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自考大学

  路石回到厂里，把车停在厂办公楼下面，正遇上业务部一同事，同事见他开着奥迪a6新车回来，眼睛一亮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么快就买新车啦。”路石说：“哪有钱买呀，朋友的车！”“怕是哪位美眉看中你送你的吧。”同事开玩笑说。晚上路石载着小莲出去兜风，小莲说：“这是何梦婕的车吧！”路石说你神机妙算呀，一算一个准呀。“你和她关系到什么程度了？”小莲不悦。“兄妹关系呗，话都挑明说过了。”“真的吗？”“当然是真的，你还不相信我吗？”“当然相信，便凡事都有个万一。你可要管好自已哦。”“那当然，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最怕的就是你辜负我的情意呢。”“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的。”

  “唉，石头我有一个想法说给你听听，你看现在大学生工作虽然难找，但是相对于我们没大学文凭的来说还是优先的，我想参加国家自学考试你看怎么样？”“这个想法当然好了，有了大学文凭当然不一样。你想报什么专业呢？”“我想报汉语言文学专业呢。”“我看可以报一下试试。”“我们一起报吧，你就报营销专业，怎么样？”“好呀，那就一起去报呗。”

  “网上报名你会报吗？听说还要立一个帐户呢。”“那就去开个网上帐户呗。”“沪城这么多大学，选哪一家呢？”“我想好了就报中山路那边的hd师范大学吧。”“唉！石头如果我们真的考上了大学就。”“就什么？”“就结婚呗。”说完小莲的脸红了。“自考很难考的，一次能三门就不错了，有人都考了七八年呢。”“还有人两年就都考通过的呢，你怎就不说呢。那如果两年考上了我们结婚哦！”小莲红着脸说。路石点点头。“唉石头，再过一个半月就要过春节了，你今年还在厂里过呀？”“当然了，去年因全国多地下大雪有很多人留在厂里过的呢，大家吹拉弹唱各尽所能好不热闹哩。”“你和那么多来自天南地北打工的人在一起过年有家的感觉吗？”路石被小莲问的不吱声了。我们都确定恋爱关系了，今年春节就到我们家去过吧！让你找回家的感觉。小莲的话又勾起了路石对自已孤苦身世的回忆。他记得很小的时候，每逢过年村里的各家各户都会给路石和爷爷送一两馒头来，到了晚上盆里c簸箕里都堆满了馒头，然后爷爷搀着他的小手去一家一家拜谢，有些人家跟他玩得好的小朋友还会送一些飞天鼠，魔术弹，震天响，摔炮给他。可是爷爷的慈爱并代替不了亲生父母爱，哪些吵闹着着向父母要新衣服的孩子，哪些嘴里吃着糖果扑到父母怀里撒娇的孩子，哪些偷了母亲化妆品出来胡乱涂抹的孩子，。这些都成了他的嗜望。路石回想着眼泪禁不住流下来。小莲了解他些刻的心情，默默地拿出纸巾帮他擦去泪水。“我们请假明天去报名吧，正好趁现有车方便。”“好吧！”小莲选定的这家大学座落在中山路上，他们看了自考的专业，小莲报了《汉语言文学》路石报了《国际贸易专业》。和小莲办完了报考的事，路石打电话给梦婕说要还车给她，没想梦婕说，正有点事要找他。路石问什么事，梦婕说等见了面再说。俩人约好在梦婕住所见面。来到梦婕住所，梦婕端上两杯泡好的碧螺春，说这几天空气又冷又干喝点茶暖暖吧。“找你来，有点事想跟你商量一下。”“直接说吧！”“说了你可别生气噢！”“你平时也不是这样人哪，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的。”“你知道李嘉皮将要判多少年吗？”“听说将要判四年，现在正进入检察机关审查起诉程序。”“你什么意思？”“我想和你去看看他的父母。”“不去！”“我就奇怪了，李嘉皮不止一次伤害你，你还这样对他。你脑子有病啊！”“他母亲本来身体就不好这次受打击已病危了，我们去看看吧！”路石一惊，说：“这么严重啊！那我们赶快去吧。”“路石驾车，梦婕跟李嘉皮驾校的董事长联系相关情况。”待赶到医院院方说刚出院，他们又去李嘉皮的家，梦婕自我介绍说她和路石是李嘉皮的朋友，李母看到梦婕混浊的眼睛似乎立刻明亮起来，她想抬手但没有成功，李父看懂她的意思，拿来一本精致的相册递给梦婕。梦婕很诧异，翻开一看大吃一惊，自已的很多照片被精致地一张张裱在相簿里，有的甚至是她自拍的私密照片。李母用微弱的声音说：“这孩子喜欢你，我知道——成不了，可他——就不听我的话，一根筋——。”李母咳了两声眼角流下几滴眼泪，目光渐渐暗淡下去。李父见瞳孔散大赶紧去掐她的人中，又哭喊着她的乳名，可是已回天无力。路石去拉跪在床边的李父被他甩手打了一下，梦婕泪水也禁不住夺眶而出，路石拉着她默默离开了李家。

