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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全不觉得疼。

  这一切,都要拜那位信王殿下所赐。

  永远都没有办法得知真相?

  永远都找不到真正的仇人?

  这个该死的信王,他究竟知道些什么,他又为什么生生要从自己剑下将呼延邪救下?

  不过,无论那萧怀信说什么,她都决计不肯相信他

  那人一定是个骗子!

  可这样狡猾的一个人,偏偏名字和封号都是一个“信”字。

  舒望晴心内在冷笑这太讽刺了。

  *

  送走了祁贵嫔之后,贺长亭和顺嫔田榛儿过来看舒望晴。

  舒望晴却始终倦倦的,提不起兴致。

  贺长亭与田榛儿都以为是舒望晴今日太累了。

  “望晴,你早些歇着吧!”

  贺长亭赶紧招呼暖蕊进来服侍,“昭阳宫那里已经送来消息,说是没别的事儿了,今晚让咱们各自歇宿便是。”

  舒望晴一想,记起今日帝后会陪伴太后太妃等人,在昭阳宫举行小规模的家宴,自然不关她们这些低等级的嫔妃什么事。

  她点点头,谢过贺长亭的关怀,只表示想要自己呆一会儿。

  待贺长亭和田榛儿离开,舒望晴独自坐在内室窗下。

  这时天色已晚,暖蕊过来给舒望晴掌灯,然后默默地退出了内室。

  她将今天白天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细想了一遍,更将萧怀信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记了起来。

  “本王还未取信于你,你确实没有信我的理由。”

  舒望晴面前仿佛出现了信王那张俊美的面孔,嘴角微微地上勾,望着她,皮笑ròu不笑地说出了这一句。

  “这人倒也有几分自知之明!”

  舒望晴心想。

  不过,她不信他,并不意味着他便会罢手。

  她突然有一种预感,今晚在上林苑,或许有人会要来见自己。

  正这么想着,舒望晴身边的窗棂上,突然响起了“笃笃”两声轻响。

  “是谁?”

  舒望晴从沉思中惊醒

  这,莫不是信王前来,想要向她解释什么?

  上林苑可不比宫禁森严的皇城,这里地方大,守卫也要松一些。想必那信王能够找到机会,偷溜到宜春馆这里,而不被人发觉。

  如果是信王,舒望晴是打定了主意,一定会将他拒之窗外,不再给他当自己的面胡言乱语的机会。

  岂料,窗外的人却开口回答了。

  “姜烈”

  声音低沉而悦耳,但是听起来却有些雌雄难辨,根本听不出是男是女。

  舒望晴皱起眉头,她似乎曾经听过这个名字,可是此刻却想不起来。

  “开窗!”

  来人惜字如金,不喜欢说半个多余的字。

  舒望晴是死过一次的人,她什么都不怕,当下便抬手,将窗棂推起,打开了内室的窗户。

  突然一股大力拉扯着舒望晴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带出了宜春馆宽敞的大窗。

  舒望晴几乎要惊呼出声。

  片刻之后,她已经不由自主地被来人带着,在上林苑密林中幽暗的小径上飞奔。

  “姜烈,你究竟是什么人?”

  舒望晴低声喝问,同时奋力想要挣脱,前面的人却突然停下。

  舒望晴猝不及防,差一点脸对脸地与来人撞上。

  一张苍白无比的面孔,距离舒望晴的鼻尖几乎只有一寸的距离。

  在这幽暗的光线下,舒望晴根本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只觉得来人眼光凌厉无比,无端端地就叫人的不寒而栗。

  舒望晴毫不示弱,瞪着眼望着对方。

  在这个世上,她谁都不怕。

  没想到,这时候,姜烈突然一咧嘴,笑了出来。

  第112章 解释

  “好个大胆的女子!见了本座,竟然不怕!”

  姜烈冷冷地笑了一声。

  笑毕,姜烈一转身,手腕上一用力,舒望晴顿时感觉身体又随之飞了起来。

  须臾之间,舒望晴已经随着姜烈奔出很远。

  她见到上林苑苑门处高高立着的那座金铜仙人雕像,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知道她已经被来人带出了上林苑。

  也不知姜烈到底是如何辨识路径的,只见她在黑暗中沿着小径,左转右转,不多时,已经来到了一排房舍跟前。

  姜烈却并不从正门走,径直带着舒望晴跃过高墙,砰的一声,两人一起,从窗户里跃进了一间宽大敞亮的屋子。

  屋子里到处点着耀眼的灯烛,将室内照亮得有如白昼。

  舒望晴被突如其来的光明晃了眼,伸出双手在面前遮挡一会儿,她的双眼才渐渐地熟悉了周围的环境。

  “姜先生!”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舒望晴听着心里就有气,这yīn魂不散的,不是信王,又是谁?

  “是本座输了!”

