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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

  示意他退下。

  富商一走,阔端精神抖擞地把装着珍珠的盒子抱了胸前。这才叫珍珠啊!握在手里有份量,那些黄豆大的珍珠,就算握了一把在手,也如握了把沙。接着又吩咐塔海,把门外的十箱黄金齐入库。

  塔海想着金子,美美地窃喜,但又一想,对阔端道:“殿下封马道乾为转运使,是不是高了?而且转运使职责重大,怎么能jiāo给新附的汉儿人?”

  阔端玩着珍珠笑了,“塔海,你不是很聪明吗?怎这时候就想不通了?马道乾能在四川成为首富,明在四川之地,无论人脉还是资源,他都掌握极熟,让他做转运使,做得来。而且他那么有钱,我们得把他掌握住了,才能榨干他,是不是?等他没了利用价值,再没收他的财产。”

  “对,对!殿下妙极了!”塔海拍掌大笑。

  文明厅内,王子元帅笑声朗朗。

  而在马府,则被愁云笼罩。听闻蒙古人要屠城,马府大门紧闭,家丁护院个个握着武器,守住前后门,把守围墙边。尽管这样,每个都仍绝望,不过负隅顽抗,蒙古人真的改来,他们哪抵抗得了。蒙古人xìng贪,寻常人家都不放过,哪会放过他们这般大户,因此,家主马道乾决意冒险,求见蒙古王子去了。

  “老爷还不回来,只怕凶多吉少了。”女人悲戚戚试泪道。

  其余妻妾围着她安慰,老爷不会有事,现在都没见蒙古人攻来,明已有转机,大家都不会有事的。

  马敉宁和众兄弟姐妹也集中在院内,他握剑在手,看着母亲们哭泣,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不禁自怨自叹。担心的不仅有未归的父亲和无助的家人,另还想着分开了的张珏。按王虎安排的行程,他们在蒙古人到来前就已离开成都,躲过这场兵祸,算得上幸运了。

  “二弟。”身边人轻唤。

  “大哥。”马敉宁应了一声,唤他的人是大哥马平宁。

  “看你精神不佳,一夜没合眼,必定极累了。这里有大哥,你去睡会儿吧。”马平宁道。

  马敉宁觉得不太好,家族正值存亡之际,自己回房睡觉,怎合适?

  “去休息会儿吧!等会儿来换我,我也快熬不住了。”马平宁催他回屋。

  紧张一夜,铁打的汉子都坚持不住,马敉宁在鸡冠山也曾战斗一夜一日之久,但在杀伐中,时间不觉得长久,感觉累也是在停下挥刀之后。如今这样漫漫长夜煎熬,比在战场上难受得多。马敉宁头,应了声好吧,便去休息,等会儿出来换大哥。

  关上房门,马敉宁叹口气,两张眼皮立刻打架,好似闭眼就会睡着。他几步摸向床,正yù放下床帐,忽然,屋中闪过道黑影。

  “谁?”马敉宁瞌睡瞬散,提剑警惕问。

  ☆、第183章 随从

  他走向黑影闪过的地方,剑已出了鞘,黑影并未逃遁,似就站在角落。待马敉宁走后,黑影居然主动从yīn影中走出。

  “是你!”马敉宁惊讶道。

  yīn影里出来的是位女子,这躲藏在他房内的不是别人,是杨萃,他的前未婚妻。

  “杨姑娘还没出城?”马敉宁惊道。在他看来,杨萃这般与上层高官关系密切的人,早应该得了消息,逃出城了才对。

  “我被蒙鞑子追杀,到你这里躲一躲。”杨萃冷冰冰地。

  马敉宁不介意,剑放下了,除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尴尬,没别的感觉。

  “你这里很奇怪。”杨萃到了起来,“我是鞑子,定先抢你们马家这种极富大户。可他们竟不到此。”

  “爹去向二太子求情了,可能有结果了吧。”马敉宁解释,这也是他的一种猜想。

  “破财消灾,到也不错。”杨萃抿笑,“不过要看蒙古人怎么样想了,他们若想杀鸡取卵,把你们灭门洗劫,也有可能。”

  马敉宁想什么,却又闭了嘴,流露羞愧之色。蒙古人正在屠城,百姓血流成河,他们却倚着家财向蒙古跪地谄媚,以后有何脸面见世人?