  这一路俩人无语。

  小莲和路石来到hd大学自学考试办公室，领取相关科目课本。hd大学始建于建国初期，属教育部重点直属大学，也是国家“985”重点建设工程之一。其校治学严谨，英才辈出。小莲拉着路石说：“我们一起努力吧，争取早日完成学业，然后我们就。”“就什么？”“我们就那个。”“就什么你说出来呀！”“笨蛋，你故意装傻呀！”小莲白了他一眼：“你真坏！”路石见小莲要打他笑着躲到了假山后边。俩人把美丽的校园看了个遍，然后怀着愉快的心情回到了厂里。可是屁股刚坐定，董事长办公室女秘书来找他，让他去见董事长。路石心里想这段时间销售不错，特别是金陵郡补了那么多货，董事长自亲找他一定是表扬他的功绩或给予奖励，然后再说一番鼓励他的套话。他美滋滋地想着跟着女秘书来到董事长办公室。董事长让女秘书出去并带上门。路石见董事长冷着脸，用怪异的眼光打量着自已，路石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董事长示意路石坐下，然后说：“今天上午园区组织大家对厂区进行了大扫除，下午验收住宿营区时发现了你的床头墙上贴了我们国家已故领袖和香港武星李xx的画像。还发现了一本小册子，上面内容有暴力似向。园区领导作出批示：一c撤下画像。二c对当事人进行思想教育并销毁小册子。路石据理力争：“那米国的拳王臂膀上还刻着领袖像呢，昨就不管呢？那小册子是我从小到大的习武心得有什么错呢？”董事长说：“那是米国的拳王，你是米国的也没人管你。你再看这小册子写着：泰山压顶——三步之内起跳至两米左右，右脚后跟重击对方头部。这不是暴力描述么？”俩人你来我往争论半天，董事长了解路石是个聪明能干的人，不想和他闹僵，叹息道：“这两张画像你就放这儿吧，小册子你拿去复印一份抓紧还给我，我安排几人作证当场把它烧了，这样我也好向上面交待了。”其实这是一桩小事非要大做文章，路石一气之下搬出厂区宿舍租住到外边。新租的房子在二楼只有十几个平方，里面放了一张床就占去了三分之一空间，小莲利用下班的时间把房间打扫干净，又去街上买了衣架和窗帘，其它生活品都从路石原来的宿舍搬过来，小连让路石把墙上钉上横板把物件都放了上去，节省了空间，屋子虽小但被小莲收拾的井井有条。路石每天还是照常去厂里吃饭省去锅碗瓢盆所占的空间。小莲每天吃过晚饭就来到这里和路石一起学习hd大学所报的课程，俩人进展很快，唯独英文进展缓慢。路石说：“英语我都忘差不多了本身底子就差。”小莲说：“我学过的也都还给老师了。”路石说：“何梦婕会英语呀，要是找她帮忙就好了。”小莲说：“你就找她呗，我又不吃醋。”路石叹了口气道：“何梦婕这人真的像迷一样。”“怎么像迷呢？”小莲问。路石问小莲，假如有一个人多次欲伤害你，你会去看她的父母吗？当然不会。小莲答。“最莫名其妙的是她的好多照片都在她痛恨的人手里，这又怎么解释呢！”“你要去找人帮你学英语的，你管人家那么多私事干吗呢？”小莲说。“是呀！”路石陷入了沉思中。“你别心不在焉吗。”小莲推了一下沉思中的路石。“我才不找她帮呢！”路石忽然惊了一下。春节一天天临近了，这是一个周六的下午，沪城难得一见地飘起了雪花。小莲在厂里洗完了澡来到路石的住处。小莲进到屋里看到桌上有一张纸条，莲我去街上了，等我！路石。小莲站在阳台上看着满天飘洒的雪花遥望着远方，她希望路石能早点回来一起背单词，等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见路回来，天都黑下来了，小莲拿出手机拨通了路石的电话，可是音乐声却从屋里传来，小莲进屋一看原来路石出门时忘带手机了。小莲又站到阳台上眺望远方好希望能看到路石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风划过障碍物发出凄厉的呼叫裹挟着雪花飘落在了小莲的头上身上，她感觉快要冻僵了，这个笨家伙怎么还没回来呢，怎么出去连手机都忘带了呢？