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松语文学 > 其他类型 >狞皇武霸最新章节 > 狞皇武霸TXT下载
错误举报

第 77 章

  木麒麟之五个人,如若联手对付他,他只怕连两招也走不出去。尤其是言央,根本就未出全力,一身旧袍滴血未沾,也不知他的武功究竟有多深。

  陶仲文想了想道:“言掌门。”

  言央在台下道:“恭城伯要说什么?”

  “听说言掌门懂玄理,能掐知未来。细推起来,言掌门也算大明朝朱家的皇亲国戚,不知言掌门可曾掐算过大明朝的帝运没有?”

  “恭诚伯究竟要说什么?”

  “唐——武——宗”陶仲文一字一字地吐出三个字。

  “哦。”言央轻轻哦了一声道:“逍遥劫?”

  “正是。昔年赵归真隐于深山修道练气,大成之日,正待下山,忽得一梦,见太上玄元皇帝前宣谕……”

  佛陀大吼道:“妖道死到临头,还要妖言惑众?”

  古长启道:“太上玄元皇帝是谁?”

  水麒麟道:“就是道教的老祖宗——老子。太上元皇帝这个尊号是唐高祖尊封的。”

  陶仲文谁也不望,只望着言央道:“太上老君托梦说,武宗登基,天数六年。武宗少时,在宫中顽劣异常,专喜将一株人人喜爱的干年桃树,一枝一枝地折断,用以打马催骑。

  这枝桃树被他折了两年,枝丫折尽,开始逐渐枯萎了。”

  水麒麟笑道:“妖道,唐武宗犯桃花劫了么了?”

  陶仲文继续说:“有一天,武宗又到那里去折桃枝打马催骑。他见桃树已枯,便令人将它挖了出去,丢弃在园中。武宗临去时,又去将这桃树仅剩的一枝占枝折断,用以催骑打马。他折这最后一根丫枝时,其枝已枯,咔喳一声折断后,那断口处突然冒出一缕黑烟,直飘上天,修忽间就不见了。那年他才十四岁,离登基还有十三年……

  佛陀又大吼道:“妖道!哪册史书上有这记载?正史没有,野史俾史也没有!你要妖言惑众,也得有点依据!”

  陶仲文提高声音道:“武家二十七岁登基,那是他摧残千年桃树后的第十三年。这一年他登基后依例大选嫔妃,其中有一位姓武,入选时年仅十三。此女进宫前在邯郸便已是出了名的美女,琴棋书画歌舞,诗词文章骑shè,居然样样看得。言掌门,此文如非千年桃精,又安得有此才艺色貌?此女入宫不久,便蒙武宗专宠。其实,唐武宗哪里知道,这王才女就正是那千年桃精转世而来,是专来入劫的。”

  水麒麟高声笑道:“妖道!你编故事讲,是想拖延到官兵来么?你看山下,你那神道教的牛鼻子可是拦不住老夫的部下了!”

  陶仲文笑道:“水霸主稍安勿燥。古已有贤称这逍遥劫为帝王劫。从纣开始,死于女色,朝廷败于荒于女色的,你数得清么?言本朝而有忌。以唐武宗为例,他登基前之两个皇帝,皆因服食春yào过多而死。唐宪宗唐穆宗之辙,唐武宗岂有不知?但那才女那等绝色,唐武宗又哪里忍得任让她置困而不享用?”

  水麒麟大笑道:“说得好!帝王癖!确实是忍不住的!”

  “正是如此。”陶仲文回答道:“玄理有言道:入癖即入劫。水霸主,你且容老道先将赵归真讲完。太上玄元皇上托梦赵归真,就是宣谕他前去合劫。赵归真领了这道道谕后,醒来便跨上仙鹤,直飞长安皇宫。”

  翠薇仙子失声道:“越编越玄了!”

  佛陀两次chā话,陶仲文望也不望。哪知他专对翠薇仙子解释道:“古夫人不信么?那是你于武学一途所知太少了。”

  古长启诧道:“武学?这类奇谈与武学有何关系?”

  天君上人喝道:“启儿休要出丑!听他讲下去!”

  陶仲文笑道:“古少侠,你虽然得了一身空前绝后的内力,却对将这内力用于武术技击的法门所知太少。以老夫本从为例,老夫不发功时,体重约有一百五十斤。可是,老夫如将轻功提到极限,体重仅为一十斤。据先师讲,当年赵归真轻身之际,体重比初生婴儿还轻。

  岂不是只有几斤重么?赵归真驯养仙鹤,体高四尺,望颈达六尺,展翅后宽达五六尺,又岂是六七斤重量便不堪负重不能飞了?”

  佛陀大叫道:“妖道东拉西扯,当真是要等官兵前来救援么?”

  陶仲文仍然不理不睬道:“归真先生骑鹤降于长安皇宫的大殿之前,那可真正惊坏了唐武宗。他见有此仙人下凡辅佐,又哪能不崇信得五体投地?他敬称赵归真为道门教授先生,就象当今皇上称老夫为先生而不名一样。唐武宗在皇宫中为赵归真寺修了一座‘望仙观’,给赵归真居住。唐武系政躬稍暇,常至观中听讲法典。他又哪里知道,赵归真是领了道谕前去合劫的?”

