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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章 .14|

  第87章:柳依依伸冤

  “知县大老爷,民女要告宋呈奸污我!”柳依依朝苏知县跪下磕头,哭喊着为自己鸣冤。

  “宋呈?宋呈何在?”苏常安懵了。不是让他来处理王爷多管闲事的事情吗?怎么变成一个女孩状告奸夫的事情了?

  “宋呈是城西万秀巷里的宋家公子!十日前,民女被家中的姊妹哄骗到山头。碰到宋呈,被宋呈强迫我,奸污我!民女要告他!”柳依依满脸恨意的抬头看着苏知县,诉说自己的委屈。

  “苏大人,有人鸣冤,难道不带回衙门立案吗?”孟安冷静的看着苏知县。

  “这c不对啊?事情不是王爷”苏常安摇头。

  孟安问道:“王爷觉得此女不幸,救下此女。此女有冤屈跟苏大人诉冤,苏大人觉得有何不妥?”

  “你们还不快把这女子跟这些人带回衙门?”钱仵作心道孟安这小子果然是个有造化的,转头命令邢捕头跟捕快把人带回衙门。

  “大人!切莫听她口出疯言!”见事情闹大了,柳东阳黑着脸狠狠刮了柳依依一眼,转头看向苏知县,冲他大声高喊。

  “这个”苏常安为难了。

  “请问,你凭何不允许受害人告状?”孟安冷眼看着柳东阳。

  “就凭此女是我柳家的人!”柳东阳指着柳依依,铁定的说道。

  孟安冷笑:“受害人出了事,你们作为受害人的家人,非但不保护受害人,反而要将受害人沉塘处置,你觉得你有资格说出这话吗?”

  “你!”柳东阳阴鸷的瞪着孟安。

  赵阔站出来,附和孟安:“说得不错!你们柳家人真是坏!她一个孤女遭家中姊妹哄骗,被人强辱。你们作为她的族人,不替她讨公道,却要将她沉塘处理,你们真是恶心!还不快把他们都带走,一并带到衙门候审!还有那个宋呈,最坏就是他了,赶紧派人去把他捉来!”

  “快把他们带走,带回衙门候审!把宋呈也一并传到衙门里!”钱仵作怕苏知县犯蠢,替他施号发令。

  “是!”邢捕头走过去把柳东阳压起来。

  “你这逆女!我柳家没有你这样的人!”被带到衙门,邢捕头的手刚松开,柳东阳朝柳依依走过来重重踹了她一脚。

  “放肆!你当公堂是什么地方!岂能容许你撒野!”看到柳依依被踹倒在地,孟安箭步走过去,将柳东阳推开。

  “你这个恶人!”赵阔见状,也被激怒了,伸手推了一把柳东阳。

  钱仵作看此情况,微微蹙眉,小声附耳跟苏知县说了几句话。

  苏知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公案桌后坐下,拍了拍惊堂木,苏知县说道:“都给本官肃静!这柳姓草民扰乱公堂,拖下去杖责三大板!”

  “大人!”一听自己要被打板子,柳东阳不可置信转头看向苏知县。

  “拖下去!”苏知县不容置疑的看着柳东阳。

  从城西一路跟到衙门围观的百姓不少,原本大家都嗡嗡的谈论八卦。惊堂木一拍响,听到县老爷罚人了,大家都安静下来,没人敢再出声谈论。

  “给王爷看座。请王爷在一旁听审。”苏知县朝捕快抬抬下巴。

  捕快立马搬了把椅子放到苏知县下方,请赵阔过去坐下。

  赵阔看了眼孟安,孟安对他点点头。赵阔这才走过去坐下来。

  “你没事吧?”孟安蹲下身来,扶起柳依依。

  柳依依小声抽泣着摇头。“多谢公子”

  “待会儿宋呈被带来,你有何冤屈都尽可向知县大人诉说。不要害怕!”孟安小声跟柳依依说道。

  “小女子记下了,谢公子”柳依依看着面前这个清隽的公子,心里莫名的感到更加委屈。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肯帮着她!

