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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的事:“燕旗,琴弦,勒得疼……”

  发觉自己的疏忽,燕旗忙把杨聆蝉捞起,分开黑发心疼地抚摸他后背隐约勒痕,道:“那我们去床上。”

  杨聆蝉点点头,就着攀附的姿势挂在燕旗身上,很快他意识到哪里不对,但未待他说出口,喉咙已发出憋不住的尖叫燕旗没把他那根东西拔出来,保持嵌入,让杨聆蝉从平躺的体位直接变成悬空坠在他yáng jù上。但这由上而下的一顶并不是刺激的结束,燕旗开始大步走动,孽根随步伐持续深入浅出地戳刺,他甚至故意耸动膝盖,变换角度,捅得杨聆蝉一串呻吟转了好几个调。

  头一次嫌房间太大,杨聆蝉用被得支离破碎的声音勉强拼出断断续续的话:“燕、燕旗……你……啊……拔,嗯……拔出去……啊太、太深了……”

  舔舔他修长眼尾,燕旗状似正经道:“杨先生水这么多,怕少了我这根堵着,流出来,要把底下名贵地毯染湿一大片。”

  他这话虽是强词夺理,但杨聆蝉这下面,水确实多,热乎乎的一汪裹着他的guī tóu,哪怕有东西塞着,仍有液体被抽送挤出,滑落,染得他腿根都湿了。

  屁股里chā着东西绕了好几圈,杨聆蝉终于被放上玉簟,他已泪流满面,软成一滩水,只能任人摆布。燕旗跪在他身前,把他两条场腿抗到肩上,一口气没根顶入差点滑出的ròu棒,激得杨聆蝉胸脯急剧起伏。而后燕旗开始尽兴抽chā,方才杨聆蝉被顶得死去活来,他其实未得什么趣,反而见杨聆蝉的模样可爱,阳物硬得发疼。

  他喜欢猎杀原野上最凶猛的兽,喜欢顶着蔽日暴雪行军,喜欢穿越高山峡谷还喜欢把骄矜高贵的当朝左相欺负到完全放弃抵抗。那穴口是严实的,肠道是紧绞的,一切的一切,不适合承欢的男xìng身躯都在排斥他的入侵。但他有足够强硬的力量,可以把严实穴口撑得洞开,可以把紧绞内壁填得平展,可以节节破穿,把看似不能容纳的yáng jù完全塞入,还要在里面横冲直撞,撞得白沫翻涌,无止尽地撷取令人血脉贲张的快慰。

  杨聆蝉已经连手指都不想动,平躺着任由燕旗cāo干,他觉得自己仿佛融解成两块,一部分疲惫至极,几近昏厥;另一部分却毫无倦意地迎接ròu刃的填充,汩汩分泌着孟浪水液,血ròu搔痒,如饥似渴地盼望火热硬物刮擦;腺体收缩,几yù涕零地央求肥厚覃头凌虐脆弱。他其实很怕强烈的快感,怕理智被火舌舔舐殆尽,但就是燕旗,也只有燕旗,往往拉他同坠爱yù的深渊。他愿意雌伏,愿意垂下高傲的头颅,只因身上人是他百丈红尘中的唯一浮木,是他最初最终的忘川三途。

  燕旗骤然加速抽chā,沉声粗喘,杨聆蝉知道,燕旗要shè了。淌着泪冒出几声无力吟哦,耳边水液飞溅声不断,分不清来自帘外,还是他股间。尔,身上人猛然前驱,狠狠下压他双腿,几乎把他对折,拉得他韧带生疼,接着,汹涌热流决堤般灌入他体内,太多了、太烫了,让他有种源源不断的错觉,甚至无意识地抬手按上自己小腹,确认那里是否隆起。

  shè罢,燕旗这才把杨聆蝉已麻木的双腿放下肩头。杨聆蝉累得想睡,可手指又伸入后穴掏挖,指甲沿着一圈一圈的红肿褶皱剐蹭。他明白,燕旗是在帮他清理体液。汁水混合在他肠道里,黏,且稠,燕旗把一大滩精液弄出来时,他甚至清晰感觉到湿滑液体留恋地粘连着括约肌。直到xià tǐ被布巾拭过,再无动静,杨聆蝉眼前一黑,精疲力竭地昏睡过去。

