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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 章

  “嗯?为什么?”老太太好奇了。

  “为什么?呵呵!在中国能跟它媲美的,只有南京的总统府了。”

  “唰!”这对老夫妻的嘴,一下子就咧到了耳根子。

  “你们放心吧,他能在这举办婚礼,那肯定是另有目的,等你们回广州的时候,收到的礼金可以把工厂规模扩大一倍了。”

  “会……会有这么厉害?”老头冒汗了。他在广州的那座工厂,是两代人辛辛苦苦一辈子,这才攒下的家底。可他这女婿呢?凭一场婚礼就给搞定了。由此可见,把姑娘嫁给这样的女婿……嗯!列祖列宗可以含笑九泉了。

  “忠义对咱家小菲……唉!这也太舍得花钱了。”老丈母娘感动了,她也知道在大喜日子不能哭,但那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跟“店小二”比起来,天下有几个男人会对老婆如此上心?唉!你们惭愧去吧,让老婆埋怨去吧!

  齐公子说得没错,许忠义把婚礼选在招待所,这的确是不怀好意。招待所是个什么地方?你不把钱揣足了,好意思走进这道门么?

  第一层是舞厅(结婚那天先办婚礼),你只要蹦蹦哒哒来上几步,腰包里的零钱就先得瑟干净了。零钱干净了这还不算完,因为二楼还有洗浴等着你。你要洗澡,总得把衣服扒干净吧?行!等你一丝不挂的时候,那身上还能藏住钱么?澡堂的服务员都是特务出身,想弄清你腰包有多少存款,这不就跟玩一样?既然知己知彼了,待你迈上三楼的宴会厅时,就会发现在每一席上,都会安chā个出手阔绰的“大亨”。人家一出手就是个大红包,你说你好意思塞个小包么?所以怎么办?再接着掏腰包吧……总之不把衣兜掏干净,“店小二”是不会乖乖放你走的。那钱不够了怎么办?没关系,各大银行的会计、出纳,都在门口等着呢。你可以随时开支票,他们是不怕麻烦的……

  “怎么样?我说什么来着?”把探听到的内幕jiāo给二老,齐公子无奈地摇摇头,“要说会赚钱哪!财政部长宋子文,连给他提鞋都不配。唉!我说当初他怎么非要把招待所整成这样?现在看来,这不就是早有预谋吗?战略特情,不愧是战略特情啊……”说到这里,齐公子心里开始不平衡了。像许忠义这等揽财高手,怎么就跟了共产党呢?倘若他一心一意为党国服务,那些钻山沟的穷棒子们,你还用派兵去剿么?用钱砸,也能把他们给砸反正了老百姓跟着共党闹革命,这图个啥?还不是想过上个好日子?

  老两口捧着“绝密情报”,开始对着哆嗦。这一场婚礼举办下来,那得赚多少钱哪?“这姑爷……这姑爷……”老头一紧张,连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

  “你的,啊!就是你的女婿,没人敢跟你抢!”老太太紧着劝他,“四大家族可以靠边了,未来中国的首富,那就是咱们的。”

  拼命点着头,老头一咧嘴,又把假牙给甩了出去。

  在横财面前,所有人都露出了原始本质。唯独齐公子,这心里还能保持住一份清醒。选择跟“店小二”同时结婚,这并非他的主意,而是濒临破产的齐家老少,经过民主讨论后做出的一致决定。

  跟许忠义斗法后,赵国璋大伤元气,他那日子过得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之所以要竭力促成赵致和齐公子的婚事,这是因为他看中了齐家的家世。可他并不知道,齐家现在也是个外强中干的破落户。面对赵国璋开出的超长彩礼清单,齐家老少在胆战心惊中,想出了这么一个绝妙主意,也就是“蹭婚”。

  可齐公子不同意,他认为这么做很丢人。

  “你不同意不行啊?”革命元老齐墨轩,当即就急了,“能攀上东北赵家这门亲戚,咱家才有了起死回生的希望啊?”

  两拧了不是?赵家以为齐家是腰缠万贯,可齐家呢?还指望能在赵家身上讨出点便宜。

  结果苦了赵致和齐公子,这对同命鸳鸯,为冲破桎梏走在一起,谁都没敢向家人泄露对方的秘密。最后商量来商量去,他们俩也拿不出个更好的办法,无奈之余,也就只能默许这种安排了。

  幸亏老许同意了他们的“蹭婚”,不然齐、赵两家的脸,非得丢到国际上不可。

  这场婚礼是宾客云集谁敢不来?果然不出齐公子所料,许忠义把来宾的的腰包,刮得比脸还干净。对于这种无耻的做法,老许是振振有词:你们不是拼命搜刮老百姓吗?那我就拼命搜刮你们了,咱们是一报还一报,谁也别说对方不仗义。

  对于许忠义这种思维,齐公子还是蛮欣赏的,收拾贪官嘛!你还用跟他们客气吗?刮吧!使劲地刮吧!反正在礼金上,你是怎么送给“店小二”的,那就怎么送给我一份。不然“店小二”能给你穿小鞋,你以为我齐公子不会吗?

