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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7章 进京城(二)

  拆除违章建筑之后,还要清理建筑垃圾,然后还要把里里外外重新粉刷过,最后要将带来的财货和家具重新安置。这还不算,这王府的规模真的不小,加上娜仁早就决定让赛罕和乌云珠学着自己打理自己的院子,两个男孩子也大了,不能一辈子带着个奶嬷嬷,所以他们也要添几个人,所以又需要进一批新的下人了。

  前前后后费了快要两个月的时间,才把房子打理妥当,为了以防万一,娜仁还很应景地请了西山清凉寺的高僧来做了场法会,超度了一下这房子里可能存在的冤魂。

  随着政局渐渐稳定下来,陆续开始有武将的家眷们拖家带口地搬过来,京城以神奇的速度开始恢复着自己的繁华,大约所有新搬来的满族人家都面临着同样的情况——下人奴才不够使。娜仁家倒是没有太多这种烦恼,因为多尔衮是旗主,正白旗下的包衣旗就是专门提供奴才供使唤的,更兼当初结婚时陪嫁来的下人经过十年,人口增加不少,其中适龄的孩子也很多,是以家中的空缺并不用发愁。

  隔天便有管事带了一溜十来个孩子以供挑选,有男有女。娜仁给自己家每个孩子规定的配备很简单,近身服侍的三个,兼管房中杂务,做事的粗使下人四个,分管洒扫浆洗等日常维护保养任务,他们身边原有的年长奶嬷嬷先跟着看一段时间,等一切上道了之后就要告老了。

  这样的配备对于王府的阿哥格格来说,实在是寒酸得要命,便是平常的富贵之家,小主子身边的奴才也不止这么些,如红楼梦上描写的,一个姑奶奶要有四个教引嬷嬷,大小丫环更是数不胜数,娜仁不能说他们不对,因为这个时代价值取向就是如此,有钱人没有成群奴婢就是丢脸的事情。不过她同时也觉得这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的,钱多了烧的,你当人是绿色植物不用吃饭光晒太阳就足够了吗?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工钱呢。

  娜仁不觉得这种配备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同情况要区别对待,她家的家庭结构简单,不用防着什么姨娘小妾,她作为主母的工作量就减少了一半。她的孩子都是她带在身边自己教养的,从来就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小祖宗,娜仁一直就觉得红楼梦里的生活方式实在是要人命,这么个伺候法,养不出废物都不正常!是以她家的孩子都衣服自己穿,饭也自己吃,读书写字时磨墨要自己来,自己养的花草动物更是要自己照顾,除了不用自己洗衣服做饭以外,基本生活技能他们都会,这才是正常人应该过的生活。两个女孩子暂且不论,东青和东明将来必定都是要上战场的,难道要打仗的时候还带着丫头老妈子服侍他穿铠甲吗?

  当年她在草原上的时候,察必对她宠爱过甚,光是身边的贴身丫环就有四五个,算上粗使的下人,她一个人就有二三十个人服侍。看着尊贵,但娜仁却着实厌烦得要命,一天到晚总有人在你面前晃来晃去无事可做,这真是典型的机构臃肿,浮于人事,小孩子家家,自己住的地方才能有多大?就那么些日常事务,需要多少人来做?剩下的人可不就在那儿闲磕牙吃干饭外加惹是生非了么。娜仁是不信什么“要培养出姑娘家的气度,就要拿绫罗绸缎堆着,大批下人伺候着”的鬼话的,气度这种东西,是由所受的教育c经历的事情和承担的责任磨练出来的,由父母溺爱下人捧着养出来的那叫刁蛮任性兼娇气。

  对于儿子的教育,读书习武什么的不用她操心,娜仁重视的是他们在男女之事上的人品和行为。娜仁一向不赞成用女仆从伺候男主子,无他,就好比男老板和女秘书一样,但凡这女秘书有些姿色,男老板再生点什么小心思,那就太容易出事了,便是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也挡不住别人往歪处想,更不用说,这古代社会的不成文传统就是“贴身的丫环等主子长大了就被收入房”。

  娜仁极厌恶这种传统,想想吧,跟主子一起长大的丫头和成亲时才第一次见面的妻子,两人若有了冲突,男人下意识地会信谁?会护着谁?这明媒正娶的妻子面对着这样的丫头的时候,会不会有种“咱俩谁他妈才是小三”的恶心感?

