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松语文学 > 玄幻魔法 >一脉相思最新章节 > 一脉相思TXT下载
错误举报

正文 第44章

  44c菖蒲

  县衙其实不远,就设在半山腰村寨入口处,众人一路上去,走的是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两侧碎石凌乱草木茂盛,为了方便搬运箱子,衙役们抽出腰间弯刀砍削草木,尽力把路拓得宽一些。请到看最新章节

  马儿驮着宋西跑得早已不见踪影,石县丞带领衙役在前面开路,司瑜言背着脉脉跟在最后,不一会儿他后背的衣衫便被薄汗打湿,浸出可疑的淡淡绯色。

  脉脉趴在他背上,并未注意到异样,她的注意力都被四周茂密的树林吸引,这里的景色不同于药王谷,林子里潮湿闷热,树木长得又高又直,仿佛即刻就要冲破天际,还有曾经只在书中看过的草药,在此地竟能亲眼目睹,就长在他们脚下的土地上。

  司瑜言不发一言,只顾埋头走,冷不丁脉脉从后面把手伸上来。

  “言哥哥,流汗了。”

  她捏着手帕要替他擦汗,他倏地想起额上伤疤,别过脸去却迟了一步,她已经抓下了额带。

  脉脉“咦”了一声:“怎么c有伤疤?”

  指腹搭在疤痕处轻轻摩挲,伤口早已结痂不疼了,但司瑜言就是觉得难受,他转过头去避开脉脉,轻描淡写道:“无事。”

  脉脉只看见他的唇在动,却没看清他说了什么,遂扒紧他肩头把脑袋凑上去:“你说什么?”她靠得近了,才闻得丝丝血腥从他衣领缝隙钻出来,格外刺鼻。她大惊,“流血了!言哥哥!”

  她想跳下来一探究竟,司瑜言一把按住,摇摇头:“我不慎跌了一跤,小伤口,不碍事。”

  脉脉将信将疑,疼惜地摸着他额头伤疤:“跌伤?多久?”

  “几日前了,怕你担心,便没告诉你。”司瑜言微微一笑,把她往上托了托,“我们先走吧,快到了。”

  山林深处,零零散散居住着南浦县居民,县衙就矗立在入山之路的尽头,是一幢竹木搭建的两层小阁楼,楼前一大块平整的阔地,在崎岖山林里显得格外醒目。

  宋西早已到了,被人从马背上放了下来,此时正蹲在空地一隅呕吐,吐完了软哒哒抱着根木头柱子喘气儿,脑子里还是七晕八素的。滚滚平时娇气,如今却比他皮实得多,一屁股坐在空地中央,胖乎乎的爪子捧着别人送来的瓜果,一个劲儿往嘴里送,啃得欢欢喜喜。

  石县丞招呼衙役把他们的行李先搬进阁楼,然后对刚刚才到的司瑜言说:“这儿就是县衙,公子您请。”

  司瑜言跨进阁楼打量一番,细长的一窄溜儿,只有一张木头案桌和一把太师椅勉强能算家什,其余挨着墙脚的都是竹板凳,才齐人小腿高,真不知怎么能坐人。公文卷宗都没个书架能放上去,只得四处乱堆,再看喝水的器物,粗陶的杯子只两三个,余下的便是砍开的竹筒,留一截儿竹节刚好能盛水。

  石县丞瞧司瑜言虽没说什么,但脸皮一直绷着,估计他是嫌弃此地简陋艰苦,硬着头皮解释:“南浦穷,这样已经是不易了,还望公子莫怪。”

  哪知司瑜言并没有端出富贵公子的架子,而是问:“此处就是公堂?”

  石县丞否认:“这儿是书房,公堂在外面。”司瑜言顺着他说的看去,只见到屋外的大片空地,有些错愕。

  “此地百姓信奉巫教,虔诚遵守教义,偷盗砍手c是非拔舌,都由巫教长老主持,我等朝廷官员倒是插不上手。这里虽然偏僻穷困,但民风淳朴,可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平素连个小偷小摸都没有,更别说什么伤人害命的案子,闻所未闻,顶多便是邻里之间的小争执,把人叫到县衙来,在外头说和一番便是了。”石县丞笑呵呵解释了一番,看得出来还是颇为自豪的,“公子您瞧那惊堂木,都拿来垫桌角了呢!”