  他与杨萃各坐了房中一方,之后再没有话。

  过了一刻,房门外突然喧闹,好似马道乾回来了。马敉宁看了眼倚坐桌边,撑头打瞌睡的杨萃,蹑手蹑脚出门看个究竟。

  还没回到院子,就听见又哭又笑的声音,夫人们“老爷老爷”地叫,还真是马道乾回来了。马敉宁加快了步子。

  院中,马道乾安慰夫人们别哭,又扫过他的子女们,看他们是否平安。环视一周,却打了眉头,“敉儿呢?”

  “二弟回屋睡了。爹放心,他没事。”庶长马平宁答道。

  “睡了?他到处乱不惊啊!”马道乾神色凝重道。

  “爹!”正着,马敉宁已到众人身边,“爹,你没事吧?”

  “没事。”马道乾喜道,“成了,二太子不仅赦免我们全家,还封我为转运使,为他管理财货军需。”

  妻妾和子女们听言,都露了喜色。

  马平宁更是拱手一礼,“恭喜爹爹!”

  唯有马敉宁凝沉声色,“爹怎可接受蒙古人给的官职?”

  马道乾脸上喜色速退,“二太子顺口就封了,我能拒绝?还不都是为了我们家。你速去收拾一下,随我再去拜见二太子吧!”

  “我去?”马敉宁不愿意的回答已写在脸上。

  “你是我唯一的嫡子,当然是你跟我去。快更衣吧。”马道乾严肃催促。

  “二弟别这样,爹是为救全家,你就听一回吧!”马平宁劝道,眼中闪过复杂神色。

  马敉可无可奈何,但想到杨萃还在屋内,也不更衣了。马道乾为此虽有不满,却知晓儿子就是这么个臭脾气,没有强求,只催他快走。

  出了门,只见火光通红,浓烟滚滚之下,即使是正午日中,也如yīn晦之日,天空黑沉,yù倒yù塌。

  街道之上,如下过雨般积出个个水洼,踩踏其上后,身后留下的脚印尽是鲜红。马敉宁不忍目睹,把头缩回车中,拉上窗帘,把眼睛都闭上了。可就算闭目,忽远忽近的惨叫声仍落耳中,使他仿若头痛,扶额难忍。

  人如蝼蚁,生死不在己,怒则践踏,一念即死,喜则宠爱,一念即生,都在他们掌间,就是今日的写照吧!马敉宁觉得嘴唇发痛,似已经咬破了。

  “这就是你儿子?”阔端漫不经心道。

  马敉宁遵命抬起头,使阔端能看清他脸。他也看到了这个与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王子,阔端并不认识他,但马敉宁对这个王子再熟悉不了。如果阔端知道眼前的公子是之前阻挡自己入蜀的宋军中的一员,估计也不会轻赦马道乾了。

  “正是犬子,以后与臣一样,都是殿下的臣子了。”马道乾卑声。

  阔端没多看,是他叫马道乾把儿子带来的,这也是规矩。新附之人都得送上一名至亲,起来随跟王公是一种荣誉,其实为人质而已。“就这样吧!以后就是我的随从。”阔端连名字都没问,便挥手要他们走。