  因是王府,有资格用太监,所以东青和东明身边打小伺候的都是小太监,这次增加人手,娜仁本来不准备给儿子配备丫环的,但是全用男孩子看起来似乎也不大对劲儿,加上有些活计男人干起来还真不如女人细致,于是不得不增加了丫环的名额,但仅限端茶递水和洒扫之类的活计,贴身伺候的仍用太监。

  娜仁现在体会到有青春期儿子的麻烦之处了,也怨不得那些太太奶奶们如此紧张,青春期的少年,最不缺的就是性/冲动,一个看不住就要搞出些麻烦来。然而也不能一味压制,那样说不定会适得其反,于是只能采取堵不如疏的方式。

  那种敢爬少爷床的丫环,有,但不多,大部分是有贼心没贼胆,问题多半还是出在男人身上,比如贾宝玉那种做法,有事没事就去招惹丫头,本来没心思的也得被挑得有心思了。是以,娜仁在对丫环们强调了守规矩的重要性之后,又特地敲打了一下儿子们,丑话先说在前头,免得到时候真出了事又要夹杂不清。

  “本来我是压根不打算让你们用丫头伺候的,但有些细致活计还是得要丫头来做,比如衣服破了补一补什么的。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新进你们房里的丫头,不是用来给你们做什么通房姨娘的,所以,这些丫头,你们一个指头都不许动,更不许生出些什么念头来,我可告诉你们了,如果你们哪一个敢和丫头做出了丑事,就别怪我不客气,那丫头我是一定要撵出去的,你们也逃不了!别仗着我疼你们,就想蒙混过关,给我听好了,如果真出了这种事儿,我就先捆起你们来赏五十大板,禁足一年,还要扣掉你们所有零用钱。听清楚了没?”

  娜仁说话的语气格外严厉,东青和东明听着母亲从未有过的狠话,再听到后面的处罚,吓得有些肝儿颤,连忙狂点头表示绝对不会乱来。

  大棒打过了,该进行教导部分了,娜仁放缓了语气道:“儿子,不是我心狠,从小我就教你们,男人要有责任感,要有担当。你们都已经是半大小子,过不了几年就该说亲了,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我也不避讳你们,该讲的都要讲,免得你们不知就里办下错事,过后又后悔。”

  两个儿子一齐躬身,“请额娘训示。”

  “我早就告诉过你们,男人若要建功立业,后宅里的事情至关重要,后宅不宁,乃是家乱之始,家乱一起,便是大祸临门之时。然而后宅如何安宁?额娘就告诉你们,关键不在女人,而在你们自己。咱们这样的人家,你们未来的妻子必定是出自名门的淑女,然而咱们大清国的风俗是先纳侧室,再娶正妻,大喜之日,侧室要跪迎正妻进门。然而你自己想一想,你若是先有了侧室,侧室跟你相处的日子肯定比正妻长,日子久了,便是养的一条狗都有感情,何况是个人?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说,倘若你的妻子和你的侧室有了冲突,你心里下意识会偏帮谁?是那个才进门的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妻,还是伺候了你好几年的侧室?”

  东青和东明的脸色有些尴尬,下意识就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咱们再接着说,倘若你的这个侧室是个心大的,一心便要争宠,一心便要压正房太太一头,你要如何?我跟你们说老实话,女人面对男人和面对女人时是绝对不一样的,不要以为她在你面前看起来贤良老实痴心一片,便觉得她定会尊敬嫡妻,便觉得妻妾和睦了。额娘告诉你们,这妻和妾要和睦相处,不难,然而你要她们亲如姐妹互敬互爱?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娜仁语气肃杀,东青和东明悚然而惊。

  “你是她们惟一的男人,她们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你不利,然而你不能光想着自己,你们兄弟几个还有你妹妹都是额娘生的,自然手足情深,可额娘问你们,倘若你们阿玛还有别的侧福晋,倘若你们还有庶出的弟妹,说老实话,你们待他们能同你们待东宁和乌云珠一般么?”

