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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8ACT·671

  杜瓦布把他们带到线人居住的房子前,几人分别点亮了荧光闪烁,门前的篱笆塌了三分之二,花坛里的植物东倒西歪,脚下的路崎岖不平,埋在泥地里的装饰小石头就跟爆炸现场似的落的到处都是,四周一片狼藉。

  “你确定他还在?”彼得不太客气的说。

  “你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性情再好也是有个临界点的,何况金丝边眼镜是不是真温柔还要打个问号。

  彼得说:“谁说一起办事的人一定要相处和睦?”

  金丝边眼镜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大约看彼得年纪小,决定不同他一般见识。

  海姆达尔见彼得噎住了金丝边眼镜,暗暗翘起大拇哥,记恨的想,让你乱调戏人,活该!

  周围的景致实在称不上美好,四人没再逗留,推门而入,门没关,里面黑黢黢的,微弱的亮光从后方传来,似乎来自另一个房间。

  “我们来了,别装神弄鬼,快出来!”杜瓦布被眼前的景象弄的很不耐烦,他对线人多半就是这种没有包容性的态度,再加上这线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有人应答。

  杜瓦布回头看了一眼,金丝边眼镜熄掉荧光闪烁,抬手一挥魔杖,屋子一角呼啦一下燃烧起来,火势从弱到强,很快蔓延到一把倒在地上的摇椅上,并点着与椅子混在一起的坐垫。房间顿时亮堂起来。

  海姆达尔与彼得交换个眼色,圣徒猎人的手段果然非同凡响,居然直接纵火。

  摇椅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让人心惊肉跳,火焰包裹住了整把椅子,热浪滚滚扑面而来。

  海姆达尔开始悬心会不会把自己搭进去。

  不知道金丝边眼镜用了什么方法,火势始终稳稳的控制在屋的那一角。

  “我数到三,你再不出来我们直接炸了你的房子。”杜瓦布下达最后通牒。“一c二”

  数到三的时候,连接后院与起居室的玻璃窗外透过些许光亮,杜瓦布冷冷一笑,屋内的火焰由强转弱,犹如被吸尘器收纳一般消失无踪。如果不是屋角传来阵阵刺鼻气味,摇椅只剩下焦黑的框子,海姆达尔以为刚才的大火只是幻觉。

  他们迅速穿过房间,打开院门,来到后院。

  这里的残破与屋前的凌乱不差上下。

  他们的脚下是小石子铺成的灰白色小径,与屋前的装饰细节类似。看得出,这个后院鼎盛时期必定花木繁茂,院子由矮墙围合,上面还插着栅栏,从残留下的植物造型与大大小小的装饰花盆以及高大的树木上能看出些端倪。可惜如今它破败不堪,只有花墙上遗留下来的植物吊篮可以证明曾经辉煌的痕迹。

  “出来!”杜瓦布扬声,他可没有借景缅怀的闲情逸趣。

  或许线人过于小心,杜瓦布大声叫了三遍,仍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二位猎人却没有急躁。金丝边眼镜拉直嘴角,形成一道冷情的线条;杜瓦布皱起了眉头。

  “他在这里,逗我们玩呢。”彼得笃定的与海姆达尔耳语。

  话音刚起,杂草丛生的花坛内传来闷响,杜瓦布的荧光闪烁精准的移动到了那里,花坛内的泥土遭到震动般诡异的翻滚着。彼得惊了一下,举起魔杖对准那边。翻滚骤然停止,现场静默了一秒,土壤喷涌而出,稀里哗啦的洒向四周,四人组所在位置未幸免于难。海姆达尔和彼得逃过一劫,二人安全的躲在盔甲咒之后,一颗米粒大的小石子都没碰上。

  金丝边眼镜幽怨的瞅了眼海姆达尔,无声的控诉他厚此薄彼。

  海姆达尔目视前方,忽略了这个小插曲。

  泥巴喷完了以后,一个浑身披挂着枯草烂叶的人艰难的爬出花坛,蓬头垢面的样子实在吓人,海姆达尔和彼得到底见识有限,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泥巴人难受的咳嗽着,用力甩动身上的枯枝烂叶,脚边不一会儿就堆了一摊泥。

  “你真是越来越会躲了,都学会打洞了。”金丝边眼镜不紧不慢的说。

  泥巴人顾不上说话,使劲咳嗽着,激烈的几近窒息。这掐着嗓子眼的咳嗽声听在耳朵里让人揪心,在场的俩小年轻感觉自个儿也要咳了。

  杜瓦布冷眼旁观,金丝边眼镜一块儿抱胸等着,貌似很有耐心的样子。

  泥巴人的咳嗽声很快低了下去,然后装模作样的叹了几口气,嘀咕几句命苦之类的话,全被二位猎人当成了耳旁风。

  “杜瓦布?!哎呀,还有你啊,你们怎么在这儿?”泥巴人抬起黑乎乎的脸,嘴里嚷嚷的特别生动。

  俩猎人根本不吃他这套,仍是好整以暇的注视他。

  “早知道你们要来我就好茶好酒的款待了,没想到被你们看到这副样子,真是”泥巴人挺能自说自话的。

  “你这里还有茶?”