  司瑜言还是没什么表情,点点头便抬步继续往里走:“去住的地方。”

  穿过县衙,走过一小片野桃林,有一处四合小院儿,三间新簇的竹木房子,外头围了一圈篱笆,篱笆外是菜地,小菜秧才刚刚钻出来,瓜豆苗也还没爬上架子,只有两只芦花鸡悠闲地踱来踱去。

  石县丞介绍说:“接到您要来的消息,下官便叫人着手辟出这样一块地来,屋子都是刚搭建好的,用具可能还不齐全您缺什么就给下官说,下官去置办。”

  在这样的穷乡僻壤,能有一处世外桃源般的小院实属不易,司瑜言也没挑剔:“不必麻烦了,这里不错。”

  只要他满意了,其他人更是好打发。脉脉也喜欢这里,拖着胖乎乎的滚滚一路过来,在篱笆前把它放下,踮起脚往后面郁郁葱葱的树林里张望,阳光照在鼻尖上,细细的汗丝泛光。

  司瑜言刮了她鼻头一下,笑着问:“看什么?”

  “竹子。”脉脉抬手指着一丛翠绿的细叶尖尖,在漫山遍野的树木中露出头来,随着微风左右摇曳,发出哗哗响声。她弯腰去揉滚滚的耳朵,笑嘻嘻的,“你有吃的了,小胖子。”

  石县丞还没见过谁把驺虞当宠物养的,对这陌生的熊兽是又好奇又谨慎,小心翼翼地问:“它食竹子?”

  脉脉点头:“嗯,嫩竹叶c竹笋都吃。还有果子c瓜菜,也要吃的。”

  看着滚滚一身胖肉,石县丞感慨:“倒真是不挑啊,好养活。”

  宋西撑着颤巍巍的双腿走来,看见滚滚漂亮的皮毛被蹭得脏兮兮的,爪子上还沾了鸡屎,顿时嫌恶地捏住鼻子教训它:“邋遢死了!看我不刷掉你两层皮!”他问石县丞哪里可以打水洗浴,石县丞便指着一条下山小路说,“山上没水井,百姓吃的是山泉水,我已经差人砍竹子从泉眼接水过来了,今儿晚上就能用。洗澡的话从这儿下去就能见到河了。”

  言下之意这里的人都没那么多讲究,无论男女老少,洗浴都去河边,没人打水回屋里洗,也不用澡豆和花瓣儿熏香。这可把宋西为难坏了,有洁癖的公子怎么办?少奶奶怎么办?总不能光着身子让人瞧吧!

  好在石县丞是个心细的,早就考虑到这一点,悄悄对司瑜言说:“山上有几眼热泉,下官去看过,多数泉眼涌出来的水颜色赤红,带有熏鼻子的臭味,还烫手得紧,是不能用的。唯有一口热泉水质清澈,不冷不热刚刚好。就在刚才少夫人指的竹林后面,地方十分隐蔽。”

  司瑜言听了一开始没甚反应,可是眼角余光瞥见脉脉正在擦汗,衣领扯松露出一截粉白颈子,怪诱人的。她拿手呼呼扇风,跟宋西说话:“真热,我也想洗”

  司瑜言眉心一动,转过头对石县丞正色道:“我知道了。你且去忙,这里有宋西就够了。”

  外人都走了以后,宋西和脉脉把行李拿出来粗略收拾了一番,眼看天就擦黑了。三人简单用了些干粮果腹,宋西便带着滚滚下山洗澡去了。

  脉脉拿了药,朝司瑜言走过去,让他脱衣服:“我给你上药。”她动手去解他的腰封,却被他捉住了手,攥得紧紧。她不解抬眼,却见他眉眼含笑,真是颠倒众生。

  “不急。我们先去个地方。”

  天一黑,南浦百姓就家家关门闭户,整个寨子都陷入了黑漆漆的一片,没有光亮没有声响。唯有一点细碎红光从县衙后面的树林里透出来,仿若萤火,星星点点。

  司瑜言提着一盏纸糊的小灯笼,一手牵着脉脉,徐徐往石县丞口中的泉眼找去。脉脉对山中生活很熟悉,自是不怕夜路难走,加之听不见夜风呼啸,心中便无所畏惧,只是好奇。

  “言哥哥,我们去做什么?”