  谁也没想到,这两位前世的冤家,居然在这件事情上达成了共识。开天辟地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第107章 暗示

  婚礼当天究竟收了多少钱,这谁也说不清,只不过许忠义的老岳父、老岳母,当晚就彻底失眠了。不但失眠,血压还攀升了。弄得铁路医院的医护人员,整宿在外面伺候着。

  豪门大户要讲究个体面,可在许忠义看来,这利yù熏心的老两口,怎么也不像是个有体面的人。尤其他那老岳父,自己不出面,一个劲地劝导闺女,非要许忠义给他写幅字贴什么的。

  “他懂字画么?”夜深人静时,躺在床上的许忠义,推推一旁的新娘子,“喂!别睡了,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干嘛呀……”在他胸口轻轻一捶,顾美人掀掀迷离的睡眼,有点不耐烦了,“要你写你就写嘛……也费不了几个钱。”

  “不是……这不是钱的问题,知道么?想写出好作品,那是需要意境的。可我现在有什么意境啊?你不希望我糊弄他们吧?”

  “那你就找个意境吧……”打个哈欠后,顾美人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反正你说的这些……嗯嗯!我也不懂……”

  老许哭笑不得了,心说我怎把这事给忘了?你要是懂书法,就不会扔掉《怡情帖》了,那可是我最具代表xìng的作品,花费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顾雨菲和小丫头是个各有千秋。小丫头不愿cāo持家务,而顾雨菲呢?就喜欢没事收拾厅堂。也难怪,这两个人出身不同,所以在对待家庭观念上,也基本没有任何可比xìng。

  吃过早饭后,小菲陪伴着父母上街购物去了。也就在这时,督察室总务副科长王继芳突然登门拜访。他带着自己那白白胖胖的媳fù,拎着几盒糕点,来恭贺许忠义续弦。

  “许科长,兄弟不才,没出席您的婚礼,这心里有点过意不去。”王继芳一边说着话,一边打量着许忠义脸色。见他没有嗔意,这才放心大胆地把礼盒送上,“一点小意思,寒酸了点,望你和尊夫人不要介意。”

  许忠义当然不会介意,因为他知道这王继芳,现在穷得跟要饭的也差不多了。在老督察处时期,他还算有点积蓄,可随着新督察室的成立,被老许折腾过那么几回后,基本上就算是嗷嗷待哺了。

  这也正是老许希望看到的结果,对付叛徒嘛!你又何必qiāng毙他?他叛变图个啥?还不是那荣华富贵么?你只要把荣华富贵给他折腾没了,这不比qiāng毙更让他难受么?

  但许忠义没想到,不管王继芳怎么穷,他那白白胖胖的媳fù,就是舍不得离开他。衣服破了,她给王继芳缝补,粮食不够了,她就把自己那份留给丈夫。当然,王继芳也没有亏待她,随着督察室彻底变成清水衙门后,他陪伴老婆的时间,也逐渐多了起来。

  人家的太太是穿金戴银,相比之下,王继芳这老婆可就寒酸多了,为了让老婆得个体面,他不惜省吃俭用去置办首饰。成色低点也无妨,这终归是一番心意。没钱吃饭怎么办?那就去卖血。卖血的时候还得偷偷摸摸,以免传出去后有损官体。

  “老王,你这是何苦呢?”瞧瞧王继芳衬衣袖上的补丁,许忠义有点于心不忍了,暗道你这不是自找的么?既然都是穿带补丁的衣服,当初又何必投靠guó mín dǎng呢?

  掏出几张钞票塞给王继芳,两个人面对面,都是唏嘘不止。“许科长,你这钱我不能要,”擦擦眼泪,王继芳感动了,“您大喜的日子,我没给您送什么,这就已经过意不去了,怎么还能让您破费呢?”说着,他把钱放回桌面,颤抖着手指,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那你今天来,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犹豫了片刻,王继芳这才鼓足勇气说道:“不瞒许科长说,我想带媳fù回老家去。所以想托您把沈阳的房产处理了。对了,那辆防弹车我打算把它送给你。唉!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也养不起,搁在我这,那就是个浪费。”

  “你要走?”

