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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5.V2 花酒醉人

  [第6章第六章夜色迷离]

  第161节v2花酒醉人

  4

  有了那次办事处的厮混,小蔡和钱秘书俨然成了密友。这次钱秘书到了山阳,小蔡当然更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了。

  晚上十一点,钱秘书准时在山阳宾馆大门等着,正在张望,一辆坦克似的悍马在他面前停住,小蔡从车窗伸出头,冲他神秘地笑笑,眨巴着眼睛示意他上车。

  “乖乖,这车够气派,”钱秘书还是头一回坐这车,说,“今天开洋荤了。”

  “不错吧,钱大处长?”小蔡得意地说,“接你大处长大驾,不气派还行?”

  “看不出,你们这贫困地区还有这种车。这是哪来的?”

  “不瞒您说,我们这不光有,还有很多台。哪来的您就别管了,保密。”

  那开车的司机是个年轻人,不说话,也不回头看,很规矩很认真地驾着车往郊外驶去。车行二十来分钟,拐进一个山谷,两边都是黑黝黝的森林,再过去就柳暗花明了,一座别墅式的山庄会所出现在眼前。

  “搞什么鬼啊?”钱秘书狐疑地问,“这是什么地方?”

  “好地方啊,既保密又安全,”小蔡说,“一般人不要说来,连知道的都不多。”

  悍马开进一道庄园式大铁门,在山庄别墅前坪停住。两人下了车,钱秘书一看,那坪里果然还停着一辆悍马,还有大奔c保时捷c宝马,最差的也是四个圈。看来到这里来的人,非富即贵。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山阳这地方居然会有这种场所,连自认为见过场面的钱秘书都感到惊诧。

  “乖乖,这么多豪车,山阳哪来的那么多有钱人?”

  “小看山阳了吧?”小蔡说,“山阳是穷,但穷的是政府,有钱的大老板可不少。”

  “都是些什么人?”

  “没听说过山阳是守着金饭碗讨饭这句话吗?那说的是穷人,富人呢,当然是那些跳进金饭碗里掘金子的人了。”

  小蔡解释说,自从唐市长主政山阳后,招商引资力度相当大,尤其是矿业开发,山阳就有金矿c稀土c有色金属多个矿藏,吸引了不少大老板来投资,而金矿是其中开发最成功的,见效最快的。山阳的gdp增长和经济拉动,全靠矿业这一块。而这块造就了不少有钱的暴发户,也就不足为奇了。

  “你和这些富豪走得很近啊?”钱秘书说。

  “那当然了,”小蔡得意地说,“他们谁能离得了市政府的支持啊?不瞒你说,我小蔡一句话,他们就什么都搞定了。”

  钱秘书说:“哎,先说好了,不会又是上次一样的内容吧?我可没兴趣。”

  “我小蔡那么没创意吗?”小蔡说,“放心,有好戏等着呢!”

  小蔡引着钱秘书向别墅走去。别墅大门紧闭,当他们走近时,那张宽阔的欧式古典风格原木镂花大门豁然敞开,一男一女两个穿着考究的年轻人伫立两旁,满脸谦恭地微笑着,并不说话,给他们做了个优雅的“请”的手势,一付绅士淑女的做派。小蔡只点点头,也不说话,带着钱秘书径直往里走去。

  别墅里自然是另一番欧式古典奢华,光是大厅里那盏硕大的水晶大吊灯都价值不菲,但钱秘书扫了一眼,就发现了一些不协调的地方,在大厅和过道的墙壁上,居然挂着很多大幅的侗乡瑶寨以及身着民族服饰的美女图片。那些景物一看就是取自山阳,山阳是少数民族之乡,有苗c瑶c侗,土家c白等十多个多个民族,早些年还发现了一个维吾尔族聚居的村落,这在南方省份实属少见。钱秘书暗自揣测,这个地方应该是个经营场所,内容与这些肯定有关。

  上了二楼,那一男一女引导他们经过一张张紧闭的房门,来到走道尽头一个房间。那些房间隔音效果很好,但钱秘书还是隐约能听到里边的笑闹喧哗,而且每个房间都有客人。钱秘书走进尽头的房间,里面的奢华装饰与外边别无二致,有趣的是,正厅里竟然摆着一张方方正正的纯中式八仙桌。