  马道乾再三谢恩,马敉宁随意地躬身,父子俩退着出了房门。

  到了门外,阔端的仆人便拦下他们,请马敉宁随他们去。马道乾不舍地jiāo待几句,把随身带来的包袱塞给儿子,这才辞别。马敉宁此时心如死灰,自己居然要做屠夫的随从。对父亲没多少表示,提了包袱,觉得沉重,挑开布皮一角,只见金光。不禁哑然一笑,金子这种东西,平时倍觉得俗气,完全不在乎,可到今日,救了他们全家xìng命,而自己也得靠它们,在四面楚歌的环境里谋得一席之地了。

  仆从带马敉宁去新住处,成都府衙此时已成阔端临时行宫。他们穿院而过,进了以前府衙存放杂物的偏院,现在这里已改为仆人的居所。

  马敉宁以前来过几次府衙,但对这里仍很陌生,现在换了主人,又有了变化。他要住在此了,更左右张望,留心起来。

  偏院旁的马厩还在,里面依然拴着马,大约有七、八匹,几名奴隶正加着草料照顾。其中一匹马,高大俊秀,浑身雪白。马敉宁顿时怔住,因为他认了出来,那是奔云。

  奔云怎会在这儿?马敉宁以为自己看错了,不由自主地走去看个仔细,确定是奔云没错。没有哪匹马比它更俊秀高大,更出尘不凡。

  喂马的奴隶围着它愁眉不展,脸上的表情如同吃了黄莲。

  “这是谁的马?”马敉宁还是问了问,以保判断。

  跟过来的仆人为他解释,“是下面人献上的宝马,在城里发现的,可能曾是谋个宋人将军的坐骑吧。这匹马极烈xìng,刚来时谁都不让靠近,差把王子都踢翻,现在安静了些。”

  “现在也一样。”喂马的奴隶听见他们话,转过脸,也起来,就像诉苦,“表面上安静了,其实骨子里还是烈,它根本不进食!这样下去,不是要饿死了吗?它到是有气节,可害苦了我们,它若死了,王子定罚我们。”

  “它还有这样的灵xìng?”跟来的仆人都觉不可思议。

  定是奔去无疑了,奔云从来不进草料,当然也不知它吃什么。马敉宁掩住激动,转念一想,更觉心惊,既然奔云在此,岂不明张珏、王虎并未出城?那么他们怎么了?

  仆人催马敉宁,别再看无关的东西,赶紧跟他们去。马敉宁怕使他们起疑,不敢多留,但后边的路上,想的全是与奔云有关之事。

  突然,前边的人停了步,想着心事的马敉宁险些撞他们背上。前边的仆人不话,把马敉宁推了路边,他们也靠边恭敬站立。

  马敉宁自然知有重要人物路过,好奇之下望了过去,只见一位身型佝偻,杵着拐杖,全身裹进黑袍,连脸部都遮挡住的老者经过了他们身边。老者身后跟了位红衣年轻fù人,如其侍女一般。

  “那是什么人?”老者和侍女走后,马敉宁问道。

  “这位就是阔端王子最尊敬信任的阿阑萨满。我们能进四川,阿阑萨满居功至伟。”仆人介绍起来都是一脸崇敬。

  马敉宁心里骂了声,原来是此人逼他们到此田地。又问道:“既然是如此人物,怎到这个仆侍住的地方来了?”

  他以后都是阔端的随从了,父亲又是新任的转运使,这两仆人也有结jiāo之意,对马敉宁并不隐瞒。“这附近有地牢,里面关着重犯,萨满来审犯人吧?”

