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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胡封醉闹中军帐,马超大战涪陵河

  !”说这话,店家气呼呼的走了,马超闻言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在他心中非常感谢这些善良淳朴的百姓感谢那些在自己身处于困厄中一直陪伴着自己亲人朋友,越想马超越感觉自己体内迸发出了一股无穷的力量,恨不得立刻把阎行揪出来痛扁一顿,于是便低下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他要尽快补充体力,这一次一定要把阎行这个混蛋捅出一百个窟窿。

  天水牛辅大帐,北中郎将胡封带着自己的卫队在牛辅大营中安置完毕之后,便带着副将伍习来到中军大帐参加接风宴会牛辅和樊稠交好,他知道樊稠素来和胡封不和,而胡封身为李傕的使者怠慢不得,无奈之下只好宣称樊稠身体抱恙,自己承担起招待胡封的任务,而胡封也清楚自己身在对方的地盘,背景再硬也不能无法无天,于是也不去追究樊稠不见自己的事情,在牛辅和法正的带领下在大帐中落座,卫兵搬上酒食,三人大快朵颐。

  席间,胡封几杯烈酒下肚便把自己要谨言慎行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听人说起今日后军营中金城军闹事的事情,便嗤笑道:“真是一将无能累死三军,五万之众居然能让几百人闹起来,真不知道号称甘凉第一劲旅的飞熊军的旗号怎么好意思按在自己头上。”牛辅此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子,只是相比较和胡封水火不容的樊稠他们二人的关系相对缓和一点,毕竟还能说得上话,可是此刻听胡封一个后生小子居然敢侮辱自己付出了半生心血组建的飞熊军,顿时怒上心头,一旁的法正见状,示意牛辅不要妄动自己有办法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只见法正面带微笑的冲着胡封行了一礼,问道:“敢问将军今年贵庚?”胡封举起杯子喝了一口酒,方才高傲的说道:“今年十六岁,和那西凉马超同岁,哼,若不是我一直在山中追随师父研习兵法武艺,这西凉雄狮的名号又岂会落到马超的头上!”法正面不改色继续问道:“将军从军多久了?都在何处征战过?”胡封不知是计谋,满身酒气醉醺醺的说道:“本将军刚刚从军不到半年,是在叔父率军返回长安时率军投军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上过战场,只是在演武场上同我军将领切磋过!”法正见对方已经坠入彀中,便轻蔑的说道:“我道来了个少年英雄,没成想却是个没上过战场的嘴上将军,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赵括!”

  听闻法正如此轻视自己,胡封登时大怒道:“你这厮区区一个骑都尉凭什么说我是赵括?”有牛辅撑腰,而且知道一直呆在屏风后面樊稠早就按耐不住了,法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我家将军追随相国多年,历经无数阵仗,消灭李文侯c平黄巾c战吕布,转战大江南北,身上的伤口不计其数,你呢?一个无名小子仗着李傕将军是相国眼中的红人竟然敢对我家将军如此放肆,牛辅将军阵前浴血的时候估计你还躲在哪个女人怀里吃奶呢!”别看法正是个文人,骂起人来嘴可是黑的很。这一番话把胡封气的够呛,倒是让牛辅感动的一塌糊涂,多少年了没有人这么向着自己说话,往日里拉拢的心腹都是些只会阵前拼杀的将领,这法正能文能武口才好的不得了,这样的人才不正是自己需要的么?来不及感慨法正对自己忠心耿耿,那边胡封已经暴跳如雷了,多长时间了没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当即便拔出佩剑来冲着法正骂道:“哪里来的兔相公,好生不识抬举,就让我来教训教训你!”话音刚落,一旁副将伍习拔出佩剑一跃而出道:“杀鸡焉用牛刀,将军稍安勿躁,且看末将如何取他首级!”说着便要冲上来。

  伍习牛辅非常了解,此人以往在李傕手下任骑都尉,骁勇善战绝非法正可以抵挡,何况法正刚刚把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眼看着伍习的剑就要劈到法正身上,牛辅大喝一声:“修得放肆~”也拔出佩剑纵身一跃挡在法正身前接下了伍习的攻击,或许是喝多了,胡封见牛辅出手阻拦还以为他在拉偏架,顿时大喝一声:“好个牛辅,欺负我胡封势单力孤是吧!”随即丢下佩剑从卫士手中拿下虎头湛金枪奔着牛辅就捅了过去,此时呆在屏风后的樊稠再也忍不住了,好家伙胡封这个小兔崽子敢在自己的地盘上闹事,顿时大喝一声抓起破风九阳刀从屏风后一跃而出接下胡封的攻击,胡封恍惚间看到一个人影挡在自己面前,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的老冤家樊稠,当即大怒道:“好个樊稠,说什么身体抱恙全是屁话,来来来再和本将军大战三百回合!”樊稠见胡封公然和自己叫板,也不顾情面手上发了狠,迎面就是一刀,两人打作一团。l]

