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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梦回黄泉路

  他的鼻子和嘴长得很好看,就是眼睛有些长,阮晴想了想,这就是阮雨蝶常说的桃花眼,据说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招女孩子喜欢。

  果然是这样,阮晴看见他并不反感。

  “你好,我叫郁易。”

  “抑郁?”

  “是郁易。”

  男人纠正。

  阮晴不好意思红了脸,“对不起啊,我听错了。”

  郁易很不在乎的说,“九成的人听到这个名字都会听错,为避免别人对我有更深一层的误解,于是我就染了一头红头发,怎么样,很阳光吧?”

  阮晴点点头,“是很阳光。”

  郁易点了两杯咖啡,阮晴的是卡布基诺,白色的一颗心,纯洁香甜。

  郁易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起码不会让阮晴觉得烦闷,也不觉得聒噪,这倒让阮晴对相亲这一行业有了改观,在她意识里,相亲遇见的人都是奇葩。

  郁易说,“你怎么不喜欢说话?是觉得我很无趣吗?”

  他做委屈状,挑花眼楚楚可怜。

  阮晴不好意思的说,“我不太会说话,一说话总是出错。”

  郁易眼睛亮起来,“没关系,这样两个人才能互补。”

  阮晴愣了愣,郁易突然放到她面前一个精美的小礼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阮晴不好意思接受,郁易说,“你是觉得我的诚意不够吗?”

  阮晴无奈的拿过小礼盒,打开一看,顿时傻了眼。

  里面竟然躺着一枚钻戒。

  郁易突然从座位上起身来到阮晴身侧,单膝下跪,“阮晴,我对你一见钟情,嫁给我好吗?”

  阮晴彻底傻了眼,这是演的哪出啊,不是说相亲,怎么搞成了求婚,而且咖啡厅里竟然应景放起了《今天你要嫁给我》的曲子。

  “郁易,你干什么呀,你快起来。”

  阮晴的脸如鸡血一样红,幸亏咖啡店里的人不算太多,不然她直接撞死算了,怎么这年头出了一趟国,回来就忘记了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低调。

  郁易大有不抱得美人归不罢休的趋势,完全不理会阮晴的窘迫,阮晴眼睛四处张望,想找个最短暂的通路让自己跑路,结果一转头就落入了一双深邃的眸子。

  他依旧黑色的风衣,清冷的面孔,玉树挺拔的站在那里,阮晴一下子忘记了反应。

  咖啡店的顾客突然齐声喊:“嫁给他,嫁给他!”

  估计郁易发动的群众力量。

  阮晴的脸由红转白,呆呆的,完全忽略了耳边的呼声。

  巫景浔和她隔着四张桌子,就这样对视着,其实只是阮晴想当然的觉得巫景浔和她对视,因为眨眼的功夫,巫景浔已经坐到了离她最远的位子上,对面还坐了一个女人,肤白貌美,前凸后翘。

  郁易见阮晴不反应,拉了拉她的手,阮晴低下头看着郁易,说,“郁易,我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嫁人了。”

  阮晴说完不理会郁易震惊的表情,慌慌张张的跑出了咖啡馆。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累的满身是汗,双腿无力,才不得不停下了下来,今天为了配裙子还特意穿了高跟鞋,退下来一看竟然起了好几个水泡。

  阮晴将鞋子扔到垃圾桶里,不合适自己的东西就不要尝试,它不仅不会给自己带来惊喜,反而会将自己伤的体无完肤。

  阮晴想,回到家不知又要被杨美凤怎样骂,杨阿姨那估计也要负荆请罪。

  阮晴来到公交站牌,摸摸兜突然发现穿的裙子,突然想起包包忘在咖啡馆了,看看天色,霞光万里,还可以在全黑之前走到家里。

  阮晴光着脚走路,引来不少人看热闹,大抵都认为她失恋了,或者是个弃妇,其实都一样,反正阮晴这两者都占了,但也不能总被人盯着看,于是就走了小路,小路人少,车少,就是路不太平整,刚走了几百米就踩到一块玻璃渣子,脚底瞬间就冒出渍渍的鲜血。

  真是倒霉的时候连喝水都塞牙,阮晴在身上找了一圈也没发现能包扎的东西,于是看了看连衣裙的袖子,就这里还可以利用。

  于是捡起带血的玻璃渣子在袖口来回的划拉,刚划开一个小口,就听见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一个姑娘家衣衫不整的走小道,是要引人犯罪吗?”

  手一哆嗦,肩膀也破了皮。

  阮晴心里窝了火,转身就是一顿刀光剑影的怒吼,“我衣衫整不整关你什么事,放着那么一个绝色美女不看,却跑来指责别人的穿衣问题,不是不有病?”

