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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2 章

  功除去扶苏、蒙氏兄弟,但名不正言不顺心虚着,内心深处还是惧怕着,打蛇打七寸,理直气壮直戳他心虚的地方,让他惧怕有所顾忌。统领充分发挥他们的神秘身份,大胆设计出依符令行事的借口,让赵高的魔爪无处下,为防赵高使yīn招又命令军队所有成员出入最少必须五人成行,不准单独行事,并且剑戈不离手,严防死守堵住每个赵高可钻入的空隙,让他碰一鼻子灰。

  赵高动不着统领坏心思打向灵兽们,这几日胡亥正亲自cāo心着始皇他亲爱父皇的葬礼事,违背亲爱父皇的旨意弑兄篡位,胡亥内心深处惶恐愧对,想在丧葬上对父皇的亡灵表达他这个做儿子的一点不比兄长差。皇宫府库中的奇珍异宝尽管心中非常不舍,还是慷慨列了出去,更别说始皇生前喜爱的把玩过的,为了不让父皇亡灵孤单,又将嫔妃们列出准备活葬。赵高和胡亥是一根绳上的,胡亥内心的惶恐愧对他怎能不知道,小人之间没有真情谊只有利用,赵高决定利用胡亥愧对始皇的心理来除掉兽面人,跑到胡亥面前进言道:“寝陵极大没工匠怎行,二世陛下,那些兽面人手艺技法了得,就让他们永远为先皇陛下效劳吧,二世陛下您认为呢?”

  愚蠢的胡亥还拍一掌应:“对呀,他们陪在父皇身边,父皇在那边需建造什么了也好调用他们,太对了!老师提醒的太好了!”

  兽面人是统领管的,没符令要想顺利埋葬兽面人只怕难过统领关,赵高教着胡亥:“二世陛下,寝陵是他们建造的,里头的布局他们最清楚,这么多东西应由他们去摆放,还有呀,这寝陵修了这么多年,可能有些地方还得修整下,在过一天先皇陛下就要进去安息了,这可得抓紧呀,二世陛下,您可以据此为由将所有的兽面人召集来,让他们呆在寝陵,东西全送去了您就下令守陵兵将墓道门闭上,墓石放下,这样就可以让他们永远陪着您的父皇啦,那个统领等他反应过来已是无法挽回,放墓石不归他管,有不有符令也没关系,他叫嚷不了的。”胡亥听得频频点头,心里头直叹老师聪明,只是一想这样就会没一个兽面人了,好象也不好吧,又摸着额头迟疑地说:“全陪呀,那阿房宫谁修呢?”

  “二世陛下,您现在是皇帝了,您都可以下诏书了,还怕没工匠吗?您可以下诏书招工匠来,那可是要多少有多少。”

  胡亥给赵高吹捧的那还会想后果,他那知道这八百做工兽面人抵的上上万工匠,他那知道这些兽面人助秦强大,他那知道他们秦最开始的发迹源于兽面人发现的卤井提炼出的盐巴,从而有了可以跟其他储候国抗衡的资本,他不知道兽面人就是他的先祖辈口中所称的瑞兽,吉祥强国的瑞兽。

  第八十五章

  始皇下葬的日子。天刚蒙蒙亮,皇宫城门打开冲出一队队骑兵,向着咸阳各个街道叫唤着冲去,惊醒整个咸阳城。门一户户打开涌出沉默的人们,人们低头走互相之间没有一声言语,只有还没睡够的孩童不懂事的大哭时,才能听到低低的哄声哀求声,求着他们快快闭口。城中所有的人一个挨一个跪在始皇下葬车队出行的道路两旁,一直延伸到咸阳城外。马车一辆接一辆缓缓走过跪着的人面前,没人敢抬起头观看,连动一动都是惧怕的。

  赵高带着兵士(二世篡位后他由中车府令擢升为郎中令)在前头开道,他那张脸满是杀气连鬼见了都要抖一抖,他心里正恨恨着那些前朝旧臣们,昨天这些旧臣在胡亥面前提到蒙恬的金面,始皇在世时给蒙恬他们的殊荣。蒙恬死了,这些旧臣们还要为他出面,这就是给他赵高下马威,更可气的是胡亥不仅同意将金面安上蒙恬的塑像上,五个金面安上了还立马将俑人坑封上保护起来。

  不铲除这些前朝旧臣们就没我赵高立足之地!赵高心里打定不仅铲除这些异已还要揽更大的权力,有了权力蒙恬的金面,蒙恬的塑像想怎么毁就怎么毁,就是其他人、其他事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主意打定赵高看下后面跟着的王公大臣,他们守灵守了几天没了精神显得死气沉沉,赵高鼻子冷哼声回过头,心里冷傲着讥:瞧瞧,你们气势多衰败呀,哪个能和我比!

