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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2 章

  令牌不就可以接掌秘教,那样什么圣母的不是得听你的话了,你的好姐姐不就是你囊中之物了。”

  傅彻恍然大悟,转念又愁道:“可那是江爷爷给你的,我怎能据为己有,再说我一个护龙宗主已当得一头两大,可不想再当秘教教主了。”萧菲儿啐道:“不害臊,什么我的你的,你若分得那么清楚,就不会忘了曾经答应我你自己都属于我,进而跑去勾三搭四了。”傅彻想到自己背誓弃盟,俊脸发烫,呐呐道:“我也不想的,现在我们决定不谈婚论嫁不是很好嘛!”萧菲儿气一股脑迸发,戳着他头道:“好你的头!”傅彻无言忍受,隔了一晌商量道:“好菲儿,圣母算来是你干nǎinǎi,我们总得给她留点颜面,你说这样好吗?我们把令牌jiāo给她,用以jiāo换姐姐,她要一统秘教非令牌不行,一定会答应的。”萧菲儿气呼呼道:“你鬼主意都打好了,还来问我作甚!”

  无双女环臂搂住萧菲儿,笑道:“你们两个又闹什么别扭了?”萧菲儿哭诉道:“他背信弃义。”陆潇潇拉水芙香坐到自己身边,笑道:“菲儿乖了,你不是兜他是三人切了,当然四处留情了。”水芙香乃董卓一边的人,甄桐心生罅隙道:“潇姐姐,你是不是有话要和令师侄说呢?”陆潇潇明眼人,立察不对劲,笑道:“也没什么,刚才芙香问我木灵子有什么野心,我准备就此说说。”

  她语音清亮,四座可闻。木灵子急红了脸,叫道:“陆潇潇,你想干什么?”陆潇潇敛衣一笑道:“你怕什么,你要一统天下君临四海还要靠在座各位英雄豪杰鼎力相助呢!”此言一出,举座俱惊。木灵子身体颤摇,戟指怒道:“陆潇潇,你……你……”陆潇潇不管他继续道:“木灵子其实不姓木而姓王,是前汉篡贼王莽之后,王莽为光武皇帝所灭,但他后人不忘复国。三十年前我还年少,木灵子以为有机可乘,找到我希望跟我协力杀死江恩耀,取而代之。我和江恩耀虽然不睦,可他好歹是我前辈,神道秘教又同出一源,我怎能眼看秘教落入狼子野心之徒手里,所以设计将木灵子囚禁在黑水牢二十年,十年前我可怜他年近垂暮,将其放出,可他野心不死,通过假死转入暗中行事,这十年来我也没怎么注意他,不知道他的复辟大计进展如何了。”

  甄桐问道:“姐姐你们来长安就是为了这件事吗?”无双女道:“也不全是。”她暗中轻捏一下甄桐纤手,甄桐立刻警觉她们俩来长安所为之事不可让水芙香知晓。陆潇潇问水芙香道:“芙香,你的紫云神术练到第几重了?”水芙香知道她武功超凡入圣,寄望得到她点拨,坦诚相告。陆潇潇道:“习武之道,yù速则不达,紫云神术重在静心,心不静切忌强练,否则修炼不成反自伤。”水芙香唯唯称是。

  第四十六章 物是人非归故地 口传心授摄群豪(4)

  陆潇潇忽压低声音道:“见到你师父,桃问候她,就说我等她重归神道。”水芙香愣了一会,心想自己师父水姬未死她怎么知晓的。陆潇潇已拍了拍她纤肩道:“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们有机会再聊。”水芙香明白自己终属外人,各为其主,不方便多留,起身离开。无双女这才小声道:“我和你们陆姐姐这次来长安是为了一幅地图。”傅彻和萧菲儿立即联想到欧阳修年所说之事,傅彻道:“是那幅有关血灵石的地图?”

