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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7 章

  :“这是自然”

  “就比如老僧如今告诉殿下,数日内,殿下便有一劫数。虽然老僧事先告知了,可是无论如何,殿下都会应劫!”

  他紧紧地盯着萧怀信面上的神情,想看自己这番话对对方是否有影响。

  岂知萧怀信只随意地摇摇手,笑道:“老和尚,多谢你‘吉’言,告诉本王这些,既然无论如何都会应劫,那本王又有什么好着慌的!”

  忘语听了,心底升起钦佩之意,合什躬身道:“殿下看得通透!”

  却只听萧怀信轻声冷笑道:“老和尚,你与你师兄倒是两个极端当年,忘言大师还在的时候,当真有通天彻地之能,已死之人的魂魄,也能被本王硬生生留在人世之间……而今你这位相国寺主持,却着实是蝎蝎螫螫、畏首畏尾!”

  信王笑毕,抬手举起面前的一盏清茶,大口大口地吞了数口,才道:“若非你这老和尚烹得一手好茶,本王才不屑到你这相国寺来!”

  忘语所烹的茶,清冽,却极苦,大苦一阵之后,才能从舌根处尝到一点点淡淡的回甘。可也就是因为如此,这忘语大师亲自烹的茶,在京中是难得一见,千金难求,极受人推崇。

  忘语闻言,只静静地看着信王的面相,一言不发,心中只道:当年保下左贵妃生魂之事,早已造下无穷恶果,连累世间千千万万人,却只你这年轻人一人,堕在苦海之中,却依旧以苦为乐,毫不自知……

  “忘言师兄他……”

  忘语老和尚yù言又止他本想说,忘言当年也是因为此事种下的因,而应劫圆寂的。可是说了又能如何,将这话说出来,信王便能避过命中注定的劫数么?

  而他,这样妄自泄露天机,是否又是在造新的恶因呢?

  突然,忘语察觉到什么动静,细细辨了辨,当即笑道:“殿下屈尊绛贵到此,其实也不是为了老和尚的茶吧!”

  果然听到外头有个粗豪的声音笑了起来,道:“信王的地方挑得不错!这果然是个清净说话的地界儿!”

  禅房的门一推,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相貌极其粗豪的中年武人走了进来。

  信王见了来人,欣慰地起身,笑道:“阁下果然是信人!”

  来人身着一身京里极其常见的青布连身直缀,足上蹬着短靴,可是周身普通至极的衣饰却掩不住这人身上一股子桀骜粗犷的气质。

  他缓缓摘下头上的毡帽,双眼目光凌厉,缓缓在萧怀信面上扫过,笑道:“信王殿下,好久不见!”

  这人正是当年曾在萧怀瑾生辰大宴上露过脸的北夷王呼延邪。

  *

  没过几天,舒望晴算算贺长亭就要到产期了,便点了暖蕊去玉菡宫。

  暖蕊颇有些不舍,但是想到没过几天,等贺长亭平安生产,就可以回瑶光殿了,当下便欣然应下,并且答应了舒望晴,要好生照管玉菡宫中的事,好生照顾贺长亭。

  舒望晴又命谷雨跟着暖蕊过去,在瑶光殿与玉菡宫之间来回传讯,万一有急事,好立即报与她知道。

  玉菡宫那边,左仆shè贺英家中也送了不少人和物进宫来,素有经验的接生嬷嬷,身家清白的rǔ娘,千年老参与各色上好的yào材也备下了不少,可谓万事俱备,只待舒望晴发动了。

  贺家人源源不断地将人和东西送进宫,虽然有舒望晴以协理宫务的名义从旁帮衬,却定是要教景福宫皇后点了头才行的。

  舒望晴本以为皇后多少会过问一句依皇后的心xìng,想要掺和一把,在皇上面前做做好人,才是常理。

  岂料皇后本人从头至尾都没有过问此事,一力全凭舒望晴cāo持,倒教舒望晴觉出些不寻常出来。

  冰翎赶紧劝她,“小姐,您倒是少费些精神,多养养自己的身子,早点像贺贵嫔那样……才是正理儿啊!”

  舒望晴想到近来萧怀瑾夜夜留宿在瑶光殿,恐怕也是存了与冰翎一样的心思,忍不住脸上一红,啐道:“多嘴的丫头,去将钟茂德叫进来!”

  冰翎听见“钟茂德”三个字,立即低下头,根本连多说一个字都不敢,转身出去了。

  舒望晴知道她必定会找另外一名宫女去传话给钟茂德见到如此害羞的小儿女情态,舒望晴嘴角便噙了微笑。

  第342章 风起(下)

  一时冰翎急急忙忙地出去,走到瑶光殿大殿门口,赶紧屈膝行礼。

  片刻之后,只见萧怀瑾步入舒望晴的寝殿,从铜镜里望见女人姣好的面孔,自然而然地在她身后坐下来,笑道:“你的宫女怎么了,竟然羞怯成这副模样,好似朕撞破了她什么心事似的。”

  舒望晴凭空想象了一下冰翎被自己逗得满面绯红、闷头往外跑的样子,忍不住也轻轻地笑了一声,从铜镜里望着萧怀瑾,道:“这件事情,还要与皇上请示,请皇上成全才是!”