  司瑜言笑而不答,牵着她在密林里左穿右绕,拨开一大丛菖蒲后,一股温热气息迎面扑来。

  一股热泉从岩壁里流出,蓄积在下方一个丈宽的天然池子里,水面上冒着腾腾热雾,好似天界瑶池。池子一面靠着石壁,其余三面都被浓密的草木包裹,若非存心寻来还真是不易找到,池子边有水的地方都长了菖蒲,因着受到热气熏缭,紫色的菖蒲花开的十分繁茂。

  司瑜言把蜡烛从灯笼里取出来,放在岩壁的一块石头上。他伸手去解脉脉的衣裳,表情自然动作流畅:“出了汗身上腻得难受,洗净了晚上好睡。”

  脉脉抿着唇偷偷抬眼看他,他脸上一本正经,谁知肚子里在打什么坏主意呢!回想起洞房那晚他做的事情,脉脉实在是脸颊发烫。她终归是脸皮薄,不愿让他再动手,赶紧抱住胸口转过背去。

  “我自己脱就好了!”

  她战战兢兢地脱掉外面衣裳,还穿着小衣小裤就赶紧钻进了水里。池子不深,站直了水位也只到她胸口,还把她小衣打湿了,透出底下浑圆上的两点朱红来。脉脉脸上又是一烫,急忙半蹲下去把脖子都淹住,险些呛了一口水。

  “咳——”

  没等她咳嗽完,司瑜言已经下水朝她走来,看她出丑低低地笑:“躲什么?倒把自个儿呛着了。”

  “我才c没有躲呢”脉脉的辩解心虚极了,垂眸不敢看他的眼睛,睫毛上的水珠亮晶晶的。等他靠近了,她愈发紧张,“自己洗,不要你帮忙!”

  司瑜言已经低头过来吻她,唇角都翘起来了:“可我就是想帮你,怎么办?”

  脉脉仓惶抬头,却刚好如了他的意,被他衔住嘴唇儿吮起来,舌头也伸进她口腔了,准确缠住她的香舌。脉脉害羞,双手搁在胸前推他,自是推不动的,又发现他还穿着衣裳。她有些恼,费力别过脸,气鼓鼓地质问:“你怎么不脱啊!”

  她都脱衣裳了,他还穿着,没理由要他占尽便宜的!不公平!

  司瑜言不答,湿衣紧紧裹在他身上,显露出姣好的身姿。他一边亲着脉脉,一边捞起她两条腿儿分开,顺势把人抵在了水池边沿。

  大掌钻入了亵裤底下,脉脉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忆及那晚的疼痛脸色都变了,慌乱不堪地躲:“不!不行!不要那样好疼的!”

  说到最后她都快哭了,司瑜言软声软气儿地哄:“不疼不疼,这次不会疼了,骗你是小狗。”

  脉脉怯生生搂住他脖颈,抬眸狐疑:“真的?你那个尾巴,那么大,放进来就是好痛。”

  司瑜言又被夸赞了阳刚气,内心十分得意,热水底下的肿一胀更大了几分,他挺挺腰道:“大的总比小的好,嗯我轻轻的,不弄疼你。”

  他再三保证,脉脉才勉强答应了他,褪了小衣亵裤,咬着唇娇滴滴叮嘱:“疼就不准进去了,要出来。”

  话音刚落,他已经挤了一个头进来,脉脉蹙眉闷哼了一声,把司瑜言紧张地不敢妄动。他停下问她:“很疼吗?”

