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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柔顺娇美

  若萱感觉他的气息越来越近,本能地闭了眼,长睫毛轻颤,投下一片美丽的剪影。爱睍莼璩

  他的唇厥住她的粉嫩红唇,柔软得恍似最好的绸缎,轻轻地在上面厮磨。

  她的心跟着颤抖起来,伸手紧抓他的衣服,手上的物品都跌落在地上,她也顾不上了。

  他灵巧的舌轻易就叩开了她的齿关,津液相交,乱了不知是谁的呼吸。

  他把她桎梏在自己和墙之间,尽情地吸取她的甘露,如置身沙漠许久,总算找到了一片甘泉栎。

  那日,查看她伤口,他动了情,当时不仅是气两美人闯了进来,更气自己对她动了。

  他的手顺着她纤腰,抚上她胸前的柔软,酥麻传遍全身,她轻哼一声,抽走了全身所有力气,紧贴在他身上。

  她的柔顺娇美,让他想要更多,他伸手探进她衣襟,搓揉着她的柔软,她的低吟都被他吞入腹俘。

  “王爷!”虞美人有些惊喜能见到风御麒,她已好久没见到他了,又有些意外他出现在弈园,笑着唤道。

  风御麒放开若萱,冷了脸。

  虞美人才看清楚面前的景象,若萱脸色潮红,头发散乱,衣服歪向一边,酥胸半露

  她轻抚嘴,她刚才看到风御麒,一时激动,想也没想就跑过来,谁知道风御麒身形高大下面搂着的是上官若萱,她又恨又想抽自己。恨风御麒难不成在这院里就想要了上官若萱不成?坏了风御麒的好事,又担心他更不待见自己了。

  风御麒伸出长指,扯好若萱半敞的衣襟,眼眸暗沉要杀人。

  “王妃,这是那个公子送你的胭脂”虞美人见风御麒甩袖要离开,故意拖长声音,睨了风御麒一眼。

  虞美人啊的一声,眼前人影一闪,手中的胭脂被夺了去。

  “咚”的一声,经过弈园的溪水里溅起水花,胭脂已沉入水底。

  若萱又惊又怒,脱口而出:“那是修大哥好心送我的。”

  转瞬,人影闪到她面前,手掐住她下颌,眼里怒火深重,咬牙,冷声道:“你若再敢随便接受别的男子的礼物,休怪本王没提醒你。”

  他眼里狠戾,若萱害怕地低了头,垂了眸,心里腹诽了他几百遍,真是够变态的,不就一盒胭脂嘛。

  他摔手,他力道不重,她却依然重心不稳,跌落在地,地上尖锐的石子划破手指,鲜红的血滴落在草里,艳如春花。

  “王妃,你也真是的,以后别再收陌生男子礼物了。”虞美人冷哼一声,转身去追风御麒。

  因为连日绵绵的细雨,地上水迹斑斑,若萱翘起手指,撑着潮湿的地面站了起来,衣服已然湿了,一阵凉意袭来。

  她急速跑回房间,碰到青红,惹来她鄙夷的目光。

  养心殿。

  风御扬坐在案前,翻动着手中的折子,漫不经心。

  他登基三年,兵权在风御麒手上,登基当日,风御麒挥师直逼京城,若不是宰相在一旁周/旋,不知他能否坐上这皇位。

  他素来敬重宰相,这次若萱受伤,牵扯到太多,敏妃是骠骑将军之女,他宠她,是他背后的支持。

  鞭打若萱这事,还牵扯到宰相另一个女儿,他未来的皇后。

  基于这种种,太后权衡再三,杀了小月。

  他则赏赐了各种贡品给上官若萱,以示安抚,毕竟她的身份不仅是宰相之女,更是麒王妃。

  “小安子,春风楼真的有一个红莲姑娘?”风御扬漫不经心地问道,他对风御笙说的话半信半疑,若真有一个长得像上官若萱的红莲姑娘,那岂不是很有趣。

  小安子撇了撇嘴,笑道:“皇上,小安子就一个太监,怎会知道春风楼的事情。”

  风御扬嗤笑出声:“朕都忘了!”