  话分两头,且不说牛辅樊稠同胡封伍习四人两两打的不可开交,单说马超酒饱饭足辞别店家纵马飞驰,又过了半个时辰赶到一处小河旁,河边立着一块残破的石碑,依稀辨认出涪陵二字,发现不远处正有一个壮汉斜靠在河边的一棵树下休息,地面上插着的赫然是张飞张翼德的丈八蛇矛,料想此人必定是阎行无疑,真是奇怪,妹妹马云騄居然没和这个恶贼在一起。想到这里,马超顿时一头冷汗留了下来:“不好,妹妹莫不是已经遇害了?”想到这里,马超顿时暴跳如雷举着提卢望月枪冲着阎行大喝道:“恶贼,把我妹妹藏到哪里去了?”说着纵马飞奔过来。

  马超这一嗓子把扮作阎行的张飞吓了一哆嗦,好家伙难怪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这马超此刻抱着必死之心前来救回妹妹这气势就是和寻常日子不一样,不过张飞毕竟是张飞,两强相遇彻底激发了他体内的战意,一转眼工夫他便翻身上马顺手拔出丈八蛇矛奔着冲过来的马超就是一枪,马超反应何其灵敏右手一运力,提卢望月枪便已经横在了眼前,速度之快令张飞心头一惊,来不及多想只见提卢望月枪在马超手中一转,锋利的枪尖奔着张飞胸口就逼了过来,阴冷的血槽散发着死亡的气息令张飞在炎炎夏日也感到了一丝惊动,当下张飞沉下心全力以赴迎战马超,只见张飞手中丈八蛇矛一抖,镔铁打造的厚重枪杆奔着马超耳畔横扫过来,与此同时张飞举起左手一把攥住了提卢望月枪的枪尖,马超攻击落空感到耳畔一阵疾风闪了过来,根据丈八蛇矛的长度判断攻击自己的是枪杆而不是枪尖,于是马超伸出左手一把握住偷袭而来的枪杆,两个人各自攥住对方的兵器,两个人在马上便较起劲来,两人都是虎将,一身的蛮力也是旗鼓相当,若不是丈八蛇矛和提卢望月枪都是绝世神兵,换做寻常兵器怕是早就被两人的一身勇力断为两截了,两匹战马也因为主人在角力也争斗起来,各自在原地转起圈来,马蹄所到之处扬起无数烟尘,乍一看就像龙卷风一样,令人惊讶不已。

  不远处,吕布c赵云c马云騄c袁若男c刘备c关羽五个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两人的一场旷世决斗,见马超不知对方身份,招招凶险直攻对方要害,一时间竟把习惯了马踏连营的张飞逼得毫无还手之力,不由得看的刘备心惊肉跳,只见他冲着吕布抱拳道:“将军,马将军不明底细杀气太重,我三弟束手束脚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啊!”未等吕布开口,倒是一旁的关羽关云长长髯一捋微微笑道:“兄长莫要担心,翼德本领同少将军旗鼓相当,眼下只是被马将军气势震慑一时间乱了手脚,看着吧,翼德马上就要反击了!”果然,话音刚落就听到张飞一声厉喝:“哇呀呀呀!呔!”两臂运起千斤力气竟然把另一边紧攥着兵器不撒手的马超生生举在了半空中,这一嗓子可谓惊天动地,不但是马超,就连在不远处观战的吕布等人也是耳膜一震,一旁的赵云一边揉着耳朵一边感慨道:“人言张三爷吼声如雷,今日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啊!”想当初张飞一声虎吼不知惊走了多少战马,跌死了多少豪杰,不过马超何许人也,西凉雄狮的名头也不是盖的,只见他伸出右脚踢掉左手攥住的丈八蛇矛凌空一跃身体犹如蝰蛇一般顺着提卢望月枪的枪杆奔着张飞胸口便踢了过去,张飞感到右手一空,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马超已然冲到了面前只听砰的一声,比马超强壮数倍的张飞就这样被马超双脚运力踢下马来,马超身体轻摇收住千斤力气气沉丹田稳稳的落在了马上。

