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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棉花糖的秘密

  他们一个背躺着,双手肋撑着床,一个微笑着双掌支立在两侧,呈一个进攻暖味的进攻姿势,一个白玉般的脸色绯红,一个眯着眼睛笑,这种姿势不知道维持了多久,房间里的呼吸声全都越来越沉重,魏司忍不住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然后用力将他拉了过来,两双眼睛相对,不过一会,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没有任何言语的唇舌相抵。

  相吻的唾液顺着唇角淌下,魏司像饥渴难耐般恨不能将盛锦世吞进口里,他反复变换角度啃咬,不容锦世有半点抗拒,这种吻带着无限贪恋和渴望,恨不得从此一夜白头,天长地久。盛锦世在他的激吻□体越来越软,最后完全被他压倒在床上用胳膊圈着猛烈的啃咬。

  “阿司,阿司”盛锦世无声地一遍遍在心里呼喊着魏司的名字,他想大声叫出来,又被魏司狠狠咬着嘴唇,几乎要把他的所有呼吸和心脏都给吃掉。抓着手腕的手腻满了汗,两个人越来越热,彼此都在解放自己的需求。

  魏司顺着嘴唇渐渐滑到了下巴和脖颈,对着柔软的喉结用力咬上去,盛锦世仰起头轻轻发出声叫唤,眼睛里只看满天墨蓝色的星空,被不痛不痒地咬着让他有种恍惚沉沦的错觉,仿佛自己快要飘浮上无尽欢愉的天堂,耳畔传来魏司温柔痴迷的声音:“锦世,我爱你,锦世”

  当魏司的手揉抚上他时,盛锦世突然惊醒般抓住了他的手,目光有些胆怯,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身体的秘密告诉魏司,可他又怕魏司知道了会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自己?会像其它人一样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么?例如父亲c母亲,还有外婆一家。

  那些家族隐晦的闲言碎语利针一样刺入脑海,他的童年和少年已经深受其害。

  盛锦世害怕了,他高傲的心不允许他接受别人轻蔑的眼光,但是这是魏司啊,魏司会怎么想?

  “你怎么了?”魏司正在兴头上,他凑过去又吻了吻盛锦世,低低地说:“你不愿意?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等你愿意时再说。”

  盛锦世知道魏司忍得很辛苦,他看到魏司的赤膊上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内心挣扎了一下,小声说:“你把灯关了,把窗帘拉上。”

  房间很快暗的几乎看不清人影,魏司笑了笑,边拉上窗帘边说:“没想到你还这么害羞啊,跟个小姑娘似的。”

  黑暗中他看不见盛锦世发红的脸,只听见盛锦世轻微的呼吸声,魏司以为自己又哪里说错话了,忙改口说:“我没笑你呢,就是看不见你在哪有点紧张,锦世,锦世?”他伸手去摸索,不一会就牢牢抓住了盛锦世的手,笑了笑,凑上去将他压在身下好好地吻了好久。

  盛锦世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魏司把脸埋在他的脸颊上不停地亲吻,肌肤相熨的温度十分让人安心,渴望已久的亲密在这一刻犹如破堤的洪流汹涌而至翻天覆地。

  穿透的那一刹那,盛锦世忍不住叫了一声,他可以感觉到有湿湿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魏司停了下来,忙问:“锦世,你痛吗?”

  盛锦世没有回答,而是用手扳过他的脸喘息着吻上去。

  白亮的几近透明的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在大床上一角上,魏司动了动,发现盛锦世的的手臂正搭在自己胳膊上,他一睁眼就可以看见长长的浓睫,睡梦中的盛锦世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期,姿态松软,眉目收敛了平日的清冷,平稳的呼吸声扑在他的耳边,肤色像打了层淡淡的光,温柔的仿佛是一团小小的棉花。

  魏司心满意足地微笑着,伸出手指轻轻捋开盛锦世额前的头发,然后又顺着鼻梁,又一次亲上他的嘴唇,这个人是怎么都亲不够啊,亲了还想亲,越亲越想要,不过魏司不敢一下子要太多,昨晚上把盛锦世给折腾坏了,好几次在黑暗中听到他细微压抑的喘吟声,魏司心疼这宝贝,棉花糖舍不得一口咬化了,得好好含在嘴里才行。

  他又躺在床上好好欣赏了一会盛公子的睡姿,然后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得赶紧回剧组,见盛锦世还在睡,魏司又不忍心打搅他,就先起床静悄悄地离开房间。

  门一关,脚步渐渐消失在楼梯间,盛锦世才慢慢睁开眼睛,他撑着身体坐起来,下边还有些疼,他掀开被子,看到了自己身下那一小片鲜红,是昨晚留下的,特别的痛,尽管他知道魏司已经很小心了,盛锦世在心里喟叹一声,还是下了床,把床单给收了卷了起来,然后抱着床单进洗手间洗起来。

