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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辈见谅!”我高声唱诺,双手抱拳朝着虚空中深施一礼。

  “你真的变了,变了…”那声音幽幽传来,只是听起来更加遥远,仿佛一阵清风吹过,这声音便会消散其中,可它却偏偏又执拗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面。

  “您以前认识我?”我的心中猛烈一动,在我的记忆里我不记得有这么一个高人啊。

  这次那个声音没有再出现,回应我的只有从敞开的门里吹来的寒风。

  我强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轻轻的把白瓷瓶的瓶塞拔了起来,顿时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冲了出来,周围的空气质量明显下降了不是一两个等级。

  “真塔玛的臭!”一声暴喝,接着一身黑衣的司命婆婆从地上弹了起来,随即又是一声怒吼,“是谁,是谁敢暗算老娘!”接着我就很无辜地被司命婆婆周身逼出的强劲气浪吹了出去。

  然后我又再次无比巧合的一脑袋撞在了门框上,然后眼睛上翻,晕了过去,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啊,我连尸傀都砸扁了半拉,最后居然被自己人给打晕了,这是老天开眼了吗?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觉得后脑勺肿了好大的一个疙瘩,眼睛里是一片白茫茫的颜色,其中还有一个个不断闪动人影。

  “醒了醒了。”一个熟悉的慈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是风老,风老回来了。”我心中一震,高兴的就像坐起来,可我刚刚一动,胸口处就传来了一阵剧痛,我就又结结实实地跌回了床上。

  不过这么一折腾,我也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可以完全看清眼前的人了,风老、司命婆婆、老任、老陆、杜红卫、杨蜜几个,却偏偏不见了兰欢和王轩然。

  “风老、婆婆…”我刚一开口突然感觉不对,我的嗓音嘶哑,喉咙干痛,就好像好几天没有喝水一样。

  “别动、别动。”风老赶紧在我的背后又塞了个枕头,把我扶起来斜靠在上面。

  “风老我昏迷多长时间了?”我挪了挪身体,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你这一昏迷就是三天三夜,可把我老头子给吓坏了。”

  “那兰姐还有我的那个叫王轩然的同学呢?你们身上的金蚕蛊dú都解开了吗?”我好像连珠pào一样,一连串的问题就抛了出去。

  风老跟我说,兰欢和王轩然都没有什么事情,兰欢由于原本为我所伤,又加上了金蚕蛊dú的侵蚀,如今虽然蛊dú已解,不过身体还是很虚弱的,此时正在被司命婆婆强令在自己房间里修炼复原呢。

  而王轩然则只是中了金蚕蛊dú晕了过去,被救醒后也就没事了,在这里赔了我半天,就自己回去上学去了。

  除此之外,风老脸色一正,刚刚看到我醒来时的高兴表情又笼上了一层担忧。

  我问风老怎么回事,风老跟我说,他们的金蚕蛊dú的确解除了,他们如今dú已排尽,没有什么大碍了,可我却被女凶临走前种下了蛊,而且还是他们无法解开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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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情蛊深种,休学离校

  【第四十九章】情蛊深种,休学离校

  那是一种冥冥中的羁绊,时而强烈,时而淡然,即使相隔万水千山,即使我的心里是多么的不愿承认,不得不说,我的心里某个地方,已经深深地印下了那个至今我仍然不知道真实面目的女凶。

  这便是情蛊,蛊中的另类,只有女蛊师才能使用,一生一次,是苗疆女孩的特有,每月用自身心血喂养,十年方可得一情蛊,可下在饭菜里,也可下在衣服上,中蛊者如不服用解yào,每月十五便会心痛如撕。

  而由于情蛊乃是用施蛊者自身心血喂养,所以一旦情蛊被灭,轻者重伤本源,减损阳寿,重者当场身亡,所以如果不是一个苗疆女孩深爱之人的话,是不会被种下情蛊的。

  而我则又是如此的“幸运”,被一个实力强大的女巫看上,并且还给种了情蛊,而且女凶较之下在饭菜或衣服上的情蛊,手段更是高明了百倍,她直接将情蛊种在了我的心里。

  就在她五指抓进我的胸腔的时候,情蛊就已经被种在我的心里了,所以风老和司命婆婆即使本领通天,却也是无法可想。

  不过虽然风老和司命婆婆无法把我心里的情蛊拔除,却联手用神通将情蛊封在了我的心里,如此一来,我每月十五的撕心之苦则可减弱很多,但如此一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情蛊对我的影响也会越来越深,直到最后我的心里只有女凶一人,终身不忘,当然这个过程不会太长,短则一年,长则两年。