  小安子嘿嘿地笑道:“要不小安子出宫,走一趟春风楼?”

  风御扬

  翻着奏折,淡淡地道:“朕许久没有出宫了,要做个好皇上,应当体察民情。”

  小安子笑道:“皇上说得极是,那奴才去准备。”

  “叫上上官若萱。”

  小安子怔忡地以为听错了,停下欲出去的脚步,转回身,望着风御扬。

  “给上官若萱准备一身男装。”淡淡地吩咐,不容置疑。

  犹是小安子跟着风御扬身边多年,也一时没猜透他的用意。

  若萱接到圣旨也是满头雾水,宫里多的是能人,皇上怎偏偏挑了她陪他出宫?

  疑惑归疑惑,人家是皇上,一句话能要人命,她还是乖乖地换了小安子送来的男装,然后悄悄地来到养心殿。

  正欲抬步进去,后面传来一句娇呼:“小安子!”

  若萱听得是上官紫柔的声音,忙和小安子对视一眼,低头疾步往殿里走去。

  上官紫柔盯着个背影,皱了皱眉,冷冷地问道:“小安子,刚那人是谁?”

  “皇上招的官员。”小安子道,心里捏了把汗,这个上官紫柔早不来,晚不来的,非要这个时候出现,真是要命,糊弄别人还容易,她对上官若萱太熟悉,看她眼神就知道有丝怀疑。

  上官紫柔睨了一眼小安子:“我正有事找皇上,随你一起进去。”

  小安子暗叫不好,干笑一声:“娘娘,皇上办公事不喜被人打扰,若是怪罪下来,奴才担当不起。”

  “有我担着。”上官紫柔二话不说,推开小安子,走进养心殿。

  若萱背对着门口,听得上官紫柔走进来的脚步声,求救地望着风御扬。

  风御扬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旋即淡笑:“紫柔,找朕有事?”

  上官紫柔行过礼,脚步轻移,走到上官若萱面前,诧异的道:“姐姐,你这是?”

  上官若萱有些惊慌,自己现在男装,又在皇上的养心殿,若是传到太后耳里,又不知生出什么事端来。

  风御扬淡淡一笑:“朕有事要出去,正好带七弟妹回王府。”

  上官紫柔眼珠转动,回王府?也不用男装吧。

  “皇上,你偏心,姐姐可以常出宫,臣妾也想出去走走。”

  “母后身边不能少了你。”风御扬清淡地道,太后对上官紫柔甚是喜欢。

  “既然皇上这样说,臣妾只有去求太后娘娘了。”

  若萱心里一惊,她和太后一说,自己岂不是又要遭罪了,手不由得颤了下。

  风御扬坐在桌前,望着这两姐妹,心里好笑,遂对小安子道:“去准备一套男装,给紫柔换上。”

  “太后那边先莫要说。”淡淡地口吻,却含着凌厉。

  上官紫柔怔了下,福了福:“谢皇上!”

  三个秘密出了宫,下得马车,上官紫柔和若萱分侍在风御扬身旁。

  直至傍晚时分,风御扬有些倦怠,慵懒。

  小安子神秘地凑过来,笑道:“皇上,可曾记得六爷说春风楼有一红莲姑娘?美艳动人,一舞动天下?”

  风御扬慵懒的声音里含着几分怀疑:“怕是六爷随口说说,民间还真有这样的女子?难不成比宫里女子还动人?”

  小安子讪讪地笑着,眉眼一挑,努努嘴,道:“皇上,前面就是春风楼,何不去一探究竟?”

  风御扬微微一笑,轻敲小安子头,道:“怕是你被六爷说得心痒,早想去看看红莲姑娘吧?”

  小安子呐呐地干笑,摸摸头:“皇上,你明知小安子是太监,还开这种玩笑。”

  闻言,若萱已变了脸色。

  上官紫柔睨了一眼若萱,忆起当日六爷说红莲姑娘和若萱很像,她狐疑地看了一眼前面的春风楼。

  “皇上,既然来了,何妨进去看看,就当体察民情。”

  “紫柔都说了,那朕就遂了你们的心愿。”

  风御扬好似无奈地,嘴角泛起薄薄笑意。

  若萱脚有千斤重,上官紫柔皱眉望着呆立着的她,冷嗤道:“怕被一个风尘女子比下去?”

