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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魂魄力量比普通人的更为强大点,蛊虫的主人察觉不对才来找的俞叔。那姑娘说,虽然她不正义,但是该吸的吸,不该的就不会。又说,仇怨已消,她却又欠了俞叔,于是决定要跟俞叔做朋友。

  我问俞叔答应没,俞叔说自然是答应了。后来那姑娘天天来找他,说是有个朋友不容易,因为习蛊,寨子里的人都怕她,好不容易才遇见的一个朋友,她才不要放过。再后来两人水到渠成,那姑娘单纯,至情至xìng,将自己的蛊坛都给俞叔看了,蛊坛是蛊婆的命,破蛊只有两种方法,一个是自己的蛊更强,另一个就是蛊坛,虫母dúxìng虽强,但身体本身特别脆弱,遇童子尿而化。虫母一死,蛊便破,以血养蛊的蛊婆也会死。

  姑娘的小笼子就是蛊坛放置的地方。那天阳光灿烂,姑娘给俞叔打开了小笼子。蛊坛里升起dú烟,就像是袅袅炊烟。从背后冲出一拨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捆住了俞叔和姑娘,随即往蛊坛里倒了一杯液体,姑娘的手心钻出一寸长的蛊虫,然后zhà裂,随即那姑娘也吐了一口血。那拨人却给俞叔松了绑,说为民除害以身试法的俞叔简直就是英雄,俞叔的灵魂似乎被挤了出去,话也说不出,如同行尸走ròu,他焦急的向姑娘解释,可是姑娘根本就看不到他。

  姑娘却是又招了一条蛊虫,咬断了捆绑她的绳子,她神情冷漠,俞叔说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都再也没比那个时候害怕过,那么冷那么冷的神情。

  “俞明凯,我待你真心,你却践踏我的真心,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再见之日必定你死我亡!”姑娘盖起笼子,“呵呵,不怕死的就追过来!”她神情冷厉,如同最厉害的厉鬼。“追!”状团欢亡。

  那波人追了上去,俞叔挣扎了许久才重回身体,顺着那个方向去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了人影。

  我问俞叔,“后来呢?”

  俞叔却苦笑一声:“哪还有后来。”

  ☆、第六十四章 蛊果

  “情”字最易伤人,我看着俞叔渐渐沉默,眼神里全都是回忆。“看我,说这些陈年旧事干什么。继续跟你说蛊婆吧。”俞叔随即严肃了起来:“笛子你记住,如果尽可能,千万不要与蛊婆为敌。不然……”

  “啊!”叶子一声惊呼,随即又有人大喊“鬼啊!”打断了俞叔的话,只见那个小男孩李天天从心脏处蔓延出一条又一条的长藤,绿色的几乎包裹着天天的身体,“叔叔,好难过,我的心好像要zhà了,救我,救我!”天天转过头来看我,他的整个头都被染成了绿色。只听一声细微的“砰!”的一声,天天整个人就zhà开了。碎裂的ròu末几乎溅了了满地都是,从他身体里发出的藤枝瞬间结果,一颗一颗,就像福娃娃一样的人参果,诡异的看着我们。周围的人群见此都散了个干净,刚才还繁华的地带瞬间就只剩了我们几个。

  “天天!”那小贩怔楞了下,随即撕心裂肺的就喊了出来,他几乎是整个身子都扑了上去,用力把ròu堆在一起,“天天,天天……”

  “危险!”俞叔祭出道符。试图将天天的父亲拉过来,只是已经来不及,那藤蔓瞬间就将天天的父亲扯了过去,吸干了他的精血,他死的时候甚至还保持着那种悲伤。一切都太快,发生在一眨眼的瞬间,就这么一瞬间,就有两个人死在我的面前,叶子拽着我的衣袖,浑身都在发抖。

  我轻轻拍了下她的背,俞叔挥出去的道符形成了结界,将那棵藤蔓裹在里面,不一会,那棵藤便就枯了。从褐色的树皮里钻出成千上万个飞虫,撞击着结界,又有成千上万的飞虫因为撞击而死亡。

  似乎有些飞虫意识到他们出不来,就去啃食天天和天天父亲的尸体。一点一点的啃食干净,只剩下森森白骨。后来那些飞虫又互相咬食,整个结界内密密麻麻的,到最后只剩下三两只,也不过用了一根烟的时刻,更令人惊恐的是,整个结界,除了骨头,那剩的那几只虫子,居然什么都没有了,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蛊果。”俞叔的语气有些沉重。“蛊果是什么?”我问道。

  “那是用蛊婆的血液孕育的种子。蛊婆的体内至少有一条蛊虫,级别高的,体内能有十几条,她们的血液浸染了蛊虫的dú液,蛊虫的怨气,所凝结的便就是蛊种,蛊种吸人血而生,所出的果子便就是蛊果。”俞叔回答道。

