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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章 真爱还是捧杀(一)

  不得不帮着自己姨妈去应付海兰珠,这事情让娜仁一想起来就痛苦——她不讨厌海兰珠,甚至还挺同情她,可要想再更进一步深交,娜仁才不愿意——小资情调的女人神马的,最难伺候了。

  但是伙同姨妈一齐去算计海兰珠?娜仁又干不出这种事儿来,只有仰天长叹,恨不得倒在床上打滚儿。

  “哎呀,我的儿子哎,快快长大吧,长大了你就能给你阿玛当帮手了,长大了额娘就安心了”抱着圆滚滚的东青晃来晃去,娜仁心里才觉得好过了一点,东青叽叽咯咯地笑,手舞足蹈,多尔衮在旁边端着茶盏看着娇妻爱子,心里无比舒畅。

  “你说这海兰珠,对咱们到底是敌是友?”多尔衮问。

  “她不是敌,但也不是友。”娜仁回答得很干脆,“她怎么说呢,做什么事情不是看形势如何,而是纯粹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多尔衮摸摸下巴,对后宫里的女人这种做法显然不太适应。

  “皇太极现在爱海兰珠爱得北都找不着了,”娜仁叹了一口气,“我姨妈想干什么,那太明显了,她要去结好海兰珠,把皇太极勾到她这儿来几回,然后生个儿子我怕只怕,要是真让她生了儿子,后宫里的风波可就不只这么一点点了”

  “嗯”多尔衮点点头。

  “唉,其实我不讨厌海兰珠,毕竟是我小时候就认识的朋友,可是,要我喜欢她,也太难了。”娜仁直言不讳,“她跟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大玉儿跟她才是一路人,海兰珠的性格根本就跟她们俩南辕北辙。

  “那你就不要去嘛,就说你偶感风寒。”多尔衮提议装鸵鸟。

  “那顶多躲个天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固定每三天就要进宫去给皇后请安的,这几年一直都是这样,突然就不去了,人家还以为我怎么了呢。”娜仁愁眉苦脸,“我每次去了皇后那里,然后就要去我姨妈那里,然后就去大玉儿那里现在弄来个海兰珠,位份还那么高,没道理我去看庄妃都不踏足她那里的吧?”

  “那倒也是。”多尔衮承认。

  “况且,你看海兰珠把皇太极迷得那个样儿,万一不去,得罪了她她给皇太极吹吹枕头风保不准要迁怒于你的。”娜仁又想起另外一条不得不去的理由。

  “我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打下来的,又不是靠巴结谁上位的,怎么就能被她的枕头风给吹”多尔衮愤然。

  “最好是不要,可是啊,你还别说得这么肯定,照这个势头下去哼,皇太极恐怕得昏了头,她说什么就信什么,那可就麻烦了!”娜仁耸肩——皇太极会被迷昏了头是一定的,但是这话不能说。

  多尔衮实在是不愿意相信这一点,然而他老婆近乎神棍的体质让多尔衮下意识地就接受了这种说法,仔细思索以后,不得不承认还是有可能的——人家唐玄宗前半截人生不也是明君一枚,可惜遇上杨贵妃以后,后半截就杯具了。

  其实娜仁多虑了——人心一向是趋炎附势的,当初大玉儿得宠的时候,每逢请安日,那院子里都是宾客盈门。现在,海兰珠这超乎众人意料的得势让嗅觉灵敏的众人立刻行动了起来,人人都以结好宸妃娘娘为最新目标——也就只有娜仁这种被开了金手指的家伙才懒得上赶着去凑这热闹。

  跟贵妃一起到了关雎宫门口,贵妃抬头看着这华美宫室上头挂着的牌匾,眼中流露出一丝厌恶和怨毒。这一闪而过的情绪正好被娜仁捕捉到,不由得心下暗暗叹息。

  上一拨拜访的人刚走,出来迎客的正是惠哥。

  娜仁一见到这个丫头,心里的厌恶顿时无以复加,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一旁的贵妃倒是笑盈盈的,道:“这丫头可真标致。”说罢就拿出一个金丝镶翡翠镯,套在了惠哥的手腕上。

  标致你个大头鬼!小眉小眼,脸带骄横之气,这还叫标致?比人家苏茉尔差远了好吧!

  根据剧情,娜仁就看惠哥各种不顺眼,又不能说这家伙根本就是个狗仗人势的贱婢(毕竟人家还什么也没做呢),因此只有努力压下心里想用大耳刮子扇惠哥的冲动,努力在没有表情的脸上扯出一丝笑容来,顺手摘下头上的一支白玉簪给了惠哥。

  那头惠哥吃惊地低声道:“这这不好啊,无缘无故我怎么能受娘娘和福晋的赏”

  贵妃道:“别做声,让人瞧见倒不好。我乐意赏你,你就收下,打什么紧啊!”

