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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胖的,矮矮的。他很神气十足地挺着小肚子,伸出右手的不末子。说:“来,我们勾勾手指头。你是我的好朋友,不会分离地到好久、好久以后。”于是,有两个小小的末指紧紧地扣在了一起“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就这么不离不弃地扣着,一扣便是六七载的春花秋月了。或许还会更远。

  我们在一起走过的日子并没有太多的坎坷与不好的其他。岁月是在无知无觉地安静荏苒着。

  我们在早上的时候。我们吃力地背着大书包一起踩着煦煦的晨光去上学。一路上小信总是高分贝地唱着一首首他刚学会唱的儿歌,声音清脆而明亮,像在风中摇曳着发出清脆响声的风铃。他笑着说。长大了他要当一个全世界都闻名的音乐家。只是他并不在当时知道,在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后的日子里他再也没有说起要做一名音乐家的梦想。或许年幼时候的梦想就是我们面朝大海放出的一只小纸船,经不起风浪的考验和岁月的消磨。不会再回头。

  我们在晚上将要来临的时候。我们拖着玩了一天的疲惫的身子歪歪斜斜地背着大书包,踩着自己被夕阳拉长的影子归家。我们缓缓地走着,走着。都已经累散了架子。然而,我们在有气无力地说着许多话,直到我们的嗓门都嘶哑掉。说得实在太多了,只是忘记了当时我们在说着些什么。年少的我们人在一起总会东拉西扯地去说许许多毫无意义的废话。只因为你还在我身旁陪我一直走下去。若然是走在一起而不在说话的话。我会感觉不到你的存在。那么,我感觉到的只会是你离我很遥远。

  上毕业班的时候,我在校住宿。小信也是如此。是父母要求的。

  那年的夏天,灿烂灼热的阳光给校内的大树投下一道道浓重的影子。在大片大片的蝉声像浪潮一样盖过来,又消失掉不风。我和小信会经常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说着许多话。看着明亮的阳光被斑驳的树叶分割得支离破碎地在我们脚上跳动,或一点一点地那在我们的身子上。我们就在那一棵有着苍劲枝干的老榕树下站在一起照了一张相片。相片上阳光艰难地钻过疏的树叶而落在了我们的头发上、肩膀上、身上。小信的笑容比灿烂的阳光更明亮好看。

  这样好看的笑容一直持续到快要考期;末会考的前些日子。那天,我和小信安静地坐在教学楼前整洁的绿草坪上。小信用他一向惯有的平浴语调对我说。我父母想要不惜重金给我买一个考城里中学的名额,现在在部部我的想法。哦那你是怎样子想的呢?我当然是梦寐以求啦。呃,是吗?你不担心万一考不上会怎样吗?我不怕!未尝试过又怎么知道是不行的呢。但是……我不想再说了。我把目光移到天上那大片大片铅色的厚云上。我想我是自私的。因为我早已习惯了和小信一起过日子这对于两个大男孩来说是有些可笑的。但是事实的的确确是这样。我之所以会小心地反对小信报考城里的中学或许是因为不想他离开我吧。

  在最后一次和小信起放学走路回家里,我们走到了一个“人”字路口。然后我们就各走一边的路各自回家。或许这两条不断延伸的不见尽头的路会在某一个远方再一次重合在一起。只是不知道那个重合的路在哪里。

  七月过后,走过阳光灿烂的八月。到了九月份的后半叶。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城里的沉甸甸的信。小信在信里边说到。在城时的日子好难过。在这里找不到完整的夜晚以及绮丽的星光。因为这些美好的景致都被城里变幻不定的霓虹灯撕得分崩离析。曾经憧憬城市的美好的心已经支离破碎……

  在看过了小信的信之后,我也不知应该要怎么去用什么语言去安慰他好。只是他的信却是一封又一封地寄过来,写满了一张一张、一页一页的A4信纸,全是记载了许多不开心的心情。或许小信现在做的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或许又是“如今识尽愁滋味。yù说还休。yù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不论是什么都罢了,只是有点难过在喉咙不见光的部分绵绵地涌上来……

