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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大結局

  温暖在唐寒睡后,去找了小木,告诉他自己要去寻唐御天和林氏的尸体,之后回来与他们汇合,小木也想去,奈何伤的较重,马车颠簸会加重伤势,只好留下来

  温暖当晚便走了,她想快点解决这些事,好一起离开,第二天,唐寒醒来开始喊饿,瑾儿高兴的热泪盈眶,小木也宽慰不少,吃进去也不再吐出来,脸色渐渐有些好转,如此过了两三天,温暖还是没回来,唐寒开始能四处走走,由于小产,瑾儿只带她在房里转悠,说见不得风

  坐在桌前吃着点心,唐寒突然心悸,捂着胸口,紧皱眉头,瑾儿与小木紧张起来,小木赶紧倒了杯茶递过去,瑾儿给她顺背,两人都不知她究竟怎么了,小木瞥见她接茶的手腕,泛着幽蓝的冷光,用力的扯到眼前,惊恐的喊了声小姐,瑾儿也停下动作,疑惑的盯着唐寒

  "没什么,别在意,过些日子就好了"唐寒云淡风轻的说道,拿回手腕,抿了口茶,起身往床边走

  "小姐体内怎么会有雪罂花?"小木沉痛的颤声问道

  唐寒停下脚步僵着后背,没有回答,瑾儿看着小木疑惑的问:"雪罂花?"

  小木望着唐寒,哽咽道:"小姐被人种了生死结对吗?"

  瑾儿见小木表情沉痛,惊慌的问:"生死结?生死结是什么?"

  唐寒转身笑着说:"小木你胡说什么?哪有什么生死结,我从没听过"小木怀疑的看着她,摇头表示自己不相信她不知道,那种东西肯定不会是莫少爷弄她身上的,究竟是谁如此恶毒,明明不爱她却要与她同生同死,爱她的人根本不忍心让她受这种痛苦

  最终他们也没得到答案,夜半时,唐寒吩咐瑾儿找小木过来,两人坐在房里,又让瑾儿在外守着

  唐寒将桌上的锦盒打开,拿出那张厚重的白纸,对小木道:"这是疆化城的防御图,是圣上和林若寒都想要的东西,父王不让我知道其中的秘密,但许我任意处置,我想将它给你保管"小木不解的看着她,并没接过唐寒又将鸢尾簪拿了出来,吩咐道:"这个我要留给姐姐,这是唐王府世代传下来的"

  "小姐要走吗?"小木盯着她担忧道

  "我的确被人种了生死结,有人想利用我威胁子言哥哥,拉拢莫家,我不能让他们得逞"抚摸着锦盒中的簪子,淡然道

  "小姐想怎么做?"他猜到了这个答案,不然小姐怎么可能不去找莫少爷,虽然莫家不能干涉朝政,可如今的小姐也只不过是平民百姓,既没有王府公子的身份,也没有父王,而小姐却并没有这么做,小姐要离开无忧城的那晚,是菁儿告诉他,让他跟着的,足以说明菁儿的无能为力

  "我不知道,但我想先安排好,万一有什么事,也不用担心我不能去找子言哥哥,你也不能告诉子言哥哥,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你都不能说,明白吗?"唐寒见小木低着头,并不回答,便拿起鸢尾簪刺入脖颈威胁道:"倘若你不答应,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小木见了心痛的望着她,无奈的点头,唐寒凄然的笑着放下簪子,威胁在乎她的人,是她做的最多的事,用自己威胁过父王放过尹桥,也用自己威胁过子言哥哥放过萧天宇,如今竟威胁起了小木,可笑的是每次都能成功

  "我哥有消息吗?"唐寒想起这事,便问道

  "萧公子已回府,太子找的理由是他被人用巫术控制,才会有那些奇怪的举动"龙啸风很懂得顺势而为,既然唐寒给他下了药,他就承情将唐珏收到自己的羽翼下

  "真好,以后他就是萧珏跟唐王府没有任何关系"这样就能安稳的活下去看着门外瑾儿的身影,吩咐小木道:"你明日将瑾儿送回京城送到萧府去,让她留在哥哥身边伺候"

  "小姐一人待在这小木不放心,等温姑娘回来,我再将瑾儿送走"他总觉得不安,小姐今日太反常了

  "你也走,不要再跟着我,所以不用等姐姐回来,你便可与瑾儿一起离开"

