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yào吃的！”苏阳倒不觉得他拍得有多重，只觉得这话不大不小地噎了他一下，揭了他的伤疤，于是没好气地瞪他。
赵宇飞还当真了，喜得抓住苏阳一顿乱摇：“嘿，看来你小子真的有好货啊？快拿出来，咱俩一块发财！”
苏阳顿了一下，看赵宇飞的表情虽然夸张，语气却是认真的，不由得就慎重了几分，轻轻巧巧地挣脱了那厮的魔爪，自顾自地走到窗前沉吟起来。赵宇飞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小子动真格的了，于是也安静地站在一边等他开口。
过了足足有五分钟，苏阳才转过身来，脸上早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静静地看着赵宇飞问：“你确定，我说的话你都相信？”
实际上苏阳虽然和赵宇飞在一起时多半都没正经，还总是出些很风骚的点子，但赵宇飞深知他一旦认真起来，那就表示他下决心要做一件事了，而且还一定要做成，要做得漂亮。于是赵宇飞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一点头，同样换了一脸凝重：“你说，我听着。”
虽然赵宇飞自认为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来听苏阳讲故事，但显然事实上他的心理建设程度还远远不够，这一点只要看他现在足以塞进两个鸡蛋去的嘴巴就知道了。
“小宇，你考虑清楚，这个买卖你是做还是不做？”
简要地讲了一遍关于云眉和炼丹的事情，苏阳最后慎重地再次问赵宇飞的意见。
按照他的初步想法，眼下这种炎炎夏季正是中暑、热感冒的高发季节，可以让赵宇飞利用职权之便在公司内部先发放一两种具有避暑清凉作用的丹yào，也就是先打免费的广告赚人气，等到名声有了，买家自然就会上门了。
至于开公司，至少现在的苏阳还不做这个考虑。且不说开个公司本身很麻烦，首先这个卖yào和卖别的东西不同，审批上面会比较严格。他和赵宇飞两个平头老百姓，人家凭什么给你批？另外还有个他本身修为的问题，所以这个还需要慢慢做打算。
赵宇飞还在消化那些什么“修真”“炼丹”之类的事儿呢，猛听苏阳这么问他，愣了一下答道：“我说阳子你就别逗我了，从小到大都是你比较有主意，我就从来都是执行的那种。这么说吧，你想怎么干只管吩咐，我照做就是了。”
苏阳淡淡一笑点头，想了想又嘱咐道：“关于我和云眉的事情……”
没等他说完，赵宇飞就抢着说：“这个你放心，我的嘴巴严实得很。再说了，我让别人知道了这些事有什么好处？那不是等于白白地给别人机会抢我的好处吗？”
这才像是赵宇飞说出来的话，苏阳忍不住扑哧笑了。
处理好了这件事，苏阳这才反应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吃饭，于是大声抱怨：“你看看，就为你赵大经理一个中暑，老子的午饭到现在还没吃上！”
赵宇飞立马媚笑着贴了上来：“这个小意思，您是要吃中餐还是要吃西餐？要简单点儿的还是奢侈点儿的？要正经吃饭的还是要伺候的？您说话，包您满意。”
靠！苏阳恶狠狠地向赵宇飞比了个中指，一脸鄙夷：“我说，献媚也不是这么献法的啊！”
“这有什么，您可是我的大金主啊！”赵宇飞笑得满脸油光。
苏阳刷地抬脚作势要踹：“滚！老子眼光再差也不会打你的主意！你就算是去做个变xìng手术也入不了老子的法眼！”
说归说，苏阳对赵宇飞的信任还是满怀感激的。其实云眉的事情的确够震撼，上次他在张妙月的家里就死活不敢说出真相，但是面对赵宇飞这个玩伴，他可是连一丝一毫想要隐瞒的意思都没有。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都不相信，那他苏阳可以去找条地缝了。但是话说回来，在听了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居然一个字的质疑都没说，赵宇飞的这份情谊苏阳算是记下了。
两人有说有笑地出了办公室，迎头碰上吃中饭回来的员工。当他们看清楚和赵总并肩而行的竟然是平时一声不吭的新进员工时，一个个地全呆住了。
还是前台的小孙反应快一些，赶紧挤出笑脸招呼道：“赵总好！”然后又笑着对苏阳点一点头。
说实话这是因为这几天就只有小孙和苏阳说得上话，其他的人见了苏阳这个新来的毛头小伙子，一个个都恨不得眼睛长在脑袋顶上，看都不正眼看一下的。现在见了这小伙子和赵总有说有笑的模样，那些平时很拽的家伙顿时心里就打鼓了，哪还有勇气招呼苏阳？
