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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2 始终无法靠近

  市中心的大片别墅区,绿化植被面积较大。夜晚的景观灯错落有致,沿着低矮的灌木依次排列成各种灯光图形。

  二楼卧室的窗前,舒云歌手中握着一瓶红酒,整个人靠在柔软的沙发里,暗自出神。她腿上放着本相册,可惜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的右上角已经破损一块,微微泛黄。舒云歌抿了口酒,伸手将照片举到眼前,黯淡的双眼紧紧盯着照片中那笑的灿烂的全家四口,心头阵阵刺痛。

  当年父母猝然离世,撇下年幼的他们姐弟。舒云歌无法保护弟弟,只能眼睁睁与他分离。这一别就是几十年,她甚至都怀疑,到死那天是不是还能再看到他?!

  眼眶酸酸的难受,舒云歌随手将酒瓶丢在地上,表情痛苦。她还记得那年,她从幼儿园放学回到家,进门就看到弟弟烫伤左手腕而大声哭闹。虽然妈妈带他及时就医,但最后还是留下一个半圆形的疤痕。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疤痕形状。舒云歌心底的疑问越来越强烈,她不能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至少应该给她一个答案。

  这么多年,她从满怀着希望,到失望成空的死心。如今她又再次看到希望,必须要万分小心的求证!

  掌心里的照片渐渐变的模糊,舒云歌脸颊凉凉的,在这里寒冷寂静的夜里,再一次承受着亲人失去的噬骨滋味!

  不知不觉间睡熟,窗外的晨曦微露,旭暖的朝阳唤醒万物复苏。

  扣扣扣——

  舒云歌从敲门声中惊醒,她回过神后,立刻起身将门打开,急声问:“怎么样,查到吗?”

  “太太。”佣人将一个黑色信封递给她,然后关上门离开。

  反手将门锁上,舒云歌抱着信封回到沙发里。她迫不及待撕开,一股脑将里的全部东西都倒出来。

  不过调查结果让她有些失望,助理说盛铭湛的个人资料很少,因为他常年身居海外,并不好查。并且查到的大抵都是他的基本资料。

  手捧着盛铭湛的个人资料,舒云歌一个字一个字的看。须臾,她眼眸轻轻眯了眯,盛铭湛两岁以后才移居国外,这点非常可疑。

  “为什么是两岁?”舒云歌握着资料的手指不住颤抖,这是不是说明,盛铭湛就是石头?是她失散多年的亲弟弟?!

  “石头!”舒云歌紧咬着唇,眼角有热泪滚落出来,“姐姐是不是找到你了?!”

  虽然此时无人回答她的疑问,但因为这诸多的巧合,舒云歌空落落的心,再次找到那种跳动的感觉。

  连续几天赶着交画,傅欢颜的工作室已然坐吃山空。她又熬夜整晚,终于将最后这幅画赶制出来。不过肚子咕噜噜叫,饿得前心贴后背,需要及时补充体力。

  “呼——”

  傅欢颜把手里的画笔收拾好,重又看了看她的画,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才算满意。这次傅欢颜帮她介绍的买家比较靠谱,价钱给的也不低。

  将背包的东西收拾,傅欢颜拿上钥匙把画室的门锁上,然后骑着脚踏车回家。这次拿到卖画的钱,她一定要好好请傅晋臣吃顿大餐,当然还有沐良和果果!

  边琢磨这些事情,傅欢颜脚下踩着车蹬的速度明显快了快。从小到大,她跟傅晋臣的相处模式完全不似姐弟。有谁见过双胞胎姐弟见面就掐架,谁也不服谁的吗?

  傅欢颜红唇微勾,嘴角勾起的弧度明艳。她家傅老四就是那个臭德行,别看他别面一副冷脸,其实那心里比谁都柔软!

  骑车回到家,傅欢颜绝对是独一份的风景。哪家的千金小姐汽车不开,天天骑脚踏车的吗?偏巧傅欢颜就是如此,因为这个,家里人没少说她,但她依旧我行我素。

  “妈妈——”

  将脚踏车放在庭院的树干边,傅欢颜背着包往里走。客厅里没人,佣人们都在整理打扫,看到她回来,立刻迎过来,“三小姐,您回来了。”

  傅欢颜没看到尤储秀的人影,还以为她去会所,伸手把身上的挎包丢在沙发里,吩咐道:“快去给我准备点吃的。”

  “是。”佣人转身去厨房准备。

  转身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傅欢颜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吃了两口。眼角的余光瞥见身上的衣服,她耸耸肩起身往楼上走。

  这套衣服昨天穿的,忙了一整天还来不及换。傅欢颜迈步走到二楼,还没转弯却听到前方书房里有说话声。

  爸爸没去公司?