  “就两位?”那男的问。

  小蔡点点头。

  那女的就取了一块考究的桌布,把桌子盖住,这一来感觉就协调了许多。

  那一男一女退了出去。小蔡在桌前坐下来,钱秘书并不落座,溜达着把套间视察了一遍。这也是他的秘书习惯,每到一个陌生地方,熟悉环境是第一要务。

  这是一个带盥洗间的包厢,房间很大,一头沙发茶几和全套的影音设备一应俱全,灯光设施也全是参照k歌房设计的,与其他地方这类场所并无太大的差异。但是,钱秘书还是感觉到了它与众不同的豪华阔绰气息,细究之下,终于发现了秘密所在:很多装饰和摆件都是金光闪闪的,他随手拿起一个烟灰缸,一看就知道是包金的,包金和镀金在质感上完全不一样。也就是说,那些金饰都是真金的,其价值可想而知。

  “还真是金窝窝啊,”钱秘书感叹道,“跟金銮殿有的一比。”

  “山阳产金子,当然金子多了。”小蔡说,“不光金子,还有比金子之前的稀土矿藏。不过,这都是唐市长的功劳,这些有钱人,都是这几年发达起来的。”

  钱秘书没有深问下去,既然出来玩,就没必要扯上工作。他换了个话题:“你这个小蔡,今天又有什么新花样啊?不会和上次在月城一样吧?”

  “我小蔡会那么没创意吗?来到山阳,当然要玩我们山阳的地方特色了,”小蔡问,“钱处长,没喝过我们山阳瑶家的花酒吧?”

  “花酒?”

  钱秘书隐约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个词。他是河南人,来江南十多年了,又在省府工作,对江南的风物还是很熟悉的,但这“花酒”确实还没来得及见识。

  这时候,先前那女人引着几位穿着瑶族服饰的美艳姑娘进来,在小蔡面前一字排开。小蔡看看,对正用探寻的眼光看着他的女人说:“都要了吧。”

  女人点点头,退出去。那四个本来静立的姑娘像被激活了的机器人似的,骤然活跃起来,热情如火让人招架不住。她们满脸笑容开花,小母鸡似地咯咯地叫着,一左一右地拥着钱秘书和小蔡坐了。

  左右两个姑娘夹着钱秘书,身子直往他身上蹭,肉肉的屁股紧贴着他的大腿,热乎乎的让人不自在,还把手搭上了他的肩膀,硕大饱满的胸脯逼人。钱秘书很淡定,既不奇怪也不扭捏,一看就是见过场面的。他透过眼镜片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似乎想仔细看清楚她们是谁,反倒把两个姑娘看得不好意思,动作就收敛了些。钱秘书想,柳下惠坐怀不乱也不过如此,也不知道哪个无聊的文人把它写进典故的。不过,他看看对面的小蔡,早和两个姑娘缠成一团,一看就是老手,小动作把身边两姑娘撩拨得不停地咯咯浪笑。

  不一会,侍者把酒菜端上桌。小蔡拍拍桌子,对姑娘们说:“都听好了,今晚的主角是我对面的钱大老板,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招,反正要让他玩得尽兴c到位。要是不到位,我找你们老板告状去。”

  姑娘们连声应承:“放心,我们还没见过哪个男人没到位的。”

  小蔡很满意,冲钱秘书眨眨眼:“演出开始了。”

  钱秘书笑笑,不置可否。

  姑娘们应声行动起来。一个去开了酒,给桌上的杯子满杯。那酒是装在竹筒里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酒,但看上去很别致。接着,每个姑娘都手举杯子,冲钱秘书来了个敬酒的姿势。

  钱秘书一看这阵势,就有点怵头,虽然他有点酒量,但这么下去肯定要栽:“不行不行,还没开始,你们这么多人,就搞车轮战啊?”

