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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8章 小白花什么的

  等到苏茉尔走了,雁姬和老太太带着人上了望月小筑,婆媳俩身心俱疲,互相之间连话都没那个力气说了——还说神马哟,深更半夜的,你儿子都跑到人家未婚姑娘的房间里来了,说没事,谁信啊?

  不过,宫里的效率还真是高啊,前一天说要把新月接回去,第二天就来人了,用的还是如此粗暴的方式,倒是省了他们家的力气。房间里除了人没了之外,其余的东西连位置都没挪连贴身的侍候人都叫打晕在门口了。

  雁姬见此情形,心中有数——不管宫里现在掌事儿的是谁,态度都已经很明了了。不过看这种行事风格,雁姬觉得大概就是娜仁的手笔。呵呵,摄政王妃啊还不如落在太后手里呢,这可不是个吃素的主儿,若是太后,可能老太太还能厚着脸皮去求一求,换了摄政王福晋么,这下天皇老子都救不了他们了。咱们也就别费劲儿了,老老实实等着发落吧,能单治努达海一个人的罪就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有牛人撑腰,雁姬立马感觉底气足得要命,挥挥手,两三个家丁把晕倒在地的努达海抬走放去了书房,往床上一扔,被子一盖,行了,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吧,留一个人在这儿候着,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叫人。

  甩甩袖子,雁姬踩着轻快的步伐扶着老夫人回房去了。

  老太太此刻连火都发不出来了,像个木偶似的被雁姬一路拖回了房间,如果说之前她还不太相信自己那个一向让人省心的儿子能办出这种事,这次是不信也得信了——活生生的事实摆在眼前啊!被宫里的来人一脚踹开房门神马的连抵赖都没法好吗?

  半路上新月醒了,按说不应该醒得这么快的,但是揍她的嬷嬷生怕力道过大直接把她那小细脖子给劈断,不得不减了几分力道,这一减,就让她提前醒来了。

  喉咙里塞着布条,双手都让绳子绑在身后,被捆得跟个蚕茧似的,新月有点傻,下意识就开始挣扎,可惜连叫唤都叫唤不出来,呜呜叫着,在轿子里东撞西撞,可外面连个人声儿都没有,就跟鬼抬着轿子似的。

  苏茉尔牢记娜仁的嘱咐——不管她怎么挣扎,闹出多大的动静,都别理她,只管抬稳了轿子,假装什么也没听见,就行了,千万c千万不能跟她说话!

  轿子里砰砰砰撞得山响,领头的嬷嬷连头都不回,抬轿子的太监把轿杆扛在肩膀上,脚下生风,走得飞快,连哼都不哼一声。

  想象一下那个场面——漆黑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天上白惨惨的月牙散发着微弱的光,一群穿着黑衣服的人抬着一顶蒙着黑布的轿子飞快地走在街上,毫无声息,脚下生风尼玛这绝逼就是恐怖片啊!

  ——角落里一个更夫打着哆嗦看到这一幕场景,眼睛一翻,过去了。

  娜仁坐在慈宁宫的暖阁里,一边吃点心看书一边等着苏茉尔回来,等她扫光了小炕桌上的一盘子点心的时候,小太监提着袍角飞快地蹿进来,“福晋,苏嬷嬷回来了!”

  回来了?还真有效率,苏茉尔办事果然利落。娜仁拍了拍手,叫带进人来。

  苏茉尔领着两个嬷嬷进来了,其中一个嬷嬷肩上扛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新月,进了门,把人往地下一丢,另一个嬷嬷冷道:“起来给摄政王福晋见礼!”

  “行了行了,见个哪门子的礼,她敢行礼我还不敢受呢。”娜仁摆摆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瑟缩成一团的新月。

  “行了,咱们别废话了,已经很晚了,你认识我吧,新月?”娜仁淡淡地问。

  新月挣扎了一下,被嬷嬷踹了一脚,“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

  她乖乖地点了点头。

  “我也不跟你废话,你呢,我也算是见识了,我就不明白了,那努达海是年轻英俊啊还是满腹才华啊,你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怎么就看上了个有妇之夫?漫说他都四十奔五十的人了,有家有室的,就是他的闺女都跟你一样大了!”娜仁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新月,手上一上一下地抛着一个苹果,语调漫不经心。“看上就看上吧,只要你不说出来,谁也不知道。可你呢,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就敢跟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你怎么敢啊?窑子里的窑姐儿都没几个敢这样的。”

  旁边站着的嬷嬷也是宫里的老人精了,听了这话都要一头冷汗了——怨不得这次的任务如此奇怪,好歹也是皇家的格格,怎么竟然要打晕了堵上嘴半夜里从将军府拖出来?嬷嬷们觉得自己的整个人生观都被刷新了,但那边娜仁说这话的口气就跟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稀松平常。

