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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

  围没有朋友,只有那面目狰狞,随时可将他吞噬的野兽。

  “你怕了?”悄悄拉住他的手,顾美人温柔地摩挲着他的手背。

  “有点……”

  “怕是正常的,我也怕过。那还是在重庆的时候,我身边的战友全都倒下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孤独地乞盼着日落,又绝望地等待着黎明。那种感觉可以把我逼疯,令我终生难忘。”

  “怪不得……”老许喃喃说道,“怪不得……你那时候谁都不理,原来是因为这个……”

  “是啊?”嫣然一笑过后,顾雨菲深情地看他一眼,在爱郎的脸上轻轻一吻,“但自从来了沈阳,我就再也不怕了。因为我生活中有了你,你就是我最大的精神支柱。呵呵!你现在该明白,我为什么会不顾一切爱上你了吧?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过。”

  这就是顾美人厚着脸皮要当“小三”的真正原因,同死亡和孤独相比,被人家说闲话又算得上什么?但这样一来却苦了小丫头,也正是因为感觉对不起小丫头,所以顾雨菲才时常背着许忠义,去偷偷周济小丫头的叔叔,即算赎罪,也算是代替小丫头去尽孝。但事实上,她这种做贼似的行为根本就没必要,老许对此早就一清二楚了。他不但默许了妻子,而且还经常瞒着妻子,去探望那可怜的老人。

  两个人都是“偷偷摸摸”,不过这种偷偷摸摸却是善意的。共产党人的人情味,guó mín dǎng能够理解,可他们却做不到,不是不想做,而是忙着争权夺利,实在是无法分心。

  绝密战略计划“渗透”,已悄悄浮出了水面。听取了廖文韬的汇报后,老杨呆坐在椅子上,半晌无语。他没想到自己最得意的构思,竟然能被guó mín dǎng所用,它就像一把无情的双刃剑,高高悬挂于国共两党的头上。

  “这个齐公子啊,绝非一般地可怕……”老杨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闷闷的胸口中,透不过一丝鲜活的气息。

  “老许还说,往后能否度过危机,那就要看我党反腐倡廉的决心了。不要怕亡党亡国,也不要担心处理太多的官员会动摇国本,只要老百姓能和我们在一起,这座红色江山,就是铁打的。”

  “老百姓……铁打的……”

  齐公子这个计划,很残酷,也很现实,它的效应绝非是一朝一夕,或许是几十年,或许是几百年,直到腐败被彻底克制住的那一天。可以说,它就像幽灵一般如影随形,令人防不胜防。

  二十年后,一场突如其来的政治运动,于刹那间席卷了整个共党共党。发动这场运动的中共领导人máo zé dōng,曾经说过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中国有一半的政权不在共产党手里,而是在guó mín dǎng手里。

  后世有许多人对máo zé dōng这句话颇感疑惑,他们不理解一个堂堂的国家领导人,为什么会不负责任地说出这番话。既然中国的政权有一半在guó mín dǎng手中,那么蒋中正为什么还要共党共党?他不会自己过来接收么?为解开这个谜团,某些西方学者,甚至还百般地揣测毛当时的心理状况。

  但有几人能够想到,作为一代伟人的máo zé dōng,他愿意把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在顷刻间葬送掉么?逼迫他如此极端的真正原因,还要追溯到解放战争时期,一个guó mín dǎng高级情报员,所制订的一项绝密战略计划。而这项计划所导致的间接后果,既是让千千万万个中国人,历经了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xìng浩劫。

  许忠义的状况令人堪忧,他处境被动,随时都有万劫不复的可能。然而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guó mín dǎng上层那糟糕的派系倾轧,却意外地让他获得了解脱。

  熊式辉和杜聿明因指挥不利,给中共创造了发展壮大的绝佳良机,以至于guó mín dǎng在东北战场上处处被动,四面受敌。这个结果,甭说guó mín dǎng上层无法接受,就连蒋中正本人也是火冒三丈。共党五大主力中,有两支主力部队驻守东北,兵是精兵,装备又是全国最好的,可即便如此,还是把仗打成了这副德行,说明了什么?说明最高指挥官就是个废物。尤其这杜光亭,堂堂黄埔军校一期的高才生,居然打不过四期的小兄弟林彪,这像话么?你是在剿共,还是在打蒋校长的脸?