  “这不是车轮战,这是我们花瑶的接门酒,不喝可不行,”小蔡说:“这接门酒是我们花瑶的习俗,是专门用来招待尊贵的客人的。贵客进门前,主家要选本寨最出众最漂亮的姑娘守在门口,先献上接门酒,以示欢迎。姑娘越多越漂亮,也就越隆重,客人喝得越多,主人越满意。”

  钱秘书看着小蔡脸上诡异的笑,也不知道这番说辞是真是假,就是不接酒。

  “放心吧,这是我们瑶家自己酿的甜米酒,不醉人的,”小蔡说,“这种喝法叫通奸,也就是你要把这几杯酒通通干了,你要不喝,通奸不成姑娘们就会来的。”

  “?”钱秘书不解。

  “哈哈,是强干,我们山阳话,奸和干是一个音。”小蔡幸灾乐祸地说,“也就是强迫你干,不干就灌,灌不进嘴里,就往脖子里灌。”

  那些姑娘一拥而上,一副要灌酒的样子。钱秘书怕搞得狼狈,只好接了,连喝四杯。还好,那酒度数不高,甜腻腻的倒也可口。喝完,姑娘们拥着他坐下,两个姑娘趁机搂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两口,那亲嘴的力度不小,钱秘书甚至感觉到姑娘的舌头接触皮肤那湿润柔软的感觉。

  文科毕业文史知识丰富的钱秘书知道,瑶族有青瑶c红瑶c花瑶c过山瑶等分支,其中山阳是花瑶主要的聚居地,至于他们的风俗习惯则不甚了了,这接门酒是不是真有,是不是这种喝法他更不知道,说不定就是这个鬼名堂太多的小蔡故意搞出来编排他的伪民俗。不过,他完全可以肯定的是,这几个姑娘是百分百伪瑶族,因为她们的口音不一,带着明显的四川或东北尾音,而真正的瑶族姑娘因为从小干活,个子都相对矮小结实,皮肤粗糙黝黑,不会是她们这般高挑匀称,肤质白净细嫩。更主要的是,瑶家姑娘比她们多了一份朴实,少了许多妖艳,绝不至于这么大胆放肆。

  接着吃几口菜,菜品种不多,却很独特。中间一瓦钵炖品是娃娃鱼,也不知道是野生还是养殖的,但这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很是稀罕,山阳也只有几个人迹罕至的原始山林中的溪涧洞穴里才有;那红烧的一盘则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穿山甲。钱秘书先吃了一筷子,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直到小蔡一样样介绍了,这才知道自己犯法了。不过,他觉得这些东西除了吃个稀罕,实在也没什么特别的,于是就不再伸筷子,只吃旁边的素菜,那素的是一种只有山阳才有叫鸭掌子的山野菜,味道倒是不错。

  那几个姑娘又和小蔡喝了接门酒,小蔡很配合很老到,过程就很简单。钱秘书正要松口气,小蔡说:“这才开始呢!通奸之后是,这可是喝花酒的重头戏。对了,钱老板知不知道为什么叫花酒?”

  钱秘书摇头,确实不清楚。

  “这花酒有几重意思:第一重当然就是喝我们花瑶的的酒,这酒是花瑶用自己种的糯米自酿的,工艺很特别,味道和功效也不一样,喝了绝对滋阴壮阳;第二重,花酒必须按我们花瑶喝酒的习惯和风俗来走程序,比如第一道是接门酒,在大门外喝,表示欢迎;第二道是交心酒,表示要和你交朋友,能不能交朋友能交多深,就看你喝多少酒了,你不能喝也没关系,只要喝醉,就表示你够诚意;第三道叫开心酒,大家交上了朋友,开心多喝三杯,这二三道酒要在堂屋里喝;第四道是上床酒,就是酒足饭饱了,让你上床安歇,再喝一杯漱口,好睡觉休息,这道酒要在床上喝;第四道酒当然是送行酒,也就是你离开时,主人会在寨门外设酒送行,让你不要忘记主人的情意,下次再来。”

  钱秘书听了,觉得还有些道理,但接下来的就肯定是小蔡编排的了。

  “这第三重意思,就是喝酒的花样要多,花样不是程序,等下你就知道了;第四重,就是要有花姑娘陪伴助兴,花瑶的姑娘们会穿上节日盛装,头戴鲜花陪你喝酒,你看看她们,就是来专门陪你喝酒助兴的。这最后一重意思嘛,我先保密。”