  无双女陆潇潇神色一肃,齐声道:“你们已经知道了?”萧菲儿伶牙俐齿,傅彻让她详说。无双女听完后道:“血灵石既已在絮儿手里,我们便把地图一并取来,看到底有何秘密。”傅彻道:“要不我现在就去找刘重恩,把地图偷偷取回来。”甄桐笑道:“你何时多出第三只手,学会妙手空空了?”陆潇潇笑道:“他现在三气贯通,有通天彻地之能,别说偷东西,取人首级也易如反掌。”

  坏了坏了,傅彻心里默念。他三气融通甄桐和萧菲儿不清楚,甄桐知道后只会高兴,可他曾借此欺骗萧菲儿,她偶然得知,饶得了他才怪。果然,萧菲儿立时提起他耳朵,不怀好意笑道:“你说你体内三股真气是不是真的并到一块了?”傅彻哭丧着脸道:“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骗你的。”萧菲儿斥责道:“好啊,骗人还有理了!”傅彻岔开话题道:“好菲儿,这事先放下,让我先去把地图偷回来。”

  萧菲儿摇首道:“你不说清楚,什么事也别想去做。”傅彻看往无双女和陆潇潇,向她们求助。无双女笑道:“菲儿,他玄功告成,你该替他高兴才是,怎么还怪罪他呢?”萧菲儿得理不饶人道:“姐姐你不知道,这死家伙午时还装病吓唬人,决不可轻饶。”傅彻辩解道:“事急从权,那是情有可原。”萧菲儿小手加足力气,直yù将他耳朵拉长半个,道:“呦呦,事急从权?那你说什么事那么急。”

  傅彻厚上脸皮赔笑道:“所谓慌不择路、饥不择食,菲儿你不高兴就是最大的急事,我一心急就做错了。”他堂堂七尺男儿,在女人夹缝中做人,逆来顺受、忍气吞声,也时常自觉窝囊没种,可不知为何心头还美滋滋的。萧菲儿握紧小粉拳,使劲擂擂他额头,警告道:“你记住了,往后别想我再不相信你。”傅彻发誓道:“我今后若再欺骗菲儿,叫我不得好死。”萧菲儿道:“要不要脸,逢人便说,这句话今天也不记得听你说多少遍了!”

  傅彻萧然立起,信步走向刘重恩,路经黄致崇、湘蓉及吴剑鸣等桌案旁,跟他们打声招呼。李泽进喝了半天酒,已有了些醉意,责怪道:“傅兄弟,不是哥哥我说你,你今天满心思放在一群娘们身上,对我们几个爱理不理的,未免重色轻友了。”傅彻脸上一红,满怀歉意。司马尚打圆场笑道:“傅公子你别介意,他一喝多就爱乱说。”铁证在案,傅彻除了自感汗颜,哪会怪罪别人。

  路过自己原来坐的桌边,拭泪酒尚未醒,吐了一地,沈松无可奈何地呆坐着,陆洁瑶幽幽怨怨瞅了他一下,不知是怪他抛下拭泪还是她自己。傅彻无地自容,无言而去。吕布、木灵子和木漱菱等人已是惊弓之鸟,见他朝他们那边走去,料他又要找茬滋事,吕布抓过身畔长戟便要起身,木漱菱迅速站起道:“你迫害我们还不够吗?又想怎样?”傅彻急忙摇手道:“木姐姐你误会了,我是找刘重恩刘朋友。”

  刘重恩正自高高挂起怡然小酌,猛听傅彻之语,惊跳起来叫道:“好小子,老子跟你不熟,你找老子做什么?”傅彻缓步接近,淡笑道:“一回生二回熟,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么紧张干嘛!”刘重恩方才见他大展神威,自知非其敌,为免受罪闭嘴为上策。傅彻立到他身边,伸手轻轻拍拍他肩膀,笑道:“尊驾连饮一日不见醉,酒力惊人啊!”

