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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落,身后随行的小厮又为他放置行李、收拾床铺,安排好了一切。

  他静静地听着这些人忙活,直到一切都已准备妥当,领头的婢女才带着这些人退下。

  片刻后,又行来一个小厮,这便是接下来几天负责照料他的人了。

  这小厮步伐极稳,显然也懂些功夫,他将手中茶盘轻轻放于元原身侧的桌子上,也不多话,放好就yù退出屋子。

  元原指骨轻轻敲桌,打断了小厮的退意,道:“名字?”

  小厮恭敬道:“公子可唤我鸣鹿。”

  “哦,鸣鹿。”元原笑得温和,“再去拿个空的茶盏来。”

  鸣鹿愣了一瞬。这茶托上确实只放了一个茶盏,只是不知这公子盲着眼如何得知,要来这空碗又意yù何为。

  但他仍是压下了心中疑惑,应了声,取了个空盏回来。

  元原执起茶壶,似双目如常般从容地为自己倒了杯茶,又将鸣鹿端来的空茶碗也斟满了茶,道:“喝。”

  鸣鹿一愣,眼神一瞬闪烁,低头推辞:“谢公子,鸣鹿不……”

  元原冷冷地打断他:“跪下。”

  鸣鹿心中疑惑万分,却还是听话地跪了下去。

  元原又道了遍:“喝茶。”

  这次鸣鹿终于确定了元原的意思,神色也慌乱了起来,解释道:“公子,我也是没办法,我……”

  “嘘!”元原立指于唇前,温柔道,“把手放到桌子上。”

  鸣鹿依言为之,整个人抖个不停。

  元原轻叹一声,手中动作却并不停歇,端起茶盏、将一盏滚烫的茶尽数淋在了鸣鹿的手上。

  鸣鹿痛得眼前发白,眼中瞬间布满了血丝,偏偏因被点了穴道而一句话都说不出,也动弹不得。

  元原冷笑:“痛吗?”

  终于被解开了哑穴的鸣鹿已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了,虚弱道:“公子,鸣鹿错了。”

  元原“啧啧”道:“你看你这幅可怜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他嘴角翘起,柔声道,“明明是你先要害我的呀!”

  鸣鹿将茶放到桌上的那一瞬间,系统便已给出了提示

  茶中有dú。

  这dú虽不致命,却会慢慢腐蚀内力的调动。剑法虽不像掌法、以内力定胜负,但有无内力对于剑道仍有极重要的影响。

  若元原只是个普通人、若他不明真相喝了这茶,则必然会在比赛时内力突然失控,到时候的结果可想而知死都是轻的。

  元原将先前给自己倒的那杯放到了桌旁,淡淡道:“说谎一次,倒一杯。”

  鸣鹿抖个不停,牙齿都在打颤,哪儿还敢再说谎,只得连声道:“是是是。”

  元原满意地笑了,问道:“你下dú,为钱还是为命?”

  鸣鹿犹豫了一瞬,艰难道:“为钱……也为命。”

  “哦。你的命是命,我的就不是喽?”元原嘲讽道,“谁给你的钱?又是谁,想要你的命?”

  鸣鹿打了个冷颤,却咬着嘴唇不敢说话了。甚至见元原抬起了茶杯也仍是一副无动于衷、视死如归的模样。

  元原却没有再倒茶下去,而是从包裹里翻出了一粒yào丸来。

  鸣鹿本就已无甚力气,被他把住下巴,稀里糊涂地就咽下了yào丸。这yào丸正是曾被楚裕亲自验证过的奇dú,逐云泣。

  连内力充盈的楚裕都无法克制其带来的痛苦,根本没有内力的鸣鹿更是差点就疼死了过去。

  待到yào效一过,鸣鹿满身都是汗水,眼前的景象也已开始模糊起来,那个他初见时觉得容貌姣好、现在却只觉狰狞可怖的少年,正悠闲地用手指敲着桌面:“现在想说了吗?”少年笑着,“yào没吃够的话,我还有。”

  鸣鹿再不敢反抗,顺从道:“雪羡阁,杜萧禾。”

  元原“哦”了一声,笑道:“看来蓄谋已久啊!”

  这雪羡阁是这次的主办方,而杜萧禾则是雪羡阁的少阁主,也正是本届大会的负责人。这是准备利用这次机会做大事了?

  “除了我,还有谁被下了dú?”

  鸣鹿摇了摇头:“不知道。”他紧张地咬着牙,生怕元原不高兴,又道,“但是不止公子一人。”

  元原点了点头,知道鸣鹿肯定不敢再说谎,心中也已有了数。

  他将茶盏再次抬起,吓得鸣鹿一抖,可这次茶水却并未落在他手上,而是跟着茶盏一起砸到了地上。

  鸣鹿惊讶地看了看摔得四分五裂的茶盏,又不解地望向了元原,对方却已起身扶住了他,急声道:“鸣鹿,你没事吧?你烫伤了?”

