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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声再见、谢谢什么的套路台词的机会都不给呀。

  “哎…”我觉得如果就这样一句不说的让她离开,实在是有些唐突了如此美人,多少有些失礼,就想拉住她。

  可谁想,我刚想伸手拦住要走的轩然,那个该死的人影又出现了,就在轩然的背后又出现了冰冷、凝滞,没有一丝的生气。

  这回虽然还是没有看清楚这个半透明的人影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但我敢保证,我敢用老任(这是后来我们几个叫任冠华的爱称)的二十年阳寿保证,我真的、真的看见了,不是眼花,是真的看见了。

  尤其是那个“人影”回头看我的那一眼,冰冷冷的,不带一丝生气的眼神,空洞的眸子,就好像要把我的灵魂吸进去一样。

  “我了个去的,不会这么邪乎吧…”虽然只是一眼,但就是那一眼,我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呀。

  我看我还是赶紧去宿舍吧,那里毕竟还有几个和我一样的大小伙子呢,就算都是伪娘,那塔玛的也比我一个人呆着好多了。

  想到这里,我拉着行李箱逃也似的向着男生宿舍冲了过去。

  男生宿舍,209室。

  我满脑子的王轩然,不,是满脑子的王轩然背后的那个人影,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个门口的,只记得一路上撞到了不少人,挨了不少骂,然后就站在了这个深红色的门口前面。

  好了,终于到地方了,我推开了这扇注定要关住我很多回忆的深红色的门。

  门开了,我看见了一个人,一个有血、有ròu、有影子的活人。

  我走了进去,把行李放在了行李架上,然后开始铺床,收拾自己的东西。

  那个人没有动,就只是半躺在上铺上,玩着笔记本,通过他外放的音效,他貌似在玩游戏,而且是很专注地在玩,根本就没有鸟我这个新来的。

  我收拾好了,坐在自己的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

  “哎,哥们,我叫张巫,你叫啥呀?”

  “嗯,等会儿啊,就快推家啦!”他随意的回了我一句,接着继续不要钱似的疯摁着键盘,狂点着鼠标。

  看来他这个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索xìng也就不等他了,从行李箱的暗兜了抓出了一个事物,塞进了自己的屁股口袋里就走了出去。

  “妈呀!”我刚出门,抬头就看见了一个人当不当、正不正的杵在楼梯间的门口,半边身子连同整张脸都隐在yīn影里,原本就被王轩然吓得不轻的我,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吓得直接叫出了声。扭头就要跑。

  可还没等到我迈步,我的肩膀就被一只比钳子还要硬,还要有力的手按住,无论我怎样用力,可就是挣脱不了,而嘴又被那个该死的孙子捂住了,连叫的机会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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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鬼祟老师,道号冠华

  【第二章】鬼祟老师,道号冠华

  “我去你…妈的!”老子不发威,你拿老子当哈士奇呀,我的两条胳膊虽然也被他箍住,可我的脚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右脚狠狠地朝着后面的“孙子”就蹬了出去…

  “我是任老师,你小子下手真狠呀…”后面的人“咬牙切齿”的在我耳边说着。

  “我保证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踢您的腿来着。”我坐在一把学校下发的制式椅子上面。看着对面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脸色发青的任冠华。

  我不得不说我们的这位任冠华大哥实在是…实在是…实在是太奇葩了。

  你一个教工宿舍怎么弄得跟个道观似的,窗台上放着两盆观赏松的盆栽,在盆栽的中间还供了一尊半尺高的神像。

  神像是瓷的,大概有有半尺高,是一个盘膝打坐的中年道人,身披鹤裳,两手空空,双目微闭,三缕黑须,神态肃穆,无悲无喜。

  旁边的墙上还挂着一张老旧的六十四卦太极图,没装几本书,倒是有不少方便面和可乐瓶的书柜上还挂着一把桃木剑和一个黄布布袋,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更加“惊世骇俗”的东西。

  “你是不是1993年8月26当天子时生的?”任冠华坐在床上,对了,一说到这冠华大哥的床,那就又是牛叉的一笔了。

  一张普普通通的单人木床,被子被乱七八糟的堆在床尾,几本杂志被胡乱地塞在床头的枕头下面(哥估计绝对不会是学习雷锋好榜样的健康杂志),几件衣服还扔在床的里面。原本就满满当当的床上,又被他好死不死的放了一个黄色蒲团,而他老人家现在就端坐在这个蒲团上面。

