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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3武当访谈录

  导演:一部《名门正派不易做》洋洋洒洒18一集,如今最终落幕。本导在赢得诸多奖项(其实真没有!)的同时,各位演员也收揽了大量人气,其中人气最高的莫过于武当派的诸位侠士,在此先说声恭喜!本导一向为人诚恳心地善良知情识趣爱好高雅才艺双绝(此处省略一万字),自然心知肚明广大观众对我们的主角宋青书的日常生活十分感兴趣,顺水推舟搞了这个访谈会,请大伙畅所欲言,谢谢大家!

  之一:张三丰

  导演:张真人,作为本剧中最开明睿智的长者,敢问您对徒孙宋青书的评价如何?

  张三丰(捻须微笑):我这徒孙聪明孝顺c有勇有谋c心系天下c侠义为怀,自然是极好的!

  导演:这么说来,张真人对宋青书是再无不满了?

  张三丰:青书孩儿这般才干,老道还能有何不满?

  导演:张真人,问个私人问题先。您那斋堂外有个大大的天井,天井里除了一株老槐树还摆着一只大水缸。我看这水缸里养着水草,张真人就没想过顺便养点鱼,怡情养性?

  张三丰:

  导演:张真人,出家人不打诳语!

  张三丰(一_一):看来导演还是有备而来,老道就实话实说了。那水缸里的确曾养过不少金鱼,后来被青书孩儿给捏死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若不养它们,它们犹能悠游自在,不至命丧孩童之手。此后,我便只养水草了。

  导演:全捏死了?呵呵!难为张真人凡事罪己,换了是我,非得给这小屁孩摁水缸里不可!

  张三丰(一_一|||):唉!青书孩儿那时也不过是三岁稚童,孩子还小,不懂事也是寻常。

  导演: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呢?

  张三丰:

  导演:是我多嘴了,不如我们换个话题。我听说宋青书出生的时候是难产,小命还是托赖张真人保全?

  张三丰:是难产,还是早产。那时文氏才怀了他七个月就等不及要生,孩子生下来,比螃蟹也大不了多少,手指甲脚趾甲都没长全,又不会哭,在远桥怀里哼两下就开始抽气,抽着抽着又没气了。老道以内力为他打通血脉方才保住小命,后来又带着远桥c莲舟c岱岩c松溪四个徒弟每晚轮流抱着他睡,整夜不敢合眼,就怕他一睡不醒。过了大半年,孩子才逐渐好转。

  导演:长辈舐犊情深,当真教人感佩!

  张三丰(感慨):好在青书孩儿自幼乖巧听话,身体康健后也十分省心,老道见着他就欢喜。

  俞莲舟((╰_╯)):师父,您那缸金鱼不过养了两年,平日里也三不五时死上几条,自然不心疼。徒儿那株寒兰可是整整养了十年哪!

  之二:俞莲舟

  导演:俞二侠,听你的语气似乎颇多愤懑,不知这寒兰又是何典故?

  俞莲舟:那是自然!坦白说在下终身未娶,正是因为见识了宋青书这熊孩子折腾的能耐!

  导演:难道不是因为宋大侠出道才两年就身手敏捷地给自己拐回来一个老婆,以致张真人对你们的婚事掉以轻心的缘故?

  俞莲舟:

  导演:在下失言!在下失言!不如回头来说说这寒兰?

  俞莲舟(悲愤欲绝):还有什么好说想我一介武夫,平日里除了练功修道行侠仗义,也就养花这一个爱好。我那株寒兰养了十年,年年应期盛放,叶姿幽雅潇洒,捧瓣清秀可爱,花气清香袭人。我视其为至交好友,平日里有甚心事都向他纾解,不想竟遭青书毒手,被他连根拔起,从此阴阳相隔!一个才三岁的孩童啊!

  导演:古有梅妻鹤子,今有俞二侠与兰为友,果然一段佳话!只是这和靖先生纵然指梅为妻以鹤为子,也终究娶妻生子。依我看,这兰花还是拔地太晚,耽搁了俞二侠的终身幸福!

  俞莲舟:大胆狂徒,你胡说什么?

