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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章

  甚至在雨化田跪地请罪时,皇帝还感叹,“罢了,你也是担心他——若非真的心急如焚,以你的玲珑心思,哪会这般落人口舌,糖糖这次也确实玩过头了,合该教训。”

  一边说,一边终究是心疼,要抱过唐悠竹察看伤势,可唐悠竹给雨化田打屁股也罢了,如何会肯给便宜爹并庶母一道儿看了光屁股去,反正他的补天心法越发长进了,当然离原先那只风靡基三的雅蠛蝶还远得很,却也足够他把一身火药爆炸里头的伤恢复得差不多——虽然实在想不到如此还要挨一顿巴掌!但挨完之后赶紧恢复什么的,也不是很难。

  只是可惜了,原本要留着红肿,回头沐浴时好和酥酥撒娇讨饶来着,但皇帝一副你不脱衣服可以c屁股却必须过来给我摸摸的咸湿猥琐大叔样,唐悠竹就算想留着红肿施展苦肉计都不成——否则蛋蛋酥绝对要给他爹记一笔,别看他说什么“合该教训”,那心眼儿可小了!小教训也罢了,真敢大教训

  但唐悠竹绝对没想到,他为了雨化田别给皇帝记恨,特特给自己刷了几个治疗的结果居然是:没有苦肉计加持,就算地雷水雷的成果颇为可观,蛋蛋酥也不搭理他了!除了必要场合的对话,其他时候,一起洗澡绝对别想,连一起睡觉的福利都给剥夺了啊!

  ——混蛋!爷这都是为谁呢?都不计较你下狠手把爷的龙臀给红烧了,你居然还敢拿乔!

  唐悠竹花了足足一百天,都没有把雨化田哄回转,心里早掀翻不知道多少张桌子了,但想着有蛋蛋酥抱着睡时的香甜,又自己低估了火药的威力险些儿作死了的行径确实有不妥之处,方才强自忍耐着,不想这天他软磨硬泡得了和蛋蛋酥独处的机会,都抛开下限跳着大象舞哄他了,却只得到雨化田十分不屑的一瞥,外加一句:“那么一根小豆芽,也好意思说是大象?当本王没看过大象是什么样的么?”

  掀——

  唐悠竹又在心里掀翻一张桌子,泥煤的居然敢嫌弃糖糖大人的小糖糖,真以为你这两年不再服侍糖糖大人沐浴,本大人就不记得你那根真豆芽么?还是连上头的黄豆粒都没有了的小东西

  好吧,看在蛋蛋酥据说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没了蛋的份儿上,糖糖大人就不计较他嫉妒小糖糖的发展潜力好了!

  唐悠竹心里的小人扶好桌子,给自己握拳打气,又舔着脸讪笑着凑过去:“酥酥,别生气么~”

  雨化田不理他:“本王为什么要生气?你是玩火药炸死了还是怎么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唐悠竹嘿嘿笑,蛋蛋酥就是爱口是心非~不过不生气最好了:“既然不生气了,那我们一起歇个午晌呗?你看,糖糖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的,眼睛周围都黑一圈儿啦!”

  雨化田终于正眼看了他一回,但很遗憾的是,那张胖脸儿上白胖依旧,什么黑眼圈,根本没影儿。这下雨化田真怒了——居然真搭理这死孩子c听他说了那么多废话!

  雨郡王是绝对不承认自己那么一瞬间,真的在担心着丑娃娃这么小就睡不好的!当即利落转身c拔腿就走!

  唐悠竹傻眼了,他情急之下直接从榻上扑下去,理所当然人没扑到,可非常不应该的是,他都故意没用手撑着c直接摔出好大一声了,蛋蛋酥居然还能头也不回地走掉?

  混蛋的!嫉妒糖糖大人的发展潜力也不用这么无情吧?掀桌~

  ——糖糖大人这次是真的把个八仙桌给掀翻了,同时愤愤决定:等小糖糖长成大糖糖的时候,糖糖大人非得压着混蛋蛋蛋酥看完整场大象舞,让他羡慕嫉妒恨去吧!