  3

  两个人。一个人在小镇的小路上神采飞扬地走着。有些时候他会停下脚步来以四十五度角抬头望远方城市上的那一片天空。想着另一个人。

  青春。一半阳光灿烂,一半yīn雨连绵。一半明媚、一半忧伤。

  一个初中生的小小抱怨

  名校,我等无条件地臣服于你。

  题记

  老师说,要么就不做,要么就做到最好。要么就不去考大学,要么就去考清华北大。

  朋友说,考不上一所名牌的大学就会意味着你将来不会有好前途。因为这个世界上只存在的最好与最差,两者之间有本质无意义的真空。真空里是不能活人的。

  父母说,在这个弱ròu强食的世界,只有拥有最好的学识的,永远踩在别人头顶上的人才可以生存。所以,你必须要考上名牌大学。

  于是,我们这一代人感觉到压力来自于方方面面。在我们的脑海里不知在何时就有了这么一条式子:考上一所好的名牌大学=有出息;考不上一所好的名牌大学=没出息。

  我们不奢望可以像牛顿一样没有考上一所名牌大学,然后在小院子里悠然地坐在苹果树下就发现了让世界震惊的“万有引力”我们只求在人群可以听到有些长辈实事求是地说,其实介于“最好”与“最差”空间的人也可以很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名校之所以“名”固然有其内涵。但它的“名”更多地是来自人们对它过份的渲传以及盲目的崇拜。其实,它可以很平常,因为它本来就是很平常。更不应该成为某些家长激励孩子努力学习的理由。

  回到过去

  一盏不懂得梳洗打扮的灯,黄黄旧旧。灰朦朦的夜晚人的意志也变得恍惚。一转身孤单寂寞已在身旁躺着。白天想回到过去的思念赖着不走,舍不得我。今夜它又入我梦中。

  梦中我被思念牵引着回到过去。

  小时候,妈妈说,吃苹果时要小心,若把苹果籽吃到了肚子里就会在头顶上长出一棵苹果树苗来。我信以为真,在不小心吞下了苹果籽的时候,哭得泪流满面。于是,害怕地天真地以为自己快要死去了,后来才知道那是妈妈骗人的把戏,于是有点恨意在心头,长大后才知道那是细腻如水的慈母心。

  小时候,在秋天按时地来临的季节,大片大片的禾韬似乎在一夜间黄了头,大人们脸上有欣喜的样子在放肆,他们用娴熟的手法在收割水韬。而我们这些在大人们眼里还不懂事的孩子在田间里疯狂地奔跑着,穿越着时光在流逝。累了,就不管地土是干净还是龌龊,就大伙围围地坐在那被太阳晒得龟裂的田地上。幼稚地大声地说着许多我现在已经忘记了的话。西下黄黄的暖阳让脸庞,大地渐渐发光。

  ……

  早晨,推我醒来的意志叩响了我的门。一切恍然如梦终于明白,在打马而过的时光里,总有些东西会被丢弃在时光深处,比如是那些人,那些爱,那些事。

  与《夜半傀儡舞》有关的回忆之三

  7300天,等待日子的流逝有一个年幼无邪的小男孩他为了可以自由地去自己想去玩的地方于是就任xìng地挣脱了妈妈温柔的手小男孩只是在不断地拼命地跑着跑着跑了很久跑了很远直到他认为妈妈不能再找到他了他才肯停了下来尽情痛快地玩着玩着玩着不知夕阳早已拉长了身影小男孩玩累了困了想归家了却是茫然地转着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回家的路于是小男孩就蹲在了一个不会让人发现的地方埋头地哭了任xìng无助地哭了天色也早已暗了下去日落风起月下残夜日月星辰依旧在转无知无觉地岁月流淌过去了小男孩感觉自己变成了石头一样的东西他不哭了只是泪都流干了无声那一天阳光灿烂妈妈找不到小男孩小男孩便娇气地躲了进妈妈的怀里任xìng放肆地大哭着相隔已久的感觉依旧温柔殊不知时日早已走过了7300天二十年过去了青春其实并没有走开从《新概念》到这代“新新人类”中午,我很愤地任xìng地打碎了一个精美的玻璃杯子。只是,在我恢复了理智了以后又有一种悔恨与自嘲。就像我的忧伤。

