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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就算萧景琰像平时一样温柔地动作也很难忍受,更何况这人今天不知发了什么疯,圈着他的腰猛力颠动,梅长苏本就已因为疲倦和快感渐渐涣散的意识更加模糊起来,身体被顶撞得上下起伏,抛起来又被狠狠按下去,每一次体内最薄弱敏感的地方都被重重擦过,到后来只觉自己像是沉入了梦境之中,化身为一叶小舟,随着体内硬物掀起的巨浪起伏跌宕。饶是他这样情yù淡泊的人,身前的玉茎也在这绵密的愉悦中第二次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无声的从顶端小孔渗出透明的粘液。

  就在他小腹一阵阵收紧,快要攀上顶峰时,萧景琰在他身上四处轻抚的手忽然停住了,耳朵被轻轻啮咬着,那也因为情yù而微微喘息着的低沉声音像是直接从他的胸膛传进了他的:“小殊……小殊……”

  “嗯……?”梅长苏挣扎着最后一丝清明回应。胯下顶撞的动作停住了,萧景琰似乎深吸了口气,嘴唇贴着他耳廓问道:“你……今天下午,是在看我的手?”

  梅长苏本就通红的脸轰地一下,热得要烧起来。慌乱地扭开脸,抖着声音抵赖:“没、没有……不知你……胡说、什么……?”

  “呵,”萧景琰的嘴唇追着他的耳朵,哼出一声轻笑,“撒谎。骗我……可是欺君之罪啊。小殊……”他一口叼住那已红成玛瑙色的耳廓,故意拉长声调,“你说,此罪当怎么罚?”

  “唔……”梅长苏摆着头想把自己的耳朵解救出来,兀自嘴硬,“我没有……”

  萧景琰放开了他的耳朵,比他略大一点的手掌包裹住他微微发颤的手,引着他按到了自己的yù望上,悄声说:“就罚你,自己弄出来可好?”

  “别……”梅长苏惊喘,用力想挣开他的掌握,但早已无力的他哪里挣得过。两只来自不同主人的手扣在一起,握住了他蓄势待发的yù望,萧景琰的手主导着他的,上下滑动起来。

  “啊啊……”梅长苏不由自主地扭了下腰,却忘了体内还埋着没有释放的凶兽,搂住他腰的胳膊紧了紧,把他往下牢牢按住。萧景琰也不再挺动,只是合着手里的节奏,抵在他最深处细细研磨转动,梅长苏仰着头,被磨得全身发抖,眼泪一颗颗顺着鬓角滑落,偏偏还被牵引着用自己的手指抹开顶端的粘液,揉弄那最敏感娇嫩的地方。

  最后shè出来时梅长苏已经接近崩溃,腰近乎狂乱地扭动着,绞得萧景琰太阳穴突突直跳,再顾不得什么地用力大动了几下,抵着那热情吮吸挤压他的内壁shè了。

  软倒在萧景琰怀里昏睡过去之前,梅长苏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明天无论如何不让这头死牛踏进圭甲宫了。

  第30章

  假如苏伍进宫是一出戏,那这戏近两日可算是唱得高潮迭起了。先是一向待下宽厚的皇上为苏伍动了雷霆之怒,重责了御膳房掌事的公公并两个小太监,后宫众人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叹这份恩宠真是难得少见,转头又听说那苏伍不知怎么惹恼了皇上,皇上进了圭甲宫不到半个时辰就冒雨走了,而且当晚竟独自宿在了养居殿。

  自苏伍迁居圭甲宫后不对,根本就是打从苏伍进宫后皇上这可是破天荒地头一遭独宿啊。

  然后第二天,然后第三天,哎呀呀呀啧啧啧啧~皇上三天没进圭甲宫了哎~~

  因为怕步了御膳房那几位的后尘,众人的措辞特意加了客气小心又客气又小心地,继续议论纷纷。

  少数人认为苏伍这是要失宠了,也难怪嘛,毕竟是男子,既不能为皇上诞育子嗣,朝中又没有外戚撑腰,全凭皇上一时喜恶的恩宠,怎能长久得了?

  但更多的人认为不可能这么快失宠,皇上才为他处置了御膳房的周公公呢。虽说自古帝王无情,圣心难测,但这才几个月啊?怕是不懂规矩冲撞了皇上,皇上为了防他恃宠而骄,有意冷淡敲打一下,也未可知。

  前任大内总管高湛高公公,和现任大内总管何朴何公公,则不同意以上两种观点的任何一种。

  失宠?冷淡敲打?何公公向天翻了个白眼皇上自打那天冒雨离了圭甲宫就一直坐立不安的,饭也没好好吃,觉嘛,根据皇上龙颜上的黑眼圈判断,怕是也没好生睡吧?

