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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放老娘下来!

  祁天晴“嗤”一声,“那不就得了,她又不是你亲人,所以她的身份只能是个女人,她是女人,你是男人,你对她的感情不是男女之情那是什么?”

  “长宁”

  “我已经看到了。”她打断他,“你对她的在意那完全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比啊,用句恶俗的话,你这颗被冰封了二十五年的心,直到遇见她才开始融化,寒冰瞬间就变春风嘛!”

  她的声音带着戏谑与浓浓的酸意,苏幕解释道:“长宁,见到她我的确开心,可那并不代表我要与她如何,你与她完全是不同的,我”

  “好了好了!”祁天晴打断他,看向他问:“这样说吧,你准备怎么安置她?以后怎么打算?”

  苏幕沉默半晌,认真而又柔情满怀地回答道:“我想照顾她,疼惜她,一辈子直到她离开这世上,或是我离开。长宁,虽是如此,但”

  “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祁天晴冷着脸道:“姓苏的,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苏幕立刻拉住她,“长宁,她的确不是我妹妹或是姐姐,但你就不能当她就是我妹妹或是姐姐么?见到她我如此高兴,为何为何你不能同我一样高兴?”

  祁天晴猛地甩开他,连之前的平静都消失不见,换来一脸冷笑,“不c能!”随后笑意散去,淡淡道:“好了,现在可以滚了?”

  苏幕仍站着不动,看着她的目光尽是无奈与为难,“长宁天晴,一定要如此么?”

  “不这样也行啊。”祁天晴说道:“你现在去让那女人走?”

  “那怎么可能!”苏幕脱口而出,“长宁,我不可能让她离开。”

  “那好吧,我和她之间,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一天不赶走她,一天就别出现在我眼前!现在,出去。”她说得义无返顾,可心里却想着,她并不真的想逼他赶走那个女人,但只要他说一句,她自然比不过你如果一定要选,那只能是她离开,只要他这样说,她就会高兴起来,就会同意那个女人的留下。

  可是,他沉默着,一直沉默着,看着她,那样的目光,充满无奈,充满不相信,她甚至猜测此时此刻他心里是不是这样在想:为什么你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你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这样的猜测,真的让她很难受。

  终于,他转过身,从她房里离开,一步一步,没有一个回头,没有一丝停顿。

  风从窗外吹进来,很凉很凉。

  不知站了多久,花菱从门外跑进来,急切的声音传入她耳中:“王妃,怎么回事,怎么陛下又走了?”

  “嗯,当然走了,他又没长翅膀,不走难道飞?”祁天晴回答,连自己都意外自己竟还开着不咸不淡的玩笑。

  花菱当然半点也笑不出来,看着她说不出的着急:“可是可是陛下为什么就走了呢?他来都来了,是不是王妃你王妃,奴婢那样劝你你怎么就不听呢?现在最是不能和陛下置气了,陛下本来就一心分为二,两边都有比较的,您现在若是表现得通情达理,温柔恭顺,陛下就会觉得对不住您,那心就回来了一半,如果您让他不快,那他就会想还是另一个人好,那不是更加把陛下往外推了么?”

  祁天晴长叹一口气:“好了,走就走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么?个把男人,弄得像要丢了命似的。天晚了,我睡了。”说完就往躺上一躺,交待道:“给我把窗关了。”

  “王妃你”花菱急得恨不得有好几箩筐话说,可看见床上已经闭上眼睛的祁天晴,她只好无奈把什么话都咽下去,乖乖走到窗边去放下窗子。

  她就是不明白,王妃明明挺聪明的,比她聪明无数倍,可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就这么想不开呢?这样只会和陛下的关系越闹越僵呀,这边僵着,但人家那边却是得了机会,越来越好,到时候再后悔都来不及了!

  花菱走后,房中安静而又黑暗。外面雨声嘀嘀嗒嗒的,听起来感觉哪里哪里都一片潮湿,连心都潮湿了一样,祁天晴翻了个声,似乎想隔绝这声音,但嘀嗒声仍然继续。

  一连几天的阴雨,长宁苑也一连几天的冷清。似乎入秋的大树,一点一点,凋零了夏天的繁盛。

  宫中开始有传言,有猜测,长宁苑的人开始着急,开着担心,除了长宁王妃还一逼没事人样,其他人都在心里暗暗着急着,就怕哪一天起来,这曾经受宠c曾经繁荣的长宁苑突然就成了宫中最大的笑话。