  带着血迹的床单怎么都洗不干净,盛锦世揉了半天干脆放弃,他想了想,把床单卷起来直接扔进了垃圾筒,走了几步又想起来,把垃圾筒的袋子拎走。

  饭厅已经准备好了早餐,魏司嘴里咬着饼子,见他下来了就马上凑过来,“你昨晚上没事吧。”

  魏星和魏道正在吃早餐,两个人都不均而同地抬起头望着他,盛锦世脸皮有点发烫,别过脸淡淡地说:“没事啊,能有什么事,睡的挺好的。”

  “呃,没事就好,我还怕你腰疼呢。”说着,魏司就去揉他的腰,盛锦世脸更红了,推开他小声说:‘我没什么事。”

  魏星眼睛尖,一眼就看见盛锦世手里拎得大垃圾袋,袋子的一角还露出半边床单,她叫道:

  “咦,那不是哥你床上的床单吗?”

  盛锦世没等魏司说话就清清淡淡地说:“刚刚不小心搞脏了,我拿回去洗,一会重新买一张回来。”

  他说完话也没给大家问话的时间,而是直接拎着垃圾袋子往门外走,边走边说:“我先回公司了,阿司,你不是要回剧组吗?我送你过去。”

  魏司被他一提醒又转回来了,刚刚想问的话全吞回肚子里,他把饼子一咬嘴里,又顺手往桌上拿了几个包子,拎了瓶牛奶追上盛锦世,“给你带着车上吃。”

  盛锦世的保时捷在影视城外几百米就停下来,为了注意影响,他们俩的关系还不方便让剧组其它人知道,魏司下车前又问:“你昨晚真没事吗?我怕你”说着担心的又去揉他的腰。

  “我说了没事,你快回去吧,晚了省得庞导又教训你了。”盛锦世冲他笑笑,魏司见他面色还好,放心地点了点头,拉开车门时又停顿了一会,然后转头俯身扳过盛锦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像报恩似的发誓:“我会好好演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盛锦世看着他下了车跑进影视城,这才吁了口气,回头看了眼车后边的垃圾袋子,心里想赶紧找个地方处理掉。

  他动了一下,发现腹部和腰果然有点不适,看来又要去麻烦邱医生了。

  “你是说你跟他做了?”邱进拎着药箱替盛锦世稍稍处理了一下私/处,他身为盛家的私人医生,因为盛锦世的关系他从香港来到海城,对盛锦世的身体了如指掌,他抬抬眼镜,重新收好药品,说:“盛少,这人可靠吗?”

  盛锦世知道他嘴里说的可靠是什么意思,盛家也算是国内极具影响的豪门世家,无论在海城还是香港,都是响当当的显赫家族,这种事要是被些人传出来可不太好,这些年盛锦世在外头再风流爱玩也不会跟人有太多亲密接触,哪怕是名义上的男友杜一昕也没有走到那一步。

  他合上衣服,边系扣子边说:“他是我爱的人,所以我愿意。”

  “你爱的人?”邱进愣了一下,真是奇了,他还以为这位外表漂亮清冷的贵公子会跟他的父亲一样凉薄的令人发指,没想到也有所爱的人。

  “不是一昕。”盛锦世停顿了一会,又说:“他不知道我身体的秘密,我没让他发现。”

  “可是这样,如果你怀孕了怎么办?”邱进关切地说:“盛少,我是你的私人医生,我有义务建议你,如果你不想意外受孕的话,最好做好必要的保护措施,而且,如果你真爱他的话,最好把这个事告诉他,这样对你们都好。”

  盛锦世垂下长睫,低低地问:“可要是他知道了,嫌弃我怎么办?”

  邱进完全愣住了,他可以想像盛锦世有多爱那个人,做为盛家唯一的继承人,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竟会有一天生怕被嫌弃,这得多深的爱才会有这种惶恐,他叹了口气,安慰着道:“不会的,他如果也爱着你,就绝对不会在意这种事,我觉得你还是找个机会跟他说清楚好吧。”

  盛锦世抿紧了嘴唇没说话,他不敢冒这个险,他高傲的内心实则非常脆弱,如果被魏司嫌弃生厌会不会再次失去那个人?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这样不是也挺好的。

  自从召开了记者发布会后,《纵横江山》剧组就开始了庞铮魔鬼式的拍摄进程,他要求从现在开始全体演员包括跑龙套的都不准离开影视城一步。

  “谁他妈的给我玩失踪,明天就不用来了,听见没有!”庞铮挥着话筒叫嚣道,他盯了吉南音一眼,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明确,吉南音受了点剑伤一整天不来剧组,开发布会时又口出祸言,害的媒体在报导上乱写一通,什么吉小天王与新秀魏司不合啦!两人面和心不和,片场相斗等等之类的话,至于陈立煜,媒体反倒没怎么报道,或许陈立煜本来就是个不作为的花花公子,负面新闻已经够多了,再报道也就是个笑话。

