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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5章

  chapter055,

  只是略一思索后,鲁道夫便对管家吩咐道,“既然是他主动来的,也不好不见,去把人请到书房。”

  夏佐推开孜孜不倦想要抚平自己衣服上每一丝褶皱的机器人手指,“试完后就可以换下来了吧,”

  礼服的布料非常挺括笔直,这注定它在保证了直线美的情况下,再贴身也不会达到柔顺的效果。

  换句话说,一定会影响到行动的自由性。

  “很好看。”上将重复了一遍自己之前说过的话。

  夏佐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摇了摇头,“没有你好看,也没有睚眦好看。”

  他往上拉了一点袖口,试着攥了下右拳,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手臂:“你看,都没有多少肌肉的力量一向不是我的强项。”

  天知道,他有多羡慕那些肌肉贲张的大块头们。

  正在这时,老管家回来了。

  老人脸上的表情带有一点点不解,但仍然在先行过周全的礼节后,才说道:“将军,霍克斯将军说说他不是来见您的,而是要来见夏佐少爷的。”

  “我?”夏佐放下自己刚刚挽起的袖口,又被只跟着指令行事的机器人少女一通拉拽,“好了好了,明天才举行典礼,不要再给我拉衣服了可是我不认识那个将军啊。”

  后半句是对闻言陷入沉思中的鲁道夫说的。

  “我大概明白了。”上将转而去问老管家,“锡德里克的夫人,好像是出身三角自由同盟?”

  在智能机器人担任了仆从的今日,管家这个职位的责任已经从管理佣人c看护府邸等等这些琐碎的工作中解脱了出来。他们更多的关注点在于错综复杂的宗族关系上,比如轻易地分辨出世家上溯十代以上错综复杂的姻亲联系。

  与古地球时代相比,大宇宙时代的人类在数量和星域分布上都呈现出了爆炸式的增长发展,这无疑让该项技能的掌握变得更加艰难。

  但老管家无疑是其中的翘楚者。他只是稍加思考便回答道:“是的,霍克斯将军在三十多年前娶的那位一ga,的确是出身于曾经的三角自由同盟,他的母族是当地望族阿泰尔的分支旁系。”

  而被联邦定为谋逆罪和反联邦罪的那位三角自由同盟评议长,就姓阿泰尔。

  向夏佐三言两语解释了一下辉星军团长和他现在身份之间的关系后,鲁道夫说:“愿意去见一下他吗?不想去的话也没关系。”

  ——毕竟,二十多年前是锡德里克带领着麾下的辉星,扑剿了当时的三角自由同盟。所以顶着阿泰尔家后裔头衔的夏佐不愿意见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去见见他?”夏佐想了想后说,“我还没有见过其他两个军团长呢。”

  鲁道夫点了下头,压根没有向他说明六天前在那座森林的中央平台上见到的alpha就是日曜军团长的意思。

  “死板”c“固执”c“过于严肃”这些词经常被用来指代辉星的现役军团长。

  再加上辉星军团的主要任务即为平复联盟国之间内战,镇压反对联邦统治者,又因其经常干涉联盟国内务,经常被人冠以“联邦门下狗”的恶称。

  夏佐跟着老管家一走进书房,就看到了一个穿着藏蓝色军服的男人背对着他在看墙上的奥法里斯家族徽。

  还没等夏佐打招呼,男人就转过身来。

  他有一双鹰隼般锐利的深棕色眼瞳,并且最先看向了夏佐的左手食指间。

  “你就是夏佐·阿泰尔?”男人率先问道。

  “你就是锡德里克·霍克斯?”夏佐反问道。

  “看来我们的答案都是‘是’。”男人将拢在大氅下的右手拿出来,掌心处拿着的是一枚普通的水晶胸针。

  他没有把这枚饰物递给夏佐的意思,而是随手搁置在了手边的方桌上:“你明天的典礼我没办法参加,这是你母亲留下来的东西好好记着她。”

  一瞬间,夏佐以为他说的是“夏琳娜”,但随即反应了过来,他说的应该是弥赛亚给自己找的那位母亲——三角自由同盟评议长的女儿。

  锡德里克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同样是藏蓝色的大氅,并没有久留叙故的意思,这让根本不了解阿泰尔家族的夏佐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他向夏佐微点了下头,表示自己要走了。

  然后在快要走到书房大门的时候,锡德里克突然停下了脚,单手扶住门框,头也不回地道:“如果鲁道夫那个家伙同意的话你们以后挑一个孩子,姓阿泰尔吧?最好是个一ga。”

  说完这句话后,不等夏佐做出什么反应,霍克斯将军便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被提到母亲和家族,夏佐心情沉重起来。