  鸣鹿:“……?”

  原随云焦急万分,丝毫没有高高在上的公子哥的架子,牵着鸣鹿就出了门。

  试剑大会这种打打杀杀的活动,自然少不了yào房一类的准备设施。

  yào房中此时正有人在抓yào,这人脸色苍白,显然是因长途跋涉而甚感不适。见元原牵了个小厮、急急忙忙地闯入yào房,疑惑道:“兄台怎如此着急,可是出了什么事?”

  原随云摆摆手,额上已有了一层薄汗:“茶碗翻了,烫到了他的手。”他焦急于小厮的伤势,不愿叙谈,只对医师道,“劳烦您开yào。”

  医师没想到这人竟因如此忧心于小厮的安危,略有些敬佩地道:“公子真是菩萨心肠,这小厮也是个命好的!若是碰上了那些跋扈的公子小姐,不往他手上倒水就算好的了!”

  原随云皱眉道:“还会有这种丧德之人?众生平等,即便是小厮,也不该受此折辱!”

  鸣鹿听着元原的义正言辞,眼圈都红了,颤声道:“公子大德,鸣鹿铭记于心。”

  原随云摸摸他的头,温柔至极:“好孩子。”

  但当天夜里,元原就拎着自己口中的“好孩子”去了雪羡阁少阁主、杜萧禾的院落。

  他“砰”地一声将手中的鸣鹿摔到了杜萧禾的床边,然后顺手关好门窗,幽幽地坐到了杜萧禾身侧,笑道:“杜公子,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杜萧禾睡得迷迷糊糊,先是见一道人影被扔了过来,可还未等他拔出床侧的刀,就有另一人到了他旁边、按住了他yù拔刀的手。

  他尚在被中的左手被这人按得动弹不得,右手又被死死扣在头顶,且这人漂亮的丹凤眼还天生带着冰冷且yīn狠的弧度、正无神地对着他。

  我的天啊!这人是想上了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杜萧禾:你别这样,咳,你给我点准备的时间。【捂脸害羞ing】元原:……等等,你听我解释。

  杜萧禾: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元原:……

  第34章

  元原看不见身下人表情的扭曲,自然也感觉不出分毫不对。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笑意盈盈:“杜公子莫怕,我是来跟你合作的。”

  合、做、啥?你这样说我更怕了好吗?!

  杜萧禾挣扎道:“你先坐直了,好好说话。”

  元原冷笑:“跟你说话哪儿有那么多讲究?”他抽出杜萧禾枕下的小刀,轻轻搭在杜萧禾颈间道,“你就说你肯不肯?”

  杜萧禾眉头蹙起,道:“激动什么呀!”他眼光一瞥,终于注意到了被元原扔在床尾、已昏了过去的鸣鹿,“你带他过来又是什么意思?”

  元原面色平静:“说过了,我想跟你合作,他是见证人。”

  杜萧禾冷哼一声:“我不想跟你合作。再说,有什么好合作的?难道你想我在试剑大会上给你放水?”

  刀光在元原指尖闪烁,他玩着小刀、沉默了半晌,突然手腕一送,将刀钉入了杜萧禾头侧的床栏上。

  杜萧禾被他这突然之举惊得目光闪烁了一瞬,却并没有露出恐惧之色来,眉目间尽是世家子弟的傲气:“原随云,世人把你讲的那么好,我还以为你会是个多么优秀的人物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元原闻言叹了口气,面上竟有些许赞同和诚恳:“你说的对,这世间的传言总有偏差。就像谁又能相信,堂堂雪羡阁少阁主居然会是个靠下dú取胜的宵小之徒?”

  杜萧禾冷笑:“yù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拎着个小厮来就想定我的罪,未免也太可笑了吧?且不说我根本没做过,就算我做过,又有几个人会相信空口无凭的你?”

  “也许吧。”元原低头靠近杜萧禾耳侧,轻声道,“不过就算是空口无凭,大家会不会还是要信上一两分呢?”

  杜萧禾:“……”

  元原慢悠悠道:“这种危及xìng命的事情,肯定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就是不知道,如果大家都对此做好防范了,你还有没有备选方案呢?”

  杜萧禾喉咙一动,竟没说出应答的话来。

  元原笑笑,又道:“所以,合作吧?”

  杜萧禾收敛了张狂,整个人都陷入了纠结和沉思,半晌,他才道:“你想要什么?”

  元原薄唇微启、刚要开口,对方却又突然打断了他:“等等!我先做下心理准备!”

  元原:“……”准备啥?

  杜萧禾深吸了一口气,面上竟有些微红:“好了,你说吧。”

  元原:“……”总觉得哪里不对?

  “咳。”元原清了清嗓子,道,“若我所猜不错,你看上的,应该是此次为魁首准备的礼品吧?”