  “鸣冤者,姓甚名何,重将冤屈详细告给本宫。”苏常安看着柳依依,出声问道。

  柳依依朝苏知县跪下,擦了擦眼泪,开口诉说:“民女柳氏,唤依依。秋日过后将满十二岁。原住京城,因家中变故,赴岳州投奔族人。十日前,初九那日,民女被家中的姊妹柳诗芸与柳文月联合哄骗至青岚山上游玩。柳文月的婢女为民女倒茶的时候,把民女的衣服弄湿。柳诗芸道她多带了件衣裳,让民女到丛后换衣。民女听之。”

  “换衣之时,宋呈突然来到民女面前。不顾民女反抗,将民女强污!民女其后被人带回柳家。柳家人不听民女的解释,将民女关到柴房。柳家族人商议之后,打算今日将民女沉塘淹之。民女有幸,得王爷与这位公子相救,这才能向大人诉冤!请青天大老爷为民女做主!将宋呈这恶人绳之以法!”

  话落,柳依依朝苏知县重重的磕了个头。

  一个快满十二岁的女孩说出这样文绉绉的话,一看就是饱读诗书,学过规矩的。

  苏知县听完柳依依的话,看向钱仵作。钱仵作正坐在书案后,提笔在白纸上记下柳依依的话。记完柳依依说的话,钱仵作抬头示意苏知县可以继续问话了。

  苏常安看了眼柳家人,出声询问:“谁是柳诗芸与柳文月?还有那日一同带上青岚山的婢女,都站出来,本官有话要问!”

  柳家人纷纷低下头,避开苏知县的目光。

  苏常安拍了一下惊堂木,高声问道:“柳诗芸与柳文月可在!还有那日一同前往青岚山的婢女可在!”

  “大c大人二位小姐都在柳家”柳家的管家扑的一下朝苏知县跪下来,颤抖着声音回答苏知县。

  “来人,去柳家将柳诗芸与柳文月,以及她们的婢女,都带过来!”苏常安看向候命的捕快,沉声下命令。

  “遵命!”四名捕快领命离开。

  四名捕快出来的时候,围观的百姓都主动的给他们让道出去。

  片刻后,捕快小方跟小崔把宋呈压来了,奈何衙门门口聚集了太多看热闹的百姓,挤不进去。只能大声叫喊,让他们让道。“都让让!”

  “禀报大人,宋呈带到!”小方跟小崔压着宋呈艰难的挤进衙门。

  宋呈身高八尺,长着一张长方脸,两边脸颊都有痘印,鼻头有颗黄豆大小的黑痣。

  看到柳依依,宋呈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屑地瞧了眼柳依依,宋呈看向苏知县,出声说道:“大人,这淫|女勾引了我,大人要替她做主吗?”

  坐在书案这边提笔写案卷的钱仵作看着宋呈这副样子,板着脸开口言道:“大胆宋呈,见到大人为何不跪?”

  苏常安扬起一双粗眉,看着宋呈。

  宋呈眼中闪过一抹恼怒,沉着脸跪下来。

  “宋呈,柳氏向本官状告,说你不顾她的反抗,将她强污。本官问你,可有此事?”苏常安俯视的看着宋呈,问他。

  “是有此事。”宋呈承认下来。话锋一转,突然说道:“不过那是她活该!”

  “这淫|女故意躲到偏僻的树丛后边脱衣服,穿得那么骚,半遮半掩的,不就是想勾引我吗?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把持不住很正常。若不是这淫|女穿成那样诱惑我,我也不至于碰了她。”

  “这淫|女勾引了我,被我碰过后,柳家竟然想让我将她纳为妾室。我宋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起码也算是个正经人家。怎么会要这种放荡的淫|女?我拒绝纳这淫|女为妾,这淫|女定是因为我拒绝了她,才不甘心,跑到大人面前胡说八道!”