  刘重恩只道他要暗施杀招,慌忙运气护体,不料对方轻手轻脚,生怕拍疼他似的。傅彻率意一瞟杨重道及二fù人,笑道:“三位找刘朋友要物事,不知是何物事呢?”杨重道破胆耗子不经吓,手一抖竹筷掉落地面,畏葸道:“那东西不重要,只是我们恩师的遗物,对外人一无用处。”此地无银三百两,杨重道张皇失措之下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傅彻也没料到杨重道畏惧自己有如虎狼,笑道:“我相信你了!”

  他说话之际,已神不知鬼不觉搜遍刘重恩衣囊,并无什么地图,只有几锭碎银,大失所望。正待离去,忽觉刘重恩发簪有些怪异,非金非玉,乃一细竹管,索xìng顺手牵羊摘下,可发簪位置明显,要顺利取走不甚容易。他目力超凡,毫发可分,凝眼一视,见竹管中空处塞有一薄帛,立马悄悄使出吸盘手,隔空取物。他真气精纯内敛,与天然之力相互jiāo融,常人岂能察觉。薄帛入手,施施然归座。

  傅彻一离远,刘重恩如释重负,有意无意摸了摸发簪,确定发簪犹在,才长舒一口气,继续举杯慢饮。傅彻取出薄帛递与无双女陆潇潇,二人快速瞥了两眼,确认是幅地图无误,立即收入怀中,拟等到了无外人处再细推奥秘。傅彻凯旋而归,不向无双女和陆潇潇邀功,却拉拉萧菲儿道:“好菲儿,你把令牌拿出来,让我去换姐姐吧!”萧菲儿有心戏弄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傅彻感觉憋屈到家,无语发闷。

  萧菲儿看他那可怜样,既好笑又好气,掏出令箭金牌重扣到他手里。傅彻见牌心喜,张臂便想抱她亲一口。萧菲儿瞪了一眼,他才收住意马心猿不敢放肆。秘教教主金牌和神道天后玉印同是权位象征,陆潇潇当然清楚这金牌的权威,道:“傻小子,你把令牌jiāo给圣母,以她的武功不足以护全金牌,怀璧其罪,说不定还会招来杀身之祸,此事当从长计议。”傅彻换人心切,并没考虑到圣母安危,经她一提醒,始觉自己过于自私了,这样做也辜负了江恩耀之托,对不起他在天之灵。

  他短于计谋,一时彷徨无策。甄桐微笑道:“别担心,要解决这事并不难。”傅彻深知她慧xìng灵心,智计百出,忙请她赐教。甄桐笑道:“还是重在树威,只要你威慑群人,放言圣母是你干娘,谁对她不敬就是跟你傅彻敌对,这样保管没人胆敢为难圣母。”傅彻不停称是。萧菲儿极力反对道:“不成不成,你称圣母作干娘,我不是小你一辈了。”无双女笑道:“那称干nǎinǎi好了,这样就平辈论jiāo了。”

  陆潇潇笑道:“这也不成呀,这样彻儿不矮絮儿一辈了嘛,以后得改称她姑姑了。”傅彻不由勾起了甄茵要求自己唤甄桐姑姑的旧事,不知道这小徒弟近况如何。甄桐笑道:“那就让傅彻称圣母作前辈,反正前辈也不分前了几辈。”傅彻赞道:“还是桐儿这法子好,但不知怎样才能收到树威之效。”甄桐道:“你今天已经威风八面了,要服众只需再找一个秘教中位高权重又惹人厌恨的来开刀。”

  傅彻一拍脑袋,欢喜道:“有了,就找金西流,这老家伙妄自尊大、作威作福,在秘教已是怨声载道了。”他只身走往圣母,圣母等人静坐不管,看他耍什么花样。他一脸严肃不苟言笑,揖身道:“圣母,晚辈想送你一件东西。”圣母冷声冷气道:“你能有什么东西,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就别拿出来了,免得笑掉别人大牙。”傅彻张开手掌,令箭金牌顿现在圣母眼前,金灿灿亮闪闪。圣母张大嘴结巴道:“你……你……从哪……得来的……”