  发现杨聆蝉没了意识,燕旗凑上去揽住他,怀中的睡颜不太安详,但足以熄灭尚躁动的yù望。深吸一口他发际清香,燕旗又抱了杨聆蝉一会,下床收拾狼藉。

  待他收拾好,雨还在下,甚至越发声势浩大,水滴洗净窗棂,蒸蔚水汽裹了风dàng尽室内沉闷。燕旗光着上身,面对檐下潇潇雨幕发了阵呆,又懒洋洋地走回床边。好雨正当眠,杨聆蝉蜷曲身体睡得酣甜。他打个呵欠,也躺上床,把薄被拉来一半,紧贴枕边人,闭上眼。

  明天……大概又要被关在书房外挠一天的门了,嗯,不过那是雨停后的事了,杨大人美味得很,这波不亏。

  第6章 捆绑羞耻PLAY

  到底是军营,即便是主帅的营帐,依然简陋。

  兽皮,铁器,随意架起的火炬。可这一片粗糙中,偏偏摆了个精致的人儿,正抱膝坐在床上,面对着营帐的主人。

  右衽的jiāo领把颈脖封得严严实实,杨聆蝉全身只露出一张脸,一双手,还有浅青衣摆下白生生的一双脚。鞋是燕旗把他抱上床时脱的,就是这额外露出的一点肌肤,让人不禁想窥见更多……

  燕旗本让杨聆蝉自己脱衣服,可他害羞,抱着膝盖不肯动手,燕旗就直接扑上去帮他脱,顺带在他身上胡摸乱捏。杨聆蝉不反抗,只咬着唇承受,像块海绵,温顺地吸收所有灼人yù念。

  他总是这样,开场时拘谨忍耐。

  燕旗开始吻杨聆蝉,杨聆蝉被他扒得只剩里衣,发髻还整整齐齐,有种别样的引诱力。长歌闭了眼和他接吻,他却睁着眼睨放在床角的红绸。

  吻罢,杨聆蝉顺他的目光望去,看见那物什后无言别过头。燕旗倾身拽过红绸,在杨聆蝉眼前晃了晃,道:“杨大人可答应过我。”

  事情是这样的,上个月有夷人偷渡入关,自称是受够了压迫的普通游牧民,燕旗打算当成细作处理,却被杨聆蝉用一套苦口婆心的怀柔说辞拦住了。结果,那几个牧民果然是想潜伏镇内,接应企图劫掠的同伙还好他一直派人监视着。

  对此,杨聆蝉很失落,很惭愧,他就,趁火打劫怎么了,这可是三十六计其中之一,活学活用不可以吗?

  想看这优雅娇贵的公卿被捆绑的样子……军中捆犯人用的麻绳,杨聆蝉细皮嫩ròu的,想想都觉得心疼,何况那土气的颜色也缺乏情趣。

  左思右想,燕旗想起了,他压箱底的,年轻时,用过的,红绸。

  往事不堪回首,咳咳咳。

  绸归绸,质量差,粗糙,比之麻绳却算柔和,而且是衬肤色的大红,正好。

  燕旗把半推半就的杨聆蝉脱得精光,拿起红绸开始绑人。

  他其实不懂什么捆的花样,总之手腕肯定要拉到背后反绑,嘴前盖一道只能哼不能说话是精髓,还有……还有……脚踝也捆在一起吧,既然捆了脚踝,再在两个膝盖前各绑一圈,让人只能保持跪姿。

  到这个地步,杨聆蝉终于有了抗拒的意思,眼尾羞红地直瞪他,可惜没用。燕旗把他揽进怀里,蹭蹭他鼻尖,低头直接叼住了他一边rǔ首。杨聆蝉没反应,燕旗知道他在忍,故意对待女人般把他的nǎi头啜出响亮水声,嗤嗤笑着道:“可惜,杨大人的手被绑住了,不然真想让你摸摸我硬成什么样子。”

  热气随撩人低笑一阵一阵喷在rǔ头上,杨聆蝉终于忍不住仰起脖子,喉咙里发出不甚明了的细微声响。燕旗从枕下摸出软膏,揭开盒盖看了一眼,道:“快见底了,聆蝉喜欢什么口味,依着做一盒新的可好,我想想,樱桃?”