  娜仁也只好跟着道:“第一次来这关雎宫,就当是给你的见面礼了,不要客气,叫你收下你就收下吧。”一边庆幸——幸好今天没戴什么名贵首饰来,不然的话,赏了惠哥这种人岂不是太亏?要赏也得赏苏茉尔才对!

  惠哥想了想,笑嘻嘻地行了一礼,殷勤地把两人迎了进来。

  贵妃和娜仁一起光临,海兰珠既高兴又担忧,一副很想殷勤但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海兰珠姐姐,你最近好不好?”看到她这样,娜仁又觉得心软——人家这真不是装的,人家真的是不善言辞又不知道怎么讨好人的啊。她笑着问候海兰珠。

  海兰珠对娜仁还是有亲切感的,紧张之意去了一些——刚刚来过一批人,她一个也不认识,看到人家雍容华贵一派大气,她就不知怎么,自卑得很。

  说起礼数教养这种东西,身为科尔沁嫡长女,她当然不是不知道,可是在察哈尔的几年痛苦的婚姻生活,频繁的家庭暴力,把她的正常心智都快折磨光了,几乎都已经忘却了自己是谁。

  海兰珠有些局促地道:“宫里的规矩我不懂,我我也从来没招待过这么多人,要有失礼之处,贵妃姐姐别见怪啊!”

  贵妃道:“您叫我姐姐可不敢当,您的位分比我还高呢!”

  海兰珠慌道:“别别这么说,我也不知皇上是怎么反正,一切都是意外”

  贵妃接口道:“意外之喜吧?”

  海兰珠露出一丝尴尬。

  贵妃道:“我是直性子,又爱开玩笑,你可别恼。我看这样,咱们甭客气,既然我虚长你几岁,姐姐两个字我就当仁不让了!”

  海兰珠松了口气,一笑道:“就是要这样才好。”

  贵妃道:“妹妹,不跟你相处还不知道,原来你一点架子都没有,这么可亲。不过,宫里什么样的人都有,很难应付喔!”

  惠哥接话道:“是啊,像我家娘娘这么温柔腼腆的性子,我真担心她会吃亏。”

  海兰珠的脸上有一丝紧张的神情,对着贵妃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贵妃笑道:“好在皇后跟庄妃都是你的至亲,你还怕什么?我真是多虑了。”

  海兰珠忐忑不安地道:“我倒怕她们对我心里存着芥蒂”

  娜仁闻言,立刻道:“别这么想,怎么会呢?你们都是从科尔沁来,更不用说还是血脉相连,是亲三分向,更何况皇后和庄妃都是厚道人,你不要庸人自扰。”顿了顿,“虽说好几年不见面难免有些生疏,可是只要你多去皇后和庄妃那里走动,大家常常见面,自然就亲了,不是么?”姐啊,你既然知道人家可能会对你有芥蒂,那还不赶紧多跟人家交往交往消除这种消极影响?你主动一点,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后宫里已经多少女人了?多你一个不多,何况你还是科尔沁的人,就等于变相增大了科尔沁在后宫的影响么?

  海兰珠听了这话,脸色好了许多,“真的么?那那我试试看吧”

  娜仁松了一口气——她真不希望海兰珠走到皇后和庄妃的对立面上,因为,对上这两个人她这种段数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贵妃闻言,不着痕迹地瞪了娜仁一眼——叫你来帮我,怎么来给我拆台?娜仁假装没看见——你休想我跟着你一起说后宫b一ss的坏话,我还没活够呢!

  “即便是她们这样,那也不怕!只要皇上疼你,就没人敢为难你!不过男人都一样,千方百计把女人弄到手,等新鲜劲儿一过,还不是就撂到脑后头!”贵妃话锋一转,谈到了另一个普遍问题。

  海兰珠闻言,心头不免惊忧。

  贵妃又劝道:“当然啦妹妹,皇上不会这么对你的,我也不过是白说说。”

  海兰珠又陷入了自卑境地,道:“我对皇上是一片真心,万一哪天,皇上厌烦了我,我也只好认命!”她说着,眼眶都红了,低头拭泪。

  贵妃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忙道:“哟,都是我多嘴不是。”

  这时候惠哥出场了,劝道:“贵妃娘娘是关心您,可您动不动就伤心,人家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贵妃点头道:“是啊是啊,姐姐我下回不敢再随口瞎聊了。”

  海兰珠忙握住贵妃手道:“您千万别这么说,我识得好歹,知道姐姐是为我好。宫里的事,我什么都不懂,往后,请您帮我出主意的日子还有呢!”