  "小姐"小木惊讶的看着她

  "我会等姐姐一起,然后离开这里,不方便带着你们"

  "我不会拖累小姐,求小姐将小木留下"扑通一声跪到唐寒面前,低低的乞求道

  "我知道你不会,但你要替我保管好防御图,所以要走,万一有一天有人我们被找到,那不是一起都完了吗?"唐寒努力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这世上只是她能将防御图显现出来,交给小木倘若被人找到,也打不开,而找到她却没有图,除非将她们都找到,可她不会给那些人这个机会

  小木犹豫良久,道:"等温小姐回来,小木就走"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这,他更不想离开她

  第二天一早,小木托镖局将瑾儿送回京城,瑾儿不愿意,哭喊着要留在小姐身边,唐寒愣是狠心的不予理睬,临近中午瑾儿才红着眼圈哀怨的看着唐寒,跟着镖局走了她知道小姐是为她好,可她不想离开,但这是小姐希望的,她只能听从

  唐寒呆愣愣的站在客栈门前,抬头瞥见对面茶楼上那个熟悉的面目,转头朝小木道:"糟了,我忘记将寒园的钥匙交给瑾儿,你赶紧追上去"将钥匙给了小木

  小木信以为真,瑾儿才刚走一会,还来得及,便赶紧追了出去,他的身影刚消失在唐寒的视线中,她就拦了辆马车,朝小镇郊外赶去蛰伏在客栈附近的那几个粗犷男子便悄悄的跟在了她后面

  小木追上瑾儿,将钥匙给她,瑾儿却惊讶道:"这不是寒园钥匙,小姐出门从不带钥匙"寒园有人守着,根本无需这些

  小木故作镇定,说是自己弄错了,吩咐镖局将瑾儿送回京,火速赶回客栈,四处找寻都没见到唐寒的身影,向掌柜的打听,也没结果,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

  马车停在了一个断崖边上,唐寒下了马车,只身走到断崖旁,天忽然暗下来,乌云密布,雷声滚滚,大风刮过,她瘦弱的身子便开始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会摔下去

  面具男出现了,唐寒侧头看着他,讥讽道:"怕死吗?"说完,灿烂的狂笑起来,良久被风的一个踉跄,面具男着急的想扶她,好不容易站稳,便突然狠厉道:"我今天要与你同归于尽,既然敢在我身上种生死结,就必须承受这个后果"

  面具男依旧不说话,只是盯着她,担心她摔下去

  "我知道你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却如此待我?"唐寒撕心裂肺的质问道

  "我不知道是你?"面具男愧疚的低下头

  "知道是我,你就不会这么做吗?"唐寒凄楚的笑道

  "也许不会"

  "也许?是啊,也只是也许,最后你还是会那么做,枉我将你当朋友,自以为你无心皇位,是个难得的好王爷,原来也不过是藏的更深而已"

  "对不起,我若是知道是你,我不会"面具男歉疚的说着

  "你不会什么?不会跟我做朋友还是不会在我身上种生死结?"唐寒心痛道:"不,你依然会跟我做朋友在我身上种生死结,雪渊国的继承人怎可能为了所谓的友谊而放弃大好江山,怪只怪我自己有眼无珠,跟你们做了朋友,一个利用我,一个强迫我,一个恨着王府是我天真,是我活该"

  "你怎么猜到是我?"

  "我当日听到的殿下,绝不可能是太子,他比你更深谋远虑,在这之前就曾与我有过约定,让我保证莫家不参与皇室争夺,雪罂花只有雪渊国才有,本是平平淡淡的东西,任何人都可能得到,恰恰是那句殿下出卖了你,曾听父王说过,当今圣上与雪渊国曾经的公主如今的女王,有一段旧情,而你却被皇上屡次派往雪渊国出巡,每次都在那待上半年关于你的身世天下皆知,是当今圣上与民间女子所生,而你的生母身世成迷雪渊国却有一个从不露面的太子殿下"

  "你真聪明,是我小看了你"

  "你没想到我与太子有约定,安排的滴水不漏,不就是想要子言哥哥因为我听到的那句殿下,而对付太子吗?可惜你算错了,我从未告诉过他,你不想威胁子言哥哥,因为担心自己驾驭不了莫家,而今却已骑虎难下,即使你不想利用我,子言哥哥也不会放过你所以我这颗棋子,你不得不用"