  车队向着寝陵方向走去,一路上不见一人全避着了。陵园到,艳阳高照,九月的天这么猛烈的太阳还是能晒干人,守陵士兵和民夫们等了一上午,跪在太阳底下就要虚脱了,车队一过争先恐后去喝水。忙碌的灵兽们放下手中事在墓口外迎了车队。

  入葬之前也该瞻仰下始皇遗容吧,从七月到九月,始皇的遗体就一直是在膏体里,现在成了什么样连赵高都不敢想。季角兽领着防腐小队上前来,他们世世代代研究防腐防蚀技术,是这方面的行家能手,预防工作早做好了,一上来动手就抬椁盖,他们没向王公大臣们打招呼,这可把群臣给吓得忙往后退还掩住口鼻,连赵高都低下头躲着了,他们有的想象椁盖打开就是一棺腐臭水;有的想象里面会爬出成群的蛆虫;有的想象成面目全非只是一团糜烂ròu。新君胡亥看到他们的表现气得面目扭曲可也得忍着,谁叫他是罪魁祸首之一,他们仨没一人可饶恕。

  椁盖打开露出里面的棺盖,是一副普普通通的棺木,群臣们没看到心中所想的恐怖场面,稍稍松口气可立马又提着了,黑纱兽面人又开始动手开棺盖了,棺盖打开没见始皇,里面却是一棺的黄白间看似坚硬无比的说不出是啥的东西,王公大臣们疑惑的你看我,我望你,谁也不敢开口问。季角兽们一点不奇怪,他们很清楚这是什么。

  “膏体很厚达三尺,”季角兽悄声告诉同伴,“咱们得从底下破膏体,他们一定是将始皇陛下放入棺木里才倒熬出来的浓汁,上厚下薄。”他的一队员也悄着声回应他:“膏体灌满每个角落不好取出来,必须破掉棺椁才行,咱们能当着他们的面破坏吗?”季角兽瞟下那群站得远远得害怕样子的王公大臣们“嘿嘿”小声笑两声,站过去冲着胡亥一揖理直气壮地说:“这里搭盖的棚席不够厚,阳光大,会有损先皇的遗容,这棺椁寒伧再说到了这也根本用不上,二世陛下,您说我们该怎么办?”胡亥不愿身边的王公大臣看到他亲爱的父皇尸身可怕场面,这将有损他这新君的威信,而王公大臣们也不希望看到他们所想象的恐怖场面,赵高更不希望人们看到始皇现出来的遗容,会引人疑心的,忙对胡亥耳语:“入地宫,让他们整整容别吓着胆小的。”胡亥一听正中下怀:“你们内行抬入地宫吧,你们办好了就上来请我们下去。”

  二世发话了,棺椁立马抬了下去,三下两下拆掉椁身又是三下两下棺材板散落,在一声吆喝中大膏体翻了个,就是轻敲几下膏体破,露出始皇遗体的背部,的确是上厚下薄,清理出始皇的后脑和颈,季角兽就嚷:“准备,yào水快抬来!”他可真胆大,将始皇背上衣撒开,要让始皇尸身来个“金蝉脱壳”。有队员担心他这是卤莽忙阻止:“季角兽不可以!始皇帝的脸部在膏体里会破的!”“你没发现始皇的遗容给他们盖了块布吗?我敢说他们这样做的真目的不是为咱们好取出始皇陛下,而是想掩盖住始皇陛下的死因,不让旁人看出问题。来,帮个手!”

  始皇的尸身给抬了出来,季角兽们有条不紊按步骤一步步做下去,先是擦拭干净,yào水涂抹一遍后,在尸体的肚脐处小心划个“十”,用铜钩扒开划开的皮肤,装有yào水的皮囊尖口对进去,挤压下yào水灌入腹腔,口腔也给掰开,清理干净里面的污物灌入yào水,这一切做过了又是一遍涂抹yào粉,肚脐处的划口用丝线小心缝合,然后是给始皇穿殓衣,人死了两月又在膏体里呆了两月,僵硬没了弹xìng,着时费了季角兽们一通力气,穿外衣就好了点,外衣宽大,华丽的锦服衬着始皇暗黑有尸斑的脸有种狞狰感,碍于对尸体的尊重没人说出这感觉,这一切做好了放平整,开始最后一道程序妆容始皇的脸。

  始皇的遗体小心放入铺满yào材垫有锦被的白玉棺里,放得四平八稳了,季角兽舒口气带着队员后退一步,鞠个躬开口嘟哝他想说的所谓悼词:“尊贵的始皇帝您躺好了,我有话要说,您害我的福娃弟弟,我如果丑化您不为过,但出于荣誉和匠人的道德,我们还是一心一意做完每一个步骤,您霸气至高无上又怎样,还不是被人算计死得稀里糊涂,这也说明您其实跟我们一样凡人一个,在那边了好好反思下,也别太气怨好好安息吧!”嘟哝完了又是一个鞠躬,转过身看到哀愁的队员,“你们悲伤他不值的,谁叫他不会看人,该杀的卑劣小人不杀造就现在的惨祸!”叹口气出来立马解释,“我可不是叹他啊,我是叹我倒霉,鼻子里的yào掉了,那味立马直冲脑门,真不好受!”