  唐悠竹趴在地上c鼓着腮帮子沉思,到底是要也翻脸一回让蛋蛋酥意识到自己过分傲娇的大错特错呢,还是继续撕掉脸皮主动修好?

  但还不等唐悠竹做出决定,雨化田就接连夜不归宿了!

  据说是忙,可这些年忙的时候还少了么?除了前两年那次出京之外,雨化田就是再忙都会回家给唐悠竹做抱枕,偶尔生气了不愿和他一床睡,那也是一个床上一个榻上的,好歹一屋子睡的啊!

  现在居然学会夜不归宿了!

  混蛋!

  把糖糖大人关在东宫里,除了去请安之外,连御花园都不许多待可蛋蛋酥自己,居然连着十四五天的不回家!

  大年夜都不乖乖儿回来陪他守夜了啊!眼看着上元节都继续闹别扭——曾经答应的以后都陪我看星星看月亮吃张老头的芝麻糊,全是谎言不成?

  虽然东宫前年就砌了地龙火墙,糖糖大人也是个能勇敢面对一切的男子汉,可谁说男子汉少了抱枕就不会空虚寂寞冷了?之前一个床上一个榻上的,抱不着好歹能看着也罢了,这么着连看的福利都给剥夺了算怎么回事?真当糖糖大人是糖画儿不会咬人是不是?

  蔫蔫地从赏灯会上回来,拨拉着桌子上一个穗子陈旧的兔子灯,唐悠竹猛地直起身,混蛋的真以为没有隐身技能我大五圣的汉子就没法玩失踪是不是?偌大一个皇宫,想找一个人或许不容易,想自己玩儿一下消失,你以为会很难吗?

  当然自从毒蛇事件之后身边多了很多人,明里暗里的,平日看着还能得意是蛋蛋酥的爱护之意,现在看着简直神烦——尼玛的在爷身边安了这么多人,老子却连你的毛都摸不着!看爷以后大发神威在你身上拍一打神行定位符,看你还敢玩儿夜不归宿不!

  唐悠竹愤愤打开地图——这玩意儿大概是火药爆炸事件里头唯一的好处了,身边有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如原先的御马监掌印府之类他在地图亮起来之前就踩过的地方,现在也能见得着,可恨蛋蛋酥却偏偏不在他踩过的地图上活动。若不是姚璧十分肯定,他都要疑心蛋蛋酥是不是趁着和他赌气的借口又跑出京去了呢。

  狠狠一甩头,糖糖大人才没有因蛋蛋酥的名字都连不给看到而赌气!这地图能看得清周围埋伏了多少人就很好,唐悠竹这两年虽还是冬瓜肚,身手却有当年大毒哥的一二分敏捷,仗着熟知地图,又正好是上元节热闹的时候,虽耗了些时间,还真给他躲到东宫和清宁宫之间的小花园里头躲起来了。

  雨化田接到太子殿下离宫出走的消息时,还以为又是那臭小孩哄自己回去的花招,还想着皇帝也真不是一般的宠孩子,就是上元时宵禁放松,也没有这样大半夜都开了宫门给他送消息的也亏得这孩子还有自己经常教训着,不然还不知道给宠出来个什么呢!

  雨督主越发觉得自己责任重大,若非手头要安排的事务不少,他真就立马飞驰回宫,再招呼某个臭小孩一顿竹笋炒那啥了。

  可陈准送来的消息可以不信,韦兴送来的消息都可能是那个没骨头的家伙在与太子献媚,但当马进良也气急败坏地进来请罪,而随后更是连皇帝的圣旨都下达的时候

  雨化田终于相信了那张薛涛笺上的狗爬字,真的给那狗爪子的主人付诸行动了。

  幽蓝的夜空中,有七彩的烟花接连炸开。

  雨化田只觉得那烟花也仿佛炸在自己脑子里。

  当日那毒蛇袭击的主使人还没挖出来,宫里头的钉子虽然拔掉很多,但就算是雨化田,也不敢说宫中再无危险人物。何况宫门之外,京师之中,又正逢宵禁松懈的时候

  雨化田腾地起身,一连串的命令发出去,整个皇宫都动了起来,宫门封锁,宫人除了被点出来搜索的那些,余者都不许走动;城门是最先锁住的,城内不至于如宫中戒严,但各种换下飞鱼服的锦衣卫c褪下盔甲的黑甲军在其中来来回回

