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杀杀杀
我匆忙跑到楼下，一眼就看到周立人与冯妙涵的身影，两个人相谈甚欢，这不由让我感觉到惊讶。不可能啊，周立人不是已经魂魄不定了么？冯妙涵他们怎么会在一起？我满腹狐疑，但是，很快，见到他们的喜悦占据了上风。
我疯狂的向他们扑过去，可就在接触到他们的一刹那，感觉不对，完全的不对。虽然我搂着他们两个，但是感觉不像我熟悉的那两个人，而是一股子陌生的感觉，但到底哪里陌生，我却说不出来。
“怎么才下来，都几点了？”
传进耳朵的是冯妙涵的声音，那声音中满是埋怨，在字里行间，仿佛还伴随着一丝丝的嘶哑声。
“就是，就是！我都叫了你好几遍，你都不吭声，然后踹你也不起床，懒得真是可以！还是我好吧！老婆！”他最后一句特意拉的很长，语气很重。
老婆？哥哥在跟谁说话？我被他这么一叫，弄的我不知所措。
他在叫妙涵么？不会的！妙涵是我的媳妇，只有我才叫她老婆的，哥哥为什么这样叫？是叫周围的人么？我环顾四周死一般的寂静，那种空洞感，让我的心不自觉的揪了一下。
“就是！”冯妙涵嘴应答着，显得非常自然。
周立人邪笑着看着我，和冯妙涵一齐推开我，口中调侃道：“自觉长得那个德行，也不对着大海照照，那种想吐的感觉就是我们看你的感觉。还妄想着娶我们妙涵，做梦去吧！”说完，和冯妙涵哈哈大笑，那笑声如同无数的钢针刺进我的心头。
我双手抱头，努力的在理清思路。可思路偏偏如此的让我混乱。
他们太过分了，一个是我视如己出的哥哥，一个是我深爱的女人。他们搞在一起，一瞬间就让我一无所有。
我本不是嗜好杀戮的人，不知怎么，一股想杀了他们的冲动涌上心头。
我强自镇定的问：“你们什么时候搞在了一起？”
冯妙涵微微一笑，答非所问的回答：“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什么可以吸引我？你看你，你的品行一般，你的资历一般，你没有钱，没有长相，就有一个几十平米的房子，还是你的死鬼老爸留下的。你有什么可以跟你哥哥比呢？”
周立人在一旁附和说：“哎呀，老婆，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虽然我有钱有势力有相貌，但我不安全啊！沾花惹草，随风而倒，我可是都能干的出来的。你看人家多安全，不穿衣服都不会有女人垂涎的。”
说罢，哈哈大笑，那笑声中充满了讽刺，充满了贬低。
“周立人，你这混蛋，我可是一直都把你当成我唯一的知己！我以为，我们会患难与共。”我的嘴角有丝丝的咸意，我知道我的嘴角已经被我的牙齿咬出了血。
可此时，我已经感觉不到那些许的疼痛，怒气犹如瀑布一般冲击着我的脑袋。我不知道我还能压制多久。
我在努力，努力的到痛彻心扉般。
“你当我是知己，却忘了害己最深者往往是自己。”周立人挑挑眉毛，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们好的不能再好了，因为我们还没有到彼此背叛的时候。你以为我们在一起非常合得来，因为我们还没有到撕破脸皮的程度。你以为的，都是狗屁。千万别说你以为，因为仅仅是你以为！”
说完，他盯着我的眼睛，慢慢将嘴唇靠近冯妙涵的脸颊，他在做给我看，他是故意的。他在用他的行为挑战我的底线。
话说，如果哪个老爷们儿在这种情况下还忍受得了，那他不是甘愿当王八，就是下面没有把儿。可是，我面对的是周立人，一个我默默相信，逐渐依靠到我自己都没有觉察的，无法摆脱的地步。
我们都在爱，一种爱是温文尔雅，一种爱是撕心裂肺。或者，我们都在为彼此烦恼，或者，我们都在彼此忘却，或者，至今还在慢慢相依。
我们也都在忍受，一种忍受是我跟你，我跟他，我跟她，我跟它；一种忍受是你跟我，你跟他，你跟她，你跟它。你所忍受的人，要么是男，要么是女，要么就是禽兽。
冯妙涵不是，就算她做错了，我可以原谅，因为我爱她；就算她对不起我，我可以原谅，因为我爱她；就算她不爱我了，我也可以原谅，因为我就是爱她。而且，我相信，她这么做一定会有原因的，至于什么原因，我真心希望她可以告诉我，哪怕对我的伤害很大。
“妙涵，你你还爱我么？”
在此种情景下，我问冯妙涵，这简直是非常愚蠢的事情。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任谁都不会如此去问，不会去探听人家是否爱自己。结果已经在那里何必呢？
冯妙涵只是挑挑眉毛，没有回答，握住周立人的手，甚至看都不不看我一眼。她掐了一下周立人，阴阳怪气的说：“跟这癞蛤蟆有什么可以聊的，不如我们走吧！”
我听完这一句话，已经不知道我此刻在做什么了，我有些六神无主的意思。先前我说过，作为一个老爷们儿，无法忍受，而现在，我却出乎意料的忍受住了。这也许不符合常人的心理，可能是我太爱了，可能我太割舍不下了。
“哎呀，你看看这货！眼神都迷离了，妙涵，你还真是伤人呢！走吧，愿意吃啥咱们就去吃什么，不要像这个穷鬼一样，吃个龙虾都要合计好多天。”
“就是就是！”冯妙涵随声附和，说：“说这个干嘛，最后不也吃上了么！不过就是小了点儿而已嘛！”
周立人听到这里，笑的都直不起腰来，用手比划了一下，边笑边说：“麻辣小龙虾，你还真是有情调。你要想吃，不如一起，我给你来一盆小龙虾，让你包个够！”
说到这里的时候，周立人顿了一下，眼光直直的瞄准我的胯下，极其蔑视的说：“龙虾吃的小，是不是跟他的把儿有关？或者你父母当初就没创造明白你？”
我次奥！这货！我本来平静的心忽然如同汹涌浪潮般。没错，我忍受得了我最好的兄弟和我最爱的女人搞在一起，因为我是一个念旧的人。我已经受到如此的伤害了，何必还要强加到别人身上呢。但是，我忍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尤其，不能侮辱我的父母。