  傅欢颜狐疑的挑起眉,看到书房的门敞着。她心想果然没去,便笑着转身往回走。

  “东亭,这些照片是不是她泄露出去的?”尤储秀出口的声音很激动。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尤储秀沉下脸。

  傅东亭坐在书桌后,神色明显不悦,“她不会做这种事情!”

  她不会做这种事情?尤储秀的心被狠狠刺伤,她抿起唇,冷声道:“为了欢颜,她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吗?”

  “胡说——”

  傅欢颜往前的步子顿了顿,爸妈这是吵架了啊!她怔在原地,轻轻抿起唇。最近家里真是不太平,不是吵架就是打架,早知道她就听傅老四的话,不回来了!

  傅东亭再次发怒,尤储秀盯着他那脸的袒护,心底的怒意翻滚,“我不管她有什么目的,但是欢颜永远都是我的女儿!要是有人敢伤害她,我绝对不能允许!”

  听到她的话,傅东亭眼神暗了暗,语气似有缓和,“好了,那也是她的女儿,她不会做伤害欢颜的事情。”

  傅东亭的话,只让尤储秀眼底的光亮瞬间黯淡下去。

  她的女儿?!

  门外的人霎时变脸,傅欢颜揉了揉头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听。纵然她心思简单,可此时也听出不对劲!

  再次转过身时,傅欢颜脸色煞白,她握紧双手一溜烟从楼上跑下来,直接骑上脚踏车冲出傅家大宅。

  沐良下午去会所参加活动,结束的比较早。她驱车来到距离一家音像店,打算买张钢琴曲的cd。最近忙着工作,她很少有时间弹琴,甚至连儿子的钢琴课她都没有时间亲自教导。

  虽然每天没时间摸琴,但她心里还是没有半刻放下。沐良将车停在路边,提着包走进音像店,货架上摆满着各种音乐cd,她挑挑选选好久,终于找到一张自己喜欢的。

  “请问,这张cd还有吗?”结帐的时候,耳边蓦然有声音熟悉。沐良惊讶的转过头,果然看到郁坚站在她的身后。

  “郁总?”沐良语气带着几分惊讶。

  郁坚点点头,盯着她手里的cd,语气温柔:“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巧。”

  “是啊,好巧。”沐良手里握着钱包,将帐结好。

  店员快速查看了下,比较遗憾的告知:“对不起先生,这张cd是最后一张。”

  “以后都没有了吗?”郁坚蹙眉问道。

  店员摇摇头,“这个我们也不知道。”

  “您也喜欢这个?”沐良扬起手里的cd问他。

  郁坚笑了笑,直言道:“挺喜欢的。”

  反手将手里的袋子给他,沐良红唇轻抿,“这张送您吧。”

  “这个不行。”郁坚拒绝,“你自己也很喜欢。”

  “没关系的。”沐良耸耸肩,耐心的解释,“我家里还有很多,反正也不缺这一张。难得有人跟我相同品味,您别客气了。”

  “这个”郁坚犹豫了,习惯性伸手把钱包摸出来,却及时制止自己掏钱的动作。

  他眼神动了动,询问身边的人,“那我请你喝杯咖啡,算是我的谢意。”

  “好。”沐良倒也没有推辞。她提着包跟在郁坚身后,暗暗松了口气。她还真怕人家给钱,如果那样多么尴尬啊!

  前方的男人步伐稳定,沐良发觉他走路的速度很快,并且路线明确。她撇撇嘴,心想这常年身居国外的人,倒是让她这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汗颜。

  这几年名海市变化很大,有些街道,甚至连沐良都不能一时间找到。

  “到了。”

  郁坚在前面一处窗口停下,熟练的拿出钱包排队买咖啡。沐良帮不上忙,只好站在他的身边,陪他说说话。

  大概十几分钟后,郁坚排队买到两倍咖啡。沐良伸手接过一杯,刚刚凑到鼻尖便闻到扑鼻的香气。她浅浅尝了口,立时竖起大拇指,“好喝,难怪这么多人排队呢!”

  “我不知道你的口味,所以只加了一份奶和糖。”郁坚将她拉到路边的长椅里坐下。

  沐良黑眸闪了闪,笑道:“您猜的很准,这就是我的口味。”

  “呵呵——”

  听到她的话,郁坚嘴角勾起的弧度温柔。他伸手指了指后面还在排队买咖啡的人,语气磁性:“平时这家店只在早上卖,可是今天是老板的生日,才会全天售卖。”

  “难怪。”沐良轻抿着杯中温柔的咖啡,在寒气四溢的初冬里,只觉得整个人都是暖暖的。她盯着那些络绎不绝的顾客,肯定道:“这家咖啡很棒,排队也是值得的。”

  郁坚赞同的点头,他深邃的眼眸落在身边的人身上,慢慢变的幽暗,“沐董事长,你父母身体还好吗?”

