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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孤单的心(十一)

  索锁背对着他,但能听清楚他说的每一个字,他说:“穷,坏,邋遢,奸诈,贪财,还喝酒,也抽烟吸毒嘛,暂时还没发现小锁,你吸毒吗?”

  彭因坦低了低身子,转脸看着索锁。

  索锁平静地看着他。

  彭因坦微笑,说:“不,我不是成心气您要什么样的人做女朋友,我说了算。我不嫌弃她,谁嫌弃都没有用有什么可关心的?再说他关心的是我嘛?”

  索锁手腕一沉,想开门走人,彭因坦仍然紧按着门锁。他好像把怒气都转移到了这道门和索锁身上锎。

  索锁索性回过身来,放弃了和他这么沉默地对抗。

  彭因坦说:“真关心我,是不是该问的是我受没受伤?妈妈,我就揍了习战辉能怎么样?多大点儿事儿?我们是三岁孩子么,干一架要叫家长?就不能让我们像男人那样解决问题?他当不知道不就行了么?我也不信会因为这点儿事,习战辉也搞的家里大人们都来兴师问罪他不是这种人,我也不是。可我就得被我爸爸这么关心?对,他是没问没问我就推不出来他什么意思了?是您不熟悉我爸,还是我不熟悉我爸?郎”

  彭因坦的声音很克制。

  索锁却觉得他好像是在重演干架的那一幕她低头看着彭因坦的光脚。他白皙的脚趾在她漆黑的靴子边,白的刺目。

  她屏住呼吸。

  彭因坦根本没在意索锁在做什么,他的精神都放在了电话上。

  “既然这样,我明确告诉您,您也可以转告我爸——既然有什么事他宁可通过您来跟我沟通——碧娅已经离婚了,我跟她交往不算是介入人家婚姻;就是没离婚,我想要她,也照追不误。我本来没想怎么着,这下,我还就真得想想我是不是要再和碧娅在一起呢我愿意交什么样的女朋友,绝对是我的自由,我不想也没必要考虑其他人的看法我有能力保护我爱的人,也不希望你们干涉我的感情我没靠过他,他也甭拿这个吓唬我。我早不归他管了。”

  彭因坦说完沉默了一会儿,听筒里的声音始终不高。看得出来在电话那端的彭因坦的母亲是非常冷静克制的女人。

  所以索锁就只能听到是有人在说话,但完全听不到是在说什么。

  “对不起,妈妈。在我这个问题上,我没法儿尊重他的意见。您要是跟他统一战线,很抱歉我也不能听从您的意见。就这样吧,妈妈。晚安。”

  彭因坦挂断电话。

  索锁这个时候才回过身来,看着他。

  她一声不吭,眼睛黑沉沉的。

  彭因坦被她看的有些火大。

  他本来今天火气就很大。

  索锁轻声问:“那我可以走了吧?”

  彭因坦松开手,仍然青着脸。索锁看到他嘴唇发干,想到他一晚上都没喝过水,就说:“吃的在桌上你该喝点水。”

  彭因坦不理睬她。他说了这半天话,加上嘴巴确实干了,先去餐厅倒水喝。但他去餐厅里一看桌面上的东西,就是刹那之间,他的脸色就变的更差。他抬手一挥,盘子里金黄色的蛋卷儿飞了出去,连手机都砸在了玻璃窗上。厨房地上一片狼藉。

  索锁还没走,站在那里恰好看到这一幕。

  “在我家里,别让我看见这个。”彭因坦抽了餐巾擦着手。语气里有种阴狠的劲儿。他回身出来,看着站在门厅里的索锁,说:“出去时候锁好门。”

  索锁没立即走。

  彭因坦看到,问:“还不走,在等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条件随我开嘛?”索锁冷静开口问道,“我的条件就是我欠你的债,一笔勾销。今天我出去这个门,就不来了。”

  彭因坦站下。

  索锁看到他背直着,好像被木板撑住似的平而硬实。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绝对不是个好的选择,但是并不是他一个人有脾气。