  傅彻道:“这是江教主他老人家临终前jiāo给我的,他还授我海纳秘功要我统摄秘教,可我自问才浅难当大任,所以想让贤与你,只是有一个条件。”他这话虚实参半,圣母自想不到他说假话,她看了一眼梁絮道:“你要用它jiāo换絮儿?”傅彻道:“不错,你不肯舍弃姐姐无非是想借助她的武功重整秘教,现在有了教主令牌,一切都名正言顺了。我还可以帮你除掉最大的绊脚石金西流,那样姐姐就失去她的价值,你留着她便没多大作用。”圣母沉思良久,这条件实在太人了,她缓声道:“只要你如言而行,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有件事你说错了,我不让絮儿跟你一块不是我要利用她,而是不想她被你害了。既然恩耀肯将秘教托付与你,可见你不是一无是处,而你和絮儿又两情相悦,我也没道理阻止。”

  傅彻和梁絮大喜,相视一笑。傅彻昂首挺胸高举教主令牌,扬声道:“众秘教弟子听命,本教江恩耀教主年前仙逝,临终托我将教主令牌jiāo付圣母,让她老人家代掌秘教,如有不从以叛教论,立杀无赦。”令箭金牌重现,金西流、木灵子及水芙香等秘教弟子心下琢磨是真是假,但还是先一齐跪地接令。傅彻明白他们有疑惑,将令牌jiāo给木灵子道:“木座主,你是本教元老,你应该认得教主令牌吧!”木灵子只看一眼便知令牌真实不假,颤着手递还傅彻,证实道:“这确是本教教主令牌。”

  第四十七章 群雄并立三江血 云鹤扶翔两地愁(1)

  傅彻接过话道:“那好,现既已确认不误,往后大家就要服从圣母号令。圣母是我傅彻的前辈,若哪位不识好歹开罪她老人家,便是存心跟我傅彻为难,我傅彻必杀不饶。”斩钉截铁,气势凌人。秘教众人齐声应是。傅彻知他们貌服心不服,该是杀鸡儆猴、敲山震虎的时候了,于是指着金西流道:“金西流,你残害火部玄英,jiān本部圣女向晚晴,罪大恶极,罪不容诛,今日我就代行教规处决你。”

  金西流怒冲而起,戟指喝道:“傅彻,你血口喷人,污蔑本座,本座跟你没完。”傅彻跨前一步,森然道:“大胆叛类,看我跟你没完还是你跟我没完。”右掌疾出,风声雷动。金西流绝非易与之辈,天吼功横行江湖,岂会束手待缚。他一声怒吼,众人震耳yù聋。傅彻目如寒水,指如鹰爪,冲破天吼功布起的真气圈。金西流急速催动内力,天吼真气汹涌而出,如万马奔腾,江海倒倾。

  傅彻默念心诀,海纳秘功蓄势而发。海纳秘功乃秘教最高武学,傅彻融汇贯通之余,更加入道脉佛门心法精髓,精细毫厘而又气势磅礴,直如海纳百川,包罗万象。天吼功虽然精妙绝lún,但一碰到海纳秘功,便如同涓涓细流遇上茫茫沧海,除了望洋兴叹外,再无可奈何。金西流背水一战,只能抵死反抗,天吼真气澎湃滚出,丹田掏空也在所不惜。傅彻内息圆转,如江河循环不息,猛地一声长啸,江河决堤,真气席天卷地喷涌,笼罩金西流。金西流但觉气息内缩,逐渐不受自己控制,继而整个人乏力倒地。

  傅彻收力静立,目视群豪,睥睨天下。吕布一众及秘教徒众侧目而视,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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