  张飞自出道至今,一向是习惯了所向披靡万马军中来去自如的上阵安排,此番被人踢落马下还是破天荒头一遭,不行,大哥个二哥就在旁边看着,不能给他们丢脸,想到这里,张飞霍的一下从地上跳起来手中的丈八蛇矛伴随着身体的旋转抡圆了奔着马超砸了过来,马超刚刚落在马鞍上站稳没料到张飞动作如此迅速眼看着厚重的丈八蛇矛呼啸着奔着自己侧身砸过来,马超只好举起提卢望月枪挡在身前招架,此刻张飞是知耻而后勇,手上的力道比先前不知道大了多少倍,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咣!”的一声马超竟然被张飞生生从马上砸了下来。这一下把马超砸火了,就算上次被阎行偷袭那是因为马失前蹄,也没如此惨烈啊,眼下居然被人生生从马上给砸了下来,当下马超怒不可遏以枪杆撑着地面一个完美的后空翻在地上站稳,抬头张飞的丈八蛇矛又逼了过来马超看准时机将提卢望月枪的枪杆挽出一个弧度随即拔出地面,顿时大量的沙石被枪杆扬到空中,张飞见状连忙收回丈八蛇矛嫁个起漫天的沙石来,马超趁机上前一步提卢望月枪看准时机奔着张飞肋下刺去,与此同时张飞转身发出一招回马枪直逼马超胸口而去,两人都是反应灵敏见对方武器逼了过来各自侧身躲过,两人的攻击分别扑了一空,张飞动作比马超稍快,见马超身体还没有转过来,便高高的举起丈八蛇矛奔着马超天灵砸了下来,马超听到兵器砸落的声音,身体一晃以枪尖支住地面身体腾空而起避开张飞的致命一击同时收回武器横向奔着张飞砸过去,张飞仗着力量优势强行收回丈八蛇矛抡圆了奔着提卢望月枪砸了过去,两人打的兴起各自用出了十成力气,又是一声巨响,强大的力道震得两人虎口发麻,不由得双手一送丈八蛇矛和提卢望月枪纷纷被震飞到了空中。

  两人各自后退一步,马超冲着张飞怒道:“张将军,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张飞闻言,不由得一愣,随即大笑道:“少将军如何认出俺的身份的?平东将军可是布局了好久啊!”果然被自己猜中了,马超不屑道:“若不是刚才你那平地一声雷暴露了你的身份,我还真认不出你是张将军,谁人不知张三爷吼声如雷,和小霸王孙伯符汜水关前挟死一将喝死一将并称作军中两大奇谈。”听闻是自己的环节出了问题,张飞不由得笑道:“果然,出发前将军就说过此事若是会被将军看出来,也就是坏在俺老张身上,果不其然,被将军说中了。”马超似乎已经猜到了分,于是他试探着问道:“如此说来,阎行根本没有越狱,云騄被抓也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奉先兄长布的局?”张飞点点头,老老实实的把吕布招了出来:“不错,将军担心你在这么沉沦下去会辜负了马腾将军的一番苦心,因此也是情非得已,还请少将军不要见怪。”马超闻言,内心顿时感慨不已,只见他对张飞抱拳道:“众位深情厚谊孟起又怎会不知好歹,张将军放心,孟起已经走出困顿,不过眼下,你我这一战还未结束,不知将军作何感想?”张飞闻言,遂抱拳道:“既然如此,只当分出个高低啊,如若不然好不痛快!”两人会心一笑,各自徒手摆出战斗姿势咆哮着冲了上去!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紧握的拳头眼看就要招架上了,就在这时候只听到“嗖嗖”两声箭响,两人被声音震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定睛一看两支雁翎箭已经插在了两人面前的土地上,不远处赵云c刘备c关羽c马云騄c袁若男一字排开,当先吕布正高举着灵宝弓冲着两人大叫道:“翼德c孟起,既然已经达到了目的,又何必再做无谓之争呢?殊不知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啊!”张飞c马超见状遂不约而同转过身来冲着吕布抱拳道:“将军,此言差矣,身为武者沙场角逐注定是要分出个高下的,还请将军莫要阻拦!”吕布闻言大笑道:“分高下的方法多种多样,你们是想这样束手束脚的比试,还是想到天水牛辅大营里边大杀四方好好过过瘾!”吕布这一番话把众人惊住了,出发时吕布直说想要通过两人的比试唤起马超战斗的决心,调动五千兵马出城也只是为了巡视武威周围清除细作,可还没说过要去攻打天水,只有袁若男淡定的替吕布向众人低声解释道:“此时不但是两位将军,就算是在场诸位的杀伐之心都已经被激发出来,何况此番调动五千兵马出城,这样的大动作只是为了巡视一遭就如此收手也不是奉先的行事风格,我料想奉先早就有所准备了。”吕布闻言,转身笑道:“还是若男了解我啊!不错,此时曹性c成廉已经带着四千骑兵根据法正提供情报埋伏在天水城外,只等待牛辅军营一乱,便浑水摸鱼攻占天水城。