苏阳倒是没打算计较这些。他虽然很无耻很不正经，但他的一大好处就是不爱和人计较，一般人只要不是像江东那样明目张胆地欺负到他头上，他是不会去管的。
正打算拉着赵宇飞赶紧闪人，只听人群后面一阵喧哗，似乎还夹杂着女孩子的惊呼。苏阳心中一紧，和赵宇飞对视了一眼，俩人很有默契地一齐向前冲去。
第十四章 吃饭时的意外
等到俩人冲到跟前，这儿已经围了七八个人了。只见一个员工倒在地上，双目紧闭，周围的人都急得了不得，有人提议打120，又有一个人貌似专业地上去掐人中，局面乱得一团糟。
“怎么回事？”赵宇飞大步流星地赶上去问。还别说，这小子严肃起来的时候还真是很有掌舵人的派头。
那个正在掐人中的显然是一群人当中最冷静的，这时候见赵宇飞问，赶紧抬起头来答道：“赵总，小杨中暑了！”
“中暑了？”
赵宇飞当场就乐了。他这一乐，看在手下员工们的眼里就很不解了，一个个地面面相觑，估计心里都在嘀咕赵总这是怎么回事呢？就连那个掐人中的也不自觉地停下了动作，一脸纳闷地瞅着赵宇飞。
苏阳哪里不知道这厮在想什么。这场面太适合自己发挥了，一下子就能镇住一大票人，往后想要推销点啥yào，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略略给赵宇飞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苏阳有心要展示一下，特意用上了自己还不太熟练的身法。这个不太熟练是相对于云眉来说的，在云眉眼里苏阳这两下子的确也就是个一阶弟子的水平，只比入门弟子高了一个等级而已。虽然苏阳在炼丹上的天分高得吓人，但修行方面也就是比普通人稍微好那么一点点吧。
可是这两下子拿到这一干员工面前，那就有点太吓人了。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苏阳的身影在两点之间划了一条简练的直线，嗖地就到了小杨的面前。这一幕是如此地快，以至于大家都觉得苏阳的影子还在原地停留了那么一两秒钟。
这是什么速度？音速？赵宇飞又有了一口吞下俩鸡蛋的冲动，随即想到这是在众员工面前，赶紧轻轻咳嗽了两声，脸色一正，再拿眼角瞟了众人一遍，发现别人都正处于失神状态，不禁有些得意。
苏阳压根就没管周围人的反应，因为这本来就是他要的效果。蹲下身去的瞬间，苏阳已经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yào丸，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手把yào丸捏成碎粉，一手撬开小杨的嘴巴，迅速把yào粉撒了进去。
不过半分钟的光景，小杨就悠悠地醒转过来，两眼茫然地在四周转了一圈之后，非常生猛地迅速爬起来问：“这是在干嘛？”
这时候围观的人们已经不能用震惊来表达那种情绪了。
还是赵宇飞慢悠悠地走上来，拍拍那家伙的肩膀笑道：“小杨，你刚才中暑晕倒了，是苏阳救了你，还不快谢谢他。”
“啊！”被叫做小杨的员工赶紧转过头来向苏阳一鞠躬：“谢谢你！”
苏阳笑着摇头：“不客气，就是一顺手的事儿。”
赵宇飞这时适时在旁边中气十足地说：“小杨你回去休息一下吧，下午还要上班。其他的人要是没事，都散了吧。”
人群直到现在才算是反应过来，听到总经理发话，一个个地忙着往各自位置上溜。那个刚才给小杨掐人中的员工看来神经比较坚韧，早在众人之前就已经反应过来了，见苏阳还站在那里，赶紧上前几步拉着他问：“哥们，你那是什么yào这么管用？我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么快就能完全恢复了的中暑病人！”
这话说得苏阳心里一动，看似很随意地笑着问：“怎么，哥们你懂医？”
“我姓陈，陈刚。”这个叫陈刚的人适时做了自我介绍，然后才笑道：“家里上两辈的人多数都是医生，从小耳濡目染的，不可避免地要走这条道吧。”
苏阳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毛病，头也没回地朝正在看他的赵宇飞摆了摆手，低声问：“怎么你是学医的吗？那为什么到这里来工作？”
陈刚正在震惊苏阳对赵宇飞态度上的随便，听到这句问话明显窒了一下，摇摇头苦笑了一声。苏阳见他的表情似乎有点为难，他本来也没打算窥视人家的**，见状也就打住了，微微一笑：“我那个是自己鼓捣出来的，还没来得及起名呢。你要是有兴趣，回头帮我起一个？”