  小安子瞄一眼风御扬,风御扬依旧云淡风清,好似并未听到上官紫柔的话。

  若萱心底惊恐不安,春风楼就像一个噬人的黑洞一样,压得她呛不过气来。

  皇上已经迈了进去,上官紫柔半拉半扯着她进去。

  她低垂着头,就怕被人认出来,又惹出事端来。

  越怕就越来什么,她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赫然就是刘员外。

  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她不着痕迹地躲在风御扬身后,希望不要被刘员外发现才好。

  风御扬环视春风楼,舞台上正有女子在弹琴献舞,女子美艳,他阅尽无数女子,只是清淡地扫视那女子一眼。

  风御麒坐在靠窗位置,身旁坐着几个妖艳的女子,陪着他喝酒,他眼角的余光扫过门口。

  风御扬进来,风御麒顺势搂过身旁女子,嘴角温文笑意,低头和女子低语,惹得女子阵阵娇笑:“公子,你真是太坏了。”

  风御扬看到风御麒也在,微微怔了下,但很快敛了情绪,缓缓地走过去。

  “七弟,如此闲情。为兄真是羡慕七弟的潇洒!”

  风御扬扫过他怀中的女子,只见风御麒的手探进女子怀里,醉意迷蒙,一副放荡形骸的样子。

  伴随着女子夸张的笑声,嘤咛声。

  若萱一脸错愕,脸上微红,对上他低垂迷蒙的眸子,心中涩意迷漫。

  上官紫柔眼里嫉妒,若不是皇上在此,她定把风御麒怀里的女子治罪。

  风御扬看在眼里,只是浅淡地笑笑,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风御扬一坐下来,若萱的脸从后面露了出来。

  风御麒眼微微眯了眯,放开女子,妖孽的眸子望着若萱:“二哥,这是带着哪家公子来喝花酒?”

  若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进怀里,嘴对嘴喂下一口酒,惹得邻桌的人哄笑风御麒竟然有断袖之癖。

  上官紫柔把牙齿咬碎,风御麒大梁第一美男,当着众人的面,嘴对嘴喂酒给她的丑大姐,她又惊又怒,又气又恨,又不能发作。

  这时,风御麒扬起迷蒙而幽深的凤眸,那张脸让女子生生的迷醉,上官紫柔只觉得呼吸都窒息了,盯着他,忘了移开视线。

  风御麒却一副醉意朦胧的样子,笑道:“二哥,这公子味道不错,七弟先带回府作男宠了。”

  风御扬怔忡了会,笑道:“七弟,还有这种嗜好?”

  风御麒搂紧怀里颤抖个不停的若萱,手若有若无的在她腰上来回抚摸。

  倾身,低声对风御扬道:“二哥,七弟就这点嗜好,你可别笑话。”

  闻言,风御扬哈哈大笑。

  风御扬的笑声,引得很多人侧目,也包括刘员外。

  他一眼看到风御麒怀里抱着的男子,看着怎那么眼熟?

  他借着酒劲,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望着若萱,就要走过去。

  风御麒眼里迷醉,心却不醉,凤眸已瞄上刘员外,心里怒极,竟然敢碰他的女人,活腻了。

  风御麒扳过若萱的脸,按住她的头,低头深深地吻住她。

  若萱大骇,皇上坐在身旁,上官紫柔盯着,还有那么多的人,他怎么敢这样对她。

  她心里不停地抗拒,挣扎,手却不听使换地紧紧抓住他的衣襟,他的吻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吹皱一池春水。

  风御麒狠狠地轻啄了她几下,啧啧连声:“味道不错,二哥,七弟带她先回府了。”

  他笑得暖昧,见风御麒真的要带若萱离开,风御扬微微变了脸色:“这怎么行,他是二哥带来的人。”

  上官紫柔已是恨得手脚冰凉,麒王怎会对上官若萱如此,好似宠爱至极。

  br>风御麒附在皇上耳边道:“皇兄,若是太后知道你我抢一个男子,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风御扬倏地变了脸色,风御麒淡淡一笑,把她脸按在怀里,搂着她往外走去。

  两人经过刘员外身旁,刘员外伸手拦住:“公子,能让本员外和这女子说几句话吗?”

