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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不知好歹的土匪窝!

  今日裴元新去了司令府和缪卓谈话,现在还未回家。裴思怡便只有耐着性子和这群姨太太相互扯皮。一直扯皮扯得好半晌之后,才听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正是裴元新回来了。

  裴元新回来了,一时间裴思怡和其他姨太太全都迎了上去,纷纷喊着爹老爷回来了,自然,这群姨太太再怎么迫不及待,他们也之敢站在裴思怡的身后,不敢越过她,以免乱了规矩。

  裴元新看上去温温润润,对裴思怡道:“阿怡,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裴思怡笑道:“爹,女儿有话想对你说。”

  裴元新点头,也笑了笑,安抚了一大群姨太太,让他们尽快入睡后,就对着裴思怡招了招手,示意她跟着自己去书房。

  书房内,光线很亮。裴家早就用上了油灯,油芯又粗又大,火苗窜得老高。裴元新坐在书台后,裴思怡坐在书台外,父女两相互望着。

  裴元新道:“阿怡,这段时间爹瞧着你,似乎不开心。”

  裴思怡鼓着嘴,一副娇俏的女儿家模样。她撒娇道:“爹,女儿心里不开心,自然有心事。”

  裴元新道:“小姑娘家家的,能有什么心事?”

  裴思怡小脸一红,轻咳一声:“爹,今日你可见到沈言卿了?”

  裴元新道:“见到了。怎么?”

  裴思怡小脸愈红:“那爹觉得他如何?”

  裴元新道:“长相一表人才,能力亦是没的说。确实不错,是个人才。”

  裴思怡笑得含羞带怯,当即站起身来走到裴元新身边,抓着他的袖子道:“爹”

  裴元新乃是风月场的老手,自己女儿这副模样,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裴元新拍了拍裴思怡的手,道:“可提亲这种事,自然该男方主动。咱身为女儿家,难道你还想让爹直接抬个十箱八箱聘礼去他们家去,直接抢亲吗?”

  裴思怡笑得合不拢嘴,一边摇晃着裴元新的袖子娇嗔:“我不管,反正女儿就是喜欢他!此生非他不嫁!”

  裴元新道:“瞧你说的这都什么不知羞的话,真真是女大不中留!”

  裴思怡正待再撒个娇,裴元新已好好好得应了下来,定会帮自己女儿把这门好亲事搞定。

  得到裴元新的肯定后,裴思怡这才开开心心心满意足得回房休息去了。裴元新处理完了公事,便也开始回房沐浴休息去了。只是在沐浴前,裴元新又用手摸了摸晚上这漂亮小丫头送给自己的挂在脖子上的这道金符,裴元新柔柔地笑了笑,取下金符放在床头,这才去沐浴。

  沐浴完毕,裴元新看着床前的金符,终是笑了笑,没有再将这金符带在自己脖子上,任由它被挂在床头,便兀自睡觉。

  今天晚上裴元新觉得自己有些累了,便没有叫来哪位姨太太陪寝。只是,就在裴元新不知不觉睡着时,他却做了一个十分诡异的梦。

  在梦里,他亦是躺在床上,只是睡着睡着,突然就发现笔尖飘过一股强烈的狐骚味。

  很快的,便有一位长相风姿绝艳的女子突然出现在床尾。

  一双上翘的眼睛正微眯着看着他,红润的小舌正轻舔着嘴角,一边对裴元新媚声道:“老爷,来啊,过来啊”

  裴元新在风月场上玩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般勾人的女子。就算这女子的身上有一股很特殊的狐臊味,甚至他还看到这女子的身后荡着两条火红色的狐狸尾巴。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害怕,甚至和她四目相对,连一眼都舍不得眨。

  这女子已伸出一腿来,轻轻撩起了裴元新的被子。并和裴元新的腿相互触碰,又凉又软的脚趾头就像个小贝壳,轻轻触碰到裴元新,麻意就一路从脚趾蔓延到了他的心底去。

  裴元新心底的火越烧越旺,很快就蔓延到了四肢百骸。他坐起身来,伸手抚上了这女子的脚踝,瞬间便听这女子发出了娇声。

  那女子很快就滑到了裴元新怀中,和裴元新纠缠到了一处。

  这是一种多么奇妙的感受,这梦中的快感甚至比他以往风月场内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在梦里,他好似不知疲倦,天也永远不会亮,他和她都好似不知疲倦。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是突然到了某一个瞬间,裴元新突然发现整个世界都变得有些扭曲,而随着世界的扭曲,眼前的美人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变作了一只毛色鲜艳的红狐狸,且,明明之前还是两只尾巴的狐狸,此时竟出现了第三只狐狸尾巴。