  花菱天天盼着阴雨退去,似乎这样,连带着长宁苑也能退出多日的冷清孤寂,终于等到雨过天晴的一天,没想到一大早就见到了今秋。

  “这是外邦来使献来的瓜果,陛下吩咐送些来王妃。”今秋说。

  尽管前几天陛下也让人送东西,还又亲自来了几回,但花菱觉得这次真正是个好兆头,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很快就回道:“奴婢这就去告诉王妃,王妃爱吃新鲜果子,一定高兴坏了。”

  “别,不用了。”今秋马上道:“陛下特意交待过,王妃若没起身就不要吵醒她了,下午陛下会过来的。”

  花菱更加欣喜,这才点头,“好,那奴婢代王妃谢过陛下。”

  今秋走后,花菱喜不自胜地拿了瓜果去房中,细细听了听,房中果然就有了动静,这证明祁天晴已经醒了。

  “王妃?”

  “嗯,什么?进来。”房中声音有些小,带着此微惺忪睡意,明显是刚刚醒来。

  花菱进房去,将瓜果端到床边,“王妃看,这是陛下一大早让今秋大人拿来的,今秋大人还说陛下下午要过来呢。”

  祁天晴打了个哈欠,“下午啊,今天是晴了是不是?下午我正好去宫外遛遛,没空招待他,他来了你让他自便吧。”

  “王妃你你又要走?这怎么能这样呢!”花菱实在忍无可忍,几乎就忘了身份地竭力劝说起来,“凭心说,陛下对王妃真是很好的,那天晚上被王妃赶走陛下也并没有生气,这几天又是让人送东西又是天天来探问,连普通人家的男人都不一定做到这份上,更何况陛下?王妃,真的够了,您非得让陛下真生气了才高兴吗?”

  “嗯,不说多高兴吧,但应该会清静很多了,那样就不会老有人来烦我了。”祁天晴说着翻了个身,似乎打算继续睡。

  花菱在床边站了半晌,看看手上的瓜果,又看看床上的主人,犹豫好久才突然道:“王妃,有些事,奴婢之前怕您伤心,所以都没说,可现在,奴婢觉得真的要说给您听。”

  “嗯说吧。”床上的人回答。

  “王妃,这几天,陛下都有去无双殿。”花菱满腹忧心道:“无双殿那位好像身体不好,陛下又是亲自照料,又是一个接一个地召太医,前两天,陛下还教她练了会儿剑王妃,您心里难道不着急么?”

  “又是身体不好啊难怪让人怜爱,想照顾一辈子”祁天晴背对着花菱,一边闭着眼一边说:“什么时候把将军府上的夏侯姑娘叫来宫里,带她去见见无双殿那位吧,说不定她们可以做对姐妹,我看她们一个像白荷花,一个像白百合。”

  “王妃”

  “对了,白家的二夫人和小姐是不是今天来?”祁天晴突然打断她,还是完全与“要事”无关的话。

  花菱只好放下已经到口中的劝诫,回道:“拜帖上说的是今天,估摸着,应该也快到了。”

  “好,那我起来吧,给我拿衣服。”

  她完全没有继续讨论之前话题的样子,花菱尽管千不愿万不愿,却还是去拿了衣服。什么白家夫人小姐,这难道是现在该关心的吗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陛下?

  一个时辰后,白家二夫人与白雨桐果然是来了,早两天二夫人便上了拜帖要过来见过长宁王妃,正好来的这日天气晴好。

  过来时,祁天晴正吃过了早饭在院子里走动,二夫人便在院中道:“白府杨氏,见过长宁王妃。”

  “见过长宁王妃。”

  后面这阵声音是白雨桐的,祁天晴转过头去看向她,发觉她依然是原来那副样子,婚期近在咫尺,马上要做新嫁娘的人,身上却没什么喜庆,当然也没什么伤悲。

  “起身吧。”祁天晴回道:“你们来的日子正好,天好不容易放晴了,还有几天就办喜事来着?估计也是个晴天。”

  “回王妃,还有六天。一切全是感谢王妃的恩赐,若不是王妃,雨桐不知会是怎么样子。”二夫人说道,眉眼里的感激与喜悦没有半分作假,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整个状态都与以前不同。

  祁天晴轻轻一笑,“可我见着白小姐怎么好像不怎么高兴呢?是不是对这婚事不太满意呀?”