  “我是93年8月26生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子时,我只知道我是半夜生的。”虽然被任冠华问的莫名其妙,但谁叫他是我导员呢,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嗯…那你知道为什么咱们学校要建在这里吗?”任冠华的脸色微微变了一变,语气也变得更郑重了几分。

  “我勒个去的,冠华大哥,你脑子里装的是白面和自来水吗?这又是神马不着四六的问题呀。再说了这么简单的问题,好像谁不知道似的!”我在心里再度更加深刻的鄙视了他一番,在好色、神经的基础上又加上了不靠谱。

  不过还是那句话,谁叫他是我导员呀,我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回答呀。

  “这里的地便宜呀,而且面积够大。”

  “那你知道为什么医院普遍都建在市区,而市郊只有普通的小医院吗?”又是一个星爷版无厘头式的问题抛了过来。

  “医院在市里方便就医,建在市郊的话,还没等到病人送到医院就挂了。”开玩笑,真拿哥当傻子了吗,我在心里严重抗议着任冠华同志对我智力的考验。

  “呵呵,你还要继续装下去吗?”任冠华看着我,高深莫测的笑着,眼睛有意无意地扫过了我那只一直放在裤袋里的右手。

  “嗯…?”听着任冠华的话,我的小心脏明显有些跳动过速,不过我还是不能说,看来还是得用出多年辛苦修炼而来的装傻充愣大法才可以了。

  “老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呀?我不太明白。”我睁着一双纯洁的、清澈的和诚恳的小眼睛看着对面笑意越来越浓重的任冠华同志。

  “嗯?是吗?”任冠华说着,轻轻的抬起了自己的左手。

  就在那一瞬间,我再次无比肯定的给任冠华扣上了变态大叔的桂冠。

  你一个大老爷们,大热天的带的哪门子手套呀。

  任冠华的左手带着一只黑色的手套,不过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的,整个手套已经变得灰蒙蒙,手套上原本应该有些花纹的,可是现在是看不出来了。

  “你能感觉到它吗?”任冠华说着,右手缓缓地把手套向下拉了一点点。

  鬼气,绝对是鬼气,而且还是很厉害的鬼才可以做到的。难道这个任冠华不是人,也不对呀,他有影子,应该是人才对,可他的那只手…

  任冠华看着我渐渐拧紧的眉毛,缓缓抽出的右手,还有开始一点一点向后蹭的椅子,诡秘的一笑,竟然猛地一把把左手的灰色的黑色手套扯了下来。

  霎时间,这间小小的教工宿舍的温度升高了至少十度,可我浑身却感到的是前所未有战栗和酷寒。

  “轰…”任冠华一巴掌就向我拍了过来,不过还好哥哥我也不是吃胡萝卜的小兔子,早就准备好的右手迎了上去,两下相碰竟然发出了巨大的空bào声。

  我倒退了一步,眼前金星乱冒,脑袋一涨一涨的,不过本着既然下手就下狠手的原则,左手拉过坐着的椅子,胳膊一轮,就砸了下去。

  “小子,你塔玛的下手也太狠了吧!”一声异常低沉,甚至可以用低吼来形容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肯定不是任冠华的声音,绝对不是。

  还没等我想明白这个东东是哪里来的,就感到一股比刚刚还要强大数十倍的力量把我撞的飞了出去。

  不行,我得跑,我根本就打不过这个家伙,想到这里,我再也没有哪怕一点点的犹豫,直接向着门就冲了过去。

  果然,这个任冠华一闪身,已经像一道鬼影一样挡在了门前。

  “哈哈…”还好哥够机智,刚刚冲向门只是虚晃一qiāng,从门冲出去根本就不可能,先不说这个跟开了外挂似的任冠华速度肯定不慢,就算抢先到了门口,可那个该死的门可是关着的,这一开门时间可就耽误了。

  于是哥决定不走门了,身子只是作势向门冲去,可身子根本就没动,就在任冠华闪到门前时,我用出了我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向着另一面的玻璃窗户低着头就撞了过去。

  “不是吧…”我的心就像掉进了冬天冰封的冰窟里一样,那叫一个拔凉拔凉的呀,我的速度我自问不慢,可我还是低估了任冠华的速度和反应能力,我刚纵身跃起,还没碰到窗户,就感到右脚的脚脖子一紧,接着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爸呀!”我还没来的及进行下一步反击,那个该死的任冠华竟然攥着我的脚脖子,像抡手巾一样把我平平的拍在了旁边的床上,接着又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地上。