  “彭因坦你说的没错,我很坏。我比你想象的还要坏。不过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有教养的人不会对别人的劳动成果肆意践踏。”她说。

  “你现在又充什么正人君子教训我?你做东西给人吃不是为了钱嘛?要是给的够多,不做饭做别的是不是也能商量?你做好了,我钱付给你了,怎么处置是我的事。”彭因坦弯身从包里抽出一把卡片和钞票,对着索锁就扔了过来。“这是你今天额外付出的报酬。以后不来也随便你。”

  索锁站在那里好一会儿都不动。彭因坦看着她脸由红转白。

  他以为她会转身走掉,或者继续对他破口大骂。不知为什么他现在特别希望她撒泼打滚儿似的跟他来一场恶斗。不过她可没有。

  她反而微笑了。

  她往前走了走,走到那些钞票和卡片中间,将那些洒在地毯上的花花绿绿的钞票捡了起来,一张张理好,拿在手里。好像要让他看清楚,她特意把钱朝着他举高些,然后往手指上吐了口唾沫,捻了纸钞数了数,拎着其中一端敲了敲手心,在钞票发出的脆响中她笑微微地对彭因坦抛了个媚眼儿,说:“彭先生出手这么大方,我不接着是我不对了。您说的对,给钱我什么都干。没错啊,只要给的够多,要我干什么,也好商量这几张卡的密码是多少?不如您大方的彻底点儿,我再赚一笔?”

  彭因坦还没有说话,索锁就把钞票叠起来放在了口袋里,卡片却扔在地上,还用脚踢开。

  彭因坦的脸色她看到了,可是她根本没在乎。

  但是她这不在乎的样子,让彭因坦胸口刚刚压下去的怒气又顶了上来。

  他几步就走了过来。

  索锁抬手就推了他一把。

  他纹丝不动,索锁却差点儿倒回去。

  “干嘛,打架上瘾了?”索锁脸上也冰冻着。

  彭因坦死盯着她,她真以为彭因坦说不定就一拳头对着她揍过来了她嘴角一弯,讥诮地笑了笑,说:“彭因坦你可真幼稚。一把年纪还跟父母撒娇”

  她话没说完,彭因坦低了头。

  他身上带着湿润的香气,她还能辨认出来是他用的古龙水的同款香。很淡,但是清新宜人。这只是香气的特征,彭因坦的嘴唇裹住她的他的吻和他的人同时逼过来,逼的她要落荒而逃她知道这不是亲吻,而是他怒气之下的宣泄。

  他唇齿有力地将她制住,手臂也不管是是不是受了伤,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不放。

  索锁在反抗无效之后,忽然就放弃了抵挡。

  彭因坦的亲吻技巧实在是好,而他柔润的唇舌,像是有魔力似的,让一种温柔而舒畅的感觉,从一点扩散到全身她的手抓着他身上的毛衣,渐渐握住了他的衣领,将他固定在身前

  索锁的反应出乎彭因坦意料。他停下来,看着她喘息不定。

  她水汪汪的眼睛在他身前的阴影中仍清晰可辨别,就这么一刹那,他忽然就像被定住了似的。

  “彭因坦。”索锁低声。

  她的额头也低下去,向他一倾身,额头就贴在他胸前。

  “嗯。”彭因坦应声。他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但是身上有一处剧痛。

  他无意识地抬手拢住她的肩膀

  “你这个王八蛋。”索锁猛的扯住彭因坦的衣领,使劲儿将他上身往下一拉,果断地抬起膝盖来对着他下身就是一下。彭因坦反应也快,急忙躲开。但是索锁却也是虚晃一招,她趁势照准彭因坦后背就擂了一下。彭因坦吃痛,索锁迅速躲到一边去,距离他越来越远。彭因坦没有追,看着她溜走。

  索锁边开门,边说:“你知不知道,现在你t还能跟父母撒娇,这是多大的福分?你t还不领情没错我是贪财。我爱钱我要很多很多的钱。为了钱我什么都肯干。我端着是因为我要卖个好价钱,才不是什么清高。清高除了让自己受苦,能值几个钱可是告诉你,就你t这点儿钱,还真够不上格在我面前夸富。我见识过的有钱男人多了去了,就凭你?一个小嫩鸡子,毛都没长齐,恨不得还得爸妈给你喂奶,就t来欺负我再敢碰我一下试试的,我废了你!”

