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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6 你真让我恶心!

  “我是不是太感情用事c太任性了”

  “如果我给你任性的机会呢”蜷起的指被情刮着莫晚的脸颊,阎擎宇笑着为她挖下了一个大大的陷阱。

  虽然不赞同她的分析法,阎擎宇却不能全然否定。很多问题上,男人跟女人看的角度不一样,看法自然也有差异。他谈合作。出发点是利益,达不到相应的指标,他给予的回应自然也会有限,看起来似乎更理性;而她的分析,看起来虽然有些感性,最后的结论实则相差无几,或者,这就是殊途同归的道理吧

  “什么意思”抬眸,莫晚大脑晕晕乎乎地,明显一头雾水。

  “就是两情相愿的前提下你可以用我想要的东西换你任性的机会比如,用我想要的东西换处理这个ca的权利”

  轻佻地拨弄着莫晚的头发,阎擎宇一步步将她往沟里引,根本不知道自己早就成了大野狼的猎物,莫晚脑袋一片浆糊还满心激动:

  “真的吗”

  从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可这一刻,她的心真的是堵堵的。或是女人的惺惺相惜,或是先天的同仇敌忾,她竟有种强烈的想要宣泄喜怒的愿望。也许一切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她也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一次见闻。不止影响了她的很多感官决定,最后还改变了他的一生。

  心底强烈的冲动不容忽视,抬眸,不假思索,莫晚已经出了口:“你想要什么才肯拒绝这个ca”

  得偿所愿,阎擎宇手臂一个用力,将莫晚往前拉了下,邪魅的唇随即贴到了她敏感的耳根:

  “我要你今晚服侍我c取悦我让我开心”

  脸蹭地一红,莫晚顿时觉得自己像是熟透的柿子,每个毛孔都开始往外窜冒热气。他想要,她什么时候拒绝过可是好像一直都是他在主导这儿有点太难为她了

  特别是一对上他那兴奋又邪恶的眼神,她越发有种打退堂鼓的冲动,隐隐地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可心跳加速中。她连理智也错乱了。

  掂量挣扎了片刻,莫晚一咬牙。倏地抬起了眸子,声音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是不是只要我那个不管损失有否,你都会答应而且不会怪我”

  “如果你真能让我满意,我就将他列为永远的拒绝往来户”

  阎擎宇的话刚一出口,下一秒,一道狂野的力道便重重堵了上去。柔软的小手抓爬在他刚硬的身躯上,整个撞了上去。

  这一晚,莫晚绝对是拼了老命地在表演,生怕被他挑出半点不满就毁约,两个人,度过了特别又极其难忘的一晚。

  昏睡前,莫晚心底只剩一个觉悟,她亏大了因病被他体恤的几天。一夜全都补了回来,果然,贪小便宜是要吃大亏的与狼交易,果然是最愚蠢的决定

  第二天,莫晚醒来的时候,早已日上三杆,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回想着昨夜的一切,莫晚越想越觉得不对。他不像是那种公私不分c会拿公事来开玩笑的人,可手机上发来照片的签署意见,又百分百是拒绝申请,她知道,他是在履行他的承诺,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坐起身子,不经意间一点,照片瞬间放大,清晰的半截字体闯入眼帘,莫晚气得瞬间脸都绿了。

  这可恶的男人,分明是早有预谋虽然只是半截,可她很确定下面明明肯定有评估团的领导签名,而且很可能不止一个也就是说,这件事或许早就通过他们内部审核了,他一个人,说不准都坐不了主真是个奸商,板上钉钉的事儿居然都可以再度利用来坑她

  嘴上气嘟嘟的,莫晚心里却又莫名的犯着喜悦,至少,她也如愿以偿了

  看到这样的人渣受到应有的惩罚,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出了一份力,至少,她真的感觉出了口恶气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惩恶扬善有救世主就好了

  心里虽然已经有谱,那件事,莫晚却没再提起,两个人的日子倒也过得祥和而平静。每天,莫晚都在认真熟悉着自家公司的业务,准备着替自己的父亲分担一些责任。

  而阎擎宇,工作也进入了一年一度的审核期,忙得不可开交。办公室里,阎擎宇正在审查着刚提交的业绩表,刚刚消停的敲门声又再度响起。讨农鸟划。

  “进来”