  似乎我做什么总是慢任冠华一拍似的,还没等我翻过身来,就感到后背一沉,整个人就又再次和地面来了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你玛的,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要我爸打得你魂飞魄散!”没办法了,虽然丢脸,但与我这本来就不太好看的脸面来说,小命貌似更重要一些,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把我老爹抬出来吓唬吓唬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任冠华的任冠华了。

  “嗯?”听着我说的话,任冠华果然松了些力气,我的脸也从地上抬了起来。

  “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儿出息,都多大了还有事没事搬老爸。”说着竟然把我从地上一把拽了起来,还很亲切的帮我拍了拍衣服上沾的尘土。

  “我和你一样都是道门中人,刚刚只是试探试探你的深浅,看看你和我的猜测一样不一样…”任冠华边说着边打开了窗户,还顺便倒了两杯水,给了我一杯,自己端着一杯又坐回了蒲团上面。

  我和任冠华的较量,或者说是任冠华对我的试探,虽然看起来很长,可实际上也就只是短短不到30秒的时间罢了。

  “这个家伙究竟脑袋被门夹了,还是别有用意…”看来我现在暂时是安全了,不过我可不会就这样天真的认为这个任冠华是个好人,即使他找了个还算说的过去的理由。

  “你自己找个地方坐吧。”

  被任冠华一提醒,我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还像个傻瓜一样,摆着一个白痴的搏击架势,对着床上那个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的怪物。

  还是那张二十五六,充满朝气而又开始向成熟迈进的脸,黑色条格的休闲半截袖,不过,那是什么…?!

  原本任冠华那只带着灰黑手套的左手,竟然完全变了形状,完全就不是人类的手掌。

  那是一只比正常人类男子粗大不止数倍的爪子,颜色青紫,一片接着一片的细小鳞片覆盖在爪背上,更可怕的还有那五道闪着血光的的爪刃。

  总之那种感觉,根本就没办法用语言切实的表述出来,打个比方的话,就是那根本就不是爪子,而是五把利刃,五把鲜血淋漓的利刃,五把就架在你脖子上的鲜血淋漓的利刃,只要你哪怕微微的一个颤抖,你的脑袋都会毫无悬念的离开你的脖子,掉落在你自己的脚前,然后看着自己那已经没有头颅的腔子,一寸一寸,一分一分的躺倒到地上。

  我刚刚才放下的双手,一瞬间就又横在了胸前,右手在前成掌,左手下垂护住小腹,脊背微弓,全身的肌ròu在力量的充斥下,一块块隆起、颤抖。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可不想那个爪子在我放下戒备的瞬间斩在我的脖子上。我脚下一步一步的后撤,向宿舍的门那里挪着。

  “哐当”一声响,我的脚好像碰到了什么大件的铁质物体,不过,管他是什么呢,现在的我可不敢有一丝的分神。

  “我走你。”我脚跟微微用力向下一踩,脚下那个踩到的铁器,就凌空跃了起来,在头顶上一个翻转,就被我稳稳地抓在手里,可当我一看我手里抓着的铁器的时候,我的心就又是一沉。

  “算了…”我手一松,把手里那个增加攻击力的“铁器”直接扔到了地上。

  无奈的看着脚前那把已经完全扭曲变形,上面还有几道触目惊心的割痕的椅子,也就是我那把所谓的铁器武器。

  “你还年轻嘛,能达到你这个修为也不容易了。”任冠华仍旧端坐在蒲团上一动不动,甚至连眉毛都没有挑动一下。从裤袋里掏出了那只灰黑的手套,缓缓地带在了左手上。

  说来也奇怪,那只手套是正常人手的尺码,而任冠华的那只左手明显超出了正常人手的范围呀?可它就被那么轻轻向上一拽,竟然就那么带了上去。

  恰恰也是手套戴上的一瞬间,宿舍内的室温也瞬间降低,恢复到了正常的气温,而且那股让我一直战栗不安的鬼气也消失不见了。

  “你真的是道门中人?可你的手…?”

  人总是这样,当面临危险时,往往都会仓皇失措或是一往无前的企图冲出危险的包围,可当人知道面对的危险根本就避无可避时,往往就会冷静下来,而且是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冷静的,这是我那个死鬼爷爷说的,以前我还不是太放在心里,可令天我终于明白这句话说的是多么的正确。

  我知道我不是任冠华的对手,我也根本就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底下逃掉,既然如此,那我还逃跑个屁呀,而且看来貌似这个任冠华真的不会伤我,至少现在还不会。

  我随意的坐在了任冠华对面的地上,抬头看着他,“你找我究竟什么事…”

  “你知道为什么学校和军营多建在市郊,而医院多建在市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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