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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0、险些遇难

  090

  乐儿压仰的低吼:“她们这是挂羊头卖狗肉,竟然打起了我们的主意来难怪那位姑娘要自尽,怕是在这里被人害了,又不敢对人提起。”

  永平脸色有些难看的接话,“这些尼姑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寺庙不应该是清修的地方吗?”

  以沫冷笑一声,“她们可不是清修的尼姑。”

  乐儿暴躁的将双拳捏得咯吱咯吱响,抑制不住的想冲出去杀人,但难得没有随性而为,反倒是十分有条理的说:“我们不能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她们,我们清楚的也就那一位姑娘,相信真正受害的姑娘绝对不止一人。”

  “从她们对我们下手时,干净利落的程度看来,这种事情应该是经常做,也就是说来这里上香,受害过的姑娘的不计其数。”以沫蹙眉分析。

  六个姑娘都微微沉默了一下。

  过了一会,永平轻声问:“那些姑娘身子清白被沾了,又不敢说出去,所以这间害人的寺庙才可以存留这么长的时间。”

  “是啊”以沫带了些忧伤的回答。

  就是她们知道的那个姑娘,也只是有勇气寻死,但没有勇气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可见这种事情,对姑娘家的伤害有多深。

  乐儿坚定的说:“我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现在我们先商量商量该怎么对付她们。”

  其余五个姑娘同时应了声,以沫率先接话说:“我们来到这里,一眼就能看出有问题,而上次那户人家报了官,来了官差来查,都没有查出问题来,要么就是有官差和这里勾结在一起,要么就是她们有所收敛,所以官差才会什么都查不出来,你们觉得是哪一种?”

  永平尴尬的呵了一声,说:“我虽然不想承认在父皇的管制下出了这种不堪的事情,但私心里却觉得第一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我赞同永平的话。”乐儿附议。

  以沫又看向三个丫鬟,她们都同时表示,认为第一种可能性更大一些。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今天晚上的事情,怕就不是我们六个人能做得了主的,得趁着天黑前,有人出去一趟,把这里的事情向人说清楚,提前做好部署。”以沫咬着下唇,心里琢磨起人选来。

  永平和乐儿对视一眼,同时说:“为什么我们不能自己解决,若是现在回去求救的话,接下来关一个月的静闭都是轻的了,说不定还要罚吵女戒什么。”

  以沫白了眼这两个天真的姑娘,严肃的说:“你想想,对方是犯案多年的惯犯,对付我们这样的人肯定早有一套,我就不信这么多次下来,没有一次失手的。虽然我们当中,落夏三人再加上乐儿都会武功,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到时候真有什么万一,我们就后悔莫及了,你们觉得我们是被家里人骂好一些,还是拿着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好一些?”

  落夏三人本来就不乐意让自家主子冒这样的险,一听以沫这样说,南珍和初兰更是小声的劝说自家的主子。

  乐儿和永平两人同时问:“可问题是我们要找谁?”

  话落,乐儿快速加了一句,“反正不能找二哥,二哥现在只疼你了,若是知道是我怂恿你来这种地方的话,他肯定会剥了我的皮。”

  永平拧着小脸快速说:“也不能找皇兄她们,不说到时候父皇母后会知道,去宫里的路程也远一些啊”

  以沫看着永平和乐儿互推,就知道这两个人说来说去,还是怕被家里责罚。

  事实在她的心底,对于这种事情,也是有些惧怕的,哥哥的怒火,她可不想又承受一次。

  以沫想了想说:“不如我们找人景世子吧?”

  “景世子?”永平和乐儿同时反应一声,“为什么要找他啊?”

  永平更是说:“虽然景世子也姓夏,我们是同宗,我叫他一声哥哥也不为过,但是我们和他没有交情,他会不会第一时间帮我们不说,更重要的是他会替我们保守秘密吗?”