  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聚焦到彼得身上,彼得无辜的眨眨眼,“今晚的活动量大了些,我渴了。”说着举起海姆达尔的手,一副好哥们的架势。“他也渴了。”

  “我渴了?”海姆达尔看彼得。

  彼得的表情在荧光闪烁扑朔迷离的光芒中显得格外诚恳。

  海姆达尔点头,转而看向那三人,“嗯,我渴了。”

  泥巴人的目光在他二人身上兜来兜去,贼亮贼亮的。

  房子在魔法的帮助下很快恢复原貌,地毯平整的归到原位,壁炉内燃起了火焰,并炖上了水壶,墙壁上脱落的壁纸严丝合缝的摊开,花瓶被扶直,锅碗瓢盆逐一归位最大的缺憾是摇椅抢救不回来了,泥巴人倒也不在意,闪身进了与厨房相连的小间,俩猎人倒不怕他跑了,泥巴人转眼再度出现在众人眼前,此刻的他就不能再称为“泥巴人”了。

  外貌看上去大约五十来岁——真实年龄不敢妄断,中等身材,宽肩膀,一头黑色卷发,留着短硬的花白胡子,上身换了件黑呢长袍,下身是浅色的裤子,乍一看是个颇有吸引力的老头,这些就是他屡次作案得手的先天条件。

  当他不加掩饰的目光从彼得的脸滑动到海姆达尔的脸上时,海姆达尔感觉屁股被针扎了一样,恨不得跳起来挥拳砸去或者丢个让人脑袋开花的魔法。小警探同样脸色发黑。

  “这二位不为我介绍一下吗?”泥巴人兴致勃勃的催促杜瓦布。

  “我认为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杜瓦布平淡的说。

  “这怎么可以,这是做人最基本的礼貌。”泥巴人不肯放弃,那狡猾的目光又在俩年轻人身上转了一圈。

  “我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想咬人。”彼得咬牙切齿的和海姆达尔低语。

  见他连拳头都捏起来了,海姆达尔连忙扯住他的胳膊,“千万要冷静,这是对我们的考验,什么是考验,考验就是放屁。”

  彼得忍俊不禁,“这说法有趣。”随即意味深长的一笑,“我不用变身就能咬人,效果一样。”

  海姆达尔咽了咽嗓子,但拽他胳膊的手没松开。

  泥巴人见杜瓦布油盐不进,决定自食其力,不等俩猎人反应,三两步靠近俩年轻人,脸上的笑容让人牙根发痒。

  “怎么称呼?”海姆达尔决定先发制人。

  “贝西米,二位可以叫我西米利。”说着就伸出手。“二位甜心怎么称呼?”

  海姆达尔先是诧异,然后冷笑,“贝西米?啊,是你啊。什么时候从巴西出来的?你居然还敢回欧洲?!”

  贝西米心里咯噔一下,但也没大惊小怪,到底是久经风雨的老江湖。

  “甜心知道我?”

  “95年的时候你的通缉令就提升到了橙色,胆子很大啊,西米利。”

  贝西米的喉咙发出一阵古怪的笑声,嘶嘶哑哑,带着尖锐扭曲的拖腔,令人头皮发麻,海姆达尔却面不改色的回视他。

  “甜心准备怎么做?”贝西米笑完后,饶有兴致的问。

  “还没想好。”海姆达尔说这话的时候感到手掌下来自彼得的肌肉一瞬僵硬起来,他用力一按手掌,把几乎跃然而起的彼得摁了回去。

  彼得的脸绷的紧紧的。

  “你知道我们来此的目的吧?”海姆达尔不跟他兜圈子了。

  贝西米仍是一副放松的姿态,“好像知道点。”

  “以对目前的形势来看,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捉拿你下大牢固然大快人心,但世间任何事在关键时刻总要面对取决,我这么说吧,我不会去告密。”

  以贝西米之前犯的案子,虐杀女性,猥亵未成年人,千刀万剐亦不过分。八成这段时间昼伏夜出憋得狠了,居然想对两个已成年的年轻人下手。海姆达尔感觉这家伙早晚有一天会因他的变态嗜好不得好死。

  贝西米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海姆达尔的抉择似乎并没出乎意料。

  “奉劝你别得意,国际警察部队暂时不会拿你怎么样,但还有其他人对你的动向十分感兴趣。”海姆达尔不慌不忙的说。“据我所知,烟斗先生从去年年底就在注意你的去向,你们有多长时间没见过面了?”