  贵妃笑道:“那有什么问题!难得咱俩这么投缘,我不帮你,还帮谁啊!”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贵太妃告辞,惠哥送她出关雎宫,神态殷勤。

  贵太妃走到回廊里,停下,回头看着关雎宫匾额,得意地微微一笑。

  娜仁暗暗撇嘴,决定回去就请太医来诊脉——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来月事了,想必是又有了,太好了,后面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掺和进这堆烂事里了。

  贵妃套近乎的本事,真不是盖的!瞧瞧,才来了一次,就已经跟人家姐妹称呼了!娜仁自认没有这等功力,甘拜下风。

  同时她也觉得海兰珠真是拎不清——你为什么怕人家对你有芥蒂?还不是因为你自己都知道你这位子来得一点也不光明正大而且你还是在你妹妹的宫里办的事儿!

  明知道你姑姑是皇后,是后宫的总b一ss,而且还喜欢大玉儿大大多于喜欢你,你还不赶紧行动起来求得你姑姑不要对你有意见?可是你倒好,别说晨昏定省了,你连早上常规请安都要迟到!

  你以为有皇帝的庇护就能傲视群雌了?皇帝再怎么宠你,他也有正经事要做,他要上朝要议政要批奏折,有可能还要御驾亲征,不可能泡在后宫里只为了陪你,后宫里的事情,他还是要询问皇后的意见听从皇后的安排,不然的话,他要皇后干什么?

  娜仁决定,自己会努力劝说海兰珠多亲近皇后和大玉儿一些,就算不能抵消贵妃带来的影响,也不能让她把贵妃当成指路明灯。至于好良言劝不劝得了该死的鬼,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反正,她但求无愧于心就好。

  关雎宫寝殿里的夜晚,皇太极c海兰珠正在床上缠绵,海兰珠痴情地看着皇太极道:“您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的一颗心,就悬在半空中,没处安顿。”

  皇太极笑道:“我知道,我连上朝的时候,也时时想着你呢!”

  海兰珠忧心忡忡地道:“皇上,我好怕!宫里这么大,人这么多,这么复杂的人情世故。我好怕,我不会做妃子”

  皇太极感叹道:“兰儿,我跟你啊,不是皇帝与妃子,只是男人与女人。百姓们心目中天神般的皇上,说到情,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在偌大的后宫里,我还是寂寞,还是有求之而不得的痛苦。遇见你,我第一回尝到两情相悦的快乐!想我这半生,穿梭在血腥的沙场和宫廷之中,早就累了!还好上天把你赐给我,兰儿!”

  海兰珠感慨地:“像我这样的女人,原本早该是槁木死灰,居然能得到皇上的垂怜,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

  皇太极安慰道:“兰儿,不要这样说,像你怎么了?哪儿不好了?用不着老为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我深知你我是一心,你离不开我,我也不会离开你。”

  海兰珠深情凝视着皇太极道:“皇上,真的吗?”

  皇太极坚定地点了点头。

  这一段肉麻之极的对话,娜仁是没有耳福听到了,她回府之后,太医来请脉,认为十有j□j是有了喜,只是也许怀胎时日太短,还不能确诊。

  娜仁倒觉得放下了心——她身体一向非常好,月事也准,这种事情,不用太医,她自己也有感觉,当下真是欢欣鼓舞,不过还记得嘱咐心腹们先不要告诉多尔衮,然后决定接下来一段时间就可以放开肚皮吃美食了。

  今天又是允许命妇们进宫请安的日子,苏茉尔走过回廊,偶然遥望关雎宫,不禁停下脚步,望见贵妃及福晋们正有说有笑地走到关雎宫前,惠哥含笑行礼相迎。

  苏茉尔皱眉不悦,嘴里嘟囔了一句:“势利鬼!”

  走进永福宫暖阁,苏茉尔仍噘着嘴,嘴里嘟囔着:“势利鬼!从前没事儿就约了来串门儿,闹得咱们不安宁。如今却都狗颠屁股似的成天往关雎宫跑!”

  大玉儿正在书案旁凝神看书,白了她一眼淡淡地问道:“那咱们不就安宁了?”

  苏茉尔语塞,想了想不满地道:“这太安宁,又嫌冷清。”

  大玉儿淡然一笑道:“别说她们势利,这都是人之常情。”

  苏茉尔看着她,突然快步过去,抢走她的书,有些发怒了:“格格!我拜托您像个活人好不好?活人会哭c会生气c会撒赖,您为什么要这么自暴自弃,宁可当死人呢!”

  大玉儿很意外,怔怔地看着她。

  苏茉尔突然跪下哀求道:“格格!我真的好担心您!我知道,您压抑惯了,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流露真实的情绪,可背着人的时候,求求您,能不能别压抑,好歹也哭一场c生会儿气c骂几句吧!”