  转而,宋呈面对柳依依,阴狠的睨了眼她,冲她说道:“你这个淫|女,不管你怎么闹,我都不会纳你为妾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柳依依听完宋呈的话,气得浑身颤抖,舌根打颤,指着宋呈,气得说不出话来。

  孟安闻言,心里满是震惊。这个宋呈什么鬼脑子?居然有这种非人哉的思想!

  “对!大人!我们宋家是不会要这种放荡的贱货!民妇要告这贱货,故意勾引民妇的儿子!民妇的儿子多么老实的一个人,若不是被这个贱货勾引,又怎么会碰她!”尾随而来的宋呈母亲,元氏从人群里挤进来。十分认同儿子说的话,并且反告柳依依。

  听了宋呈与其母元氏的话,苏常安沉默了一下。

  在衙门门口听审的百姓们,人群里有人开口替柳依依解释:“这丫头说了她是被坏姊妹哄骗去换衣服的!这哪是故意勾引你儿子!我看是你儿子□□上脑,看着附近没人,趁机欺负人家一个小丫头吧!”说完,崩了颗门牙的大娘朝宋呈呸了一口。

  “你个粗妇!你胡说什么!明明是这个贱货故意勾引我儿子,穿那么少不就是为了让我儿子碰她的吗!是这个贱货行为不检点,被我儿子碰了,那是她活该!”元氏跟转过身,朝堵在衙门门口的妇人骂去。

  “呸!就你儿子这张满是疙瘩吓死人的脸,这丫头长得那么俊,怎么会费尽心机想勾引你儿子呢!我看你儿子这分明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肯定是这丫头不乐意,你小子就用强硬手段欺辱了她!”崩了颗门牙的大娘不服气的骂回去。

  “你个粗妇!快去把她的嘴巴给我撕了!”元氏气不过,跺着脚命令柳家的下人去收拾那个大娘。

  崩了颗门牙大娘见状,赶紧把身子往后缩去,躲在人群里藏起来。

  “放肆!宋呈之母,你当本官是死物吗!”见这元氏不把他放在眼里,苏常安拍起惊堂木,沉着脸看向元氏。

  元氏朝苏知县跪下来,求饶道:“大人恕罪!是这些个粗妇嘴贱,侮辱民妇的儿子,民妇才如此生气。请大人体谅一下我这个当娘的不容易!”

  “你当娘的一心维护儿子,不分是非对错,一律把错都推到人家丫头身上,你的心是黑的!还敢求着让大人体谅你!真是不要脸!”崩了颗门牙的大娘听到惊堂木响起,听到了知县老爷呵斥元氏,胆气顿时高涨,从人群里钻出个脑袋继续怼元氏。

  “你个粗妇!你闭嘴!嘴巴那么贱,活该人穷一辈子!”元氏听言,从地上站起来,颤抖着手,指着衙门口骂回去。

  崩了颗门牙的大娘噘着嘴怼道:“我人穷!可是我心干净啊!我起码脑子清醒,分得清是非对错!不像有些人,一心维护那个丑儿子,强污了人家一个小丫头还不够,还要侮辱人家!有钱又怎样?心是黑的!谁会羡慕你个黑心富人!你们这种人,迟早要遭报应!”

  “你个老贱人!看我不撕了你的臭嘴!”元氏倏地一下,朝门口冲去,一副要开撕的模样。

  元氏从小就是锦衣玉食,被人捧在手上长大的。就算嫁为人妇,被家婆刁难,都没受过这么大的气。不撕了这个粗妇的贱嘴,难以泄她的心头之愤。

  崩了颗门牙的大娘见元氏朝她冲过来,赶紧缩着身子,挤进人群里躲起来。其他人下意识的,拿自己的身子把这位缺了门牙的大娘挡起来。

  “还不快去压住她!真是放肆!把她给本官绑起来,堵住嘴巴,丢在一边听审!”苏常安再次拍起惊堂木,另一手指着元氏,大声朝捕快吼去。

  看到他娘被人绑了,宋呈抿着嘴,脸上不快。开口质问苏知县:“大人,是那粗妇先骂我娘的。大人为何只罚我娘,不罚那人!”