  她说完了,又想起什么来,回来抓起进门时挂在门厅里的车匙来就走。回手把门狠狠地关上,跑下楼去。

  她跑的飞快,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

  车子停在院门口,她冲上台阶闯出大门去时,那白色的车子就在路灯下精光闪耀。她跑的太急了,停下来时,肺跟要炸了似的疼她按着胸口大口喘气刚刚被他那么亲着,她的肺就开始疼,疼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扶着膝盖弯身在车边终于平静了好些,才开车门上去。

  她踩下油门的同时拨通电话,说:“你们再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到。”

  楼上,彭因坦坐在地毯上,好一会儿他就平躺下去。

  手臂简直要抬不起来了,可能刚刚活动的太剧烈的缘故。索锁刚才打他的时候没往他受了伤的手臂上招呼,不知道是她气狠了忘了,还是手下留情。

  以她的手劲儿,虽然未必能扛的过他,给他来点儿颜色瞧瞧是足够了。何况他根本没使上劲儿,等于是让她揍呢。

  他深吸口气,闭上眼睛,眼前就是索锁那冒着火苗的眸子睁开眼,屋子里的水晶灯光彩夺目——他坐了起来。

  被索锁打的背上那一处还有点酥麻。

  刚刚可是真疼。她拳头里好像握着铁蒺藜似的,直兑关节处。

  他想着她那火冒三丈的表情,还有扯着他衣领的手,以及他坐了起来,捶了捶额头。

  起身想要上楼去,又停住脚步。他看了下餐厅的方向,犹豫片刻还是走过去了。

  地上有碎瓷片,漂亮的金黄色蛋卷儿落在地上。桌上有她给准备好的凉菜和不知道怎么找到的酱瓜还有一小碗白粥,看上去清透而香甜。食物都已经凉了,不过依稀还能辨别出诱人的香味来。

  她大概也就用了半个钟头,就给他准备好了这些吃的。

  不算很精致,却也是用心了。尤其是那蛋卷儿。落在地上,还完好无损。

  他出来时关了餐厅的灯,将这一片狼藉留在了黑暗之中。他这是一路朝着光亮处走过去,留下的就是黑暗。

  他忽然听到细小的叫声,知道是那只小奶猫。不过钟点工阿姨应该每天都喂它的,它不至于因为挨饿喊叫。但是也许它也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他在黑影中走上楼梯,站了片刻又折回来,转身下楼去。

  门边那间小储藏室里,安安静静的。但他开了门,却仿佛是能听到小奶猫那呼哧呼哧的呼吸声。他开了灯,这小家伙果然一下子就缩到了笼子的一角,弓着身好像很害怕他似的——它的眼睛闪闪发光,瞅着他的时候,一瞬不瞬他打开笼子,捏住它的后颈,让它对着自己的脸。

  小奶猫奶声奶气地叫起来,很无力也很无助。

  他抬起缠着夹板的手臂,把小奶猫放在手臂上,依旧在黑影中走上了楼梯。

  黑影中除了他和这只不知所措的小猫,还残留着一点点怪怪的味道。吃药的时候,他在想,不知道这怪怪的味道还会不会再出现在他的周围?

  她很气愤地说再也不会来了。

  不过

  彭因坦躺在床上。

  她的手很粗糙,她瘦的抱起来硌手,但是她吻起来味道很好。

  “噗”的一下,一个小东西跳到了他的肚子上,然后,转了几个小圈儿,卧在了那里。

  他伸手摸到这团温乎乎的柔软的东西,本来想一把扯起来扔到地上去的。最终却只是拍了拍它

  索锁开车一路狂飙。

  她专门绕行小巷子,就像她此时驾车是行驶在弯曲的赛道上她应该是要往北边去的,大禹和修任远在等她去练车,但是她在经过一个路口,藏在密密的树叶间的摄像头旁的闪光灯突然间亮了起来时,她眼前白花花一片她急忙将车子贴着路边听好,坐在那里握着方向盘喘粗气。