  听到这句话,所有的不由得都热血澎湃起来,报仇心切的马超和马云騄异口同声的问道:“奉先兄长,具体的作战计划到底是什么?您快告诉我们吧!”吕布苦笑着摇了摇头,缓缓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根据法正提供的情报,牛辅和樊稠合军五万分作两处,樊稠带城防军驻守在天水城中,城外则由牛辅亲自带着主力飞熊军安营扎寨。吕布的计划是先以马家铁骑突袭敌人前军大营吸引敌人注意,根据地图描述牛辅的前军大营位置相对前突而且地形平坦,骑兵突击极为有利,之后由法正带领心腹将校和并州卫在敌人后军制造混乱,让敌人产生武威兵马倾巢而出的假象,而后法正会率人死守后军粮草大营,敌人也知道粮草的重要性因此绝对不敢使用火箭一类的武器进攻,此时若是被敌人得知武威空虚,必然会分兵突袭武威,吕布令赵云带着马岱c陈到守城,自己则趁机带着刘备c关羽c张飞c袁若男c马云騄c马超突袭牛辅中军大帐并解救法正等人,敌军一乱牛辅必然会调集城中预备军力出城支援,此时成廉c曹性的四千骑兵便会拿着法正偷来的牛辅兵符进入天水而后清除敌人力量关闭城门。见吕布安排的如此周密且详细,众人不禁对吕布佩服的五体投地,连平素只佩服大哥刘备的张飞也扯着嗓子冲吕布喊道:“哈哈哈,好个平东将军,俺张翼德服了你了!”唯独刘备见自己的兄弟对吕布如此示好而暗暗不满,这也为日后的祸事埋下了伏笔,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天水,牛辅大营,昨夜的一番混乱令所有人都不寒而栗。好家伙四个主将打起来了,万一这时候吕布带人突袭大营那咱们还不得让人家给包了饺子?想想都后怕,整个事件的导火索胡封却倒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那边樊稠c牛辅正气的吃不下饭呢,他却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直到看到卫兵们正在手忙脚乱的收拾被打的一塌糊涂的中军大帐和脸上缠着绷带的伍习,胡封才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来

  樊稠挥起破风九阳刀直逼胡封面门而去,虽然喝醉了酒但是胡封的反应依旧迅速,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弱,面对樊稠的攻击胡封倒拖虎头湛金枪侧身躲过牛辅的攻击,同时用虎头湛金枪的枪杆接住樊稠的攻击,樊稠弓马娴熟但是兵器拳脚比起胡封还是差了那么一截,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便被胡封一脚的趴在桌子上。另一边牛辅和伍习也是打的难解难分,伍习不善用剑,因此双方交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被牛辅挑掉了手上的剑,伍习随即翻身从卫士手上接下自己的烈焰刃奔着牛辅就劈了过去,这烈焰刃乃是由羌胡名匠巴布温打造的,其最为神奇之处就是巴布温以独门秘技在刀刃上附上一层特殊物质,与对方兵器摩擦后会产生高温,如若使用兵器的武将力量大的出奇,很有可能把对方连兵器带人劈成两段,牛辅知道这烈焰刃轻易惹不得,连忙往后退去,可还是脚步稍慢被伍习砍断了手中佩剑。