  风御麒冷哼一声:“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是女子了?”

  刘员外打量一下若萱背影,穿着男装,但以他混迹风月场所多年的经验,又怎看不出若萱是女子。

  他阴沉一笑,伸手过来扯若萱:“本员外看看就知道是男子还是女子了。”

  风御麒身形一闪,微一用力,刘员外已狗趴式倒在地上,狼狈而愤怒,待要爬起来时,却发现浑身不能动弹,赫然被风御麒点了穴道。

  若萱偷瞄了一眼地上的刘员外,心里解恨,不由得扑哧一笑。

  风御麒微怔,把她的小脑袋按回怀里,微嗔:“别淘气。”

  风御扬眉眼微挑,示意小安子,把刘员外扶过来。

  风御麒已闪声往外走去,门口,一把利剑拦住了他的去路。

  若萱感觉不对劲,从他怀里抬起头,脱口而出:“修大哥。”

  风御麒冷冷地低眸看着若萱,若萱吐了下舌头,再不敢说话。

  风御麒不知何时手上多了一柄剑,刺向修禹,招招夺命,狠辣无情。

  若萱只觉眼花瞭乱,眼前寒光一片。

  “噗”的一声,不知是谁受了伤,血溅了出来,若萱惊骇,低呼:“王爷,别打了。”

  “修大哥,快住手。”

  修禹想到刚才的一幕就不舒服,若萱在风御麒怀里,扑哧笑得动人,莫名的烦躁。

  风御麒收了剑势,身形一闪,已是跃出一丈外,冷着脸。

  修禹的随从急道:“公子,奴才给你包扎下。”

  修禹看了一眼流血的手臂,摇摇头:“不碍事。”

  随从道:“公子,想不到麒王还爱男色?”

  修禹瞬间脸紧崩,神色复杂地望着风御麒抓走的若萱,她的脸上就是覆再多的粉遮住黑莲,他也还认得她。

  若萱被风御麒掼进床里,冷冰冰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胆子不小,那种地方还敢去?”

  若萱心微微一动,试图从他冰冷的眼里找到一丝不同,失望的是他的眸幽深,除了冰冷没有别的情绪。

  原来,刚才在皇上面前都是演戏。

  “是皇上带我去的。”若萱眨了眨眼,她只是一个宫婢,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

  风御麒心思百转,想必皇上是想去见红莲姑娘,看来刘员外不能留。

  “你怎也去那种地方?”若萱又好奇又有些酸涩地问道。

  “本王的事容不得你来管。”风御麒冷冽地道,皇上带着三人出宫,他一早就得到消息

  若萱见他发怒,撇了撇嘴,真是个易怒的人,他可以问她,她就不能问他,真是没天理。

  她正在心里愤愤不平,他已扯开她衣服,微凉的指尖在她细滑的肌肤上轻一下浅一下地划过。

  她脸倏地红了,他指尖所过,生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风御麒盯着身下雪白的肌肤,细长的脖子,性感的锁骨,锁骨下一颗嫣红的痣,更增媚惑。

  他的手在红痣上来回抚摸,感受她身子轻轻地颤抖,眼眸闪炼,漫不经心地问道:“脸上印记能消掉吗?”

  若萱怔了怔,顾不得他手指兴风作浪引起的身子反应,美眸凝着他:“王爷,你真的这么在意这朵莲花印记吗?”

  风御麒的手指重重按在她肌肤上,往下滑了一段距离,眼里依旧散漫:“你若不在意,本王再给你另一侧脸刻上一朵莲花。”

  若萱身子抖个不停,一边是恐惧,一边是他手指带来的触感。

  br>“我小时候也没有的,后来生了病,突然长出来的,说不准哪天就消失了也难说。”若萱硬着头皮说。

  风御麒轻哼一声:“若是不消失呢?本王岂不是娶了一个丑女回来?”

