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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7.第236章 情别

  [第6章 绝境求生记]

  第57节 第236章 情别

  三个人顺着原路回到了家里。一路上,大家说话很少,想到即将到来的分离,心情十分沉重。

  回到家里之后,三个人默默的吃晚饭。

  柔姬问道:“你们什么时候离开呀?”

  井建民回答:“住在这里的时候,每天都想着离开,真的要离开了,又很舍不得离开。”

  柔姬说:“早走晚走都得走,你们明天就动身吧!”

  井建民说:“我们再住一个月吧。”

  柔姬说:“别住了,好不容易找到出口,如果不及时出去,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洞口出不去了,你们”

  柔姬说的这种可能性虽然非常小,但也够吓人的。万一发生一个地震,把山洞堵住了,或者,有人恰好发现了洞口

  井建民说:“好吧,那就再住两天吧!”

  孟兰说:“一想到要与姐姐分开,心里就非常难受。就再住两天吧!”

  柔姬说:“不要啦!长痛不如短痛,你们明天就走吧,省得我们大家天天都处在即将分离的痛苦之中。”

  柔姬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开始为两个人准备行李。

  井建民和孟兰互相看了一眼。眼睛都潮湿了。

  吃完了晚饭,两个女人又手拉着手,聊了好几个小时。

  孟兰说:“我最后再劝你一次,你跟我们一起走吧!你一个人在这里住,我们实在是不放心呀。你想想,你有多么危险:这里有蛇,或者,你得了病,受了伤,怎么办呀?以前你和老公一起住在这里生活,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出了点什么事,你怎么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呢?上次你被蛇咬了,或不是井建民在场,那不是出了危险吗?所以,你不是不要固执,跟我们走吧。我们一起到中国生活。中国很热闹的,你也会一些中文,我们在一起生活,天天我陪着你聊天,我们再去商店购物有多么好呀,比这里的生活丰富多彩呀。”

  柔姬想了想,说:“我已经习惯了寂寞,热闹的生活对我来说,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只有在梦里偶尔才出现一次,不属于我的真实生活了。我真的出去了以后,我会不知道自己怎样生活。我会手足无措。我还是在这里生活比较自由自在,比较放松,也很幸福。”

  孟兰听到她这样说,知道劝不动她了,不禁又伤感起来,伏在她的肩上,呜呜地又哭了起来。

  柔姬也搂住她的肩膀,两人哭了起来。

  孟兰说:“你既然下定决心了,我也就不再劝了。你好好地在这里生活,千万不要生病,千万千万不要被蛇咬了,千万不要摔跤了我很井建民,以后一定回来看望你。等你年纪大了的时候,你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一定会不方便。那时我们一定会来把你接出去。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生活,白头到老。”

  柔姬的哭声突然升高了几度:“谢谢妹妹的一片好意。”

  天已经很晚了,井建民说:“休息吧,明天还的赶路呢!”

  孟兰摸着柔姬的脸蛋儿,说:“多好的脸蛋儿,从今以后,就没有男人来爱怜了,岂不是白长了这么好看?今天晚上,你井建民和在一起睡吧,让他再好好地爱爱你,滋润滋润你。”

  柔姬脸红了红,你下头,也没有说话,爬上了床,脱掉了衣服,盖上了毯子。

  井建民看看孟兰,站在那里不动。孟兰小声说:“还装什么装?快去吧。”

  说着,她把他推到柔姬的床前,掀开蚊帐,把井建民往床上推,一边推一边说:“上去吧,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地表现,把柔姬姐侍候好了。”

  井建民还要推却,孟兰说:“你看,柔姬姐已经准备好了,光着身子躺在那里,就等你上身呢。”

  井建民也不好再说什么,爬上了床。

  孟兰把蚊帐的角掖好,然后吹灭了灯。回到自己床上,不一会儿,就呼呼地睡着了。

  井建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慢慢地脱下衣服,轻轻地掀开毛毯,钻进了毛行的被窝。

  柔姬脸朝里躺着,井建民伸出双手,轻轻地搂住她的细腰,把自己的腹部,紧紧地贴在柔姬的肥臀上。

  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样贴着。渐渐地,两人感到体内的热流升了起来。都喘粗气了。井建民伸出手,轻轻的把柔姬的内衣脱下来,用手在她的胸前和腹部,慢慢地抚摸着。他的抚摸特别轻柔,也特别仔细,从到乳沟,从腹部到大腿,从大腿到臀尖,一点一点地,一寸一寸地,好像生怕错过哪一个地方。