  “算了算了,我懒得跟你费口舌,你也别跟我说话,做出这种事情来,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什么情不自禁之类的话,省省吧。我看你就是脑子有毛病,爹娘刚死了就迫不及待地要跟男人谈情说爱,你这种女儿啊,浸了猪笼都是便宜你了。”

  娜仁继续抛着苹果,欣赏着新月发着抖拼命“呜呜呜呜”的样子,“可惜,你阿玛额娘殉了国,你勉强也算是个功臣遗孤,这时节动不得你。不是什么大事儿的话,我也懒得脏了自己的手。你就给我滚进尼姑庵里,下半辈子青灯古佛抄经祈福,给你阿玛额娘赔罪吧,你们端王府的名声,算是给你毁了,说来也奇怪,端王夫妻俩在江南潜伏二十几年,肯定是再谨慎不过的人了,怎么就养出个你来?你到底是不是爱新觉罗家的血脉啊?”

  娜仁想了想,使了个眼色给苏茉尔,“算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是也罢,不是也好,都无所谓。苏茉尔,烦劳你出去叫个梳头嬷嬷来——嗯,她会梳头,应该也会剃头吧?不管了,反正你给我找个会剃头的人进来,顺便找把剃刀,给咱们新月格格削发剃度!再叫个稳妥人,明儿一早就去礼亲王府上,礼亲王掌着宗人府,请他把二十几年前派驻江南的端王府里,嫡福晋所出的最小的格格从宗谱上除名!——我是说,如果她是嫡福晋所出并且宗谱上有她的名字的话。”

  新月简直都要疯了!她疯狂地挣扎着,在地上狂乱地扭动,嬷嬷们一边一个,牢牢按住了她。

  不过娜仁才不关心她疯了还是傻了呢,这家伙,关在宫里一堆人看着都能跑出去私奔战场,可见行动力远超平常女人,这事情必须得一次解决,不留后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神马的,最烦人了!娜仁不愿意杀她,人命这种东西,能少沾就少沾,杀人也得杀得有价值才行,新月这种货色,在娜仁看来,连被杀的价值都没有。那么,为了防止她再偷跑出去,直接剃了头烙上戒疤,做尼姑去吧。没了头发的女人,我看你敢往哪儿跑?

  梳头嬷嬷揣着剃刀走进了东暖阁,娜仁下巴一扬,两个嬷嬷扣住新月的脖子让她动都不能动,梳头嬷嬷走到新月背后,解开她的头发就开始刷刷刷剃头。苏茉尔还非常周到地在周围铺了层布,免得弄脏了东暖阁的地毯。

  剃完了头,苏茉尔亲手拈了香炉里的香,嗤嗤几声,一位新出炉的尼姑就出现在大家面前。

  “福晋,然后呢?”苏茉尔把香在香灰里摁灭了,回头问娜仁,“是要禀明太后,在宫里设个佛堂令新月格格礼佛么?”

  “宫里设个佛堂?美得她!”娜仁嗤之以鼻,“京郊的铜杵庵,知道吧?不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那个庵堂前朝的时候就有了,因为战乱一度荒废,不过几年前又开了,我听说是专门收民间大户人家犯了大错的女眷的(有需求就有市场么),里头有专门的人手看管。再过上一两个时辰天就亮了,天一亮,立刻把她送过去,苏茉尔,一事不烦二主,你再跑一趟吧,记住了,须得亲眼看着她进去才行,交待管事儿的,好好看住了她,但凡有半点差池,叫他们提头来见!”说完,她站起来,理了理衣裙,“行了,就这样了。找个小屋子先关着她,苏茉尔,我要你确保一切都万无一失,别扰着皇太后休息。”

  说完,娜仁抬脚便出了东暖阁,去侧殿早就收拾好的房间休息去了,迈过门槛的时候回过头,“哦对了,那个叫克善的小孩儿,天亮之后去将军府把他接出来,带到宫里,问问太后怎么办吧。”

  苏茉尔点头应下,一使眼色,嬷嬷便拖着新月出去了。

  娜仁打着呵欠由高娃服侍着换了衣服,准备小睡上一会儿。

  真不明白了,处理个奸夫淫/妇有那么困难么?有什么下不去手的,怎么就能让他俩还真成了事儿了?

  嗯,赶紧睡,天亮了还有别的事儿要干呢,那个努达海,待会儿就得收拾包裹滚回南方去!

  努达海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茫然地看了一下头顶的床帐,突然想起——新月被人带走了!他的月牙儿!