  电闪雷鸣,乌云集聚,天色暗沉,一场暴雨即将来临,断崖上站着的两人,相互对峙着,面具男伸手揭开面具,露出了那张风华的容颜,狂风吹着两人的衣角飘扬起来

  唐寒笑了,那两个梨涡越发的耀眼,她没得选择,她不能变成别人威胁子言哥哥的棋子,也不能违背跟太子的约定,她已一无所有,没有了王府祖母父王娘亲孩子,也失去了唐珏这个哥哥,最后就连待子言哥哥身边机会也被剥夺

  缓慢的挪到断崖边,望着眼前那个男子,毅然倒下,只听到对面传来一声凄厉的不,便只有冷风在耳边呼啸着刮过,只有她死这一切才会结束,她要去找祖母父王娘亲和孩子,手紧紧的抓着腰间的双面玲珑玉,她终是没将它还给子言哥哥身子砸到了一棵横出的树干上,喷了口血,断崖上的男子也被迫吐了口血,而后撑着最后的力气,想离开这里,他不能死在这里,至此他仍然无法理清这一切,为什么唐寒最后选择了死?

  躲在丛林后的几个粗犷男子惊讶的看着这一幕,不可思议的瞪着同伴,这是怎么回事?不等他们想明白,暴雨便倾盆而来,夹杂着闪电雷声不停的叫嚣,仿佛要将大地击裂一般,轰隆隆的响个不停

  狂风吹来,枝干脆裂,唐寒睁着眼任由雨水侵蚀,急速的掉落,望着黑沉的上空凄美的笑着,对不起子言哥哥,君儿终是无法陪你到老,君儿爱你,也有过你的孩子,可它却再也无法来到世上,一定会有比君儿更爱你的人,来到你的身边,陪你过这一生,直到老去相约下辈子君儿不要下辈子,也不想再遇见子言哥哥,此生的债,君儿就此还过姐姐,对不起,小心再也不能让姐姐背负着小心这个包袱,姐姐会找到属于自己幸福,有自己的孩子,然后忘记小心这个妹妹,前世今生欠姐姐的,小心无力偿还

  莫子言坐在狂风摇晃的马车里,捂着撕裂般的心口,流着血泪,君儿,君儿你在哪里?不要离开子言哥哥,求求你,求求你,莫子言无声的哀求着,可心却依然痛着,不断的撕扯,仿佛要硬生生的扯下一半方才甘心唐寒瘦弱的身子掉在山坡上,不停的往下滚,闪电一道道打在她身上,最后只余一个破败的身子,落在石壁邊沿上,周身的血迹染红了石壁,狂风吹来,落到了石壁下的水潭,清澈的水潭变得殷红

  苍白的脸破败的身子浮在水潭上,了无声息暴雨倾盆,打在那惨白的脸上,身下的水潭颜色渐渐转淡,朝远处流去

  小木不顾暴雨四处寻找,呼喊小姐,却被淹没在滚滚雷声中,这时见到郊外回来那几个粗犷的男子,便不顾一切的冲过来,提着他们前襟狠声质问道:"小姐呢?"那几人被他癫狂的模样吓的说不出话,小木将他暴打一顿后,拿剑指着其中一人的脖子问,他们才颤声将在断崖看到的事说了出来

  小木的剑咣当一声无力的掉在了地上,而后狂奔着向断崖跑去,脸上的泪水早已和雨水混在了一起,分不清彼此,原来小姐早就想好了,她早就打定主意要一意孤行,为了莫少爷为了大少爷她没有选择,他早该想到的,小姐昨晚的异常那般明显,而他还是忽略了,被即将离开她身边的伤感淹没了,忘了这一切都是她算计好的温小姐的离开,对瑾儿的安排,支开他的举动,都只是为了今日的离开他没想到,她的离开是死去,他一直固执的以为小姐只是想一人离开,不连累他们,没想到她选择的是死