  “你母未经召唤,踏入公堂。并且咆哮公堂。不将本官放在眼里,藐视本官!本官罚其有何不妥?”苏常安一双浓眉紧锁起来,盯着宋呈。

  宋呈双手握拳,无话反驳苏知县。

  睨了眼钱仵作,得到钱仵作的眼神暗示,苏知县看着宋呈问道:“宋呈,本官问你,你初十那日你上青岚山做什么?”

  “上青岚山当然是为了游玩的!不然大人以为没事上山干嘛!”宋呈翻了个白眼。

  他才不会那么傻,承认是听了别人的话,听说柳依依这个丫头在青岚山,才跑去青岚山的。把这个说出来不就是不打自招,承认他是故意强污柳依依的嘛!

  苏知县一时无言。梗着脖子瞪着眼看宋呈。这小子真是不识抬举!说话为何如此气人?

  “你上山游玩就游玩,你作甚么要去强污人家一个小丫头!”一个大叔看柳依依跟他闺女差不多大,却被人如此欺负,心里不禁同情起柳依依。忍不住出声怼了宋呈。

  宋呈冷哼一声:“大家都是正常的男人,难道你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能把持得住吗?如果她穿得好好的,我又怎么会去碰她!”

  刚刚出言的大叔,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瞪着眼看宋呈,找不出话反驳他。如果出声反驳宋呈他能把持得住,那岂不是说明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吗?

  看众人沉默,没人能反驳他,宋呈面上得意洋洋的眺了眼柳依依。贱货!看谁还能帮你!

  孟安蓦地站出来,目光冷飕飕的看着看着宋呈,出声问道:“依你之言,山上有只被拔光毛的母熊,它没有毛物庇体,这是不是说明这只母熊在勾引其他公物呢?”

  宋呈想了一下,好像是这样没错,朝孟安点点头:“当然!谁让这只母熊没有毛物庇体,这不是在勾引公熊摸它吗!就跟这个淫|女一样,穿得那么少,一看就是在勾引我!”

  孟安面上挂着冷冷地假笑,继续问道:“既然没有毛物庇体的母熊也是在勾引公物,那为何宋公子不去强污一只没有毛物的母熊呢?”

  宋呈听言,像是看疯子一样瞪眼看着孟安骂道:“你脑子没毛病吧!我好好地,脑子又没问题,做什么要去强|奸一只母熊!”

  “那再问宋公子,若是一个年过花甲的妇人脱光衣物,站在街上,你会不会去强污其?”孟安沉住气,接着问宋呈。

  “当然不会!一个六十岁的老婆子,浑身褶子,气还喘不上来。这种老货色勾引我,我都不会多看她一眼!”宋呈眼里带着厌恶,否认道。

  孟安直起腰版,看向苏知县,言道:“苏大人,宋公子脑子如此清醒,他是故意强污柳依依的!”

  “你胡说什么!明明是这个淫|女勾引我的!我是被动的!”宋呈指着孟安反驳。

  孟安目光犀利的看着宋呈,冷声言道:“既然没了毛物的母熊与衣衫半褪的柳依依,在宋公子眼中都是一样的,那为什么宋公子不去强污一只母熊而去强污柳依依呢?当然是因为宋公子清楚的知晓,母熊会攻击人!母熊有危险,不能靠近!”

  “同样的,不穿衣物的花甲老人与衣衫半褪的柳依依,在宋公子眼里都是在勾引他,为什么宋公子不去强污老人而去强污柳依依呢?除了宋公子瞧不上老人松弛的肌肤以外,宋公子还清楚的知道上了年纪的老人气息不稳,一个不小心就会折腾死去!而他,有可能会负责!”

  “柳依依,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正值风华,含苞待放的年纪。一个弱女子,没有人保护着,就算对她下手,她的反抗也微不足道。再加上,宋公子清楚,柳依依没人罩着,出了事柳家也不会找他麻烦。想清楚这一切,宋公子自然放心大胆的冒犯柳依依!”