你对我如此不仁，就别怪我了！
我忽然一弯腰，操起身边的一块板砖，继而迅速冲上去，抡圆了一大下子，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说实话，我长这么大，都没下过如此的狠手。那一下，我感觉我用上了我所有的气力，那砖头在接触周立人脸部的时候，我的手都开始发麻。
冯妙涵见状啊呀大叫，愣在那里，双手捂耳，先前的骄傲荡然无存。
我没有管那个娘们儿。只是用砖头一下一下的击打周立人的面部。起初，他还本能的反抗几下，可那都是徒劳的，因为一个发了疯的野兽，不会给对手留有任何的喘息余地。
脑浆，涂了一地，血水喷薄四散，我的衣服，娘们儿的衣服，周围的草丛，还有青色的方砖，全部都是。
不知何时，我停下了手，看着血肉模糊，连他母亲都认不出来的脑袋，我冷哼一声，道：“你父母创造出你的时候，也没预料到你如此吧！”
说罢，我把砖头扔在一旁，侧身搂过冯妙涵，死死的勒住她的脖子，扒着她的脸，看那地上的血肉，恶狠狠的问：“你还爱他的脸蛋么？你不是说他帅么？看呐，看呐！”
她闭上眼睛，我则死命的将她眼睛扒开，让她好好的看。而这婊子闭的死死的，还用两只嫩手捶打着我的后背。这更加惹起我的怒火，大吼一声，咔嚓扭断了她的脖子。
忽然，一个女孩儿从我后面经过，她因为惊恐，步伐很慢，但我能感觉到她在努力逃跑。我当时的念头很奇怪，好像只有杀，杀，杀。我将冯妙涵的身体扔在一旁，抓过那女孩儿头发，丝毫不理会她的大喊大叫，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嘴里大叫：“女人都该死！”
可怜的女孩儿，被打的不成人形，浑身伤痕，体无完肤。她本没有错，她本来是无辜的，她可以不用死的，可她还是死了。因为她在不适当的时候出现了不适当的位置。
我站在那里，犹如一尊恶魔雕像，原本软弱的我，变得这般可怕。
“杀人啦！快报警！”
这铜钟似的声音我听出是我同学大涛的声音，他其实跟我感情还是很好的，竟然在这样的环境出卖我，还要报警？他还要报警？
“大涛，你t的不想活了？还敢报警！”我循着声音，双足较力，冲了上去，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根一米左右的钢筋。那钢筋顺着大涛的身体横穿。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死的何其冤屈。
而我，狞笑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我要杀，杀光所有人，杀光一切。我的愤怒，我所有的愤怒，在此刻都汇聚成一个字，杀！我的仇恨，我所有的仇恨，在此刻汇聚成一个字，杀！
我杀！我杀！我杀，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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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狂的向他们扑过去，可就在接触到他们的一刹那，感觉不对，完全的不对。虽然我搂着他们两个，但是感觉不像我熟悉的那两个人，而是一股子陌生的感觉，但到底哪里陌生，我却说不出来。
“怎么才下来，都几点了？”
传进耳朵的是冯妙涵的声音，那声音中满是埋怨，在字里行间，仿佛还伴随着一丝丝的嘶哑声。
“就是，就是！我都叫了你好几遍，你都不吭声，然后踹你也不起床，懒得真是可以！还是我好吧！老婆！”他最后一句特意拉的很长，语气很重。
老婆？哥哥在跟谁说话？我被他这么一叫，弄的我不知所措。
他在叫妙涵么？不会的！妙涵是我的媳妇，只有我才叫她老婆的，哥哥为什么这样叫？是叫周围的人么？我环顾四周死一般的寂静，那种空洞感，让我的心不自觉的揪了一下。
“就是！”冯妙涵嘴应答着，显得非常自然。
周立人邪笑着看着我，和冯妙涵一齐推开我，口中调侃道：“自觉长得那个德行，也不对着大海照照，那种想吐的感觉就是我们看你的感觉。还妄想着娶我们妙涵，做梦去吧！”说完，和冯妙涵哈哈大笑，那笑声如同无数的钢针刺进我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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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太过分了，一个是我视如己出的哥哥，一个是我深爱的女人。他们搞在一起，一瞬间就让我一无所有。
我本不是嗜好杀戮的人，不知怎么，一股想杀了他们的冲动涌上心头。
我强自镇定的问：“你们什么时候搞在了一起？”
冯妙涵微微一笑，答非所问的回答：“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什么可以吸引我？你看你，你的品行一般，你的资历一般，你没有钱，没有长相，就有一个几十平米的房子，还是你的死鬼老爸留下的。你有什么可以跟你哥哥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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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哈哈大笑，那笑声中充满了讽刺，充满了贬低。