说这话的时候苏阳是笑着的，陈刚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又见赵宇飞在一旁站着，赶紧向苏阳点一点头：“苏阳你去忙吧，好像赵总还等着呢。”
看着陈刚匆匆离开的背影，苏阳很是愣了一会神，直到一只手在面前乱晃的时候才回转过来，一转脸看到赵宇飞那张大脸近在眼前，忍不住笑骂：“你想吓死鬼啊！”
赵宇飞嘿嘿一笑，立刻又严肃起来，低声问：“想拉人入伙？”
不愧是知根知底的兄弟。苏阳心里多少感慨了一下，笑道：“是有这个想法。再怎么说，我也不是学医的，以后进了大学的门，学的也是那个企业管理啊，没说服力。”
说完这话，苏阳这才发现赵宇飞正在用一种说不清楚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不由得奇道：“J人，看什么看？再看我踹你啊！”
其实赵宇飞是实在想不通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苏阳这个家伙平时就那么一根筋，一到真要干点大事就总比自己考虑得细致呢？按说照这家伙刚才所表现出来的智商，平常不应该是个脑子一热就能冲上去打架的主儿吧？难道这家伙有精分的倾向？
刚才苏阳说到那天为了张妙月而跟江东及他的保镖打了一架，依着从小到大对苏阳的理解，赵宇飞百分之百相信他做得出来。问题是刚讲完热血的，接下来苏阳马上就表现了一把慎重的，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完成了从一根筋到十根筋的极速转换，这就实在让人没法适应了。
眼珠一转，赵宇飞再次凑上来yīn笑：“我才想起来，那个第二大美女这么说不是你小子的马子？那我可要下手了哈？”
苏阳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随便你！”说完抬脚望外就走。
赵宇飞嘿嘿笑着从身后追上来揽住他的肩膀：“我可没你那么好的身手，能干过俩精壮的保镖！得了，我还是不cāo那份心了，好好在自家一亩三分地上开发吧！”
两人一路说笑着进了一家比较高档的餐厅，随便叫了三个菜外加两瓶啤酒。赵宇飞深知苏阳没什么酒量，再说下午还要上班，也就没打算放开了喝，只不过是大夏天的喝点冰镇啤酒解渴的意思。
菜很快就上来了，苏阳也不客气，举起酒瓶来痛快喝了一大口，拿起筷子刚要吃饭，猛地一下就愣住了。对面的赵宇飞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有点熟悉的曼妙身影。
“张妙月？”赵宇飞低声问。
苏阳轻轻点一点头，飞快地转移了视线，低低地嘱咐道：“吃饭，就当啥也没看见。”
赵宇飞瞟了一眼张妙月身上的服务员制服，在心里叹息一声，也低下头来继续吃饭。
无论是多么美的美人都是要吃饭的，要吃饭就要Money，要Money的话，要么出卖自己，要么出卖别人。出卖自己又分出卖劳力和出卖姿色，出卖别人又分出卖秘密和出卖利益。这是苏阳这些年混社会的心得，也是他的信条。要想生活，你就总得出卖点东西。
比如现在的张妙月就是要出卖自己，出卖她的劳力，同时也是出卖她的姿色。每当她面带标准的职业微笑走到别人跟前的时候，周围的人没有不看直了眼珠子的。苏阳甚至能看清那掩藏在笑容下面的一丝苦涩。他没有权利干涉她的选择，但他觉得他有义务避免两人此时相见的尴尬。
有了这个chā曲，这顿饭吃得可谓是味同嚼蜡，不但苏阳没了好好吃一顿的心思，就是坐在对面的赵宇飞也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一顿饭的时间下来，俩人的菜没动多少，酒倒是喝了个底儿掉。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赵宇飞刚想大喊服务员结账，苏阳就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赵宇飞刚说了句“我靠”，随即省过来苏阳的意思，赶紧缩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苏阳瞪了他一眼，慢慢地站起来向柜台走去。赵宇飞当然不可能让他结账，紧走两步抢在了他的前面。
还没走到门口，一阵吵嚷声就打门外传了进来。苏阳一愣，和赵宇飞二人同时有默契地收了脚。
就这一愣神的工夫，几个人已经吵嚷着冲了进来，领头的一个小青年梳着油光锃亮的大背头，身上的打扮一看就是个很骚包的主儿，冲着匆匆走过来有点不知所措的领班大喊：“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叫张妙月的妞？”