  所以蒋中正一怒之下,决定阵前易帅。熊式辉的行辕主任是不能再干了,一开始,老蒋打算重新启用张学良,可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换上了比较听话的陈诚。至于东北保安司令部,现在也不能再要了,不是老蒋不想要,而是陈诚不想要。其原因,不仅是因为这个司令部总打败仗,更主要的,是这司令部上下没有他的班底。没有自己的人,用起来就不方便,权谋之术从古至今,向来都是如此的。

  从表面上看,guó mín dǎng这场人事调动,应该算是一次机构精简。可实际上则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就连陈诚自己也说不清此次改革,到底是为了党国,还是为了他自己。

  民国三十六年八月中旬,陈诚兴致勃勃地来到东北。他准备大干一场,用自己的辉煌来证明熊式辉等人的无能。于是刚刚抵达沈阳,便掀起了大刀阔斧地军政改革。他期望通过这次改革,能使得东北guó mín dǎng焕然一新,以饱满的姿态来应对“日益猖獗的匪患”。

  可共产党没给他机会。就在陈诚抵达东北一个月后,还没从“改革”浪潮中挣扎出脑袋,中共在北宁线一带,又跟guó mín dǎng军接上火了。这场战役,史称“东北秋季攻势”,距离不久前结束的“夏季攻势”,只有短短两个月的时间。

  连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guó mín dǎng留,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民主联军主帅林彪,算是跟陈诚耗上了。你不是改革么?那我也改革,夏季攻势咱以“围城打援”为主,秋季攻势呢?“远距离渗透奔袭”。呵呵!你慢慢地改,我狠狠地打,咱们之间用不着客气。

  林彪为什么敢放手开干?这其中还有一个说法。guó mín dǎng在东北的两员虎将:孙立人和陈明仁,都被自己人给整走了,所以他没了后顾之忧。孙立人是被杜聿明给搞走的,原因很简单,孙立人看不起杜聿明,认为他除了瞎指挥还是瞎指挥,属于典型的军事投机分子。至于陈明仁嘛!他可就有点冤了。陈诚揪住他三战四平时“纵兵抢粮”不放,叫他一手拿着嘉奖令,一手拿着撤职信,远远滚回南京去了。

  没有这么玩人的,你陈诚到底想嘉奖,还是想整人?谁都知道你跟陈明仁不对付,可要打击报复,也不能这么直白吧?许忠义唆使你同乡刘翰东去“告发”陈明仁,这谁都能看出来有问题,你难道就这么糊涂吗?

  结果被中共一搅合,东北的国统区,马上又乱成了一锅粥。受其影响,督察室的形式也发生了逆转。那些磨刀霍霍的大员们,原本正想趁同僚不备,悄悄捅上这么几下子。可现在呢?大家伙攥着刀,谁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赶紧先对付共产党吧,不然手里的刀,那就只能抹自己的脖子了。

  许忠义还是负责他的总务,历九死一生又活过来的于秀凝,配合齐公子进行着“敌情分析”。至于李维恭嘛……他很失败,由于陈诚那声势浩大的“改革”、“精简”,他这官非但没有升上去,职权反而还缩小了。行营二处不再跟他有任何瓜葛,督察室内部,他所能调动的干将,眼下就只有于秀凝一个人了。

  不过这于大姐也并不是天天围着他转,高兴的时候或许能唠上几句,不高兴了,那就立马回家。她这回家理由也很简单:“我得给儿子喂nǎi……”她要喂nǎi,这你能拦这么?饿着谁,那也不能苦了党国的下一代不是?

  李维恭原本以为,经自己那么一挑唆,于、许姐弟关系从此就会画上个圆满的句号。可他错了,错就错在他低估了于秀凝。你这点小心思,人家于大姐会看不出么?都是些成精的老狐狸,谁比谁差?她一边躺在产床上使劲,一边琢磨着李先生到底想干什么,结果孩子“呱呱”一落地,她这脑子也想明白:哦!你这老家伙……不会是在挑拨离间吧?

  可本着互不得罪的原则,于大姐并没把事情说破。再说了,她难产这件事,那也怪不到许忠义头上啊?又不是许忠义让她难产的,凭什么嫉恨人家啊?就此,她狠狠数落了陈明一番,说你不是个爷们,男子汉大丈夫,连孰远孰近都分不清,亏你还有脸叫忠义一声“老弟”。当哥哥也好,做姐夫也罢,有你这样对兄弟的么?

  “可我不是替你着急吗?一着急,就顾不上许多了。”陈明狡辩道。

  “废话!光你着急啊?忠义不急么?你也不想想,忠义害过咱们吗?啊?没有忠义的帮衬,你我算个屁呀?能爬到今天这位置吗?老陈那老陈,吃水不忘挖井人,咱可不能办那过河拆桥的事!我一记女流都明白的道理,你个爷们怎就不懂呢?”

