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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上,彷佛无法承受yáng jù的粗大般,被顶得凹陷下去。

  花苗女子风气确实要开放得多,最初的疼痛过后,阿葭拧紧的眉头松开,展颜向程宗扬一笑,然后说了句南荒语。

  话的内容虽然听不懂,但少女像唱歌一样的咿咿哩哩声很好听。当阿葭玉腿抬起,程宗扬明白过来,将她白嫩的双脚架在肩上,使她xià tǐ抬起,摆成更容易进入的姿势。

  阿葭双腿白润可爱,她两脚翘起,大腿紧并着,浑圆的臀部整个暴露出来,柔嫩的yīn唇软软合在一起,中间chā着一根粗大的yáng jù。随着yáng jù的抽送,yīn唇随之翻进翻出,合拢时白软如雪,翻开时,蜜ròu一片红艳,就像一朵不住开放的花朵。

  不知道是自己的yáng jù变得更加粗壮,还是花苗女子身材娇小的缘故,那张嫩穴窄而浅紧,yáng jùchā在里面,就像chā在一个柔嫩而充满弹xìng的ròu套里,每一下都将蜜穴塞得满满的。

  阿葭两手抓住蕨叶,纤足绷紧,挺得笔直。随着程宗扬的挺动,她曼妙的ròu体在丝绒般的蕨叶上不住滑动,两团雪嫩的rǔ房在胸前抖动着,来回晃着圈子。

  程宗扬握住阿葭的双腿,就像乘在一匹雪白的牝马上,在无垠的原野纵横驰骋。

  他抽送的频律越来越快,忽然精关一松,在阿葭体内畅快地喷shè起来。

  也许是因为憋了一整天,这次shè精畅快异常。程宗扬紧紧搂住阿葭柔软的玉体

  ,将yáng jù深深顶在她体内。

  一阵邪恶的冲动涌上脑际。恍惚中,自己彷佛变成了一头凶猛的洪荒巨兽,用

  他粗壮无比的yáng jù征服着身下的女体。正在shè精的程宗扬没有停住动作,反而越干越是用力。混着鲜血的浓精从少女柔嫩的蜜穴淌出,滴在厚厚的蕨叶上。

  直到阿葭掐住程宗扬的手臂,吃痛地低叫起来,那股邪恶的冲动才从脑际猛然消失。

  程宗扬吃力地咽了口吐沫,慢慢恢复了神智。刚才那一瞬间,彷佛一个邪恶的灵魂占据了自己的身体,虽然shè过精,yáng jù依然坚硬如故。幸好只有一瞬,才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

  一股冷汗顺着程宗扬的背脊直淌下来。他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就像头脑被一只不明的生物完全占据。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余悸未消的程宗扬猛地回头,却见身后茂密的灌丛、藤蔓、蕨叶……一片平静,枝叶参差,看不出丝毫异状。

  程宗扬心头掠过一片yīn影。他抱了抱阿葭凉滑的身体,低声道:我去那边看看,马上回来。

  程宗扬拿起自己的佩刀,朝身后的树丛走去。蕨叶间露出蛇彝少女白皙的面孔,她仍保持最初的姿势,仰起脸,默默看着天际。

  程宗扬松了口气,刚想回去,心头微微一震。他立刻抽刀劈开蕨叶,只见蛇彝少女圆滚滚的腹球彷佛被人切开般裂开一道巨大的伤口,里面的胎儿已经消失了。

  程宗扬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自己和阿葭zuò ài的地方离这里不到五米,可这女尸的胎儿就在自己背后消失了。

  蛇彝少女腹部的伤口平整得犹如刀切,如果是野兽,伤口不会这样整齐。可如果是人,谁会来偷一具女尸的胎儿?

  也许只有问问祁远他们。南荒这地方,实在是太诡异了。

  像是怕惊动了那具女尸一样,程宗扬慢慢向后退去,然后又停了下来。

  蛇彝少女所有的伤口都看不到一滴鲜血,肌肤苍白得彷佛透明一般。而且她的年龄未免太小,这样的年龄怎么可能已经怀孕待产?

