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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4 章

  地往后退了一步,酒洒了一半出来,她立即倒进嘴里。徐处长用眼瞟着他,话中有话地说:“孟处长,你别贪心嘛,宋老板这么好的海鲜你吃着,还不满意么?吃了五股还想六股!”

  宋志召假装没有看见,反而鼓动说:“美姣,好事成双,再敬孟处长一杯。”

  孟浪闹了个大红脸,忙说:“我喝三杯罚酒。”接连仰脖子干了。宋美姣就连连掺酒。宋志召看看酒已不多了,说再拿一瓶,徐处长坚决制止,说下午还有事。宋志召就接过瓶子说:“那我们喝个大团圆再吃饭。”刚好倒满四杯酒。吃了饭,宋志召说离上班还早,邀请两位处长去歌舞厅消消食。

  孟浪心里有话想给徐处长说,抢先推辞道:“今天确实有事,改天再来打扰宋总吧。”

  徐处长斜他一眼,和二宋分别握手告别。宋却一努嘴:“美姣,你去叫一辆出租,把钱付了,送徐处长他们到想去的地方。”

  徐处长和孟浪都推辞,宋美姣却已经打开出租车门,硬把他们塞进去。丢了十元钱叫驾驶员开车。车子一开动,孟浪说:“永松,我们找个清静地方去喝茶如何?”

  “好啊。”徐处长想:他已经动心了,让他自己说说感想更好。忽然想起那张《中国黄金报》,还放在办公室里,便叫车子往人民银行开。徐永松叫孟浪坐在车里稍等,自己上楼去。等到车子开拢茶楼,孟浪已把那篇孟章看完了,心里更是一股激情直往头顶涌。坐在春茗茶楼的雅间里,孟浪就语调急迫神情激动地问:“永松,我们既是同学,又是乡党,你也该帮帮我的忙。我自己来办一个黄金珠宝公司如何?”他又讲了高原地矿那家首饰厂已订了意向xìng协议的事。

  徐处长用茶杯盖划着水面上的白沫和浮渍,半是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舍得你那顶乌纱帽么?组织部的处长,只要官运好会钻营,等两年下去随便当个副县长、县长什么的,再往上爬,至少也能混个五品啊!像中国这种官本位的国家,也算是名利双收,光宗耀祖了。你还有何求?”

  孟浪摇摇头:“官场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没有门第就要有靠山,没有靠山就要会钻营,会逢迎上司。我出身寒门,哪样也没有,除了老老实实的工作,一样也不会。看着人家溜须拍马,心里很瞧不起。可是恰恰是那些人处处事事在风光,心里有憋闷,压抑得难受。最后部里成立了公司,说我是学农的,又有基层工作经验,让我当经理,先从农资做起走。刚刚顺了手,有了一些门路,现在又叫我到土产果品公司去任第三副经理。永松,你说我还有什么升官的希望!”

  徐处长吃惊地盯着他:“怎么会叫你去那个地方?那是个毫无发展前途,收入又无保障,与行政一点边也不沾。”

  今晚小姐不多

  更新时间:2010-11-8 21:22:27字数:3065

  279.今晚小姐不多

  孟浪沮丧地叹了一口气说:“官场上我是没有任何前途了,巴不得马上离开,离得越远越好。可是,我究竟干什么7.社会发展得轰轰烈烈,经济大潮汹涌澎湃,激心dàng魄。我一家弟兄姊妹,大学生三个,难道就此完结么?”

  徐处长不吱声,仍旧端着茶杯,很优雅地轻啜慢饮,浅尝辄止。孟浪则很响地喝着,烫得直咂嘴唇。

  原想要费好大一番唇舌来说服他,哪知他已对官场心灰意冷。看了宋志召的金店,吃了人家一顿海鲜,再读了那篇关于黄金市场预测的孟章,现在不需再费只言片语,他的心已动了,自己反倒还要矜持一点。

  “作为同学、乡党,我帮你自然是应该的。但是上面有新规定,这几年金店一哄而起,原则上不再新办。我们市里现在四家,一家是银行自己办的,一家是外贸进出口公司,还有宋志召,加你组织部那个小金店!”

  孟浪说:“这个好办。我是离开了组织部,但我还是他们所管的干部。虽然是人走茶凉,但总还能说一些话,我争取搞个停薪留职,就把部里的金店拿过手。每年给部里缴承包费。保证办好,超过宋志召,我俩利益共沾。”

  徐处长点头说:“就冲你要超过宋志召这句话。我就竭尽全力支持你,那么我也不用隐晦什么了:我哥当年为了供我读书,硬是口中攒,肚中抠,现在他得病去世了。寡嫂就把侄女支到城里来找我,要我找份事做。找事做并不难,可我不愿什么事都让她做,也逗人议论说‘徐某某的侄女儿帮人打工’,所以我让她去读财会技校,你这里开业后,让她进去搞财务工作。就是这么个事儿。”