  “满意,满意,自然满意!”二夫人立刻代白雨桐回答,随后又急忙撞了撞白雨桐。

  白雨桐这才回道:“谢过王妃,雨桐满意的。”

  祁天晴托了腮帮子看了她好久,眼里全是探寻,真的满意吗?恐怕不是吧。虽然在白雨桐房里找到了倾慕贺云棠的证据,但她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不像是她的心声,她说看不上贺云棠,还真像是看不上贺云棠啊,不过事情已经这样了,婚事也没得改了,看不看得上似乎也没那浪客中文么重要了她倒是觉得,这白雨桐和贺云棠还挺配的。

  “天气好,二夫人和白小姐可愿随我去御花园里走走?”祁天晴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贺将军经常往宫里跑,说不定运气好还能碰见他呢!”

  二夫人当然十分欢喜,但又不好说自己的确很想带女儿碰见未来女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话,只是祁天晴已经起身往外走了,她们自然也只能跟上。

  中秋时节,盛开着的花还有很多,最出风头的还是桂花,花没怎么看见,香味倒是哪里都有。二夫人并不是十分会说话的人,但又有心和王妃拉好关系,便一路走,一路想话,说来说去,不过就是如何感谢王妃,王妃如何好看,人如何好之类的。而白雨桐似乎一早就安排好自己“陪同”的身份,从头至尾,除了请安就再没多说过什么,有时候需要二夫人偷偷拉她好几次,她才说一句话。祁天晴笑了起来,突然想如果把白雨桐送进宫来做妃子那会是什么状况,当雨桐王妃见了苏幕陛下,那是不是只有沉默的份?

  旁边二夫人犹豫半天,想着这长宁王妃脾气似乎还是很好的,人又好,终于下定决定心说道:“王妃见谅,妾身有些话,想问问王妃,不知王妃是不是愿意听”

  “夫人问吧,我可没什么是不愿意听的。”祁天晴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看身下水中的金鱼,轻声开口让花菱拿个馒头来。几人正好走上一座拱桥,拱桥下面就是一方水池,池里睡莲都不再开花,有的甚至都开始黄叶了,所以颜色多彩的金鱼成了池子里最美的风景。

  二夫人说道:“王妃也知道,那将军府里,有个女人,听说很得将军宠爱,之前连芍药都气恨她,妾身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怕雨桐老实胆小,去了反而受她的欺负,听说听说她以前是王妃的姐姐,那王妃一定是很了解她的,不知道她心肠坏不坏呢?是不是那种欺负人的人?”

  祁天晴看白雨桐一眼,笑了起来,“夫人这您就别担心了,那女人虽然有些本事,但我看你女儿也不是那么老实,肯定能应对的,白小姐你说是么?”

  面对这个长宁王妃,白雨桐心里很怪异,她知道王妃并不是个简单的人,可她却不知道她哪里不简单,而她也相信,王妃对自己也是同样的心思——她知道自己并不老实,并不胆小,甚至还能感觉到其他的很多东西,但自己具体是什么样子,她也无从知道。

  白雨桐终于露出一丝轻笑,“王妃说的是,我会小心的,娘您不用担心。”

  “是啊,我看白小姐和贺将军郎才女貌,说不定到明年夫人的小外孙就出世了,啊,不知道未来的小贺将军是像爹呢,还是像娘呢?”祁天晴有意的挪揄,白夫人听到了欢喜得不得了,而白雨桐则如她所愿地露出了一丝窘迫与无奈,似乎连她自己也无法想象和贺云棠那家伙生孩子的样子。

  高兴过后的白夫人马上道:“他们还早着呢,要有喜,也是王妃先有喜,陛下与王妃都像是天上的人儿一样,到时候的小王子与小公主不知道得好看成什么样子呢!”

  “王妃,陛下”白夫人正说完,花菱就在祁天晴身后提醒,几人抬头看去,发现在花园的不远处,被提到的苏幕竟正好出现,而他身旁却还有另一个女人,两人都穿着白衣,苏幕不知同那女人说着什么,女人脸上露出静静的微笑,苏幕便也笑了起来。

  白夫人一时十分尴尬,才带着的笑马上就散开。

  一直沉默的白雨桐却在这时候开口道:“陛下回京,还带了位美人,这美人一进宫就奉旨住进了堪称群宫之最的无双殿,而陛下对她也是无上荣宠,整个上午王妃都有些心不在蔫,是因为这事么?”

  白夫人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直白地说出这话来,一时急着额头上都渗了汗,马上就伸手狠狠掐了女儿一把,随后立刻认罪道:“王妃恕罪,雨桐她不懂事乱说话,王妃不要放在心上,王妃在宫中的地位谁不知道,哪里是别人能比的!”