  “你发那么大火干什么,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阮晴显然不领情,“我不需要你提醒,反正我是死是活你也不在乎。”

  巫景浔无奈的笑笑,“你这顿脾气发的好没道理,我只不过是来给你送包包的。”

  阮晴这才发现巫景浔的手里拿了一个粉色的包包,正是她落在咖啡馆里的。

  “我的包怎么在你那里?”

  阮晴兴师问罪的说。

  巫景浔摊摊手,做无辜状,“天知道为什么你的手机里只有我一个人的电话号码。”

  阮晴这下便囧了,良久说,“我的手机只留客户的号码,其他人的都在我脑子里。”

  “客户?”

  巫景浔想起阮晴是送炸鸡的,于是道,“我好像没定过你的炸鸡。”

  阮晴立即接话,“既然这样,你送我回去,我请你吃。”

  好吧,她确实不要脸,谁让她一见景浔误终生呢。

  巫景浔似笑非笑的瞥了阮晴一眼,阮晴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突然蹲了下来,“抬起脚来。”

  原来他是要给她包扎伤口。

  他的手指很凉,动作很温柔,密纹格子的手绢很柔软,阮晴的心砰砰的直跳。

  “巫景浔,你到底是几个意思呢?”

  阮晴突然出声,声音如蚊蝇,巫景浔抬头,“你说什么?”

  阮晴道,“我说,你给我包扎要不要赔偿?”

  巫景浔站起来拍了一下阮晴的额头,“傻瓜。”

  一模一样的动作,阮晴心里乐开了花。

  巫寻南你就装吧,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阮晴带着巫景浔来到杨美凤的炸鸡小店,果然,她和阮志国演的再好,看到巫景浔的那一刻也愣了一下,虽然短暂的让人扑捉不到,但还是被阮晴逮住了,这些天她什么都没研究,就研究人的眼神了。

  阮晴装作不介意的说,“妈,给巫总上四份炸鸡,要变态辣。”

  巫寻南最不能吃辣,吃一点点脸就红的如鸡血,而且连说话都变的结舌,所以一般情况下,他从来不再外人面前吃辣。

  果然巫景浔听到变态辣三个字脸部不经意的抽了抽。

  突然阮晴从凳子上起来,对着杨美凤说,“算了,妈,你别放辣椒了。”

  巫景浔的脸色又变了变,然后就听道阮晴说,“我自己来放。”

  阮晴说完,跟只公鸡一样的昂首挺胸的走了,留下巫景浔面无表情的坐着。

  不一会就端来四份炸鸡,红艳艳的辣椒裹着金黄的鸡翅,这只是形容,其实只看得见红艳艳,看不见金黄色。

  巫景浔指着这些东西问,“这能吃吗?会不会死人?”

  阮晴笑,“放心吃,这年头还没听说过辣死人的。”

  巫景浔一本正经的拿着手机第给阮晴,“你看看这则新闻。”

  阮晴狐疑的接了过来,上面是一条某男吃辣椒吃死的消息,还附有时间地点人物图片,不像是杜撰的。

  她后悔,怎么就忘记了无所不知的度娘,真是千防万防百度难防。

  阮晴虽然真的很想实验一下巫景浔是不是巫寻南,但如果真的吃死人,也不是她的目的,她可不舍得他死。

  无奈阮晴只好换了几份微辣的,巫景浔吃了果然脸红的厉害,但却没有结舌,后来街道里传来一则消息,说是一流浪狗吃了变红的炸鸡,暴死。

  阮晴直感激上天有眼,为此又被杨美凤骂了一天。

  巫景浔自从吃过阮晴家的炸鸡后,时不时的就会光顾一下小店,阮晴当然每次都会作陪,有时候阮晴还会大方的送巫景浔一杯奶茶,说是对老顾客的特殊照顾,其实她只是想多和巫景浔待一会,因为喝那么一大杯奶茶也是需要时间的。

  一次阮晴又送来一杯超大杯奶茶,巫景浔直接问,“阮晴,你不是喜欢我?”

  阮晴一根骨头卡到牙缝里,怎么也拔不出来,后来断进去的只好求助于牙医,牙医拿着小钳子,不可思议的说,“我第一次见人啃个鸡翅能把骨头啃到牙龈里。”

  阮晴嘿嘿一笑,“美女难过英雄关嘛”

  说着瞟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巫景浔,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就这样挺好,阮晴心里满满的满足。

  一日,巫景浔又来到炸鸡店里,阮晴拉他到里面坐,巫景浔却没动,站在原地,有些遗憾的说,“阮晴,我要离开这里了。”

  阮晴心里咯噔一下,“是要出差吗?”

  “不是,是离开,意思是再也不回来了。”

  “我能挽留你吗?”

  “不能。”q8zc

  “那你来干什么?”