“周立人，你这混蛋，我可是一直都把你当成我唯一的知己！我以为，我们会患难与共。”我的嘴角有丝丝的咸意，我知道我的嘴角已经被我的牙齿咬出了血。
可此时，我已经感觉不到那些许的疼痛，怒气犹如瀑布一般冲击着我的脑袋。我不知道我还能压制多久。
我在努力，努力的到痛彻心扉般。
“你当我是知己，却忘了害己最深者往往是自己。”周立人挑挑眉毛，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们好的不能再好了，因为我们还没有到彼此背叛的时候。你以为我们在一起非常合得来，因为我们还没有到撕破脸皮的程度。你以为的，都是狗屁。千万别说你以为，因为仅仅是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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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如果哪个老爷们儿在这种情况下还忍受得了，那他不是甘愿当王八，就是下面没有把儿。可是，我面对的是周立人，一个我默默相信，逐渐依靠到我自己都没有觉察的，无法摆脱的地步。
我们都在爱，一种爱是温文尔雅，一种爱是撕心裂肺。或者，我们都在为彼此烦恼，或者，我们都在彼此忘却，或者，至今还在慢慢相依。
我们也都在忍受，一种忍受是我跟你，我跟他，我跟她，我跟它；一种忍受是你跟我，你跟他，你跟她，你跟它。你所忍受的人，要么是男，要么是女，要么就是禽兽。
冯妙涵不是，就算她做错了，我可以原谅，因为我爱她；就算她对不起我，我可以原谅，因为我爱她；就算她不爱我了，我也可以原谅，因为我就是爱她。而且，我相信，她这么做一定会有原因的，至于什么原因，我真心希望她可以告诉我，哪怕对我的伤害很大。
“妙涵，你你还爱我么？”
在此种情景下，我问冯妙涵，这简直是非常愚蠢的事情。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任谁都不会如此去问，不会去探听人家是否爱自己。结果已经在那里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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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看看这货！眼神都迷离了，妙涵，你还真是伤人呢！走吧，愿意吃啥咱们就去吃什么，不要像这个穷鬼一样，吃个龙虾都要合计好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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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如此不仁，就别怪我了！
我忽然一弯腰，操起身边的一块板砖，继而迅速冲上去，抡圆了一大下子，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说实话，我长这么大，都没下过如此的狠手。那一下，我感觉我用上了我所有的气力，那砖头在接触周立人脸部的时候，我的手都开始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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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浆，涂了一地，血水喷薄四散，我的衣服，娘们儿的衣服，周围的草丛，还有青色的方砖，全部都是。
不知何时，我停下了手，看着血肉模糊，连他母亲都认不出来的脑袋，我冷哼一声，道：“你父母创造出你的时候，也没预料到你如此吧！”
说罢，我把砖头扔在一旁，侧身搂过冯妙涵，死死的勒住她的脖子，扒着她的脸，看那地上的血肉，恶狠狠的问：“你还爱他的脸蛋么？你不是说他帅么？看呐，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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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铜钟似的声音我听出是我同学大涛的声音，他其实跟我感情还是很好的，竟然在这样的环境出卖我，还要报警？他还要报警？
“大涛，你t的不想活了？还敢报警！”我循着声音，双足较力，冲了上去，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根一米左右的钢筋。那钢筋顺着大涛的身体横穿。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死的何其冤屈。
而我，狞笑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我要杀，杀光所有人，杀光一切。我的愤怒，我所有的愤怒，在此刻都汇聚成一个字，杀！我的仇恨，我所有的仇恨，在此刻汇聚成一个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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