  吉南音对庞铮的话仍是一付置之度外的模样,他依旧清傲地站在另一端,两位助理不停地帮他整理服饰,化妆师一刻不停地替他补着粉,说实话,他的肤色已经偏白,本不应该再上浓妆,但吉南音就喜欢唇红齿白黑眼线的妆容,他长相阴柔,上了这种妆活像个画廊里的蜡像假人,庞铮对此是敢怒不敢言,吉家出了大价钱,吉南音的大哥吉南野还帮他解决了部分赌债,所以庞铮对这人再不满也只能忍着。

  今天这场戏是野外戏,选在影视城的外景地拍摄,按照剧情走向是负了重伤的公子微带着新皇逃出皇宫,在密林悬崖处被云青风追上,两人在马上会有一场打斗,届时后期会采用3d效果进行修饰,但两人策马相战的场景是必拍不可,而且还是整部影片的一个小□□。

  因为在这场戏里,云青风会被公子微刺下马背,但在坠落悬崖时,宅心仁厚的正派人物公子微会伸手相救,大反派云青风获救后,伫立在密林悬崖山头,满目阴沉地望着他们远去。

  拍摄之前,专业武师和驯马师都已经给吉南音和魏司说好步骤,并提前进行了一系列的演习,吉南音似乎没有受任何影响,几次试演都挺进入角色,与魏司配合的也很和谐,在试演魏司从马背上往下掉的镜头时,吉南音迅速伸手一把拉住了魏司的手臂,魏司看了看他,没从他脸上看出任何不妥的神情。

  或许这人能把个人私情和公事分开,魏司收好剑,看着吉南音淡然地走向助理处,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正式开拍,庞铮坐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几人摄制组已经分别搭好了镜头,马匹也随着驯马师一一牵到现场,吉南音穿着白底刺绣锦袍,手上拿着专属长剑,率先由助理带领着走过去牵马,他的坐骑一匹与他衣服相映衬的白马,助理将马牵放在他手上时,吉南音回眸望了眼几米外的魏司,他阴阴地笑了笑,侧头对助理耳语了几句,助理脸色微变,轻轻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另一匹马。

  在开拍前,聂胜远特意走过来拍拍魏司的肩膀,“阿司,一会要开拍了,别紧张啊。”

  “谢谢聂哥,我都准备好了。”魏司笑着回道,聂胜远对他就像兄长一样,会关心小透明,又没架子,他很尊敬他。

  “准备好了就行,一会得多留点心眼。”聂胜远话中有话的侧脸看了看吉南音那头。

  “我明白,谢谢聂哥关照。”

  演员已全部到位,庞铮坐在大凉棚下边带着墨镜喝道:“开始!”

  画面一片碧绿山色,两匹白马上坐着两个一白一黄的古装男子从密林深处奔驰而来,吉南音饰演的公子微背上带着重伤,一片鲜红在白衣锦袍上格外刺眼,他策停下马回头警惕的望着密林深处,一阵细微的马蹄声从密林方向传来,公子微神色严峻地对新皇道:“陛下,云青风的追兵已将至,此地不宜久留,请陛下先行一步,臣替陛下阻挡云青风那逆贼!”

  新皇聂胜远眉头紧锁,严词道:“不可,我倒要见识那逆贼有何面目见我!”

  话音刚落,密林深处的马蹄声已越来越近,大队黑衣士兵尤如阴间罗刹般从密林处冲出来,领头一位身穿墨色滚金边长袍的人正是魏司所饰演的大反派云青风,镶金边领口高高竖起,遮住他半边下巴,剑眉星目,俊气混杂着邪气很巧妙的融为一身,让人有种说不出的震撼。

  他一出场,连造型师都得意万分地说:“看看,我就说魏司适合这身行头,特上镜,简直秒杀所有人啊。”

  庞铮笑而不语,他没看走眼,魏司这小子确实是可塑之材,相比之下,那个吉南音无论是演技还是造型都实在太逊,庞铮就搞不明白这位吉少为什么非得自己定造型,一个好端端的忠臣硬是被他自己搞成了一付风流白面公子样,面色偏阴柔,说话都没半点底气,哪里还像个忠臣。

  这时,黑马上的魏司眉尖微挑,轻启薄唇,阴恻恻地说了句:“都别动,我要亲自拿下那位微大人的人头。”