  沉稳走入,助理将一份文件递到了他的桌子上:

  “农建的ca基本已经拿下了,我们可以说是稳操胜券,就剩最后一个份额的问题还在协商了,似乎上头有意给毛利一小部分,或许是为了牵制我们一方做大,也或许是为了给我们危机的警告大概百分之三吧我觉得影响不大,没必要再争了,拖得越久,倒是对我们越不利,这是最新协议,你看看,要是同意,就签字吧,我给那边回复配合他们的宣传”

  “嗯”认真地扫了几个重要环节,阎擎宇随即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对了,ca拿下了,宋芳菲那边你打算怎么办农建只是开始,听说最近还有两家要开始她会不会故技重施”

  “先拖着,聪明识趣的话她就该知道怎么做要是她还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来搅局,可别怪我不念旧情了ken,你说我以前是不是真的太有眼无珠要不现在怎么一想到没跟她结成婚,我都有种额手称庆的感觉我有预感,如果我当时真的娶了她,现在绝对不止是麻烦而已女人野心太大男人就不止是压力了”

  扔回文件,阎擎宇不禁有感而发。

  “我早就劝过你,婚姻不是儿戏,能在你身边忍这么久,宋芳菲这个女人,就不简单现在看来,倒是老天在帮你了对了,你不觉得她最近安静地有点诡异我总举得这不像是她的风格你多长个心眼,可别是暴风雨前的最后宁静你知道,有时候女人疯起来,可比最难缠的ca还让人头疼对了,德克森亚洲区的执行官李克今晚到,入住在珠云大酒店a608号房,他在这儿转机,只留宿一夜,你不是想要入资德克森今晚是个不错的机会我帮你打过招呼了,德克森也一直期待与我们的合作他的意思是下次再专门过来拜访详谈不过那可能是要一个月后的事情了,他要去开个国际会议,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今晚九点到,明早五点的飞机,所以,如果你等不及的话,只能你跑一趟”

  眯起眼眸,阎擎宇瞄了他一下:“怎么听你这话在我身边很委屈似的”

  什么叫在他身边忍这么久多得是女人前仆后继,好不好他巴不得她不要忍

  “哈哈,你才知道总冷着一张脸,鬼都被你冻死百回了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脸皮厚,心脏的承受力还这么强所以,我对这位集万千宠爱容一身的宋大小姐还真是万般佩服其实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你不会娶她,即便你一次次口头强调你只会娶她,可一个要结婚的男人,还能理直气壮地睡别的女人,没有丝毫的愧疚,你觉得正常吗如果正常的话,除非婚姻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或者潜意识里,那个女人对他根本可有可无显然你并不是前者相反,一个女人宁可受尽委屈也要留在一个男人身边,或者深爱,或者别有所图显然宋芳菲,也并不是前者。你们两个一个狐狸一个兔,狩猎游戏,比的是谁更狡猾而已”

  说着,林一肯拿起文件站起了身子:“李克的事儿”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

  不敢苟同他的恭维,阎擎宇嘴角还是轻轻上挑了下。有一点,他却无从反驳,或许,潜意识里,他真的没有在乎过宋芳菲吧同样目的出现在他身边的两个女人,对莫晚真的是截然不同。现在,就算是西施重生c貂蝉复活脱光了送上门,他也真的不敢再睡

  因为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他输不起,也不想赌。

  是夜,寒风飕飕,九点刚过半,阎擎宇便站到了酒店房间的门口,轻轻按了下门铃。时间就是先机,而他没有等的习惯,片刻后,房门打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你好,你是”

  “李克先生吗我是万利集团的总裁阎擎宇,这是我的名片”

  说着,阎擎宇递上自己的名片,朝他伸出了手,随即两人寒暄着进屋坐到了床边不远处的沙发上,听着男人热络地滔滔不绝的话语,阎擎宇并没有留意到桌案上早就摆了一瓶红酒,还准备了两个杯子,仿佛早就料到有人回来一般,接过他递上的酒杯,就跟他碰了一下:

  “李先生客气了,冒昧拜访,是我打扰,该是我敬您才是”

  清脆的磕碰声响过,阎擎宇随即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刚想转入正题,眼前亮光一闪,猛然意识到什么,怒目相斥的戾光一闪而逝,下一秒,阎擎宇便瘫下了身子。