  以沫也没有十分的把握,但想到对方清楚她的身份,再加上这里有公主和将军女儿,相信景世子怎么也不可能让她们出事。

  至于永平担心的问题,也只有到后续再看。

  “他会帮我们,怎么说我也叫他一声景哥哥”以沫笑笑,然后解释了景世子有意认她当妹妹的事情。

  永平和乐儿同时酸溜溜的说:“你的面子可真大,到处都是抢着当你哥哥的人,哪一天太子当了你的哥哥,我们都不会觉得奇怪。”

  以沫白了眼两人,说:“你们少贫了,都没有意见的话,就看看派谁去告诉景世子,我们这里的情况。”

  乐儿不放心的说:“你确定景世子能信吗?别弄巧成拙啊”

  以沫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说:“能信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轻易提他,哥哥都和我说了,让我有事找不到他时就去向景世子求救,可见景世子是一个能依赖的人。”

  乐儿砸吧着嘴说:“噢,既然是二哥说的,相信就没什么问题。至于这人选嘛,当然是让落夏去啊我们和景世子又不熟,派我们的丫鬟去,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以沫想了下,觉得这话也在理,再加上落夏随她去过淳王府,至于也算是熟门熟路了。

  “落夏,你一个人跑出去没问题吧?”

  落夏寡言的摇摇头,心里却想着,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以沫的身边不止有她保护,还有皓月,这一点她很清楚。

  至于永平公主和乐儿,她觉得暗中保护她们的人更不在少数,而且她们三个主子的想法太单纯了,这事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

  差别只是早晚的问题,等她们各自回去,暗卫自然会向她们家里人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没问题的话,你就快去快回,一定要把事情清清楚楚的告诉景世子,但记得提醒他不要妄动,等晚上这边展开行动后,他再派人来捉人。”以沫仔细叮嘱。

  落夏说:“姑娘放心,落夏明白。”

  得了落夏的保证,几个姑娘放心的同时,开始在屋里找能够出去的位置,左右看了看,也只有一个窄窄的旧窗户。

  永平撇嘴,“看样子她们很有自信啊不单没有派人守着我们,屋里还有其他出口,说来要不是以沫事先给我们用了解药,只怕我们这会都中招了。”

  以沫微不可见的耸了下肩,“别说废话了,落夏赶紧先出去,快去快回,我们在这里等着你。”

  “好”落夏果断的应声,在窗户边听了下,确定外面没有人,才利落的打开窗户翻了出去。

  她一走,屋里就只剩下五人了。

  永平有点担心的说:“那些尼姑不会突然进来查看一下吧否则的话,她们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我们少了一个人。”

  以沫蹙眉,猜测说:“应该不会吧以她们表现出的随性,对这种事情抓得不严,而且刚才不是才查看了一次,短时间内倒是不会再来了。”

  永平拍拍胸说:“这就好否则的话,真是白费我们一番功夫。毕竟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让她们开脱了可不行。”

  “就是啊像这种迫害良家妇人的老贼尼,应该该千刀万剐才行”乐儿愤愤不平的说道。

  以沫心里想的却是,以往那些受害的姑娘,并不是所有都自杀了,有些悄然无声的选择了低调嫁人。

  至于新婚夜是怎么瞒过去的,这就是她的事情。

  但是今天她们三个把这尼姑庵的事情闹大了,到时候只怕许多来过这里的姑娘都会被家里人怀疑。

  想到那些姑娘,她们好不容易偷来了一些平静的日子,若是被她们就这样又打破了,以沫总觉得对她们才残忍了。

  永平和乐儿讨论得热烈,见以沫一直没有说话,而且紧拧着眉,不知道在担忧什么的样子,便好奇的追问了几句。

  细问下,以沫也把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

  永平和乐儿同时沉默下来,乐儿更是说道:“其实她们这样隐瞒一切嫁人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姑娘家若是清白有污,她们不单活不了,家族都会蒙羞的。”

  永平附和的说:“是啊有些男子十二三岁就有了通房,这些姑娘又都不是自愿的,凭什么就都得去死啊这样对她们太不公平了。”