  兄弟俩对视一眼,抿了抿嘴,迟疑了一会儿,很诚实地摇摇头——一母同胞和同父异母,怎么可能一样?

  “同样的道理,倘若你们自己生上一大堆庶子庶女,最后教养还不是要落在嫡妻身上?你们爷们儿家的,自有外头的事业要打拼,儿女小的时候都在内宅,庶子庶女,纵使没有人打骂虐待,捧高踩低的却是免不了的,纵使你有心相护,也是护不了周全的。跟你们讲个事儿吧,这事儿听过之后就烂在肚子里,决不许外传一字半句。”娜仁看着两个儿子,看见他们点头了之后才开口,“你们不知道,先帝虽最后登了大宝,可他却不是嫡长之子,你们代善大伯,才是当初的太子爷。”

  “啊?那为什么”两个男孩子惊讶。

  “这事儿我也是听你们阿玛说的,当初你大伯的元配福晋没了,遗下你们堂哥硕托,后来你大伯又娶了继福晋,按理说,硕托是元配嫡子,就算没了娘,也不应该受亏对不对?可这继福晋却是个心狠的,见天儿地虐待他,还端的一身好手段,教人抓不住把柄。是以你大伯都没有察觉到,还当他那继妻是个贤良的,硕托小时候人微言轻,只能受着,等长大了,实在忍不得了,就逮到机会一头哭到了你们玛法太祖爷那里去,太祖爷勃然大怒,你们大伯亲手杀了继福晋,跪在太祖爷面前请罪,最终却还是丢了太子位,这才有了后来先帝继大统的机会。”

  其实娜仁私下里认为代善为丢了太子位的真相很晦涩难明,也许继福晋的事情只不过是被夸大其辞以掩盖真相罢了,根本不是事情的真正原因。后世的历史说是阿巴亥大妃在其中掺了一脚。然而多尔衮绝对不会说他亲娘的坏话,所以娜仁听到的就是这个版本。

  东青和东明听得一愣一愣的,张口结舌。

  “所以,你们看到啦?你们代善大伯是那种昏聩到不顾儿子死活的人吗?何况硕托还是他元配所出的嫡子,他怎么会不看重?可是再看重,硕托还不是在后娘手下吃了大亏?元配嫡子尚且如此,何况是那些庶出的?所以我才说,孩子们小的时候都在后院,便是你再有心照拂,也是顾不了周全的。再贤良的女人,对着丈夫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心里都不会自在,本性宽厚的,或许能照顾着吃穿不教受亏待,可是真的能当成自己肚皮里出来的一般教养吗?更不要提那性子刻薄的。额娘今天摸着自己良心说一句,倘若你们阿玛纳了小,生了庶子庶女,叫我给他们跟你们一般的吃穿用度,我做得到,但叫我把他们当成你们一般疼爱呵护,那却是断断不可能的。”娜仁语气真诚而沉重,两个儿子听得有些不是滋味。