  孟浪满口答应说:“这样最好,每年赚了多少,你也知道个底细,我孟浪从来是个讲义气重友情的人。”

  徐处长说时间不早了,该上班了。叮咛孟浪抓紧办,跑得有眉目了,就去找他。走了两步他又招手让孟浪站住,走上前提醒他和组织部谈条件时,应注意不要让别人牵了鼻子,要把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否则,你以后经营得再好,利润再多,也是白辛苦一场。

  孟浪和徐处长分手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突然听见前面响起了尖利刺耳的警报声。但见街两边的人潮水般地向前涌去,他也情不自禁地随人流卷裹着去看热闹。几辆警车摆在街边,七八个警察分别扭着几个人往警车上拖,其中一名年轻女人披头散发,边左右摇摆反抗边尖声大叫:“你们什么警察,不问青红皂白的一起抓,他们是骗子。我们是受害者,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孟浪一听这声音,吃了一惊。虽然脸被乱发遮了,但从那身材,那衣服,他一眼就认出那是孟小凤无疑。

  他不顾一切往前,嘴里连声说着对不起,请让让。人们看他脸红脖子粗,又喷着满口酒气,便都让他。他挤到警车前,警察正把孟小凤往车里塞。他不顾一切地大叫一声:“小凤”,孟小风拼命扭转头,看见他叫道:“大哥,快来救我们。”

  孟小凤被拖进车里,车门呼地一声关了。孟浪看见满脸流血的杨风被铐住双手,塞进了另一辆车里。另外两个一点也未反抗的年轻汉子,也是衣衫破碎,鼻青脸肿。主动举起双手让警察铐了,坐上三轮摩托,车子调头向前开走了。

  孟浪眼看孟小凤被抓,心里着急却毫无办法。也不知他们犯了什么罪,想她从南中跟随自己来到这里。除了几个麻朋酒友,可谓是举目无亲。自己不出手相救,她不知要在里面呆到几时?便向身边的人打听警察为什么抓人?有人说:他们好像是一伙的,在那川菜馆里吃饭。不知为什么就打起来了,掀了桌椅,用酒瓶、板凳砸得乌烟瘴气。饭馆的老板就给派出所打了电话,看来事情惹大了。

  孟浪急忙赶到派出所,远远就听得见孟小凤又吵又闹的声音。院子里挤满了围观的人,警察便咚的一声关了门。有些人见看不到所以然了,慢慢散去。警察又把剩余的人往外赶。孟浪只好出了大门,走到一家店子里,买了一盒香烟,重新回到派出所里。徘徊在门外,屋内不时响起争吵声。孟小凤的声音最高,最锐。

  大约过了半小时,门开了。那两个鼻青脸肿的陌生人被带来,到一排铁栅栏门前。取下另一只手,每人铐了右手,警察便离去了。孟浪心内明白:只是一般的治安案件了,若是案情重大,这些人肯定是要关里屋与外界隔绝。这只是一般的羁押。等到家属或单位缴了罚款就可以放人。

  孟浪慢慢地走上前去,给他们发烟点火,然后问道:“出门人和气生财嘛,那一男一女两个外地人为什么就和你们打起来了?”一个说:“因为生意上的事。”另一个就骂道:“两个土鱼认不倒秤,钱到了老子的手,就要等老子们有,敢在老子面前以武力硬要,老子一分钱都不得给了。”

  孟浪心中暗暗吃惊。面子上假装好奇地问:“你们是欠他们的货款,还是他们给了钱让你们买货?”

  “几个焦碳款。”

  “哦”,孟浪恍然记起,孟小凤向他介绍杨风时就说:“他是西北煤城市的。”

  孟浪再问下去,二人就有了警惕,闭口不语了。

  外面开进来一辆轿车,不一会儿,警察来开了手铐。那两人扬长上车而去。这时,孟小凤和杨风被带出来,仍旧铐在铁栅栏上。杨风脸上的血迹已经洗去,只是额上一个大大的青包还在往外浸血。嘴里骂骂咧咧地:“俺好歹也是当过几年兵的,堂堂的副县级领导,走到你这个地方来,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

  孟小凤一看见孟浪,叫了一声大哥,喉咙里就哽咽了。孟浪默默地走上前去,摸出面巾纸递给她。

  即将变成现实,而且可以随心所yù地挑选,他反倒有点害羞了。陈翔再次鼓励他。心里想:难怪这里每晚车如龙、人如灌,高朋满座。

  雅间外面靠墙一溜沙发,对面一台彩电,后面是泰柚木的墙,墙的边上一道小门,陈翔带章长志走进去说:“外丽唱歌,里面跳舞,靠墙高出地面的台子上,茶几放饮料、瓜果。沙发可以放下来当床。我要了两个小姐,每人小费是一百;你要两个一齐陪你,就要两百,我会付给她们。但她们必须对你既温顺又体贴。”