  “新月!”他大吼一声,从床上一跃而起。

  “将军,您醒了?”守夜的下人过来,“奴才这就去禀报夫人和老夫人!”唤来了小厮上来伺候努达海更衣,被努达海一掌推开,他穿着中衣就跑出了院子。

  “雁姬!雁姬!”他一路吼着闯进了雁姬的院子,雁姬不在,他又跑进老太太的院子,婆媳俩正坐在一起吃早饭,老太太食不下咽,眉头紧锁,愁得简直要去死。

  “你吼什么?”雁姬看到努达海闯进来,眉毛都不抬一下。

  “新月呢?你把新月弄到哪里去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劫持格格!”努达海看雁姬这无动于衷的样子,目眦尽裂。

  “哟,原来你也知道她是格格啊,我的大老爷,那能不能说说看,你昨天半夜三更在人家格格的闺房里做什么呢?”雁姬觉得这笑话实在太冷了,槽点多得让人不知道该从哪里吐起,“努达海,你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嗯?你还要脸不要?居然还有胆子朝我吼?”

  “你这个妒妇!你嫉妒我爱新月,你就要不惜一切代价毁了她是不是!我怎么就瞎眼娶了你”努达海怒火上头,朝雁姬咆哮。

  雁姬重重地叹了口气——早知道就听娜仁的建议,一服安眠药给他灌下去就对了,听他说话简直要折寿啊!可是又怕今天有圣旨什么的上门来,到时候努达海要是醒不过来就不好了。

  “省省力气吧你,昨天可不关我的事,你以为你和新月的那点腌臜事儿瞒得过谁?我看在你是我丈夫的面子上没揭破你们,不代表就没人治得了你们!”雁姬垂着眼睛冷冰冰地道,“昨天来的人是慈宁宫的苏嬷嬷,太后身边儿的掌事嬷嬷。新月已经被绑回宫里去了,是死是活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呢,我倒是可以告诉你,负责处理这事儿的是摄政王福晋,劝你还是别心存幻想了。”她翻了翻眼睛,用看臭虫的眼神看着努达海,“勾引和硕格格,努达海,你还真是什么事儿都敢做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胆子有这么大?消停消停吧,待会儿宫里恐怕就要下旨过来,摄政王福晋早就告诉过我了,你今天就得收拾包裹滚回南边儿去!来人,服侍将军梳洗更衣!把我昨天准备好的包裹拿出来备着,把禄儿(努达海的战马)喂好了草料,上辔头c架马鞍!”

  努达海愣住了,还没等他再次咆哮,旁边的小厮家丁一拥而上,制服了努达海,硬拖着他回去了。

  老夫人放下了筷子,开始大声抽泣起来,哭得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雁姬把她扶进屋子里之后,吩咐人去把接旨的香案什么的预备好。她知道娜仁的行事风格,她说今天下旨,就绝不会拖到明天。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以后,圣旨到。

  来人是慈宁宫的大太监,圣旨也很简洁——荆州战况有变,命努达海即日起立刻返回。

  太监用尖利的嗓音读完了圣旨,拒绝了雁姬命人奉的茶和金银,一副巴不得赶快完事交差的表情,看见了被全副披挂兀自咆哮不休的努达海和被牵出来的战马,掀了掀眼皮子,阴阳怪气地道:“努达海将军,皇上有旨,还不赶快启程?若是误了军机,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努达海恍若未闻,“新月呢?新月现在怎么样了?她在哪儿?你们告诉我!”

  太监理都不理他,往旁边一让,一队全副武装的披正白旗铠甲的士兵沉默地走过来,为首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但眼神里的鄙夷怎么都掩盖不住。

  努达海的亲兵他山默默走过来,对努达海道:“将军,上马吧。”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不是摄政王召我回去吗?我的人马呢?”看到这架势,努达海惊怒交加。

  “将军的人马已经于昨夜启程了,下官是摄政王福晋派来护送将军回南的。”为首的那个人冷冷地道,“请将军赶快上马吧。”

  努达海被强迫性地推上了战马,禄儿不安地打了个响鼻,甩了甩尾巴。

  将军府的人木然地看着努达海被裹挟在一队人马中间远去,雁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上。

  “太后命咱家给将军夫人带一句话。”等到努达海走了,一直等在一边的太监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

  “公公请说。”

  “战场上生死有命,将军夫人切勿悲伤,当尽心抚育儿女,以振家业。”太监丢下这句话,就回宫了。

  老夫人闻言,长长地哀嚎了一声,昏死过去。

  雁姬身子剧烈地晃了一下,用力扶住门框才没有摔倒在地。

  过了几天,宫里传出消息——端王府的新月格格体弱,遭逢大变,骤失父母,悲伤过度,不幸染疾去世。端王遗孤克善被立为世子,养于宫中。

  一个月后,战报抵京,努达海于荆州之战中被流矢射中,不幸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遗体被送回京城,皇帝下旨荣升其官爵,为抚恤其家人,皇太后加封其妻c其母为一品诰命,下旨将珞琳指婚给贝勒法略。

