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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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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肖掀开被子,燕飞笑著说:“别笑话我身材差啊。”他现在这副身体和以前真是没法比。

  “我们心疼还来不及呢。”萧肖面无表情地说出温柔的话。也就和他相熟的人能适应他身上的这种反差。

  萧肖心跳加速地脱掉燕飞的裤子,没敢脱内裤。哪知岳邵在一旁说:“内裤也脱了,不然怎麽擦。”

  “我觉得你们还是都出去吧。”燕飞又不好意思了,在三个弟弟的面前光屁股,真是

  还是岳邵,一脸正直c很是纯情地说:“虽然你现在变年轻了,但本质上你还是我们的哥,以前咱们能一起泡澡,现在只是给你擦身,有什麽的。对你来说你也只是离开我们一个多月而已。”

  孙敬池抓住燕飞的内裤两侧很是乾脆地把内裤脱了下来,萧肖愣了下,在他失态的瞬间低头去拧毛巾。孙敬池把脱下的内裤放到一边,坏笑地说:“除了小了点,其他的也还好嘛。”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快,腹部多有燥热。

  “找打!”燕飞抬腿去踹他,孙敬池一把抓住他的脚,轻轻放下:“别扯到伤口。”

  “飞,我给你擦。”

  做好心理准备的萧肖抬起了头,燕飞怒瞪孙敬池,曲起一条腿。孙敬池笑,眼睛不敢往燕飞的部位看,刚才握住燕飞脚的时候他差点没忍住。

  萧肖多亏了他那张面瘫的脸,又有孙敬池替他转移燕飞的注意力,不然他一定会露馅。孙敬池也拧了一块毛巾,单手去解燕飞的衣服。岳邵过来帮忙。

  天凉了,燕飞的病服里面穿了一件开衫的毛衣,然後是棉质衬衫,方便脱衣换药。孙敬池给燕飞擦脸擦脖子,擦上身没有被纱布裹住的地方。燕飞闭著眼睛,感受著毛巾擦在身体上的轻揉,心里滑过一股暖流:“我想起来,一件事。”

  “什麽?”

  三人的动作停了停,继续。趁著燕飞闭著眼睛,三人的眼神都落在他那个引人无限遐思的部位。

  “想起来,有一年我重感冒。”

  脸上的毛巾离开了,燕飞睁开眼睛,三个人瞬间调转视线。陷入回忆中的燕飞配合地曲起另一条腿,继续道:“医生说是流行感冒,会传染。我不让你们来看我,可你们偏偏不听。”

  岳邵接话:“都怪老四。我和老三都没事,就他被传染了,然後又传给我俩。”

  萧肖闷头擦腿,不辩解。燕飞笑了几声,说:“那时候,你们三个人流著鼻涕,打著喷嚏还是不老实。後来我好了,你们三个却加重了。”

  萧肖出声了:“正好啊。我们把你的感冒传过来,你就不难受了。”

  “我们身强力壮的,不怕。”岳邵给燕飞系好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很是认真。

  燕飞抬手用自己不能随意动作的指头揉了揉岳邵的脑袋,心里暖暖的。这三个人从小就粘他,哪怕他生病了也要在床边守著他,看著他。他哪里不知道这三人为什麽会被传染。

  岳邵抱住燕飞,声音有点哑:“我只要你好好活著。”

  燕飞的心窝紧缩,回抱岳邵:“我会好好活著的。”

  孙敬池和萧肖的眼眶有点不舒服,两人压下所有的欲念给燕飞擦拭双腿和下身。在岳邵放开燕飞时,孙敬池给燕飞套上了内裤。

  “今晚我和飞睡。”萧肖突然冒出一句,立刻被另两人攻击:“长幼有序!你最後一个!”

  “我最小,我应该第一个。”萧肖毫不退让。

  岳邵伸出拳头:“猜拳!”

  “石头剪子布!”

  燕飞哈哈大笑,不管真实的时间过去了多久,於他不过是眨眼间。这三人,依旧是他记忆中的人,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更成熟更有魅力而已。

  “我赢了。”孙敬池得意地收回拳头,岳邵咬牙,想揍人。

  “二哥,输了要认。而且你下午已经跟飞睡过了。”摇摇手指头,孙敬池端著脸盆心情极好地去浴室收拾。燕飞只顾著笑,压根没听出孙敬池话中的歧义。什麽叫和飞“睡过”了!