  陈翔伸手分别拍在两只手臂上,发现清脆悦耳的脆响:

  “去,都进去陪我大哥。”

  两个小姐一齐望着章长志,互相吐着舌头。

  两个小姐嘻嘻哈哈地挤在一起故作忸怩地进去,陈翔一把拉上门,立即放起歌来。他一首没唱完,一个小姐走出来,陈翔问她干什么,她说去拿饮料香烟,陈翔说好的,请随意。陈翔唱到后来,疲倦了。开到原声自唱,让电视自行一首又一首地放,他朦朦胧胧地迷糊过去。被摇醒的时候,歌已经放完了,电视的荧光屏还亮着。

  章长志坐在身边攀住他的肩说:“真不好意思,我快语反把兄弟冷落了。我让她们在里边等,你也进去玩玩。”

  陈翔看看表,已近子时。便说:“还早嘞,大哥你再玩玩吧。”

  “我已经尽兴了,你去吧!”话没说完就瘫手瘫足地仰在靠背上。

  陈翔听他叫自己去玩他玩过的,心里有点厌恶,但还是起身进去了。

  “你还玩不玩呀?今晚小姐不多,你可别让我们少做两趟生意吗。两小姐见他站着不动,只用一双大眼睛盯着一丝不挂的她俩,便催促地说。

  陈翔已差不多记下了两个小姐的模样,色迷迷地说:“我那钱是路边捡来的?为什么不玩,啊,来呀,你们一起上呀,别愣着,快来给我把衣服脱了!”

  两小姐相视一笑,忽地从床上爬起来,一前一后把陈翔夹击在中间,将那两对酥rǔ在他的胸口背上一阵摩压,直摩得陈翔心跳如鼓敲,直唤:“快,快!”

  两小姐于是快速度地三下两下便将他的全身剥了个精光……

  陈翔买单时,章长志眼睁睁看着哗哗的新百元钞一连扯出来了好几张。走到街上,空气十分凉爽。章长志问:“兄弟,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忙着回去干吗,这一晚上了,你肚子不饿么?走,我们去吃海鲜大排挡,你及时补补身体,免得刚才喂饱了外在的,回屋会又饿了家里的。”

  章长志不好意思地笑了,但笑得很开心。陈翔又招了的士。大排档里已经食客稀少,陈翔还是要了雅间。点菜时、看看章长志说:“我就点一斤基尾虾,再来点鱼之类的。”接着又点了“剑南春”,章长志急忙摆手道:

  “兄弟,喝一般的,枸杞酒都可以,今晚已经够破费了,何必还喝这么好的酒?”

  脸上烧辣辣的

  更新时间:2010-11-9 21:43:49字数:3101

  280.脸上烧辣辣的

  章长志咧开大嘴嗬嗬地笑。他因刚才内耗太甚,早已饥肠辘辘,迫不及待地吃起来。

  “兄弟,今晚萍水相逢,让你如此大出血,我心里实在不安,敬你这杯酒,略表敬意。”

  陈翔举杯一碰,倒进嘴里,又回敬一杯,说:“大哥只要不嫌小弟是外地人,肯与小弟来往走动,隔三岔五地给小弟一个机会请一回,就是大哥给小弟天大的面子了。大哥如果有困难,只要肯开口,小弟一定倾囊相助。不像你们吃公家饭的,口袋里只有几个死工资。不过话又说回来,当官只要会当,那也是能呼风唤雨的。像现在的旧城改造,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只要把握好了,定能一劳永逸。”

  章长志仰头干了酒,咚地放下杯子,牢骚满腹地说:“什么机遇?柘木得人学角角鱼叫,当官的名日旧城改造,繁荣城市,实则是招富撵贫。这背后的事情他们自己知道。借口服装一条街,把我们这些老单位全赶出来,嘴巴说得好:这是给了我们大发展的历史机遇。实际上,无非是给了一片土地,一个牌子。我们单位当年只是一个五金店,当初只有八个人,发展到现在加历年退休的,一百多号人,还是那么一片店,可是经营得风调雨顺,职工福利好,待遇高。去年刚刚注册了五金公司,今年就叫必须搬迁到规划区,就是今晚你挨打那块地盘,我当时在那看地势,脑袋都给人憋zhà了。”

  陈翔听得出了神,看见章长志举起杯来又放下,才知自己忘了掺酒,忙给他补上。伸长颈项神态极为诚恳地低声说:“大哥,如果信得过小弟,请把你目前的现状,所有的困难摆出来。小弟不是夸口,不能帮钱也能帮力,出谋划策献高招,最是小弟的拿手。”

  “兄弟说哪里话,对你我还不放心?就是我两个亲兄弟也没有你对我这么好!我是想:你过得潇潇洒洒、快快活活,何必让你跟我烦心劳神。但兄弟你要我说,我就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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