  杜萧禾没想到他突然提到这个,面上微红一瞬褪去,又换上了满面寒意。

  试剑大会有个传统,凡来与会的势力,都要带上一份礼物,而这些礼物会被按照珍贵程度排序,最贵重的那个、便会被颁给夺魁者作为奖品。

  能让杜萧禾冒如此危险也要力争一二的,看来是件很不寻常之物啊!

  元原抿了抿唇,也不探究,只道:“你为利,我为名。无论奖品为何,我都不要。但这个魁首,我要定了!”

  杜萧禾笑道:“以你的本事,即便实打实地比试也未必会输,又何必来淌这趟浑水!别忘了,等到正式比试那日,下dú之事肯定是会暴露的。我可不能保证他们会不会怀疑到你我头上。”

  元原毫不在意:“未必会输又不等于一定会赢。何况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杜萧禾深深看他一眼,道:“好吧,成jiāo!我让你赢,但到时候我会把奖品换成假的。”

  元原笑了:“口说无凭,要是你我之中有人毁约了怎么办?”

  杜萧禾眸中亦尽是笑意:“身在江湖,不就靠一个‘赌’字吗?反正你没有中dú、又已心生防范,大不了到时候你我单独比一场好了。”

  元原想了想,点头允诺:“可以。只不过,你都打算给谁下dú?”

  杜萧禾回道:“如果大家都中了dú,那事情未免闹得太大,所以这dú我只给几个很有可能夺魁之人准备了。另外,此dú极难被查明,且只会在运作内功时生效。到时候就算他们发觉不对,也未必能拿得出证据来。”

  “甚好,那就都jiāo给你了。”元原起身,又把还昏着的鸣鹿拎到手里,朝门外走去。

  只是未走几步,他却又顿住了脚步,也不回头,只幽幽道:“你同意得还真是迅速啊……就好像早就知道我会提这些要求一般。”

  杜萧禾淡淡道:“你这些要求提得也很从容啊,就好像……十分确信我定会同意一般。”

  夜色中,两人皆轻笑出声。

  元原道:“看来,是棋逢对手了!幸甚!”

  他话音一落,便已消失于夜色之中。

  杜萧禾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竟有些愣怔,良久,深深叹了口气。

  ***

  腊月十五,便是四年一度的试剑大会。

  往年参与这试剑大会的,只有当今堪于江湖中左右局势的十三个剑道名门,但今年又多了个好久不曾露面的扶松剑派。

  扶松剑派沉寂多年,此番与会的试探意味十足,自然也不敢太过张扬。一直到腊月十四,扶松剑派的人才到达烟龙城,而且竟只带了两个随从,简直谨慎得有些可怜。

  这次代表扶松剑派前来丢人的,是扶松剑派的大公子,慕清琅。

  慕清琅乃是扶松剑派门主慕泽风的原配所出,后此原配病逝,慕泽风便又续娶了一位。

  慕泽风与原配夫人是指腹为婚,本就没什么感情,自然对这长子也不甚爱护,何况后来又与续弦添了个自幼便有天才之称的次子,慕清宣。

  这次慕泽风之举更是坐实了慕清琅不受宠的传闻。堂堂世家公子,却被迫跑来受这些闲言碎语,要是换个心高气傲的,肯定要气个半死。

  不过慕清琅倒也非寻常人物,即便被分到了环境最差的院落,仍是没什么情绪波动,泰然自若得很。

  他淡定,小厮却很是为其鸣不平。这次随行的虽只有两人,却都是慕清琅的心腹,给他收拾好了房间也不着急走,先愤懑了好一会。

  “这雪羡阁也实在是欺人太甚!居然把我们分到这样简陋的院落来,我们扶松剑派虽少在江湖上走动,但也不至于要受此羞辱啊!”

  慕清琅执卷浅笑,轻轻翻过一页:“这算什么羞辱,规矩而已。何况这院落挺好的,我很喜欢。”

  小厮无奈了:“公子!你这xìng子可真是!”他急得不行,却又不好再多说,只能把抱怨的话都咽了下去。

  慕清琅左手成拳、抵于唇侧,轻轻咳了声。他身体一向不好,此次又舟车劳顿,自然雪上加霜,现在嘴唇已隐隐泛着青色。

  另一个小厮见状,连忙忧心道:“公子,我去yào房给您抓点yào来吧!”

  慕清琅道:“也好。”有点事做总好过在这里生闷气。

  小厮挂念与他,去得快,回来的也快。

  他一进门,面上颜色都生动了许多,奔进门来先将yào草包递给了另一个小厮、示意他去煎yào,又语气激动地对慕清琅道:“公子,我见到了无争山庄的那位原公子!”

  慕清琅见他如此开心,也跟着笑道:“可与传闻所道相同?”

  小厮兴奋地不能自已:“有过之而无不及!样貌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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