  一口气跑到断崖,她曾来过逗留过的痕迹,早已被暴雨冲刷殆尽,但小木知道,知道她来过,不久前还站在这,此刻在断崖下,不知生死,小木冲着崖下凄惨的喊了声小姐,纵身跳下,不知何时她进驻了他的心,也许是那个小巷的初遇,那天也是下着这样的暴雨,也许是跟在她身边的某一时刻,她调皮的笑,赌气的模样,慧黠的眼神,歼诈的算计,悲伤心痛的表情,也许是那支舞,那个恍若精灵般的女子,深深的刻在了心上,早已分不清是在何时,他那颗早已死去的心重新跳动的这般有力,只为那个他誓死要守住的女子他义无反顾,他不用选择,他知道他唯一想做能做的事,就是陪着她,她生陪着,她死依然陪着,只要陪着就好,无需拥有,他知道她爱的是莫少爷,知道她的无奈,她的心痛,她的不舍,他做不到让她孤零零的躺在下面,做不到不站在她身后,不陪着她,所以他也下去了,也许是上天怜悯,他却纵身掉入了水潭

  良久才浮上水面,见到那个破败的身子,浮在上面,小木泪流满面,张大口,悲怆的游过去,抱着她,无声的喊着小姐,颤抖着将手放到她鼻息下,而后抱着她,撕心裂肺的哀嚎着,象动物死前的悲鸣,传到了整个山谷,贴着她的脸,一片冰冷

  温暖千方百计才得到那两具尸体,焚烧成灰,在暴雨前赶到小镇,却前后都不见人,心下着急,本以为她们出去了,很回来,可一直到暴雨倾盆也没见到人,坐在房里,心突然狠狠的痛起来,一阵阵的撕裂着,过了好一会才停下,望着窗外的暴雨,蜷缩在墙角,撕心裂肺的哭起来,当初也是这样,这样失去小心的,如今她却不知该上何处寻她,也许她又去了更远的地方

  暴雨过后,湛蓝的天空被雨水冲刷的更加灵透,太阳又露出云层,笑望着大地,一切了无痕迹,温暖抬头,望着雨后的天空,缥缈的笑着

  莫子言的马车到了小镇,眼角的血泪已经干涸,心却空的毫无边际,终于不痛却象被扯空了,冷风呼呼的往里灌,似乎永远也不会满,心终于变成了一片荒芜,杂草丛生,漫横遍野

  坐在茶馆里,握着手中的热茶,心却越来越寒,他知道君儿出事了,可他不知道她在何处,那种无能为力令他痛恨的想杀了自己

  "今天这雨可真大"一个男子走进茶馆,坐下感叹道

  "可不是,最吓人的不是这个,你们听说没有,戚三他们几个回来说有个女子在断崖那边跳崖了,还说当时那边雷声和狂风可吓人了"小二走过去一边招呼一边闲聊

  "不会是殉情吧?"

  "有可能,据戚三他们说当时的确有个男子站在那女子身旁,女子跳崖后,那男子反而跑了"

  "这年头,什么两情相悦,私定终身,相当的靠不住,只是可怜了家中双亲"

  "谁说不是,听戚三说那女子长的倾国倾城,是世上难得一见的美人,凡是见过都要流哈喇子"

  "红颜薄命,可惜了"

  "戚三来了,陆公子可以找他打听打听"小二说完上前招呼进门的粗犷男子

  戚三听小二说有人请喝茶,高兴的做到了陆公子对面,豪爽的问:"陆公子想打听什么?"丝毫没了此前不久见到小木,吓得屁滚尿流的狼狈样

  "听说有人在断崖边殉情是吗?"

  "我跟你说,那女的绝对是你从没见过的绝色我也是之前从关外回来,在破庙里撞见的,长的那个水灵,远远看着就想咽口水,眼睛就象天上的星星眨巴眨巴会说话,长得细皮嫩肉,整个就象孩子般粉雕玉琢,光看着就很舒服,看了走不动路,我还是第一次被那么好看的女人骗,她当时那眼神就象只可爱的狐狸,没人不上当的"

  "你还被她骗过?"