真是急死我了，难道遇到什么事了吗？这么大的风雪他不冷吗？她终于抵抗不过风雪退进了屋里。小莲抖掉身上的雪花脱掉外套坐到床上把腿伸进被子里，这样稍微暖和一些，但是她的心还是悬着，她想街上离这就四站路，应该这会要到最后一站了吧，她心里在默默地祈祷路石平安归来。又过了一个时辰小莲有点迷糊，她似乎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她猛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门锁在转动，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啪，门开了，路石满身是雪，他扬了扬手中硕大的白色绒毛兔：“莲，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是属免的，这个我跑了九家商店才买到的。”小莲高兴的眼泪簌簌落下，她擦了一下眼泪说：“傻瓜下这么大雪你去买这个呀，怎么不跟随说一声，你看手机都忘带了。”路石说：“我走的时候雪下没这么大呢，就是到处找兔子耽搁了时间，有两家是卖小的毛绒兔，我没买，买这个大的回来能给你当枕头。”“你吃饭了吗？”路石挠了挠头说，“这事给忘了。”这时他才感觉腹中空空。小莲见他嘴里喘着粗气，头上冒着热气，心疼不已。她下床亲吻了一下路石，又拿了毛巾沾热水把路石头上的c脸上的雪水擦干。小莲说这么大的风雪怎么出去买东西吃呀，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馒头，这是我晚饭剩下的一个，幸好没扔掉你倒点开水和着泡面吃吧。路石吃完打开了卷起来的两幅画，小莲一看又是xx领袖和香港的武术家李xx。小莲皱起了眉：“你怎么又把这两张画像买回来了呢？”路石神秘地说：“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要买回来贴上，因为他俩是我的偶像。”小莲说：“他们俩八杆子都打不着，你怎么会把他们联系到一起呢？”路石说：“他们二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你知道吗？”“什么共同点？”路石郑重地说：“你要记住了，他们都有一种品质：就是永不服输的斗争精神。”小莲笑着说：“你们男人都爱斗。”路石说：“唉，你不能这样评价噢，我可不是指打架斗殴哟，我是指肩负起大多数人的责任，能够推动社会进步那种。”小莲说：“好了，好了，别豪言壮语了，以后小人物别再说大人物的话噢。”路石又想说，小莲用嘴堵住了路石的嘴。俩热烈地拥吻起来，路石把持不住抱起她放在床上把她压在身下，随着体内荷尔蒙直线上升，他狂野地摸着小莲的敏感部位。小莲被他摸得浑身酥麻，路石开始解她的裤带，突然路石“哎哟”一声，他被小莲咬了一下舌头。一场风狂的爱情之战嘎然而止。小莲坐起来象个孩子似的哽咽着说：“对不起，我出来打工时向我妈保证过结婚之前要守住贞洁的。”路石扫兴地扭过头去说：“都什么年代了。”“我回厂区宿舍去了。”“外面风雪这么大，你就别去了吧。”路石看着她。他见小莲低头不语又说：“我保证不再碰你，相信我吧。”小莲说：“那天从hd大学出来时我们不是说好的吗，等考完了我们就结婚的。”路石说：“是呀！我也是一时冲动，刚才对不起你哦。”小莲说：“我们先把心思都用在学习和工作上吧，我们憧憬着那一天，期待那最美好的时刻，我做你的新娘，你做我的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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