  这让他一回到起居室就被鲁道夫敏锐地发现了。

  “怎么了?”上将看了一眼老管家,老管家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示意谈话过程中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夏佐将手心里的那枚有点磨损的胸针拿给鲁道夫看:“那个军团长说这是我‘母亲’留下的东西。”

  那是一枚水晶七弦琴。

  鲁道夫拿起那枚胸针:“好像是阿泰尔家的族徽。”

  夏佐无意识地用拇指摩挲着食指上红宝石戒面——火焰百合的雕纹在他指腹上烙下深深浅浅的触迹。

  他觉得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越来越重了。

  像是不断侵蚀着蔓延沙化的斑驳。

  双手按住他的肩膀,鲁道夫向他保证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陪你找到父母。”

  犹豫了一下,夏佐对他说:“我有两件事情想对你说。”

  ——是眼睛里的生物机械和

  ——夏琳娜。

  随侍在门口的老管家已经不知何时悄然离去了。

  “别的我不太清楚,但是近百年来,中央星域中并没有哪位将军娶的妻子是一位叫‘夏琳娜’的一ga。”鲁道夫仔细地想着,“或许是化名,或许是不在中央星域内?”

  夏佐摇了摇头:“或许只是我的一个梦罢了”

  “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在星盗船上拿到的那个方盒上徽标的形状?”鲁道夫又问。

  夏佐又沮丧地摇了摇头。

  “不要担心,”鲁道夫安慰他说,“生物机械的研究非常艰涩,因为它对承载者的血脉要求很高这会缩小我们的寻找范围。”

  将军想起了弥赛亚。

  ——也许他知道一些内情,但这个人所谋太过引火,还是离他远一点儿好。

  ——始祖神话吗?这个神话的各个版本间庞杂不一,委实有一些千头万绪不知从何找起的感觉。

  ——如果是凯恩的话

  “我们先找凯恩。”鲁道夫说。

  第二天的典礼被定在于军部的“六芒星”大楼举行。

  大楼的顶层是打通了整个建筑层的巨大穹顶大厅,既金碧荧煌得华彩夺目,又不缺乏军部特有的硬朗之风。

  这里通常是联邦军部举行最高规格c最大规模庆功宴的地方。

  众所周知,军部统帅长马歇尔对荆棘军团和鲁道夫都赏识有加,再加上国防部长雅各布的有意示好之下,这场声势浩大的仪式便大张旗鼓地在军部举行了。

  不过这也并非是毫无先例的。

  此前数千年来,军部高级将领的婚礼在六芒星大楼举行几乎成了通例。

  有所不同的是,这次维促会本来也很希望典礼能够在白塔举行的。

  夏佐一大早就被机器人从床上挖起来了,十分不情愿地在洗漱后按照昨天的程序,又被这群专职为主人穿衣的“非人少女”拉扯整理着装了许久。

  “既然科技都已经可以制造出来拟人机器人了,”夏佐向老管家抱怨道,“为什么不能造出来一个机器人替我参加今天的仪式?我都一个多星期没有好好训练了。”

  他刚刚试图拿一条绸巾当成围脖遮住后颈处的咬痕,结果被严格按照程序执行的机器人坚决地拿了下去。

  “今天对您和将军都是一个重要的日子。”管家笑得眼睛都快没了,“如果老将军还在的话”

  他说到这里,却叹了口气后停住了嘴。

  夏佐转过身去,围着他的“少女”们立刻精准地跟着他转了过去:“你是说将军的爸爸?我听睚眦说过一点点,他之前也是荆棘的军团长吗?”

  “老将军的事情,”管家浅浅地躬了一□子,“还是让将军为您讲吧。”

  奥法里斯家族的能量其实并不容小觑。除了族长费迪南德在政界c和鲁道夫在军界的影响举足轻重外,这个家族还“盛产”实务派政府文职和少壮派中阶军官以及致力于运输业的商贵人士。

  这次抵达上将府邸接人的就是一辆极其奢华的超回路轨车。

  与当初带走夏佐的维促会那辆轨车相比,奥法里斯家的超回路轨车不仅个头更大c装饰更豪侈,而且采用了最新研制出来的科技:摆脱了固定专有轨道的限制,随行随铺的轨面保证了它可以绕行至首都星任意的地方。

  站在大门口的夏佐非常纠结地看着从车门口一直铺到他脚边的大红地毯:“人生总有一些事情是无法逃避得开的吗?”