  只是这第三只尾巴,颜色特别淡,特别似是刚抽出的。

  裴元新本想看个清楚,可就在此时整个世界愈加扭曲起来,眼前红狐狸突然朝着裴元新一跃,裴元新整个人都向后仰去,就像是跌入了深渊。

  “啊”

  一声惊叫,裴元新猛得从床上坐起,浑身上下满是冷汗,窗外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刺得他的眼睛生生一疼,他不由侧过头去,喘着粗气看着自己床前。

  此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而此时此时他的床前,正站着自己的新招不久的十二姨太。

  十二姨太婉氏长得柔柔弱弱,宛若落花,特别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此时婉氏正坐在床前,满脸担忧得看着裴元新,忧伤道:“老爷,你总算醒了,你再不醒,我,我就要叫人了”

  裴元新正想说话,可突然便是一阵猛烈的头疼传来,甚至于下半身更是疼痛难忍,亦伴随着一阵十分难受的粘腻感。裴元新慌忙掀开被子一瞧,便见自己的衣服已被浸得湿透,看上去十分诡异可怕!

  目光不由自主瞥向依旧放在床头的这道金符,耳边不断回想起长生的话,裴元新心底越来越震惊!他想下床来,穿戴好衣服出门去寻找长生,可就在他想要站起身来时,猛的一阵昏暗就袭上了他,让他还没走出一步就猛得跌落在了床上,脸色惨白!

  婉氏赶忙去扶,裴元新却震惊得摆摆手,对婉氏道:“帮我穿衣!”

  婉氏担忧道:“老爷,你的脸色不太好,还要出门吗?要不今日就在家休息了罢”

  不等婉氏说完,裴元新僵硬打断她:“穿衣!”

  婉氏拗不过,只好替裴元新更换了亵衣亵裤,帮裴元新清理后,穿上干净衣裳,这才扶着裴元新出了门。

  驱车,直奔长乐别院。

  此时长生正在别院内睡午觉,裴元新上门来时,长生正睡得香,突听有人叨扰,长生便有些不开心,起床气。

  看到脸色惨白的裴元新,长生眯了眯眼,冷笑一声。

  裴元新挥退下人,独自站在长生面前:“姑娘,昨日你说我身边有邪祟。”

  长生讥诮得看着他,冷笑道:“我给你的金符呢?”

  裴元新脸色愈僵,只道:“我将你给我的金符,挂在了床头上。”

  长生道:“我说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可将金符摘下。如今你不听我的话,将这金符摘了,这可不是我的错。”

  裴元新深呼吸,耐着性子道:“遇到姑娘前,我一向身体健康,相当如意,可昨日晚上裴某才遇到姑娘,当夜便做了噩梦,不知此话,姑娘应该怎么解释。”

  长生道:“我说过,那只狐狸精跟了你许久。如今你将金符挂在床前,便是在告诉他,你发现了她。你要用金符降了她。她闻到了危险,自然会先你一步动手,否则难道还坐以待毙等着你去杀她?”

  裴元新愈加震惊!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可如今听长生这般说,又想起昨夜自己的经历,裴元新不由一阵后怕,脚步不由上前一步,对长生道:“可有解决之道?”

  长生冷笑:“自然有。”

  裴元新道:“什么办法?!”

  长生不急着回答。只上下看了眼裴元新,眯眼道:“昨夜梦到什么了?”

  裴元新道:“梦到一位貌美女子。”

  长生道:“做了几次?”

  裴元新道:“未曾数过。”

  长生道:“那便是很多次了。”停顿,“狐狸精自是专门吸食男人精气。吸得越多,修为拉高得越快。可曾注意过,那只狐狸精有几条尾巴?”

  裴元新额头冒出冷汗:“本是两条,可渐渐的,便成了三条。”

  长生递给裴元新一根香:“今夜睡前,将这根香放在床头点燃。”

  裴元新伸手接过,正待告辞,长生又道:“今夜梦中,他若又同你求欢,你便拒绝她。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裴元新连连点头。

  长生道:“自然,前提是,你必须经受住她的诱惑,不要被她勾引了。否则,你若是不怕死,便继续和她交欢,看看自己这条命,还能活多久。”

  裴元新愈加郑重得点头。

  长生又吩咐了几句,这才放裴元新离开。只是等裴元新转身后,长生看着裴元新的背影,不由皱起了眉。似是遇到了不解之事。

  长生正在裴家的长乐别院忙着抓妖,可外头的沈言卿却忙着找人。

  从昨天晚上开始,孟戚就率着小兵去西山城内把所有的酒楼客栈全都翻了一遍,却什么也没找着。沈言卿自己也没闲着,骑着马儿把整个西山城大大小小的街道全都绕了一圈,亦是没有发现长生踪影,急得沈言卿脾气暴躁,想要砍人。

  可他就不信小丫头片子这么一会儿能消失到什么地方去,小丫头初来乍到怎么可能跑太远,除非她真的不要沈言卿了!