  柔姬非常配合他的抚摸,他摸到哪里,她就把哪里向他靠一靠,同时,发出轻轻的呻吟声,这声音听起来特别地迷醉,好像春天里花瓣抽出嫩蕊一样。

  柔姬的皮肤很光滑,格外弹性。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这些香气,吸入肺腑之内,顿时感到全身舒畅。井建民下面就产生了强烈的反应,腹部在她身上顶得紧紧地。柔姬受顶不过,不由得把肥臀轻轻的扭动了两下。

  井建民伸出嘴,轻轻地叨住了柔姬的耳朵,用他的舌头在她的耳朵眼里上下左右地舔着。柔姬一下子被这一招所降服,浑身抖动起来,腰肢像蛇一样扭了起来,令人心颤地在井建民的身上蹭着。

  井建民轻轻地说:“转过身来吧!”

  柔姬驯服地把身体转过来,井建民腾出手来,摆弄着她的两个肥大的。一边摆弄。一边用膝盖分开了柔姬的两条腿。

  柔姬两腿被撑住,立即浑身酥软,轻声呻吟起来。

  井建民说:“你真的不想我们继续这种甜蜜的性生活?”

  柔姬说:“哪有一个正常的女人不想有甜蜜的性生活。只是我情非得己,不得不做出独自留在这里的选择。这并不是说明我不爱你,也不说明我不贪恋床第之间的快乐。可是”

  柔姬欲说又止,闭上眼睛,把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过来。

  井建民说:“那么,你为什么要想那么多?人世间虽然有险恶,可是,真正的离开了人世,又有什么意义呢?没有痛苦,也没有快乐,人的感受都没有了,何苦呢?岂不是虚度了青春岁月?若是我们在一起,我们一起到中国去生活,夜夜风流,日日饮宴,把生命中的每一天都过好,不是一件很惬意的事么?”

  柔姬把手扳住井建民的腿,说:“算了,不要想那么多了。眼前春风一夜,明晨上路,明晚不知何处春梦寒,不不快快地享受一刻?”

  井建民见床上不是作思想工作的地点,也只好作罢,一时集中精神,把柔姬翻过身来,仰面朝上,轻轻款款地吻遍全身每一处肌肤,在柔姬喘息之中,轻轻地

  第二天早晨,井建民正搂着的柔姬睡得香甜,忽然被轻轻的声音给弄醒了。他睁开眼睛一看,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而他和柔姬正互相拥抱着。井建民抬头看了看,发现孟兰正在看他。两个人无声地对笑了一下。

  井建民想坐起来,孟兰忙摆手示意他别起来,一边走过来,小声说:“你再搂着她睡一会儿吧!过了这次,你再也很难搂着她了,那时,你再想她,也没有办法了,只有搂着我这个黄脸婆发淫威了。你看她睡得多香啊,你如何忍心放开她。就搂着她的娇躯现睡一会吧。”

  井建民扭头看看柔姬,秀发散乱,俏脸如春,香肩在红红的枕头上衬得白雪似地,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好似在求吻一样动人。井建民一时也动了心,便重新躺下,与柔姬并排枕在枕头上。

  孟兰见到井建民重新躺下,冲他会意地一笑,便转身离开,到院子里去扫地了。

  孟兰刚刚离开,井建民就轻轻地扳过柔姬的香肩,把她的红唇亲了又亲。柔姬被他的热吻弄醒,闭着眼睛搂住他,不自觉地又向他贴来。井建民便就势把她拉到身上,又是一阵狂吻,直吻得柔姬哼哼叽叽,俏臀蠕动不己

  这一场回笼爱之后,两人睡得很沉,直到孟兰把早饭做好了,摆上桌来,才把两人叫醒。

  三个人吃完早饭,柔姬把准备好的背包拿过来,给井建民一个背在身上,给孟兰也背了一个小包。

  三个人一起走出门来。明媚的阳光,洒在石板路上,到处都很明亮。鸟儿在树上唱歌,风儿吹得竹林莎啦啦地响,天上的白云好像画在那里一样,一动不动。

  三个人在石板路上慢慢地向前走。

  井建民说:“柔姬,以后,我会时常给你送东西来。你缺什么,你现在就说一下。”