  鲁道夫弯了弯唇角,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夏佐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左手放了进去,然后跟着将军迈出了踏上红地毯的第一步。

  ——好像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嘛就像是那天从厄俄斯号上踏上首都星的第一步一样。

  这辆超轨车在接上鲁道夫和夏佐后,将沿着首都星的主干道环行一圈后,再驶向六芒星大楼。

  “明天我们就能准备离开了吧?”夏佐充满希望地问,他觉得首都星上的生活真是无聊极了。

  尽管鲁道夫并没有兄弟姐妹,但叔伯姑婶还是不少的。这让原本就有点脸盲的夏佐在昨天下午企图认清每个人没少受罪为此他甚至都有些想念起光球来了。

  “好。”鲁道夫向他许诺。

  闻讯前来观摩的民众简直热情极了,好几次堵住了超轨车的前行道路,以至于鲁道夫和夏佐不得不出去挥手致意数次,才得以继续前行。

  好不容易抵达六芒星大楼后,还没等夏佐舒上一口气,两排戎装整立的仪仗队立刻齐刷刷地“啪”地向两人敬了一个军礼,接着就是礼乐礼炮的震天齐鸣。

  夏佐默默地呆立了一下,然后对鲁道夫说:“其实我有些后悔用标记的方式度过发情期了这就像把三个月打一次抑制剂的麻烦集中在一起爆发一样。”

  鲁道夫的回答是紧了紧他的手指。

  随着司仪的命令,仪仗队又一次齐刷刷地抽出了自己的佩剑,和对面同伴的佩剑“锵”地一声击在一起,而后随着鲁道夫和夏佐的前行步伐,挽出一个华丽的剑花后,收持在胸前。

  他们的动作十分整齐划一,金属剑身的光泽连成了一片闪烁的波线,煞是好看。

  鲁道夫牵着他,在走过了这队仪仗队后才悄声问他:“是不是想说他们的动作全是破绽?”

  夏佐:“”

  在鲁道夫和夏佐进入到宴会厅之前,整座穹顶大厅里的来宾已经云集而至。

  几乎所有人在他们走进来的瞬间,都把目光投向了夏佐的后颈处。

  这些人大部分是alpha,这种明显带着审视和挑剔的眼神看得夏佐很是不舒服。

  但随后,这些如针毡般的目光在注意到鲁道夫的颈侧后,纷纷转了方向。

  并且随后在大厅里引发了一阵窃窃私语的浪潮:

  “双向咬痕标记?是我看错了?”

  “太丢alpha的脸了吧?”

  “这话从一个还没找到自己一ga的人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这么酸?”

  “一ga难道不是只要在家乖乖张开腿等着生孩子就好了吗?”

  “听说这个一ga是”

  “叛逆的后代都是这样不守规矩的吗?”

  “听说锡德里克没来?他一定不愿意和鲁道夫攀上什么亲戚关系”

  “你们是不是管太宽?”

  “呵上将还真是个‘复古主义者’”

  “我倒是觉得上将挺alpha的。”

  “”

  这些言论在鲁道夫和夏佐经过时就会降低音量,在他们走远之后又会嚣闹再起。

  鲁道夫自然也会偶尔听到极其细微和琐碎的只言片语,但是一脸的毫不为意。

  至于夏佐,则是根本对所谓的“规矩”完全无所了解,对自己成为众矢之的更是非常不耐烦,只想赶快走完这些繁赘的程序。

  ——早知道,还是用抑制剂好了。

  在费迪南德宣布将夏佐的名字正式列入奥法里斯家谱,和跟着鲁道夫向一些大家族来客寒暄和互相介绍后,夏佐的不耐已经快要达到最高峰了。

  鲁道夫抽了一个间隙,安排人带夏佐去休息间放松一下。

  “你一个人行吗?”夏佐走了两步后又回来问他。

  “没问题,”上将说,“大家都看到我们是一起进来的就好了。”

  夏佐放心地转身就走。

  因为道森准将需要在曙光号上留守,所以这次代表荆棘军团参加这次礼成仪式的,是被认为鲁道夫左膀右臂的康纳德大校和鲍曼大校,以及一些亲卫队成员。

  康纳德自从抵达宴会厅后就有一些心不在焉,而作为幕僚团首领的鲍曼则不能像他这么悠闲。因为在道森副官不到场的情况下,他必须肩负起军团的对外交好任务。

  在喊了康纳德好几次都得到了懒洋洋的敷衍回应后,鲍曼果断地抛弃了好友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一ga,说不定机会就在将军的礼成典礼上。

  ——粘粘喜气也好嘛。

  转悠了大半个宴会厅后,大校终于发现了这两天让他有些坐立难安的身影。

  他咳嗽了一声,给自己壮了壮胆后,从一旁的侍者手里的托盘上拿起了两杯香槟,走到了角落处一个穿着白色医师袍的人影处。

  “那个”康纳德什么开场白都没用,直接开口说,“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弥赛亚转过身来,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对不起,”大校硬着头皮说,“前天是我认错人了,给你带来麻烦了。”

  弥赛亚挑起了一侧眉。

  在说出第一句话后,接下来的话就好出口多了:“我向你道歉!下次再也不会把你错认成别人了!”