  以沫很赞同永平的话,所以想到这一点时,也只是担心她们以前的事情被掀开,会受到不同的待遇。

  却从来没有想过,她们瞒着男方出嫁,对男方的不公平。

  毕竟这个世界对女子已经够不公平了,她们身为女子,又何苦再来指责其他不幸的女子。

  乐儿想了想,不甘的说:“那就低调处理吧我本来还想让这些尼姑上街游行的,不过算了,能除掉这颗毒瘤就好。”

  以沫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心思比起其他两人来说要显得细腻一些,便道:“不如等景世子来后,把事情和他说说,我相信他会有办法让这些尼姑又受苦,又不至于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

  “也好”

  在一片热烈的讨论声中,夜幕缓缓降临,看着夕阳西下,快到晚膳时辰了,而落夏仍然没有回来,几人就开始着急了。

  倒不是担心其他,就怕落夏不能及时的赶回来,让那些贼尼姑发现少了人,从而起了戒备心。

  又过了好一会,在一阵翘首以盼的目光中,落夏终于偷偷潜了回来。

  见面永平就问:“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慢,害得我们担心死了。”

  落夏草草的回了一句,“请公主恕罪。”

  而后才对以沫回话,“姑娘,奴婢已经联系上了景世子,不过他的意思是让姑娘三人先出来,他会另派三人乔装打扮成你们。”

  乐儿立即反对说:“这怎么能行,我们都熬到了这一步,怎么说也要亲手把他们都抓住才行。”

  永平附和的说:“就是啊为了能抓住她们,我还睡了那么恶心的床。”

  永平一脸厌恶的看了一眼床,又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一副身上长了跳蚤的样子,浑身不自在的抖了抖。

  以沫见两人坚定的样子,便说:“不用了,就这样吧有你们保护我们,又有景世子在一旁守候,相信出不了什么问题。”

  落夏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答案,应话说:“嗯景世子说若姑娘几人不愿意的话,就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可做危险的事情,一发现异动,他们就会出来捉人。”

  “好”以沫放心的笑笑,想着这事办完,她要亲口对景世子说一声谢谢。

  永平和乐儿较为担心的是另一件事情,追问:“你有没有和景世子说,让他不要把这事告诉其他人了。”

  落夏说:“公主请放心,奴婢已经和景世子说过了,景世子的意思是说这事不易闹大,否则的话,会对三位主子的名声有染,他说事情交给他处理,让咱们宽心。”

  永平笑眯眯的侧目说:“这我就放心了,景世子顾着我们的名声,不敢把事情闹大,到时候父皇母后他们肯定不会得知此事哈哈”

  落夏望了一眼永平,心底无语。

  永平公主太天真了,她以为跟在她身后的暗卫都是吃屎的吗?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向皇上和皇后禀报,又不是不要命了。

  三个丫鬟中,只有落夏原就是暗卫出身,所以她才对此比其他两个丫鬟要懂得多。

  没过多久,门口响起两个尼姑的对方声。

  “时间差不多快到了,怎么她们还没有起来,你有没有觉得这几位施主睡得比起往的久一些?”

  “可能是身子底子差一些吧?去看看就是了”

  两个丫鬟声音落下,以沫几人对视一眼,忙躺到了床上,直到被小尼姑推了几下才装做刚醒的样子。

  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问:“什么时辰了?”

  小尼姑说:“施主,本寺为几位准备了斋饭,不如施主先起身去用斋?”

