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 【爱的味道】
奥古拉家族长老会覆灭的消息震惊了整个血族,第二天早晨,几乎所有都谈乱这件事,除了睡眼惺忪的展翼和白羽。
昨天离开长老会之后,展翼并没有回安全中心，也没有去案发现场,更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外婆那里。
因为离开长老会后接到了外婆的一通电话，说是多买了好多苹果吃不完，做了苹果派等他俩来吃。
于是，两吃了一下午的苹果派。
完全不喜欢甜食的展翼吃起苹果派来很卖力,没有一点儿往日的挑食劲。
白羽对于美味从来都是来者不拒的,看着展翼用心吃东西时，难得的乖样,胃口更好了几分。
借着帮外婆洗碗的时候，白羽悄悄问她，“知不知道展翼还有个奶奶？”
外婆好笑地看着白羽，“说伊莲娜？”
“跟她关系好么？”白羽八卦起来，按理来说老亲家应该关系一k的吧？不过一个血族一个类，而且明显一个变态一个正常，会有交集么？
“接触不多，那边很复杂的样子，翼翼不要过问的。”外婆拍了拍白羽的肩膀，“好像也是过来的样子，要好好照顾翼翼。”
白羽倒是意外，含笑看着外婆，“过来？”
“嗯”外婆一手拿着洗碗布，一手拿着装苹果派的盘子，脸上的笑容白羽看来是所有老太太脸上能找到的，最美丽的那种了。
“很不开心的样子，翼翼也是，不过就给很能干的感觉。”外婆将水喉打开，晶莹的水流流出来，水珠溅到白羽卷了袖子露外边的手臂上，感觉凉冰冰。
“不开心？”白羽好似觉得很可笑。
“有时候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年轻竟比年纪大的更容易不开心。”外婆认真地想着心思，神情十分的可爱，“起先觉得是不是因为青春短暂？可是当接触了一些血族，发现他们的青春是永恒的，甚至比类更加不开心。”
“外婆。”白羽自来熟，随着展翼叫外婆，也不管实际上比外婆大了n多岁。他单手搂着外婆的肩膀，十分亲近地说，“血族的开心不开心，跟青春c永恒之类的貌似没多大关系。”
外婆看他，“那跟什么有关系？”
“这个问题太深奥了点！”白羽十分郁闷地摇了摇头，“血族就是这么无聊了，看来应该开心，偏偏不开心，有觉得应该不开心，倒是无所谓。”边说，边伸手过去关水龙头，“不用想了，想了一千多年都没想明白。”
外婆伸手揉他一头短短的白毛，“这么惨哪？”
“哈？”白羽惊讶地看外婆，“哪里惨？”
“哦不是。”外婆摇了摇头，“只是奇怪，一千多年，都没有找到一个喜欢的？”
白羽眨了眨有，摸下巴，“怎么有喜欢的就知道为什么开心为什么不开心了么？”
“那当然了。”外婆笑他，“是不是和翼翼一样，不相信爱情。”
白羽嘴角翘了起来，仰着脸做沉思状，“爱情不是什么必需品把。”
外婆点了点头，“对于有的来说可有可无，对于有的是没了会死的重要存。”
白羽觉得外婆的话很有意思，不过一千多年了，他没找到一个值得去爱或者让他动心的是真事。别说是了，可能是因为白血族的血统太过优秀了，他对任何的活物c死物，都没有哪怕一丝的依恋。
接下来的时间，展翼陪着外婆散步，白羽溜溜达达更后边，思考生。
第二天早晨，两到了安全中心。
“哇，翼！”穆萨飞扑过来，“整个安全中心都说昨天的事情！”
展翼面无表情，问他，“那颗肉球分析得怎么样了？”
穆萨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来，“那什么昨天”
展翼一挑眉，那意思——工作！
穆萨扫兴地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告诉展翼，“那颗肉球的dna和陈伟相似，遗传关系。”
“说什么？”展翼以为自己听错了，伸手掏了掏耳朵，“遗传？”
“给看样东西。”穆萨对两勾勾手指，进入实验室。
那颗肉球还被关瓶子里，比昨天长大了一些，不像西梅了，像个小苹果，颜色也变红了。
展翼和白羽就觉得有些反胃，莫名想到了昨天吃的苹果派。
“给这个小东西照了张x光片，们看看他的内部结构。”
展翼和白羽凑到灯光前看x光片，都皱眉
白羽摸着下巴，“这东西的骨骼怎么像蜷成一团的呢？”
“他的确是向胎儿的方向发展，而且们看。”穆萨指着嘴巴的部分，“牙齿多尖利！”
展翼和白羽看过x光片后，默默地转脸望向瓶子里那个怪异的红色果子，头顶的眼睛好奇地望着瓶子外面，尖长的牙齿轻轻地撞击着玻璃瓶身，发出“咔哒咔哒”的古怪声响。
展翼缓缓走了过去，弯腰跟那瓶子对视。
“这个也是赤魉？”
“嗯，血型是赤魉没错，但是病变级别是二十一级。”
展翼抬起头，惊讶地回头看穆萨，“超过二十级？为什么会后代反而比上一代变异得厉害？”
穆萨一耸肩，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想不通。
“翼。”
这时，门外凯走了进来。
展翼回头看他，凯的神情还是有些复杂，特别是看到白羽的时候，显然他对白羽并不十分信任。
白羽也没理会，走到穆萨身边，两根手指捏着那张x光片似乎若有所思。
“有来认领陈伟的尸体。”凯低声告诉展翼，“说是他妻子。”
展翼和白羽对视了一眼，一起问，“长什么样子？”
凯愣了愣，回答，“挺漂亮的。”
展翼和白羽都微微皱眉——那天小夏给他们看的照片，她姐姐分明就骨瘦如柴跟得了厌食症差不多，怎么还挺漂亮？
“呢？”展翼放下文件。
“外面。”凯往外指了指。
展翼和白羽一起回头望出去，都产生了一些错觉
bn7办公室玻璃门外的一张白色长沙发上，坐着个二十来岁c肌肤雪白样貌清纯可的美丽女子。
“喔，真的是美女诶。”方旭仰脸看了一眼，感慨，“怎么嫁给陈伟这个怪物了？”
展翼的双眉微微皱起，一旁的白羽脸上则是露出了感兴趣的笑容来。