  陶仲文提高了声音道:“癖,便是劫。帝王癖,便是帝王劫。国事荒废是劫。眼金丹早夭也是劫”见国色而贪享受,元阳日日宣泄。身子淘空之际,入癖便是日深之时。那时,唯有金丹可以满足帝王癖。所以,这金丹便是启劫之手。梁高辅是嘉靖的劫。”

  佛陀慢声道:“陶仲文,你将尔等的作为归于嘉靖帝的劫数天数,我等便不杀你了么?”

  霸主官娘娘亦道:“陶仲文,咱们拼死间阵,可不是来和你一起戏说历朝帝王藏的。你见当今天下绝顶高手尽集于此,惊慌之际,知道再也逃脱不了……”

  “且慢!”陶仲文正色道:“娘娘此言差矣!我陶仲文纵然不能同胜各位,但单打独斗却是谁也不惧的。就算单打独斗也不胜,如是要走,那是谁也拦不住的。水霸主,老夫与你皆是武霸,你想不想领教一下老夫的仙游shè?”说罢拔剑在手。他不说要领教水麒麟的什么武功,却毫不客气地要水麒麟向他领教,自然是要激他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水麒麟傲然道。

  水梦薇道:“爹爹小心。仙游shè类似灵猿zhēn rén的真力弹丸,只是霸道十倍。”

  “是么?老夫更得试试真伪了!”水麒麟只想好好扬眉吐气一番。“启儿,将龙泉剑借与为父打上一场。”

  古长启默默拔出龙泉剑,倒转剑柄,递与水麒麟。

  水麒麟傲然微笑,走了两步,伸出左手去接剑。他的左手刚刚接过长剑,突然间,他的身上“轰”地一声,燃起了一团雄雄烈火。

  水麒麟是何等样人?他纵然大意傲然之际,纵然与爱婿打jiāo道最不提防之际,也是本能地眼凤六路,耳听八方。他接剑之时,眼角瞟到梅九牧动了一动,手指轻轻弹了一弹,接过剑后,顺势就对着梅九枚。待得火起,他立时明白遭了梅九牧暗算,大火一起,他的长剑已经shè了出去,正在chā进梅九枚的胸口。

  这都是眨眼间的事。

  在场之人,谁也想不到梅九牧会在这个时候发难,更想不到梅九牧要偷袭,更更想不到他会用陶仲文的霸烈火yào来偷袭,这种独门霸烈火yào,陶仲文连儿子门人都不传,梅九牧怎么会有这种霸烈火yào?

  陶仲文与众人戏说帝王劫、水麒麟的心态松懈,加之环处家人兄妹中,自以为最安全,这时间他最不提防。梅九枚的时机选得很好。

  一时间,众人大乱。

  言央一见众人大乱,立即飞身而起,拦在众人与通天台之间,一柄飞剑已经脱手而出,就在通天台前飞游防卫,那自然是防卫陶仲文暴起发难了。

  陶世恩大叫:“爹爹,快发动阵势!”

  言央立即大喝:“谁敢?”口中大喝,那柄剑已同时照直往陶世恩头顶百会穴上飞刺而去。

  陶仲文伸出长剑格挡:“言掌门剑下留情!老夫言已达意,难道还会反悔么?”他的长剑格开了言央的飞剑,但那飞剑却不知怎的,一下子倒转剑柄,在陶世恩的右肩琵琶骨上一敲,陶世恩顿时一声惨叫,倒在通天台上。飞剑倏忽飞回,又遨游在通天台前的空中。

  陶仲文手扶通天台拦,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明白这才是言央的真功夫。

  与此同时,那一面,许小薇和水梦薇同时拍出四股yīn寒掌力,意图将水麒麟身上的雄雄火团拍灭。可是,四股yīn寒如冰的掌力拍将上去,却只能使得火团窒息一下,哪里扑灭得了?水麒麟一个身子在场中带着一团大火摇晃不定,踉跄着不愿倒下,口中大叫:“大哥!

  这是天灵敏么?小弟……终于……还是死在司马家的……后人……手中,大哥!”他一声大吼,终于支持不住,倒在地上。

  一清师太扑上去一把抱住许小薇的腰,同时大叫:“长启,快拖住梦薇!”如非二人分别拖住她母女,她母女只怕真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

  水麒麟那一剑正中梅九牧胸窝,直没剑柄。台上言央废了陶世恩,台下众人见水麒麟起火而束手无策。这一方,梅九牧临死前却极尽全力在大喊:“师父!”

  天君上人喝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乱杀人?”

  梅九牧却不理不睬天君上人乱了方寸的问话,直接喊道:“我恨你!”

  “你恨我?”天君上人大为吃惊。

  “你不该……爱我妈妈!你不爱我妈妈,父亲心xìng……不会乱!他就……不会杀妈妈……!”

