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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8 章

  “喜悦,只是娘当年没有你的命好罢了,那是在林家老太太一次寿辰之后发生的事情,主子们都喝得醉醺醺的了,后来发了那件事。随即,你姥姥怕闹出人命,便带着我离开了林家。”淑涟韵抹了一把鼻涕。

  喜悦沉默不语。

  “后来在两个月后贫民窟的时候,我在一次外出给别的府里送浆洗好的衣物的时候,碰到了林原道跟你月姨在一起。”淑涟韵径自说道,似乎变成了自言自语一样。

  喜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问道,“然后你为了能在旁边多多的看林原道一眼,就搬到了月姨的附近?”

  淑涟韵点了点头。

  “然后林原道连月姨那里也不去了,你便觉得她跟你命运相似,就一直在与她互帮互助?”喜悦接连问道。

  淑涟韵又点了点头。

  “然后进林府的时候,就算月姨不要求你跟着她一起去,想必你也会想办法跟她一起去,是么?”

  淑涟韵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

  喜悦呆呆的看着母亲,半天才问道,“娘,你爱一个人就爱的那么卑微?”

  淑涟韵不语。

  喜悦苦笑一声,说道,“照这样说来,我该叫林喜悦了?”

  淑涟韵只是低低的啜泣,并不言语。

  夜风突然起了,吹在人的身上还有些凉飕飕的,天上似乎来了一片乌云,遮住了原本就稀稀朗朗的星星。

  喜悦和淑涟韵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任凭夜风吹透身上的每一寸筋骨。

  “喜悦,你知道么?我今天偷偷听到了你婆婆和小侯爷的对话,是京城来的消息,大公子把你月姨抓了起来杀了,还掳走了小郡主,唉!说是琴儿也去找大公子算账了,还听说琴儿中了剧dú,已经命在旦夕了。”淑涟韵浑身无力的说着这些话。

  这些话听上去甚至有些混乱。

  喜悦惊呆了好久。

  淑涟韵突然苦笑一下,说道,“女儿现在活得很好的,幸亏你公婆对你还不错。”

  喜悦有些纳闷,娘从来没跟自己说过这么多的过去的事情,自从她纪事情以来,娘都是很严肃的。

  “好了,咱们回去吧,出来了这么久,我倒是没什么,只是你出来这么半天,怕是下人们会出来的寻找的。”淑涟韵的语气突然间恢复了以往的样子。

  喜悦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纳闷,可是听着娘的声音,似乎是心情好了,便想着,许是娘受了委屈,心里不痛快,这一下都说出来,便好了。

  娘俩回了园子,喜悦先送了淑涟韵回去,自己才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百八十九章 咄咄逼人

  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喜悦才焦虑的上火,才左右的踱着步子。她很是抓狂的摔碎了茶碗。

  “喜悦,你这是怎么了?”小侯爷走了进来,他脸上有些疲惫。

  喜悦只问了一句。“你不是今晚不回来了么?就算你不回来,我还打算去找你呢?”

  小侯爷愣了一下。很显然。今天喜悦的神情有些不对劲儿。

  “你这是怎么了?”慕容彻走过来,拉着喜悦的袖子,示意喜悦坐下慢慢说。

  “我月姨怎么回事?琴儿又是怎么回事?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喜悦的眼神和语气里满是责备和愠怒。

  小侯爷的眼神有些回避。但是他似乎很快正视喜悦,说道,“我是怕你担心。才想要晚一点。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你说。”

  “你今天之所以要晚一点回来,也是这件事?”喜悦有些咄咄逼人,可是她实在受不了月姨和琴儿有什么意外。刚才从娘的嘴里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可是她必须要坚强点,那个时候娘已经很是抑郁了。她不想再给娘增加负担。

  “恩,其实这件事也还没有定论。京城里传来的信息说是也许还有变化。”慕容彻小心翼翼的说道,其实他的心里对这件事也不是很肯定,毕竟那个飞鸽传信的内容主要说的是朝中易主。捎带着说了林简琴和她母亲的事,毕竟这跟流王府也是有关系的。

  喜悦一听,突然有了一些喜色,说着就要往外跑。

  慕容彻一下子拉住了喜悦的胳膊,说道,“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啊?”

  “去告诉我娘,那个消息不准确!”喜悦似乎突然间就高兴了。

  慕容彻自己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其实他自己都不确定,便急忙说道,“你明天再去吧,这么晚了,兴许娘已经累了,已经休息了呢?”