  以沫伸伸懒腰,爬起来说:“好,就麻烦师太带路。”

  小尼姑见以沫她们这么配合,心里也高兴。

  以往就碰到过,一觉起来,急着要回去的姑娘,每次都要费她们一番功夫,才能把人留下来。

  以沫六人跟着小尼姑到了她们的食堂,一张大圆桌上倒是摆了不少的饭菜,看起来颇为可口。

  “施主请随便用餐。”小尼姑伸手做出请的姿势。

  永平和乐儿同时望向以沫,她率先坐下,而后直接拿起了筷子,耸了耸鼻子说:“真香啊这么一大桌子的饭菜,师太怕是做了许长时间吧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小尼姑笑眯眯的说:“施主仁慈,替本寺添了这么多香油钱,贫尼只是炒几样小菜而已,哪里就称得上麻烦了。”

  以沫回以一笑,举着筷子招呼乐儿和永平,“你们也坐下吃啊”

  小尼姑回笑说:“是啊佛门清净地,众生平等,这三位姑娘也坐下来同桌而食吧”

  以沫笑睨了小尼姑一眼,对落夏她们三人说:“听到师太说的了吗?都坐下来吃吧吃完了我们好早一点回去,时间也不早了。”

  小尼姑听了以沫的话,并没有什么表示,而是笑说:“贫尼就不打扰几位施主用膳了,你们请自便。”

  见她就这么走了如此,以沫眉宇一锁,犹豫的看着眼前一桌子的饭菜。

  永平满是戒备的不敢动筷子,犹豫的说:“这些贼尼准备的东西,我可不敢吃,吃死人了怎么办?”

  “不会她们还想留我们大挣一笔,怎么会让我们轻易死在这里,只是我刚才故意试探了那个贼尼,我说我们一会就走,她也无动于衷,可见这饭菜里应该又加了迷药。”以沫暗自揣测。

  永平惊呼:“不是吧又是迷药吃多了会不会变傻啊?”

  以沫翻了下白眼,无奈的说:“你想太多了,刚才景世子让我们先走一步,是你们不肯走的现在箭在弦上,我们不吃也得吃,不然的话,这后面的戏要怎么往下演啊?”

  乐儿一副赴刑场的表情说道:“吃吧都到了这一步,再功败垂成,我可不甘心。”

  说罢,她率先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

  几口下肚,一脸夸张的说:“你们快吃,味道很好啊”

  以沫见状,无声的笑笑。

  六人各自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边吃着,永平边说着话,“你说要吃多少,我们昏过去才算正常啊”

  以沫拧着眉,一脸古怪的说:“这饭菜里没有一点药味,是用饭菜味掩盖了吗?”

  她自小与药打交道,若是饭菜里添了不该有的药,她应该能发现才对,就像先前在大殿里,香烛燃起来产生的特异味道,她也是立刻就发现了。

  永平满不在乎的说:“可能是药味被盖住了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什么时候昏过去?”

  以沫又吃了几口菜尝了一下,仍是没有察觉出异样,心里不免升起一股恐慌。

  这若不是饭菜没问题的话,里面就是下的无色无味的药。

  就在这时候,吃得最多的永平突然扭了扭小身板,扯着衣服问:“你们有没有发现突然变得有点热。”

  乐儿讥笑说:“活该,谁叫你抢菜。”

  永平呸了一声,咯咯笑说:“我这是替你们受苦,你竟然还不感谢我,说罢,她又夹了一大筷子的青菜往嘴里塞。”

  笑笑闹闹的又吃了一些,乐儿也突然说:“为什么我也觉得有点热。”

  “我也是”

  “奴婢也觉得有点热。”

  几个同时回答,以沫用手扇了扇风,突然面色一凝,脸色极其难看的扭了一下身子,压抑的说:“我们可能真的中招了。”

  “嗯?”其余五人不解的看着她。

  毕竟都是黄花大姑娘,平时生活的圈子也接触不到这些,若不是有以沫这个大夫在,她们可能还回不过神来。

  “这是一种下三烂的药,最用在一些见不得光的地方。”以沫难以启齿的开口。

  但好在永平和乐儿平时看的画本多,你一些才子佳人中,有时候也会出现这样的英雄救美许终身的事情,所以她们只是愣了一下就立即反应过来了。

  而这时,她们总算慌了起来。

  “怎怎么办?你不要给这些贱民啊我我才十三岁”永平长这么大就没受过挫败,突然来这么一下,整个人都吓懵了。

  乐儿扯着衣服,脸色难看的说:“你说这些做什么,我们还只十二岁呢”