这话一出来，苏阳的身子就颤了一下。赵宇飞见他脸色不善，生怕他又犯了一根筋的毛病，赶紧一伸手先拉住了他的袖子，心道大哥您想冲上去不要紧，您总得先弄清楚发生什么事了吧？
其实他这回还真是多虑了。苏阳虽然一根筋，但从不贸然给自己和朋友找麻烦的。
领班看上去是个很谨慎的人，见这批人似乎目的不纯，很是犹豫了一下，结果小青年身后的几个人立刻鼓噪起来，说是“目中无人”之类，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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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宇飞还当真了，喜得抓住苏阳一顿乱摇：“嘿，看来你小子真的有好货啊？快拿出来，咱俩一块发财！”
苏阳顿了一下，看赵宇飞的表情虽然夸张，语气却是认真的，不由得就慎重了几分，轻轻巧巧地挣脱了那厮的魔爪，自顾自地走到窗前沉吟起来。赵宇飞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小子动真格的了，于是也安静地站在一边等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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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赵宇飞自认为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来听苏阳讲故事，但显然事实上他的心理建设程度还远远不够，这一点只要看他现在足以塞进两个鸡蛋去的嘴巴就知道了。
“小宇，你考虑清楚，这个买卖你是做还是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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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宇飞还在消化那些什么“修真”“炼丹”之类的事儿呢，猛听苏阳这么问他，愣了一下答道：“我说阳子你就别逗我了，从小到大都是你比较有主意，我就从来都是执行的那种。这么说吧，你想怎么干只管吩咐，我照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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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像是赵宇飞说出来的话，苏阳忍不住扑哧笑了。
处理好了这件事，苏阳这才反应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吃饭，于是大声抱怨：“你看看，就为你赵大经理一个中暑，老子的午饭到现在还没吃上！”
赵宇飞立马媚笑着贴了上来：“这个小意思，您是要吃中餐还是要吃西餐？要简单点儿的还是奢侈点儿的？要正经吃饭的还是要伺候的？您说话，包您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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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有说有笑地出了办公室，迎头碰上吃中饭回来的员工。当他们看清楚和赵总并肩而行的竟然是平时一声不吭的新进员工时，一个个地全呆住了。
