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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获,献与魏主焘,魏主便将夏后夏妃没入掖庭。夏公主中有三女绝美,俱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容貌,三女俱为赫连勃勃所出。

  一个叫做赫连英,一个叫做赫连容,一个叫做赫连婷,魏主便将三女召纳后宫。第一夕便yù幸赫连容,赫连容誓死力拒。魏主焘哪肯甘休,竟命宫女们将赫连容全身赤luǒ,魏主乘醉迫yín,赫连容宛转娇啼,遂受污辱,这也是亡国人的惨苦。魏主第二夕,便命赫连婷侍寝。赫连婷也知避免不来,忍辱含垢,与魏主燕好。第三夕便轮到了赫连英,自然也是红颜力弱,勉抱衾.从此三女轮流常夕,给魏主yín乐。魏主降恩加封,俱封做贵人。

  到了这时,三女却忘了亡国的苦楚,反媚事魏主,各争恩宠。自己姊妹,倒自相妒忌,各各不肯相让。其中却以赫连婷最为狡黠,本来她生得最为美艳,魏主便也最宠爱她。赫连容和赫连英难免心中怀恨,便日伺赫连婷的短处,预备中伤她。哪知赫连婷分外机警,早猜破了两个妹子的心事,一面和她们二人佯为亲昵,一面却深结宫娃内侍,使他们忠心于己,伺察赫连英和赫连容的短处。偏是赫连英yíndàngxìng成,竟私通了一个宫门守卫葛恩。那葛恩生得面如冠玉,十分美貌,更是力大如虎,勇猛过人。赫连英和他私通了,如胶如漆,非常恩爱。此事怎能瞒得过赫连婷,不上几天,就被她知道了,她却不动声色。有一天,她暗里对赫连容道:"我们姊妹三人,为了国破家亡,到了此间,圣上加恩,封为贵人。我们姊妹三人,应当各相和爱,同事圣上,怎能够各生意见,自相残害呢?英妹妹却也太不应该了,竟在圣上面前说你的短处,我特来告知你一声,须留神些儿才好。"赫连容听了赫连婷的话,不禁怒道:"婷姊你怎知英妹在圣上跟前说我歹话?"赫连婷故意道:"不说也罢,只要你自己留神便是了。"赫连容哪里肯不问个底细,硬逼着要赫连婷说出。赫连婷吞吞吐吐了一回,方道:"昨夕圣上问我,你可知道赫连容背后有怨朕的说话?我听了圣上的话,很是诧异,料想圣上必有用意。

  但是我也知道,你是个静默自好的人,决不至会口出怨言。当时便对圣上道:‘没有。'圣上也不再问了,后来我从圣上语气中探出,才明白上一夕圣上宿在英妹那里,英妹妹说了你的歹话了。"赫连容听了这些话,不禁柳眉倒竖,咬齿道:"阿英贱婢,我定不与尔干休!"赫连婷忙道:"你快不要如此暴躁,英妹妹也是年幼无知,不晓轻重,待我去警戒她一番。你也不要生气,我们三人,终是同胞亲姊妹,决不能自相摧残!"赫连婷说到了此处,竟眼圈儿一红,声儿哽咽起来。赫连容哪里知是伪,便也簌簌下泪道:"往日只道你婷姊是个不好相处的人,今日才知道竟错怪了你。"赫连婷见她已入自己计中,便又安慰了她一番而别。

  赫连婷随后又到赫连英那里,故意装得十分惊慌的模样。赫连英好不诧异,正要问她,赫连婷已是双泪直流,指了她道:"英妹妹你怎干出这般事来?"赫连英原是心虚,一听此话,不禁粉面通红,心中别别乱跳,偏要强作镇定。嗫嚅着道:"婷姊此话怎讲?"赫连婷惶急道:"英妹到了此刻,你自己干的事,还要瞒我?本来你的事,我也有知道,方才在容妹妹那里,她将你和葛恩的事告诉了我,她说要告知圣上,以免将来破露了下来,也带累受罪。给我喝住了她,叫她千万不要在圣上面前漏泄!"赫连英听了这一番话,早已花容失色,珠泪直流,便双膝跪倒在赫连婷面前哀求道:"此事全仗婷姊替我设法了。"赫连婷扶了她起立,便正色道:"本来此事,你也太糊涂,我和你自己亲姊妹,哪有不助你的理。但是从今以后,你却不许再与葛恩来往。容妹妹那里,我自有法儿使她不声张出来。"赫连英忙道:"我不再与葛恩来往了,你婷姊我是信得过了。只是容姊一面,她的心思究竟与我怎样,却说不定了。婷姊说有法儿使她不声张出来,不知是怎样的法儿?"