  若萱羞恼,瞪视着他,清丽的眸子委屈地蒙上一层雾。

  风御麒微怔了下,旋即笑道:“不过身子倒光滑细嫩,又是太后送来的,本王将就着用用。”

  他身子压下,单手握住她挥动的手,低头吻在她锁骨上。

  “嘭”的一声,风御麒眸子冷了下来,快速扯过被子盖住若萱。

  虞美人瞪了一眼身后的林美人,若不是她推自己,自己这会又岂会在风御麒要杀人的目光之下呢?

  虞美人又惊又怕地不知说什么,这大白天的,听说风御麒从不在自己的清乾苑留女人。

  她心底恨死了那些乱传的人,眼前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虽被他的好王爷快速护住,挡了视线,她还是知道是那个丑女,上官若萱,身子却肤如凝脂。

  虞美人呐呐地道:“王爷,我不是故意的,你这清乾苑不是从来不留女人吗?”

  风御麒警告的眼神睨向她:“滚!”

  虞美人嘴角抽动,狠狠地瞪了一眼躲在门外的林美人。

  若萱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羞死了。

  风御麒起身,望了一眼被子里的人,走了出去,眼神能杀人。

  虞美人偎到他身边,纤纤玉手在他胸膛有一下没一下的画圈圈,他好久都不进美人阁了:“王爷,还没大婚呢,就等不急了?”

  “今日之事若走漏半点风声,小心你俩的脑袋。”冷冽无温的声音。

  虞美人和林美人吓得不轻,只要顺着王爷,他基本对女人温柔,何时像这会这样,再不敢说半句,怕他真的动怒杀了自己。

  若萱匆匆爬起,快速整理好衣服,滑下床,穿上绣鞋,放轻脚步,走到门口,手探上/门,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

  听得脚步声走远,直到外面没有声音了,她犹豫了下,伸手正要开门,门从外面推开,她被门的推力带动,往后倒去。

  她悲催的又要和地面接吻,一双手托起她,她怔怔地望着面前温文尔雅,丰神若玉的男子,有些花痴,脸倏地红了起来。

  “王爷!”

  “嗯!”

  腰被他双手托住,可是这个姿势让她腰要断了,他一点要拉她站直的意思都没有,若萱脸微红,又唤了一声:“王爷!”

  他才恢复冰山脸,把她拉了起来,她拍了拍胸脯,嘴里阿弥陀佛地叫着:“好险!”

  风御麒眼眸淡淡扫过她,嘴角不自知地勾了勾。

  若萱见他脸色没那么冷,遂笑了笑,福了福行礼:“王爷,妾身回弈园了。”

  “以后不许再去春风楼。”风御麒再次警告。

  “是!”她也不想去,皇上下的圣旨,谁敢忤逆。

  若萱出了清乾苑,碰到站在小径上的虞美人,她望了一眼四周,想避开虞美人,只要想起刚才的事情的,她脸就烧起来,她和他还没大婚,就是大婚了,碰上这种事,她也没办法倘然地面对虞美人。

  虞美人已转过身来,脸上似笑非笑,甩着丝帕走了过来,恭敬无比,行礼道:“王妃,恭喜了,这么快就俘获了王爷的心。”

  若萱尴尬地咬着嘴唇,挤出一丝笑:“虞美人说笑了。”

  她侧身而过,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她对他不抱希望,只是政治婚姻,可是自己的心她烦恼地扯着路边的树叶。

  虞美人眼里闪过一丝难看的笑容,牙齿咬碎往肚里吞,谁不希望得到王爷的青睐,上官若萱倒好,一副不屑的表情,岂不是让人生恨。

  话说小安子把刘员外扯到风御扬面前:“我们公子有话问你。”

  刘员外示意风御扬帮忙解了自己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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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风御扬长指一扬,飞速在他身上四处点了几个地方,解他开穴道。

  “多谢公子!在下刘员外。”

  风御扬略点头,问道:“刚才刘员外认识那名‘男子’?”

  刘员外脸上微怒:“哪是男子,明明就是春风楼的头牌红莲,老子阅女无数,岂能瞒得过老子的眼睛。”

  小安子憋着笑,还没人敢在皇上面前吹嘘自己阅女无数呢。

  上官紫柔低眉,眼里闪过一丝什么,难不成上官若萱真的是春风楼的红莲?