  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手微微颤颤地放下手中的酒杯,西装革履的男子慢吞吞地站起身子,浑身捂出了一身的冷汗。拿出手机,男子快速按了一下,抬眸,却不由得紧张地又抽了一口的冷气

  出来混,也不是没见过世面,可他最后那个瞪视的目光,就像是深深烙进了他的弄好,像是破土而出的宝剑一般,每每回想,都凌厉地让他心跳不安。

  吞咽了下口水,伸出手指,男子试探着唤道:“阎阎总”

  手还没有碰触到阎擎宇的身子,突然一阵清晰的门铃声再度响起,动辄皆惊,蹭地直起身子,男子吓得差点直接跌坐回沙发,粗喘着,抬眼瞄了下侧面仰躺的男人,才踉跄着往门口赶去:

  “来,来了”

  从没见过这样的男人,连睡着似乎都给人一股沉重的压迫感。

  打开门,就见两个身型颇为健壮的美丽女人站在门口,一身时尚靓装:“你们来了人在那儿我走了”

  说着,男人便慌慌张张地出了门,随即又想起什么地折了回来,拎着红酒跟两个酒杯逃难般飞奔而去。

  这一夜,一如往昔,莫晚一直在婴儿房照顾到孩子睡沉,才回房。一直在网上呆过了十点,见阎擎宇还是没有回来,莫晚才洗漱上了床。

  很久阎擎宇没有回来过这么晚了,一个人仰躺着,百无聊赖地翻着手中的资料,莫晚就频频打瞌睡,可躺下了,身边少了他的温度,她竟怎么又睡不着,来来回回地起了几次,抬眸瞥了眼床头的时钟,见十一点都已经过半了,还是没有半点的动静,忍不住地,莫晚拿起手机,拨打了阎擎宇的电话。

  另一侧的宾馆里,此时此刻,宽大的顶级大床上,两名女子正彪悍地或是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或是熟练而殷勤地为昏睡的男人服务着,呓语轻哼间还尽不满的急切

  突然一阵清晰的手机震动声响起,两名女子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一名女子自男人身上下来,还不住地朝一旁脱了一半的女人狠使眼色,歪扭着身子,女人捡起地上的一堆衣服,翻出了手机,看了一眼,按下挂断键,随手就丢到了远处,转身也急切地攀了上去,还推了一边的女人一把:

  “该我了”

  仓皇间,她并不知道自己的挂断键根本没按彻底,反倒一摔,手机侧过沙发一角,好巧不巧地竟自然接通了。

  电话那头,莫晚刚想开口说话,突然阵阵嗯嗯呀呀异样的暧昧声音传出,脑袋轰得一声,莫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手上青筋暴跳,她却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

  “嗯我来”

  “啊那边”

  “”

  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隐约间不断地传来,却清晰地可以轻而易举地分辨出不止一个女人银乱的画面脑海勾勒,莫晚简直无法想象

  心底的怒气如吹涨的气球,急速膨胀,莫晚想要破口大骂,最后却是狠狠将手机摔砸了出去,掀开被子,莫晚跳下了床,穿套着衣服,脑海中还回响着他昔日的郑重承诺:

  你以为我真的不会累白天c晚上都轮着挨个伺候女人给我点时间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骄傲c最成功的女人

  三个月最后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伤心,更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发誓

  尤记得他当时义愤填膺的认真,此时莫晚的心却痛得无法呼吸,甚至连想哭,都哭不出来。她脑子进水了,才会心软c还给他三个月的时间这种脑子长在下半身的动物,给他三天,都是浪费

  无耻无耻

  咒骂着,莫晚气得头顶都开始冒烟。都说捉贼拿赃,捉奸成双,她要亲自去问问这个骗子,看他用什么歪理来说服她,有什么脸面跟她抢儿子

  她有哪里对不起他还是不能满足他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当面一套,背地一套,一次次让她失望,一次次伤害她

  又气又怒又难过,换过衣服,莫晚又想起什么的拾起手机装好,才怒气腾腾地出了门。

  楼梯上,匆匆跑过的莫晚差点将阎思静撞下来,可是她却连停都没停,直接冲了出去,气得背后的女人一通破口大骂:

  “赶着投胎啊大晚上的冒冒失失,干什么喂我叫你呢撞了人连句对不起都没有”

  楼梯上,阎思静气得差点跳脚,一通大吼大叫,也将家里早已睡下的人都跟吵了起来,片刻后,阎心成跟音音,阎家两老也相继走了出来。

  一问才知道莫晚没有交代地一个人跑了出去,隐约都觉得事有蹊跷,安抚着阎思静,众人却都不约而同地走向了客厅的沙发。

  几经周转才打听到阎擎宇的去向,莫晚随即直奔珠云大酒店。

  进了大厅,莫晚便被夜晚执勤的保安跟服务员拦了下来,一通罗里吧嗦的询问让本就心情欠佳的莫晚瞬时雷霆大发:

  “我说了,我是来找人的你们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要去a608,我找阎擎宇阎擎宇你们听清楚了没”

  “这位小姐,您先不要生气您真的搞错了记录上显示,608的客人是李克,是七天前就预定的房间,晚上才入住的,这位李先生从k市订的房而您说的阎先生,根本没在我们酒店订房。对不起,我们真的不能让您进去要不,你先给您的朋友打个电话,确定下房间,我们核实完再派人带您上去”

  气得脸都要歪了,莫晚无语地直翻白眼,打电话有用的话,她还用傻得半夜跑这来吗偏偏她是来捉奸的,再气再怒,莫晚脑子还没全然糊涂,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她还是懂,况且阎擎宇也不是一般的男人,事情没有确定之前,她也不敢大肆张扬,毕竟同样的误会,已经出现过一次。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是自己猜错了,可自他的手机中传来的靡靡之音又让她心里有了解不开开的疙瘩。一路上,几经考量,她还是决定要一探究竟。

  如果真是她错了,她就认打认罚,以后都全然信赖他,如果不是,长痛不如短痛,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的连他亲口的承诺都做不到,他根本就不值得她付出她再也不会为这样的男人浪费半分的感情

  左左右右的绕着,艰难的推着面前的人墙,莫晚也不解释,只是坚持地重复着一句话: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小姐,您冷静点”

  大厅里,夜深人静,两拨人推推拉拉,虽然都有所避忌,却还是闹得不可开交。

  “怎么回事”

  突然,一道沉稳的嗓音响起,喧闹的大厅瞬时平静,抬眸,就见一个身着黑色套装的中年女子缓步走了过来,利落的短发颇显干练,身型匀称,远远望去就有一种压场面的大气感觉,称不上很漂亮,看着却给人一种舒服的信赖感。

  侧身,保安跟服务生同时恭敬地屈身行礼:

  “经理,这位小姐要进去找人,可根据登记记录跟她提供的讯息,那位客人并不住我们这里所以”

  抬眸,猛然对上莫晚让人一见难忘的美丽脸孔,经理略显惊喜地陡然尖叫出声:“小姐是你”

  下一秒,经理随即挥手示意手下退去:“去忙你们的吧这件事,我来处理”

  拧眉打量着面前的女人,莫晚还满脸的陌生。全然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认识的她。

  缓步走上前,经理一本正经的朝莫晚伸出了手:

  “小姐,我叫梅好或许你不认得我了,可是那天在大街上你的当头一通棒喝,却帮了我大忙,让我幡然醒悟回到家,我的亲人也劝我离开,放弃那段让我委屈了太久的婚姻。当年,为了我心目中所谓的爱情,我搭上了自己c我爹地妈咪留给我的财富,还有近二十年的青春,虽然最后,一切的努力只换来了一个血的教训,可我还是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点醒了我,我一定不会这么快走出来,不到三天,就离了婚现在我跟儿子过得很好,也找到了一个爱我的好男人,这家酒店就是我现任老公开的,他比我大两岁,无儿无女,虽然腿上有些残疾c不灵便,可真得对我们母子很好。我现在在这儿当大堂经理,管管杂事,一下子像是年轻了十几岁如果不是你,这辈子,我怕是都不知道被人关爱c疼惜是这样幸福的感觉,谢谢”

  瞬间恍然大悟,细看之下,莫晚才发现面前的女人的确是有些似曾相识。只是近视不同往日,她变得判若两人

  恍惚的伸出手,莫晚却也禁不住叹息:到底是因果循环,还是天意弄人她们两个,不止很有缘分,而且还同病相怜只是没想到再次相遇,两人竟是易地而处,无意间赘述的一番话,此刻却警示地一下下敲在了她自己的心扉上:

  “恭喜你获得重生现在可以帮我一次吗你该最理解我现在的心情,因为我也在做跟你同样的事情或许,置之死地而后才能生我不想一直被蒙在鼓里我只想去a608号房看看可以,帮我一次吗”

  “你好的,等我一下”

  瞥着莫晚苦不堪言的面色,中年女人仿佛回到了过去,感同身受,片刻后,便做出决定的往柜台走去,再回来,兜里已经装了一张备用的磁卡:

  “小姐,跟我来吧”

  一路引导着莫晚上了楼,经理却还是不停地开解着她,让她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要吵到周遭的客人。

  到了门口,经理再次劝她想清楚是不是已经彻底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的时候,莫晚已经将门铃按了下去。

  房内,凌乱的大床上,两个女人还在奋力地取悦着身下的男人,突然被清晰的吵声打断,两人不由得都震惊地停下了动作,望着身下眉头微动的男人,翻身下床快速捞起了地上的衣服:

  “快,去看看”

  门铃声叠连不断,两人对望一眼,莫名地都有些紧张,随即一人试图安抚着床上的男人,另一人快速往门口跑去。

  透过猫眼瞥了下门外,见是不认识的人,女人连门都没开,大嗓门就喊了起来:

  “谁啊找错了”

  一声不耐的催赶吼完,女人霎时意识到什么的捂上了嘴,随即又快速转回了房间,两人一对面,床上的女人就愤愤地瞪着她,压抑的嗓音咒骂而出:

  “蠢货还看什么赶紧收拾啊他马上要清醒了,快啊”

  说着两人都翻身下床,拾起阎擎宇的衣物就快速往他身上套去。

  意识混沌间,叽叽喳喳的烦人噪声吵得阎擎宇头痛欲裂,身体像是被锁铐了千斤的铁链,阎擎宇苦苦挣扎着,极力地游弋着,黑暗中寻找着一线光亮。

  “该死”

  门铃的响声一直未停,两个女人边叫骂着,便手忙脚乱地舞动着,推动着阎擎宇高大的身躯,给他拉好衣裤,连皮带都没扣上,却先累得满头大汗地瘫到了一侧,喘气了粗气,女人一松手,阎擎宇的身子倏地又躺平到了床上,一个女人扯着西装,还无力地不停地朝另一个女人投降般摆手,另一边的女人瞪着她,跪起身子,刚想继续,猛然瞥到阎擎宇眼皮的动作,一怔,随即低叫出声:

  “要醒了,快走啊”

  仓皇跳下床,两个女人急慌慌地就去捡拾地上自己散落的物什,慌乱中一人踩到了另一人的大衣,而另一人却正在猛力拉扯,霎时,两个人身子都一个踉跄,下一秒,头砰得一撞,随即,两人捂着额头,尖叫着往地上蹲去:

  “哎呦”

  瞬间惊醒,阎擎宇倏地坐起了身子,脑袋还晕晕乎乎的,突然凌乱而陌生的景象闯入眼帘,一低头,阎擎宇脸色丕变,望着地上衣衫不整c哀嚎的女人,快速系好自己的裤腰带,蹭地翻身下床,随手拎起地上的一个女人,挥手猛地一个巴掌甩到了大床上,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床铺震颤声,阎擎宇伸手就掐到了她的脖子上,面色青黑如铁,手越攥越紧:

  “敢算计我说谁派你们来的”

  门外,清楚听到了女人的声音,莫晚一直按着门铃,经理却始终没敢轻易松口给开门,直至她控制不住砰砰砸起门来,经理才无计可施地将磁卡插了进去。

  猛地推开房门,一阵浓郁的欢爱气息扑鼻而来,莫晚冲进屋子,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望着床边暧昧黏贴的两人,看着一旁地下披头散发地c还拉扯着阎擎宇裤脚的微壮女人,姿色平庸到连她的眼儿都入不了,如遭雷劈,莫晚极度的难以置信。

  可屋内凌乱的一切,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气味,跟那个化成灰她都不会认错的男人,让她无从否决。