  将舒望晴带到这里的姜烈这时开了口,诚心诚意地认了输。

  舒望晴侧过头,想看清楚这位“姜先生”的样子,可是却没能如愿。

  因为姜烈已经飞快地退了出去,甩下一句,“本座愿赌服输!”

  舒望晴根本顾不上去想,这位自称“本座”的姜烈,究竟与信王萧怀信打了什么赌。

  她在偏过头的一刹那,眼中有一簇火,再度熊熊地燃起。

  她定定地望着此刻坐在室中上座,正悠闲自在地喝茶的一个人。

  这人相貌粗豪,喝茶的时候也一点儿都不讲究,茶水顺着他浓密的络腮胡子直往下滴。

  这不是北夷王呼延邪,又是谁?

  “唉,我说,晴芳仪,本王乃是此间主人,你一到这里,就目不转睛,瞪着我的客人做什么?”

  萧怀信就坐在呼延邪身边,此刻正笑嘻嘻地望着舒望晴。

  舒望晴一抬眼,望着萧怀信,冷笑道:

  “原来这就是信王殿下命人带我过来的目的。”

  她笑得了然,笑得嘲讽。

  “信王殿下什么时候与北夷王殿下如此要好了?嫔妾可是记得,就在两个月前,两位‘应该’还是战场上兵戎相见的对手啊!”

  她将“应该”两个字咬得极重,心里认定了萧怀信早已与呼延邪有所勾连,所以他才会那样轻易地突围而出,也才会在打了胜仗之后,反而要与呼延邪议和。

  萧怀信听了她的话,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凤眼微微地眯了起来,目光变得危险。

  “……你,又在指责本王?”

  他缓缓起身,背着双手,来到舒望晴面前。

  舒望晴不甘示弱,照样紧紧地盯着萧怀信,答道:“不敢!”

  可是她哪里不敢了?她眼里全是责难与愤怒。

  萧怀信眼中却怒意一收,脸一侧,目光偏了过去。

  “是的,本王冒险将你从上林苑里带出来,就是为了要让你见见这个人!”

  萧怀信背着手,从舒望晴身边走了过去,只留下舒望晴,立在北夷王呼延邪的跟前。

  呼延邪这时候抬起头来,看着舒望晴,这个险些在大庭广众之下要了他的命的女人。

  舒望晴的目光与呼延邪的一撞。

  令她有几分吃惊的是,呼延邪望着她的时候,眼里却没有敌意,更有甚者,对方甚至对她有些同情,有些悲悯。

  “本王到此……”

  呼延邪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对着舒望晴开口。

  可是舒望晴却比他说话还要快,片刻之间,她已经动了。

  这时舒望晴手无寸铁,她只在袖中笼着一枚常用的银鎏金簪子,那是她唯一的武器。

  可是她身子刚动,就立即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一种强大的气场,束缚住了她的身体,让她没办法前进半步,甚至她袖中笼着的那柄簪子,也始终笼在她袖中,连往前递一寸的机会都没有。

  “……就是想要向左家的后人与亲眷解释一下当年的事。”

  呼延邪似乎没有注意到舒望晴的异状,而是非常诚恳地往下说。

  “北夷对左家,一直是敬重的。即便当年是对手,也是堂堂正正明刀明qiāng地jiāo战,不会使那些暗地里下绊的龌龊手段。”

  舒望晴的面孔涨得通红,可她越是挣扎,便越是没法动弹,而呼延邪的话语也一个字一个字地送入她耳中

  “孤这次来,只是想要告诉左家人一件事。”

  “当年左家军覆亡,不是北夷人干的。”

  “这个黑锅,俺们北夷人不背!”

  *

  舒望晴听了呼延邪的话,心里掀起巨大的波澜。

  当年左家军覆亡的时候,她在宫中蒙难身死,后来重生在远房表妹身上,在病榻上躺了很久才渐渐好了起来。

  所以舒望晴错过了很多事,她并不曾亲手收敛亲人的遗骨,也并不那么了解左家军遇害的详细经过。

  可是她却知道左家军遇害一事有疑点。

  若这件事情,当真是铁一般不容置疑的事实,那为何这几年里,段七等人始终在不遗余力地找寻当年这桩旧案的真相?

  所以萧怀信才阻止她杀呼延邪!

  因为如果她杀了呼延邪,就再难知道左家覆亡的真相!

  舒望晴的心有刹那的动摇。

  可若不是凶悍的北夷人,又有什么人能将那样强大而坚韧的左家军围而歼之?

  “我不相信,不相信……”

  她口中喃喃地说着,根本没有注意到,原本束缚住她身体的那股力量,正在渐渐地消失。

  *

  这时,待在舒望晴身后的信王萧怀信朝窗外挥了挥手,笑道:

  “姜先生,可以了!”

  窗外冷哼了一声,姜烈说道:“下次本座再不与王爷打这等无聊的赌了!”

  萧怀信笑嘻嘻地说:“是,一切都听姜先生的!”