  “今日额娘跟你们说这些话,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我虽不敢说天下女人都跟我一样,却也是差不离的。什么贤良厚道,你们不是女人,不知道这里面的苦。”娜仁叹息着,捧起茶盏来喝了一口,摇摇头,“再者,又有一种更坏的情形,便是长子叫侧室生了出来,他占了长子的名份,却又是个庶出的,你是看重,还是不看重?倘若看重,当成顶门立户的来教养,你又要把后来出生的嫡子摆在什么位子上?这世间终究嫡出才是正统,庶强嫡弱,绝非幸事。倘若不看重,由着他自生自灭,好的情形便是他一辈子窝窝囊囊没有出息,坏的情形就是他成了个纨绔,整日里花天酒地不务正业,把整个家族名声都败坏了,又或者暗中怀恨在心,隐忍不发,等到老子闭了眼才发作,兄弟阋墙,骨肉反目。”娜仁看两个儿子一脸“你太夸大其辞了吧”的表情,笑道,“你们是觉得我说得太夸张?告诉你们,这些都是这权贵之家出过的事情,往日里我总觉得男孩子不应该知道这些阴私之事,你们交往的好友们也都是门风清白的人家出来的,自然听不到这些腌臜龌龊,然而我细细想一想,还是稍稍告知你们一二,免得日后识人不清,被女/色/迷了眼,让人蒙成个冤大头。刚刚我说的种种情形,你们如果有心去打听,总能打听出来,好教你们看看是不是你额娘我胡编出来的。”

  “那那额娘,我们怎么做才能避免这些?”东青乖巧地上前续上茶水,恭敬讨教。

  “那要看你自己。”娜仁慢条斯理地道,“你们都是知道上进的好孩子,我不觉得你们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过嘛,连圣人都说了,‘知好色而慕少艾’,你们半大小子,总有情窦初开的时候,这世间好女孩何其多,总会有那么一个两个叫你心动的。不过,圣人也说了,人生有三戒,东明,你说说,是哪三戒?”

  东明思索了一下,朗声答道:“三戒,乃‘中年戒斗,老年戒得,少年戒色’。”

  娜仁一拍手,“不错嘛,正是这个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这些都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然而,我也要告诉你们,真的爱一个人,便要为她着想,不能为了自己一时的痛快,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你要知道什么人该爱,什么人不该爱,什么人能爱,什么人不能爱。东青,额娘问你,你如果爱上你房里的丫头,你要如何?”

  东青脸色涨红,嘟囔道:“额娘干吗拿我来举例?”

  “你怎么知道你就不会?额娘正经问你呢,你也正经回答。”娜仁正色道,“不过,我提前告诉你噢,别管那丫头有多好多讨你喜欢,明媒正娶是想也不要想的。”

  东青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天,才费力地回答,“我觉得我就把她放出去,给她一笔嫁妆,寻个好人家嫁了吧。”

  “为什么呢?”娜仁追问。

  “额娘不是说了么,倘若真的爱一个人,便要为她着想,不能为了自己一时的痛快就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东青喃喃道,“我若是真爱上了她,自然是想要娶她,可我也知道我是不可能娶她的,既然如此,索性大家好聚好散,也不枉相识一场。”

  “为什么不收了她进屋呢?你知道,在大家子里这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娜仁继续问。

  东青抬头,大声道:“我若真心爱她,怎么会舍得叫她当妾,一辈子立着规矩伺候主母,主不主仆不仆的?而我若真的收了她,难免会爱屋及乌,对她生的孩子也难免另眼相看,可是那到底是庶出的,我就是再喜欢也不能让他们和嫡出的同样地位,刚刚额娘您也说了,家宅不宁,就是家乱之源。可让他们受委屈,我又舍不得,如此一来,简直就是揪着人心肝,还不如及早断了,还能留个念想。”

  “好!”娜仁击节而赞,然而接着紧紧追问,“那如果她哭着喊着求你,定要跟在你身边,连名分也可以不要,孩子也可以不要你又要怎么办?”

  东青卡了壳,涨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东明慢条斯理,一副学究状地开口了,“若是我的话,这样的女人便是我再不忍心,也是绝对不能要的了。但凡是人,哪有不在意名声的?但凡是女人,哪有不在乎名分的?今日她或许说的是真心话,然而谁知道天长日久了会不会仗着宠爱就心生妄念,贪图她不该得的东西?毕竟,嫡庶的名分是半点也差不得的。念在伺候我一场,我会给她安排个好前程,而若她明知道这一点还要纠缠不休,那我就要怀疑她的用心了,这样的女人,入了内宅便是个隐患,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出事。”