  话一落,魏司矫健地一策马,黑色壮马瞬时双蹄仰立冲着空中嘶叫一声,疾速奔向吉南音等人,

  吉南音眼神一凛,推开新皇道:“陛下先走,我来会会云大人。”

  他翻身上马,姿势哪里有魏司一半的潇洒,庞铮叹了口气,侧头对着耳麦道:“三号近景摄影可以p掉这个画面。”

  吉南音啊吉南音,跟魏司比起来你差太远了。

  一黑一白两匹马急速相奔,面朝面地来了个正面搏击,一时间刀光剑影,两匹马也在四蹄激烈的交战,几位驯马师守在几米外看着两匹马的缠斗,这时一位驯马师惊慌地叫了一声:“你看那匹马不对劲,它太爆燥了,跟之前驯养时不一样。”

  另几位驯马师闻声望去,也很快发现了这个不寻常,马的习性他们最清楚,虽然也照着之前的演练在缠斗但很明显不一样,魏司坐下那匹黑马是马群里的马首,平时十分听话,跟驯马师间的感情也很深,一般情况下不会出现莫明其妙的爆燥。

  “麻烦了,它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一位驯马师很快发现黑马嘴里好像在咬着什么似的,看上去越发焦燥,终于一声嘶吼,黑马提前仰起蹄子,魏司紧紧抓着黑马的缰绳,他曾受过骑马练习,对一般的驯马还是略微懂一点,方才在交战时已经发觉这匹黑马不太妥,他极力在不露声色地控制,力求不影响拍摄进度,当他再次勒住黑马时,回头一刹那瞥见了吉南音阴柔的眸子。

  诡异的目光,讥讽阴险的唇边笑意,魏司顿时明白了,小人始终是小人,再怎么防也防不住。

  黑马已经失去控制,在旷野里狂啸嘶吼,马背上的魏司被黑马颠簸几乎要甩出去,庞铮脸都绿了,甩着话筒大叫:“这怎么回事,那马咋搞的,快点给我过去栓住它!”

  工作人员都傻了眼,全部都惊恐地望着马背上受尽折腾的魏司,几个人小声惊呼:“天啊,他会不会掉下来?”

  “老天,他要摔下来,那恐怕这部戏就不用拍了,腿都会断吧。”

  驯马师们惊惶失措地奔过去,但黑马已经发狂般在旷野上疾奔,一群人都避之不及。

  魏司奋力拉住缰绳,利用身形和力量尽力让自己不掉下来,他的目光变得狠凛了许多,心明如镜,转头望另一处,聂胜远正担心的望着自己,而他身边的吉南音已经下了白马,一付看好戏的模样闲闲地在树下扇着风,魏司心中冷笑:吉南音,你不是小人吗?对付小人得用小人的法子。

  魏司不再拉紧缰绳,而有意向地放纵这匹已爆燥的黑马向吉南音的白马奔去,然后不露声色地一夹马身,原本就已经爆燥不已的黑马狂奔向树底下直冲白袍的吉南音。

  吉南音脸色一变,忙抓着个最近的助理扔过去,“你去挡一下!”

  “吉少,我我”命不好的小助理还没来得及跑就被黑马一蹄子给踢跑了,黑马被魏司高高在上的驯服着,又放纵地奔向吉南音,整个摄制组都呆掉了,人人怔怔地看着魏司骑着那匹脱缰似的野马在追赶吉南音,庞铮拿着话筒喊话时,被聂胜远拦住了,聂影帝十分儒雅地说:“让他先玩会。”

  “啊?这,这不会玩出命吧。”庞铮从聂胜远的脸上也看出点事来了,该!那个吉南音又不知道在干啥事,就让那小子受受教训。

  黑马一路颠簸地奔向吉南音,魏司见着前头惊惶失措地吉少慌不择路地逃着,心里别提多痛快,他忍着笑还得演一付马上受惊的表情,不一会见差不多了,便故意一个翻身落下马来,在草地上打了几个滚稳稳落脚,嘴边啜着笑等着看戏,还在发狂的马又追着吉南音跑去,可怜的白袍公子被追得满草丛乱爬,没几下就听见深草丛里一片惊叫哀嚎。

  人人都你看我我看你,没人动弹,吉南音平时就趾高气扬,目中无人,谁会去理那家伙,只有吉家的助理才大叫:“吉少!吉少!”可他们谁也不敢凑过去,谁想被马踢啊!

  晚上一块吃饭时,魏司把这事跟盛锦世说了,盛锦世忍俊不禁地笑出来:“噗,你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那小样的,还想整我呢,我事后悄悄问驯马师了,他们说是有人给那匹黑马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导致它到处乱窜,呵,那小子到底是个祸害!”

  盛锦世若有所思,过了会,他说:“这人确实是个祸害,留在剧组里太不安全了,得想办法搞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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