  “你——?”天君上人气得大吼,却说不出话来。

  “我很你!”梅九牧用尽力道,最后大叫一声,吼完之后,头一垂,就一命归西了。

  在许小薇母女俩的哭喊大叫声中,水麒麟被活活烧死了。水梦薇嘶裂声音不住惨叫,古长启只好顺手点了她的晕穴。董秋萍抢过来,从古长启手中抱过水梦薇。

  霸主宫娘娘却慢慢不哭了。水麒麟被烧死后,她朝着那团大火跪下去,伏在地上,默默送别地亡夫的灵魂向西飘去。

  大火烧完了……

  水麒麟被烧得尸骨无存。地上一团焦黑,烧焦的泥土上只有些微骨灰。一代武霸,竟然如此出人意料地眨眼间就死了。

  梅九枚亦死了。他十七岁就成了一代魔头,生平杀人却比为霸武林十六年的水麒麟还杀得多。

  陶世恩成了半个废人,如今连水梦薇也能轻易胜他。

  场中一片静寂,只有言央的飞剑在空中遨游,犹如一只喂驯了的小鸟。

  霸主宫娘娘从地上站起身来,走到梅九牧的尸体前,道:“言大哥,这尸体怎么料理?”

  “你想鞭尸?”天君上人轻轻问,双目中是一片死寂空茫。

  许小薇闭上眼道:“不鞭亦罢。你让我用yào将它化了。”

  “求你……让启儿将他埋了吧。”

  “能将你那一钱不值的寡忧一并埋了么?”霸主宫娘娘陡然睁开经眼间。“梅九牧死前说什么?”

  “他说……他恨我。”

  “是的!你一生尽做烂好事,谁又真正谢过你了?”霸主宫娘娘大吼道。

  天君上人垂下了头。梅九牧的话深深震撼了他。他与梅小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但梅小姐嫁到杭州后,天君上人却悄悄留连在杭州司马世家的庄外山林间。他虽然清愫纯净,不越轨也无半分所图,但这等少年人的行动本身就大违封建社会的纲常习俗。司马灵台猜忌之后,他才离去。他在江湖厮杀中与今日的一清师太当日的水灵秀相互倾慕,却自以为配不上水小姐,与唐蝉匆促成亲。唐蝉却又为他而死。他也为唐婢而出家做了和尚。他与一清师太都出家后定居四川,一个在峨嵋山,一个在虎跳峡。但出于出家人的戒范,二人从不见面。

  天君上人抬起头时,脸上挂着一种坚定的神色,走向满身是血的一清师太。

  他问一清师太道:

  “你……的伤要紧么?”

  一清师大道:“不要紧。”

  “你……你……真的很留恋那掌门之位么?”

  “……攻阵之前……我已将峨嵋掌门传与一净师姐了。”

  “哦!天君上人大出意外。

  “你才脱困,”一清师太说。你还不知道,我连八大门派的盟主令旗也一并辞了。我如今是闲云野鹤,飘零一身。”

  “那么,你是还俗了?”

  “还什么俗?身在空门时,心中其实一点也不空。我其实……从未出过家。”她双目中,流下了两行清泪。

  天君上人默默地走开了。

  他走到场中,对着通天台中的陶仲文道;“陶zhēn rén,是你指使我这逆徒,用你给他的霸烈火yào,烧死水霸主的?”

  陶仲文答道:“何用老道指使?他找到京城老夫的府中,跪下求我收纳他为弟子,要学神功‘仙游shè’。老夫不愿坏了武林规矩,没有收他。老夫也想杀水霸主,老夫又何不乐得用他做做杀手?”

  “倒是怪你不着。”天君上人道。“不过,今日我与启儿可是要先将你杀了。”

  古长启道:“陶仲文,你将我父亲jiāo出来!”

  天看上人道;“启儿,你找到你父亲了?”

  “是父亲找到我的。师父,他就是玄极门的梁建成。他被陶仲文抓去作人质了。”

  天君上人哦了一声,慢慢走向通天台。

  陶仲文道:“上人且慢动手。古少侠,你父亲被囚于通天台下。老夫这就令人将他放了。以他作人质。其实一点作用也没起到。一万四千斤zhàyàozhà你不死,岂不是天意么?”

  “杀母之仇,杀妹之仇,又怎生算法?陶仲文,我与师父还是要先杀了你!”

  “老道话说完以死谢罪,古少侠该满意了吧?”陶仲文说。

  古长启沉默无言,不知该怎么回答。

  陶仲文道:“言掌门,请先将飞剑收回如何?”

  言央默默收回飞剑,笼在袖中。

  陶仲文说:“咱们不妨先将嘉靖的帝运推算完了,再说其他。言掌门,老道说至金丹启劫,说梁高辅是嘉靖的劫。其实,天不生梁高铺,也会有李高辅王高辅出来劫。坏事之祸端,还是那癖、那帝王癖。有帝王癖之所需,才有梁高辅之献金丹。言掌门,古贤说,饮食男女,人之本xìng。但

  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