  风老跟我说,如今解决的办法就是找到女凶,逼她jiāo出解yào,从此我二人井水不犯河水,当然这是最理想的方法,因为根据风老的经验,一个敢于下情蛊的女孩无异是真的陷入爱河了,可陷入爱河的女孩往往又是不可理喻的,普通人尚且如此,何况她可是女凶的说。

  当然这只是后话,现在的我则经过了半个星期的休息和疗养,身体已经完全复原了。

  我此时此刻正和老任一起坐在我们医专校长的办公室里,准备商量一下我有关休学离校的事情。

  因为我不能再在学校里安安生生的学习了,我必须要起身前往苗疆,寻找给我种了情蛊的女凶,此次一行,不成功便成仁。

  我们的老校长姓叶,是一个满头白发的和蔼老人,不过今年他老人家光荣退休了,就又新来了个年轻的新校长。

  见新校长的过程很是顺利,我休学的事情也很快就批准了,毕竟一个学生的去留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

  而当我从校长室走出来后,心情却越发沉重起来,因为我突然想起了我还有一件心事未了,只不过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险象环生的,也就暂且忘了,不过出门时看到门口处立着的大镜子,我又突然想了起来。

  “老师,我想一个人走走,顺便去看看我宿舍那五个家伙。”我两只手chā在口袋里,背对着老任,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楼梯。

  老任同意了,不过我并没有真的回宿舍,因为我真的害怕见到他们,我会哭,我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xìng子。

  我害怕孤独,害怕分离,可人世间又怎会没有分离,我的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在我们县里就读的,有很多熟人、朋友,曾经的我还天真的认为我可以和他们在一起,直到我离开这个我不想离开的世界,可有那么一天,有那么一场考试,然后我的梦碎了,人散了,有些还有联系,有些已天各一方,相见已成空想…

  我掏出了手机,我很犹豫,我想打电话再听听那五个死家伙让人讨厌的声音,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只是看着我手机里他们五个的照片,我鼻子酸酸的,却没有泪水,我的心里空落落的,却嘴角带着微笑。

  “一飞、柴哥、存儿、磊子、伟哥,我走了…”

  …发出…您的短信已成功发出…

  我打开了手机的后盖,把手机卡抽了出来,放在了衣服口袋里,然后开始盘膝打坐。

  我有很多话,却只发了几个字还有三个点。

  我在等,在等天黑的时候,我坐在学校后面的绿化林里,这里晚上比白天要热闹很多,怎么个热闹法,我就不说了,你懂的…

  期间偶尔有几个学生走过,不过很快就又远去…

  时间没有快慢,只是人心境的不同,我强迫自己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身边的黑暗处已经开始传来轻微的摇晃声和压抑后婉转承欢的呻吟和喘息。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从枝丫间看到了初冬的一弯古月。

  “是时候了…”我轻轻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轻轻地走出了林子,我可不想在如此关键的时候被一对,或者好几对打酱油的无关男女骂上一顿,毕竟我还没有贱到如此地步。

  我向着我的目的地出发,那里有着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空楼,白天的时候已经冷森森的,而晚上的时候,则更是恐怖,门依然大开着,看来就连学校都认为已经没有锁上的必要了,又或者根本就是没人敢锁。

  黑夜里的空楼静静的、孤零零的驻立在那里,就好像一头来自洪荒的恐怖怪兽,而大开的正门就是怪兽张开的血盆大口,等着一切敢于靠近的生命。

  “你出来吧!”

  我站在一楼大厅的正中,看着面前镜中的自己,厉声冷喝着。

  可似乎是镜中的那位仁兄有意放我鸽子,我连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丝毫的反应。

  “我草泥马的,我告诉你赶紧给我滚出来,不然我砸烂了你个死玻璃!”我终于忍无可忍了,用手指着镜子,破口大骂。

  我指着镜子,镜子里的人影也指着我,我在骂,他的嘴也在张动。

  不知何时,寂静的夜开始刮起了风,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狂,直到最后狂风怒号,天昏地暗。

  “兄台谩骂也已多时,不如喝杯淡茶,然后继续。”一个蛮有磁xìng的男声从我面前悠悠传来,然后被狂风吹散。

  随着话声的响起,原本光滑的镜面泛起了阵阵涟漪,然后镜中场景异变,一个男人、一张茶几、一套茶具,自然而然的浮现了出来,就好像他原本就在那里。

  那是一个一身清朝官服的文雅秀士,一手里拿着一卷竹笺古籍,另一只手举着一盏淡茶向我示意。

  长相清秀,眉目间颇有点像新三国里的那个诸葛亮,可直觉告诉我,这个家伙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就是他,我还很清楚的记得在我梦里就是他把我的魂魄收走的。