  导演(⊙﹏⊙):我是说,宋青书破坏俞二侠的终身幸福,所作所为令人发指!该打!狠狠地打!

  俞莲舟:这天下间的明白人何其少也!如青书这般的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那时要教训他,大伙都拦着。一个个都劝我,孩子还小不懂事,孩子体弱打不得。殊不知,他三岁之前乖巧安静,那是因为体质所限想闹也闹不起来。待三岁之后身体康健,武当上下无论活人死物c花鸟鱼虫,哪个不曾受他祸害?小小年纪便能指使着灵犀把院子里的蚂蚁窝给抄家灭族,将那蚁后生擒活捉了来折腾!在下这辈子带过多少徒弟,调皮捣蛋的自认见了不少,可如宋青书这般随时随地都能玩出花来的,还真是独孤一味!

  俞岱岩:二哥就是太过操心,又过于严肃。依我之见,青书虽然调皮些,还是很贴心的嘛!

  之三:俞岱岩

  导演:咦?素闻武当七侠情同手足,这件事上俞三侠竟有不同意见?

  俞岱岩:二哥,咱们江湖中人,讲究的是快意恩仇自在纵横。花草金鱼不过身外之物,何需挂怀?

  导演:听俞三侠所言,想必不曾有甚心爱之物惨遭宋青书毒手?

  俞岱岩:

  导演:言归正传,如此说来,宋青书小时候还是很讨人喜欢的?

  俞岱岩:导演,以你的阅历,你觉得咱们青书的样貌如何?

  导演:平心而论,以整个武林上下几千年来说,那是帅哥辈出各竞风流,就凭宋少侠那中二病晚期患者挤进前十颇有难度。不过,列位也不必气馁,若论花样作死的本事,他位列魁首还是当之无愧的嘛!正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俞岱岩:

  导演:哈哈!说笑,在下说笑而已!宋少侠玉树临风才貌双全武功潇洒行侠仗义,是新一代的武林偶像

  俞岱岩(得意):青书样貌贵气犹如明珠入室,以武当三代首座的身份立在人前,还是很长脸的。他生来体弱又丧母孤苦,本就遭人怜惜;偏又生得俊美,犹如金童投胎。世人皆爱好物,我又如何能免俗?

  导演(惊):原来名满天下的俞三侠竟是个颜控!

  俞岱岩:咱们武当上下岂是独我一人如此?青书因为体弱并不十分闹腾,随手发个泥娃娃,他就能安静地坐在一旁玩上许久。待忙完了手头的事,回头再看他鼓着脸坐在桌上,不吵不闹c认认真真玩娃娃的样子,无论有多累都烟消云散了。后来我因遭人暗算瘫痪在床,他聪明孝顺知我寂寞,便常来陪我,更学了围棋为我解闷。难为他小小年纪,每回陪我下棋,一下就是大半天,从不厌烦。

  俞莲舟(冷冷地):那是三弟不曾好生见识他闹腾的时候!

  俞岱岩:之后青书身体康健,纵然闹腾些也是平常嘛!师父头一次当太师父c大哥头一次当爹c咱们头一次当叔叔,也难免对青书诸多宠溺。那时咱们兄弟几个但凡出门回来,总要将青书抱来跟自己睡上几晚,二哥不也是如此?

  俞莲舟:我只恨我心慈手软优柔寡断,该管的时候总被你们拦着,待真正想管的时候,已是大势已去,再也管不住啦!

  俞岱岩(低声嘀咕):当年也不知是谁被青书亮晶晶地眼睛一望,就颠颠地用内功冰镇了酸梅汤给他送去呢

  俞莲舟:

  张松溪(面露不忍):三哥有所不知,青书他乖巧的时候的可以是天使,折腾的时候活脱脱是个小恶魔!

  之四:张松溪

  导演:听张四侠所言,似乎是感慨万千,一言难尽?

  张松溪:

  导演:张四侠?

  张松溪:既是一言难尽,又何苦多言?

  导演(擦汗):张四侠,您千不念万不念,也要念在小的的收视率啊!可怜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孩儿

  张松溪:为何每个恶人死到临头来求饶都是同一句台词?