  触目惊心,怵在远处,莫晚足足愣了三秒都无法回神。

  突受惊扰,阎擎宇本能的一个回神,也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女人吓傻了大脑一阵空白,许久,他也没反应过来。

  屋内一阵静默的压抑

  “咳咳”

  突然,女子剧烈的咳嗽声响起,一行人才都蓦然回神,忿怒地瞪着阎擎宇,莫晚冲上前去,抬手就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无耻不要脸”

  怎么也无法接受他能做出这种事来吼完,莫晚转身跑了出去。

  脸上火辣辣地疼着,却不及阎擎宇心底仇恨的烈焰。即便刚刚他没有意识,可他却清楚地知道他做了什么。狼狈的整理着身上的衣物,阎擎宇快速穿上鞋子,捡起一角的手机,转身往门口走去,出门前他还回头望了屋内一眼,眼底流转地却是毁天灭地的阴森冰冷

  冲出酒店,莫晚瞬时泪流满面,一路哭着往家里赶去,嘴上却极度讽刺的干笑出声。又哭又笑的模样吓得司机都有些傻眼。

  而身后,阎擎宇一路紧追,他清楚自己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可他更知道自己是被人设计c陷害的虽然还不清楚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可他知道自己必须第一时间跟莫晚解释清楚。从来没有这么狼狈地丧失过尊严,这笔账,他要千百倍地讨回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凡是对不住他的,他都要讨回公道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的进了阎家,莫晚刚跳下车子,阎擎宇几个大步就迈了上去,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晚,听我解释今晚的事情,我是被人陷害的从有了你,我就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今晚我是被人下了药”

  “阎擎宇你还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当这个时候你还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被人下了药,你还能跟两个女人上床还能办事你当我是傻瓜吗你怎么不干脆说你被两个女人给强jan了更直接连那样的货色你都碰,你的口味还真是变态下流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恶心恶心”

  失去理智地疯狂叫嚣着,莫晚真不敢相信,在他眼中,自己连那样姿色平庸到低俗的女人都比不上而他居然还一次玩两个一想到那些恶心的画面,莫晚就想吐挣扎着,推打着,莫晚心底的排斥愤怒都已经到了极致。

  盛怒中,她无法注意言辞用语,更没有留意到阎擎宇在听到她的话后脸色明显阴沉的改变,她的话,是气话,是愤怒,可有一点,却真的戳中了阎擎宇的要害。严格意义上说,他堂堂万利集团的ce一,的确是被人下了药,而且还被两个姿色不怎样的女人给强上了

  这一点,不止莫晚无法忍受,连阎擎宇自己都无法接受,那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感像是瞬间将他推回了阴暗的地狱,心底再度涌现了极致的恨

  脸色一阵乍青乍白,许久,阎擎宇没有开口说话,却也没有松手。

  而两人的争吵已经惊动了客厅里的人,一行人出来,听到的就是莫晚无情的尖叫咒骂。

  被莫晚撞得憋了一肚子火的阎思静,见莫晚不止当众咒骂阎擎宇,还用力捶打他,怒气升腾,冲上前去,一把扯过莫晚,阎思静一个耳光甩了上去:

  “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打我哥不就是睡了个女人吗男人逢场作戏,有什么了不起大呼小叫地,不要以为你生个儿子就能母凭子贵,我告诉你,菲菲姐也怀了我哥的孩子,有什么了不起,愿意为我哥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

  一个耳光,一席话,瞬间像是丢下一颗重磅原子弹,炸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捂着脸庞抬起头来,莫晚呆呆地望着阎擎宇,嘴角嘲弄的轻挑,两行清泪潸然而下,蓦然回神,捕捉到莫晚脸上的红印,抬手,阎擎宇一个耳光甩到了阎思静的脸上:

  “你再敢搀和我的事儿,再敢碰莫晚一下,我要你的命”

  瞬间,众人都被阎擎宇的举动吓到了,片刻后,一阵委屈的嚎啕大哭声响起,紧接而来的便是七嘴八舌的关怀与无情谩骂的指责:

  “思静要不要紧别哭了”

  “阎擎宇你这是干什么思静是你妹妹,她也是关心你,你怎么能动手打人”

  知道阎思静打人不对,可阎父的眼底,阎擎宇的发应,还是过了,挺身上前,他威严地大斥,脸色也明显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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