  “烟斗?”贝西米脸色大变。“谢胡沙加里?”

  海姆达尔眨眨眼,“不告诉你。”

  彼得迷惑的看着他们,完全没听懂他俩的一来一往,更不明白这恶心的猥亵犯为何突然一脸□的表情。

  听到沙加里的名字,俩猎人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

  谢胡沙加里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情报贩子头头,在巫师世界——除了逆天的妖精信息网,情报传递方面,沙加里称第二没人敢吆喝第一。情报大王自打听了某人的建议,近两年挖空心思改头换面,从地方小媒体不时露露面进化到偶尔在一些主流媒体上看到他又不计回报为人民服务的激动人心的报道,都快成巫师界头号慈善家了,不过骂他伪善的也不占少数,所以,负面新闻变少不代表情报大王忘记负面怎么耍了。

  “当年你困在巴西,向沙加里先生求助,你们当时有个协议来着,沙加里先生知道你回到欧洲了吗?”海姆达尔再下一层。

  贝西米的老脸儿碧绿碧绿的。

  “就是那一家。”

  五人停在马路的这一头,贝西米指的是五十来米开外的一家麻瓜酒吧,酒吧外包裹着粉红色的荧光灯管,拼贴出五光十色的酒吧名字,刺目的荧光粉特别招人眼球,一进这条街就能注意到。

  经海姆达尔的打岔,贝西米的猥亵之心跟耗子似的缩在老鼠洞里不敢出来见人了,交代完了近期的情报客户的资料后,主动提出带他们来交易现场。

  其间贝西米半真半假的朝他们大吐苦水,“我回到欧洲以后就没做过出卖圣徒动向的生意了,那些圣徒现在避我如蛇蝎,见到我比兔子跑的还快,我怎么了解他们的动向?凭空捏造会坏了我的招牌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顺便替我宣传宣传,贝西米已经不接圣徒单子了,正积极开拓其他业务。”

  把免费做广告的主意打到他们身上来了。

  这场交易定在晚上2点30,在一家名为“跳舞的獾”的麻瓜酒吧里,对方专门挑了个几乎没有巫师涉足的麻瓜酒吧,可见是个谨慎人,同时也暗示了对这次交易的重视程度。

  五人换上麻瓜的衣服,在贝西米熟门熟路的带领下过了卡门的保安那一关,进到酒吧里。

  与外面差不了多少的昏暗,四处投射的彩灯鬼魅不定,人们在舞池里疯癫般晃动,五人不时与一嬉笑怒骂毫不掩饰的牛鬼蛇神摩肩擦踵,贝西米和俩圣徒猎人尚算镇定,彼得瞠目结舌,海姆达尔上辈子没来过这种地方,也跟土老帽进城似的一脸怔楞。

  “嗨,帅哥——”有人咯咯笑着扑过来,彼得灵活一躲,头发似鸡窝的姑娘与别人撞在一起,彼得吓的拉着海姆达尔拔腿就走。

  仨大人这时候有心思嘲笑他们了,一个个咧着嘴巴,表情特别可恶。

  “要不要带你们在这里转一圈?”贝西米的耗子胆探出老鼠洞,咸猪手抚上海姆达尔的腰,被海姆达尔一把揪住扭了过去。

  贝西米痛的哀哀叫唤。

  “给你作案提供掩护?我告诉你,别想在我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就是你闯红灯,我都会想办法把你的消息捅出去,听清楚了么,西米利?”海姆达尔在他耳边说。