  导演:

  张松溪:也罢!时过境迁,说说也无妨了。依我之见,青书乖巧贴心是真,闹腾也是真。可他最本事的,不是闹腾,是粘人!就说这酸梅汤的事,那时他换牙,一颗牙掉了几天还嚷疼,要喝冰镇酸梅汤。其实,不过是小孩子嘴馋罢了。这夏天的冰块虽说是大价钱,可咱们习武之人冰镇一碗酸梅汤却也是小事一桩,断不会不舍。只是青书自幼体弱,冰镇的东西吃多了,怕他身子不适而已。

  导演:好!果然一片拳拳爱侄之心不过,后来为何又?

  张松溪(一声叹息):谁教他生来磨人呢?人小鬼大,知道要喝冰镇的咱们一定不答应,便先是只说要喝酸梅汤。待厨房做好了给他送去,他又捧来给师叔们享用。又说什么天气闷热,觉得还是冰镇的更好,只是这夏季的冰块难得,未免美中不足,影响了他的一片孝心

  导演(惨不忍睹):明白了!张四侠,你不必再说了!接下来想必就是你哈哈一笑,随手就把酸梅汤给冰镇了。结果自己还没喝两口,他就仰着头两眼亮晶晶地站你跟前,一个劲地问,好喝么?好喝么?也不提要求,就看看你,看看酸梅汤;又看看你,看看酸梅汤这恶意卖萌卖地你心软了,随手喂了他几口。他再如法炮制,等把这碗酸梅汤给张真人和你们武当七侠全送了,他也差不多喝了一大碗!

  张松溪(苦笑):当晚就拉肚子了!咱们兄弟几个一通气才知道

  导演(╮(╯_╰)╭):这西门庆+王婆+潘金莲+武大郎四位一体的即视感此时此刻,我实在忍不住要说,n一zu一diehyy一utry!

  张松溪:谁说不是呢!一身聪明劲,全拿来折腾了,还一次比一次厉害!那时我看他实在闹地不像样,武当山都快给他折腾秃了,就带他去学钓鱼,也算修身养性。哪知鱼没钓两回,又迷上了切蚯蚓!

  导演:切蚯蚓?

  张松溪:这蚯蚓说来也奇怪,明明都给切成两截了,居然还都能活。

  导演:蚯蚓,是一种低等环节动物。虽然有头c有尾c有口腔c肠胃和肛/门,但它的整个身体就像由两条两头尖的管子套在一起组成

  张松溪(一_一):导演,这是武当访谈录,不是科学大讲堂吧?

  导演(+_+):张四侠,您是有所不知,这生活大不易啊!总菊希望咱们的这次访谈能带一些富有教育意义的内容,小的人微言轻囊中羞涩,犹如那水中浮萍身不由己

  张松溪:要不您继续讲,咱们先告辞了?

  导演(尔康手):不!我们还是继续谈你家熊孩子好了!如此说来,宋少侠在幼年时就显露过他在生物学方面的天赋?

  张松溪:咱们这时代,谈生物学太过超前了!更何况,青书切厌了蚯蚓又去切蜜蜂,切了蜜蜂切蛐蛐,切了蛐蛐切蜈蚣;横切不够要竖切,竖切不行还侧切,就为了看它们还能不能活要不是七弟无意间发觉他干的好事,我看他就差去捉条蛇来切了!一个豆丁,长得还没麦子高,怎么就这么能折腾呢?师父和咱们兄弟几个知道这事各个如临大敌,就怕他是天性残忍,不懂尊重生命

  导演:唉!天才果然是寂寞的!就凭这刀功,就算当不成生物学家,也能当个大厨么!果然是武人粗鄙,犹如井底之蛙说起来,后来呢?

  张松溪(无力):后来他捡到一只幼燕

  导演(⊙﹏⊙):切切了?

  张松溪(→→):养起来了,每天亲自捉了蚂蚁洗干净了来喂它,爱得不行!

  导演(擦汗):还好!还好!这哪里是带孩子,分明是坐云霄飞车啊!这忽上忽下的,谁受得了?