  小蔡说完,姑娘们第二道敬酒开始了,也就是“”。坐在钱秘书左边的姑娘首先站起来,将自己和钱秘书的杯子斟满酒,递一杯给他。钱秘书以为要碰杯,却被姑娘绕住了手臂,要喝交杯酒。这难不倒钱秘书,把第一杯酒交着喝了。接着右边的姑娘又站起来敬酒,说喝个大交杯。钱秘书刚伸手要交,那姑娘却钻进了他的怀里,举杯的右手一把揽住了他的脖子,原来这大交杯是要搂着喝的,而且得搂紧了,要不就喝不到嘴里去。钱秘书只能就范,和那姑娘来了个脸贴脸胸帖胸。姑娘胸前两团饱满的兔子似的颤动着,一张粉脸蹭得他耳热心跳,手中的酒也就喝一半撒一半,把姑娘的衣服都弄湿了。小蔡看了说:“不算不算,姑娘都为你了,要重喝。”其余的姑娘也跟着起哄,都和他大交了一杯。

  钱秘书刚镇定下来,又一个姑娘上来了。他不知道这回该是什么花样,干脆不动,以不变应万变。小蔡说:“刚才那心交得不够深,太表面了,这回喝的是贴心酒,要深入基层才行。”就过来指导如何深入,拉着钱秘书的手塞进姑娘的内衣里,从领口伸出来,接了酒。钱秘书的一只手就贴着姑娘的胸肉,夹在两团中间;那姑娘倒是不扭捏,很在行,也将一只手帖肉伸进钱秘书的内衣里,探出领口,再将手里的酒喂进对方的嘴里。这过程很繁琐也很刺激,连自认为可以淡定如柳下惠的钱秘书都有点心猿意马了,好不容易把酒喝下,缩回来的手臂上还残存着姑娘的柔软,一颤一颤地直跳跃。

  钱秘书算是领教小蔡说的花酒“花样多”的厉害了,连声说:“不行了不行了,再喝就云里雾里了。”

  小蔡说:“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不要。钱老板要坚持到底,不能在女人面前丢我们男人的面子哦!”

  看着小蔡的得意劲,钱秘书酒劲上来,也就豁出去了:你花样再多,贴肉都喝了,还能怎么样?

  最后上来的是一位漂亮高挑的姑娘,虽然穿着瑶族服饰,但说一口标准的东北话。她拿起钱秘书的杯子,喝口酒,嘟着性感的红唇直伸过来。钱秘书本能地后仰,身子歪在右边姑娘的怀里,被她婴儿似地抱住了,动弹不得。那东北姑娘就把嘴贴紧他的嘴,将一口酒灌了进去,舌头还趁机伸进他嘴里,和他的舌头热烈纠缠了一把。钱秘书脸涨得通红,只得把酒咽下,还没回过神,姑娘的红唇又伸过来了,如此三四次,才把一杯酒喂完。钱秘书彻底晕了,一是那酒虽然没度数,但后劲足,确实有点醉;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唇舌之间,那感觉实在太美妙。他想,这种喝法,真有点被的味道,由不得你矜持,再淡定的男人也会被放倒。他看看小蔡,那家伙一脸幸灾乐祸的坏笑,心想自己的样子肯定很狼狈。还好小蔡也不是外人,上回在月城,已经放纵过一回了,这回也没必要再装,就干脆闹个尽兴。

  钱秘书一放开,场面就更热闹,嬉闹中,他碰了那位东北姑娘的头帕,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一碰那头帕就散开了,姑娘一头瀑布似的黑发倾泻下来。那几个姑娘就故意大呼小叫起来,把他们两个挤到一块,叫着要他们成亲,入洞房。钱秘书不解,看着小蔡。小蔡笑弯了腰,说:“你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钱秘书说:“这能有什么大事?”

  小蔡说:“终身大事啊!我们花瑶的姑娘,身上有一样东西,生下来后是男人绝对不能看到的,连家中的男性亲人都不能看。如果有男人看到,就必须娶她做老婆。你猜是什么?”

  钱秘书说:“这有什么好猜的,还不就是女人的那点。”

  “不对,”小蔡说,“是她们的头发。花瑶姑娘一生下来头发就是盘起来的,用头帕紧紧包住,直到嫁到婆家,才会给自己的老公第一个看。”

  “未必她们就不洗头啊?”