  恰在此时唯恐天下不乱的法正从卫兵手中取来了樊稠的养由基弓冲着樊稠大喊道:“将军,接弓!”说话间把养由基弓抛了出来,樊稠见状顺手把手中的破风九阳刀扔给一旁的牛辅,翻身绕过桌案接下了养由基弓,见身后胡封紧追不舍,樊稠抬手就是一箭,养由基弓威力巨大胡封就算是喝醉了也知道这把弓的威力,听见弓箭的呼啸声,胡封连忙侧身闪避,却因为中军大帐内桌案太多一不小心撞到了桌案上,一个踉跄便摔了一个狗啃泥。另一边牛辅接到了破风九阳刀后信心大增,战斗力瞬间爆表,只见他把破风九阳刀抡出一片白光直奔着伍习天灵盖劈了过去,伍习原本站在胡封左侧,胡封这一踉跄不要紧却是撞翻了桌椅,翻滚的桌椅一下子横亘伍习面前,毫无防备之下伍习也被撞了一个踉跄,多亏烈焰刃刀杆长大撑住了地面才不至于像胡封一样趴在地上,不过对面的牛辅此刻却抡圆了破风九阳刀劈了过来,伍习刚一抬头便被迎面劈过来的破风九阳刀扫到了侧脸,沉重的头盔登时掉在了地上,伍习捂着脸蹲在了地上,另一边的胡封大概是喝多了,这一摔居然摔的睡着了过去,牛辅和樊稠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手里紧紧握着兵器恨不得把他们都砍翻在地

  “伍习,这么说你脸上的伤是牛辅劈的?”胡封怒道。伍习摸了摸伤口,抱拳道:“回禀将军,末将的伤口并无大碍,军医说调养几天就好了。”眼看着自己的副将受了伤,胡封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于是胡封当即便抄起虎头湛金枪对伍习说道:“走,咱们去找牛辅算账去!”伍习见状,连忙当在胡封身前,苦苦劝道:“将军不可,昨天晚上我们已经同牛辅c樊稠闹翻了脸,眼下双方形同水火,如果双方现在不能化干戈为玉帛那么我就要马上离开,毕竟我们现在在对方的地盘上,大意不得啊!”此时胡封血气上涌怎么可能听得进伍习的劝?只见他一把把伍习推开大喝道:“自我出道至今就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伍习,传我将令召集本部一千卫队跟我去牛辅大营讨个说法!”说着,胡封头也不会的走了出去,胡封毕竟年轻气盛,伍习不由得无奈的摇了摇头,快步跟了出去。

  牛辅大营,樊稠正余怒未消的对牛辅说道:“牛辅兄,这胡封也太不把你我放在眼里了,真该一刀劈了他!”牛辅无奈的叹了一声,劝道:“樊稠兄,我牛辅身为败军之将能在此统军多亏了李傕在相国面前为我说了几句好话,要不然单凭洛阳战败我牛辅便难逃一死,说白了,我牛辅欠他李傕一个人情,所以我们还是再隐忍一段时间吧!”“夫主将之法,务揽英雄之心,赏禄有功,通志于众。故与众同好,靡不成;与众同恶,靡不倾。治国安家,得人也;亡国破家,失人也。含气之类,咸愿得其志。

  《军谶》曰:“柔能制刚,弱能制强。”柔者,德也;刚者,贼也。弱者人之所助,强者怨之所攻。柔有所设,刚有所施;弱有所用,强用所加;兼此四者,而制其宜。端末未见,人莫能知;天地神明,与物推移;变动无常,因敌转化;不为事先,动而辄随。故能图制无疆,扶成天威,匡正八极,密定九夷。如此谋者,为帝王师。故曰:莫不贪强,鲜能守微;若能守微,乃保其生。圣人存之,动应事机。舒之弥四海,卷之不盈怀;居之不以室宅,守之不以城郭;藏之胸臆,而敌国服。《军谶》曰:“能柔能刚,其国弥光;能弱能强,其国弥彰;纯柔纯弱,其国必削;纯刚纯强,其国必亡。夫为国之道,恃贤与民。信贤如腹心,使民如四肢,则策无遗。所适如支体相随,骨节相救;天道自然,其巧无间。军国之要,察众心,施百务。危者安之,惧者欢之,叛者还之,怨者原之,诉者察之,卑者贵之,强者抑之,敌者残之,贪者丰之,欲者使之,畏者隐之,谋者近之,谗者覆之,毁者复之,反者废之,横者挫之,满者损之,归者招之,服者居之,降者脱之。获固守之,获阨塞之,获难屯之,获城割之,获地裂之,获财散之。敌动伺之,敌近备之,敌强下之,敌佚去之,敌陵待之,敌暴绥之,敌悖义之,敌睦携之。顺举挫之,因势破之,放言过之,四网罗之。得而勿有,居而勿守,拔而勿久,立而勿取。为者则己,有者则士。焉知利之所在?彼为诸侯,己在天子,使城自保,令士自处。世能祖祖,鲜能下下;祖祖为亲,下下为君。下下者,务耕桑,不夺其时;”说话间,法正念着《三略》走了进来,见牛辅樊稠一脸苦恼的表情,忙问道:“两位将军这是怎么了?”