  “还可以。”沐良应了声,随后纠正他,“您不用这么客气,叫我沐良就行。”

  郁坚抿起唇,眼底的神情温和,“那我叫你良良可以吗?”

  “可以啊。”沐良完全没有抗拒,面前的人年纪足以当她的长辈。

  看到她眼底的笑意,郁坚也不自觉勾起唇。

  “您的家人都在国外吗?”犹豫半天,沐良才试探的问。对于郁坚,她莫名的有种小八卦的心理。

  郁坚垂下眸,没有说话。沐良撇撇嘴,觉得自己问的唐突了吧。

  “我有一个女儿。”

  身边的人忽然开口,沐良挑起眉,笑道:“您女儿多大了?”

  郁坚捧着手里的咖啡杯,黑眸轻轻落在沐良的脸上,道:“跟你一样大。”

  “是吗?”沐良不禁惊喜,“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认识一下的。”

  闻言,郁坚眼神愈发温柔。

  不多时候,沐良看了看腕表,便不敢在继续耽误。她将咖啡额喝完,礼貌的站起身告辞,“郁总,我要去接儿子放学。”

  郁坚同样站起身,“好,不耽误你。”

  “再见。”

  “再见。”

  望着前方渐远的车子,郁坚握着手中的那张cd,锐利的眼眸里难掩一丝失落。

  开车赶往幼儿园的路上,沐良害怕迟到,特别绕道而行。绕近的这条路,便会经过盛氏所在的那条街。

  将车转过弯,沐良透过车镜,远远就见到气派的盛氏大厦。她跟盛铭湛约的明天中午见面,有些话她这两天已经深思好久,觉得应该再跟盛铭湛的父母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前方路口转出来一辆宝蓝色汽车,沐良将车速缓下来,打过方向盘往路边回避了下。那辆车子开过去,她才重新发动引擎。

  蓦然,前方大厦的侧门外,有道熟悉的身影闪过。沐良本能的抬起头,黑亮的眼眸攫住盛铭湛的身影。

  他站在大厦外面,双手插兜站在停车场中,似乎正在等什么人。沐良一脚踩住刹车,并没有着急将车开走。

  很快的功夫,从停车场的侧目出口跑过来一个男人。因为距离不算远,沐良能看到那个男人的侧脸。那副黑色墨镜,瞬间吸引住她的目光。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沐良却觉得身处冰窖。当她看清那个带着墨镜的男人侧脸后,整颗心霎时沉到谷底。

  是那个记者,上次来地下车场找她的那个记者!

  良久,前方停车里早就没了身影。沐良缓过那阵心颤,沉着脸发动引擎将车开走。

  从幼儿园把儿子接过来的路上,沐良就接到林蔷的电话。消息报道的很快,几乎两个小时内,各大杂志网络都开始疯传关于傅家私生女的传闻!

  晚饭的气氛沉闷,沐良几乎没有动过筷子。沐果果察觉妈妈的脸色不太好,懂事的乖巧,竟然自己主动吃好饭去玩,没有要她陪。

  拿起边上的手机,沐良犹豫良久,还是给傅晋臣拨打过去。不过电话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可都没人接听。

  她转而又给傅欢颜打电话,果然是关机状态!

  深夜,沐良洗过澡,靠在床前。她伸手给儿子掖好被子,俏脸的神色染着雾霭。那个记者为什么跟盛铭湛有联系?傅欢颜的事情,到底与他们有什么关联?!

  “林阿姨。”沐良终究忍不住,拿起电话求助,“请您帮我查一件事。”

  林蔷很快挂断电话去安排,很快又给沐良回复过来。但是林蔷查到的答案,却是彻底击碎沐良的侥幸!

  窗外的夜色黯淡,沐良握着手机走到窗前,黑眸里的神采无光。盛铭湛,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你要如此?!

  凌晨一点多钟,傅晋臣才开车赶到沐良的楼下。他皱眉坐电梯上来,走到门前时,忽然停住脚步。

  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傅晋臣俊脸的线条紧绷。他长叹了口,背靠着门板将钥匙收起来。这个时间,她跟儿子肯定睡了,还是不要打扰他们吧!