  柔姬说:“井建民,我这里什么也不缺,我生活很简单,不需要什么更多的奢侈品,我有饭,有衣服穿就行了。你千万不要派别人来送东西。我怕别人知道了这个秘密的地方,从此我就没有安全感了,我自己在这里就会变得更加危险。”

  井建民说:“好的,我记住了你的话。如果我要给你送东西,我一定和孟兰亲自来,不会托别人来的。”

  柔姬又说:“你和孟兰这次回到中国,一定要好好生活。平安是福,千万不要惹是生非。遇到事情,退一步海阔天空,千万不要争强好胜。惹来灾祸。”

  井建民说:“好看,我一定记住你的话。”

  柔姬说:“你们这次回到中国以后,你一定要好好地利用自己的财富,多做善事。不要拿自己的钱去赌博,去做一些违法的事。”

  井建民听了这句话,感到有些不理解。“好好利用自己的财富?”我哪来的财富啊?看来她指的是我赌来的那块石头,和我在腾冲赢的一千万元。

  柔姬说:“你是一个富翁,而且不是一个一般的富翁,是一个超级富豪。所以你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的财产,不要露富,不要被小人利用了,也不要陷入诉讼的陷阱。”

  井建民心里又想:超级富豪?看来柔姬真的把我从缅甸赌来的那块石头当成价值连城了。

  井建民说:“我记住了你的话,交朋友一定要慎重。”

  当三个人从山顶的洞口钻出来,站在山顶之上时,两个女人又哭了起来。柔姬拉着孟兰的手,使劲儿摇晃着:“你知道我是多么的舍不得你们离开呀!”

  孟兰哇哇的哭了起来:“柔姬,你跟我们去吧!”

  两个女人,抱成一团痛哭起来。

  井建民说:“不要哭了,我们走吧!如果太晚了,我们在天黑之前,也许就找不到旅店了。”

  孟兰这才松开了柔姬的手。

  井建民和孟兰恋恋不舍地向山下走去,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回首,泪眼涟涟,万分不舍。柔姬站在山顶,向他们招手致意。

  他们走到了山下,停下来回过头向山顶眺望,看见柔姬依然站在山顶的岩石上,像一棵小树一样。

  井建民和孟兰一齐向她招手,高声喊:“再见——”

  但是,距离太远了,柔姬没有听见他们的声音,但是她看见了他们招手,她也双手摆动起来,向他们致意。

  两个人找到了那条向北的路,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他们感到自己好像飞出笼子的小鸟,一下子飞到了天空上,正好可以趁振动翅膀,飞到万里之外。

  走着走着,孟兰对井建民说:“我觉得有件事挺好玩的。”

  “什么挺好玩的?”井建民问道。

  “我听柔姬话里的意思,好像我们有很多很多的钱。”

  井建民说:“我也听出来她话里有那个意思。她好像说,我们是超级富豪。我已经跟她说过,我们在矿场赌来的那块石头,就是值钱,也最多能卖个三千万五千万。再加上原来我所有的一千万,加起来也就五六千万,连一个亿都不到,怎么能算超级富豪了?”

  孟兰说:“是呀!我听柔姬说话的意思里,她对于中国人有多少钱算富豪,是很清楚的。没有十个亿二十个亿,在中国根本算不上富豪。她怎么能说我们是富豪呢?是不是她有什么误会?”

  井建民边走边想:柔姬说话很奇怪。她这个人,说话从来不开玩笑的。她的话都是有根有据的,从不乱说。所以,她确实是话里有话。

  孟兰说:“是的,我也有这样一种感觉。因为刚才她在路上对我们说的话,好像故意在提醒我们什么,但又没有好意思直接说出来。这令我很奇怪。”

  井建民想了一会儿,说:“她是不是误会我们从她那里带走了什么财富?”

  孟兰说:“她那里有什么财富呢?再者说了,如果她认为我们带走了她的财富,她为什么不直接跟我们说呢?反而告诉我们要好好的利用那些钱?这就令人感到非常奇怪了。”

  两个人越想越糊涂,把脑袋都想疼了,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井建民有点后悔:“刚才应该向柔姬把话问清楚呀!”

  孟兰说:“你怎么问啊?你问什么?难道你问‘你怀疑我们带走了什么?’”