  见自己的智囊来了,牛辅连忙说道:“先生,这胡封仗着叔父李傕的势力在营中横行霸道,长此以往,这兵可没法带了!”法正闻言,微微一笑道:“这还不简单,把他打发到天水城中,给他备下美酒佳人,款待他几日让他回去交差就好了!”听了法正的话,两人顿时大喜过望:“好好,就以先生所言!”原本董卓进洛阳时候便搜刮了大批的粮食充作军粮,此番牛辅率大军前来天水屯扎,为了解决粮草问题,他强行收缴城中百姓的粮食,给百姓们每天只留下一餐的口粮其余的全部充作军粮,而法正探知牛辅集中了所有粮食囤积在后军大营,便故意想出这条计谋来骗出牛辅兵符,当下法正讨来牛辅兵符前往后军大营提点粮草,牛辅见法正说的头头是道不假思索的便把兵符交给了法正。

  “樊稠兄,你暂时坐镇中军大帐,我去天水城中安排各项事宜!”牛辅知道给胡封安排美酒佳肴这项差事无论如何也不能交给樊稠去办,否则这个祖宗没准又和胡封闹起来!想到这里,牛辅立刻带着卫兵上了马,或许是天意,牛辅前脚刚走,后脚胡封便带着千余卫队杀气腾腾的奔着中军大帐走了过来,这一场面恰好被法正看到,顿时心中大喜过望,若是能挑的樊稠c胡封闹起来,再让成公英的金城军生出一番事端,必定会对主公大大的有利啊!想到这里,法正当即吩咐亲信召集隐藏在天水军中的各路并州卫让他们前往后军大营埋伏待命,自己则暗中跟上了胡封的队伍。

  樊稠刚刚举起酒杯还没来得及喝下去,门外的两名卫兵便一声惨叫飞了进来径直仰面倒在樊稠的桌案前昏迷不醒口吐鲜血。胡封提着虎头湛金枪怒发冲冠的走了进来,樊稠见状,顿时勃然大怒道:“胡封,你要做什么?”胡封此时只想好好教训樊稠一顿,也不和他废话,挥舞着虎头湛金枪便冲了上去,樊稠见对方来势汹汹,大惊之下连忙拔出佩剑抵抗,营帐里的十几名卫士以为胡封要造反,遂大喊着:“胡封造反了!快来人!”一拥而上,胡封身后伍习等人岂会坐视不理,各自挥舞着兵器冲了上来,顿时中军大帐里乱成一团。

  这十几名樊稠亲兵这一喊可闹出事情了,因为天水军所有士兵见胡封杀气腾腾的带人前来,各自预感要不好,于是纷纷不约而同的聚集在中军大帐四周,此时听中军帐内传来了喊声,众人正狐疑要不要进去帮忙,恰好法正赶了过来冲着一众军士大喊道:“还等什么?还不快进去!”有了主心骨,众人便有了底,一声令下近万人奔着中军大帐便冲了过去,守在帐外的一千余胡封卫队,见有人冲了过来,连忙拉开阵势挡了上去,此时天水军仗着法正发号施令出了事情由他扛着,也不管不顾拎着兵器便和对方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法正见目的达到了,连忙转身往金城军军营跑去,他要利用这些金城兵马再做一番文章。

  “成公英先生,现在胡封和樊稠正在军营里闹事,你们趁乱赶快走吧!”自从上次救下成公英,成公英便对这个骑都尉印象不错,但是多年戎马生涯让他练就了谨慎的心性,只见他试探着问法正道:“将军,为何你要放了我们!”法正微微一笑:“这是牛辅将军的意思,你们杀了樊稠将军的副将,牛将军不好明着把你放了,于是便命令我利用这次混乱暗中放你们离开,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说着,法正头也不回的走了。成公英虽然心中疑惑,但是眼下敌军军营大乱这是事实,牛辅如果真的要杀自己也不至于费这么大力气,于是他召集金城军马趁乱往军营大门跑去,眼看着就要冲出军营,却忽然听到身后法正大呼道:“金城军联合胡封刺杀樊稠将军,快给我截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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