  殷梨亭(犹豫):其实青书虽然闹一些,但也的确聪明。融阳跟他比起来就呆多了终究,有得有失啊!

  之五:殷梨亭

  导演:江湖人称,武当七侠中殷六侠最是好性,果然名不虚传啊!殷六侠,你同为人父,若让你选,你是要融阳这样的儿子呢?还是要宋少侠这样的儿子?

  殷梨亭:

  导演:对不起,我不该这么犀利!咱们回到原来的话题,敢问殷六侠,何谓有得有失?

  殷梨亭:我记得青书小时候学说话学写字,从来都不需要教第二遍的。我带他去过咱们武当的书阁一回,第二回再去,什么书摆什么地方,问他就知道,省事地很!

  导演:过目不忘c过耳不忘,这个大家都知道。殷六侠,你就不用帮他打广告了。

  殷梨亭:青书生来体弱,上三岁才开始学步,那时我看他扯着大哥的袍角去给他娘上坟,人还没大哥的袍角高,走路摇摇摆摆像只小鸭子。大哥跟大嫂感情极好,每回祭奠,大哥都要抱着青书在大嫂的坟头坐好久,青书小小年纪,从来都不哭不闹。大哥若是哭了,青书还会帮他擦眼泪,搂着他的脖子要亲亲。

  导演(泪目):想不到宋大侠这般严肃古板,原来也对妻子情深意重。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c自难忘引以为鉴啊!女性观众们!女人一定要对自己好一点!一旦累死了,就会有别的女人花你的钱,住你的房,睡你的老公,最后还t打你的娃!

  殷梨亭(泪如雨下):大哥中年丧妻c青书幼年失怙,我总觉得总觉得那时常飞云刚入我武当门下,由他母亲亲自送上武当山,拜大哥为师。他母亲下山时温柔地与常飞云说话,又为他整理衣衫,我带着青书就在一旁看着。青书那时的眼神常飞云的母亲刚一走,他就上前将常飞云推了一跤。大哥骂他都做大师兄了还不懂事,我却知道,他不是欺负常飞云,他是眼热别人有娘疼。其实那个时候青书也不过上五岁罢了,常飞云反而比青书还大了两岁

  宋远桥:六弟,还是我来说罢!

  之六:宋远桥

  导演(擤鼻涕):宋大侠,宋少侠是你儿子,你自然最有发言权,请讲。

  宋远桥:文氏天生心疾,本不该有孕。我与她结缡十载便瞒了她十载,不想最后还是没能瞒住。文氏有孕后我要她把孩子打掉,她向来柔弱以夫为天,可为了青书却与我大吵一场,情愿下堂求去。我,我争不过她文氏拼了命才生下青书,临终前除了青书别无牵挂。我那时抱着青书立在文氏的坟头,心里就想,只要青书能好好的长大成年,也就别无所求了。他乖巧懂事自然是好,闹腾些,也是身体康健。

  导演:如今宋少侠终于长大成人,又立下万世不拔之功勋,他日定当名垂青史。宋大侠想必已无遗憾?

  宋远桥(叹息):是我宠坏了他!

  导演(→→):呵呵!当着丝的面叫高富帅的儿子做犬子,这是逼着丝自称王八羔子啊!

  宋远桥:我知道你们总以为我是吹毛求疵,你们却不知道,知子莫若父。青书心性软弱偏又傲气十足,最易行事偏激为人所趁。他小时候,我带去走崎岖山路,摔倒了非要我抱,不肯自己站起来。熬到下大雨,还不肯起身,我心疼他,就去抱他。其实不该抱,日后他在江湖闯荡,若是不知自立自爱,谁又会如我这般来心疼他?

  导演:莫七侠来疼嘛!

  宋远桥:

  导演(正色):刚才那是幻觉!宋大侠,您所谓的令郎行事偏激任性妄为,我想大家都知道了。只是大家一直有个疑问耿耿于怀。这张无忌和宋青书,您到底待谁更亲?

  宋远桥(苦笑):我年过三十才仅有这一子,又不曾想过续弦再给青书添个弟弟妹妹,你说谁更亲?