  以沫烦躁的说:“好了,这时候还吵什么吵,眼下最重要的是赶紧通知景世子过来,晚了的话,我们不说,也会吃亏。”

  这种下三烂的药,以沫不会去研究,但是也听说过。

  药性会控制住理智,根本不用其他人帮忙,她们自己就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脱衣服都只是小事。

  永平委屈的说:“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以沫瞪眼斥责:“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先想想办法再说”

  她早就阻止过,但当时她们是怎么说的,那劲十足,她根本就拦不下她们,现在倒会后悔了,倒也好,吓吓她们,也让她们学乖一点。

  “姑娘,趁着现在我们先跑出去吧什么事都比不上你们三人的安危重要”落夏免费压仰住了身内的躁动,憋红着的脸,十分难看的提议道。

  以沫赞同的说:“嗯趁着现在出去,就算跑不掉,也能闹出点动静,相信景世子有派人在周边监视,到时候我们就能平安回去了。”

  其余几人没有意见的点点头,一同冲向门边,南珍大力一拉,哭丧了脸说:“不行,门被锁住了。”

  初兰忙说:“退后,我把门踹开。”

  砰砰砰,初兰一连踹出三脚,门板直接裂开。

  南珍和落夏迅速帮忙把门打开。

  这边的声响也惊动了在等结果的贼尼。

  几人快步跑了出来,其中一人还惊呼:“她们怎么跑出来了?”

  乐儿恼羞成怒的骂道:“你们这些不要脸的东西,在我们的饭菜里放了什么东西,亏得你们还是佛门清净地,你们这样做简单就是对神佛的亵渎,你们根本就不配做人。”

  几个贼尼很快很应过来了,笑吟吟的说:“是让你们快活的好东西,而且你们不用担心,明天一早起来,你们自己都忘了这件事情,只会当做黄梁一梦而已。”

  以沫咬着下唇,借着疼痛让自己清楚。

  也从这段话中听明白了,难怪那么多姑娘没闹,原来是她们自己都不记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出事自杀的姑娘,怕是太聪明了,早就发现了异端,没有用斋饭,又没有成功逃走,才落到那么一个下场。

  “做梦,大祸临头而不自知,今天我就杀了你们”乐儿自腰间抽出小匕首,一脸狰狞的望着贼尼。

  贼尼虽惊了一下,却马上笑说:“你们动得越厉害,药效产生得也就越快,不用担心,我们只要不让她们跑出去,最后还不是任我们宰割。”

  后一句话,贼尼是对她的同伴所说的。

  她这话一出,旁边几个贼尼都露出笑容,其中还一人挑衅的说:“来啊,来追我啊”

  乐儿的性格本来就冲动,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冲上去就直接抹了贼尼的脖子,而她的脸上的表情还定格在嚣张的笑容上面。

  乐儿露出这一手,当下把所有人都惊呆了,贼尼因过神来,大声叫道:“啊啊啊杀人啦”

  乐儿冷笑的说:“杀了你们都是轻的,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动我们。”

  贼尼一边防备一边后退的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乐儿双颊通红,眼眶冲血的看着对面的贼尼,挥了挥带血的匕首说:“你们既然好奇的话,就上前一点,站那么远,我说了你们也听不清楚。”

  其中一个贼尼与同伴大声说道:“快去告诉主持,这几个女施主杀人了。”

  乐儿微扬着一张红艳艳的小脸,眼神闪亮的说:“是的赶紧去叫你们主持来,最好把你们的同伙都叫出来,我好一次杀光。”

  “疯了,这些人疯了”一个贼尼大叫一声,就跑走了。

  乐儿刚迈步想追上去,手腕就被以沫抓住,她摇摇头说:“不要冲动,我们最主的不是杀人。”

  乐儿粗喘息着不满的说:“敢这样对我们,杀了她们都是便宜她们的。”

  永平歪在初兰的身上,一张红红的小脸,樱桃的小唇,微微张开,启唇道:“我好难受我我想脱衣服。”