  “把我的魂魄还给我,然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井水不犯河水如何。”我并没有动,而是暗暗地运气聚劲,以防万一。

  “呵呵,仁兄此言差矣,人之魂魄岂可离身,离魂后又怎么能如仁兄般神智清晰,活动自如呢?”秀士微微一笑,将手中古籍轻轻地放在茶几上,了口杯中茶汤。

  “你可记得今年九月中旬,在你这地下室里,你将一个人的魂魄生生给扯进了你的镜中!”我是一肚子的气呀,你好汉做事好汉当,你做了承认,哪怕横点儿也就算了,你居然还一口否认,我的个小暴脾气就忍不了了。

  “你丫的,有本事你出来,咱俩好好论论到底你是不是把我的魂魄给拖走了!”我可不会傻蛋到自己跑到他的镜中去,那可是他的主场,进入了我可能就真的再也出不来了。

  可他的一句话悠悠传来,却又把我气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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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镜中索魄,义结金兰

  【第五十章】镜中索魄,义结金兰

  这是一句怎样的话,此时此刻由一个清朝打扮的秀士嘴里说出来,实在是气的人要吐血三升才肯罢休。

  “有本事你进来啊。”秀士也学着我的口气,一句话把我给顶了回来。

  “你!”我指着镜中秀士,“我砸了你信不信!”我一声轻斥,右手并剑指法决,虚空一点,巫玺破空而出,盘旋在我头上。

  “哎,别…别呀!”镜中秀士终于沉不住气了,把手里的茶杯一放,就站了起来,连忙摆着手,跟我解释说,不是他不想出来,而是他出不来,他只是这丹汞镇魂镜的镜灵,自身为镜所困,是出不来的。

  而且还说他这丹汞镇魂镜是砸不碎的,因为他这镜根本就不是玻璃所造,而是那道门中炼丹的丹汞说白了也就是现在的水银。

  丹汞镇魂镜?道门丹汞?

  我倒是知道一些这丹汞镇魂镜的来历,毕竟哥也是有家学渊源的,这丹汞镇魂镜是道门的一类法宝,统称为丹汞镜,只是其成器之时所篆符文不同,它的功用也就不同,比如,篆刻的是破地狱咒的话,就可以叫做丹汞破邪镜,如此而已,根据个人喜好而取。

  不过这丹汞镜中居然有了镜灵,这便是一件不得了的道门法器了。

  “你既是镜中之灵,可有法碟!”这个世道坏人太多,骗子数不胜数,更何况这位还不是人。

  “有啊,我有的,你看。”说着镜中秀士双手一翻,金光闪动间,青莲盛开,一卷长卷便出现在了手里,随着秀士谨慎得张开双臂,一尊道人的画像便出现在了眼前。

  道人头戴束发白玉冠,盘坐在一头体型硕大的青牛背上,左手怀抱碧玉如意,右手持一柄三尺拂尘,身穿鎏金八卦水火道衣,面如冠玉,三缕墨色长髯。

  通天教主!我勒个去的,这究竟是那个神经病、脑子缺了根弦的家伙造的镇魂镜,居然连他老人家都搬出来了。

  大家可能也都多少知道一些这位通天教主,他是道家三清祖师之一,全称应该是上清圣地通天教祖灵宝天尊。

  “你今年多大了?”我犹犹豫豫得问了一句。

  “我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时十四爷和大玉儿格格都还没在一起呢。”秀士歪着头想了想。

  可他这随口一说却把我给吓了一跳,尼玛的十四爷和大玉儿都出来,我还能不知道他是啥时候的人吗?

  “你即是道家法宝,为何还要抢夺我的魂魄!”说着剑决一引,巫玺已经来到了镜子的上方。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真的没有抢夺你的魂魄,你看看你不是还好好的吗?”秀士见巫玺当头,顿时有些慌了手脚,口中默念咒文,只见镜面一时间银光闪动,一股浩大莫名的道力把我的巫玺给顶开了少许。

  “至于你所说的今年九月那件事,我的确知道,不过那和你有个什么关系,我是被人安放在这里镇压这方圆数十里的鬼气怨念的,可谁知道就是地下室出事的前两天,来了一帮不知死活的大胆学生,居然敢在我这yīn气汇聚之地玩什么来着…对了,笔仙,玩一种叫做笔仙的请灵游戏,简直就是不知死活。”至今说完他还一副很是生气的样子,不过如果真的如他所言的话,那的确是有些气人。

  正如一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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