  结果在于秀凝积极努力地撮合下,这两家又恢复了来往。不但恢复了来往,关系比从前也更加融洽了。

  陈明的儿子,胖达七斤六两半,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家伙。为给儿子讨一个好彩头,也为增进两家的关系,夫妻俩一致决定:孩子的名字,应该由他许舅舅起。

  “除了叫陈诚,你给孩子起啥名字都行。”老陈很虔诚地说道,“我不想儿子将来,是个人见人嫌的草包。”

  “那你家的家谱,到孩子这一辈应该怎么论?”

  “是按仁、孝、智、信排序的,我原先叫陈明仁,后来发现和那倒霉的陈长官重名了,所以在上特训班之前,就改成了现在这名字。”

  “哦……你这名字还挺特殊……哎?《国语周语》有云:孝,文之本也。所以就叫这孩子孝文吧。至于他的表字……嗯!我看‘家兴’就不错,预示家族兴旺嘛!”

  这名字实在是不怎么样,可也凑合了。至少在陈明听来,书卷气和荣华富贵那都带上了。“行!就这么着了,以后我再有儿子,还可以顺势叫孝武,不用再伤脑筋了。”

  这是哪跟哪呀?

  孩子的名字有了着落,大家正在欢天喜地,不料这时,李维恭却突然打来电话,命令许忠义跑步去他那里报到。“会不会又出事了?”老许心中一阵狐疑。

  第133章 面见陈诚

  自从跟李先生反目后,许忠义基本上就没怎么和他来往。双方见面,也不过是点点头,你好、我好、大家好,面子上能过得去就行。但今天这情况很反常,许忠义从电话中,感觉出李维恭的语调,有着异乎寻常的客气

  “这老狐狸想搞什么鬼?”换穿了一身戎装后,许忠义冲着镜子正正军帽。这身衣裳也是李维恭特意要求的,他还再三叮嘱,让老许千万不可大意。

  督察室是个保密单位,在一般情况下,为了执行任务方便,是不会要求所属职员必须身着军装。可今天则不同,不但李维恭自己,就连他的司机,也配戴上了军衔。

  李维恭穿军装有个特点衣裳比人帅气。所谓好马陪好鞍,再好的军服穿在他身上,也掩盖不了那圆鼓鼓的大肚子。没办法,这都是党国的精华,党国所有的体面,全在都体现在下属官员,那日益饱满的肚皮上了。

  轿车并没有驶向督察室,一调头,很出人意料地向太原北街开去了。“嗯?难道是去东北行辕?”老许心里直打鼓,偷眼瞧瞧老师,再看看自己的少将军衔,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能有资格传唤少将的人,这来头肯定不小,不是上将,至少也该是个中将。可东北行辕的中将,老许都比较熟悉,即使当面jiāo代紧急任务,大家也用不着如此庄重。“难道……是陈诚想要见我?”

  他猜对了,的确是陈诚想要召见他。对于许忠义此人,陈诚是早有耳闻,也知道对方是保密局一把搂钱的好手。但真正能让他感兴趣的,还是许忠义的出身。从辽北省主席刘翰东那里听说到许忠义是浙江人,他便再也按耐不住心中喜悦,马上推开一切公务,执意要先认识一下这个小老乡。

  因此,许忠义就成了东北特务系统中,第一个被陈长官点名召见的将官。至于李维恭嘛,他只是个陪衬,陈诚能够见他,这还是托了许忠义的福分。陈长官很要面子,他不想给外人留下个任人唯私的印象,所以想都没想,就让他这湖北人也一同过来了。

  李维恭很清楚,陈长官肯定不是冲他来的,自己就是一张幌子,属于陪太子读书的那一种。但他心里不平衡,想想自己这宝贝学生,三年前还在总部后勤负责剥葱剥蒜的,可现在呢?摇身一变,成一方诸侯了。

  心里嫉妒,但脸上不能表现出来,倘若连这点城府都没有,那就不是他李维恭了。所以他把自己装扮得很慈祥,瞧向宝贝学生的眼神里,全都是强烈地自豪感。

  而许忠义呢,也正确把住了先生的脉搏。呵呵!这也难怪,双方斗来斗去,能一直纠缠到现在,谁会不了解谁啊?你李维恭打个喷嚏,他这小徒弟都能猜出那是什么病dú感染的。

  姜是老的辣,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可再老的姜,他也怕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

  轿车在行辕正门外停下,许忠义搀扶着老师走出车门。随后,便不停地和过往行人打起招呼不打招呼不行,这里的人他全都熟悉,就连负责扫地的,那都受过他的恩惠。

  “哎?老张,你怎么来啦?我记得今天你不在班啊?”

  “嗨!老许啊!这不是听说你要大驾光临了吗?你说你来了,兄弟能不过来伺候么?”

  ……

  “哎?老王?你那类风湿咋样了,上次给你弄的yào管用不?”

  “托您的福,好多了。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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