  如此过了七天,城门除了几队黑甲军锦衣卫出去之外,严厉执行只许进c不许出的旨意,那股肃杀之意连傻子都能感觉得出来,那晚正在宫中饮宴的朝臣宗室更是直接被皇帝邀请住下,除了第一天送了个消息回各家之后,什么消息都传不出来。

  正好因坐月子不曾入宫的重庆长公主听说了崇王府外多出来的军士——虽只说是帮忙护卫的,可连崇王府里头两个有身孕的妾室都给接进宫里头去了,这节奏

  重庆长公主是个娴淑性子,轻易连夫家的外事都不过问的,可脑子却比周太后长进许多,这两年看下来,多少也察觉出些儿什么,此时如何不心惊?英宗复位时她也晓得些事了,这天家兄弟间需要争夺才能拥有的东西不多,但真争抢起来,却也是不死不休的。况且她的夫婿公婆并两个儿子,可都还陷在宫里面

  面对奉旨来查看宅邸的西厂人,重庆长公主勉强撑着笑招呼,好在那些人虽不知道找的什么,连她正房都不放过地连看两回,却还算客气,重庆长公主问了自家孩子在宫里头可给陛下添麻烦,没得到回答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在人走之后,战战兢兢拘着幼子紧闭门户,其他各家就不必说了。

  这七天里头,京中几乎每寸土地都给搜寻过一回,宫里头更是掘地三尺,但就这么着,还是没有丝毫踪迹。

  分成六路出京的人也不曾得到什么消息,皇帝愁得连万贵妃亲自下厨做的饭都吃不下,短短七天腰带都宽出小半个指节了,雨化田的脸色更是阴云密布,连对着皇帝时都没能温和得下来,纪淑妃更是日夜啼哭不止,连周太后,念着幼子是因为这个大孙子才得以进京享福的c两个小孙子每每来清宁宫请安也是太子哥哥长c太子哥哥短,到底老年人心软,也往后头佛堂念着些经文,不十分期望那太子回来,但也愿拐走他的人别太狠心,只将他卖得远远的c不妨碍小孙子过继便可,却莫伤了他性命去。

  皇帝不知道周太后都祷告了些啥,只偶然听得一句“菩萨保佑太子性命无忧”,心里还真有些儿感动,只觉得这么一家人平平安安生活,谁也不折腾c也不需惦记着过往的不愉快,也没什么不好的——只要太子回来,只要太子失踪一事与崇王无关

  可眼看着上元节都过了,太子还是没回来。

  这七天八夜以来睡不足十个时辰的雨化田,瞪着那张歪歪扭扭写着“酥酥大坏蛋,那么久不回家,糖糖也是会离家出走的”的纸条,不知道想到什么,左手紧握成拳,狠狠在自己心口砸了两下,左手却依然抓紧了那张纸条不松开

  小花园里头一座假山上,忽然有一块石头动了几下,然后里头忽然冒出来一个光溜溜的小脑袋,崇王在宫里头住了七八天,也有些心烦气躁,好在皇帝虽禁止他出清宁宫,却没禁止他在清宁宫范围内活动,今儿用过午膳,他本该歇晌儿,却怎么都睡不着,就忍不住出来走两圈,却不想才走了不及一刻钟,就看到山顶上冒出来一个光脑袋!

  崇王倒吸一口气,眼睛猛地大睁,那光脑袋却冲他嘻嘻一笑:“矮油真巧,六叔你也是来摘迎春花的么?”