  皇上和苏先生闹什么玄虚他不清楚,也不明白皇上第二天一早刚下了朝突然叫他把御案上那一小盘柑橘送去圭甲宫是怎么个意思他一个堂堂大内总管捧着五六个橘子横穿大半个禁宫……虽说皇上赏的,哪怕是一根草都贵重无比,可……

  皇上的圣意他揣摩不透,橘子送过去,苏先生的回话他也听不懂

  “谢皇上赏赐。劳烦公公替我回皇上:昨日皇上出的题目,我还没想明白。容我想明白了再去面圣谢恩吧。”

  虽然不懂,他还是一字不漏地回给皇上了,皇上听完脸色就变得好难看……

  这些事情,何总管统统不懂,也不怎么想搞懂,他只希望苏先生快点想明白皇上出的不知什么难题,快点和皇上见面,免了他今天捧几个橘子,明天拿一盒点心往圭甲宫跑的古怪差事。

  相比起何总管的辛苦,高公公倒是眯着眼睛依旧笑得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皇上三天传了他三次,去御书房细细禀告苏先生睡得可好,胃口如何之类的事。听到他说:“先生今日饮食清减了些,脸色也不太好,怕是这秋老虎太热……”皇上立刻就急了:“你们怎么伺候的?!”

  虽然挨了斥责,但高公公却更加安心,回到圭甲宫看着一群围上来忧急之色溢于言表的小宫女小太监们,微微一笑:“好好服侍先生,其他的事不用你们瞎cāo心。”

  但怎么能不cāo心?

  圭甲宫的众人本来是坚决拥护后一种观点的皇上对苏先生那样宠爱,就算一时恼了,过不了两天也自会回心转意。

  可三天过去大家渐渐觉出不对来……皇上人虽不到,但天天都叫高公公去问,还天天都有赏赐到,虽然都是奇奇怪怪的零碎儿,可至少表示皇上心里还记着先生呢。可先生每回总是那一句:题目没想明白,想明白再去谢恩。

  先生这难道是……在跟皇上置气?

  几个人互相看看,脸都白了……先生那么知书达理的一个人,难道不明白这宫里的规矩?任凭再受宠的,也不能和皇上赌气啊!万一皇上失了耐xìng,先生这就是大不敬的罪,是要抄家杀头的呀!

  还是想办法,劝劝先生吧?

  梅长苏正看着何大总管下午送来的,几张再普通不过,圭甲宫有一大箱的宣纸苦笑那头牛大约是想到他若直接过来,自己就不得不接驾,岂不是成了用皇帝的身份逼迫自己。所以才一次两次的叫何朴来跑腿送些莫名其妙的玩意儿,无非是试探自己气消了没有。

  那日萧景琰走后他冷静下来细想了想,也觉得自己是有些反应过度了。萧景琰待他的心意,他其实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一根筋的家伙就只是怕他委屈吧……不管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名字,他总是想要护着他,自己怎么会疑心到别处去呢?

  真是……再聪明的人,也难免在这“情”字上犯糊涂吗……

  只不过,不趁此机会摆足姿态下足猛yào,那家伙往后免不了还要在自己身份名位的事情上里嗦,夹缠不清,何况他竟然随随便便就说出什么一辈子不见的话,怎能轻饶了他?

  但已经三天没见了……

  梅长苏叹了口气,扭头看看窗外浓黑的夜色,心中忽地一动萧景琰天天把高湛叫去打听他的事情,他却全然不知萧景琰怎样了,岂不吃亏?

  “飞流,”唤过正趴在桌上乱涂乱画的少年,梅长苏悄声道,“你知道水牛睡的地方,养居殿吧?”

  飞流点头。这些时日他在宫中四处乱逛玩耍,对宫中的路已摸得很熟。别的宫室叫不出名字,圭甲宫和曾经住过的养居殿却是知道的。

  “你悄悄地去养居殿,看一眼水牛在做什么,回来告诉我。”飞流一听两眼放光,自从那日大雨中抓鱼弄得一身湿透,苏哥哥就一直不放他出去玩,都快把他憋死了。

  梅长苏看他满脸雀跃,不得不又叮嘱一句:“记着,是悄悄地看,别让任何人看到你。还有,别在路上贪玩,看了赶紧回来,知道吗?”

  “知道!”飞流重重点头,推开殿后临水榭的窗子蹿了出去,眨眼就融入茫茫夜色之中。

  不过两盏茶时间,窗棂轻响,飞流已一脸悻悻然地落在殿中,皱着鼻子说:“不好玩。”

  梅长苏不解,道:“什么不好玩?他在做什么?”

  飞流撇嘴:“什么都没做。不好玩!”

  “什么都没做?”梅长苏想了想,道,“飞流,你给苏哥哥学一学,你看到水牛是什么样子的?”

  飞流走到案几前,拖过梅长苏常坐的那个圈椅,端端正正地坐好,大眼睛盯着烛火,不动了。

  梅长苏刚要再问,就听飞流长长地“唉”了一声,转头看看窗外,又转回来看烛火,再次拖长声音:“唉”

  梅长苏噗地笑出声来,道:“水牛这样的?”