  “我”

  “景浔,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你。”

  “阮晴,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巫景浔丢下这句话就走了,黑色的风衣,挺拔的身姿,潇洒自如。

  其实如果阮晴能追上去一定会看见,他眼里那蓄意朦胧的泪水,突然如绝提的江河。

  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相遇,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别离,如果说别离是基于相遇太美好,那么阮晴觉得,她和巫寻南的别离是不是因为相遇的太美好,以至于他们要经历如此多的别离。

  巫景浔走的很快,几乎一夜之间便消失在了a市,当然他的公司还在那,据说找了一个很有能力的ce一为他打理。

  阮晴送外卖的时候依旧会路过昀升大厦,依旧会停留一会,尽管她知道那人不会再出现。

  阮晴有时候会想着放弃吧,她这样的苦苦纠缠,实在是给人徒增烦恼,大家既然费那么大的力气给她创造了一个和谐美好的生活,必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她何必残忍的揭人伤疤。

  阮晴在昀升大厦对面的人行道上,待了一会,正准备离开,突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瘦高的个字,白色的西装,黑色的拐杖。

  柳寒城。

  阮晴丢下电动车疯也似的向昀升大厦跑去,结果又被前台小姐拦了下来。

  “小姐,巫总已经不在公司了,请您不要再来了。”

  阮晴眼见电梯一层层的上去,顿时泪流面满,她悲哀的说,“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个英俊的老公,还有一个聪明的儿子,后来却被人陷害,幸运的是我没死,可醒来后一切都变了,他们都说那是我的梦,说我患了精神病。很可笑对不对?”

  前台小姐被阮晴吓得不轻,脸色发白,“小姐,你在说什么呀,你快走吧。”

  阮晴突然抓住前台小姐的手臂,笑着说,“你知道吗,我刚刚看见了一个人,只有他能证明我不是在做梦,求求你,让我进去。”

  阮晴的语无伦次,让前台小姐疯也似的仓皇的跑了,阮晴一喜,刚要去摁电梯,就被几个保安捉住双臂拖了出去。

  她挣扎着大叫着,像个疯子,连抓带咬的弄得保安个个挂彩。

  寻着空隙,她疯也似的跑到大路中央,那里正巧对着二十九层总裁办公楼。

  柳寒城,这样你就会来见我吧。

  一辆辆车子从他身边呼啸而过,阮晴闭上眼睛,一步步的走着,有司机没看见急刹车,然后再破口大骂,阮晴仿若没听见似得继续走。

  果然远远的她就看见一抹白色的身影焦急的走了过来,阮晴嘴角溢出一丝微笑。

  隔着来来回回的车辆,阮晴和柳寒城就这样若隐若现的对视着,她看见柳寒城眼里的愁楚和痛惜。

  “你疯了?!”

  他越过车辆猛地将阮晴拉入怀里,阮晴没有挣扎,头贴着他的肩膀,道,“没办法,除了用这招,我真的没辙。”

  “我也拿你没辙。”

  柳寒城拉着阮晴回到昀升大厦,保安和前台小姐都傻了眼,面面相觑口不能言,这女子逆袭的也太快,真让人招架不住,但愿新来的总裁不要冲冠一怒为红颜,炒了他们。

  到了二十九层总裁办公室,柳寒城问阮晴,“热茶还是冷饮?热茶吧,女孩子喝冷饮不好。”

  阮晴笑笑,“随便。”

  柳寒城冲了一杯速溶咖啡,有些尴尬,“只有这个。”

  “没关系,寒城,我跟你来并不是为喝的。”

  柳寒城手一顿,咖啡洒在了他的手上,他放下杯子,拿纸巾擦了擦手,然后道,“就知道接这活有风险。”

  “说的是我吗?”

  阮晴问。

  柳寒城瞪了阮晴一眼,“明知故问。”

  阮晴双手托腮,一本正经的道,“那你将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保证不对你造成风险。”

  柳寒城给自己端了杯白水,喝的跟咖啡一样优雅,“你要知道什么?”

  “全部。”

  “我只知道我的一部分,至于别人的,你自己去问。”

  “你——你怎么还是这个德行?”

  “要听吗?要听语气就要好些。”

  “柳哥哥,你给偶讲讲嘛。”

  柳寒城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连连摆手,“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你们把我塑造成一个精神病,我得配合演戏不是吗?”

  “”

  那日巫寻南和阮晴双双殉情,本以为没救,谁知确奇迹般的活了过来,幸好阮晴的枪法不准,打到了腹部,可巫寻南就没那么幸运了,中了devil病毒不说,子弹竟然卡在了脑子里,医生说他有可能醒过来,也有可能醒不过来,但也有可能躺在床上一辈子。

  除了第二种可能不准有,其他的两种,巫家是不惜一切代价救治,于是巫寻南便被送去了瑞士。

  “然后呢?”

