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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主位上玩味的笑了,“我的好侄儿,你是准备好了,要做一个傀儡了吗?”

  风天逸但笑不语,只是又重申了一遍请求。风刃明白风天逸已经自暴自弃,爽快的答应了赐婚,表面上为了做戏还是为难风天逸,让风天逸喝光宴席上所有的酒。风天逸直接拿起酒就灌,喝到最后已经站不稳了,还是强撑着行礼告辞。

  雪凛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驳了风刃的面子,宴会结束后径自去了密室中等着风刃。风刃回了寝宫,想到赐婚的事准备安抚雪凛一番,没想到一进密室就看到早早等候的雪凛。看到风刃来了,雪凛急忙起身,顺手将刚刚用的杯子放回架子上,“王爷来了。风天逸如今自暴自弃,愿意做个傀儡,看来微臣不用等到他二十岁展翼礼了。”

  风刃听了暗自皱了眉头,最近事情变化太多,他也有些累了。风刃扭了扭脖子,“你的心,太急了。”

  雪凛贪婪的看着风刃,他知道自己的心态有些不对,可是赐婚一事,他实在不能同意。雪凛不满的高声道:“微臣并非故意揣摩王爷的心思,只是,风天逸一心要置我于死地啊。既然已经决定要动手杀了他,为什么还要牺牲舍妹?”

  风刃早就料到雪凛一定不同意,淡定的答道:“整个南羽都都知道,雪飞霜喜欢风天逸,本王成全了她,何来牺牲一词?”

  雪凛气愤的说:“风天逸一死,舍妹岂不是要做寡fù?”风刃淡定安抚雪凛,大婚之日,便是动手之时,届时他掷杯为号。

  ☆、第十四章

  风天逸假装颓废请求赐婚,实际上暗地里已将暗哨送入了禁军各处。他秘密召集菁英会,举杯遥敬众人,“难为众卿一起陪我演了这出戏,先皇病重之时,因怜我年幼,将虎符裂为三块,分授于我,雪氏,风刃。本是好心之举,不料竟酿成大祸,令大权旁落,使我备受制肘。经我多年苦心经营,我方暗哨已潜入禁军各处。一切已水到渠成!”下面的人共同喊出“拥戴陛下,共襄盛举!”

  风天逸将酒杯高举,“明日一战,不成功,便成仁!”众人亦效仿风天逸,“不成功,便成仁!”

  风天逸计划好大婚当日的部署后,在书房随手画了一幅雏鹰展翅,正画至点睛之处,雪飞霜盛装而来。雪飞霜惊喜的看着画,“这是清风吗?”雪飞霜高兴地细数幼时往事,却被风天逸矢口否认。雪飞霜念起当年的话,“存鹰之心兮高远,取鹰之志兮凌云。你这只被禁锢已久的雄鹰,明日就要展翅了吧。”

  风天逸脸色一变,“明日成婚,你早些休息吧。”

  雪飞霜弯腰将画笔从风天逸手中拿过放到一旁,“你是当真想要同我成婚,还是,想趁大婚举事□□? ”

  风天逸知道雪飞霜聪慧异常,念及多年情分,他不想将她卷入这场争斗。“你醉了,尽说些醉话。”

  雪飞霜转身背对着风天逸,“你就当我说的醉话好了,酒后吐真言。我知道你暗中安chā了不少人手,但哥哥统御六部十二司,风刃手中更有先皇所留金羽令。雪家的眼线遍布整个南羽都,势力大得超乎你的想象。你所做的,明日怕只会叫你的兄弟枉送xìng命。”风天逸看向雪飞霜,他知道,雪飞霜今夜来此说这些,恐怕另有打算。

  雪飞霜站在风天逸身前,缓缓脱下外套,“还记得这件舞衣吗?”雪飞霜眼中水光闪闪,“我一直相信,你对我,并非没有半点情意。”

  风天逸闭上眼为雪飞霜披上外套,雪飞霜趁势抱住他,“我才是整个南羽都,最关心你,最了解你的人啊。你该知道,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我不要皇后的虚名,我只要你。我知道你心中无我,不如做个jiāo易,我为你劝哥哥倒戈,只要,让我做你一夜的皇后,如何?”

  风天逸将雪飞霜推开,“你不必如此轻贱自己。我不喜欢被人威胁,更看不上主动脱衣的女人。”

  风天逸说完就走,雪飞霜出声叫住他,“站住!如果没有雪家的倒戈,明日你能有几分胜算?”