  想及此,沈言卿便觉自己还没好透的背部筋脉又开始隐隐作痛,简直闹心又闹身。

  眼看今日的天气都快要黑了,孟戚和小兵们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他沈言卿就算再独裁也不能让属下这么累着。

  还能怎么办?!撤兵睡觉呗!小丫头她估摸着还在气头上,等她气消了,应该也就会回来了。

  沈言卿一边如此自我安慰着,一边命人去把孟戚找回来休息。

  就在此时,缪卓手下又找上了沈言卿,说是司令有要事商量。

  沈言卿直奔司令府,此时缪卓正在司令室忙着公事,见沈言卿进来了,缪卓这才放下手中资料,皱着眉头怒道:“他娘的,东三省那群土匪牙子送来了信,说是西山和东三省交界处的祁连山脉下头,有大把大把的矿!他们要来抢山头!”

  沈言卿眼皮一跳,脸色也冷了下来:“你是说,东三省的那片土匪窝?”

  缪卓将手中的文件摔得噼啪响,站起身来左右走晃着,一边骂道:“他娘的,老子才刚把小皇帝赶到江南去,这群不知好歹的老渣滓就跳出来抢资源!”

  沈言卿却沉默了下去。半晌,才听他冷冷道:“难道是九爷?”

  缪卓愈怒:“可不就是他?!”喝了口水,继续怒骂,“那一片大大小小的山头全都听那个九爷的,你说气不气人?老子派兵打小皇帝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跳出来!现在祁连山脉发现了矿,有好处了他倒是跳出来抢了?那群渣滓除了烧杀抢掠还会做什么好的!”

  沈言卿皱起眉来:“土匪有土匪行的规矩,从来不会和军阀兵正面杠。难道九爷不知道,我们的人早就驻扎了祁连山脉?”

  缪卓道:“他会不知道?东三省的土匪眼线遍布了整片山脉,哪个山头的鸡皮蒜毛小事,怕是九爷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咱们军营驻扎青莲山脉这么大的动静,他会不知?他就是故意的!”

  沈言卿脸色愈加难看。沉默许久,看向缪卓,“会不会他们和外国人”

  缪卓也是一愣,可随即却摆了摆手:“听说这个九爷最恨的就是外国人,怕是不会和外国人合作。”

  沈言卿道:“此事需要调查。”

  缪卓道:“自然需要调查。不但要调查,还要给那群土匪长长记性区区土匪,竟也敢和我北洋军师叫板,简直不自量力!”

  沈言卿点头,算是附和。

  缪卓的语气稍微缓和:“这次叫你,就是为了这件事。等这边的事情全都安排好了,你带两个团的兄弟过去祁连山脉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言卿再点头:“好。”

  缪卓一边继续碎碎念着,一边重新坐了下来,整理起桌子上的文件。

  沈言卿正打算告辞,缪卓突然神色古怪道:“对了,小皇帝那边的线人倒是来了些消息。”

  沈言卿微挑眉:“什么消息?”

  缪卓的神色愈古怪起来。

  线人来报,说是小皇帝和师寄衣南下之时,日日都吐血,一边胡言乱语,精神很不好,像是受到了重创一般。可诡异的是,还不只小皇帝,原来的刑部侍郎陈大人也是如此,吐血,疯癫,时哭时笑,就像个疯子。

  而还不等他们到达金陵行宫,小皇帝就一命呜呼了,当天晚上,陈大人也随之一命呜呼了,二人死状凄惨。

  师寄衣不得不另立小皇帝的表弟简善为新皇,且在半月后会举办登基大典。

  只是这位简善年方九岁,毛都没长齐,比死去的小皇帝还要小上一大圈。

  缪卓将这些给沈言卿说了之后,不知怎的,沈言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长生。这一定是长生捣的鬼,否则还有谁能这般诡异的杀人的。

  心中有点甜又还有些气,自然,气得是她如此随便便离开自己,连一声告别都没有。沈言卿干咳一声,道:“都是命数,谁也改不了的。”

  缪卓有些感慨,他叹气道:“你说得对,都是命数。”

  二人又说了几句,缪卓这才放沈言卿离开。

  沈言卿走出司令府时,头顶的天色已是漆黑。他看了眼远方的星辰,嘴边叹出一声幽叹,这才上了马儿,重回军营。

  转眼又是深夜。

  裴元新沐浴完毕坐在床边,心底竟起了些骇意。想了想,裴元新让丫头去将十二姨太叫了过来,随侍自己。

  十二姨太很快就到,走到裴元新身边,亲自服侍他睡下。只是在十二姨太要上床前,裴元新递给了婉氏那根长生给自己的香,让他把香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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