  萧肖又伸出拳头:“二哥,来,明晚。”

  岳邵吹吹自己的右手。

  “石头剪子布!”

  三轮过後,岳邵吹著口哨拿著浴袍去洗澡。萧肖坐在病床边,直勾勾地看著燕飞。燕飞很过分地在那里笑,萧肖装委屈地轻轻抱住他,当自己还是五年前的小伙子。

  “这五年,他们就是这麽欺负我的。”萧肖深闻这人身上带著药味的气息,压下心窝的酸痛。哪怕这人重生了,这五年来的伤痛很难短时间内平复。

  “等我伤好了,我教训他们。”对萧肖,钟枫总是最疼爱的,因为他年龄最小,脸部又有缺陷。有著钟枫灵魂的燕飞自然也是如此。

  岳邵洗澡,孙敬池从浴室里出来关了门。看到萧肖抱著燕飞,他在心里极度鄙视,这小子还当是小时候呢。

  从房间里的柜子里拿出一盒牛奶,孙敬池走到床边,踹开萧肖。给燕飞插好吸管递过去,燕飞喝了一口,问刚才“受了委屈”的萧肖:“要不要喝?”

  萧肖张嘴,就著燕飞的吸管吸了两口。

  “要喝自己去拿。”孙敬池痛恨自己做不出这样的举动。这小子从小就这样。

  萧肖的眼里是满足:“我就喝两口。”

  “不喝了?”燕飞问。

  萧肖摇头。燕飞含住吸管,喝牛奶。看著那人含著自己刚刚含过的吸管,萧肖的喉结动了两下。孙敬池岂会看不出他在意淫什麽,又给了他一脚。萧肖赶紧移开视线。

  岳邵很快就洗完了,接著是孙敬池。趁著空档,萧肖伺候燕飞刷了牙。燕飞还很虚弱,九点一过就觉得累了。

  待最後洗澡的萧肖从浴室出来时,燕飞已经睡著了。房间里开著一盏小台灯,三人坐在燕飞的床边凝视他的睡颜,谁也不愿去睡觉。昨天晚上,他们也是在床边守到睁不开眼才去睡的。他们总怕一觉醒来,这一切都只是一场美梦。五年的刻骨伤痛,他们,真的怕了。

  岳邵和孙敬池坐在病床的两边握著燕飞的手,萧肖趴在燕飞的枕头旁痴痴地看著他。没有人说话,哪怕是呼吸都是尽量的轻微。只要灵魂还是这个人,不管他变成什麽样子,都是他们心中最最重要的人,都是他们,唯一的爱恋。

  慢慢地凑近,萧肖在燕飞的唇上如蜻蜓点水般碰了下。哪怕这个人以後会恨他c会怨他,这一次,他要牢牢抓住这个人,再也不让任何人抢走他。他的爱,是自私的。

  萧肖退开,岳邵和孙敬池也凑了过来。两人同样引鸩止渴般轻碰了下燕飞的嘴唇。不过总有一天,他们会尽情地品嚐这个人的唇c这人的一切。这个人,只能是他们的!

  ※

  帝都的夜生活总是那麽的多姿多彩。一间私人的休閒会所内,一位容貌英俊身材高大的男人搂著一名美艳的少年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面前的桌上摆放著许多瓶昂贵的洋酒。这间酒吧里的常客都是帝都某一圈子里的人。这些人对大多数的普通老百姓来说是不可望也不可及的。他们拥有显赫的背景,本身有具有不凡的外在条件,同时,他们又是异常神秘的。如果在网络上搜索他们的名字,所得到的永远都是他们对外的资料,除非出於某种目的,他们真实的身份永远不会被大众所知。

  和男人一起喝酒的还有两位男性朋友,当然,这两人的身边也同样有著妖媚的少年。如今的社会,玩女人早已不算什麽新鲜事。包养几个男宠反倒成了新贵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玩法。现在的社会,男女通吃又算得了什麽。只要给家族留下可以继承家业的後代,哪怕不结婚也无所谓。时代的变迁速度超出人们的想像。

  “许少,你听说没?那个长得最像钟枫的浪货被那三位太子爷甩了。”

  坐在两人中间的那名高大男人喝酒的动作一顿,眼里是怀疑:“这消息可靠吗?那家伙可是长得最像钟枫的。他们仨舍得?”