  贝西米痛苦的点头,虽然不太明白什么是“闯红灯”。彼得趁机偷踹了贝西米几脚,然后面不改色的嫁祸给从他们面前经过的朝他们抛媚眼的牛鬼蛇神。

  约定的地点在酒吧某一角的卡座里,大多数客人把自己丢在舞池里发疯宣泄,卡座这里相对安静。

  “那人来了没有?”海姆达尔问。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贝西米猥琐的说。

  “这话听着耳熟啊。”海姆达尔一脸深沉。

  金丝边眼镜的神情就跟吞了苍蝇似的精彩绝伦。

  “甜心”灯光把斯图鲁松室长的迷离小侧脸打出暧昧的色泽,五官轮廓浮出几缕勾人的虚影,就跟长了手似的挠人,贝西米情难自己的握住海姆达尔的手,下一秒被魔杖顶住胸口。

  贝西米死性不改的咧嘴,“你那硬东西顶住我了。”不过还是松开了手,因为年轻人的表情不是在开玩笑。

  “来了没有?”海姆达尔把魔杖往前送了送。

  一股刺痛自贝西米胸口泛滥开,他脸色大变,“没来没来!”终于让他歇了念头。

  贝西米选了一个空的卡座,百无聊赖的撑下巴东张西望,一点都不担心,心理素质十分强大,不愧是跑路跑出风格的通缉犯。海姆达尔和彼得坐在他身后的卡座内,为避免布置太密打草惊蛇,俩猎人选了稍远的位置。

  “我们的目的是在酒吧内偷听交易的过程,你等会儿可别激动了忘乎所以。”海姆达尔叮嘱彼得。

  “到底我是警探,还是你是警探。”彼得瘪瘪嘴,感觉自己被小瞧了。

  可能对方比自己矮小,脸又生的嫩,一不注意就老把他当年纪小的娃。海姆达尔抱歉的笑了笑,彼得比他还大两岁咧。

  “甜心,别担心,万一有什么我会保护你的。”贝西米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海姆达尔如今已能做到置若罔闻了。

  “这家伙不是喜欢女人和小孩吗?”彼得对贝西米的“丰功伟业”亦是有所耳闻,小声跟海姆达尔嘀咕。

  谁知贝西米年纪一把却耳聪目明,“我只是没遇上对的人,你们俩都对我的口味,我思来想去痛定思痛,大甜心更合我的胃口,小甜心只能委屈你了。”贝西米的大小十之八c九按个头算。

  彼得猝不及防经受“双重打击”,表情跟死了爹妈一样。

  一道人影神出鬼没的从海姆达尔和彼得的卡座旁掠过,二人顿时呼吸一紧,海姆达尔小心瞧出去,俩圣徒猎人貌似专注的注视着舞池,仿佛对周遭发生的一切漠不关心,这是进入跟踪状态了。

  海姆达尔转眼抄起台面上竖着的价目表,与彼得就上面的酒水和价格胡侃起来,他们不时发出神经质的大笑,与酒吧内的气氛颇为合拍。

  随后他俩发现,他们根本听不到身后人的谈话,飞快对视一眼,决定按兵不动,看看后续情况再说。

  难怪俩圣徒猎人选了那边的座位,八成已经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咱吃一堑长一智吧,海姆达尔自我安慰。

  一群东倒西歪的人结伴退出舞池,进入卡座区,周围人的注意力全被他们吸引去,这群人摇摇晃晃的来到圣徒猎人落座的那边,尽管有些醉醺醺,还是被杜瓦布那张骇人的脸震慑住了,纷纷转向后方,也就是朝海姆达尔他们这边过来。

  “不在乎一起挤挤吧?”一个绿头发的少年大笑着冲进来,一屁股坐在彼得身边,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

  其余人一拥而上,小小的卡座瞬间被挤的满满当当。

  “你们怎么不点酒?傻坐着有什么意思?!”绿发少年一抬手,指向一朋克头少年。“去去去,去弄点回来”

  大老远就闻到他们身上的酒味,海姆达尔和彼得双双苦逼对视。

  麻瓜好恐怖彼得的小眼神如斯说。

  “你叫什么名字?”绿发转头和彼得套近乎,彼得一脸的冷酷。

  “别害羞~”绿发少年自顾自的笑个不停,真的是喝多了。

  海姆达尔忽然想到什么,一转头,而后脸色一变,“他们人呢?”

  彼得刷地坐起来,力气大的把边上的绿发少年差点带到地上去。绿发少年骂骂咧咧的挣扎,其他人也跟着破口大骂。彼得一脚踩上桌子,绿发少年一愣,就见彼得双脚按了弹簧似的翻过卡座之间的玻璃,轻盈落到隔壁卡座内,紧接着,彼得急促的声音传来,“他们不见了!”