  娜仁笑了,叹道:“看见了吗?今日我不过是做个假设,你们便这般纠结苦恼,倘若他日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们又该怎么办呢?与其弄出这一摊子烂事来,不如一开始就把火苗子掐熄了,那便什么事儿也没有了。所以我才告诉你们,别爱不该爱的人,别爱不能爱的人,人之所以有别于禽兽,其中一条便是因为人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大棒打完了,该给甜枣了,她顿了顿,开口道:“说了这些,你们想必也明白额娘的意思了,我是不希望你们纳妾的,什么侧福晋c格格c通房的,最好是统统都不要有,不过我也知道,我们当父母的给儿子选的媳妇多半都是不如儿子自己的意的,毕竟我们看重的和你们想要的不一样,若是父母给你们选的呢,你们不喜欢,还不许你们找喜欢的,未免有点不近人情,也难免要怨恨我们”

  两个儿子慌忙跪下,“儿子不敢!”

  “起来起来,慌什么呢,若换了我也是一样的,年轻人嘛,哪个不想要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对着一个丑八怪,哪怕她再贤良,恐怕你也是喜欢不起来的,这又不是什么说不出口的事,有什么好慌的?”娜仁哭笑不得,“我们做父母长辈的选儿媳妇,第一看重的是气度,第二看重的是管家的本事,第三嘛,大约就是生孩子的本事了。相貌什么的,是排不上号的。娶妻娶贤嘛,不过若换了你们年轻人,第一看的恐怕就是相貌了。我说的对不对?不用不好意思,你们阿玛额娘在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年岁渐长,才能发觉相貌什么的实在是不那么重要的。这些体会,经历过的人才懂,所以我也不会强迫你们,这些事情啊,总有一天你们自己会明白的。”

  两个男孩不好意思地站起来,东青倒是听出点门道来,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额娘的意思是将来我们的媳妇,我们可以自己挑?”

  “对。”娜仁大大方方地道,“你们可以自己挑,我们最终虽然还是要掌掌眼,不过想来以我儿子的眼光,也不会看中上不得台面的。我今日就可以给你们一句话,咱们睿王府不是势利眼,但凡是你们自己看中的,只要品行c家教c行止c气度能当得起高门大户的媳妇,便是门第低一些也是无妨的,甚至,哪怕是我们的对头仇家,我也是愿意为了你们上门去求亲的。你阿玛如今已是位极人臣,贵无可贵,咱家也不缺钱,犯不着卖儿女求荣,我求的不过就是你们将来能夫妻恩爱,家庭和睦,子孙绵延罢了。”

  两个小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震得张大了嘴,“额娘您您说真的?!”

  “真的!”娜仁斩钉截铁地保证,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既然媳妇允了你们自己挑,那就不许再去招三惹四,弄得一屋子莺莺燕燕,扰得家里不得清静。否则的话,我头一个饶不了你们!听明白了?”

  “明白明白!”东青和东明点头如捣蒜。

  “还要提醒你们一句,知道什么叫‘发乎情,止乎礼’吧?看中了谁,就大大方方告诉额娘,额娘便是跟人家抢,也要替你们抢回来的。千万别官盐当成私盐卖,弄得两下没脸。”

  “儿子谨遵额娘教诲!”这一声来得分贝巨大,娜仁的耳朵都要聋了。

  眼看着两个儿子雀跃地跑出门去,娜仁微微露出一丝笑容——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这种事情上,做父母的就不能太拿着父母架子,开明一些,说不定反倒效果更好。她话虽说出去了,不过却是有条件的——气度行止都得过得去才行,家世“低一点也无妨”,不代表“没有家世”——凭他是什么高门贵族,跟皇家一比都是小门小户了,划出这个圈子,就划掉了好大一批人,至少,不会发生少爷非要娶丫环的狗血桥段。

  青春期教育很重要,要尽早开始,纠正孩子的人生观才对。不过,日后还是要用实例来教育,比如,皇太极和海兰珠的故事就是很好的反面教材。毕竟多尔衮和皇太极还是兄弟,谁知道nc情圣的基因会不会隔代遗传哪?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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