  惨然一笑,王继芳点了点头:“是啊,不走我还能干什么?”再次看看许忠义,哀哀叹了口气后,他恳切地说道,“许科长,您我虽说没什么jiāo情,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从我来到沈阳,你就一直照顾我,直到现在,我也没能对你说声谢谢。”

  “谢不谢的,那都是小事。不过老王,我想劝你一句,像你这种身份,这时候说不干了,那很容易遭人猜忌的。所以啊,我希望你再考虑考虑,千万别头脑发热。”

  “唉……还考虑什么呀?共产党那边我肯定是回不去了,他们都恨不得弄死我。党国这边,我也呆不下去了,没有靠山,没有背景,想在这儿站稳脚跟,比登天还难啊!许科长,我不怕说一句犯忌的话,跟着guó mín dǎng,其实我挺后悔的,但唯一的安慰,就是能娶到个好老婆。有她在身边,就算让我背叛共产党一百次,那我也是无怨无悔的。”

  老许没吭声,他心说你王继芳这辈子,就毁在那女人身上了。但话又说回来,旁人认为王继芳这么做不值,可他们夫妻俩呢,却非常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

  “我要带着她回四川老家,制办几亩地,再养上一堆娃。不管怎样,这国共两党的事,我是不想再参与了。人前风光显赫,不如老来发妻相伴。”拉着妻子的手,这两口子全都感动了。

  许忠义不知道王继芳这算不算是活明白了,但他清楚,guó mín dǎng是不会让王继芳就此离去的,因为他还有些利用价值。不吸干他最后一点元气,guó mín dǎng又岂肯就此罢手?

  掏出一张纸条,将它悄悄推到许忠义面前,王继芳苦涩地笑了笑,这才无奈地说道:“齐长官让我把这个jiāo给你……”

  “嗯?”迅速打开一看,只见上书:据查,蒋匪特务齐公子正酝酿一项战略yīn谋。具体内容不详,其目的是准备腐蚀我党、我军。

  掏掏耳朵,老许悠闲地翘起二郎腿,他想听听王继芳接下来会怎么说。

  “齐长官就让我把这个jiāo给你,其它的,什么也没说。”

  “那依你看,他是什么意思呢?”

  “兄弟愚钝,揣摩不出上意,所以也帮不上许科长您了。”站起身,他打算就此告辞,迈出门口的那一刻,不知为什么,突然又转过身来说道,“许科长,兄弟的事就拜托给您了。唉!这世间的事啊,有时候反过来看,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许忠义很明显地感觉到,他这是话里有话。但这叛徒究竟在暗示着什么,一时半时又摸不清头绪。

  送走王继芳后,老许回到卧室,仔细端详起这张纸条。最后他发现,纸条的材质和用料,并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还是同样的纸,还是同样的字,只不过和自己送出的字条相比,它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赝品。

  “嗯?这齐公子想要干什么?”许忠义百思不得其解了。想想王继芳的话,再品味一下纸条的内容,忽然猛地一惊,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快步走进厨房,取根筷子蘸上些油,当油滴浸湿字条背面后,现出一行铅字体。这些字体很奇怪,有的缺笔,有的只是个标点符号。构在一起后,也不能组成个完整句子。“糟糕!我怎么忽略报纸是两面印刷了?如果把背面的字体进行对比,不就可以查出铅字的出处了?”

  从铅字可以判断出:这字体究竟是来源于哪份报纸,知道是哪一份报纸,就可以根据报纸出版时间,推断出疑犯编写字条的大致时间。再根据编写时间进行一一排查,则很容易缩小侦破范围。

  “报纸是在早上发行的,可那天早上……糟糕!那两名战士正在地摊吃饭,他们已经被盯上了,根本就没时间去买报纸……”“唰”地一下,这冷汗就下来了。许忠义绝望地想到,他恐怕是暴露了。但既然暴露了,可齐公子又为什么不抓他,而是通过王继芳,给他送来一张纸条呢?“他做事向来沉稳,不着急动手,说明他肯定是另有打算,只是这个打算,要比抓我更重要。可他依然能随时至我于死地。”这就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齐公子不愧为战略特工中的精英,这边入着洞房,那边也没忘记暗算着老对手。但他这一剂yào下得太猛,将一向机智百出的对手,给打了个措手不及。“能从没有线索中找出线索,齐公子,我佩服你!”老许死死抱住头,他感觉自己的神经末梢,正在一点点麻木着,最后彻底失去了知觉。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这个问题一直想到顾雨菲回来,也没有完美的解决方案。

  丈母娘买了很多东西,但大部分都是给女婿预备的。她想从里到外,彻底树立起许忠义那大亨的形象。

  衣服要高级毛料的,国产的还不行,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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