这回进到段家,幸得若雪细心,立时发现段家所设消息机关已是由正变奇,换了一种布置。若雪道:“段家这些所谓阵法,假托是当年诸葛武侯所传,我看不然。若是诸葛孔明果如传说中那样神乎其神的话,他留下的阵法必然高深莫测。但段家的这些布置,虽然也有些门道,但在我看来,也只是小儿玩意儿。”

  鹤鸣道:“令尊学究天人,只有他才说得上学究天人。”

  若雪道:“学究天人什么的,我也不敢说,但奇门遁甲、五行术数之类我反比我爹懂得多些,我小的时候就喜欢这些。别的孩子老是缠着父母讲故事,我从小就缠着我爹jiāo我数学。九岁的时候,我爹就说我有独到的见解。”

  鹤鸣道:“是啊,其实人一生学什么都要讲天分的。有天分的人事半功倍,若是资质差些,便是事倍功半。就比如孟郎,学武好像吃饭睡觉,不知不觉中都在习武,有时看见一颗奇花异卉,怪石清泉也会创出一招,甚至看见有人摔了一跤,也可想出一种身法。潜移默化之中,力量在无形之中增长。”

  江南道:“无相心法是我派不传之秘,一旦参悟,你武功想不涨都不行。无论做什么事,都会同武*系起来。我去川西找yào的时候,出门不久就给宇文垂跟上,开始差他老大一截,打了几次就很接近了,要是现在遇上我看就没有什么凶险了。”

  第五十八回 携手虎穴因天下 孤

  若雪道:“宇文垂武功再高,他始终是六十岁的人了,武功不进反退,此消彼长他哪会是你的对手。”

  听到若雪说宇文垂六十岁,江南不禁想起另一个六十岁的高手,她不但武功极高,而且美得难以形容,媚得难以形容。她从未对江南做出任何媚态,但他的心底已被她深深刻下一道痕迹,永远挥之不去了,总在不知不觉中,江南就会想起她,只要任何人提起有关的事,江南就会想起他。要说爱,江南深深的爱着若雪和鹤鸣,对鹤鸣是亲情多一点。说起来,江南是不爱心中深藏的那个人的,但有时偏偏就会想起她,至于其中的原因,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三人都是绝顶高手,虽然途中轻声说话,情意绵绵,但都未放松警惕。忽然三人同时停止说话,不需示警,都发现前方有敌人,那人藏在芦苇丛中,呼吸低沉悠长,身有内功。由于有芦苇从遮挡,不大可能在他示警之前点倒他,这从芦苇也是人为精心布置的。若是只有江南和若雪来,他俩可以占着轻功卓绝,一下子冲过去,那人多半连看都看不清。但鹤鸣没有如此功力,这倒使江南有些为难,如果让鹤鸣不要进去,江南很难出口。

  若雪在等待江南去川西的时候,跟鹤鸣朝夕相处,早跟鹤鸣jiāo心,两人无话不说,便低声对鹤鸣道:“姐姐,你埋伏在外面好了,万一我俩被人追出,你来个突然袭击,可以接应。”

  鹤鸣也是冰雪聪明,马上知道自己闯不过去,于是说道:“好的,如果需要接应,你们可以发信号给我。”

  于是江南和若雪使出轻功,忽然越出,飞快的穿过,一眨眼功夫已经转到一株树后面去了。那芦苇丛中埋伏的人只觉眼前一花,似有什么东西飞过,但也拿不准是不是有人闯入。只得伸头出来看,本来江南若雪二人进去已有一段时间,那人应该看不到了,鹤鸣为保险起见,还是忽然跃出,点倒了他,一脚踢了回去。由于江南跟若雪已经进去了一段距离,鹤鸣又不通术数,很难跟上去,何况他们出来时也许真的需要接应,鹤鸣便没有跟进去,藏身于那人藏身之处。

  江南跟着若雪往里走,越往里走,阵法越是复杂,上次他们进来,到了这儿,江南已经很难跟上。当时,若雪伸手拉着他,手中示意他该如何避过机关,但这次若雪偏偏不肯拉他,他也不好意思去拉她的手,只得仔细看着若雪的步法跟着走。虽然此时武功比之前高出不少,但反而觉得比上次困难。

  两人废了一番心机,终于混了进去。还是同上次一样,两人先到厨房弄了些吃的,然后偷了仆人丫鬟服饰,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厨房外面。段家庄外面防守很严,几乎不可能有人混进来,所以庄内防卫不似外面那么严密。由于府中人口很多,互相之间不认识的情况很多,江南跟若雪很自然的走在院中,居然没有人怀疑。两人一边闲逛,一边观察庄内情况,忽见段钊心事重重地迎面走来,江南避之不及,急忙转身,幸好段钊心中有事,对他视而不见,竟然没有认出。

  两人在庄中乱闯,好容易混到天黑,只见段家庄主厅上灯火辉煌,屋顶、梁上、门口廊前到处都是庄丁,如此可以防止为外人偷听,但孟、梅二人也就混在站岗放哨的人群中,只可惜不能在厅里,偷听比较困难。本想占着轻功卓绝,混到屋里,此时看来已是难能,外面人多,又有些暗,尚可混在人群之中。大厅里面坐的站的,都是段家有头脸的人,江南又跟段家多人相识,进去恐怕过于显眼,只得在厅外观望。

  虽然两人内力深厚,但院中人多嘈杂,还是难于听到厅内说话。江南为鹤鸣担心了半天,心想她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虽然武功极高,人也聪颖,但缺少江湖经验,万一有什么变故只怕应付不了。现在看到段家主要人物集中在厅内,似要商量什么大计,连忙认真偷听,一时顾不得去想鹤鸣。

  厅中众人在说话,但厅外人手太多,莫说都在窃窃私语,就算每人放一个屁,也是混乱的很。江南四处看看,不见了若雪,但也没听到有人捉拿到什么jiān细,索xìng也就不找她,以她的武功机智,江湖阅历,比自己安全得多。可惜根本听不到厅内在说什么,不由心想:“什么都听不到,白白冒险混了进来。”由于若雪不在身边,也不能一个人出去,便站在人群中想些心事,有些无所事事。

  江南正自无聊,忽听厅中人争论起来,这声音也就大了,而屋外的人听到里面的人发火,也不敢再说话,偷听的条件顿时好了起来。只听祁琏道:“主公,我们举事要想成功,必须指出当今皇帝昏庸无能,我们另立新君是为了天下苍生,并非为了我段家一姓之私利。所以我主张推武昌王为主,打着他的旗号,率义兵进京夺了天下,让后再慢慢铲除异己,等削平了四海,咱们再让武昌王禅位给主公。”

  只听段澍道:“放屁!我们就是要推翻明朝的江山,还立什么武昌王!我看杀的就是他们这些皇室之胄!就是他们逼得我段家背井离乡,跑到这冬冷夏热的鬼地方。”

  祁琏道:“我不是说不杀,但我们举事时需先打他们的旗号而已。”

  段沣道:“当今皇帝已经二十年不上朝,朝政十分混乱。皇室又横征暴敛,弄得民不聊生,我看朝廷已是失尽民心,推翻他们可谓顺应民意,不必打他们的旗号了吧!”

  祁琏道:“朝廷虽然失了民心,但天下士人还对太子报有很高的期望,只待当今驾崩,还希望能有中兴。所以我们应该辅助藩王,打出让昏君让位的旗号,或许还能得到士人们的支持。”

  段沣道:“想我段氏,也是大理国皇室后裔,也不是什么贱民之后,为什么非要打着他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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