  她这才将钟茂德与冰翎两人的事说了。

  萧怀瑾当即大度地摇摇手,笑道:“不过是宫女监的事儿,又都是你的人,问朕做什么,你自己做主便是。”

  “近来还在忙些什么?”萧怀瑾又问。

  舒望晴连忙将手边记载六宫俗务的簿子捧过来,翻到最近,将后宫大小事一一都说了。

  萧怀瑾凝神听了,不免点头笑道:“甚好!”

  他伸出手,轻轻在舒望晴的发髻上摩挲,心中只想着,晴儿聪慧,即便给她后位,她也一定坐得住那个位置。

  岂料他这么想着,竟没注意,将舒望晴原本整齐的发髻揉散了一两分,美人一时轻嗔薄怒,望着镜中的他。而他却只觉得身前的女人风鬟雾鬓,透着一种慵懒而散漫的风情,并不算美得如何惊心动魄,却牢牢抓住了萧怀瑾的心。

  他若只是世间一介寻常男子,得妻如此,便再也不可能奢求的了吧!

  可是他偏偏不是

  萧怀瑾沉思着,定定地望着镜中舒望晴的眉眼,完全不曾注意到舒望晴早已轻轻地撅起樱桃色的两瓣红唇,一面娇嗔着,一面想要让自己的发髻摆脱他的魔掌。

  就在此刻,萧怀瑾突然站起来,俯下身,右手轻轻地禁锢住她的下巴,凑上去,吻在她那两瓣娇艳yù滴的唇瓣上。

  一吻之下,舒望晴的一张俏脸涨得红红的,有如一朵初春里刚刚绽放的娇杏,双眼却并不躲闪,一双眸子亮如晨星,直视着萧怀瑾的双眼。

  萧怀瑾便觉得他满心都被这眼光给照得透亮。

  后宫中女子无数,春兰秋菊,各有擅长,同时也秉xìng各异,或端庄大方,或小鸟依人,却并无哪一个,能如眼前这女子这般

  眼里就明明白白地写着,她爱着他;

  爱着自己这个人,而不是他身上这件明黄的龙袍,也不是他手中所握的财势权位。

  对等的喜欢她不会来媚上,也不需要他居高临下地宠幸她在这一刻,萧怀瑾只觉得,若是有个女子生来就应该站在他身侧,那决计不会是何德音,而应该是她。

  想到这里,萧怀瑾索xìng闭上眼,体会怀中的女人吐气如兰。

  她的气息也永远那样好闻,带着一点清爽的甜味,叫人只想去亲近、去探索。

  她的呼吸渐渐地急促,萧怀瑾体会得到她也在动情,她也喜欢,她也在想……那件事,她的真xìng情,至少在他的面前,她从来不去刻意隐瞒。

  他喉头发热,嗓音沙哑地开口:

  “发髻揉散了,便索xìng卸去,免得碍事……”

  “碍什么……?”

  她一个“事”字还未出口,已经被口唇堵上了口唇,紧接着男人双臂一紧,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便径直往寝殿里那张柔软舒适的床榻上过去。

  他的口唇在痴情地纠缠着,无度地索取着,他只一下一下地撩拨她的唇齿,挑动她的热情,想要让她的身体发肤、每一处每一个角落都为他颤动,与他共鸣。

  他只有让她喜欢,才能在她的喜欢之中,获得身心的最大满足

  那么,此时此地此刻,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细想来,自他们两人重修“旧”好以来,宫中与朝中的情势都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

  穆氏已除,再也无人会对他的后宫之事指手画脚;

  朝中军权终于回落至萧氏皇族手中,由他最为信任的王弟牢牢掌控;

  而在除去穆氏之后,他作为九五之尊,其本人的威望,也早已登上巅峰,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便纵有乔太妃等人或许还存着异志,可是康王还小,他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布局,布那曾经逼穆侯走上绝路的那种局

  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若说唯一还略有些缺憾的,就是他们两人他和他爱的女人,至今还没有个孩子。

  这几****几乎没怎么去过玉菡宫探视贺贵嫔,借口固然是政务繁忙、帝王分身乏术。可是私心里,他却知道,他越发地渴望,和她共同诞育一个孩子,等这个孩子降生的那一刻,他发誓,他要将那个皇子捧在手心里,给他全部他能给的。

  这样急切地想要给予,就是因为上回曾经被人戳了心窝子

  她想要的,他总有一些给不了……

  *

  瑶光殿里的温度飞快地上升,来到寝殿门口的荣永年郁闷至极:

  为什么最尴尬的人总是他啊!

  而且每回都与那慎刑司的蔺有如脱不了干系。

  荣永年厚着一张老脸皮,颤巍巍地道:“皇上,慎刑司蔺统领有要事求见,正在崇德殿候着。”

  寝殿里的动静依旧,隔了好一阵,喘息声才渐渐平息。

  舒望晴仔细给萧怀瑾整肃衣冠,上下四周都看过了,见再无异常,才轻轻咳嗽一声,提醒道:“皇上!”