还是前台的小孙反应快一些，赶紧挤出笑脸招呼道：“赵总好！”然后又笑着对苏阳点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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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阳倒是没打算计较这些。他虽然很无耻很不正经，但他的一大好处就是不爱和人计较，一般人只要不是像江东那样明目张胆地欺负到他头上，他是不会去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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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赵宇飞大步流星地赶上去问。还别说，这小子严肃起来的时候还真是很有掌舵人的派头。
那个正在掐人中的显然是一群人当中最冷静的，这时候见赵宇飞问，赶紧抬起头来答道：“赵总，小杨中暑了！”
“中暑了？”
赵宇飞当场就乐了。他这一乐，看在手下员工们的眼里就很不解了，一个个地面面相觑，估计心里都在嘀咕赵总这是怎么回事呢？就连那个掐人中的也不自觉地停下了动作，一脸纳闷地瞅着赵宇飞。
苏阳哪里不知道这厮在想什么。这场面太适合自己发挥了，一下子就能镇住一大票人，往后想要推销点啥yào，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略略给赵宇飞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苏阳有心要展示一下，特意用上了自己还不太熟练的身法。这个不太熟练是相对于云眉来说的，在云眉眼里苏阳这两下子的确也就是个一阶弟子的水平，只比入门弟子高了一个等级而已。虽然苏阳在炼丹上的天分高得吓人，但修行方面也就是比普通人稍微好那么一点点吧。
可是这两下子拿到这一干员工面前，那就有点太吓人了。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苏阳的身影在两点之间划了一条简练的直线，嗖地就到了小杨的面前。这一幕是如此地快，以至于大家都觉得苏阳的影子还在原地停留了那么一两秒钟。
这是什么速度？音速？赵宇飞又有了一口吞下俩鸡蛋的冲动，随即想到这是在众员工面前，赶紧轻轻咳嗽了两声，脸色一正，再拿眼角瞟了众人一遍，发现别人都正处于失神状态，不禁有些得意。
苏阳压根就没管周围人的反应，因为这本来就是他要的效果。蹲下身去的瞬间，苏阳已经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yào丸，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手把yào丸捏成碎粉，一手撬开小杨的嘴巴，迅速把yào粉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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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围观的人们已经不能用震惊来表达那种情绪了。
还是赵宇飞慢悠悠地走上来，拍拍那家伙的肩膀笑道：“小杨，你刚才中暑晕倒了，是苏阳救了你，还不快谢谢他。”
“啊！”被叫做小杨的员工赶紧转过头来向苏阳一鞠躬：“谢谢你！”
苏阳笑着摇头：“不客气，就是一顺手的事儿。”
赵宇飞这时适时在旁边中气十足地说：“小杨你回去休息一下吧，下午还要上班。其他的人要是没事，都散了吧。”
人群直到现在才算是反应过来，听到总经理发话，一个个地忙着往各自位置上溜。那个刚才给小杨掐人中的员工看来神经比较坚韧，早在众人之前就已经反应过来了，见苏阳还站在那里，赶紧上前几步拉着他问：“哥们，你那是什么yào这么管用？我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么快就能完全恢复了的中暑病人！”
这话说得苏阳心里一动，看似很随意地笑着问：“怎么，哥们你懂医？”
“我姓陈，陈刚。”这个叫陈刚的人适时做了自我介绍，然后才笑道：“家里上两辈的人多数都是医生，从小耳濡目染的，不可避免地要走这条道吧。”
苏阳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毛病，头也没回地朝正在看他的赵宇飞摆了摆手，低声问：“怎么你是学医的吗？那为什么到这里来工作？”
陈刚正在震惊苏阳对赵宇飞态度上的随便，听到这句问话明显窒了一下，摇摇头苦笑了一声。苏阳见他的表情似乎有点为难，他本来也没打算窥视人家的**，见状也就打住了，微微一笑：“我那个是自己鼓捣出来的，还没来得及起名呢。你要是有兴趣，回头帮我起一个？”