  风天逸漠然回首,“一个肯向权位低头的男人,还是你想要的吗?”风天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也不管雪飞霜仍站在原地不肯离开。雪飞霜在那里等了一夜,风天逸一直未归。

  大婚当日,风刃早早站在婚堂,他看着皇位静静出神。一阵脚步声将他惊醒,来人却是雪凛。雪凛笑着向他行礼,风刃迟疑了一下还是虚扶起雪凛,雪凛看着风刃笑容加深了几分。“过了今日,你我就是一家人了,还讲究这些虚礼做什么。”

  雪凛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整了整衣衫,风刃贴在雪凛耳边,呼出的气息让雪凛的耳朵忍不住红了起来,“看来雪大人,并没有因为令妹的婚事而动摇决心。”

  雪凛邪笑着依法pào制,对着风刃的耳朵声音轻快的说:“自然,一切准备就绪,只待王爷一声令下。”风刃笑着站好,挺直了身子,“届时我掷杯为号。”

  “一切但凭王爷安排!”两人笑着对视,心中各怀心事。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雪飞霜面带笑容,妆容精致,穿着一身红色雪纺纱裙款款而来。她依着礼节从容行礼,身后风天逸穿着一身婚服,上绣金色云龙纹逆光而来。风天逸他们早已约好,花冠一戴上就动手。谁知风刃不按常理出牌,倒了酒,向众人一一敬酒却迟迟不摔杯。

  风刃状似高兴的笑了,“这些年来我每每谦恭自省,生怕那个决断有失,还给陛下的江山有所缺憾,会愧对九泉之下的皇兄。第一杯敬皇兄,臣弟今日,功德圆满!”

  风天逸不知风刃此举何意,恐迟则生变,推脱年幼尚未展翼,还请风刃不要过早退位,不如早些完成眼下的婚礼。雪凛心中有些奇怪,一同催促。风刃又倒了杯酒,“第二杯酒敬雪大人,雪大人多年来两功一过,这杯酒当敬你。”

  风刃说了雪凛两功,那一过却非要等风天逸和雪飞霜喝过jiāo杯酒才肯说。风刃看着风天逸和雪飞霜喝下酒,忽然大笑着摔了杯子。风天逸等人心中一紧,向从灵等人的手已经搭上剑柄,随时准备拔剑而出。

  风刃大笑着,“我风刃,等这一日已经很久了!至于雪大人的过嘛.....”

  雪凛打断风刃,急不可耐地说:“我这一过,就是忍这小儿忍了太久!王爷登基方是人心所向,弑君的罪名,我来背!”说着,雪凛召来一队士兵将风天逸团团围住,月云奇等人拔剑而出与之对峙,裴钰见情况也持剑挡在风刃身前。雪凛见局势倾向自己,得意道:“风天逸,jiāo出你的玉玺和第三块虎符!”

  风天逸淡定的看着雪凛,仿佛看着一个跳梁小丑,“雪凛,你当众谋反,罪责当诛!”雪飞霜跳出来拉住雪凛求情却被拖走,侍卫们动手之时却突然倒地不起,原来风天逸早就收买了雪凛身边的亲信,让他提前下dú。风刃准备从袖中拿出金羽令,却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场面乱作一团,雪凛见风刃受伤怒不可遏,却被风天逸等人阻拦不前。打斗之间,禁军闻风而至,风天逸想要看看风刃伤势,却被裴钰以剑挡在身前。禁军听从雪凛,风天逸顿时成了瓮中之鳖,自身难保。风刃被捅一刀,吃痛的躺在地上,忍痛撑起身体,将金羽令抛给风天逸,喘息着说:“我南羽都只有一个姓风的皇者,那就是你!我精心筹谋了这么久,你真的想让天下,落到姓雪的手里吗?”

  风天逸红着眼睛举起金羽令,“先皇金羽令在此,全体禁军听令,合力围杀雪氏一族!”

  禁军见到金羽令立即顺从风天逸,合力围杀雪凛,雪凛死不悔改,一心等着三支禁军的到来,不料风刃早有安排,三支禁军已经被全部拿下,雪凛失去了一切筹码。雪凛眼圈发红,恨声道:“风刃!你欺我太甚!!”

  雪凛旋身脱去外袍,露出里面的一身黑色劲装,迅速出手击毙几名近身的禁军,夺过一支长矛,振翼而飞。雪凛双手拿着长矛,冲向风天逸。风天逸顺手抽过裴钰手中的剑,脚下发力,一跃而起刺向半空中的雪凛。风天逸以剑挑开长矛,直直刺向雪凛胸口。雪凛被风天逸一脚从空中踹倒在地,口吐鲜血,雪飞霜心急之下冲破侍卫的阻拦来到雪凛身边,哽咽着请求风天逸念及往日情分,放过雪凛。

  风天逸看着雪飞霜,硬起心肠,“雪凛欺君擅权,紊乱国政,上违遗诏,下虐生民,此过足已掩盖所有过往之功,罪已致死!”

  雪凛颤抖着用剑撑着站起来,“自古成王败寇!我雪家岂能让雪家的女儿委身事敌,蒙此羞辱!不如,随哥哥一同去了吧!”

  千钧一发之际,风刃掷出杯子碎片割断了雪凛的脖颈。雪凛不可置信的倒了下去,雪飞霜痛失亲人,抱着雪凛的尸体悲恸不已,风刃伤重昏迷。那背后伤人的人,得手后便已自尽而亡,恐怕是那些‘正义之士’。

  风天逸慌张的看着风刃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快传御医!”