  “什么重犯?”马敉宁紧张问。突然就联想到什么。

  仆人笑了,“不是我们瞒你,我们真不知道。今天才押来的。”

  “今天?”马敉宁迅速思索。他回头看了眼马厩中的白马,深深有了怀疑。

  ☆、第184章 秘密

  王虎仔细检查张珏身下垫着的草席,就怕潮湿的地牢浸润了席子。而张珏,进了牢房便躺下睡了,让王虎不得不佩服,这个时候还睡得着,但也担心,怕他又一睡不醒。张珏还真有一睡不醒的征兆,他感到极虚脱,在大火中吸收的能量,这一会儿已经耗尽,体内的火种无法自行燃烧产生能量,这是火王星人走向死亡的前奏。他还不想死,可又不无奈何地不能自救。

  屈英看王虎如此细心,不禁取笑他两句,笑他像rǔ母看护孩。王虎可不愿被这么比喻,“全赖这家伙!”他指着张珏怨道,“为什么瞒着我们?早怕水啊!早告诉我们,那天决不会让你打那一仗!”王虎一声叹息,把张珏受伤的经过详细了遍。

  “人都有秘密,这是他的致命弱,怎可能轻易告诉别人。”屈英很理解,“再,他如果不愿打那场雨战,自己就会离开,谁还拦得住他?他既然愿意参与,就是把我们当了自己人。”到此,屈英不自觉地对着张珏流露淡淡的笑。

  “我当然了解,所以我才更生气。”王虎恼道,“现在怎么办吧!这回我们都要死在蒙古人手里。”

  “你怕死吗?”屈英问。

  王虎好笑,“我无牵无挂,什么都不怕!”

  “我也无牵无挂。”屈英从被俘的那一刻就生出坦然。死并不可怕,但蒙古人没立即杀掉他们,而是关押于此,必有别的目的,恐怕连死都不会痛快。

  正到此,安静的地牢里响起脚步声,由远渐近,有人下到了牢里。

  一个黑漆漆的身影出现在牢门外,牢内人看去,是个身着宽大黑袍的佝偻瘦细之人,看不到脸,因为帽上垂下的黑色珠帘把脸遮了个严实。

  “什么东西?”王虎盯着黑影轻叹,感觉不是好东西。

  屈英紧张地咽下唾沫,但并不觉恐惧,已是我为鱼ròu,人为刀俎的境地,无可躲,无需怕了。

  牢门外一阵怪笑,“老身是蒙古的萨满,名叫阿阑。你们尊称为阿阑萨满即可。”黑袍人。

  “我看你不像什么萨满,到像个妖怪。”王虎毫不掩饰厌恶之情。

  阿阑回以嘿嘿的笑,“以你们浅薄的见识,确实会把老身看作妖孽怪物。老身不喜欢浪费时间,老身想知道些事情,你要如实回答。”

  王虎和屈英都露出不愿合作的神情。

  萨满完全不在意他们的态度,负手而问,“第一个问题,你们与天外天是什么关系?”

  “什么天外天,老子从来没听过。”王虎一口堵死她的提问。

  阿阑不满意地轻摇头,“老身已经把你查清,你叫王虎,两年前,曾随宋使到过哈拉和林,但随后从使团中失踪。与之同时,哈拉和林发生了些怪事,老身就不详了。我们五星联盟也同时失踪了一名工星人工匠,你使用的敲山锤是工星人常用的工具,你敢你与工星没有关系?吧,敲山锤哪来的?”

  基本被中了,看来老家伙有备而来。“锤子是师父传给我的,关你屁事!”王虎对萨满怒瞪。

  “你师爷也是工星人?与天外天是什么关系?”阿阑再问。

  王虎不想回答她的问题,怒得眼珠都鼓出了来,死死咬着牙。天外天,师父临终前提起过,后来他在襄阳遇上过,是一个秘密结社。王虎始终不是其成员,所以对其真面目还是稀里糊涂,但就算知道的不多,也不会告诉蒙古人半个字。

  萨满浅笑,“不无妨,老身会有办法使你把时候掏鸟窝的破事都吐出来。”哼哼两声笑,似转移了注视对象,她对屈英问,“你呢?你很特别,你身上有动过手术的痕迹,那种技术不是这个星球的土著做得出来的。”

  “不知道你在什么。”屈英也不会回答她任何问题。

  萨满很有耐xìng,“或许老身手术,你不明白。这样问吧,身上的烧伤是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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