  “那你还在这跟始皇的亡灵说话,”一块湿巾帕亮在季角兽面前,季角兽可真高兴扯下黑纱喊:“兽头哥!”手上的护手套一扯丢在地上,抓过巾帕就是擦鼻子钻鼻孔。拓磊从怀里掏着香包:“看着怕,别死劲钻,别把鼻血钻出来,嗅嗅这个去去味。”香气,季角兽的成员们挤上来讨要,也要嗅一嗅。

  胡亥和王公大臣们给请了下来,除了李斯所有的人都是头一回下地宫,鸦雀无声跟着走过幽暗的通道进到地堡来,那白亮亮的光线恍如到了天宫,王公大臣们错觉得忘了正事,个个不是仰头望就是左看右瞧,更有甚者发现进门处旁有上走的洁白阶梯,还忙不迭地迈腿上走,啧啧着站得高看到的场景。

  从地堡底到堡顶有五个平台,从平台延伸环绕整个堡身是三尺宽的走道,每层走道上方每隔两丈一人高处堡墙上就有一个凸出物,是各种各样的物种头首: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中游的。这些造型各异的头首上的大眼睛实则就是光点,白亮亮的光就是从大眼睛反shè出去,将地宫映照得犹如天宫般璀灿夺目。胡亥这个新君也在惊叹,他还认为亮亮的光线来自于那传说中的大夜明珠,心里竟嫉恨起他亲爱的父皇,收着这旷世奇宝了还不透露半点口风。

  白亮亮的光才不是什么大夜明珠发出来的,这是灵兽们利用荧光电石(经过闪电洗礼过的莹石)和光的反shè原理巧妙设计出来的,他们将荧光电石做成大眼珠,又用白银制作出凹面镜镶嵌在头首上的大眼窝里,白银做出的镜面可以把荧光电石发出的白光反shè到地堡上空,许多许多这样的镜面作用下,地堡就成了天宫,还有就是微缩版天下地理,那高山、丘陵无不用上荧光电石,特别是象征雪山的也用白银来制作,一则表明这高山上有常年不化的雪,二则可反shè光,天上、地上互相呼应整个地堡就是亮如白昼了。

  带路的季角兽嫌他们太不象话不成体统,冲着新君胡亥很直白:“不想瞻仰的话,那我们盖棺了!”胡亥心里怒他的不敬无礼,可毕竟是他们无礼在前,讪讪地一挥手:“带路!”赵高在他身后心里讥笑他没帝王的气魄,兽面人这么挑衅也不追究连个喝斥也不敢。

  随着棺盖盖上,胡亥这个新君也不知为何,一下子眼泪鼻涕就流了出来,腿一软趴倒在椁上,不由自主嚎哭起来,哭声可真是情真意切,引得王公大臣们也不自主得跟着一起哭嚎。季角兽瞧着他们眨巴眼,想不明白他们怎么一下子这么悲伤了,悄悄溜走走到躲一边的拓磊身边问:“兽头哥,他们先前的表现你也看到了,读悼文时也没见哭,怎么一盖上玉棺盖倒哭得收不住口了?”

  “二世新君以前有始皇的庇护,这下再没人给他遮风挡雨,再也过不了无忧无虑的日子,棺盖一盖见不到了,意识到这些就真难受了,就哭了,你瞧他多年轻呀,白白胖胖不想事的样子,就是个从没担过重任的人,一下子要担负一个国家那受得住呀,受不了就哭,他一定还愧对他的父皇,他跪下趴着椁的样子不就是想得到宽恕吗。”

  胡亥晕头晕脑给挽扶出回到地面,太阳光让他清醒,抹下最后两滴泪,看着湿湿的巴掌心里说不出滋味,迷糊自己为什么要哭,想回头看下寝陵心里头寒气在升,不敢回头看,老觉得后头有一双哀怨的眼睛盯着他:“咱们回……回……”胡亥胆战心惊中又象孩童时依靠着赵高,眼睛请求着望向赵高。赵高真得意呀:还是听话的孩子!可他装着恭敬胡亥没说话表态。

  等着的统领心急如焚,心里念叨怎么还不下诏书呢?始皇帝的寝陵不需要陪葬兽啦?统领急得团团转,去提醒吧不是,不去提醒吧也不是,这可咋办好呢?急中直拍额头拍的“啪啪”响,引得总监走来关切地问:“大统领,您头痛得很吗?”

  “嗯嗯嗯。陪葬品全送进去了没?”

  “啊,真多呀,昨天就开始送来了”

  “我是问”

  “哦哦,送进去了,哎,大统领,您自己也可以看嘛,干吗非要问我这个老头呢?说吧,有什么伤头的事?”

  “您老就一点不怕吗?”

  “怕!”总监一答过就赶忙推着统领隐入旁边的一个土包后,“赵高您瞧见了没?一脸的杀气,我都尽可能躲开他,瞧着,我已躲着了,有什么事我都让我手下去。”他躲不了了,他的手下在找他,在土包后发现他着急地就嚷:“快,二世陛下找您!”想躲事的总监一听脑袋就嗡嗡作响,该怎么做根本就不知道,是给监事拉着走的。

  哪有二世胡亥,就是赵高:“你到哪去了啊?”“我……我不舒服歇息去了。”总监不敢看赵高低着头,连回答的声音都是蚊虫声,他的懦弱让赵高不屑放入眼里:“去,将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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