  赫连婷便附在英的耳上说了一番话,赫连英喜得不住的点头。赫连婷嘱咐完毕,她便姗姗自去。赫连英即命一个心腹宫娃,去招葛恩到来,没一会时候,葛恩已悄悄的踅入。赫连英将此事说了,葛恩吓得面如土色。赫连英又将赫连婷所授的计划,也附耳说给葛恩听了。葛恩沉吟一会道:"这事恐怕不能干。"赫连英怒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这般婆子气息,你自己不要命了吗!"葛恩思索了一会,猛然道:"就如此干了!"正是:祸到切身谋解策,饶了人时人不饶。

  yù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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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 蜜中砒双花并命 雪上霜一士轻生

  玉漏沉沉,炉香未残,月移花影上栏杆。皇宫禁地,在这深宵子夜,更是静悄悄无一点声息。在那朱栏回曲的花廊前,却有一个黑影,越过花廊朱栏,掩到一首屋子门前,那黑影便矮了一截。不多一会,那扇室门半启之后,黑影即已不见,室门也依旧闭上。这时室中却多了一个身长七尺开外的美男子,他一身轻装软束,腰间chā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他轻移脚步,走到了那罗帐低垂的牙床前,侧耳一听,知道床上睡的人,睡得正酣。他便轻轻揭起罗帏,借着灯光望到床上,便见一个美人,香息微微,睡在鸳鸯枕上,漆黑的青丝,映着朱唇粉面,娇模样好不动人。他踌躇了一会,抚一抚腰间的匕首,便揭起锦被,腾身而上。那美人儿香梦惊醒,yù待呼唤,只见匕首的寒光,在粉颈上挥来挥去的乱晃,好不怕人,吓得噤若寒蝉,开口不得。迷迷惘惘之间,那个美男子已任所yù为,玷污了她的清白。等到美人儿惊魂稍定,仔细一瞧那个美男子,便颤声道:"你不就是宫门侍卫葛恩吗?"那人笑道:"赫连容娘娘,是的,小人便是葛恩。"阅者看到此处,当然早已明白,上回书中赫连婷替赫连英想的,叫赫连容声张不出的妙计了。当下赫连容既被葛恩所污,她原也不是个贞节fù人,便一任葛恩。在这个当子,却听得室门又呀然一声,赫连容大惊失色,葛恩却情色自然,毫不惊慌。一霎眼当子,赫连容见帐门揭起处,一个美人臻首,已伸了进来,不是赫连英是谁。

  赫连容还没有想到他们串成一气,见被赫连英撞破,好不惭愧。究竟赫连容不是愚人,一转念间她顿时醒悟,正想发作。那赫连英已盈盈的坐在床口上笑道:"容姊,你要原谅些儿,我也没有法,才用这一着的。"葛恩也伏在枕上叩头道:"容娘娘恕罪!"赫连容见了这副情形,暗想身子已被玷污,声张开来,大家都没有活命,便道:"你们速速去罢,此地不可留!"不道话声未绝,门外忽报:"圣上驾到!"此语一入他们三人耳中,俱各面如土色。葛恩说了声罢,举起匕首,猛向咽喉刺进,顿时血淹锦被,命赴黄泉。

  这时魏主已大踏步入室,径到床前揭帐看明,狞笑了一声,道:"好!"只见赫连容拔出葛恩喉间匕首,也向咽喉刺进,鲜血四溅之间,赫连容一缕香魂,也随了葛恩去了。只剩下赫连英簌簌乱抖,面无人色。魏主焘猛叱道:"贱婢还不速死,更待何时?"可怜赫连英,哪里还有勇气取那匕首,只是抖个不停。魏主焘双目一睁,拔出腰间宝剑,向赫连英粉颈上一挥,青锋过处,已是身首分离。

  此时室外奔进一个披发的女子,两膝跪在魏主面前,掩面悲啼道:"二妹失德,触怒圣上,臣妾不能训迪二妹,以致遗丑宫闱。臣妾罪不容诛,谨请圣上处死!"原来这个女子,便是设连环计,送赫连英命的赫连婷。是夕魏主本宿在赫连婷宫中,赫连婷却故意殷勤献酒,不让魏主早寝,捱到了赫连英等聚在了一室的时候,便有一个赫连婷的心腹宫娃,特地从外面走进赫连婷宫中,故意慌慌张张。魏主起疑,便叱问何事,那个宫娃伏在地上,只是叩头,却不肯说出。魏主更加动疑,逼着追问。宫娃道:"请圣上恕小婢不死,才敢陈说。"赫连婷便叱道:"圣上命你说出,你便说出就是,因何吞吞吐吐?"那个宫娃便道:"小婢方才经过赫连容娘娘宫院时,瞥见一个高大的黑影,在容娘娘室中纱窗上显出,小婢疑是遇了鬼祟,所以惊慌失措,望圣上和娘娘免罪!"魏主听了,惊异万分,便yù至赫连容宫院察看。赫连婷还故意阻止,那魏主哪里肯从,遂撞破了赫连英丑事,造成了一场惨剧。

  阅者也不必小子言明,早知宫女的说词,也是赫连婷所教的了,当下知三人俱死,她又自请魏主处死。魏主见她泪落如雨,哀婉动人,分外怜惜,便扶她起来道:"此事与卿无干,卿二妹yín贱,已死不论。"遂命内侍收拾三人尸具,用火焚化,不准宣扬泄漏,违者处死。这事便算了结。赫连婷一计除了两个亲妹妹,从此恩宠专房,心满意足。不多时日,魏主竟封赫连婷为继后不题。

