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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0 章

  老男人一动不动,痛苦却又无主的站着,完全不像一个在重庆数一数二的大公司的老板,任青梅带着被自己孩子伤得红肿的脸颊离开。

  青梅打阔少身边经过,打寒香身边经过,又要打贵fù身边经过。

  若无其事的经过。

  然而,一只手却忽然猛地伸出狠狠的抓住了她的衣领。

  贵fù的手。

  如果不是贵fù虽然眼睛一直恶狠狠的盯着她,却曾阻止过阔少和寒香,如果不是她太不把什么都不当一回事,她应该早有提防。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猝不及防。

  就是我也有意想得到,不及上前阻挡。

  与此同时,贵fù的另一只手高高的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她一个巴掌,比先前阔少和寒香的巴掌加在一起还要重还要响亮的巴掌。

  如果不是她的衣领被贵fù使劲的攥着,她一定会被贵fù的巴掌打得踉跄倒地。

  此时,她有倒下,她只是微微的偏了偏脸颊,本就红肿的左边脸颊更加红肿,她先前用修长白净的手指梳理过的长发再次凌乱,比刚才梳理之前还要凌乱。

  贵fù有给她喘息逃避或者还手的机会,也许她并有要逃避或还手,她只是要如先前一样表面什么也发生其实内心比任何时候都要怨要痛要恨的面对。

  贵fù恶狠狠的骂道:“臭不要脸的贱人,你以为我让强儿和香儿放了你就是要饶恕你吗?告诉你,你想错了,我永远也不饶恕你的,我不过是要自己亲手惩罚你罢了,不亲手惩罚你我永远难解心头之恨,你不是很会勾引人家老公的吗?我倒要看看你的身子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迷得咱孩子他们爸神魂颠倒,你不是也很不要脸的吗?我就成全你拨光你的衣服让你在大家面前好好的不要脸一回!”

  青梅本是不要逃避也不要还手当什么也发生的面对的,此时却急了,慌忙伸出手去一边护住自己胸前的衣服一边要掰开贵fù紧紧的攥住她衣领的手。

  然而,一切已不及。

  贵fù已撕开了她的衣领她胸前的扭扣甚至还要伸手去撕开她里面粉红色的蕾边胸罩。

  青梅又气又羞,那愤怒又那么羞怯的将双手jiāo叉在胸前,然而,里面的春色却是两只手怎么也遮挡不住的。

  我看到了,她的粉红胸罩上边半露的丰满高挺的雪rǔ,看到了雪rǔ间那颗红色胎记,从前只是小小的并不太明显现在却有指头大小仿佛美人痣那般引人注目的红色胎记。

  在胎记的更上方,是她肌肤胜雪的胸膛和玉颈。

  那里挂着那块玉佛。

  小时候她一直挂在脖子上,后青姨亲手解下挂在我脖子上,再后我又于那天在解放碑瓶梅公司总部阻止寒香和依人伤害她时掉在了她车上,她却再还给我的玉佛。

  她还给我的只是,曾经一直挂在我脖子上,后妈妈亲手解下挂在她脖子上的那块玉观音。

  我对着她胸前的红色胎记,对着她玉颈下的玉佛,发怔。

  然而,对着她发怔的却不只是我。

  还有在场的所有男人和女人。

  只是男人和女人都各怀心思,或欣赏或邪意或嫉妒。

  而且,他们的注意力也不是在她胸前的胎记和玉颈下的玉佛上。

  在她胸前的胎记和玉颈下的玉佛上的只有我和另一个人。

  贵fù。

  只是贵fù却不是如我一样怔怔的。

  而是震惊得几近错愕。

  错愕得痛苦。

  痛苦得憔悴苍白的面部肌ròu比先前还要扭曲颤抖。

  寒香忙快步过,一边伸手要扶住贵fù,一边道:“妈妈,别,别急,医生说过你才大病新愈,不能太激动的!”

  阔少也快步过,却不是如寒香要扶住贵fù,却是怒视着青梅,对贵fù道:“妈,你不用动手,更不用太激动,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欠你的,儿子帮你加倍拿回!”

  老男人也担心的冲贵fù道:“梅!”