  燕旗故意把嗓音压得沉哑,色情得仿佛想塞进他屁股里的不是软膏,而是真正的樱桃。杨聆蝉羞愤甩动尚能控制的头,想用长发抽燕旗。对方毫不躲闪地接下这一击,始终深深凝睇着他,暗金色的瞳仁里有暧昧,有深情,有戏谑,有星河浩瀚,有他陷进去就一辈子爬不出来的泥沼险川。

  挖块软膏,手绕到杨聆蝉背后,燕旗轻车熟路地开拓起销魂乡,食髓知味的后庭殷勤地欢迎他,很快含化了油脂,还蠕动着吮吸他手指,燕旗曲指抠挖穴里一团湿滑火热,直掏得水声滋滋。他又伸进一根手指专顶那敏感一点,杨聆蝉抖得坐不稳身子,拧着腰,随手指节奏冒出一串接一串的闷哼。

  燕旗低头,兽一样舔杨聆蝉的脸,舌尖扫过额前玉坠,舌面刮过连着眼眶红成一片的脸颊,再轻轻点去秀挺鼻尖上的汗珠,看那濡得浓黑的睫毛一闪一闪,他想是时候把他忽然想起捆绑这一茬的原因告诉杨聆蝉了。

  “还在长安的时候,我做过一个梦。”男人缓缓开口,声音醇厚得像来自遥远梦境的呓语,“梦见我在酒楼的厢房里,捆着杨大人,强jiān杨大人,干得杨大人边哭边流水。”

  原来当初的冷面将军在梦中是如此炽热而扭曲地思慕他……见不得天日的yīn暗yù念赤luǒ摆在面前,杨聆蝉听得周身一震,头皮发麻,更别提燕旗的手指还持续侵犯着他,甚至随话语越来越狠,快速摩擦肠ròu,连水声都尖锐了。

  感觉一股热流自肠道深处浇上手指,燕旗又道:“我醒的时候,裤裆湿了一片。不过,我倒是觉得,现在的杨大人,比梦里还要美上几分……”

  是了。跪,被征服的姿势,向来更易激起人的占有yù。杨聆蝉身子白,衬上大红绸布艳得可怕,被他自己甩过来的黑发还披在胸前,全身上下除了这些东西再无遮掩,包括浅绯色的xìng器都暴露在观者眼底。他清瘦的身躯在束缚和跪姿的压迫下终于绷出了些ròu感,尤其是大腿紧贴小腿的那一块,白腻的软ròu臃肿地挤着,让人想luǒ裎地紧贴这身躯律动,心神dàng漾……

  抽离手指,把汁液顺手刮在杨聆蝉腰弧上,燕旗脱下自己的裤子,放出青筋毕露的男根,盯着杨聆蝉,撸动起来。

  一瞬间,杨聆蝉只觉火烧上了脸颊。被当做参照物自渎,远比直接被干来得更yín亵、更羞耻,你隐约知道,却又不敢面对,自以为正常的自己,是哪一点正遭受意yín……

  燕旗在唤他,喊他聆蝉,又喊他杨大人,夹杂了沉重的喘,还有憋不住的快慰嗯啊。杨聆蝉耻于面对,但视线偏偏被燕旗手中的东西钉住了,老实说,那东西很丑,深的颜色,盘虬的经络,油光发亮的顶端。燕旗人高,手也大,犹是满满环了一手,粗壮得令人怀疑它当真能进入小小穴孔但它确实能进来,不但能进来,还能chā得他媚叫连连,chā得他平日绝不会泄露的浪dàng情态一一展现。

  杨聆蝉闭眼,可越抛弃视觉,体感就越清晰:后穴正不受控制地收缩,软膏混着肠液爬出内壁,滴滴答答淌湿了压在臀下的脚掌……

  当然,燕旗不会满足于对着送到嘴边的ròu手yín。紧闭的腿无法jiāo合,他就把杨聆蝉脚踝上的红绸取了,使杨聆蝉可以分开腿跪在他身上。他双手捏着杨聆蝉的两瓣臀ròu,问:“杨大人是想正对我还是背对我?”