  好半晌,大玉儿缓缓取回苏茉尔手上的书,淡淡地道:“问题是,那有什么用呢?”

  大玉儿转身继续看书,苏茉尔彻底泄了气。

  她走到院子门口,看着对面热闹的景象,不由得有些失落,喃喃道:“她们也就罢了,可是为什么连小玉儿格格都不来看您了呢?难道她也”

  “喂,苏茉尔,我可都听见了哦,背后说人可是要遭报应的!”话音还没落,高娃轻快明媚的声音就穿过院门而来。

  苏茉尔惊喜地看着高娃和乌云跟在娜仁身后就进了门,娜仁怀里还抱着东青,两个丫头朝苏茉尔挤挤眼,一副促狭的表情。

  “哎呀,十四福晋,您来了!格格正无聊,等着您来说话呢!”苏茉尔大喜过望,连忙跑去烧水泡茶。

  “我说,你闷不闷啊?整天坐在这儿看书,都不动一下地方的?”

  娜仁迈进屋里,大玉儿从书案后头站起来,道:“你来我这儿干吗?不去关雎宫么?”说着从娜仁手上抱过东青,摘下手串给他玩。

  “哟,这就吃上醋啦?是不是想我想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娜仁斜眼看了看她,“我这两个月都没怎么进宫呢,关雎宫那地方我统共也就去了一回,那一位刚来没多久,总不好不去拜访一下吧。”

  “谁谁吃醋了?真是乱讲!”大玉儿脸色通红,却已经笑开了。

  “我给你带了好吃的来,我新腌的蜜饯果脯哟。”娜仁挥挥手,乌云捧着两个小瓷坛子放在了小桌上。

  “多谢你啦。”大玉儿笑了笑,“如今恐怕也就你还记着我了。”

  娜仁看她这样,了然一笑,“势利眼,人之常情么,何况她们平常跟你又有多深的交情呢?不奇怪。说真的,你如今到底如何?他”

  “他如今是一步也不踏足我这里来了,不过也好,省得我还要花心思应付他。”大玉儿眉间有着淡淡的厌烦和倦怠。

  “你这绝对是口不应心了,”娜仁一针见血地指出,“他不过来,你的儿子要从哪里来?如今眼看着他宠宸妃宠上了天,你再不努力一把,以后有你哭的!”

  “我知道”大玉儿也无奈,“我想要孩子,可我真不想再跟他来什么貂婵董卓的戏码事到如今,我也只有认命,谁叫他是皇帝?胳膊拧不过大腿。况且,这个节骨眼上去求宠?我还没有这么没眼色。”

  “嗯,那倒是,现在所有人都发慌了,连我那位姨妈,都坐不住了,上赶着要去巴结宸妃呢。你怎么不去关雎宫坐坐呢?你这样,倒真显得你对她有意见了似的,后宫多少女人了,多她一个又怎样啊?你既然不能阻止皇上纳她,那就别跟她势不两立啊。”

  “我”大玉儿顿了顿,“我不愿意!”干脆地回答。

  娜仁不语——换了她她也不愿意啊!再怎么不爱皇太极,你也不得不承认,皇太极就是后宫里的风向标,大玉儿就算不爱皇太极,对他的好也是实打实的,伺候得他非常周到。一贯得青眼,突然就失宠,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饶是她心理素质再好,也不由得不失落。她骨子里又挺傲气,自然不愿意巴巴送上门去给人看笑话。

  苏茉尔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听见大玉儿这话,红了眼圈,对娜仁道:“福晋,您看,我们格格就是这样子,整天就这么坐着,不哭不笑,跟个木偶一样您想想法子劝劝她吧就算哭一场也好过”

  “得了苏茉尔,说这话有什么用呢?女人流泪,若没人怜惜,不过徒自伤感,灭了自己的威风罢了。”大玉儿制止了苏茉尔。

  “苏茉尔这话说得对,”娜仁认真地道,“我认识你多少年了?你难过不难过,我难道看不出来?你在我面前不用装样子,没那个必要。”

  “我想哭的,”大玉儿老实承认,“可我哭不出来我心里郁闷,难受,可还没到伤心得想哭的地步你说,我能怎么办呢?”

  苏茉尔道:“要是能让皇上过来格格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有了孩子,咱们自己关起门来过日子,管他谁得宠呢!”

  那是当然,只要有了儿子,谁还要皇太极这个公用马桶啊?

  娜仁差点笑出来,认真考虑要不要根据剧情提示苏茉尔一下。

  “这个我也许有法子”娜仁摸摸下巴,沉吟道。

  “真的?”苏茉尔大喜,大玉儿也有点错愕。

  “你要怎么办?”

  “这个啊,我得回去先准备准备,你等我两天,我把东西拿给你。”娜仁眨眨眼,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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