“请她去询问室坐一坐。”展翼低声道。
“啊？”凯惊讶，“她是来领尸体的”
“就告诉她是休息室，尸体还要等一等。”展翼边说，边到一旁掏出电话，想打给小夏。
然而小姑娘的电话并没有接通，展翼眉梢又微微皱起了几分，就感觉到耳边有气息，回头白羽的脸出现眼前，抿着嘴，似乎是有什么很得意的发现。
展翼看着他，“想说什么？”
“哦想起昨天外婆说好失败。”白羽笑嘻嘻的。
展翼有些不解，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个时候说这话。
“外婆说一千多年都找不到个爱，说是不是失败？”
展翼决定不跟他耍嘴皮子，准备去询问室跟小夏的姐姐谈谈。
可刚走两步，胳膊就被白羽轻轻地握住。展翼侧脸看了看手肘上白羽的手，没做声，等他想说什么。
“外婆说，有些爱情可有可无，有些没了活不了。”白羽见展翼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就含笑说出下面一句，“知不知道有一种生物，叫蜘蛛。”
展翼微微一扬眉，那一丝——当是白痴？
“蜘蛛的爱，它们用丝缠住自己的伴侣，爱过之后杀死，再产卵，用爱的尸体抚养下一代”
展翼看了他一眼，“想说小夏的姐姐是个蜘蛛精？”
“只是觉得像。”白羽贴近展翼耳廓，提醒了一句，“那位姐姐看起来视力不太好。”
展翼虽然和白羽对话，但视线也始终注意着外边小夏姐姐的一举一动，她起身走进询问室的时候，的确差点撞到玻璃门
展翼心中就经有了计较，跟着进了询问室。
白羽走到监控器旁边，坐桌上单手靠着监视器，歪着脸看着询问室里显得有些不安的小夏姐姐。
“这个摄像头是不是可以照x光？”白羽问方旭。
“可以透视的。”方旭点头，“怀疑这女内部结构有问题？”
“看一眼来试一试？”白羽眯起眼睛。
方旭调整了一下摄像头。
凯和穆萨都凑过去看
只看了一眼，众就纷纷皱起眉——透过衣衫和皮肉，就见一副类的骨骼，但是感觉细长，有些古怪最特别的是口腔部分一大片阴影，照不清楚，但绝对不是类会有的构造。
穆萨脸都皱起来了，“原来是个变异了的赤魉！”
“咚”
正这个时候，有重重撞击玻璃的声音传来。众循声望过去，只见玻璃瓶里那颗小肉球竟然正撞瓶身，好似是看到了监视器里边的小夏姐姐，变得很激动。
“是这位姐姐本身就是赤魉，还是假冒的？”白羽抱着胳膊看热闹。
展翼推开询问室的大门，走进去。
小夏的姐姐抬头看着他，“什么时候能带走阿伟的尸体？”
“不问一下他怎么死的么？”展翼坐下，跟她对面对，开始观察她的样貌，皮肤神情看起来都非常的自然，年轻又充满朝气
“不是说，他是自杀的么？”
“怎么称呼？”展翼换了个话题。
“叫卢夏。”
展翼皱眉，“有没有兄弟姐妹？”
“嗯，有个妹妹。”
展翼就觉得纳闷，她妹妹就说自己叫小夏，有姐妹两名字一样的么？还是那个小夏说谎？
“这一层，好像不是警察，是不是啊”
卢夏倒是率先开了口，打破沉默。
“这里是bn7,专门处理赤魉案件的。”展翼也不隐瞒她，直接问，“知不知道先生是bn携带者？”
“知道的。”卢夏点了点头。
“可他并不监视名单里面。”展翼观察着她神情的变化。
“他，有吃药控制。”
“药？”展翼不解，“bn的所有药物都是管制的，他从哪里弄来？”
“很有效的药物，是他一个朋友给他的。”
“他朋友叫什么？”展翼问。
“嗯，也是个医生，陈伟服用了很长时间了，身体很好，除了性格比以前阴沉了一点之外”
展翼让卢夏写了一下那位朋友的联系方式，就让她离开了。
卢夏跑去领尸体，展翼回到房间喝茶。
“翼，就这么放她走？”凯有些不放心，“这女可能也是bn携带者，还是变异者。”
“知道。”展翼点头，摇了摇手中写着联系方式的纸片，“既然她想让去这个地方，不妨去一下。”
说完，展翼又给小夏打了一次电话，但始终无接听。
展翼将风衣穿上，出了安全中心，跟踪卢夏而去。
卢夏步行也不用任何交通工具，走得很慢，展翼尽量离开一些距离，
“嘘嘘。”
靠一根路灯后边等待的时候，展翼就感觉又有风吹他的耳垂伸手捂住耳朵，不满地回头。
“真可爱。”白羽笑嘻嘻的，看着展翼洁白手指下微红的耳朵，觉得有趣。
展翼被他打扰走了个神，回头再看，卢夏已经不见了，赶紧推开白羽往前追。
但是穿过一整条巷子，卢夏还是不见了。
展翼皱眉。
白羽摸了摸鼻子，展翼开口骂他之前，伸手一指斜对方，“往那边跑了。”
展翼赶紧追过去，绕出巷子口，对面是流稍微多一点的马路，可是没看到卢夏的身影。
正疑惑，白羽抬手轻轻一指不远处的轨道运输入口处，“那边。”
展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愣了因为正快步走进入口处的，并不是卢夏，而是之前委托他们杀了陈伟的，那个小女孩儿，小夏。
“她怎么会这里？”展翼皱眉。
白羽靠过来，变本加厉一般，嘴唇几乎压倒展翼的耳廓，“味道一样喔！”
“什么味道？”
白羽神秘一笑，“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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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离开长老会之后,展翼并没有回安全中心，也没有去案发现场,更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外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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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凯惊讶，“她是来领尸体的”