  盯着宋呈说完这番话,孟安转头看向苏知县,说道:“苏大人,宋呈就是故意强污柳依依的!请苏大人为柳依依主持公道!严惩宋呈!”

  “求大人为民女主持公道!严惩宋呈!”柳依依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跟着孟安,朝苏知县磕头请求严惩宋呈。

  宋呈阴沉着脸,刮了眼孟安,转头冲苏知县说:“大人!这小子胡说八道!明明是这个淫|女勾引了我!请大人不要听信他们的鬼话!这种谬论,想必放到大人身上,大人肯定也不会选择去强|奸一只母熊跟一个年过六十的老太婆!”

  “是啊,苏大人肯定也不会去强|奸一只母熊跟一位年过六十的老人。敢问苏大人,你难道会强污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幼女吗?”孟安平静的抬头问苏知县。

  “自然不会!”苏常安立马否认。

  孟安扫了一眼公堂上的人,还有站在公堂门口的众人,语气沉重的言道:“我相信,在场听审的诸位,没有人会忍心强污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幼女。这种非人哉的事情,长着一颗良心的人都不会做得出来!”

  “宋呈,你认不认罪!”苏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双眼逼视宋呈。

  “我不认!就是这个淫|女勾引我的!大人凭什么要听信这小子的谬论?而不信我的真话!”宋呈一脸戾气,不服气的伸手指着孟安。

  “我想请大人跟各位乡亲评评理。一个女子看到周围没人,便到河边去洗身。突然一个男人来到河边,看到女子不着衣物,自以为是的觉得女子在勾引他,并且不顾女子的反抗,强污女子。大家以为,谁对谁错?”孟安说罢,静静地看向门口的百姓。

  “这还用说!当然是男的错了!人家女子好好的在洗澡,他跑来强污人家,强污完还非要胡说是女子在勾引他,这人脑子有毛病吧!”一个穿蓝衣的妇人翻了个白眼。

  “就是!这男的脑子肯定有毛病!”其他妇人点头。

  一个大娘啧啧的摇头,不赞同的说道:“你们都说错了!人家不是脑子有毛病,人家那是脑子精得很!放着一只母熊跟一个老太婆不碰,就去碰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弱丫头,专门挑好欺负的下手,你们说这人精不精?强污完人家还不罢休,还要把责任都推到人家一个丫头身上,为自己的犯罪找借口,这种人脑子才没毛病呢!人家的脑子啊,比咱都要精!这心啊,比一般人都要黑!”

  一个大叔突然言道:“宋家不是做绸缎生意的吗?日后,咱们都别去他们家买了!这种人如此缺德,心肠那么肮脏,他们家的东西,不买也罢!”

  有人拍手附和:“就是!刚才他娘还笑话咱们穷来着!咱们日后都不买他们家的布料,看他们宋家还怎么发财,还如何过好日子!”

  崩了颗门牙的大娘,朝被丢到角落的元氏,嘿嘿的露出一个嘚瑟的笑容。

  元氏双眼瞪着如鬼煞般吓人,死死瞪着崩了颗门牙的大娘。若不是双手双脚被束缚,嘴巴被堵着,肯定怒骂着朝崩了颗门牙的大娘扑过来了。

  “柳依依好好的待在那里,若不是你心中起了邪念,她依然好好的。此事归根结底,全是你的错。”孟安侧首,斜眼看着面色发黑的宋呈。

  孟安朝苏知县跪下,恳求道:“大人,请替柳依依主持公道,严惩宋呈!”

  堵在门口的百姓们附和道:“对啊!知县大老爷!你可要替这个可怜的丫头做主啊!必须要严惩这个畜生!”

  “宋呈,你色胆包天,强污幼女,你可认罪!”苏知县拍起惊堂木,铿锵有力的质问宋呈。

  “大人!我错了!我强污柳依依那是受人指使的!”宋呈顿时跪下来磕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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