  喜悦看了看慕容彻的脸色,抿了抿嘴唇,想着刚才娘那疲倦的样子,说道,“也许娘真的睡了,好吧,我明天一早就去告诉娘。”

  慕容彻见喜悦的心绪平复了,这才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你呀,平时温顺的像只猫,一旦zhà了毛,真是了不得,火烧屁股一样。”

  喜悦撅着小嘴儿说道,“我娘都被你娘气病了?”

  “哦?为什么啊?”慕容彻很是惊愕的看着喜悦,这个问题,他们夫妻俩可是从来没有说起过。

  “我娘就是想去看看麟儿,你娘总是找很多的理由不让看,那可是我的儿子,现在都不让我抱回来?”喜悦很是不高兴的剜了一眼面容和悦的慕容彻。

  “呵呵,这有何难?明天我让人请南宫长昔过来给娘瞧瞧病,然后我再去我娘那好好的说说,怎么能拦着麟儿的姥姥看望?不对,这是我娘的不对!我代表我娘给我的娘子和岳母大人赔罪了!”慕容彻很是宠溺的说道。

  喜悦这才舒展开了愁眉,很是娇嗔的说道,“不要给我灌迷魂汤,等天亮了,你自己去跟我娘面前去说。”

  “好好好!听你的!”慕容彻一副惟命是从的模样,逗得喜悦笑的格外开心。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一阵潮气直逼过来,慕容彻起身,说道,“好了,赶紧的休息吧,这么晚了,还不睡,等明天早上又是起不来了。”

  喜悦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很幸福的,只是今天晚上娘说的关于那些身世,喜悦似乎不是那么的在意了,要是像娘那样的活上多半辈子该多么累,现如今有个宠妻如命夫君,有个可爱的儿子,还有什么苛求?

  娘爱的太卑微隐忍了,若是当初能争取一下,或许不是今天这个样子吧。

  也不知道娘怎么突然的就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说了出来,也许这些事在娘的心里压抑的久了,所以她需要倾诉吧。

  不管怎么样,夫君已经说了,月姨和琴儿的事情不一定呢,还是要早点睡觉,明天早上就跟娘好好的说说。

  今晚上娘的心情很不好,明天一定要从婆婆那里把麟儿抱出来,让娘好好的看看。

  喜悦想着明天的安排,便睡着了。

  慕容彻模糊的看着躺在身边的这个女人,心里有些愧疚,他总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跟她说,朝中易主,现在到了关键时刻,若是新君下定了决心把之前的朝中党派清理一下,慕容家不知道会不会遭殃。

  虽然爹这些年一直在韬光养晦,不会过于明白的跟朝中的某些人结党营私,可是就怕一些小人捕风捉影,新君是个多疑的人,已经暗地里派人来积羽城明察暗访了。

  他不知道明天怎么跟娘说这件事,岳母以为是不让她看麟儿,可是慕容彻则心里很清楚,爹娘这是以防不测,若是真的有人晚上想要做点什么手脚,就算不保自己的命,也要保住孙子的命!

  外面的雨一直淅淅沥沥的没有停歇,就连天亮都似乎来的晚了一点。

  外面的天色yīn雨连绵,根本看不远,在山脚下更是迷雾一片。

  应随六还是起得很早,他想着要抓紧时间去找解yào,于是早早的起来,给林简琴煎了yào,便准备动身了。

  不料,小家伙儿这会儿已经站在了门槛边,光着小脚丫儿,一双有些迷糊的大眼睛,“大个子爹,你又要去找解yào的花儿?今天天气不好,你还是不要去了吧。”

  应随六蹲下身子,伸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小家伙儿的脑袋,说道,“惊鸿,你想不想让你娘早点好起来,给你做好吃的。”

  小家伙儿果真是还没有醒的透彻,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所以啊,大个子爹要去尽快的找到解yào。听话,你在家里好好的照顾你娘,大个子爹要去后山了。”应随六又轻抚小家伙儿的小脸儿,然后站起身来,从墙上取了斗笠和蓑衣。

  小家伙儿站在门槛儿边,看着那个消失在雨中的背影,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疼。

  小家伙儿在门槛儿边上站了好久,从屋檐上滑落的雨滴,轻轻的落在地面上,地上已经有了小小的水洼了,水花也溅的到处都是了。

  小家伙儿抹了抹小腿管上的雨水,默默地转身回了屋子。

  轻轻的走到娘的窗前,很是认真的托着下巴,看着娘那张有些白皙很是平静的脸,默默地念叨着,“好娘亲,快点醒过来吧。”

  娘的嘴唇有些轻微的翕动,好像是要说话,可是又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也许娘是身体太难受了,动不了吧。

  小家伙儿轻轻的把腿抬起来,半趴在床沿儿上,凑在娘的下巴旁,很是认真的说道,“娘,你是口渴了么?”