  题记许多人都会知道“新概念作文大赛”这个由《萌芽》杂志举办的全国xìng盛事。我也寥寥地看过几届的《全国新概念获奖作品选》。只是我想说的就是这个作文赛事更多的里可以折shè出这代“新新人类”的心理世界,可悲的是他们似乎都是悲观的大多数,写出来的文字有太多灰朦朦的忧伤。这代“新新人类”所表现出来的xìng格是:忧伤、任xìng、孩子气、迷失。他们的忧伤不会被社会排斥,因为这本来就是青春期表现出来的特有个xìng。而“青春”作为在人生中学校到社会的一个中介,他的忧伤来自于初涉社会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感叹。这种忧伤我也曾有过,只是我如今再回忆起来就会那种忧伤很幼稚、没必要。但是从前的我又的确为其痴痴过。或许,没有人会真正地长大。因为只要人还活着,就会不断地经一事长一智,然后又会否定昨天的自己。于是,我们“新新人类”需要的是走出温室去晒太阳。

  与《夜半傀儡舞》有关的回忆刚开始写《夜半傀儡舞》的时候,是在2008年的夏天.也就是我刚升到初中二年级的时候.

  我是个xìng格内敛的人.因为是到了新的一个学期,在班上没有一个是我原本就熟悉了的人,所有我不想多说话.白天的时候我呆呆地望着窗外阳光灿烂了一地,是灿烂到让人的眼睛感觉不舒服的那一种;就连风也是吹到没劲了.到了晚上的时候,如果是有星月的话,那应该是很美的一个夜晚;但是如果没有星月的话,就是一大片让人害怕的无边无际的黑暗了.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想要写点什么东西了.只是我现在回忆起来我也是忘了当初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灵感去写这本《夜半傀儡舞》.我想如果说文字是来自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的话,那么我想,这些关于《夜半傀儡舞》的文字是来自我于我生活里的潜意识吧.应该就是这样子的吧.因为由我回头看下这本《夜半傀儡舞》的时候,我也多半觉得里面的主人公像是我的一个影子吧.只不过那个影子是我的梦.这个梦境是天马行空的.

  于是我一写这本小说就是一个学期了,最后看来时间过得是匆匆的啊,只不过我觉得没有虚度过这段时光.因为我自己是无悔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的光yīn了.

  2009年.到了初二的第二个学期的时候.我开始出奇的叛逆.或许是因为我的学习以及生活太过于单调而乏味了吧.于是我开始在上课的时候,大段大段地和别说话.然后会和一大堆的人一起去逃课.再后来我就整夜整夜不回家地在外面玩通宵.我现在细细地想了想之后,连我也觉得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这样子的.

  初二的第二个学期的期末,我没去考期末试.因为我已经辍学了.原因是我的叛逆.

  现在我已经出来工作了,感觉不太好.只不过日子还是过了,我想既然好多的事都已经不可挽回地发生了,并且我是不可以去改变的事实,那我会去学着接受.

  在工作之余,我会把已经写成了文稿的《夜半傀儡舞》一个字一个字地往电脑上敲.大概是敲了有10多天吧.弄得我是眼睛朦胧,双手麻木的.

  我想我写的这本《夜半傀儡舞》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印记.因为它是见证了我的青春的重要过程.我写《夜半傀儡舞》的时候,17岁,在学校.我把《夜半傀儡舞》敲上屏幕的时候,18岁,在他乡.并且它还是我的处女作.我想我以后还会去写更多的好作品的.因为这是我的一个爱好,一个没有人可以改变得了的爱好.

  现在如果有人想要去看看这个小说的话,只要上"百度"或是其它的搜索引擎去搜索:夜半傀儡舞,这几个字就会有显示结果的了.我忽然就想到了,一部好的小说要先是感动自己,才可以感动得了读者.我想我是被这个《夜半傀儡舞》感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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