  以沫厉声说:“冷静一点想想你的身份,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被所左右,我们不能丢家人的脸面。”

  永平低低的轻呼,“父皇母后”

  乐儿就像是带刺的玫瑰似的,双目璀璨,压抑着粗喘说:“我也受不了了。”

  以沫自身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没有多想,便吩咐说:“那就不要管这些尼姑最后会怎么样,我们先让景世子把我们各自送回去再说”

  “嗯”带着细细的轻吟声,软弱无力的应话。

  以沫双手圈在嘴边,大声叫道:“景哥哥,景哥哥,你快点出来”

  见以沫叫人,乐儿几人也跟着大叫起来,“景世子,景世子”

  闻询赶来的主持,以及留在原地看守以沫等人的尼姑,一听她们叫的人,当即吓得腿软的嘀咕,“世子?”

  而另一边堵在门口,等着所谓的客人上门后,再来一个瓮中捉鳖的景世子及其属下,在这静谧的晚上,隐约间好像听到了一声异响。

  景世子沉吟一听,脸色大变,瞬间冲到了尼姑庵里。

  顺着声音的方向,景世子很快就找到了人,一看六个姑娘脸色艳红,娇声喘息的模样,他哪里会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当下一张脸变得极其难看,迅速下令:“将她们全都抓起来,一个都不要放过。”

  景世子疾步上前,将以沫直接抱起,大步流星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对于另五个姑娘,他不过是随口吩咐了一句,“你们都跟上来”

  永平五人互相搀扶着跟在景世子的身后。

  就听到前面景世子又是心痛又是责备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这么任性,不是让你们先出来吗?”

  以沫嘟着嘴,不满的嘀咕:“人家都这样了,你还骂人家,一会回家了哥哥也要骂人家。”

  景世子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妹妹很宝贝,见以沫突然朝他撒娇,他身子瞬间紧绷了起来。

  走了几步,才有所松懈的说:“我担心你啊你说你要真出了什么事,大哥怎么向叔婶交待。”

  景世子走在前面,这话声音又小,跟在他们身后的永平几人都没有听见。

  但就是到了这种时候,永平她们仍然不改本性,好奇的问:“这景世子怎么回事啊?怎么对以沫这么好,说来他应该比较担心我才对啊一来我是公主,二来我算是他妹妹。”

  乐儿认同的点点头,不过却咬着下唇不敢说话,就敢不小心开口会轻吟出声,到时候丢脸的还是自己。

  以沫缩在景世子的怀里,皱巴着小脸委屈的说:“又不是我的错,是公主她们不愿意,我也是被她们强行拉到这里来的。”

  景世子虽然不了解以沫,但人都是自私护短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下意识的就觉得这事肯定错不在以沫身上。

  再听以沫这样一说,更是直言埋怨说:“你以后少和她们厮混。”

  以沫瘪瘪嘴,突然想到离修,红嘟嘟双唇紧张得一张一合的问道:“景哥哥,你没把这事告诉哥哥吧?”

  景世子睨了眼以沫,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现在知道怕了吗?我虽然答应你不说,但是你们真以为你们这样出来身边就跟了三个丫鬟是吧?躲在暗处保护你们的暗卫,早就把这一切都回禀了,回去有你们好受的。”

  以他目前和以沫的关系,他不便带以沫回府,毕竟三个姑娘出了这种事情,断不能声张,否则的话,她们的名声就真的完了。

  所以景世子虽然担心以沫也帮不上她,只能等着离修一会来把她接回府。

  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永平直接回宫倒好说,宫里有清心丸,可是以沫和乐儿两个丫头怕是要受些苦了,在宫里的清心丸送来前,只能多冷水澡降燥热。