  林简琴的嘴唇不再翕动了。

  小家伙儿的脸上马上泛起了一丝喜悦,急忙从床沿儿上下来,转身去柜子旁,踮着脚尖儿,把水壶和碗都拿下来,小心翼翼的给娘倒了一些水。

  他的小手捧着一个硕大的碗,小心翼翼的挪动着步子,生怕碗里的水洒出来。

  之前娘好好的时候,小家伙儿被收拾的干净利落,白嫩嫩的小手比白萝卜还要漂亮,你白馒头还要柔软,可是这几天娘病了,小家伙儿的小手也变得脏兮兮的了。

  “娘,我喂你喝水。”小家伙儿很是小心谨慎的把大碗放在了林简琴床头边上的木桌子上,又用木勺子舀了一点水给娘喝。

  小家伙儿的心里突然有些迷茫了,以前总觉得娘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到,什么事都难不倒娘,可是这次,似乎情况有些不好。

  喂了娘一些水之后,小家伙儿呆呆的坐在林简琴的身边,安静的看着娘的脸,他希望娘早点好起来,似乎以前的时候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担心,他心里有些自责,为什么当时就迷了路呢?若是早一点过去摆阵法,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他很是愧疚的看了看娘那平静的闭着的双眼,又扭头看了看窗外的绵绵yīn雨,也许,雨停了,大个子爹能带着解yào花回来,娘就好了。

  积羽城的雨透着无限的惆怅,似乎在跟大地诉说着无尽的伤心事。

  皇城的新皇马上要登基了,文武百官们都在各自的忙碌着,cāo持着各种大事。

  藏娇阁里已经停止营业五天了。

  林无尘默默地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细雨,他有些心痛。

  那天晚上一直到很久了,胡同里的一直流浪狗去外面溜达着撒尿,不小心把狗尿尿到了一面铜镜上,只听到那铜镜刺啦一声,像是冷水浇在热锅上一声,吓得那只流浪狗叫唤着离开,竟然还在慌乱之中把那面铜镜踩了一爪子。

  藏娇阁的后院里顿时安静下来。

  众人都是疲惫不堪,痛苦难言,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痛哭或者嘶喊,可是大家都明白,刚才大家都是在发泄埋在内心最深处的那些无法排解的事情。

  楚殇跟众人不同的是,他更为虚脱,他似乎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

  林无尘很是疲惫的打量了一圈自己的手下,轻轻地闭上了眼,一跃而起,回了自己的房间。

  楚殇在被那些手下抬到了屋子内休养两个时辰之后,醒了过来,很是慌忙的询问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二百九十章 不顾一切的阻挡

  当得知这次事情失败,而林简琴一干人等不知去向,他们是被一种奇怪的感应打败的时候。楚殇瘫坐在了床上,他没有理会身边的人,径自走出去。看了看院子的四周。

  他发现了那些符纸和铜镜,他的面色低沉。回到了屋里。他静坐了很久。

  他起身站在了窗前,仰望着藏娇阁三楼的那间屋子,不禁的已是满面泪水。

  他做着一切都是为了大公子。可是这次失败了恐怕再也不好寻找机会了吧。

  他努力的整理着自己的情绪,想要找个什么解释给大公子。

  就在这时候,大公子拄着双拐从藏娇阁中走了出来。

  院子里的男人女人老人孩子都惊呆了。因为他们看到的从藏娇阁里走出来的拄着双拐的男人。已经把全部的头发剪掉了。

  只是那头发剪得参差不齐的,仿佛一夜之间,林无尘那铁青的胡茬让他老了十岁。曾经那个温软如玉的。笑容若三月朝阳的男子。已然成了失魂落魄之人。

  “大公子!”楚殇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苦苦哀求。

  可是这一切似乎阻挡不住林无尘的脚步。林无尘那呆滞的眼神,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丝毫的光亮。

  楚殇的心痛到了极点。他眼睁睁的看着大公子步履轻飘迷茫的走向了远处。

  他没有再去追,他知道,大公子的心怕是早在那天晚上跟着三小姐走了吧。

  院子里,众人都在看着楚殇的举动。

  可是楚殇没有对这些人说半个字,只转过身,走进了自己的房屋,掩上了门。

  众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大家才各自的散去了,该做什么做什么。

  楚殇苦笑一下,前不久大公子送给他的那盒很是细腻的胭脂拿了出来,他小心的捧着那胭脂盒子,端坐在了铜镜前。

  他打量着铜镜中的自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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