  “那两个猎人也不见了。”海姆达尔的目光从猎人所在的卡座那方拉回,拔腿就往外跑。

  多谢彼得露了那么一手,那群少年才没碍事,海姆达尔顺利离开了那里。

  二人一前一后挤出酒吧。

  海姆达尔在冷清的后巷止步不前,彼得跑出去一段距离,发现海姆达尔没跟上,赶忙折了回来。

  “你在想什么?”彼得问。

  “在那里!”海姆达尔拉住彼得朝他刚才飞奔的方向跑去。

  “本来就在那儿。”彼得不满道。“他们的气味还没有消散。”

  斯图鲁松室长心想,咱不想过分依赖你,咱也有侦察能力。食指上的小强队长用触须安抚主人羡慕嫉妒恨的内心,别的小强跟在他们身后一并朝那个方向而去。这些蟑螂是进酒吧前海姆达尔悄悄放出去的。

  跑了大约百来米,空气中传来咒语的爆裂声,二人精神一振,朝声音出处挪了过去。

  小强们在主人的授意下马不停蹄的前往可能暗藏危险的地段,海姆达尔拉着彼得压在一处墙角下。路上不时有麻瓜经过,这些麻瓜似乎没有察觉到一场巫师之战在他们身边上演。

  又是一阵轰鸣响起,比刚才还激烈,彼得差点按捺不住,以海姆达尔的力气根本拿他没办法,所幸小强们的回馈随之而来。海姆达尔这回率先冲了出去。

  “前面发生了什么?”彼得愿意相信海姆达尔的判断。

  “打完了,俩猎人赢了,猥琐西米利也在那里。”

  他们抵达现场后,目睹的情况与海姆达尔说的相差无几。

  彼得咋舌,“你的蟑螂还真好用。”

  “快谢谢彼得。”海姆达尔话音落下,食指上的队长蹦到彼得的鼻子上,不等人家反应,比如尖叫啥的,又迅雷不及掩耳的蹦了回来。

  弄的彼得一阵失落。

  “嗨~~”西米利发现他俩,招了招手。

  二人迅速靠拢过去,俩猎人正蹲着检查躺在地上失去知觉的仨人,其中两个穿着宽大的黑色带帽斗篷;另一个一副麻瓜的打扮,刚才与贝西米联络的应该是他。

  杜瓦布查看完了麻瓜打扮的这人,没在他身上发现任何圣徒标记。金丝边眼镜又检查了一个黑斗篷,也没发现圣徒标记,第三个身上也没有。

  俩圣徒猎人有些丧气,“难道真的是伪圣徒?”

  海姆达尔走过去,掀开黑斗篷面上的帽子,昏黄的路灯下,一张古怪的面具隐隐透着阴森鬼气。

  海姆达尔蹲下,揭开面具,面具下方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他注视片刻,然后抓起这人的左臂撕开布料,一个骷髅口含巨蟒的标志出现在皮肤上。看到它,海姆达尔不禁五味杂成,又有些啼笑皆非。

  “你认识这人?”金丝边眼镜误读了他的表情。

  “不认识,但认识面具和标记,如果猜测的没错。”海姆达尔把面具遮在自己面前,透过窟窿看向那一边的金丝边眼镜。

  “他们是什么人?”杜瓦布问。

  海姆达尔失笑,“你们真的是除了圣徒,别的都不放在心上啊。”

  “我也不知道,但我明明把你放在了心上。”贝西米不甘寂寞。

  斯图鲁松室长屏蔽无压力。

  “他们找你做什么?”海姆达尔看向贝西米。

  “一开始问我买情报,后来又改口把我带到这里,又说什么有人要见我,最好乖乖跟他们一起走。”贝西米不屑的撇嘴。“老子是任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我西米利贝西米是这么好见的吗?”

  “把我们俩当保镖了。”杜瓦布气不打一处来。

  贝西米一脸的得意洋洋。

  “说了半天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金丝边眼镜果断把歪掉的楼扳回来。

  彼得发出恍然大悟的呼声。

  海姆达尔点点头,“你想到了?”

  “我当然能想到,我又不是圣徒猎人。”彼得说。

  俩圣徒猎人一脸的不善。

  在海姆达尔的注视中,彼得宣布,“他们是食死徒。”

  tbc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有些朋友想知道英国那边的事,我也还记得这是hp同人,不敢忘,难道异乡前面没写过英国?作为非英国主场的故事,任何英国支线剧情必须有主线剧情的支撑才能顺理成章,不然就是累赘。泡桐还是那句话,人物该到他出场的时候自然会出来。

  另外,看到不少朋友留言说网盘链接不存在,打开方式不对啊,复制会倒贴网址,链接复制过去以后检查一下浏览器的地址栏,把该清除的都清除了,百度网盘紧跟网址,这样的地址当然不存在。

  两个受在一起肿么可能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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