  萧怀瑾却依旧不肯罢休,一把将女人挽起来,贴在她耳边,轻轻地吐着气,说:“等着朕,朕晚上过来!”

  舒望晴只管低着头,脸蛋红扑扑的,如一只熟透了的蜜桃,诱人至极。萧怀瑾看着着实心动不已,忍不住凑上去,在她面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再低声说:“等着朕!”

  直到走出瑶光殿的大殿,萧怀瑾依旧一步一回头,回望着立在阶上相送的舒望晴。

  *

  萧怀瑾离去之后不久,德妃遣人来瑶光殿请舒望晴。

  “德妃娘娘说,忆寒公主殿下又病了,恳请娘娘移驾宜华殿,看一看公主。”

  第343章 求见

  进来禀报的是钟茂德,笑嘻嘻地冲舒望晴将宜华殿来人的话转述了一遍。

  舒望晴眉心轻轻地蹙了起来。

  “公主不适,为何不请太医,反而来请本宫?”

  钟茂德继续笑,“奴才也是这么想!所以派小顺去太医院跑了一趟,问过,宜华殿确实没有传召太医这,应该就是德妃娘娘想见娘娘吧!”

  舒望晴点点头,想了想,说:“她若想见本宫,大可以直接过来瑶光殿,何必这么躲躲藏藏地假托公主的病……”

  她实在是烦透了德妃这副惯会利用公主的做派了。

  “你去回了宜华殿来人,就说本宫……”舒望晴说到这里,顿了顿,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不了,你直接带宜华殿来人往太医院去,就用本宫的名帖,请最精通小儿病的李太医往宜华殿去。”

  钟茂德会意,知道舒望晴膈应德妃的做派,因此想用这种方法昭告天下,逼德妃现形,以后再也不能借公主的病满足自己的私yù。

  钟茂德点头转身就要走。

  “小钟,”舒望晴自后叫住了他,“有一件事说与你知道!”

  “你与冰翎的事,皇上已经点了头,本宫这就着手为你们cāo持。”

  钟茂德闻言大喜过望,一翻身就跪倒在地,“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说:“跟着主子的这些日子里,小钟才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

  他说到这里,已经有点说不出下去了。

  钟茂德本是世代忠良之后,因家族蒙冤,才净身入宫为奴,吃尽了苦头。总算到了舒望晴身边之后,才过上了几天舒坦日子。

  他与冰翎心意相通,冰翎温柔细致,也从不嫌弃他是残缺之身,他自然格外珍惜与冰翎在一处的机会。

  如今,却从舒望晴口中得知,他以后能一直与冰翎扶持相伴了,钟茂德自然大喜过望,胸中满满的都是欢喜与感激。

  “先去办差吧!”舒望晴见他欢喜得有点傻,也笑着提醒。

  钟茂德连声称是,又叩了个响头,起身离开,直揪着宜华殿来人,就往太医院去了。

  不多时,钟茂德回来,却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妙棋病了。

  舒望晴吃了一惊,立即将有关德妃的那些糟心事都抛在了脑后。

  妙棋素有心疾,前些日子还犯过。且听钟茂德所说,妙棋在太医院犯了心疾,虽然已经服食了yào物,但是却无人服侍照料。

  舒望晴素来主仆情重,更何况妙棋在任何情况之下都一直忠心耿耿,所以听说了妙棋犯病,她无论如何放心不下,想要去亲身去看一看。

  “给本宫更衣,本宫亲自去太医院。”

  冰翎赶紧进来帮舒望晴换上出门的大衣裳。

  “怎地是这一件?”

  舒望晴见冰翎给自己披上的衣衫,微微一愣。

  这是一件崭新漂亮的银红色琵琶襟夹衫,针工局新送来的,舒望晴还未上过身。只是衫上用银线绣的,却是秋菊纹样。

  这件衣衫怎地这样眼熟?

  “小姐稍待,奴婢这就去给您换一件春衫来。”

  冰翎知道这大约是针工局弄错了,将秋衫与春衫混淆了一起送了过来,赶紧认错,要去换一件。

  “不了,就这一件吧!”

  舒望晴道。

  她心里急得很,恨不得chā翅便到太医院去,看看妙棋的情形。

  这时候日头已经西沉,天色渐晚。钟茂德陪舒望晴出门,顺手带上了一盏“气死风”的宫灯备着。

  两人匆匆沿着宫中的窄巷往太医院过去,舒望晴为了赶路,尽捡了那等僻静的捷径走。

  冷不丁突然有人从路边窜出来,拦住舒望晴,双手抓住她的衣袖,道:“娘娘!”

  暮色已经浓重,远处有宫人经过,将宫中道旁的宫灯一盏接一盏地点亮。

  舒望晴辨出眼前的人,声音转冷。

  “德妃娘娘,既然公主不适,您因何不在宜华殿照顾,却赶着来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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