“就告诉她是休息室，尸体还要等一等。”展翼边说，边到一旁掏出电话，想打给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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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翼看着他，“想说什么？”
“哦想起昨天外婆说好失败。”白羽笑嘻嘻的。
展翼有些不解，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个时候说这话。
“外婆说一千多年都找不到个爱，说是不是失败？”
展翼决定不跟他耍嘴皮子，准备去询问室跟小夏的姐姐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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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翼微微一扬眉，那一丝——当是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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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翼看了他一眼，“想说小夏的姐姐是个蜘蛛精？”
“只是觉得像。”白羽贴近展翼耳廓，提醒了一句，“那位姐姐看起来视力不太好。”
展翼虽然和白羽对话，但视线也始终注意着外边小夏姐姐的一举一动，她起身走进询问室的时候，的确差点撞到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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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的姐姐抬头看着他，“什么时候能带走阿伟的尸体？”
“不问一下他怎么死的么？”展翼坐下，跟她对面对，开始观察她的样貌，皮肤神情看起来都非常的自然，年轻又充满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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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卢夏。”
展翼皱眉，“有没有兄弟姐妹？”
“嗯，有个妹妹。”
展翼就觉得纳闷，她妹妹就说自己叫小夏，有姐妹两名字一样的么？还是那个小夏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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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卢夏点了点头。
“可他并不监视名单里面。”展翼观察着她神情的变化。
“他，有吃药控制。”
“药？”展翼不解，“bn的所有药物都是管制的，他从哪里弄来？”
“很有效的药物，是他一个朋友给他的。”
“他朋友叫什么？”展翼问。
“嗯，也是个医生，陈伟服用了很长时间了，身体很好，除了性格比以前阴沉了一点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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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夏跑去领尸体，展翼回到房间喝茶。
“翼，就这么放她走？”凯有些不放心，“这女可能也是bn携带者，还是变异者。”
“知道。”展翼点头，摇了摇手中写着联系方式的纸片，“既然她想让去这个地方，不妨去一下。”
说完，展翼又给小夏打了一次电话，但始终无接听。
展翼将风衣穿上，出了安全中心，跟踪卢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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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嘘。”
靠一根路灯后边等待的时候，展翼就感觉又有风吹他的耳垂伸手捂住耳朵，不满地回头。
“真可爱。”白羽笑嘻嘻的，看着展翼洁白手指下微红的耳朵，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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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翼皱眉。
白羽摸了摸鼻子，展翼开口骂他之前，伸手一指斜对方，“往那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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