  刚才说话的那人笑道:“应该可靠。我之前包养过的一个宠物今天打电话给我,说那家伙被甩了。他说他今天看到有人到那家伙的店里去警告那家伙以後老实点。如果不是被甩了,怎麽会有人敢去警告他?而且我听到了一些风声,说三位太子爷好像有新宠了。”

  被唤作“许少”的男人眼里闪过一抹冷光,冷哼道:“难道有比杜枫还像钟枫的人?”

  “可能吧。不然他们怎麽会甩了杜枫?”

  喝了两口酒,许少说:“你去查查。如果杜枫真的被他们甩了”他露出一抹深沉的笑容。对方不禁好奇:“难道许少对杜枫也有意思?”

  许少目露厌恶地说:“不过是个贪钱的贱货。但我不介意用他恶心恶心人。”

  另一人一听马上劝道:“许少,别啊,三太子爷可不好惹,权家”高层的人谁不知道权家倒台的真正原因。

  许少瞥了他一眼,轻蔑地说:“你们怕他们,我可不怕。我很想看看什麽人会让那三个人甩了杜枫。”

  那人讥笑了两声,下流地说:“不知钟枫地下有知,会不会再自杀一回。”

  他刚说完,许少就把杯子里的酒泼到了他的脸上,那人马上大气不敢出了,脸色发白。许少放下酒杯,森冷地说:“再听到你侮辱他一句,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是我嘴贱,下不为例。”那人急忙赔罪,又赶紧给许少重新倒了酒。许少不再看他,搂著怀里的少年闷头喝酒。两旁的人都大气不敢出。如果说帝都谁敢跟那三位太子爷对著干,许少绝对是第一人选。许谷川,某位开国元勋嫡长子的小儿子,父辈同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官,而且是掌握实权的高官,也同样是军政世家出身。

  政治中有朋友,也有政敌,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孩子自然也有交好的和不交好的之分。许谷川与岳邵他们的关系以前只能算一般,但近几年彼此却是互看对方不顺眼,有愈演愈烈之势。如果不是父辈之间存在利益和政治纠葛,他们恐怕早就撕破脸了。只不过和岳邵c孙敬池c萧肖具有的铁三角的关系不同,许谷川更像是一位独行侠。他有自己的势力,却不许任何人爬到自己的头上,他习惯发号施令让人听从他。他绝对不会和谁好到去和对方做拜把的兄弟。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和以岳邵c孙敬池c萧肖为首的另一集团不大合得来。

  但很矛盾的是,许谷川和钟枫的关系还不错。两人相差一岁,钟枫比他大。钟枫以前被父亲丢到军队里去“锻炼身体”的时候常常都会碰到同样在那里“锻炼”的许谷川,两人算起来还有点战友之情。可以说,钟枫是大院里人缘最好的人。他从不会用利益去选择自己交友的范围。只要他喜欢,哪怕是街头的小贩也可以成为他的朋友。最典型的就是何开复。一个暴发户家庭出身,又喜欢在社会上混的人也可以成为钟枫的死党。

  只是岳邵c孙敬池和萧肖不喜欢许谷川,三人每次见到许谷川轻则双方冷嘲热讽,有时候岳邵一横起来也不管许谷川比他大,扑上去就打。为了避免双方的矛盾更深,钟枫都不敢在三人的面前和许谷川多说话。两人出去喝个酒什麽的还得瞒著那三个人。就算钟枫愿意和许谷川交朋友,有这三个人拦著,他和许谷川也无法有太深厚的友谊。後来,钟枫当了官,许谷川军校毕业後直接去了野战部队,两人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钟枫自杀的时候许谷川正在边境上执行任务,等到他从边境回来,钟枫的骨灰都不知道被埋在了哪里。

  心情不好,许谷川喝完酒就让司机送他回家了。和岳邵c孙敬池c萧肖选择从商不同,许谷川选择了从军。现在的官员都被无数双眼睛盯著,相比而言,永远都很神秘的军队是最佳的选择。事实上,许谷川不管是性格还是身体素质都更适合军队。不出十年,他将成为军队中的又一名年轻的司令。

  回到自己的住所,许谷川把外套往沙发上一丢,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後,他声音冰冷地说:“我要知道岳邵他们三个人最近都在做什麽,还有那个杜枫是不是被他们甩了。如果甩了,把他带到我这里。”

  挂了电话,把价值十几万的手机随手丢在茶几上,许谷川在黑暗中的双眼泛著冷光。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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