  “洗啊,但洗头都要躲起来,晚上瞎灯瞎火地洗,比洗澡还隐秘,”小蔡说,“你钱老板今天揭了人家的头帕,她就是你的人了,你不要也得要了。”

  大家又闹腾起来,把钱秘书和东北姑娘推搡着进洞房。钱秘书知道是玩笑,但觉得这习俗有点意思,就随他们的闹,反正这里也没洞房可入。但他又想简单了,也不知谁按动了什么机关,一面墙壁上忽然打开一块,露出一个门洞来,里边是一个精致的小房间,严格地说是一间陈设讲究的卧房,粉红色的灯光弥漫着浓浓的暧昧和浪漫气氛。

  他们把钱秘书和东北姑娘推进房间,小蔡冲门里喊:“记得,要喝杯上床酒哦!”就按动机关,门立即关上了,从外边居然看不到明显的痕迹。

  门一关,小房间里倏然安静下来。钱秘书感到头晕目眩,花酒的后劲上来了。他仰倒在床上,陷进软绵绵的席梦思里,那东北姑娘俯身下来,整个身子紧贴在他的身上,娇声说:“哥,我们来喝杯上床酒。”就把手上杯子里的酒一口口含了,嘴对嘴地喂,喂完最后一口,干脆就深吻起来,舌头把钱秘书搅得神魂颠倒。

  钱秘书醉意朦胧,只觉得一团燥火从小腹处骤然腾起,向全身膨胀扩散。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全身燥热难耐,只觉得自己犹如一匹久困的冲破樊笼的饿狼,恨不得把到手的猎物狠狠地撕碎c咀嚼c吞噬。

  他翻过身来,把东北姑娘狠狠地压在身下,双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几下就把她剥得像只剐了皮的青蛙。那姑娘蛇一般地扭动着白皙柔软的身体,挺胸叉腿,着c诱惑着他,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然而,钱秘书却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突然僵住了。他缓缓闭上眼睛,尽可能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小腹上,那团燥火始终在那里盘旋奔突,却始终找不到突破口,他试图将它引向它该去的地方,但那里犹如厚厚的岩层,阻挡着熔岩的喷发。他又一次失败了。

  东北姑娘看着突然变得像只木桩的钱秘书,以为他害怕了或害羞了,就拉他躺下,一边温柔地解他身上的衣服,一边贴着他的耳朵说:“哥,我今晚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你高兴就好。”

  钱秘书依然闭着眼睛毫无反应,姑娘一边解衣服,一边吻着他身上暴露的部位,柔软的舌头撩拨刺激着他的感觉神经。姑娘的手渐渐下行,蛇一般游过他的小腹,游向他那片沉寂已久的沼泽地。

  钱秘书睁开眼睛,面对眼前的场面,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羞愧和不堪。他为自己置身于这种场合而羞愧,一个省长秘书,居然沦落到这种苟且贪欢的地步,这是不能容忍的,而更不能容忍的是自己作为男人的无能,即便到了这种地步,他还依然故我,连最基本的男性功能都不具备,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住手!”就在姑娘接近的那一刹那,他突然大吼一声,想把自己难言之隐掩藏起来。可是已经晚了,姑娘已经摸到了草丛中自己深藏的那条死蛇。

  钱秘书恼怒地甩开姑娘的手,翻身起来,把身上七零八落的衣服慢条斯理地一件件整理好,用这种方式来平息自己的失控的情绪。那东北姑娘被他吓呆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一双委屈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钱秘书把衣服穿好,这才恢复了常态,对姑娘说:“起来吧,出去不要乱说。”

  等姑娘把衣服穿好,钱秘书敲敲门,小蔡把门开了:“还没天亮呢,你这洞房花烛夜也太快了吧?”

  “你这个小蔡,名堂多,”钱秘书若无其事地走出来,说,“不早了,该回去了。”

  “要不,您就在这歇息,明早再回去?”小蔡说,“反正都出来了,就玩个尽兴。”

  “小蔡啊,娱乐也好,放松也好,得有个度,适可而止吧。”钱秘书正色道:“明天还有正事,马虎不得的。”

  “是是,那我们回去。”小蔡说。

  “记住啊,今晚可是你设的桃色陷阱,让我差点栽进去。”钱秘书玩笑着说,“没栽跟斗就不和你计较了,这事就算没有过。”

  小蔡诡笑着说:“今晚你什么也没干啊。最多也是喝花酒,体验我们瑶家的民族风情。”

  钱秘书满意地笑笑,心想,大秘书就是大秘书,哪能那么轻易就被你一个小秘书摆布了?他拍拍小蔡的肩,说:“这就对了,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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