  飞流跳起身来,皱眉撅嘴:“不好笑!不好玩!”枉他在檐下倒挂了半天,哼。

  梅长苏笑过了,在桌前坐下,忽觉无趣起来。这几日他何尝不是诸事无心,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现下两人一个在圭甲宫中无聊,一个在养居殿中愁闷,这到底……是何苦呢?

  晾了他三天,也该够了吧?那头笨牛以后应当不会再胡思乱想,胡说八道了吧?

  梅长苏对着烛火怔了片刻,拿过一张素笺写了两行字,折成个方胜,对飞流道:“飞流,再替苏哥哥跑一趟,好吗?”

  萧景琰正在叹他今天的第三百二十八口气。

  小殊气还没消,还是不肯来见他,怎么办?

  小殊说题目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真的在考虑出宫离开吧?一想到这种可能xìng萧景琰就心慌意乱和梅长苏在圭甲宫共同度过的三个月,可说是他一生中最快活的时光,这几日不得相见,才发现自己已经没办法忍受独自一人的滋味了。

  这算不算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呢?

  萧景琰一手扶额,苦笑起来。他原以为只要那人过得好,自己怎么也能撑下去的,现在看来……自己远没有那般伟大刚强啊……这才只是,短短三天而已,他就已经想不管不顾地冲到圭甲宫去了……

  忽地烛火晃动,一明一暗间一个人影已悄无声息地立在他跟前。萧景琰悚然而惊,待看清来人是谁,却立刻转惊为喜。

  “飞流!”

  相比他的喜动颜色,飞流俊俏的小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手朝前一伸,递过来一个纸折的方胜。

  萧景琰赶紧接过,道:“苏哥哥叫你给我的?”

  飞流点头,一字一顿的背诵苏哥哥要他传述的话:“这是、答案。”侧头想了想又补充道:“苏哥哥说,他最后,说一次。”

  说完也不给萧景琰开口的机会,足尖轻点穿窗而出,如同来时一般无声无息地去了。

  萧景琰深吸一口气,捏着那方胜的手竟似有些微颤,拆了几下才展开那张薄笺,只见上面挺拔隽逸的两行字

  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瞪着这两行字,大梁天子只觉眼眶发热。

  这是答案。

  小殊仍愿意留在宫中,留在他身边。

  是啊,只要两人能在一起,死都不足为惧,虚名权位,朝野物议,又算得了什么?

  自己之前,是何等愚不可及!

  养居殿的门忽然哗啷一声,被人猛力拉开了。被远远遣开不得召唤不准擅自近前的宫人们一惊望去,就见皇上袍袖生风的快步走出。

  “摆驾圭甲宫。”

  因为知道皇上这几日心情不好而没敢先行去休息,一直守在殿外的何大总管又一次懵了,这大半夜的,皇上怎么突然……就这么一愣神间,皇上已经走出去老远。何总管也只得高喊一声“皇上起驾”,然后手忙脚乱连滚带爬地带人跟了上去。

  圭甲宫除了值夜的,多数人都已歇下了。何朴石破天惊的一嗓子“皇上驾到”,顿时像水入沸油,原本静谧黑暗的宫室乱成一团。

  掌灯的,通传的,跪迎的,还有年迈早已睡下这时连鞋都不及穿好边系冠带边踉跄奔出来接驾的高公公衣冠不整见驾是大罪,可圣驾已至不出迎一样有罪,高公公百忙之中只得瞪了一眼跟在皇上身后的何朴一眼。

  何朴无辜得泫然yù泣他也想派人先行通传来着,可皇上走得那么快哪来得及啊?

  一片混乱中宫室正门呀地一声开了,苏先生立在门口,殿中烛火在他身上描出一圈柔和的光晕。他抬手,低头,长揖,声音清朗:“参见皇上。”

  一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萧景琰仰头看着他,一步一步,慢慢拾级而上。殿前跪了一地的人面面相觑,直到殿门轻轻合上,把皇上和苏先生的身影都挡在视线之外,高湛才咳嗽一声,带头站起身来。

  殿中两人四目相对,过了良久,梅长苏才摇头叹道:“你就不能明天再来?三更半夜的劳师动众……”

  谁知萧景琰脖子一梗,断然道:“我不管。”

  梅长苏微微一愕,萧景琰已一步跨到他面前,伸手握住他一条胳膊,沉声道:“我便是要让这宫中的人都知道,苏伍是……苏伍是与别不同,是我捧在手心中宠着的人,是我碰不得的逆鳞!”

  梅长苏呆呆听着他这番斩钉截铁的话,明知该劝他不可如此张扬任xìng,话到了嘴边却一句都说不出口。胸口却似被人塞了个暖炉,热烘烘的气息直朝上涌,冲的人鼻子都酸了……

  萧景琰见他不做声,只道他不赞同,又低声道:“我舍不得你走,但我定会好好护着你,不让你在这宫中受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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