  弥赛亚的脸冷了下来。

  ——认错人了?

  这边康纳德还在喋喋不休着:“你怎么可能是我的未婚夫人呢?他虽然和你长得很像,但是脾气比你好多了”

  弥赛亚的脸变得更冷了。

  “来来来,一杯酒泯千愁”大校把自己手里的酒杯硬塞到对方手里,“干了这杯酒,我们还是”

  他这句话没能说完,因为弥赛亚抄起酒杯动作干脆地泼了他一脸。

  康纳德挂着一脑袋和一肩膀的酒水,一脸的茫然:“啊?”

  弥赛亚泼了他一脸酒还不解气,劈手就把酒杯砸他脑门上了,气冲冲地转身就走。

  “你这是什么意思!”康纳德喊,“给你提个忠告啊:脾气这么臭的话就算你是个一ga也嫁不出去的!我告诉你,虽然我不打一ga但这是要在你别惹我的情况下!”

  弥赛亚被他气得头脑发晕,转身回来就夺过了他手上的另一杯酒。

  康纳德是个alpha,还是荆棘军团近卫营营长,那身手根本早就超过了矫健的程度,一个闪身就让第二杯泼向自己的酒水全部落了个空。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他边说还边挽自己的袖子,挽到一半又想起了对方的一ga身份,又讪讪地往下放。

  弥赛亚冷笑一声:“我可以不记得你,但你敢认错我?”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凶的一ga了,比夏佐小少年都”康纳德还在愤愤不平,结果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他顾不得去感受疼痛,就一把拽住了再次转身离开的弥赛亚,因为舌尖剧痛而结结巴巴c口齿不清地问:“你你你缩什么?”

  “我说,”弥赛亚加重了“说”的读音,“放手!白痴。”

  “你是米契尔?!”康纳德激动得眼睛都红了。

  “不是,”弥赛亚拂开他的手,“他早死了。”

  “那你记得我吗?”康纳德小心翼翼地问,内心突然炸开的喜悦烧得他觉得自己快要飞起来了。

  弥赛亚特别冷酷地说:“不。”

  大校大喜过望,连自己刚刚说过的那些什么“臭脾气的一ga嫁不出去”的话都抛到脑后了,想都不想地就去拉弥赛亚。

  alpha的手劲都很大,他没费什么力气地就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去了,兴奋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我我”他想说“我找了你很多年了”,想说“我一直都很想你”,想说“不管你是个beta还是个一ga我都想和你结婚”半天后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仅仅是把人重新拥抱入怀这个动作,就已经击溃了大校的所有理智。

  几乎是抱住他的那一刹那,康纳德就确认了他就是米契尔的事实。

  没有谁能更熟悉他的气息了,尽管有着医师袍和淡淡的药剂味道,但是在不醉酒的情况下,大校立刻认准了自己的人。

  既然想不到说什么好,那就用行动表示好了而且他这次既没有躲开自己也没有像上次一样挣开自己的怀抱。

  于是,飘飘然的康纳德低下头就去找怀里人的双唇。

  弥赛亚伸手环住了他的肩。

  因为他这个举动而幸福感爆棚的大校还没碰触到自己肖想已久c思念更久的柔软,就觉得肩膀和后颈之间麻麻一痛

  接着就失去意识地颓然倒地。

  弥赛亚刚收回右手——他手心里扣着一支微型注射器——然后就看到夏佐一脸凝滞表情地看着他。

  即便待在休息室里也觉得非常气闷的夏佐,本来是想要偷偷地溜出来透透气的,所以专挑角落之处走。

  没想到刚走到这里就发现牢牢抱着弥赛亚然后下一秒昏倒在地的康纳德大校。

  “闭嘴,”弥赛亚说,“不然我告诉所有人你在这里。”

  夏佐非常小小声地说:“他还活着吗?”

  “死不了。”弥赛亚说。

  “那好吧再见。”夏佐果断地向后走,他实在有些怵这个打不能打c性子还很古怪的医生。

  “你给我站住!”弥赛亚咬牙切齿地说,“我堵在这里就是等你的!你给我走一个试试!”

  “不不不,我们俩刚刚其实没见面。”夏佐走得更快了。

  “你眼睛里的生物机械会用了?”弥赛亚一句话就叫住了他。

  夏佐转过身来,一脸的淡定:“哎呀好巧,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要一起出去走走吗?”

  作者有话要说:台式机坏了今儿一天给我死机了5次

  脖子还是好痛原本今天下午想去做一下理疗还是木有去成

  好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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