  程宗扬握刀的手心渗出冷汗,他目光落在蛇彝少女腹上,看到上面几滴未干的黏液。那些液体又黏又稠,除了蛇彝少女身上,她身边的藤蔓、蕨叶、草丛…

  …零乱地沾着同样的黏液,一路延伸到自己身后。

  程宗扬吸了口气,慢慢转过身去。

  远处,阿葭赤身坐在蕨叶上,她低着头,正用一片柔软的叶子抹拭xià tǐ。

  阿葭……程宗扬低声唤道。

  花苗少女抬起脸,朝程宗扬甜甜一笑。

  在她身后,一个妖异的黑影缓缓昂起头,伸出细长的尖肢。

  第四章◆向导

  阿葭雪白的胴体忽然一动,她低下头,疑惑地看着自己身下。

  一根黑亮的锥状物体穿透蕨叶,像一根粗大的针头,笔直刺进少女腹下。dú素

  一瞬间麻痹了阿葭的ròu体,她茫然坐在蕨叶上,看着那根腹针在自己体内越进越深。

  那黑影从阿葭身后探出头来,它碟形的额头上并排生着四只眼睛,中间两只大,旁边两只略小,黑亮的眼珠有着玻璃般的光泽。它昂起头,伸出两只尖长的前肢,勾住阿葭肩头一推,少女僵硬的ròu体缓缓向前倒去。

  妖物纵身跳到花苗少女光洁的粉背上,它像蜘蛛一样生着八条尖腿,身上布满黑色的绒毛。黏液顺着它毛茸茸的尖肢淌在少女洁白的ròu体上,留下闪亮的湿痕。在它腹下,有一根尖长针状的物骼。此时阿葭伏着身子,白嫩的屁股向上翘起。那妖物按住她的四肢,腹针从后捅进她的雪臀,在她穴中疯狂地吸吮鲜血。

  阿葭柔美的胴体迅速变得苍白,肌肤失去血色,和那蛇彝少女一样,变得几乎透明。

  铛的一声,精钢打制的弯刀砍在妖物身上,发出金属般的声音。妖物绒毛上的黏液湿滑无比,刀锋劈在妖物背上,随即滑开。

  程宗扬沉着脸,太阳穴上那处伤痕微微闪亮。他左手也握住刀柄,斜过身双手持刀同时劈出,砍在妖物细长的尖肢上。

  这一刀程宗扬身手合一,用上了腰腹的力量。那妖物吱的一声怪叫,前肢冒出几点火花,被硬生生削去一截。淀出几点似血非血的液体。

  妖物有八条尖肢,一条受伤,另外七条同时放开身下的女体,向后一弹,没入浓密的蕨叶。程宗扬跨前一步,弯刀劈开蕨叶,只来得及在妖物后肢留下一道刀痕,砍下一撮茸毛。

  那妖物看起来有半人大小,其实体积并不大,细长的弯肢一蜷,就缩成皮球大小一团,滚进蕨丛。

  藤蔓的叶片一阵摇动,忽然一条细丝从蕨叶间shè出,黏在松树的横枝上。那妖物从蕨丛间疾shè而出,转眼就消失在密林深处。

  阿葭静静伏在蕨叶上,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她白皙的ròu体已经变得僵硬。刚擦拭过的xià tǐ淌出一串血迹,娇嫩的蜜穴被妖物的腹针刺穿,穴口圆张着无法合拢。短短片刻时间,她体内的鲜血就被妖物吸食大半,肌肤血色全无。

  夜色下,阿葭白嫩的臀部微微抬起,像皎洁的月轮般圆润。就在几个时辰之前

  ,阿夕恶作剧地扯开这个花苗少女的裙子,将她雪白的屁股luǒ露出来。就在刚才,自己成为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程宗扬提刀的手微微颤抖,忽然狂吼道:老四!