  阮晴激动的不能行。

  柳寒城似乎再酝酿,组织语言,又似乎有难言之隐,良久,他看着阮晴,“阮晴,巫寻南没到瑞士就已经停止了呼吸。”

  有铅锤重重的砸在了心上,顿时四分五裂。

  “你胡说。”

  她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柳寒城虽然不忍但还是继续道,“阮晴,如果他活着为什么不来见你,如果他活着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力气制造假象,你知道吗,他用了整个巫岛,换来了你的重生,他找人修复了你的伤疤,让阮志国夫妇放弃阮氏企业躲在这里当一家炸鸡店的老板,还有你的妹妹,她为了补偿自己对你的亏欠,甘愿放弃她心爱的男人,你上网查不到任何人的信息吧,包括b市,那是因为巫寻南用他全部的资产抹去了所有消息,包括让b市改名。”

  阮晴再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身体死一片落叶从沙发上滑下来,“你胡说,你胡说。”

  柳寒城有些残忍,“阮晴,我知道你不相信,所以才给你带了东西。”

  柳寒城起身到书架上拿出一个白底陶瓷的罐子,递到阮晴面前,“这是我唯一能够给你争取的,巫家的人已经带着糖豆去了国外,具体哪个国家,谁也查不到。”

  阮晴看着那个白瓷罐子,那么晶莹细腻的瓷,里面却装了那么可怕的东西。

  “你拿开,我不要,我不要。”

  阮晴猛地将罐子从眼前推开,却因为力道太大,罐子一下子跌落到地上,瞬间四分五列。

  灰色粉末漫天飞扬,挥挥洒洒的像是要跟阮晴告别。

  “阮晴,你连这最后的念想也不给自己留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阮晴像是突然清醒般,爬到碎片旁,用手来回的将粉末拢到一起。

  有碎瓷片扎入肉里也浑然不知,突然手指摸到一个发硬的东西,阮晴捡起来一看,是一枚对戒,本来是一对,一枚在她身上,出事后就不见了,一枚在巫寻南身上,这是情侣钻戒,结婚一周年时阮晴特意去买的,全世界独一无二。

  阮晴痴傻的看着这枚钻戒,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柳寒城察觉不对,急忙将阮晴拉起来,“阮晴,你怎么了?”

  阮晴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抬头面对着柳寒城,明明在笑,却带了无尽的凄凉,柳寒城心如碎石。

  “柳寒城,我以前只知道你坏,可没想到你真是坏到渣了。”

  柳寒城拉起阮晴的手臂,“阮晴,你到底怎么了?”

  阮晴冷笑一声,“怎么了?柳寒城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

  柳寒城道,“我是为你好。”

  阮晴这下笑的歇斯底里了,“为我好?柳寒城你告诉我我的丈夫死了,这是为我好?”

  “阮晴,你终究是要面对这个事实的,长痛不如短痛。”

  阮晴收住笑容,陌生的看着他,“这么说你真的是为我好?”

  柳寒城握着阮晴的手臂,“阮晴,忘了他,我们从新开始。”

  阮晴冷冷一哼,“柳寒城,你为什么总是那么急呢?你不知道人一急就容易出错,一出错就容易露出狐狸尾巴来吗?”

  柳寒城松开阮晴的手,目光变得阴冷,“你什么意思?”

  显然他的语气有些慌乱。

  阮晴眼神压迫感十足,一字一句都铿锵有力,“你猜!”

  柳寒城胸腔起伏,是被眼前这个女人气的。

  阮晴转身不经意间将戒指收入口袋,然后冲向窗口,身体一跃,整个人像朵艳丽的玫瑰,绽放在这炎炎的夏日。

  柳寒城大叫一声“顾波,快打119”

  然后便也纵身一跃的跳了下来。

  短暂的瞬间,阮晴睁着眼睛微笑看着柳寒城,她嘴唇蠕动,不知说了什么,柳寒城想要抓住她的手,两个人却始终有些距离,不是上与下的距离,是左与右的距离。

  很长时间后,柳寒城才明白,这世间最远的距离竟然是左边与右边的距离,就像左臂与右臂,即使在努力贴合还是留有距离,除非将其中一条手臂砍掉!

  那被砍掉的那条手臂岂不是死了?

  阮晴在无休止的黑暗里来回的穿梭,她好像进入了一个怪圈,怎么也走不出去,脚下的路明明平坦无奇,可她还是跌跌撞撞,在尝试一次次的失败后,阮晴颓然的坐到地上,放弃吧,这注定是一条没有光明的路,闭上眼睛,就这样安静的死去吧,这样还可以留有时间来回忆一下自己前生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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