  兜里的手机嗡嗡振动起来,傅晋臣一惊,立刻掏出来接听,“项北,找到没有?”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傅晋臣快速下楼,驾车离开。

  一夜辗转反侧,沐良几乎没有合眼。窗外刚有光,她便起床下地。儿子还没睡醒,沐良拿着手机走到客厅里。

  滑开屏幕,果然看到傅晋臣的短信。不过是凌晨发过来的,只是告诉她自己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

  沐良煮了杯咖啡,觉得头很疼。窗外的天色逐渐明亮,她微微蹙眉,心想今早傅晋臣绝对是不能过来了。

  叮咚——

  不过她的想法刚闪过,家里的门铃就响起来。沐良快步过去将门打开,只看到高森手里提着热气腾腾的早餐,道:“沐小姐,早。”

  “早。”沐良怔住。

  “四少让我来送早餐。”

  沐良忙伸手将东西接过去,早餐还是她跟儿子喜欢的口味,这让她眼神蓦然沉了下。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沐良不放心的问。

  高森倒也没有隐瞒,“欢颜小姐不见了,四少和项少找了整晚,可是还没找到!”

  紧提着的心再度收紧,沐良就猜到会是这样。她抿起唇,秀气的眉头嘶嘶蹙着。

  高森将东西交给她,便转身离开。

  “那个”沐良轻咬唇瓣,转头望着外面阴霾的天气,道:“你告诉他,不要着急,欢颜一定没事的!外面天冷,不要生病!”

  高森愣了愣,继而应道:“我会转告四少。”

  心情沉重的提着东西拿进厨房,沐良先把儿子唤醒,用最快的速度将他送去幼儿园。随后她开车直接赶到盛氏。

  秘书看到沐良出现,道:“沐董事长,请您稍等。”她立刻拿起电话,请示办公室里的男人。

  大门豁然打开,盛铭湛惊喜的走过来,牵过沐良往里走,“我们不是中午才见面吗?你怎么一早就过来了?”

  沐良抿唇没有说话。

  “要喝东西吗?”盛铭湛问了句,却不见沐良回答。他内敛的双眸眯了眯,吩咐秘书送一杯热牛奶进来。

  “良良,你有事?”盛铭湛弯腰坐在沐良身边。

  握着包袋的五指缓缓收紧,沐良神色凛然的抬起头,盯着他问:“我只问你一遍,傅欢颜的事情跟你有关吗?”

  盛铭湛嘴角的那抹笑容,瞬间凝固。看到沐良眼底的冷色,他就知道自己找不到任何借口,如果继续隐瞒,只会越来越糟。

  “有关。”盛铭湛俊脸微抬,沉声道:“前段时间有人来找我,带来一些照片。”

  “然后呢?”沐良脸色阴霾。

  盛铭湛伸手端起面前的牛奶杯递给沐良,语气并不见慌乱,“合理利用而已。”

  “合理利用?”沐良扬手将他递来的杯子推开,厉声道:“盛铭湛,你说这个只是合理利用而已?”

  “良良!”

  盛铭湛背靠在沙发里,薄唇轻抿成一条直线,“傅氏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对方强了,我们就会被挤弱,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

  “呵呵——”

  沐良怒极反笑,她抬手指着盛铭湛的脸,语气染怒道:“可是傅欢颜是无辜的,她是我朋友,是我永远都不会伤害的朋友!”

  “没有什么是永远的。”盛铭湛缓缓站起身,平静的眼底暗藏着一种沐良害怕的冷漠。他弯腰将掉在地上的玻璃杯捡起来,道:“良良,对于傅家你太心慈手软,难道你忘记他们以前对你做过什么吗?”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今天的事情全都是为我?!”

  盛铭湛薄唇轻抿,并有反驳。

  心底的怒火慢慢转变成心惊,沐良垂在身侧的双手紧了紧,问道:“盛铭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还是不死心,想要再问一遍。

  “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所有影响我们感情的人和事,我都有义务为你清除。”盛铭湛俊脸的神色凛冽,回答的不带一丝感情。

  “影响我们感情的人和事?”沐良冷笑着反问,“那你是不是想把傅晋臣跟沐果果也都一并清理干净了?”

  “不会!”盛铭湛垂下眸,“我不会伤害果果!”

  “够了——”

  沐良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愤怒,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语气,道:“我之前以为是因为果果的关系,可我现在才明白,其实谁的关系都没有,是你自己心里有鬼!”

  顿了下,她红唇轻抿,道:“盛铭湛,其实我们之间的问题,根本就与傅晋臣无关!是你一直把他横梗在我们中间,是你自己始终都放不下!”

  听到她的话,盛铭湛深邃的双眸眯了眯。

  拉开皮包,沐良将里面的戒指盒拿出来,转而放进他的手里。

  “什么意思?”

  沐良神色平静下来,“还给你。”

  她眼神晦暗,语气艰涩道:“盛铭湛,我们解除婚约吧!”

  “沐良!”

  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沐良眼眶发红,声音渐渐哽咽,“盛铭湛,如果这五年,你也在我面前带着面具,那我情愿就走到这里!因为,我不想看到你摘下面具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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