  井建民想了想,笑着说:“也是,真的不知道怎么问。”

  两个人回头望了一望,离那座山已经很远了。

  柔姬的身影,也已经在山顶上消失了。

  井建民说:“我们以后一定找机会,回来看望她。”

  孟兰冲他神秘地一笑:“昨天晚上和今天早晨,两度春风,还想着呀。”

  井建民说:“饭是吃多了就饱,这种事,是越吃越饿。”

  孟兰伸手在他腿间一打,说:“找个旅店,我喂饱你。既然离开了,就不要老想她了。”

  井建民奇怪地说:“你刚才和她还恋恋不舍地,我怎么看得那么真诚?怎么一袋烟的功夫,就怕我再想她?”

  孟兰说:“女人的心,你不了解。”

  井建民说:“但是,我了解女人的身。”说着,拍了拍孟兰的肥臀。

  孟兰冲他莞尔一笑,把身体依偎过来,冲路边的一块大石头指了一指,说:“我们歇一会儿吧。”

  井建民扶着孟兰,走到这块大石头前,扶孟兰坐下。太阳升到了头顶,天热热的,没有风。石头旁一棵巨大的古树,也不知道是什么树,张开巨大的荫庇,把方圆几十米的地方遮得凉凉快快。地上,厚厚的草地,在微风中晃动,几朵小花,也在开放。

  孟兰说:“我感到春天了。今天算起来,是芒种的第二天了吧?”

  井建民说:“最近我也没记日子。”

  孟兰说:“芒种就是种地吧?”

  “是的,就是种地的日子,撒种子的日子。”井建民笑着看了看孟兰的胸前。

  “你昨天晚上给她撒了种了,我听了半夜,弄得湿湿的,本想把你叫过来均分一点雨露,但想到那是你和柔姬最后一次风流,我也就忍住自己了。不过,你知道,这种火,一旦被引起来,是不会自动消失的,它会慢慢地在身体里阴燃着,弄得人家浑身不得劲。”

  井建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昨天孟兰刚上床,就呼呼地睡着了,原来是假装睡觉呀。他和柔姬的那些淫声浪语,都被她听在耳朵里,怎么能不引燃她的呢?

  井建民感到十分的愧疚,忙把孟兰搂在怀里,轻轻吻她,说:“要是等不及了,就不要等到旅店,现在这环境,风清云淡,鸟语花香,这白云作被,草地为床,岂不是天地阴阳交汇之良机?”

  孟兰低头说;“随你便,老问我干什么?你想想,小公鸡弄小母鸡的时候,哪回跟小母鸡商量过?”

  井建民觉得道理深刻,便轻轻解去孟兰的衣服,露出白练似的肌肤来,先在嘴里亲了一遍,然后就找了一块草厚的地方,把孟兰的玉体轻轻放平。孟兰仰面躺在一片深绿色的草丛中,头上几朵小黄花正在开放,引来几只蝴蝶飞来飞去。井建民伸手摆一摆,把蝴蝶赶走。

  孟兰说:“真没情趣,把它们赶走作什么?”

  井建民说:“我怕它人偷窥我们的秘密。”

  “哪来的秘密?”

  井建民伸手褪下她的衣服,说;“你的秘密,我只想一个人独享。”

  孟兰被亮开了全部玉体,一时无遮无拦,感到无依无靠,不禁慌张起来,忙盖住该盖的地方,红着脸说:“不要用眼睛看,尤其是在阳光下,这么亮,用眼睛看,就俗气了,不免有淫秽的意味。”

  井建民惊奇地问:“不用眼睛看,长得这么好看的东西,不是白长了?”

  孟兰伸手,用指头点着他的脑门,说:“凡夫俗子呀,凡夫俗子,一点情趣都没有,一点诗意都没有,只求快感,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快感之外的更高层次的东西。”

  井建民被说得一头雾水,跪在她两腿之间不知进好退好。

  孟兰叹了口气,说:“算了,你也就这层次,来吧,哪个层次就享受哪个层次的情趣吧。”

  井建民想了想,也罢,咱没文化,玩不了高雅的,就知道和快感,情趣的事,给那些只会意淫的酸秀才们干吧。

  于是,井建民拍了拍孟兰的双腿,俯下身子

  孟兰立即像小鸟一样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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