  他早先与姜烈打赌,赌的是舒望晴即使被姜烈劫出上林苑,也一定不会害怕。

  如果姜烈输了,便要遵守约定,以一身的功力控制住舒望晴,免得舒望晴一见到呼延邪,就暴起把呼延邪给干掉。

  果然,姜烈输了。

  所以她才会以一介绝顶高手的身份,制住了舒望晴,当了一会儿呼延邪的临时护卫。

  第113章 诚意

  姜烈一走,控制舒望晴的力量一旦消失,舒望晴便支持不住身体,站也站不住,双膝一软,几乎要坐倒在地上。

  她听了呼延邪对当年旧事的解释,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她原本确实曾经动过念头,想要从北夷使臣那里,打听一下当年旧事的真相。

  可是事情的发展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竟是北夷王本人亲自前来见她,告诉她真相

  无比残忍的真相!

  那么久以来,人们都以为左家军是败在了北夷人的手里,力战殉国。

  即便是大顺朝的后军没有及时来救援,那也只能算是过失,并非直接害死左家诸人的凶手。

  可若按照呼延邪所说,左家那些忠心耿耿的人们,竟然不是死于战场上对阵的敌军之手,而是……

  舒望晴突然挺直了腰板,昂起头,目光锐利,直直地盯着呼延邪。

  “北夷王,话不可以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呼延邪原本见到舒望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早已生出同情。

  可是舒望晴的态度突然转刚硬,呼延邪皱了皱眉头,眼前这名少女的强悍,令他十分吃惊。

  “两国本是对手仇敌,北夷王,你要我怎么能相信你!”

  舒望晴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这下子,呼延邪几乎恼羞成怒他千里而来,向舒望晴透露左家旧案的真相,可是舒望晴竟然不相信!

  “见证此事的人要么已经死在战场之上,要么是你们大顺朝军中那些行凶之人,你要孤如何给你举证?”

  呼延邪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北方大叔,他是在北境雪原上威名赫赫的王。

  他看向舒望晴的眼光,也已经立刻不善起来,铁锤一样的拳头紧紧地握着。

  而舒望晴却无所畏惧,将一对美目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盯着呼延邪。

  舒望晴越是不惧,呼延邪越是恼怒。

  可就在此刻,呼延邪突然见到舒望晴右手袖中,有鲜红的血珠,一点一点地滴落。

  舒望晴袖中那柄银鎏金的簪子,早已深深地刺破掌心,鲜血顺着簪身,缓缓地流下,随即滴在地面上。

  这舒望晴,确实是顽固而强硬,确实是对呼延邪无礼,可是这一切,都是她放在外面的一具壳。

  得知亲人的冤屈,她始终强忍着,不在人前显出丝毫的软弱,可是内心却如千万把钢刀同时绞着,右手上的伤,她竟完全不觉得疼。

  此刻,谁也无法替代她,来分担她此刻心内的痛楚。

  “这位……舒家的姑娘,”呼延邪见到舒望晴现在这副样子,终于还是容让了一回,叹息了一声,说:“你算不上是左家的直系后人,可是竟能为了左家如此……”

  呼延邪话里指的是今天白天舒望晴想要杀他的事。

  “……也算是难能可贵!”

  呼延邪叹息了一声。

  左家的人已经死了好几年,竟然还有“远房亲眷”能够为了左家,舍生忘死地向他寻仇。

  一想到这里,呼延邪越发对左家这个曾经的对手生出敬意,也越发不愿背上杀害左家人的这个黑锅。

  “证据……孤给不了,”呼延邪淡淡地说,“孤已经指了方向给你,一切,要靠你自己来查。”

  舒望晴木然地听着呼延邪的话。

  “复仇是你的事,不关孤的事。”呼延邪也是个说话没顾忌的人,“若是将来有一天,你当真查到真相,认定孤才是你的仇人,那么孤,会在北夷,等着你来寻仇!”

  *

  一室静默。

  舒望晴与呼延邪两人对面而立,僵持着。

  萧怀信这时候走到舒望晴身前,冲呼延邪笑笑。

  呼延邪当即点点头,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取了搁在一旁的茶盏,若无其事地继续饮茶。

  “晴小主,”萧怀信笑嘻嘻地冲舒望晴打招呼。

  他挡住了舒望晴的视线,逼舒望晴看向自己。

  舒望晴微微偏头,眼中有一刹那的狐疑,紧接着涌上了无穷的怒意。

  “你”

  她可从没忘记,萧怀信一直是有所图谋的。

  他曾经亲口向自己提出,以帮左氏一族复仇为条件,要自己与左家为他所用。

  而如今,他又将北夷王呼延邪请为座上宾。

  一念及此,舒望晴只觉得身体里所有的血液瞬间都沸腾了起来。

  “我……不信你!”

  私下jiāo往北夷王,与敌人对手暗通款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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