  “笛子你也看到了,那些虫其实刚开始的时候不算是蛊,那还只是普通的虫子。蛊婆将普通的虫卵种入体内,被蛊种包围,然后熏香放血引出这些蛊种,再将蛊种放进小孩的心脏,用鲜血供养,长成的果子便被称为蛊果,他们所吃的人参果便就是蛊果,以童子为模具,长成的人参果。”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实,刚刚从天天身上生出来的人参果,面貌确实有些像天天,挂着诡异的笑容,双手合十。“其实这是祭祀的仪式。”俞叔接着说,“以童男童女为供品,引虫吸食它们的怨气,然后自相残杀,最后剩的虫便称之为蛊。”

  “要想灭蛊,只能找到蛊坛!事不宜迟,我们去那个买人参果的房子一探究竟!”俞叔立起食指中指,迅速的在空中画了一道符,我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那是一道“缩”字符,然后那成型的蛊便移动到了俞叔的掌心,消失不见。俞叔见我看的目瞪口呆,拍了拍我,说是如果我勤加练习也会达到这样的境界。

  那所房子大概是被后来的那对夫妻整理过,整栋房子没有以前那么破落了,只是可能是被对面的高楼挡着阳光,仍然有些yīn森森的。俞叔走上前去叩门,我看到他的右手化青筋暴起,就像是时刻要准备出拳一样。

  门轻轻一叩就开了。院子中央种着一棵榕树,参天大树,都已经越过这个院子的高度。“怪不得!”俞叔蹲下捏起一把土,然后说道,“笛子你看,四四方方的院子,里面有棵树,这是困境啊。有高人镇压此间的怨魂,但是后来却因时间太长导致印脱落,然后榕树脱离四方,便是脱困,下方土是红土,比平常的土更粘一些,碾碎里面还有虫卵,这是得人相助。”

  “也就是说,这是彻底的鬼宅了?”叶子揉了揉眼睛,说是眼睛有点疼,“一股刺鼻的腥味,笛子哥,里面肯定有死人!”

  “贵客远道而来,我自奉上一杯清茶,俞明凯!好久不见!”房间里传出一道老妪的声音,随即房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太婆,我心知那必是天天所说的老太婆。她每走一步,身上如同枯树皮的皮肤便会抖落一层,最后皮肤渐渐变得光滑白嫩,如同剥了皮的鸡蛋一样。

  “俞明凯,你竟然没死!”她的声音也渐渐变得清脆了起来,如同铃铛一样,她白发渐渐的成了青丝,刚刚还是老太婆,现在都恢复成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阿优,好久不见。”俞叔缓缓站起身来,“你还是那么漂亮。”

  “花言巧语,俞明凯,想不到我们还有见面的时刻,不过你居然还没死。”那女人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你还是老样子。”

  俞叔仿佛是没有听见,他走上前去拉住那个女人的手,我和叶子几乎捂住了嘴巴,有jiān情!那女人也没有挣脱,任由俞叔拉着她。

  “阿优,这些都是你做的?”俞叔焦急的问道。

  “是又怎么样!”那个叫阿优的女人听到俞叔的质疑便就挥开了俞叔的手,一脸的厌恶,“是不是看我不顺眼?”

  “阿优!你答应过我不滥杀无辜的!”俞叔捏紧了双拳。

  “答应?答应又有什么用,你到底还不是离开了我!”那女人倒退了数寸,随即咬破中指,只见她的中指从咬破的地方生出几根如同长发的东西,然后“蹭”的一声绕上了俞叔的脖子,并且拉紧,俞叔的面目青紫,双眼布满血丝,我一看此景,立马着了急,从兜里掏出几张杀鬼符便要抛向那个女人。

  “笛……子,不要!”俞叔挣扎着跟我说,他已面如死灰,双手也已经放下,只是瞪着我,放佛我放出那些鬼符,俞叔就会过来找我拼命。

  “俞叔!”我大概知道那是谁了,那大概就是俞叔故事里的姑娘。只是俞叔现在都已经快死了,我顾不得他的威胁,仍然是扔出去了那些鬼符。

  那女人道行却是厉害,见我扔出鬼符,不慌不忙双指在空中划出了几道莫名的符文,有点像俞叔之前划的那个的,然后随即一道五彩的结界便就冒了出来,挡了我的鬼符。鬼符掉在地上,“砰”的一声就zhà了。

  俞叔的面色越来越不好了。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也像俞叔之前那样咬破中指,然后从空中划出我推演出来的符文,一道颤颤的有些晃动的结界生成,然后撞向那个女人的结界,终于是把它撞裂。状女岛技。

  然后我又拼命的撞击着那道结界,结界很快就碎成了渣渣。

  “你这侄子倒是对你好。”那女人收回从她指尖蔓延出去的长发说道。

  我扶着俞叔,怒视冲冲的瞪着她。

  俞叔先是粗粗的大喘了几口气,然后笑了一声:“这小子就这么个优点,够孝顺。”