  "可不是,我跟那几个兄弟跑到关外,那里的女人实在粗劣,没什么胃口,没想到回程的路上,因为在一个破庙躲雨,倒是碰上了这等尤物,当时她身边有两个男人,我们以为只是一风尘女子,或许能饱餐一顿,谁知她倒也不客气,在我们几个的酒里下了蒙汗药,不过能被那么好看女人骗,也挺不错的"说到骄傲处,满面红光,都忘了被八光半夜醒来的窘境想起那张魅人的笑脸,还是觉得挺值

  旁边几桌听了也满是羡慕,能有如此艳福,被骗倒也成了一种荣幸

  "只可惜死了,我和兄弟几个亲眼看见的不然我非要把她弄回家,报仇不可"

  "绝色美人咱们这阶层的人都没福分能见见就是无上荣耀,就知足吧你"

  "倒也是"

  莫子言示意手下过去询问,他身边黑衣男子便走到戚三面前,将画轴放下,冷声问道:"你看见的是画上的女子吗?"画上一个身穿碧绿衣裙的女子,靠在窗柩上,双手托腮,调皮的笑着,眉目如画,眼波似水,肤如凝脂,唇色淡红,梨涡浅现

  旁边一阵惊呼声,戚三看着画中的女子拼命的咽口水,不断的点头,黑衣男子迅速的收起画轴,拎起戚三的前襟便上了马车,莫子言坐在里面,戚三虽然害怕,可看到莫子言的眼睛被蒙上了,便有些肆无忌惮,想偷袭他,却被他折断手腕,在里嗷嗷的嚎叫

  戚三将断崖上的所见细致的说了一遍,由于离的太远,听不见他们的谈话,他也只是知道那个面具男子与跳崖的女子说了些话,至于说了些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莫子言站在断崖上,吹在远处呼啸而来的风,心沉了下去,君儿跳下去了,她为什么要跳下去,那个男子跟她说了什么,令她跳了下去,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一切都与他有关,倘若当初他不顾一切的参与唐王府的事,结果是不是会不一样,可无论他如何想,现在都显得苍白无力,他只知道君儿在下面,也许现在下去还能赶上她的脚步,他只想再见到她,倘若就此分离,那他还要眼睛做什么,伸手扯开眼前的布条,慢慢的睁开双眼,这里的景色荒凉萧条,垂眼看去,只有无尽的深渊莫子言纵身跳下,黑衣男子惊呼一声,也在他身后跳下,戚三惊讶的看着,而后看看四周,赶紧往回跑,今天看到的东西太诡异了,接二连三的有人殉情,果然是红颜祸水

  莫子言只知道他的君儿在下面,他要去看君儿,剩下的都不重要,他只要君儿而已,只要君儿,只要君儿

  一前一后全落入了水潭,良久才浮上来,四周什么也没有,只有被雨水打湿过的草木,还有石壁凹槽上的斑驳血迹,水草丛中勾住的缎带,一只横阻在杂木堆的鞋子

  莫子言握住那只鞋,轻声道:"君儿不会死的,君儿不会死的"凄楚的表情,轻柔的嗓音就象怕会打扰睡眠中的孩子,殷红的双眸还是留出了血泪,君兒曾抱著他不停的說不想死,如今想起依舊揪心的疼。

  寻遍了四周也没见到尸体,除了那根缎带和那只鞋,还有石壁上残留的斑驳血迹

  温暖蜷缩在房里,突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直直的走到她面前,蹲下抚着她的脸,温柔道:"跟我回京,或许会有办法"

  温暖扑进他的怀抱,哭道:"她还活着对不对?她不会死的,她死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我什么都没有了,颜玉,我活不下去,我只是想要我妹妹,为什么?为什么上天就是容不下她,她做错什么了,上一世父亲折磨她,折磨的恨不得她去死,好不容易重生有疼爱她的双亲,却也又遭此横祸,为什么?都是我不好,我早该带她走的,但我真的以为她会一直开心的生活下去,我不想让她见到我想起以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应该带她走,离开那些虚幻的幸福,终是苦多乐少,如今我再也找不到她,我不知道怎么办?"

  "听我说,她不会死,现在赶紧回京,还来得及"温暖听了,泪流满面的笑着点头,只要她能活着,她什么都愿意他从没骗过她,只要他说小心能活着便一定能活着

  时间悄然过去,莫子言寻遍了附近的小镇,一无所获,他始终坚信,坚信唐寒还活着,可他却找不到她,莫医对不听话的莫子言无能为力,所幸损伤不重,否则双眼定会瞎掉,莫子言为了能找到唐寒,能再看到她,也还配合,三个月后,终于痊愈,而唐寒却象突然从这个世界消声匿迹一般,音信全无

  莫子言回到京城,住在以前的那个小院,夜晚院子的小树却突然射进一支箭,上面依旧刻着奇异的花纹,纸条上表述唐寒还活着

  莫子言的身影急速的晃了几晃,趴在屋顶的黑影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便被逮住摔到院子,头顶传来森冷的嗓音:"你是谁?君儿在哪?"