  窄窄的街道两边都停着私家车,通道仅容一车通过。她是不经意间闯了单行线,再往前开,一定是一路上都被探头捕捉到。

  她额头上汗水直往下滚落,半晌才晓得把空调关掉。

  彭因坦坐在车上时,也许是因为受伤,他看上去很怕冷,于是她才把空调打开的。

  她扶着方向盘,辨认了下自己所处的位置,慢慢向后倒着车。

  清醒过来,她意识到自己是不能开着这辆车去大禹说的车场她将车子开的慢下来。穿行在接近午夜的街上,城市中四处流火般的耀目。

  她忽然间泪流满面。

  边开车,边流泪。

  眼泪顺着下巴往下淌,衬衫敞口,一会儿也就湿了她抬起手背来抹着下巴。衣袖蹭到嘴唇下巴时火辣辣地痛。

  她咬紧牙关,眼泪很快就被她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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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因坦手臂受了伤,在家休养了两天才去事务所上班。

  一进办公室,金小葵跟进来,给他把咖啡预备好放在桌上,小声说彭先生这是无咖啡因的,您暂时就凑合喝这个吧

  彭因坦看她小心翼翼的神色,嗯了一声坐到办公桌后。

  小葵知道他这两天又犯了脾气,打定主意他不开口c她坚决不多嘴。而且他连风衣都没脱,应该不会在办公室停留很久——彭先生刚在停车场出现,被楼下贸易公司的姑娘看到,拍了他的背影发到微信群里。就那一张照片,让整个恒泰大厦里所有单位的八卦女们都冒出来流口水了她潜伏在微信群里很久了,几乎天天都看着她们花痴彭先生。当然这些偶尔可以当谈资跟彭先生聊天的时候用,不过那确实得等彭先生心情如阳光灿烂也难怪她们今天格外疯狂,彭先生今天穿的这件风衣实在是太好看了。

  这件风衣本来没样貌没身材的穿上都提升三分气质,别说本来就英俊挺拔的彭先生了小葵清了清喉咙。

  彭因坦头都没抬,问:“是不是感冒了?”

  “没有没有。”小葵忙回答。她看看彭先生那手臂,又忘了刚刚的决心,“您伤的严重吗?”

  彭先生两天没来上班,就参加了两次电话会议。几处工地的情况都是她在线向他汇报的,其他的事情他都没怎么理会。彭先生手上所有的项目这两天进展都很顺利,照理说是不应该因为公事心情不好的这低气压来的好没道理。

  “不严重。没什么妨碍。”彭因坦说着,继续翻办公桌上的那几份资料。其中有一份特别厚,他最后打开的。一看里面是两间老别墅的资料。调查的非常详尽,连图纸的复印件都有。他可以很容易就了解到别墅的历史和现在的情况。

  小葵看他翻起来这份资料,就说:“这是蒙先生给送来的最新的资料。他游说了这两家的主人,已经差不多可以敲定意向了。他说既然17号的主人那么固执,不妨把这两间推荐给范先生。当然这两间没有17号保护的那么好。而且周边的环境也稍微差一点。价位因为这些因素,相对来说也更便宜。”

  小葵没看到彭因坦有反应,只是把资料翻了翻就放到一边去了,她就停了下来。

  “我看看的。”彭因坦说。

  “是。那我先出去了。”小葵说着,又看他。彭因坦看出她有话要说,示意她尽管说。小葵就道:“您的伤还没好,这段时间,要不要跟索小姐说,让她给您每天做点营养餐?还是另外专门定?”