说这话的时候苏阳是笑着的，陈刚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又见赵宇飞在一旁站着，赶紧向苏阳点一点头：“苏阳你去忙吧，好像赵总还等着呢。”
看着陈刚匆匆离开的背影，苏阳很是愣了一会神，直到一只手在面前乱晃的时候才回转过来，一转脸看到赵宇飞那张大脸近在眼前，忍不住笑骂：“你想吓死鬼啊！”
赵宇飞嘿嘿一笑，立刻又严肃起来，低声问：“想拉人入伙？”
不愧是知根知底的兄弟。苏阳心里多少感慨了一下，笑道：“是有这个想法。再怎么说，我也不是学医的，以后进了大学的门，学的也是那个企业管理啊，没说服力。”
说完这话，苏阳这才发现赵宇飞正在用一种说不清楚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不由得奇道：“J人，看什么看？再看我踹你啊！”
其实赵宇飞是实在想不通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苏阳这个家伙平时就那么一根筋，一到真要干点大事就总比自己考虑得细致呢？按说照这家伙刚才所表现出来的智商，平常不应该是个脑子一热就能冲上去打架的主儿吧？难道这家伙有精分的倾向？
刚才苏阳说到那天为了张妙月而跟江东及他的保镖打了一架，依着从小到大对苏阳的理解，赵宇飞百分之百相信他做得出来。问题是刚讲完热血的，接下来苏阳马上就表现了一把慎重的，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完成了从一根筋到十根筋的极速转换，这就实在让人没法适应了。
眼珠一转，赵宇飞再次凑上来yīn笑：“我才想起来，那个第二大美女这么说不是你小子的马子？那我可要下手了哈？”
苏阳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随便你！”说完抬脚望外就走。
赵宇飞嘿嘿笑着从身后追上来揽住他的肩膀：“我可没你那么好的身手，能干过俩精壮的保镖！得了，我还是不cāo那份心了，好好在自家一亩三分地上开发吧！”
两人一路说笑着进了一家比较高档的餐厅，随便叫了三个菜外加两瓶啤酒。赵宇飞深知苏阳没什么酒量，再说下午还要上班，也就没打算放开了喝，只不过是大夏天的喝点冰镇啤酒解渴的意思。
菜很快就上来了，苏阳也不客气，举起酒瓶来痛快喝了一大口，拿起筷子刚要吃饭，猛地一下就愣住了。对面的赵宇飞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有点熟悉的曼妙身影。
“张妙月？”赵宇飞低声问。
苏阳轻轻点一点头，飞快地转移了视线，低低地嘱咐道：“吃饭，就当啥也没看见。”
赵宇飞瞟了一眼张妙月身上的服务员制服，在心里叹息一声，也低下头来继续吃饭。
无论是多么美的美人都是要吃饭的，要吃饭就要Money，要Money的话，要么出卖自己，要么出卖别人。出卖自己又分出卖劳力和出卖姿色，出卖别人又分出卖秘密和出卖利益。这是苏阳这些年混社会的心得，也是他的信条。要想生活，你就总得出卖点东西。
比如现在的张妙月就是要出卖自己，出卖她的劳力，同时也是出卖她的姿色。每当她面带标准的职业微笑走到别人跟前的时候，周围的人没有不看直了眼珠子的。苏阳甚至能看清那掩藏在笑容下面的一丝苦涩。他没有权利干涉她的选择，但他觉得他有义务避免两人此时相见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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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到门口，一阵吵嚷声就打门外传了进来。苏阳一愣，和赵宇飞二人同时有默契地收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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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这回还真是多虑了。苏阳虽然一根筋，但从不贸然给自己和朋友找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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