  黑衣蒙面人,吐了几口血,艰难道:"小的不知"而后昏死过去

  莫子言眼角的余光扫到屋顶上另一个的黑影,朝身后的黑衣人示意让他们跟上,一直跟到一处旷野,黑影才停下,莫子言望着四周包围过来人黑影,嗜血的双眸殷红的发亮,掌中集聚内力,而后发出森蓝的波光,波光过后黑影全站在原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之后莫子言带着身边的两个黑衣人转身离去,众多黑影中有一人重叠在一个黑影后,蹒跚着离开丛林,在他背后一颗大树旁,一双嗜血的双眸,森冷的盯着他直到黑影进了皇宫,那双殷红的双眸才隐没在了夜色中

  寻遍了京城,即使是莫家忌讳的龙家皇宫,也被莫子言寻了个遍,依旧没有唐寒的半点音讯莫子言坚持四处寻找,他一定要找到她,不管她在何处,他一定会找到她,只要她活着,他相信他一定能找到倘若她死了,他便会随她到另一个世界中去但他知道,知道她的君儿还活着

  无忧城的一处院落中,一个男子独坐在房中,下雨的天,光线微弱,洒照在他挺拔消瘦的身躯上,面色稍暗,没有丝毫清雅细致,带着沧桑操劳之感,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颧骨也有些高耸突兀,衬得整张面庞更加瘦骨嶙峋,肤色暗淡的双手,有些干枯消瘦,像是几近枯萎的枝干令人心生不忍。

  乍眼看去的瞬间,他沉静优雅端坐的姿态,仿佛以一种天荒地老的姿势,暗示他所不能言明的一切情绪。滴打在檐瓦上的雨声,仿佛化为熙攘吵杂的人群喧嚣。然而一切似乎都变的不再重要,不再吵闹,天地之间只他一人而已

  君儿说过只要活着,便会回来找他,他会等,一直等,直到她回来。

  北国雪山上的冰棺中躺着一个绝色女子,穿一身碧绿衣裙,安静恬淡的睡着,右手食指轻轻的动了动。

  作者:每个故事的结束都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我知道很多亲会不喜欢这个结尾,想砸竹清就砸吧,最后竹清是哭着写完的,从星期六晚上哭到星期天晚上,终于哭着跟我的文告别了,写文很纠结,纠结自己纠结文字纠结亲们的支持,最后终于纠结着结局了,脱离了纠结的苦海

  其实这文开篇的时候,竹清想到的就是这结局,本想写的是姚锦素与龙啸风的感情故事,唐寒与莫子言只是故事中的配角,这篇文就是主文中莫子言和唐寒的番外,因为喜欢唐寒,所以提出来写,但现在竹清不想再写了,祸害了亲们的眼睛和神经,深感抱歉

  很高兴我坚持写了这么久,有很欣慰得到你们的支持,特别是jtu亲的每日留言,让竹清撑着写完此文,谢谢你的不嫌弃,谢谢你一直以来坚持着支持竹清竹清知道还是很多亲也一直支持着竹清,只是看文已十分辛苦,所以没给竹清留言,竹清也很谢谢你们支持,但无法点出你们的名字

  如果亲们喜欢这个故事,请给我留言,如果亲们想看姚锦素与龙啸风的故事,也请留言,竹清会考虑,如果有精力继续,我会写接下来的故事,不会重复以前,当然唐寒和莫子言会在里面,但可能要等很久,也可能不会再写,最近工作积了很多,生活不規律。

  虽然很不舍得唐寒莫子言,身边有个朋友却告诉我,文就象孩子,长大了就要让她离开,孩子可以再生,文也可以再写,而我真不是好母亲,仍想抱着长大的孩子入眠,的确很不现实,再生吧,竹清还真后怕

  此文最成功之处,就是竹清坚持到了最后,没有弃文,竹清自己给自己鼓掌,以示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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