  裴钰将许多事情一一道来,他终于明白,雪氏树大根深,风刃为了彻底铲除雪家不得不委屈风天逸,假意与他为敌,纵容雪凛越发猖狂,挖出他野心,以此找出他的破绽。风刃一步步为他铺好了前路,就是为了让他能够顺利平安地坐上皇位。风天逸懊恼自己不懂皇叔的良苦用心,做了许多任xìng的事,害的皇叔多费心神。风刃虽被救了回来,但依然昏迷不醒。

  裴钰说出风刃本来准备将来为杜若飞准备更加盛大的冥空葬礼,迫于形势只能先纵容雪凛,阻挠葬礼。风天逸没想到皇叔竟是这般打算,只是他不明白,那日冥空葬礼上蒙面相助之人既不是皇叔派来的,又是何人。风天逸问出疑问,裴钰眼神微微有些闪躲,只说不知。恰好御医推门而出,风天逸急忙问清情况,御医告知已经无甚大碍,只是何时醒来还看造化。

  风刃困在梦中,不愿醒来。梦中,风刃一身白衣,恍惚又回到了当初年轻的时候。他站在花园中,四周雷声大作,忽然传来一声“参见王爷!”

  他循声而望,看见雪凛略带些不满的抬头望着他。风刃忽然心中满是凄凉,“是不是你也舍不得我?”风刃落下一行清泪,“可是我已经无法再靠近你,无法再触碰你了。”

  雪凛却转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扭头走向了远方。风刃看着雪凛毫不留情远去的身影,忽然想起雪凛倒下前不可置信的眼神,“你到底还是,恨我。可是我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了。任何人,都不能成为阻碍!”

  梦境忽然一变,黑夜变为白天,周围安静祥和,风刃脸上泪痕未消,他看着对面的雪凛,两人似乎是在下棋,棋局已成死局,雪凛看着棋局,只说了一句,“王爷,欺我太甚!”说完,雪凛的身体化为虚影消散,风刃看着雪凛消失,又看到桌上的死局,最终涩声道:“世事如棋局,人情纸半张。这一局,本王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看的话能发一条评论吗,单机其实有点难受。不回复不是架子,我不常上,上的话会回的

  ☆、随手码的雪凛番外

  我十六岁那年,初见风刃。至今我仍能记起那天,我随意走走,忽然听见一阵琴声。我沿着琴声一路寻过去,才发现一人白衣,头上饰以白翎,长发及腰。我本以为他是宫中琴师,可等他转过身来,我才发现他和羽皇长得十分相像。看他举止优容华贵,身上衣着亦是不凡,再联系样貌,不难猜出身份。我依着礼节行了一礼,“参见王爷。”

  他没见过我,只当我是哪个贵族子弟,抚完一曲,口气略有些傲慢的问我此曲如何,我顺着心意不着痕迹的夸了他一把。他听了,面上不显出来,叫我的口气却温和了几分。看他这般模样,我只觉得心里哪个地方好像被什么挠了一把,感觉自己哪里不对劲。我同他聊了很多,越谈越发现,他所知甚为广博。聊了许久,我不得不告辞,临别时,我说出名字时,看他惊讶的眼神,有点小激动。

  我和他顺理成章的成了知jiāo好友,只是有些事,他总喜欢自己闷在心里。我上了战场,身上血腥戾气越来越重,身上的伤口时多时少。我上战场第二年,他也来了,和他一起征战四方,看他进步神速,和我一样时常浴血而归。我心里有些别扭,在我心里,他合该如与我初见时一般,一直做个风光霁月的王爷,而不是在战场上搏命厮杀。

  征战的第多少年,时间太久,我记不清了。战场上,事故多,说不得哪天就丢了脑袋。即便我已经熟悉这个战场,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我受了伤,伤了筋骨。其实不是很重,只是即便好了,往后腿脚也不太好了。风刃一声不吭的从一堆死人里把我扒出来,背上马,带我回了军营。他和军医站在账外,压低了声音讨论病情,我在帐内其实听得清。他脸色不好的进来骗我将来会好,我玩笑着说:“不如不好,到可以趁机回家陪陪我那娇嫩的妹妹,若是风刃可以陪我一起回去,还能带带小皇子。”

  我的腿脚好了,只是行礼的时候难以跪下,羽皇特免了我行礼。我趁机下了前线,回了雪家接手事务。我的妹妹小小年纪已经出落得胜过娇花明月。羽皇身体不太好了,只是小皇子才12岁,他不放心。风刃第二年才回来,羽皇病重,急召。说了些什么无人知晓,只是往后风刃成了摄政王,雪家成了羽族重臣,身后有摄政王撑腰。

  皇子年幼,一切大权自然落在他手里。羽皇生前只见了风刃,朝中大臣都说羽皇不喜欢皇子。皇家无父子,何况叔侄。我以为,他也想要这皇位,不过是缺了个理由罢了。可他按兵不动,定是想要个正当的理由,即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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