  然而,贵fù有理会他的那声充满关切的“梅”。

  她已不再在乎他的关切。

  这种关切无论有多少真实的成分,对她说都是一种巨大的讽刺。

  她只对着青梅,对着青梅胸前的红色胎记,对着青梅玉颈下的玉佛,那双撕开青梅的衣服并且打算连青梅最里面的胸罩也一起撕开让青梅在众目睽睽下受到最大的羞辱的手停在空中,比她憔悴苍白的面部肌ròu还颤抖得厉害。

  阔少再次对青梅举起手,但是,他不是要再次给青梅重重的响亮的耳光,他是要帮他的妈妈向青梅加倍索回青梅欠她妈妈的一切。

  妈妈不能太激动,颤抖得厉害痛苦得厉害,无法撕掉青梅最里面的那层胸罩,他就替妈妈撕开。

  青梅本能的避开,对他怒目而视。

  他更加怒不可遏,拼力上前,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得青梅一个踉跄,然后,又扑上去,将手伸向青梅凌乱衣衫下露出的粉红胸罩。

  我热血沸腾,猛地冲了上去。

  然而,我刚到青梅身边,还替青梅挡住阔少那只罪恶的手并竭力拖住阔少让青梅脱身,阔少的那只手离青梅的粉红胸罩也还有半寸之遥,贵fù就忽然伸出手给了一个耳光。

  狠狠的重重的响亮的耳光。

  比先前的任何一个耳光还要狠还要重还要响亮的耳光。

  耳光却不是打在青梅脸上的,也不是打在我脸上的,而是打在了阔少的脸上。

  与此同时,冲阔少愤然的骂道:“畜牲,你不能动她,谁也不准动她!”

  然后,转身,掩面而去。

  带着所有人都大感惊讶的和先前截然不同的痛苦,脚步慌乱,像是在逃。

  我冲她叫了声“姐”,尽管她之前那么恶dú的折磨过青梅羞辱过青梅,我还是冲她叫了声姐,心疼而关切。

  在我眼里,此时此刻,她已不是那个恶dú的贵fù,她是寂寞的贵fù,痛苦的贵fù,被伤得身心俱碎再不能呆下去只能选择逃避的贵fù。

  而这个伤害她的人是青梅。

  是青梅凌乱衣衫下露出的雪白柔腻的肌肤和丰满高挺的双rǔ。

  是青梅雪白柔腻的肌肤和丰满高挺的双rǔ焕发出的青春活力。

  她是美人迟暮时败给了青梅娇艳的青春。

  更败给了自己拼命得却并不可靠的爱情。

  然而,她的仓惶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外的夜色里,又一步步的退了回,对着门外的因身心俱碎的伤而已泪流满目的脸更加错愕,错愕得恍惚甚至充满莫名其妙的恐惧,嘴里还在喃喃的道:“是你么,真的是你么,你终于从九泉之下回讨索,讨索我夺走你的一却么,不,不,那一切都不是我从你手里夺过的,那一切原本就属于我,真正要强夺的是你!”

  说到最后,她忽然声嘶力竭,并举起手抱着脑袋使劲的痛苦摇晃,像是以为这一切都不过是场恶梦,要拼命的从恶梦中醒。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把眼睛看向门外。

  门外只有夜色,空洞的夜色,山野微凉的风轻轻吹。

  被她的恐惧感染,每个人都在风中不自觉的有些紧张,紧张得后背发凉,仿佛随时都会有张魔鬼般的手伸向自己的脸庞。

  连本就如同恶魔般的洪叔都不例外。

  门外有脚步声,轻轻的脚步声,不紧不慢,一前一后。

  仿佛不是轻轻踏在地上,而是重重的踩在每个人的因莫名其妙的恐惧而紧张脆弱的心上。

  每个人都还是一动不动,仿佛门外正踩着轻轻的脚步,不紧不慢,一前一后进的真是魔鬼,大家都梦魇般的被镇住。

  门外终于出现了人。

  一前一后的三个人。

  三个人走进的时候,最前面的那个人对着大家站住,把眼睛向我和青梅扫了一眼,然后盯住老男人,更盯住贵fù。

  烛光下,我看清了那个人。

  那个和贵fù仿佛年纪却远贵fù保养得好但依然难掩年轻时的美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从上次打电话问她,我在荒郊看见的孤坟的墓碑上那个跟她那某毕业证上的相片中的她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叫秋水的女子是不是她双胞胎的妹妹或姐姐后,再也不曾联系上过的我的妈妈。

  跟在妈妈后面的两个人,自觉的并肩分站在妈妈身边,却是故乡那个每次在妈妈神秘失踪时就跟着失踪的老实巴jiāo的单身男人和曾几度神秘出现并且暗中要春花帮助我又在前不久对着远去的车中的寒香告诉我那就是瓶梅公司老板的女儿要我想方设法也要让她爱上我的一袭白衣冷清飘渺得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诡异女子,

  正文 217

  青梅惊诧的轻声叫了声“杨姨!”

  我也惊诧的轻声叫了声“妈妈!”

  然而,妈妈有理我,也理青梅。

  就是她身边的老实巴jiāo的单身男人和一袭白衣神情冷清飘渺的女子也理我和青梅。

  他们只把眼睛跟着妈妈的眼睛的方向。

  妈妈的眼睛依然盯着老男人和贵fù,却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复杂得连我都看不懂。

  “秋水,你是秋水么,我是瓶,我是瓶啊!我老了,变了,可我想你一定认得我的,就像你虽然已不是当年模样,但我一眼就能认出是你一样!”