  只是这样的天气,可别受凉了才好。

  景世子把以沫抱到了马车上面,就让永平她们分别上了马车,这时候原本在暗处保护她们的暗卫也不再拘泥小节。

  听到景世子说让他们现身把各自的主子带回来时,差不多前后眨眼的时间,各个马车驾驶位上就都坐了人。

  “今晚的事情,你们一个字都不许向旁人提起,若是走漏丁点风声毁了她们三人的名声,后果你们应该清楚。”景世子冷冷的威胁道。

  其实这些他就算不提点,这些人也没有胆子说出去。

  眼见三个姑娘越来越难受,景世子也没有多留,派了一个侍卫留下来解决尼姑庵的事情,他自己跳上了以沫的马车,坐着驾驶位的另一边,一路跟到了将军府。

  在将军府门前遇见一脸铁青正打算出门的离修,他忙把人叫住,并低声说了几句。

  只见脸色本就泛青的他,这会更是难看,微鼓的眼,像是想吃人似的。

  “多谢”离修简单一句道谢就上了马车,一手一个将四人全都打晕了,而后一左一右夹起以沫和乐儿。

  离修快步抱着两人,快步将乐儿送到了华芳苑,大力的将人往床上一丢,吩咐说:“赶紧去把夫人叫来。”

  说罢,他一刻不留的回了熹微院。

  熹微院里,书竹看着以沫昏迷的被抱回来,吓了一跳,忙问:“姑娘这是怎么了?”

  “别多话,赶紧去打一桶冷水送到我的房间里来然后去通知夫人让她立即去宫里请太医拿药,就说症状和永平公主一样。”

  离修急匆匆的吩咐下来,书竹片刻不敢多问多留,忙吩咐其他小丫鬟打了冷水抬到了屋里,又亲自跑了一趟程氏的院子,发现她去了华芳苑,又再次跑到了华芳苑,并把离修的话告诉了程氏身边的大丫鬟。

  “哥哥,哥哥”昏迷中,以沫的意识被所控制,下意识的扭动着身子胡乱动着。

  离修用力往以沫的屁屁上拍了一下,恼怒的说:“别说是叫哥哥,你现在就是叫祖宗都没有用了,等这事过了,看我怎么罚你。”

  以沫本来就难受,再加上先前离修敲晕她们也没有下重手,所以以沫一下就悠悠醒来了。

  看到面前一张放大的俊脸,以沫先是愣了愣,而后快速将小脸贴到离修的脸颊上,舒服的喟叹了一声,“凉凉的,好舒服”

  离修要了凉水,本是想帮以沫擦擦身子降降温,所以她脸上的面纱早就拿下,身上也只剩一件亵衣。

  此时以沫一脸媚意,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的露在离修的面前,灼热的小嘴有意无意的擦过他的脸颊,都让他觉得有些不自然,目光不自然的暗沉了下来。

  “哥哥,我难受”一声软呢的娇喘声,拉回了离修的注意力。

  他猛的甩了自己一个耳光,低咒一声,“禽兽,胡思乱想什么,她才十二岁。”

  可是他这两世加起来也就碰了以沫这么一个女人,而且两人早就亲密了无数次,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他都了如指掌,以前没有导火线,倒不会往这方面想,此时一个如玉的人窝在他怀里,他又正值青春,能坐得住不下手,就已经够圣人了。

  “哥哥,嗯不舒服”

  离修正一脸严肃的做着思想工作的时候,就感觉到一双小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游走,用力的扯着他的衣服。

  离修脸色一变,沙哑的警告,“夏以沫,你给我自重一点不要往我身上蹭”

  以沫是迷醉的,但是离修却是清醒的,他被以沫抱着亲着,明明知道该把她大力的推开,然后丢到水桶里去,让她清醒清醒,但是却又舍不得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只能嘴上说说冠冕堂皇的话。

  也庆幸这个屋里就他们两人,其他人没有机会看到离修如此下流无耻的一面。

  以沫体内的药效越来越强,光坐在离修的身上轻蹭已经不能满意于她,她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仰着小脸,将一张红艳的小嘴送了上去。

  冰冷的感觉,暂时缓解了以沫体内的燥热。

  她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上行走了数天的游人,着急的撬开了离修的唇,拼命的吸食分享着他口中的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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