  崇王嘴角抽动两下,仿佛是想笑,脸上却有些僵硬,他索性拿手揉搓了几下脸颊,而后若无其事地放开,笑得如沐春风:“可不是,我正想摘两朵花给母后插瓶没想到太子也这般儿有孝心,真是巧得很。”

  唐悠竹嘿嘿笑:“巧,真是巧极了。”说着把那山顶开着的一株迎春花呼噜干净了,连蹦带跳着下来,一共十四五朵花,他十分大方地分了崇王四朵:“六叔帮我给皇祖母啊!愿她四季平安青春常在哦!”

  说着大力挥挥手,仿佛真没看到崇王身后的宫人一脸见了鬼的傻样儿似的,继续蹦蹦跳跳着走了。

  ——只是还没蹦跶进东宫,就被闻讯而来的雨化田捉了个正着,而后当着匆匆赶来的皇帝贵妃驸马公主们,撸下裤子啪啪啪!

  唐悠竹羞愤欲死,尼玛的这私底下“加菜”和当众吃“独食”能一样吗?竹笋炒臀尖儿什么的,虽然爷觉得下限那种包袱随时可以扔掉减负,可绝对不包括现在这样啊!

  仰头c张嘴,毫不犹豫“哇啊——”一声嚎哭,赶得近的一些人,诸如皇帝万贵妃等,都给震得一个趔趄,雨化田却越发肯定了膝头这小混蛋的身份——这种招牌嚎哭,简直比那后臀上的古怪胎记更具识别性,更别提那无赖的干嚎内容:

  “哇啊啊,酥酥家暴了!酥酥不要糖糖了!酥酥自己夜不归宿始乱终弃还要打糖糖啊!糖糖大人我不活了c不活了哇啊啊——”

  那边,崇王正扶着周太后过来,虽不至于如皇帝那般趔趄,却远远的都忍不住在唇角勾出一抹笑,哪怕是在雨化田手底下吃了几回瘪的周太后呢,也觉得这小太监实不失为一个妙人儿——只要不把枪口对准自己。

  更明白自己在太子手下吃了什么亏的崇王殿下,更是对这位“义弟”钦佩万分,能把那小妖怪收拾得这般服帖的人,他还真就只见过这么一个!

  皇帝脚下一个踉跄之后,原是要上前劝着雨化田的——就算要打,也要先给御医看看不是?还不知道这几天这臭小子都吃了多少苦头呢!却刚走到跟前就听到那么声若洪钟的一句“不活了”,当下脑子一热,冲着那给雨化田打红了的肥屁股上啪啪啪的又是几下,边打还边怒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玩玩闹闹的也罢了,却这般胡作非为胡言乱语胡说八道胡天胡地”

  皇帝的文学素养一般般,胡来胡去胡得自己都糊涂了,雨化田平时其实挺会察言观色的一个人,此时却在皇帝挥下第三个之后就放开了唐悠竹,自己跪倒在台阶上不说话,唐悠竹更是嘟着嘴抽抽噎噎的:“酥酥不理我,父皇也不帮忙——呜呜呜,还联合起来打我——”

  还是万贵妃眼尖,看到崇王扶着周太后渐渐近前了,恐怕传出什么不好的来,赶紧地插一句:“皇帝也是性急,王弟也是关心则乱——太子殿下还小呢!便是要教导也该先缓缓,这小小一个人儿,在这偌大宫里头迷了路,还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眼看着这小脸都瘦一圈儿了——也亏得你们下得去手!”