  老男人忽然对着妈妈痛苦而又惊喜的颤声道,甚至要向妈妈走过。

  妈妈对着他冷声笑道:“我不是秋水,我姓杨,难道你听到青梅刚才叫我杨姨的么,但我却是认得你的,就是化作灰我也认得你的,我怎么忘记得了二十六年前,年青有为英俊潇洒的瓶梅公司老板和他的夫人的丰功伟绩,在风雨jiāo加的雨夜,将一个叫秋水的女子连同她强褓中的婴儿一起逼得走投无路投江自尽,对了,那时你的公司好像还不叫瓶梅,规模也这么大吧!现在可是在重庆商界愈加混得风生水起,连市长身边最红的红人的女儿都成了你女儿的闺中秘友!”

  妈妈说到这,将眼睛看了看寒香和依人。

  这么说,那天在粉红帝国,文文竟真的撒谎提虚劲了,依人的父亲竟真的是市长身边的什么红人。

  依人也曾骂过文文都说虎父无犬子,文文他父亲却生了他这么个窝囊儿子,那么文文的父亲应该也是个在重庆政界或商界呼风唤雨的人物了。

  “她不是秋水,秋水早就死了,在那个雷电大作风雨jiāo加的夜里死了,还有她强褓中的儿子,我亲眼看见她抱着他投水的……”

  贵fù痛苦恐惧又恍惚的吼道。

  像是吼给老男人听,又像是对自己喃喃自语。

  “不!”妈妈望着贵fù,冷冷的眼神比严冬的寒风还凛冽,道:“秋水是死了,在那个雷电大作风雨jiāo加的夜里死了,但死的只是她的名字,她的人却好好的活着,还有她的儿子,她和她的儿子现在就站在你面前,向你讨债了,你,还有你,欠他们的,他们都要加倍讨回!”

  妈妈转过身,用更加寒冷凛冽的眼睛对着老男人。

  老男人有被妈妈凛冽的眼睛吓退,他似乎根本感觉到妈妈眼神中的那分凛冽的寒冷。

  他反是道:“儿子,秋水,你说我们的儿子,他还活着,和你一样样好好的活着,并且就站在我们面前,!”

  更加痛苦,又更加惊喜。

  他把痛苦和惊喜的眼睛看向了我。

  这一刻,我已经感觉到了什么?我知道妈妈不会拿我撒这么大的谎,但我还是痛苦的吼道:“不,妈妈,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有父亲,我的父亲早就死了,就算我的父亲真的还活着,他也决不会是他这样比老虎还恶dú的人,他决不会和另外一个女人,将我和妈妈逼得投江自尽的!”

  妈妈有回答我,妈妈只是看着身边那个每次在她神秘消失时都跟着她一起神秘消失的老实巴jiāo的男人,对我道:“改之,还不快谢谢叔叔,尽管这谢谢得如此之晚,是叔叔救了我们,在那个雷电大作风雨jiāo加的夜里救了我们,如果不是他,我们早就葬身滚滚江水了,而且,叔叔因为救我们,回家后却发现自己还在强褓中的女儿不在了!”

  我望着老实巴jiāo的男人,泪眼迷糊,心情痛苦而复杂,说不出半个感激的字。

  老实巴jiāo的男人却道:“不用谢了,我的女儿虽然当时弄丢了,可二十多年后我和你妈妈还是终于把她找了回,凤儿,还不快叫改之哥哥!”

  “改之哥哥!”

  甜甜的柔柔的声音。

  虽然,我听过的次数绝不超过十次,但我却绝对忘记不了的声音。

  尽管之前,她的声音只是冷清,半点也不如此时此刻这般甜柔,还带着几分隐隐的羞怯。

  叫我的,竟是站在妈妈旁边的那个一袭白衣冷清飘渺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诡异女子。

  我惊诧得还得及弄清是怎么回事,就听妈妈对着贵fù道:“怎么,你怕了,你越是怕,我越是要揭穿你,揭穿比我的到还让你害怕的事!”

  然后,妈妈看了眼所有人,尤其是看了眼洪叔,最后又把眼睛落在贵fù脸上,道:“别人不明白你刚才为什么要冲出去,不敢呆在这个屋子里,我却比谁都清楚,其实,其实是你不敢正视自己的女儿,因为你愧疚,更因为你罪恶,如果不是你贪图荣华富贵,如果不是你为了保住自己在瓶家的地位,在二十多年前,通过下人洪叔偷梁换柱把自己的女儿换了洪叔的外侄,你的亲生女儿就不会被迫跟着洪叔的姐沦落乡下,不会在洪叔的姐去世后一个人忍受生活的艰辛,不会为了完成洪叔的姐的毕生夙愿进瓶梅公司,更不会和你的丈夫关系密切……哈哈,自己的丈夫爱上了自己的女儿,自己却全然不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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