  风御扬轻笑:“想必刘员外是错认了,即使她不是男子,但脸上一朵黑色莲花委实难成头牌。”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你可以问问春风楼的老鸨。”刘员外毕竟只见过化过妆的红莲。

  风御扬点头,抱拳:“谢过兄台。”

  小安子找到老鸨,领着风御扬进了一间房间,只留皇上和老鸨。

  老鸨眼神锐利,一看风御扬就是有钱的主,气势不凡,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风流姿态。

  她眉开眼笑,极尽殷勤:“这位爷,不知找妈妈有何事?”

  风御扬手拍地一声,一个金元宝放在桌上,挑眉道:“在下对春风楼的红莲姑娘仰慕许久了,想见一见。”

  老鸨满眼放光,盯着金元宝,无奈红莲已离去,也只得如实说:“红莲被一公子赎走,不知去向。”

  “红莲脸上是否长了一朵黑色莲花印记?”风御扬问道。

  老鸨脸上怔了怔,红莲脸上的印记只有她和化妆师见过,有人交待过她不许说出去,否则性命难保。

  老鸨心下有了主意,命和金子比起来,还是命要紧,遂摇了头:“没有,那莲花是化妆师画上去的。”

  风御扬有丝疑惑,又加了一锭金元宝。

  老鸨还是不为所动,为难地道:“公子,真没有,若是长了黑色莲花印记,那得多难看呀。”

  风御扬敛目,站了起来,淡淡的口吻却含着凌厉:“今日之事不可告诉任何人。”

  老鸨欢喜地点头称是,伸手收了他放在桌上的五锭金元宝。

  几人出了春风楼,风御扬表情淡淡,上官紫柔忍不住问道:“红莲是我姐姐吗?”

  “你希望红莲是你姐姐吗?”风御扬淡笑,侧首凝着她。

  “皇上说笑了,紫柔当然不希望是姐姐,姐姐若是在那种风月场所岂不是毁了爹爹的清誉。”她眼里闪过鄙夷。

  风御扬哈哈大笑:“你姐姐冰清玉洁,是个好姑娘,怎可能是红莲。”

  小安子在一旁笑道:“就是,红莲姑娘在六爷嘴里可是美艳无双。”

  风御扬轻敲小安子头:“这话不对,若是被七爷知道,岂不是认为你在贬低麒王妃?”

  小安子干笑一声:“奴才说错话了,该死。”

  上官紫柔眼眸转了转,若是能找到红莲是上官若萱的证据,那上官若萱的死期就到了,太后岂容上官若萱如此毁了皇家的清誉。这让风御麒蒙羞的事情,风御麒也不会放过上官若萱的。

  风御扬淡淡地扫了一眼沉思的上官紫柔,她侧颜娇美,在后宫的女子中算得上姿容出众,只是上次鞭打上官若萱的事件,让他对她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上官紫柔算计着,并没有注意到风御扬正在打量自己。

  风御扬黑眸暗了暗,想想自己身处高位,难能享受兄弟情谊,宰相两个女儿,性格也是千差万别,亲情真是难寻,他对上官若萱不由生出些许同病相怜的恻瘾之心来。

  他回到御书房,看了堆放一桌的奏折,慵懒地坐在椅子上,望着门口出神,脑海中晃过风御麒吻上官若萱的场景。

  他嗤笑一声,他的好七弟肯定是认出了上官若萱,故意在他面前演了这出戏,谁会信大梁的战神会有断袖之癖。

  他靠在椅子上,随手翻开折子看了起来。

  御书房的门吱地被人

  推了开来,他恍若未闻,视线依旧在折子上,直到浅黄色裙裾碰到他的衣袍。

  敏妃把茶托放在书桌上,端起茶,娇颜如花的脸上都是讨好:“皇上,喝茶!”