  ☆、第六十五章 情蛊

  “悟xìng也挺高,这小子居然自己推演出结界来了,虽然不怎么稳当,但是也挺好了。”俞叔颇为欣慰。“这下我那大哥也能安慰了。”

  “是挺不错。”那女人收回指尖的发丝,黑乎乎的发丝缩到她的手指里,丝毫不见踪影,然后只见那女人迅速的衰老下去,青丝褪去黑泽,光滑的皮肤褶皱枯老,脊背慢慢变驼,眼神逐渐变得浑浊。

  “阿优!”俞叔惊恐的跑过去,身子趔趔趄趄,晃晃悠悠。他握住那老妪的手,神情惶恐,“阿优。你这是怎么了!”他慌乱的摸向她的手,可能是脉搏几乎不能跳动。让俞叔的表情越发的悲苦。

  那老妪却如同解脱一样,“俞哥,放下吧,我已经老了,而你却还那么年轻。”俞叔低垂着头,好似脸颊划过一道泪痕。

  他哽咽只叫着那老妪的名字,一声一声,“阿优,阿优。”

  那老妪轻轻的抬手抹去俞叔的眼泪,竟然笑了出来,“你哭什么啊。”然后好像是看到我。又朝我招了招手,“小伙子,过来。”

  我迟疑的走了过去。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我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她的手上传来,而后又像针扎的疼痛,最后好像又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体里蠕动。老妪放开我的手,仔细一看,好像她更苍老了点,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她,堪堪倒在俞叔的怀里,“是我作孽太多,这是我毕生养的蛊,名为源,你替我收留下吧。好好待它。”

  我抬起我的手,只见虎口的地方多了一块小小的红斑,轻轻一按的,居然还有东西在里面动来动去。叶子走过来。脸上满满的全是担忧之色,我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慰。

  “俞哥,你信么,我其实也不想杀人的。”老妪慢慢的述说,只是说一阵就要缓一会。俞叔一直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听说,在遥远的云南,苗家女子有种盛传的花蛊,用九十九个负心人的血ròu饲养出花,待到二月初会开出极其艳丽的花朵,染上养蛊人最纯洁的心血,便就称为情蛊。情蛊十年方成,阿优说,她遇见的俞叔的那年,其实情蛊刚成。

  阿优的阿妈是寨子最漂亮的婆娘,追求者不知繁多,后来有了阿优,却又生父不详又导致整个寨子里的人对她们极其唾弃,寨子里传言阿优的阿妈是蛊婆,在唾弃的同时又有些敬畏。阿妈确实是一个蛊婆,她将蛊术传授后自己的女儿后,就被万条蛊虫噬咬而亡。寨子里的人以为阿妈死了,她的女儿不足畏惧,就开始唾骂,将小小的阿优赶到村子最破落的地方。每日必有人欺上门。

  阿优蛊术练好后,将该报复的人都报复了,将自己住的地方撒了一层的蛊虫磨成的dú粉,后来因为打抱不平,放蛊杀死了俞叔身体的主人,察觉不对才认识了俞叔。阿优后来爱上了俞叔,甚至放心的都将视若生命的蛊坛也给了俞叔看。只是不料天有不测风云,有一波诡异的人居然盯上他们。

  那个时候阿优太过单纯,信了那起骗局,她依托她阿妈给她留下的蛊挣脱掉了那波人,只是身体不堪重负还是没有逃远,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一个年轻的男人救了。

  “我醒来后就加入内地的一个叫地狱门的组织。”阿优说道。

  “地狱门!”我惊讶道,“地狱门!”这三个组织在我脑海里越来越乱,先是长生阁,后又是地狱门,然后是我自己的组织赵家帮,好像有个惊天的秘密被遮掩着……

  “那个年轻的男人也是地狱门的么?”俞叔问道,他的声音有些哽咽,也幸亏我耳力较好,勉强能听得出是什么。

  “恩,他是我引者,引导我进的地狱门。”阿优说,因为当时太难过,匆忙中就加入了地狱门,然后单纯受到外世的污染,她也就产生了贪yù,她贪恋世间美好,渐渐生出掌控,又渐渐生成贪婪。

  “我其实在地狱门见过你。”阿优说。她的声音苍老而喑哑,“你还是那样帅气,而我却经不住时间的摧毁,早就苍老,我看见你的时候想和你相认的,可是你只是跟我擦肩而过,咳咳。”阿优咳了几声,一口暗红的血从她嘴角流下,里面仿佛还有蠕动的东西,不断挣扎。

  “我以为你忘了我,解了你的情蛊,于是越发的恨你,而我的引者也渐渐的开始蛊惑我,我为了年轻为了心中的执念不断的研究邪蛊,而邪蛊太过霸道,几乎毁了我的身体。”于是堕入一个恶xìng的循环,阿优渴望美貌,于是练邪蛊,因为邪蛊太过伤身,便越发苍老。状女厅扛。

  “我为了那副年轻的躯体,就不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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