  说着,一叠声地让人传御医c熬补汤,仿佛唐悠竹脸上红扑扑的血色都是雪色,而方才那震撼了好些人的哭嚎都是大家伙儿的幻听似的,周太后更是连东宫都没有进就被劝了回去——当然被劝回去的不只一个周太后,王皇后纪淑妃崇王妃长公主们,甚至包括万贵妃自己,都以女眷不见外男的理由一起回避了。

  周太后眼神儿不好,直到回了清宁宫还十分狐疑:“太子真瘦了?真是在宫里头迷的路?”桂嬷嬷也看不清,但自有看清楚的宫人告诉她,只是万贵妃的态度摆在那儿,就是桂嬷嬷也不敢和她说实话,周太后便十分想不明白,这什么人能在那样的大搜寻下迷路七八天不给找着啊?皇宫是不小,可有那么大么?又是什么样的小妖怪才能迷路七八天没遇上一个人还饿不死啊?一时相当纠结,佛祖听到她的祈祷,让太子还活着自然是好的,哪怕是小妖怪,也是亲儿子生下来的小妖怪;可这让人卖得远远的怎么就没听到呢?她的小六儿,可要如何才能当上皇帝?

  崇王也想不明白太子是怎么躲过这七八天的,可要说是皇帝为了剪除兄弟演的一出戏,又实在不像思来想去,崇王给太子贴上了一张深不可测的标签,同时那登顶的野心也几乎都给浇灭了,他现在只希望才崇王府能平平安安传下去便是万幸了。

  皇帝也正瞪着唐悠竹,他第一次对胖儿子发火,火力却居然不小:“你说你这闹的什么事儿?你王叔之前会和你生气,不就是因为气你不注重自己的安危吗?”

  唐悠竹却不怕他难得爆发一回的皇威,撅着个胖了一圈的屁股趴在榻上,嘟着嘴:“那也不能夜不归宿始乱终弃!都好多天了,我都派人去请了他那么多回,他居然还不回来睡觉!”

  皇帝恨铁不成钢,欲要再拍打他几下,那红光油滑的小屁股却又十分可怜,只得在那光脑门上弹两指:“始乱终弃是这么用的吗?小时候看你还挺聪明的,怎么越大越笨?”

  唐悠竹捂着额头,眼中含泪:“疼疼疼!”又兀自辩驳:“始乱终弃就是这么用的!他让我习惯了他在身边,又忽然不理我,就是始乱终弃罪大恶极!”

  皇帝抚额,得,又多一个罪大恶极,这傻孩子乱用词还用上瘾了!

  雨化田却啪的又跪下去:“臣没保护好太子殿下,方才更是以下犯上,确实罪大恶极,还请陛下惩治。”

  皇帝揉了揉眉心:“行了,你添什么乱?留你在东宫是教养太子,这保护之责,自有专人承担——何况那夜你忙得根本没回宫,如何能怨你?至于方才这小子实在气人,连朕都忍不住,你又何罪之有?”

  雨化田木着一张脸:“太子殿下亲口定罪,臣罪大恶极”

  皇帝扶一下没扶动,瞪了瞪眼,再次使力,雨化田总算没和他拗着,顺势站了起来,却仍是面无表情:“请陛下责罚。”

  皇帝左看看右看看,直接退回到炕上:“行了!说你有罪的是太子——太子,你说怎么罚?”

  唐悠竹抽抽噎噎着抬头:“以后都要陪我习字c陪我读书c陪我起码c陪我射箭c陪我吃饭c陪我睡觉c陪我”一口气说了十七八个“陪我如何如何”,想想又补充道:“而且不许和我生气,尤其不许夜不归宿,更不许对糖糖大人始乱终弃!”

  唐悠竹对雨化田的黏人劲儿原让皇帝心里有些酸,再听得后头一句,又忍不住笑:“行了,你自请责罚,太子也罚了,此事就这么揭过,可不许再闹腾了啊!”

  说完暗暗摸摸肚皮,吸吸口水,真是的,阿万近年越发懒怠下厨了,自己中午怎么就没有多吃点儿了?也不知道永宁宫小厨房里头的汤可还煲着

  皇帝毫不迟疑地走了,留下不知不觉间又给自己挖了个坑的忠义郡王雨督主,默默看着坑上头得意洋洋看着他的小混蛋,暗自下了个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厂花,赌气的结果是把自己更深地买到坑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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