  入京时引起了不大不小的关注的新月格格,三个月后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京城中。

  京城永远不会缺八卦,就算是死亡也不过是其中的一朵小小浪花而已。

  至于努达海这位战场上的不败将军,“马鹞子”,已经成为了历史。也许日后功臣传记上会有他的名字,不过现在,人们更关心接任将军之位的会是谁。

  这种功臣家眷的“荣耀”,反而令他他拉老太太觉得格外不安——勾引和硕格格的大罪,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努达海战死沙场,厚赏其妻女?这太不符合皇家的行为模式了!就算是不欲让人知晓,也绝无这么简单就了结的道理啊!

  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完事儿。

  江南的战事其实神马变故都没有,只是因为多尔衮接到了老婆的信,信中详细描述了此次事件的始末,成功把多尔衮恶心得两天没吃下饭。

  多尔衮就搞不明白了,明明挺能干挺正常的人,回了一趟京城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京城的风水出问题了吗?

  努达海这次功劳还不小呢,他还准备更加信任他一点呢,结果结果这叫什么事儿?四十快五十的大老爷们儿了,有家有室,居然敢勾引皇室格格?饶是多尔衮自认阅人无数,也从未想象过世上会有如此色胆包天之人。

  他要是个未婚青年才俊吧,看在端王一家子都挂了的份儿上,大不了皇室就直接把他和新月格格送作堆就得了,虽然有点丢人,可是门当户对又能彰显皇室仁慈,也算不了啥。但是,但是!换了努达海么

  多尔衮觉得想吐,这种感觉跟知道自己家女儿被一个老流氓xx一一了一个样,区别只是程度不同而已,但就算是这样,已经足够多尔衮决定把努达海“被战死”了。

  让摄政王想吐的人,还想脱罪吗?

  当然不可能。

  于是,努大海还在失魂落魄中精神状态不好的时候,就被多尔衮送到了荆州战场上,同行的还有多铎。

  多尔衮把娜仁的信拿给多铎看了,多铎比多尔衮脾气暴躁得多了,当场愤怒逆流成河,发誓要让努达海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还是那句话,你让皇家没脸,皇家让你没头!不把事情摆到台面上来,不代表就这么放过了你,自来皇家小心眼,睚眦必报都算轻的。

  在战场上干掉一个武将什么的,一点也不难。于是,努达海就“误中流矢”了,多铎带兵扫平了荆州城,大军接着转移到下一个目标去了。

  这也依然不是结尾。

  此事在大玉儿和多尔衮心中留下了严重的阴影,这两位身为爱新觉罗皇室这一代的实际掌权人,深深地觉得皇室的尊严被严重冒犯了,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一颗暴跳如雷的心。掌权的人物多半爱迁怒,他他拉家族本也没什么出色的人才,这么些年也就出了个努达海,以后估计要在没落的道路上一路走下去,无法回头。

  其实要娜仁说,这男女之事,责任少说也是一人一半,若努达海和新月两人易地而处,努达海是皇室成员而新月是大臣之女,那这事儿简直就不叫个事儿!可是换成努达海是臣新月是君,这才坏大了。

  不过就算这样也不至于迁怒到他他拉全族,那俩人未免有点太小题大作。

  但是这种事情就不是娜仁可以插嘴也不是她愿意管的了,她所能做的就是拉雁姬一把,至少,骥远还算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娜仁犹记得他小时候虎头虎脑乖巧伶俐的样子,不免心软,所以才让雁姬利用努达海留下的几分人脉,把他送入军中,看他能否出人头地,若争气的话,将来可以考虑嫁一个侄女给他,至于是嫡出还是庶出,那就得看他有多争气了。至少他家人口简单,雁姬也是个好女人,相信她也会是个好婆婆——至于他他拉老夫人?噢,那不用算进去,因为在努达海战死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她就中风瘫倒在床了,家中大权目前掌握在雁姬一个人手中。

  幸好还有骥远在,将军府只要熬过这段日子,还是有可能再崛起的。自己的侄女若嫁进去,大富大贵不敢保证,舒心顺意的日子还是可以的。

  娜仁将此话说给雁姬,雁姬感激涕零地回去了,娜仁已经仁至义尽,她不能再要求更多了。虽然从现在开始将军府的未来就在骥远一个人身上了,但至少比被努达海拖死全家好得多。

  ——顺便说一句,大权独掌的滋味,其实也挺不坏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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