  是yīn蛛。祁远额头汗涔涔的,脸色青得发黑。

  这东西靠吸血为生,白天躲在洞穴里,只在晚上出来。说是蜘蛛,其实又跟蜘蛛不一样。南荒人说,yīn蛛是死物的怨气所化,体内有大dú。这种蜘蛛只有雄xìng,繁殖的时候就把卵下到别的动物身上。那卵就会吸食寄主的血ròu,成熟的时候破腹出来。

  花苗人用蕉叶包住阿葭的尸体,然后拣来干柴,堆在一起。

  程宗扬沙哑着嗓子道:他们在做什么?

  烧尸。祁远小声道:她体内如果被yīn蛛产卵,就成了祸患,还是烧了干净。yīn蛛肢体的外壳比铁还硬,刀砍水淹都没用,就是怕火。所以有yīn蛛出没的地方,家家户户都要点火把。

  程宗扬喉头动了一下。那些花苗人都表情凝重,苏荔更是双眉紧锁,阿夕也一改平常的顽劣,抱住阿葭的尸体凄声哭泣。

  怎么能抓到那只yīn蛛?

  祁远摇了摇头,没法子。那鬼东西能吐丝,能钻洞,在林子里一dàng就是十几丈远,朝哪片叶子下一钻就找不到了。

  程宗扬沉默半晌,忽然道:是鬼王峒!

  什么?

  程宗扬咬牙道:那yīn蛛是鬼王峒的人豢养的。林子里的蛇彝少女也是他们扔掉的试验品!我干他娘的鬼王峒!这么dú辣的事都做!

  祁远没有作声。在南荒,鬼王峒就是恶鬼的代名词,相比于他们曾经做过的事,用人体豢养yīn蛛根本算不了什么。

  忽然一条大汉从林子里钻出来,一边走一边高声嚷道:瞧瞧二爷逮了个什么玩意儿!嘿,还动呢!。

  砰……武二郎砸了一拳,把那东西毛茸茸的外壳砸出一条裂缝。

  武二郎得意洋洋地说道:二爷正在林子里纳凉,这鬼东西居然从树上扑下来想咬二爷!南荒这地方,连蜘蛛都长这么大!二爷也没客气,一把抓住这玩意儿,先把它几条腿给拧了,这东西多脆啊……

  武二郎说得口沫横飞,手中那只yīn蛛足有尺许大小,几条尖肢都被他拧折,其中一条还有着刀砍的痕迹。

  程宗扬与祁远面面相觑。

  你不是说yīn蛛比铁还硬吗?

  祁远挠了挠头,尴尬地说道:就算是镔铁,武二这家伙也能拧断吧。

  喂,老四。武二郎嚷道:瞧瞧这玩意儿怎么做的,过来给二爷弄点蜘蛛ròu尝尝鲜!。

  祁远过去小声说了几句,武二郎脸色顿时一变,抖手把那只蜘蛛扔在地上,拿脚踩住。

  蜘蛛甲壳裂开的部位渗出殷红的鲜血,那是yīn蛛吸食后还没有来得及消化的血液。

  武二郎听了祁远的叙说,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他想安慰苏荔几句,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吭哧半天,才把yīn蛛踢过去,给你。

  苏荔勉强笑了笑,多谢。

  忽然那个叫卡瓦的花苗汉子奔过来,急切地说了几句什么。

  苏荔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卡瓦用几片叶子包住yīn蛛的尸骸,另外两名女子过来抬起阿葭的尸身,一同送进新娘所在的蕉叶帐篷里。

  苏荔把阿夕叫到一边,面色冷峻地问着什么。阿夕时而点头,时而摇头,眼圈红红的,不停掉着眼泪。

  祁远低声道:族长问她,为什么拿走阿葭的衣物,让阿葭一个人走到树林里去。她说她听到一个声音,以为是阿葭跟自己开玩笑,就趁阿葭洗澡的时候拿走她的衣服,骗她到林子里找衣服……

  阿夕忽然拔出短刀,朝自己胸口刺去。苏荔劈手夺过短刀,厉声呵斥,说得阿夕垂下头去。

  她说,你们是给鬼巫王的贡物。如果你和阿葭都死了,巫王发怒,花苗人离

  灭族也不远了。祁远说着摇了摇头,悄声道:这对姐妹送过去,说不定也活不了几天。

  过了一会儿,卡瓦等人从蕉叶帐篷里出来,向苏荔说了几句。

  祁远露出古怪的表情,他说:珂娅也没办法救活阿葭。

  珂娅是谁?