  脉脉细细哼道:“有一点还好。”

  他好像很喜欢做这样的事,也觉得很快乐。脉脉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要让他快乐,所以愿意陪他一起做这样的事。

  两人都是初尝滋味的新手,尚在慢慢探索当中。女子情动本来就比男子来得迟,脉脉对此又心生畏惧,花一径自然不够湿濡,里面春一水也不足,而此时两人浸泡在温水之中,借着水滑润泽,司瑜言倒是轻而易举破了第一道关卡,循序渐进地入将进去。

  泉水温热,但脉脉觉得进入身体的那一话儿更是滚烫,她低吟一道:“言哥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喊他,或是喊他做什么,就是自然而然发出了声音。

  司瑜言犹如举着一柄长枪,好不容易破除壁垒艰涩而入,却被四壁紧实蜜滑的嫩一肉死死咬住,禁不住打了个颤。

  “怎么了?”还好脉脉听不见声音,否则一定奇怪他变了调的嗓音。

  脉脉羞答答地摇头,水底下的纤腰扭了扭。司瑜言只觉得她仿佛一朵会食人的娇艳花朵,那么柔嫩却被他撕开,转瞬花瓣合拢把他擒住,让他在里面被使劲儿地夹,本来他才是采花儿的人,攫取她的蜜一汁,可她更厉害,把他吸得都要丢了魂儿,随时能精魄出窍!

  那条缝儿就是令人骨枯精干的销一魂窟,司瑜言不敢逗留过久怕忍不住,退出来拿手指一探,光滑软绵的嫩瓣儿,指尖湿漉黏滑的触感,不是泉水,而是她的蜜一津。

  他喘着粗气偎在她红扑扑的脸蛋儿旁:“夹死我了,险些抽不出来”

  脉脉不晓得他说了什么,刚松了一口气他又刺进来,这回可没有怜香惜玉,而是生辣辣地顶,一顶到底,把娇嫩的花一径充的盈盈实实,差点儿撑破了。

  脉脉抓紧了他的胳膊:“言哥哥!”

  听她叫唤自己司瑜言更是犹如神助,两肋生风猛冲直撞,捣碎了花一房的蕊心儿,撞得那具嫩花枝儿般的身子左摇右晃。他一手托着她小巧挺翘的雪臀,一手覆住蹦跳不已的嫩一乳儿,搓揉捏玩,弄得脉脉嘤嘤呜呜。

  “喊我什么?再喊一声儿,喊对了我便饶你。”他喜爱极了她娇美清甜的嗓音,一边大力地入,一边无耻地“威胁”她。

  脉脉攒着秀眉,莺声娇碎:“言哥哥c唔,言哥哥,好哥哥”

  司瑜言如猛兽般撕咬着她的唇,见她娇喘吁吁更觉欢喜,来回在她身体里流连,依旧是不满足的模样:“再多叫几声好哥哥来听听。”

  “好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好哥哥好哥哥”脉脉被他摆弄得骨软筋麻,手臂一松从他颈子上滑下来,整个人身子一歪都跌进了池子里。

  还好司瑜言眼明手快,赶紧捞起她圈进怀里:“呛着没?”

  脉脉嘴里吐了水出来,摇着头笑了:“身上好软,没力气了。”

  他把她捞过去背对自己,让她上半身趴在池沿外面有水的地方,耸起浑圆白软的臀儿,对准泛红的花缝儿挤进去。脉脉看不见他的脸了,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慌乱地回头想摆脱这个难堪的姿势。

  甫一回首,司瑜言热烫的身躯就俯下来,贴在她同样滚热的背脊上,张嘴含住她的耳珠,舌尖拨弄挑逗。

  水浪一打在腿根,可不及他带来的汹涌潮浪,脉脉眯着眸子,檀口微微吐出香气,嫩一蕊儿拼命地收缩,夹着司瑜言阵阵爽然。

  “脉脉,你出来这么久,好像该泡药浴了。明天我们来这里泡好不好?”

  她侧着脸半阖着眸子,司瑜言把脸凑近了这般说。她看懂了,轻轻点点头又软过去,任他折腾。

  司瑜言噙着温柔的笑,与她极尽缠绵。

  蜡烛快烧完了,火光逐渐黯淡越来越小,最后彻底归于沉寂。天地之间,唯有天上星月闪耀,以及,脉脉的后背隐隐流出异光。

  "b一rder一"0"cs"iantent

  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