  导演(疑惑):那为何

  宋远桥:你们年轻人还不曾娶妻生子,是不会明白的。青书是我的命根子,我不求他功成名就不求他富贵荣华,只求他平平安安俯仰无愧天地。你们以为,若是无忌孩儿当真娶了赵敏,我会这般不依不饶么?

  导演:可只要他们是真心相爱,无论宋青书还是张无忌,宋大侠终究还是会成全他们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宋远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我怎会不懂?

  导演(一_一|||):既然早晚要成全,那宋少侠那顿打岂不是白挨了?

  宋远桥:

  莫声谷:导演,别说了!大哥并无过错,一切都是我的不是!

  之七:莫声谷

  导演(欢喜):嗷嗷!如何能忘了莫七侠?莫七侠,大家都很关心你与宋少侠的房事和谐否?这床笫之间,宋少侠还爱哭否?

  莫声谷:

  导演:莫七侠不想谈,不如我去找宋少侠谈?

  莫声谷(咬牙):导演,你知道最近严打不?

  导演:好吧!那就来聊聊你们无忧无虑的竹马时光?听说宋少侠小时候挺粘人的,不知道粘不粘莫七侠啊?

  莫声谷(傻笑):粘!整天缠着我和六哥叫“六酥”c“七酥”,要我们陪他玩。笨的,舌头都伸不直,教了几回都是“七酥”,“爹爹”叫“得得”,“太师父”叫“太酥酥”。还爱面子,后来叫对了就怎么都不肯承认自己以前叫错过。

  导演:宋少侠后来迷上了切虫子玩,莫七侠怕不怕?

  莫声谷(→→):他玩的第一只虫子还是我给抓的呢。

  殷梨亭(忍笑):嗯!抓了蝈蝈好打发青书自个玩去,结果直接把青书给吓哭了!

  莫声谷(一_一):没半年他就青出于蓝啦!我抓一条,他能捏八条。有一回抓了一只巴掌大的蜘蛛兴冲冲地来给我献宝,看得我头皮都发麻!我怕那只蜘蛛有毒,直接给踩死了,他还生气,几天都不理我,哄了好久才哄好了。

  导演:难道不是因为吓尿了才把蜘蛛踩死的?

  莫声谷:

  导演:啊哈哈!我只是活跃一下气氛!莫七侠何必这么严肃捏?如此说来,宋少侠小时候这熊孩子的程度还在莫七侠之上?

  殷梨亭(叹气):能在青书之上的,也不多了!幸亏融阳一直很乖!

  莫声谷:六哥,融阳那是呆萌!

  殷梨亭:情愿他呆萌啊!想想你那只猫?

  导演:咦?这又是什么典故?

  莫声谷(含泪):没什么,都过去了

  殷梨亭(一(n_n)一~):还是我来说吧!我这七弟,别看他生性粗豪刚烈,心肠其实很软,感情也丰富。那时他见青书捡了只幼燕,养地高高兴兴,看了眼热,不知从那给捡回一只猫来。那只猫一身白毛,大概只有手掌那么大,叫起来细声细气的,长得还挺招人疼。七弟喜欢地不行,除了练功,上哪都带着。不巧那时青书正随了教习学画画,趁七弟练剑就捉了这猫练笔。等七弟回来一看,猫都给画成老虎了!要我说,反正画地也挺像那么回事的,这颜料也洗不掉,那就这样罢。可七弟是真伤心,伤心地茶不思饭不想。哈哈!

  莫声谷((>﹏&1t;)):六哥,豆豆本来就是一只猫!

  殷梨亭(爆笑):好好好!是只猫!是猫!哈哈哈

  莫声谷((╰_╯)):六哥!

  武当众(笑滚):梨亭!那是你七弟,好歹也尊重一下他!快去把青书叫来给他七叔赔个不是!哎哟,哈哈哈哈

  之八:宋青书

  导演(狂笑):哎哟!卧槽!宋少侠,这猫事件事隔多年,你七叔还耿耿于怀,还不快来说句对不起!

  宋青书(微笑):太师父,爹爹,诸位师叔,还有七叔,我知道你们都疼我,我一直都知道。我向你们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的!

  武当众(一(n_n)一~):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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