  彭因坦眉头微皱。

  小葵又说:“索锁姐姐做的东西好吃。再普通的东西到她手里都有特别的味道。营养餐不是一般都难吃吗让索锁姐姐给你做,不好吃也变好吃了。”

  彭因坦眉头皱的更紧。

  “我给她打过电话问她可以不可以拜托她,怕食堂的午饭不能满足您养伤的营养需要。她说考虑下。您要是同意,我就再跟她说我觉得得来问问您的意见。”小葵说。

  “她说考虑下?”彭因坦问。

  “嗯。不过她说她这几天开始忙了。我跟她说就是炖骨头汤c猪爪这些。她说这些倒是容易的。”小葵说。

  彭因坦也就没出声。

  小葵又跟他确认了下今天的行程,才出去。

  彭因坦坐了一会儿才起来把风衣脱了。

  往架子上挂的时候,看了看这件风衣。

  寒潮刚过,温度回升了一点。他出门就没穿厚外套,幸好车上有这件风衣。他穿上时还想,索锁开过玩笑,说这件风衣要是给他弄坏了,她又得给他做几个月的饭那天她生气,也就踹了他的车子几下。

  索锁发起脾气来,真是颗被踩到的地雷。

  他听到门响,说了声进来,就看到康一山推开了门,“有事?”

  “你手怎么样了?”康一山问。

  “不怎么疼了。”彭因坦说。

  康一山看看他的神色,跟他闲聊两句,要离开时候像是刚刚想起来,跟彭因坦说他给索锁介绍了一份临时工作。

  彭因坦看了他。

  “游艇会的日餐厅大厨刚被解雇了。说是什么东西用错了,被日籍客人投诉。都好几天了,老孙跟热锅上蚂蚁似的,发愁找不到合适的人,说再找不到人就他都得被辞退了。老孙说能找到人去,待遇从优。我就想起索锁来了。”康一山说。

  彭因坦哼了一声,问:“你找她了?”

  “她这两天手机老关机,我找不着她。”康一山说。

  彭因坦眉一展。

  康一山坐在那里转了转椅子,说:“我起先让小葵找她。当时小葵也说联系不到。本来我想找不到可能也是这工作跟她没缘分。谁晓得也巧了那天我们下班之后在古堡餐厅吃完饭出来,就在q大医院门口碰上她和一老太太。”

  “老太太?”彭因坦皱起眉头。

  “是啊。好像老太太生病了。我问她说没什么。还说起你来,我说手伤了没上班呢。老太太还问严重么。我说挺严重的。然后我跟索锁说了,跟她讲就当江湖救急,去干两天看看行不行。她说可以试试,但不会长期做。不过她现在不是没有工作嘛,倒是可以做个过渡。”康一山说。

  彭因坦看了他,没出声。

  康一山说完了,见彭因坦没反应,咦了一声,问:“怎么了?你不乐意?”

  “你什么时候跟她这么熟了?”彭因坦反问。

  “你这不废话嘛,我跟她熟还不是因为你哎,你这不对啊。怎么准你跟人家套近乎,不准我欣赏人家厨艺啊?”康一山说着就笑起来。他拉开门,指了指彭因坦,“你让我跟工商那边打个招呼,我打了。你那不也是想给她帮忙吗?她又不着急开餐馆了,那么这生计怎么解决?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想想这小姑娘多不容易。你好歹也冒充过人家老公,吃过人家做的饭。还有,不管怎么说,吃人家的嘴短,别那么白眼儿狼”

  康一山笑着看他,彭因坦哼了出来。

  小姑娘白眼儿狼

  一山出去了,他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臂。

  这两天他也不知是怎么了,几乎都没有想起过索锁。索锁肯定也是不想见他的,连他的车也是悄悄地给他还回来停在大门外,短信通知他一声。

  他下去拿车钥匙的时候她都已经走了,面也没朝。

  不过索锁答应了小葵应该是不会食言的。只是她应了给他送餐,或许是因为康一山给她介绍了应急的工作,面子上总要顾一时的,又或许是姥姥让她这么做的反正肯定不是她自愿自发的。

  到中午的时候他的饭送到了。小葵很高兴地进来告诉他,除了他的“病号饭”,索锁还给他们准备了几样特别的菜。

  但是来送饭的是小虎。

  小葵问小虎,索锁姐姐怎么没有一起来。

  小虎眨着他无辜的大眼睛,笑眯眯地说:“索锁姐姐说了,这阵子她很忙,都得我来送饭。”

  【第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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