  宫女拿来馒头,祁天晴接了馒头,走到栏杆边撕了馒头往水下投食,一边低头看鱼,一边回道:“没事,她说的也是实话。不过我还以为只有宫里在传呢,没想到连宫外都知道了。”

  “王妃,陛下往边过来了,您快上前去请安啊!”花菱催促道。

  祁天晴漫不经心扭头往那边看了一眼,随后又看向水下的金鱼,“啧啧,他又不是臭肉,我又不是苍蝇,干嘛急急忙忙过去。”

  “看来传言并不可信,说陛下不再理王妃,今日见了才知道是王妃与陛下置气。”白雨桐说道。

  祁天晴表示不屑地“嗤”了一声,“谁和他置气了,又不是闲得慌!呀,你们看,这条金色的鱼真好看!”

  其他人根本没心思理什么鱼,白雨桐桐看看离桥一丈多远的水面,轻声道:“王妃,宫里的宫女都不会水吧?此处好像侍卫也少。”

  “她们?猜着是不会。”祁天晴喂着鱼,漫不经心。

  白雨桐的声音又小了些,“王妃还是想和陛下好的吧,想的话就别动。”话音落,她就突然伸手,将低头看鱼的祁天晴狠狠推了下去。

  “啊——”

  “王妃——”

  惊叫声随着“噗通”的落水声响起,花菱看着掉落水中的祁天晴,吓得连忙大喊道:“来人呀,快来人呀,王妃落到水里了!”

  宫女都不会水,侍卫还在远处,最快到水边的却是苏幕。

  “长宁——”喊声中尽是急切,不过片刻,他就跳入水中,迅速游往祁天晴身边将她身体托住。

  祁天晴在从那么高的地方扎进水中后一时有些头懵,好半天才从水里冒出头来,第一眼就看见苏幕朝自己游来,并满脸急切地将她腰托住。

  “长宁,你可还好?”苏幕急问道。

  祁天晴看了看桥上阳光照耀下的白雨桐,闷闷道:“我好得很,走开!”说着就要掀开他。

  “长宁”苏幕并不放手,托了她往岸边道:“我带你上去。”

  “谁要你带,我会水!”祁天晴正说着,脸上却突然僵了起来,紧皱眉头张着嘴,似乎有什么难耐的感觉涌上来。

  “啊你大爷的,抽筋了!”好半天,她才痛苦地开口,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捏生疼的左腿,然而腿还没摸到,身体就往下沉去。苏幕在她将要淹到下巴时再次将她托住,连忙道:“扶好我,我带你上去。”

  祁天晴却还是推着他,“谁要你扶,以为我没见过抽筋么,抽筋我也能上去!”她一边怒声说着,一边使劲推,然而这回苏幕早有准备,愣是紧紧托着她不放手,一点一点往岸边靠近。

  侍卫早已赶来,下的下水,递的递长枪,很快就将两人弄了上来。

  离开水,身体顿时自由了很多,祁天晴马上就抱住自己的腿揉捏起来,“啊,好疼,好疼,娘的,什么时候抽筋不好,这时候抽筋,可真是要命,我啊,你做什么,放我下来,我不会走吗?听到没,快放老娘下来!”

  她一边叫着,苏幕却已经抱了她往长宁苑走去。

  看着被侍卫与宫女簇拥着离开的两人,桥上的白家二夫人瞠目结舌,好半天才发出声音:“这这是长宁王妃吗?她怎么怎么这样对陛下说话?雨桐你听到了没,是不是我听错了?王妃刚才说老娘?”

  白雨桐脸上一派平静,缓缓道:“娘没听错,这就是长宁王妃难怪,她会是大昭唯一一个受宠的王妃。”

  “嗯?雨桐你说什么?”二夫人听得莫名其妙,随后又问:“对了,王妃怎么好端端就落下水了?雨桐你就站在她身旁,怎么没拉一把呢?这待会王妃不会怪罪你吧?”

  长宁苑内,苏幕一边将祁天晴放下,一边急道:“快把湿衣脱下。”说完就要去帮她。

  祁天晴大叫了起来:“做什么做什么?把那手拿开!”

  苏幕看她一眼,果然就松开她,无奈道:“那你自己快脱下来。”

  她冷哼一声:“我不知道换衣服么,要你说!知道我要换衣服,还不快出去?”说着,脱下自己一直淌水的大袖来,脱至肩头一抬眼,发现某人还站在面前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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