  祁远压低声音,珂娅是花苗人最尊敬的称呼,指的是天蝎降下的神女。

  说着祁远自己都有些不信,他们进献给龙神的新娘竟然是神女?

  神女很厉害吗?

  祁远摇了摇头,珂娅是传说里才有的神灵,如果真是珂娅,花苗人只会把她供奉起来,就算灭族也不会送出去。

  那名穿着大红嫁衣的新娘始终没有露面,那间蕉叶搭成的帐篷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音。

  阿葭的尸身被花苗人小心地放入火堆,女人们小声啜泣着,一边脱下手上的饰物,投进火中。

  当花苗人把yīn蛛的尸骸也扔进火堆,柴堆像被泼上汽油般,火焰猛然腾起,空气中弥漫着鲜血的浓腥气。

  那具蛇彝少女的尸身也被抬出一并焚烧,将yīn蛛可能留下的所有祸患都清除干净。

  人群陆续散开,只有阿夕固执地留下来,等待收取阿姐的骨殖。

  抱歉。

  一个声音低低传来,程宗扬扭头看时,身后却毫无人迹。

  能一耳铺是一处约有百户人家的村寨,由于这里是进入南荒大山的隘口,寨里居

  然还有几家商铺。和蛇彝村不同,这里没有供行商免费歇宿的大屋,倒有一家客栈。弯曲的街道用黑色的石头铺成,年深日久,形成龟背一般的裂纹。

  众人天不亮就动身,赶到熊耳铺,太阳刚升过头顶。想到要和鬼王峒的使者相遇,众人都有些紧张。商议几句,众人在村口分开,程宗扬和云苍峰去寻向导,苏

  荔带着族人去拜见使者,商队其他人由祁远领着到客栈住下等待消息。

  苏荔叫来族人,将精心装扮过的新娘和阿夕护在中间,进入熊耳铺。武二郎忽然闯过来:我跟你们一起去!

  武二!程宗扬喝道。

  武二郎不耐烦地说道:二爷就是去看看他们长几个鼻子几只眼。

  程宗扬在背后嚷道:不许动手!

  武二郎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祁远领着众人赶往客栈。云苍峰对熊耳铺似乎很熟悉,带着程宗扬弯弯曲曲走了半晌,拐进一条背巷,指着旁边一间石屋道:就是这里了。

  那房屋是用石片一层层堆积起来,表面生满青苔。木制的房门半掩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靠在墙角打盹。

  云苍峰走过去,解下腰间的玉佩,叮么的一声,轻轻放在积满灰尘的石桌上。

  老者睁开眼,他颔下生着一丛山羊胡,上面还黏着饭粒,浑浊的眼睛白多黑少,一看就像个老糊涂。

  是云氏商会的人啊。老者慢吞吞道:他们在这里已经等很久了。

  云苍峰道:路上遇雨耽搁了。六天之内,我们要赶到白夷。

  老者咳嗽着站起来,他身材不高,腰背佝偻着,更显矮小,而且瘦得厉害;一件粗织的土布袍子裹在身上,显得空dàngdàng的。老者颤巍巍捡起玉佩进去,过了一会儿,领着两个人出来。

  就是他们。去白夷族的路他们都熟。

  那两名向导都是六朝人氏,但体貌迥异,前面一个一身文士打扮,颔下留着三缕长须,相貌俊雅,举止温文,尚未说话先带了三分笑意,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感。另一个则是一名武者,他身披劲甲,腰间束着厚厚的武士带,龙镶虎步,体形剽悍,厂看就是骁勇过人之辈。

  老者道:按规矩,只能挑一个。一天是一枚金铢的价格。

  这个价格可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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