  且说夏主赫连昌,自从国都统万城被魏军所破,他逃至上后,招集旧时兵将,又来反攻。魏将奚斤,率兵与战,赫连昌中伤被擒,押解至魏都昌平城。魏主并不将他难为,赐爵会稽公,宠爱有加。魏主又将己妹昌平公主,给与赫连昌为妻,这多是魏主听了赫连婷的话,才肯如此。那时赫连昌的兄弟赫连定,又率军犯魏,活捉了魏将奚斤。幸得豆代田救出,并虏得赫连昌的后妃,魏主便将夏后赐与豆代田,以酬其功。其后赫连定被擒,被魏主杀死,赫连昌又重行背魏,也失败受诛,夏国到了那时,赫连勃勃的子孙,才算灭尽。

  小子说到此处,又要表白南宋宫中的事了。原来宋主义隆帝,这时选得一个绝世的美人,纳入后宫。那美人,乃是吴郡人,姓潘闺名娴德,年龄只十六岁,生就一副消魂动魄的秋波,远山如翠的眉黛,吹弹得破的粉脸,樱桃般小嘴,杨柳般细腰,狭狭小金莲,真是不到三寸,吴郡中推为合郡第一美人儿。她本是小家碧玉,其父潘贵,是一个做小本经营为生的人。娴德和她的母亲赵氏,帮助做些活计,一家三口,就此将就度日。他们的东邻,却是一家松语文学。主人胡德卿,也曾做过官儿,后因忤逆上司,削职休归,便郁郁病殁,遗下老妻金氏,幼子逸民。幸而薄有田产,金氏抚子长大,这时逸民也已十七岁了,生得风流潇洒,美貌异常。他与潘娴德既是近邻,便又时时相见,两下里郎艳女貌,女爱郎美,不免眉目传情,心心相印,只苦无缘亲近,因此未及于乱。逸民便要求他母亲金氏遣媒说合,娶潘女为妻。

  哪知被金氏严斥了一番,道:"我们松语文学的人家,哪里好娶这种市侩小人的女儿,岂不辱没了胡氏门楣!"从此便不准逸民外出,只许在书房攻读诗书。逸民慈命难违,终日价闷闷不乐,不久便卧病在床。金氏延医服yào,终是无效,日重一日。金氏只此一子,怎不忧急,后来探知系心病,就因潘家女儿而起。金氏只得顺从了儿子,便遣媒去说合。事有凑巧,金氏差去的媒人李婆到那潘家时,见娴德的母亲赵氏,正与一个专做媒人的朱婆讲话。

  李婆和朱婆,本是相熟的人,朱婆见李婆来了,便道:"你也来了,我却先说了。我给他家说合的人家,谅你不知道的,便是东街上,门前有一对高大石狮子的瞿府里的三公子,官名叫做钦明的便是。"李婆拍手笑道:"识得!

  识得!瞿家三公子,是一个歪鼻子小豹眼儿,说起话来,大了舌子,话不清楚的便是。好姐儿,还是我来说合的好了。潘太太你终知道的,不用我多说。

  就是你府上东邻胡府里的公子,他人品才学,还用我来胡诌不成,早在你太太心目中了。现在他们的太太,央求我来说合。依我看,你家的小姐和胡家的公子,真是天生一双,地生一对,再好也没有了!"李婆说得天花乱坠,气得朱婆在一旁冷笑道:"人品儿生得好些有什么用,要有百万的家业才好。

  瞿府上良田万顷,奴仆如云。潘太太要是允许了这门亲事,真是享福不尽呢。"

  赵氏本也中意胡家那里,原知瞿家的三公子生得丑陋万分,怎愿意拿个天仙般的女儿给他去糟蹋。此刻见朱婆拿财势来压人,便生气道:"我不是拿女儿卖给人家,要讲钱多的!"朱婆讨了个没趣,明知说不上去了,便怏怏的回去了。潘氏便一口答应了李婆,把女儿许给了胡家。李婆好不快活,回去覆命,准备择日行聘。逸民的病儿,也立刻好了一大半。

  且说朱婆回到了瞿家,装头添脚,讲了不少歹话。瞿家生气万分,尤其是那位三公子钦明,格外恼恨。也是合当有事,义隆帝命人至吴郡点秀,瞿家便贿通了点秀人员,那个潘娴德,本是吴郡第一美女,此刻受了瞿家的贿,一举而两得,便首点了去。任凭潘家老夫妻俩痛哭力争,说已有了人家,总是不去睬他,不久即送入都去。可怜胡逸民病尚未好,得了这个消息顿时雪上加霜,一命呜呼了。

  那个潘娴德到了宫中,义隆帝大加宠爱。不到两年便封为淑妃。淑妃实也慧黠善媚,因此义隆格外爱她,淑妃需要什么物件,终是有求必应,义隆帝从不拒绝。这时却气坏了一人,阅者知道是哪个?就是皇后袁氏。本来义隆帝与袁后伉俪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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