  杨聆蝉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胸膛,意思是要正面。

  他又问:“那杨大人是想我粗暴点,还是轻点?”

  杨聆蝉被布捂着嘴,说不出话,也不想回答,他别过头,就在这时,燕旗猛然一顶到底。隔着布的混沌尖叫声自他喉咙中发出,耳边是燕旗恶劣的挪揄:“聆蝉不说话,我就当你喜欢粗暴点的了。”

  疼,但软烂的穴ròu却被这熟悉的煎熬前奏唤醒了,在破开变形中争先恐后地吸附上入侵者,喜极而泣似地裹着它抽搐。燕旗开始大力抽chā,他之前憋了许久,又用过手,进来后没多久就jiāo了第一次货,掐着杨聆蝉的大腿咕噜咕噜尽数shè进泥泞的肠道深处。

  杨聆蝉被这股浓精喂得泪眼婆娑,捂嘴的红绸早在燕旗忽然chā入时就勒进唇间,陷于嘴角,更在接下来的一番挞伐中被涎水浸透,仍止不住地涎水从他嘴角滑出,沿着优美颈脖一路晶晶亮亮地下爬,蓄于他分明锁骨,他周身也被cāo得热了,泛着情yù的粉,小腹还挂着自己不知何时泄的白精。

  看着杨聆蝉这幅模样,燕旗堪堪脱离穴口的xìng器又硬起来,他挺腰,噗呲一声捣进尚未合拢的穴里,杨聆蝉明显抽了口气,发出颤抖的哭音。火热的肠ròu再度绞上来,与他较劲,他越发得力地狠狠抽送起来,脆弱穴道被逼得拼命分泌yín液,股股热流涌出来,把他迎面而上的阳物烫了个通透,舒爽至极。

  皮ròu地啪啪啪撞击着,杨聆蝉几次被顶得膝盖离开床面,奈何手脚遭缚,只能全盘被动。太难受了,他想弓背休息,却觉得肚子仿佛要被燕旗捅穿,只能惶恐地强撑起腰。两个人的yù液饱涨地堵在他一个人的肠道内,随抽chā震dàng,他想攀附燕旗,想和心爱的将军四肢纠缠,但办不到,甚至连接吻都不可以,只能被。燕旗还嫌这样太费力,掐着他的腰把他提起来,悬空着尽情cāo干他的后穴,仿佛他只是个人形的发泄工具。

  从捆绑中脱出不久的脚踝火辣辣地疼,大腿方才被燕旗掐过的地方已开始形成淤青,杨聆蝉一身皮ròu太娇气,很容易留下痕迹,每每惹得燕旗又心疼,又忍不住多啃几口。他不知道,他被cāo完后破娃娃似地躺在床上,羸弱的身子痕迹斑驳,偏偏还披着浓稠黑发,那模样有多可怜,多能给将军病态的餍足。

  巨大异物不断贯穿最隐秘的地方,穴口被磨得麻木,穴ròu被蹭得发疼,偏偏要命点还被刺激着,bàozhà的快感持续勾挑着崩溃的神经,杨聆蝉被硬生生cāo得shè出来,高潮后的虚脱身子却还要遭受压榨。燕旗仿佛还在兴头上,实在受不了了,他竭力发出“唔唔”的动静,想引起燕旗注意。燕旗正享受男根被圈圈紧致肠ròu挤压包裹,看他情态迫切,还是抽空解了他嘴上红绸。

  甫一解放,他就含泪道:“燕旗……不要了……受不了……我、我帮你口出来吧。”

  燕旗说,好,甚至还主动给他解了腿上红绸。

  杨聆蝉觉得不可思议,燕旗却迟迟不抽出xìng器,对上他疑惑的眼神,还道:“起来呀,杨大人,不是说不要了。”

  原来是在等他这一出。杨聆蝉手被捆缚,想脱离男根只能靠撑腰,可他的腿还是僵的,这一过程格外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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