  风御扬手一扬,折子啪地扔在桌上,冷淡地道:“朕说过多少次了,朕处理事情时不希望有人来打扰。”

  敏妃偎进他怀里,娇嗔地道:“皇上,夜深了,不要累着了。”

  风御扬抬起怀里女子的下颌,杏眼,樱唇,雪肤,娇艳动人,更是当今骠骑将军之女,后宫中,除了太后侄女玲贵妃,他给了她最多的宠爱。

  她在他面前总是娇柔而听话,可是鞭打麒王妃的事件在他心里烙下了印记。

  太后虽是压了下来,宫女小月做了替死鬼,可是他心里明镜似的,这事和敏妃脱不了关系。

  女子妖艳的红唇凑了过来,风御扬敛下心中的不满,吻了上去。

  上官紫柔推开门时看到的一幕就是一男一女相拥在书案前,女子衣裳半敞,男子衣裳也已散开,低头吻着女子脖颈。

  风御扬快速地拉好敏妃衣服,眉眼慵懒,盯着上官紫柔。

  “皇上,臣妾该死。”上官紫柔脸微红,嘴上请罪,脚步却不动。

  敏妃恼怒地瞪了一眼上官紫柔:“皇后,这么晚了,皇上不办公了。”

  她心底冷哼,你虽是皇后,毕竟还没大婚,半夜而来,莫不是想侍寝?

  上官紫柔眼神凌厉,瞄过敏妃,转而望着风御扬:“皇上,今天白天的事情,臣妾有话说。”

  风御扬挥挥手:“敏妃,你先下去,朕改日去看你。”

  敏妃很不情愿地从风御扬怀里起来,袅袅婷婷地走到上官紫柔面前,停了下来,侧首挑衅地望了她一眼。

  上官紫柔见御书房门关上了,才坐到风御扬面前,跪了下来:“皇上,今日出宫的事不知为何被太后知晓,太后宣皇上过去。”

  “这天都二更了。”风御扬皱眉。

  “皇上,太后在慈宁宫等着呢。”

  风御扬站起来,上官紫柔赶紧上前帮他理好衣服,跟着他到慈宁宫。

  太后端坐在椅子上,眼神凌厉,盯着走进来的两人。

  “母后,都二更天,怎还不休息。”风御扬请了安,在下首坐了下来,上官紫柔乖巧地立在太后身旁。

  太后啪地把手中的茶杯重重放桌上一放,怒道:“皇上,你也不小了,登基三年了,哀家屡屡教诲你不要贪女色。”

  上官紫柔低垂着头,偷偷打量风御扬。

  风御扬微有些不耐,以为太后是说他和敏妃在御书房寻欢的事情:“母后,儿臣也不小了,儿臣一直谨记你的教诲,并不贪女色。”

  后宫佳丽三千,他碰的极少,太后说谁谁有后台,他就宠谁,敏妃父亲是骠骑将军,他就给她极致宠爱,上官紫柔父亲是宰相,他给她皇后之尊。

  他没有兵权,又处处受制于太后,他对后宫女子早没了感觉,不过是政治的一场交易而已。

  太后快速转动佛珠,声音里都是怒气:“给你后宫三千佳丽还不够,你还去春风楼那种地方。成何体统。”

  皇上瞥了一眼上官紫柔,来慈宁宫的路上,她一再保证没和太后说出宫的事情。

  太后碰上风御扬扫过上官紫柔的视线,冷哼道:“哀家今日派人出去办事,正看到皇上在春风楼。”

  风御扬摸了一把冷汗,太后眼线很多,他也就不再隐瞒:“儿臣只是去体察民情。”

  “听说你还和老七抢一个男宠?”太后气得手发抖,“若是传出去,皇上有这种癖好,皇上的威严从哪里来?”

  “母后,那只是上官若萱女扮男装。”风御扬解释道。

  “可是天下人只知道皇上和老七抢一个男子。”太后眼里盘算着,“上官若萱让皇上屡犯错,这次绝不能轻饶,明日罚去杂役房做苦力。”

  “母后,是儿臣让她女扮男装的,要罚就罚儿臣。”风御

  扬有时觉得太后太过严苛。

  “够了。”太后怒道。

  “皇上,今日之事是姐姐有错,大庭广众之下和麒王卿卿我我,有伤风化!”上官紫柔跪了下来,“请皇上不要再为姐姐求情了,有错就须要罚。”

  “皇上,你还没紫柔懂事,做为皇上,怎能顾个人感情,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太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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